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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我要把官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陈虹旭
“娘。”王熊站了起来,看着在院中和大黄一起玩耍的大花,笑道,“娘,我习惯这里。”
王母默了默,想到当年离京时王熊尚小,不记得从前富贵,眼前的粗茶淡饭在他眼中也是难得的安适。
想着曾经的锦衣玉食,说是不恨那是假的,可跟命比起来,那粗茶淡饭也是香的,到底心存了希冀,王母犹豫道:“事情都过去几十年了,谁还揪着那事不放?”
“那事?”王熊冷笑两声,“娘觉得那是小事?那为何我们家远行千里,躲到这个僻静的地儿?”
王母让儿子说的恼起,又想着儿子的倔脾气,再想着公爹临时前的念念不忘,长叹道:“你去替周秀才走一遭吧。”
“娘下次别再随便替儿子应了别人。”王熊怕王母惦念旧事,忙嘱咐道。
王母哼了一声,回了屋里歇息。
次日天未明,王熊就上了路,一路急赶,月余才来回。
这一个多月,周中除了伸长脖子等王熊回来,余下的时候就是忙着打听黔州府的书院,石桥村学堂全扔给王俊才和刘鹏,因本村的人上学不束,周中就用粮食补给他们。
黔州府最有名的书院是黔州府城外的南明山的南明书院,南明山风景秀丽,一年四季皆不相同,且书院内汇集了黔州有名的大儒和才人,自是读书人的首选之地,因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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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众束也比别的书院高出一大节,但学者优也会给银子奖励,可抵销一年束。故此南明书院也有不少读书众的寒门子弟。其次就是黔州府城内的官学,由朝廷主办,有官派教授,且只要是秀才,束不用出。
按周家的家境来说,自然是官学好,只是想着吴县的官学,周中心中颇是犹豫,就怕官学是个摆设,实际并无人求学,也无人教授。
因周举一事,周中并没有花多少银子,把从王俊才那里拿来的二百两银子还了回去,至于赵家送的二百两银子正好做了去南明书院的束。
周举在床上躺了二十来日才让邵氏允了下床,大概险些丢了性命,周举自此变了一个人,胆小又没了主张,把以往的小机灵俱了起来,事事皆问过周中,把周中郁闷的头发都掉了不了。其实这事多是邵氏之责,后来邵氏弄明白周举给陷害的原因,天天在周举耳边念叨,说他吃了这么大场亏就是因为没有听周中的话。偏周举先是见了怜花残状,又受了一顿打。等周中找到白绫绸,才知晓怜花受小钟氏指使故意接近周举,把周举吓了个好歹,再不敢轻信别人之言,只把周中的话当圣言一字不错地照办。
说来也是冤孽,周举空口白话让两个混混去整治小钟氏,偏让小钟氏知晓。头件想的就是要给周举颜色瞧瞧,找个妓子去勾引周举,顺便祸害周家,最好能让周家倾家荡产。可巧,小钟氏竟选上了怜花,通过怜花她还认得那个官宦人家的公子,这一来二去的就勾搭上了,且一个想毁了周家,另一个想灭了怜花,一拍即合,两人联手做下件杀人案。
且说周中在家让周举烦得要死,就想着带着周举一家去书院,又想着家中的孩子也需要教养。于是周中决定让周秀和他的媳妇留在家中,其余人全跟着周中去书院,见见外面的世面,开开眼界。
一家子人把东西拾好,就等着王熊回来。赶在八月十五前,王熊回来了,在家里清洗一番才去了周家。
周中迎他进了门,听他说杨州苏家情形。
王熊和县衙的衙役先后脚到了苏家,等衙役进了苏家门,王熊才进苏家提了周中的要求,必要小钟氏和设计陷害周举的人死。有了前面衙役的话,苏家自是相信了王熊的话。其实不用王熊发话,苏家也要治那个苏家子弟死。不过苏家谨慎,外面并没有传出多少风声。只知道苏家嫡枝的三老爷和旁枝的一户人家去山上打猎遇到狼群被啃得体无全肤,而苏家三老爷的妻室带着儿女回了娘家居住。因苏家三老爷横死,上有高堂,做不得白事,于是一场白事也无。苏家把小钟氏的尸身给于王熊瞧过,就扔到城外乱葬岗,连床席子也无。
了断了小钟氏这个祸根,至此周中总算长长地出了口气,又再三告诫自己一定不要放松对家人的教导,这也是他打算带着一大家子人出门远行的目的。
随后王熊又拿出一叠银票和巴掌大的画像递给周中,周中道:“这是何意?”
王熊道:“苏家给的封口,也请我们留意苏家真正的三爷。诺,这是苏家三爷的长相,也不是,是苏家老爷的画像,据父子两人长得很像。”
周中看了一眼,心中叹气,堂堂的富贵公子却被旁枝从小给拐卖,又拿自己的儿子充了本家的公子来了个鱼目混珠。可怜那真正的珍珠也不知流落到那个地方,受着怎么样的苦。
因着那一丝悯怜心,周中倒细细地把画像看了个遍,引来后面一场故事。
起画像,周中点了点银票,足有二千两。
既然是封口,周中只是吃惊了一下,抽了五百两银子出来给王熊。王熊婉拒,离开苏家时,苏家不至给他准备了好马还给了他五百两银子的辛苦,他能如何再周中的银子。
想着去南明书院读书花颇多,周中见王熊实在不,也不客套把银票进怀里。转头给了刘鹏五百两银子,让他在村子里建一座屋子居住,好把妻子接过来一同过活。
晓得周中手中宽裕,刘鹏也不推辞,知道周中赶着去黔州府,立时赶了回去把妻子接过来,再和周中聚了一聚。次日,周中就带着邵氏,老二一家,老大家的一双儿女往黔州去。怕周秀和他媳妇惦记,许了他俩一年后换周举一家。
有银子在手,周中自是舍不得一家子吃苦,租了两辆马车跟着商队一起出发。三个小的连着邵氏和小邵氏连县城都没去,一路上惊奇连连,看着啥都觉得稀奇,一路上热热闹闹,连周中也不觉得疲惫。一路上周中又故意历练周举,让他操持一路吃食住宿,虽说是跟着商队行走,其实也是搭个伴省了请镖师的钱,其它的皆是各顾各的。这一路下来,周举倒有些恢复了原来的活泛劲儿,只是之前那份小机灵俱没了影子,周中越看越满意。
等周中领着一家老小提着大包小包爬到南明书院门口,迎接他的却是一个噩耗南明书院不他。
第三十五章
飞檐斗角,白墙青瓦,南明书院四个溜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南明书院有一规矩,凡是秀才皆不用考试即可入学,非秀才者则需考试通过后才能入学。且每年有岁考,分甲乙丙丁,岁考跌入丁等皆要被退学。
今日正是入学考试之日,凡是通过考试的学子方可留下。
故此周中一行到的时候,油桐大门紧闭,寂寞无声。
周中手抬凉棚望着南明书院凝神片刻,方整整衣裳,上前敲门,不过须臾,有斋夫开门。看着眼前的老老小小和大大小小的包袱,尤其还有一条凶神恶煞又肥壮的大狗,他呆怔了好半晌扭头望了望大门上方的匾额,南明书院四个大字清晰在目。心中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他朝着周中道:“你们走错了地了,此地是书院。”
周中皱眉道:“此处是南明书院,我等来求学,有何错之?”
斋夫眼睛大睁,指着周家几人,结结巴巴地道:“你们是来书院求学的?”
“正是。“
听了这干脆的回答,斋夫愣了一下,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把周家几人打量了一番。周中虽着生员衫但年老体衰,应当不是来求学。邵氏小邵氏和敏姐儿三人是女子略过自是不提。礼哥儿和信哥儿两人太小,且信哥儿还搂着一条狗,怎么看两人也不像是惊艳绝才的神童,而南明书院又不是蒙学,自是排除两人。剩下就只有周举一人,看着三十未到,尚算年轻,只是身上丝毫不见读书人的气质。斋夫面上颇是犹豫,来来回回打量好几回,仍未看出是谁来求学,遂笑嘻嘻道:“秀才公哄我,你们老的老小的小,那能上我们书院读书,那个正当壮年的,一看就是没有读过书的。”
语气中隐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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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让周中大怒,可不待他发作。
那斋夫又摇头道:“我们书院皆是年轻学子,连不惑都少,更何况你知天命。”
周中怒道:“带我去见你们山长,我倒要问问南明书院是不是不招年老之人?”
斋夫见周中发怒,自以为好心没有得到好报,也恼道:“你忒不识好心人,书院里那有你这般老的学子。”边说边敞开门让周中一行进来,只是当旺旺要入内时,给拦住了,“狗可不能进来。”
旺旺歪头上上下下打量他,似乎在想从那里下口,这一模样唬得他急急后退。
周中道:“旺旺,听说南明山风景秀丽,你去瞧瞧。”
旺旺鼻子皱了皱,才迈着四肢出了书院。
斋夫让一条狗给吓住,丢了颜面,顿时恼羞成怒,原本往西的脚尖转了一下,沿着东边的路径一直向前。又走了一刻钟,到一处院落。周中被引入一处房舍,邵氏等人在外面等候。
片刻,周中一脸怒气出来,领着周家人往外走去。那斋夫匆匆赶来,“秀才公别急着走啊,走错了可出不了书院。”
周中脚一顿,待那斋走到前面方抬腿跟上。斋夫一路走一路道:“瞧瞧,我早说过了吧,不信我?这会还不是照样要回去,白功夫……”斋夫满脸的兴灾乐祸。
周中却是不言不语,一路急走。礼哥儿和信哥儿两人对视一眼,信哥儿大声嚷嚷:“哥,你听到嗡嗡的声音没有?像有只大苍蝇在那里嗡嗡地叫个不停。”
“奇怪了?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苍蝇呢?”礼哥儿愁着脸不解地道,挠了挠脸,忽地道:“难道这里是茅坑,要不那里来的苍蝇。”
“嘻嘻,原来这里是茅坑。”信哥儿蹬蹬地跑到前面,对着斋夫道:“你们这里是茅坑吗?”
前面领路的斋夫嘴上说的正高兴,忽地让信哥儿打断话,正不高兴,未曾听清他的话,就哼道:“忒无礼。”
信哥儿在鼻尖挥了挥小手,小眉头皱着:“你放屁了,好臭!”
斋夫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正待要找话岔开,忽地想起他没有放屁,立时明白过来,大怒道:“老子没放屁,你个臭小子放的屁栽赃我。”
“我小孩子放屁向来不臭,不是你是谁?”信哥儿一本正经胡说,
“你……”
周中岔开话道:“我刚才也见着一只苍蝇,你们这些杂役需得勤快些,多打扫打扫,别引得苍蝇乱飞。”
说完,已到了书院门口,周中领着一大家子扬长而去。
斋夫莫名受了一番指责,楞了半晌仔细回想一会,刚才隐约有听到两个臭小子在后面说苍蝇和茅坑,再结合周中的话。他那里还不明白,气得跳脚大骂,那想旺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冲他呲牙。他忽地一声跑进去,地一声关上门。
“汪汪汪。”胆小鬼!
旺旺冲门口叫了几声,调头四肢飞似的朝周中他们追去。
损了斋夫一顿,周中心中顿是痛快许多,不过仍是板着脸教训两个孙子,“以后不许说那些无礼的话。”
明明爷爷听了那些话也是高兴的,却还训他俩,礼哥儿和信哥儿心里不服,面上只做了个垂头恭听的模样。
周中那里不知两人心中不服,在乡下地界倒不妨,但在州府,他要去的是官学,这些话以后还是不要说好。又想着要多给两个孙子教教礼仪,最好骂人不带脏字。
一路行到山脚,早过了午时,大家又累又饿。遂找了附近的农家歇息一晚,要过热水擦洗一遍,换上干爽的衣服,周中长长地出了口气,又让大家一一地擦洗一遍换上干爽的衣服,以得了风寒。再请农家烧了饭菜,一家子填饱肚子略做休息就上床歇息了。
邵氏见周中脸上没了怒气,方道:“他爹,俗话说的好人离乡贱,要不我们家去吧?”
周中摇头,“此次出来,不仅是为了读书考功名,我也想借此改改老二的性子,也让几个小的长长见识,见见人情世故。”
邵氏道:“老二给上次的事吓破了胆,如今胆儿也就比老鼠大那么一点,那里还敢生事。”
周中长叹一声,这些日子,老二虽恢复了以往的灵活,可还是胆太小,有点风吹草动,立马缩了脖子。之前老二胆儿又太大,如今又太小了。
“过犹不及。”周中摇头道。
至于去处,自然是黔州府的官学,既在城中,又不要束,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地方。
周中在农家歇了一晚,次日又领着一大家子去了州府官学。州府官学设在城东,门面阔大又气派,不是南明书院可比。周中的脸上不由露出笑意。
有斋夫领了周中一家子进了官学,绕过影壁,白墙青瓦,周中满意地点点头。可越往里走,白墙不再,青瓦成了片瓦,残垣断壁比比皆是,周中的脸越来越黑,这那有丁点官学的样子。
周中运气再运气,实在忍不住,问道:“这不是州府官学吗?怎么会这样?”
斋夫叹道:“秀才公,你也知道我们黔州不富裕,文风又不盛,三年出不了一个进士,上面每年给的银子堪堪维持日常生活,那有余钱修葺,这官学就一年年地破败下去。每年也只是修修外面,不至于丢了脸面。”
周中讶意,“我记得近十来年我们黔州府都有人考中进士。”
斋夫目露羡艳,道:“那是南明书院的学子。”
接着他又叹道:“官学的学子几十年没有出个进士了。要不是秋闱还能中一二个举人,这官学早开不下去了。”
“那学政大人也不管管?”周中道。
可见又是一个读书读呆了的人,斋夫道:“凡是到我们这个地界的官那个不是一心想着离开此地,那有心管理下面。学政大人为了出政绩,也多是往南明书院跑,官学一年也来不了一回。”
听了斋夫的解释,周中顿时心生不妙之感,急忙问道:“可有教授,训导授课?”
“教授,训导倒有,一教授,三训导。不过如今官学里才三十个学子,那用得上这么多的教授和训导。今儿你来,明儿他来,大家轮流转。”斋夫再叹道。
周中连连道:“有人上课就好,就好。”周中心中松了口气,就怕没有人教导那他就白来了。
官学人少,有人少的好处,斋夫瞧周中一大家子人,直接把他们带到一个大院子里让他们住下。这院子原是十来个学子住的,如今让周家一家子得了。
周中带着周举一起把院子检查了一遍,墙上白灰斑落,露出东一块西一块的本来面目。十间房舍只有两间好的,其余的顶上的瓦皆有破碎。屋内家具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连张完整的床都拼不起来。
周中胸中憋闷,盘算着明日请人来翻瓦刷墙做家具。
这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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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中嫌弃的不得了,家中的三个小的却看着大大的院子欢喜不已。连邵氏也道不错,“比我们自己家还强些。”边说边道这里该如何拾,那里该如何打整。连周举也拾出做木工的工具,修理起屋内的家具。三个小的也乖乖地加入其中,帮着邵氏整屋子。
看着满院子的热闹忙碌,周中脸上也浮上笑容,撸袖加入他们。
“爷爷,这里,这里。”信哥儿娇娇的声音。
“爷爷,你歇着。”敏姐儿温柔的声音。
“爷爷,快来,快来看,这样放行不。”礼哥儿焦急的声音。
“娘,爹总算笑了。”小邵氏道。
邵氏道:“哎,没想到读个书这么难。你们以后要多孝顺你们爹。”
“诶。”
第三十六章
官学有好些年没有来新的学子了,忽地来了一个老秀才,不仅年纪若大且拖家带口的。官学的学子们甚觉得稀奇,再听说周中一家子给分到一个大院子,里面足有十间房舍,俱是变了脸色。皆因官学的一间房舍一年要三两银子,十间就是三十两银子。
官学的束是的,可吃住却是要银钱的。因着来官学读书的学子越来越少,房舍吃食年年见风似的涨,今儿要修葺房屋,明儿要翻瓦,好在有个大褶子没离了谱去,比起外面的吃住还算便宜,尚在学子们的忍受范围也没得为这点小事闹上学政衙门。
凡是在官学读书的学子,那个不是贫寒人家出身。倘家境稍有点富裕,家里也会拼了命攒些银子供其上南明书院,也不会为了省几个束银子待在官学不上不下。有些学子连一年三两银子的房舍也住不起,睡大通铺,跟四五个人合住一间屋子,舍得住单间房舍的人不多。即便房舍年年涨,可因着人少,官学每年在这上头的的银子并不多,且这些银子不至几个斋夫分了,还需分一些给教授和助教。故此当看到周中带着一大家子人,斋夫心里就乐开了花,准备好好地一笔银子。特意带周中去了最大的一处院子,可那处院子早已无人居住,年久失修,破烂不堪。其它几处院子略整齐些但院子不大房舍不多,不了几个银子。斋夫心中思量一番,仍带了周中一家子去那处大院子,大不了让周中先掏银子修葺房舍,抵一些银钱,最多头年少些银钱。可修好的房舍却能管个好几年,除了头一年银子会少些,后面几年他只要张着手银子就是,分文不花房舍又焕然一新,以后年年还有进项。
斋夫心里算盘打的哗啦啦,官学的学子们听了此事,个个骂他心黑,欺负新来的学子。骂归骂,可却没人见真章。谁会为一个面都味见过之人出头。偏其中有一人姓齐名顺,性子急且好侠义,听说此事,怒道:“可恶!眼珠子里只看得见铜板。走,我们去告诉新来的同窗,不让他白白吃了亏。”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外走。
余者皆面面相,俱把骂声了起来,各自拿了本书出来认真读书写字。
白三望伸了伸懒腰,手中的折扇舞的呼呼作响,“贼老天,都秋天了,还这般热。”他边猛摇着折扇边起身往外走去。
等看不到屋内的人,他长腿急奔,不过几息,就赶上了齐顺。
齐顺回头道:“你来干什么?我一个人就行了。”
白三望微抬下巴,“听说那个周秀才把一家老小都带了来,可见是要自己做饭的。自个儿做的饭怎么也比饭堂的饭好吃,我得先去套套交情,以后去混饭吃也方便,得那天我肚馋没地儿去。”
“好你个家伙,这么早就打上了人家的主意,惦记人家桌上的饭菜。”齐顺笑着捶了他一拳。
两人说笑着往那处大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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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只有两间屋子可以住人,周家人又多,一会功夫就把两件屋子拾的干干净净,周举也修理出两张床来,一间屋子放一张。
等拾好这一切,邵氏才发现院子里没有灶房。
周中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他犯糊涂了。这里是官学,那里能像家那样,样样齐备,色色齐全。学子在官学里就是读书,自有统一的地方吃饭和烧水。
如此一来,周家一家子人住在此处就不大方便,且敏姐儿渐长,那能住在官学里,出个院门就碰着男子,看来得另找房子赶紧搬出去。周中嘱咐邵氏等人在院子里待着别出去,他和周举出去找房子,若能找到合适的就立即搬了出去。
眼看天色不早,周中带着周举急匆匆地
出了门,他们前脚刚走,后脚齐顺和白三望就进了院子,两下刚好错过。
齐顺和白三望进了院子,映入眼前的就是白灰剥落的墙壁以及透过打开的门看到屋中的地面有几团光影。齐顺下去的火气又呼呼地冒了上来,怒道:“可恶,可恶之极,人太甚。”
齐顺撸起袖子,满脸怒气,转身往外急步走去,一副要跟人打架的模样。
白三望手里摇着折扇道:“瞧瞧你,又急了。忘了我们为何来此?本末倒置。”
听了这话,齐顺忙顿了脚步,赶紧转身又紧走几步,站在白三望身旁道:“对,对,先跟周秀才说说,得他吃了亏。我再去找那群王八蛋算帐。”
齐顺在院子里喊道:“周秀才可在?在下州府官学学子齐顺和白三望。”
周中和周举不在,邵氏使了礼哥儿出来招呼客人。
礼哥儿出来,见齐顺和白三望穿着同爷爷一样的生员衫,知两位是秀才,拱手道:“小子有礼,两位秀才公,我爷爷出门去,一时半会回不来,两位秀才公不妨屋子里坐坐歇歇脚。”
礼哥儿学着爷爷平时招呼客人的样子招呼两位秀才。
齐顺笑道:“别老是秀才公长秀才公短的,忒别扭,既然你爷爷是秀才,那你叫我们一声叔吧。”因周中年岁大,齐顺把他当前辈对待,不以平辈相交。
礼哥儿愣了一下,村子里年长的是叔伯,年老的是爷爷,可眼前的两位年纪不大却是秀才公,能像在村子里那样称呼吗?
白三望看出礼哥儿的犹豫,折扇拍了拍他的肩,“在乡下的时候,像你这样大的小子,有叫我叔的也有叫我哥的,你不愿意叫我俩叔,是想叫我俩哥了?”
白三望一双眉毛挑得老高,眼中带着戏谑看着礼哥儿。
在村子里,还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礼哥儿有些无措,有些小紧张,使劲咽了咽口水,吐出二个字,“叔叔。”
“乖。”白三望随手拧下折扇上的吊坠,一块普通的玉石递给礼哥儿。
礼哥儿慌得直摆手,他不识得玉,却也知道再便宜的玉石也值些银子。
白三望硬塞了过去,唬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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