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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笔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顾斩
“都是雄的决什么决。”毕淮已经绕到林羽沫身边,看样子是要动手了。
陈汀兰伸手欲抓住毕淮,毕淮灵巧地闪身躲过。正好这时顾斩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伸出的手正好将大力出击的陈汀兰拦截,两人一个重心不稳,向水池里栽去。
“扑通”水花四溅。
毕淮傻了。林羽沫目瞪口呆。
顾斩扑腾了两下呛了几口水,陈汀兰正面扑进水里脸着地。
这和剧本安排得不一样啊!
“咳咳咳……”顾斩从水中站起来,他不明白,自己只是打个哈欠怎么就被推水里去了。
陈汀兰揉着鼻子将湿发一撩,看向毕淮的表情中透露出愤怒。
“……”顾斩在水池中蹲下摸索着眼镜,陈汀兰将挂在他衣服上顾斩的眼镜递过去,“在这儿。”
会场被这突如其来的戏码搞得更加热闹。湿|身大片此时不看更待何时。
陈汀兰扶着顾斩从水池中迈出来。他现在只想把毕淮炖了。
“你是不是傻!”毕淮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我让你推他一把!那是推波助澜的推!不是推个跟头!”
“我知道!我高中毕业了!还不知道推波助澜是什么意思吗!”陈汀兰回嘴。
顾斩将因为浸水变得沉甸甸的毛衣脱下,转头看毕淮,手指在自己和陈汀兰之间一比划,“哦?你安排的?”
毕淮有口莫辩,“……说起来这个情况比较复杂……”
林羽沫将顾斩的夹克衫还给他,“那个,小心感冒,快回宿舍吧。”
陈汀兰把头发拧一拧,大学生活动中心的人拿来了两块毛巾递给两人。
顾斩拧着衣服和裤子,露出纤瘦的腰线和小腿线条,白衬衫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效果分外色|情。
他拿着毛巾对着头发一通胡噜,“毕淮,回去再找你算账。”
毕淮抬头望天花板,今夜注定不会太平。
他掐算天下大势的时候怎么没把自己运势也算一算呢。
两人哆嗦着回到6号宿舍楼。顾斩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热水澡都没有让他缓过来。
拾完毕的陈汀兰和毕淮低着头坐在宿舍的小板凳上,顾斩正对着他们坐在床上,翘着腿,审视着两个人。
毕淮向陈汀兰递着眼神,陈汀兰烦躁地摇着头,两人演哑剧般你来我往了半天,最终是陈汀兰开口。
“顾斩,这事儿是毕淮主使的,跟我没有关系。”
毕淮差点晕过去,妈|的给他的眼神是会错意了吗?
“小斩,你听我说,”毕淮咽了口口水,“是这样的,我跟兰兰想帮你……”
毕淮如此这般说了一番,法学院出身的他口齿伶俐,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更别提这是好心不成办坏事。
可惜这套对顾斩并不起作用。
“我觉得你们这样有点过分。”顾斩很严肃,“要是掉下去的是女孩子不是我和汀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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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无话可说,这个他还真没想过。
“女孩子穿得少,这种天气风一吹落下病根怎么办?还有衣服一湿,人家得多尴尬。”顾斩对着两个人批评道,“你们做事也前动动脑子。”
陈汀兰和毕淮一起点头,胡奕倒了一杯热水递给顾斩。
“陈汀兰也就算了,他平时就没带脑子,可是毕淮你怎么也跟他胡闹啊?”顾斩恨铁不成钢道。
陈汀兰懵懵懂懂抬头看他,什么叫他平时就没带脑子,原来他在顾斩心目中一直是这种形象吗?
“……”毕淮揉揉头,“唉,英明一世,糊涂一时!”
“批|斗会”开了十分钟,顾斩对两个人进行了批评教育,恨不得将人回炉重造。
毕淮和陈汀兰以诚恳的姿态反思自己的错误,并保证下次绝不再犯。
墙上的挂钟走到了十点,马上就要熄灯了,陈汀兰回到自己寝室,躺在床上回想着今晚的一切。
顾斩湿淋淋在水中的形象不知为何反复在他脑中回放,水滴顺着那人消瘦的脸颊一路滑到锁骨隐没在因沾水变得透明的衬衫里,性感到无以复加。
天,自己在干嘛,顾斩可是男的!
陈汀兰使劲摇头,想把这个画面从脑海里删除,可是它却像卡带了一般一遍遍加深。
那人的纤细腰线,细长的手指,迷蒙的桃花眼,手臂用力时暴露在白皙皮肤上的青筋……
陈汀兰感觉热流一阵阵往下腹涌,他心中惨叫着闭上眼,用手捂住整张脸。
这他|妈以后怎么面对顾斩,他竟然对自己的哥们石、更了……
陈汀兰来到大学后第一次失眠就这样贡献给了顾斩。
顾斩昏昏沉沉睡下,并不知道陈汀兰的“少年情怀总是诗”。
夜深了,月色朗朗,将校园拢在一片温柔的银辉中。
第28章出行
时间的脚步永不停留,热闹的单身舞会后很快逼近岁末尾声。毕淮很是有些伤感地哼着westlife的《mylove》,这个成立与98年的爱尔兰音乐组合在今年11月20日刚刚解散,毕淮喜欢了他们很多年,眼下他们解散,让他颇有些告别青春的感觉。
“淮哥,这歌你都唱了半个月了。”胡奕把阳台的衣服起。
“我要唱一年。”毕淮靠在椅背上,“啊,头疼。”
顾斩从宿舍外带着寒气进来。他哈了口气,搓着手,“今天真冷。”
王奕飞从电脑前抬头,“明天还要降温。”
顾斩把从图书馆借的书放在桌子上,毕淮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太冷了,我被冻回来了。”顾斩从自己衣柜里翻出件羽绒服,“我不管傻不傻了,我只要羽绒服。”
“明天怎么打算?”胡奕问他们,“元旦放假,有什么安排?”
“这就元旦了……”顾斩觉得奇怪,“怎么这么快。”
毕淮点着手机屏幕,“我大概在宿舍吧。”
“不回家?”王奕飞问他,毕淮是宿舍里唯一一个本地的。
“不回,”毕淮摇头,“家里一个人都不在,半点热乎气都没有。”
王奕飞道:“我找了个兼职,体验生活去!”
“挺好。”毕淮点头。
“我们出去玩吧,”胡奕提议道,“再叫上陈汀兰。”
毕淮想了想,“我们可以去那种小型民宿,类似农家乐,玩上一天几人平摊用,还不会太贵。”
毕淮的提议得到了宿舍人的一致赞同,说干就干,毕淮从网上找周边民宿的联系方式,顾斩从qq上联系陈汀兰,胡奕趴在课桌前列着表,盘算该带什么东西。
王奕飞有点羡慕,“啊,我也有点想去。”
“来呗,”顾斩道,“打工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可是已经和人家约好了,不去不合适。”王奕飞摇头,“算啦,等明年清明五一再说吧。”
毕淮最终敲定了钟山风景区的“森林木屋”,环境好,周边景点多,看起来很实惠。
顾斩和陈汀兰打着电话,“嗯,对,我们打算去钟山,来不来?”
“就一天啊你还想多久啊。”
“说好了啊,来就马上,我们电话预约。”
“aa啦,当然,你还想干嘛。”
陈汀兰看样子十分兴奋,追着顾斩问了好久,挂下电话的时候毕淮笑着看他:“你对兰兰真有耐心。”
“我对谁都很有耐心。”顾斩回道。
“你以后适合当老师,肯定很不错。”王奕飞道。
几人敲定了行程,准备拾屋子,整理行囊,门被人敲响,带着熟悉的不耐烦。
毕淮把门打开,来人探着脑袋,“顾斩和王奕飞在吗?”
是刘兴。
“在。”顾斩回话,刘兴走进来,“假条批了,你们明天出去的话就签个字。”
毕淮不是很待见顾斩班的这个团支书,他想找个由头怼上几句,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算了,大过年的。
12年1月1日,宿舍几人起了个大早。王奕飞的床铺已经空了,想来是对兼职生活迫不及待。
毕淮把昨晚拾到一半的行李再次重新整理。昨晚的宿舍夜谈持续到凌晨1点,他张着嘴打哈欠,泪眼朦胧。
胡奕把阳台所有人的衣服都进屋里。
顾斩还在睡。
咚咚两声敲门声,是陈汀兰来了。
胡奕热情地把陈汀兰请进来。拍了两下手,“都醒醒了,姑娘们,看看这是谁来了?”
毕淮困意一扫而光,拿腔捏调道:“哎呦,这不是兰公子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什么时候你又改行开青|楼了……
毕淮推推顾斩,“顾公子,快醒醒,接|客了。”
顾斩翻了个身,嘴里咕哝,“手吧淮哥,别骚了。”
陈汀兰坐在顾斩床边,将冰凉的手伸进顾斩的被子里。
“我|日!!”顾斩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是哪个傻|逼!”
傻|逼和他四目相对,眼睛里含情脉脉。
“……”顾斩揉着眼睛看他,“这么早啊,兰公子。”
“不早了,”陈汀兰指着手腕上的表,“七点了,快点起来吃饭,我们得早点过去。”
顾斩利索地换下睡衣,刷牙洗脸,还好他昨晚上就把所有东西都拾好了,不然一定要手忙脚乱。
当四人从学校出发的时候,表针刚好指到七点四十,几人准备坐八点的车从宿新区公交汽车总站出发,到钟山风景区下车。
时间绰绰有余。
毕淮放飞自我地一路哼着歌,和胡奕对唱。
“胡大姐?”毕淮唱。
“哎。”胡奕应。
“我的妻。”
“啊?”
“你把我比作什么人罗?”
“我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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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牛郎不差毫分那。”
顾斩很想离他们远点。虽是清晨可校园里人很多,选这天出门玩的人不在少数。
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唱着《刘海砍樵》不亦乐乎的二人,猜测着他们是不是从仁康医院不小心放出来的。
陈汀兰倒是觉得很有意思,他平时的歌单里是没有这类民歌的,看他们唱竟觉得朗朗上口。
大巴在高速路上奔驰着。靠窗的胡奕将窗户打开一个缝隙,早晨清爽的晨风涌进来,很舒服。
胡奕有点难受,他晕车。
陈汀兰从书包左侧的袋子里掏出绿箭,“交个朋友吧。”
胡奕感激地接过,“唔该!多谢!”
“我觉得粤语好好听啊。”顾斩和他聊天,“唱起来更好听。”
“做乜今日甘靓噶……虽然平时都靓开……”胡奕笑道。
“什么意思?”
“夸你帅。”毕淮接道,他妈妈巨爱看香港电影,受熏陶他也能听懂几句。
“粤语怎么骂人。”陈汀兰探过身问。
“多啦。”胡奕回答,“仆街啦你!这个就是你去死吧的意思。”
胡奕展示着他非常的词汇量,看来学说话先学骂人这话果然不假。
闲谈间钟山风景区很快就到了。远远望去钟山气势雄伟,山势蜿蜒逶迤,龙蟠虎踞。虽近冬季,但山麓仍然一片苍翠,壮观巍然。
“真美啊。”胡奕叹道。
几人用学生证买了套票,拾阶而上,先去向他们定好的“森林木屋”民宿。
穿过层层绿植,颇具江南古典园林特色的中式庭院在众人眼前显露。阳光正好风景明媚,欧风别墅型鉴定木屋错落有致。中西式奇妙又和谐地结合在一起,却并不给人突兀的印象,反更增别致雅趣。
顾斩对今天一天的行程充满了期待。陈汀兰撒了欢的在草地上跑着,金色的头发和暖阳相映成趣,熠熠生辉。
真是自带光环般的人,走到哪里发光到哪里。顾斩看着陈汀兰,眼眸好看的眯起来。
毕淮此刻将探寻的目光投向顾斩,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那个眼神……未过分温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仁康医院:南京神病院。
淮哥眉头一皱发现此事有些蹊跷。
三更卡,滴滴!
第29章暧昧
他们定下的“森林木屋”是两个标准间,正好一行四人住。毕淮拉着他家的“胡大姐”住一间,陈汀兰和顾斩住一间。
几人在门口汇合讨论接下来该去什么景点,顾斩道:“我挺想去天文台的。”
“我想去梅花山。”胡奕说着,“现在这个季节正好赏梅。”
“不如我们先去梅花山,这个是热门景点,等中午的时候人更多,然后再去天文台。”陈汀兰提议。
三人点头。
梅山风景独好,腊月里寒梅怒放,雪白一片,煞是惹眼。
“梅花山是三国东吴孙权的葬地。”本地人毕淮科普,“东凭钟山,北倚后湖,南近秦淮,西临石头。有帝王之气。”
顾斩翻着旅游手册,“我们一会儿可以去暗香阁看看。”
“还有孙权纪念馆啊!”胡奕对历史非常感兴趣。
“这里有多少梅树啊……”陈汀兰叹道,“一路走来就没断过。”
“三万多株,”毕淮比划,“四大梅园之首就是这里了。”
疏影横斜,暗香浮动。清晨空气清新,混合梅香分外令人心旷神怡。近观梅花碎瓣流动,层层叠叠,梅树姿态万千,别有风味;远望云蒸霞蔚,花海接天,山径一路繁花,美不胜。
胡奕昨晚向王奕飞借了数码相机,此时忙不迭摁着快门。几人在最为珍贵的“别角晚水”梅前合影。
“我们找个人给我们四个合一张吧。”胡奕放下相机。
陈汀兰跑到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女人面前,“姐姐,帮我们照张相好嘛?”
他展颜一笑,亲和力十足。女人愣了一下,接过相机,“好啊。”
四个人在梅树前面站好,陈汀兰一手搂着毕淮一手搂着顾斩,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胡奕在他们前方站定,个子比较小的他生怕别人忽略他的存在感。
“好,就这样,”女人端着相机,“三,二,一!”
“茄子!”
“再来一张。”
带小孩的年轻妈妈人非常好,一连帮他们照了四五张,还相机的时候冲他们微笑,“小伙子们真神!”
女人身边四岁左右的娃娃却在此时缠上了顾斩。小女孩藕节般白生生的手臂抱着顾斩的腿不撒手。
“囡囡,放开哥哥。”女人想把女娃抱起,又怕扯到孩子,“听话。”
“要,哥哥抱抱!”小女孩口齿不清道,“哥哥好看,哥哥抱抱!”
毕淮和陈汀兰并没有上前搭救的意思,抱着胳膊在旁边看戏。
顾斩蹲下,这么小的孩子他也不敢使劲,就轻轻地搂了孩子一下。
小女孩等到顾斩蹲下,立刻将两条小胳膊缠住顾斩脖子,“吧唧”在顾斩脸上亲了一口,糊了他一脸口水。
“……”
另外三个早在旁边笑岔了气,“哈哈哈哈,顾斩你这桃花运哈哈哈哈!”
毕淮纠正,“梅花运才对。”
女人不好意思的赶紧抱起孩子,“囡囡,害不害臊!”
她向顾斩点头致歉,从随身背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他擦口水。
女人带着孩子离去,三个人还在旁边笑个不停。
“差不多得了。”顾斩挥手,“走了,去那边转转。”
这段小插曲给旅途增添了不少乐趣,胡奕抓拍能力一流,在女童亲上顾斩脸颊时摁下快门,定格下顾斩惊异的表情。
转眼时至正午,梅花山算是逛全,景点内餐厅价格高昂,四人决定回到旅馆用餐。
陈汀兰和胡奕凑到一起叽叽喳喳评论着上午照的照片。毕淮摊在椅子上动都不想动一下,他今天穿的鞋子不太合脚,一上午山路走完只感觉自己要废掉了。
顾斩低着头,手臂支在桌子上。昨晚聊天太晚,路上疲惫,他的上下眼皮快要如胶似漆地粘合到一起。眼前一片模糊,阳光暖融融地照着,舒适至极。
“咚。”终于支撑不住,顾斩趴在桌子上去找周公会谈了。
这一磕还没有把他惊醒,想来真是累了。
“兰兰把他弄回屋里去睡。”毕淮轻声道,“在这儿容易着凉。”
陈汀兰看看顾斩,“可是他还没吃饭呢。”
“睡醒再说。”
陈汀兰轻手轻脚地想把顾斩搀起来。睡着的人并不配合,多次尝试无果。
“抱他起来啊!”毕淮扶着额头,“你觉得他能走吗?”
“哦哦!”陈汀兰恍然,将手臂伸到顾斩膝弯下,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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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就将人揽入怀中。
顾斩的头靠在陈汀兰的胸膛上,呼吸声沉沉。陈汀兰毫不力地抱着他回房间,刷卡开门。
“这么轻……”他把人轻轻放到床上,“看着个子不低……”
他帮顾斩将鞋子和外衣脱掉,盖上被子。
陈汀兰坐在他身边,看着顾斩的睡颜。
一个男孩子……这长相也太过致了吧。顾斩睡着的时候眉目舒展开,有种不同于平常的舒朗。
陈汀兰觉着自己好像总是看到顾斩皱眉的样子。顾斩不笑的时候有种生人勿近的气场,眉头总是轻轻瞥着,看着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满意。
你为什么总把自己绷得那么紧啊。
陈汀兰伸出手,想要去抚摸顾斩清瘦的脸庞,却在将要触及时猛然停住。
过了。自己对顾斩的在意,好像超出了普通朋友的水平。
如果是好哥们倒也不怪,可是正常男生会想抚摸好哥们的脸颊吗?
苍天,这是什么感情。
天不怕地不怕的陈二少感觉有点慌张。
他从床边弹起来,整整衣服,迅捷地逃回了民宿餐厅。
饿了,对,一定是饿了,形容美人不都用秀色可餐吗?自己一是头晕眼花饥不择食。
陈汀兰这样告诉自己,并坚定地确认自己现在肚子空空如也的状态。
“我得找个对象了。”他自言自语道,“这他|妈一天跟着顾斩混不是办法。”
毕淮推断着陈汀兰久久未归的原因,心如明镜。
淮哥的洞察力还能出错吗。
胡奕狼吞虎咽的扫荡着饭菜,以他的心思,就是哪天看到顾斩和陈汀兰手牵手也只会感叹一句兄弟情深。
“不等兰兰啦,”毕淮拿起筷子,“快吃,别给他剩下。”
所谓当局者迷。
作者有话要说:
兰兰,你弯了。
第30章游戏
顾斩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当他神清气爽地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
不是吧,这帮混蛋背着他跑去玩了?
他迅速地搓把脸,推开房门。
隔壁屋门留了一条缝,三人正围在一张床上打着扑克。陈汀兰满脸贴着纸条,看向门口,冲他一乐,脸上没粘好的纸条落下来,那场景要多傻有多傻。
胡奕招呼他,“醒啦,要不要吃点什么?我们给你留了点,在桌子上。”
毕淮将脸上的两张纸条扯下,“好像不太热了,我去前台问问有没有微波炉。”
“诶诶!回来记得把条贴上!”陈汀兰嚷着。
毕淮随便应了一句。顾斩在几人旁边的板凳坐下,“你们没出去?”
“没有,”陈汀兰回答,“睡了会儿我们就起来打牌了。”
胡奕将牌放到一边,他的脸上最为干净,看来运气非常。
“天文台这次去不了了,等有空吧。”胡奕道。
“好。”顾斩随手拿起毕淮剩下的牌,“来,我帮他玩。”
毕淮将热乎的饭菜带回时场上局势再次出现了变化,胡奕手气不再,脸上的纸条有追上陈汀兰的趋势。
顾斩气定神闲地扔出王炸,“我又赢了。”
陈汀兰苦着脸看他,“顾斩,你记牌。”
顾斩惊讶的反问,“谁打斗地主不记牌吗?”
毕淮和胡奕点头,“我们都记的啊。”
轮到陈汀兰惊讶,“啊?只有我不记吗?”
“……”
“汀兰,摆火车比较适合你。”胡奕对他点头。
几人将牌一扔,顾斩到桌边准备吃饭。
毕淮开口:“晚上有烟火表演,去看不?”
“看!”陈汀兰第一个回应。
顾斩点头。酸汤鱼很对他的胃口。
几人在民宿周围转悠,陈汀兰招猫逗狗玩得不亦乐乎,以至于后来店主养的狗看见他都绕道走。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民宿楼边有个小池塘,毕淮提议举行打水漂比赛。
四位选手就位,由陈汀兰开始,成绩:两个。
胡奕三个。
毕淮对着手中石头哈了一口气,找了个角度掷出,石块弹跳五次,咕咚落下。
顾斩微微一笑,将身体略微向后倾斜,肩膀用力,石块飞出。
一二三四五六七。
“我|靠!”毕淮看他,“牛|逼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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