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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笔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顾斩
毕淮诧异,也不由得严肃道,“什么案子?”
“你是说,你的同事,突然发现他父亲的车祸另有蹊跷,觉得这起车祸不应该被定性为意外事故,而是谋杀?”
毕淮理清思路,总结道。
“正是如此。”顾斩点头。
“说实话,这很难。”毕淮摇头,“首先,事情已经结案,当事人现在死亡,翻案也挽回不了什么。”
“其次,时间过去太久,上个月的车祸都几乎没法勘察现场,更别说这是四年前。”
“另外,他没有正当的理由,你跟我说的是,他只是通过父亲留下的一本日记才推断出父亲的死因有蹊跷,而没有确实的证据能够表明,有人,谋害、企图致他父亲于死地。”
顾斩沉吟。
“嗯……那真的就翻不了了?”
“也不是,除非找到肇事者,能够得到那人的悔罪书。”
顾斩叹气,“这不可能,肇事者也死了。”
“那……”毕淮摇头,“如果有人能够证明肇事人是故意撞人,也可以。”
顾斩明白了,寻找四年前的车祸的证人,这难度堪比登天。
“我回去会告诉他的。”顾斩垂眸看着自己的手心,失落道。
毕淮思索片刻,道:“如果可以,你可以带他过来我们律所,带着那本日记。”
“好。”顾斩看他,勾起唇角,“我没事了,你继续忙吧。”
从律所出来顾斩打车回了家。刘昭昭说他的父亲死于谋杀而非意外,这让他觉得匪夷所思,是谁要杀一个已经是骨癌晚期的患者呢?
帮他解脱?毁灭希望?顾斩试图从各种角度解读凶手思路。
所以刘昭昭父亲的日记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呢?他想着,觉得毕淮的提议还是很可行的。
次日,顾斩带刘昭昭奔向晖途。
刘昭昭神情恍惚,这段时间他瘦了不少,脸色也没有那么好了。如果父亲真的是被人谋害的,那这四年他九泉下不曾得到一点安息。
毕淮将二人带到会客室。
刘昭昭怀里抱着的是一个很老旧的日记本,封面已经破损,主人又用透明胶带修补过,看起来非常有年代感。
“刘老师您好,我是顾斩的大学同学毕淮。”
刘昭昭看他,勉强扯出来一个笑容。
“昭昭,不用担心,我跟毕淮认识很多年了,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说,猜测也好其他也罢,我们会尽力帮你的。”顾斩对刘昭昭说。
刘昭昭翻开日记本。扉页的用钢笔写着“刘剑锋”三个字,龙飞凤舞,大气漂亮。
“你父亲的字写得真好。”毕淮夸赞,“所以你看到了什么让你觉得事情另有隐情?”
刘昭昭沉默一会,开口,“我之前一直没有仔细读过,因为我怕睹物思人。最近才开始翻看。”
毕淮理解地点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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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就有写日记的习惯,之前还没生病的时候就写,生病后也没有断下。”刘昭昭翻着日记,“前面的没有什么太大的信息,都是日常琐事。”
“从这里开始。”刘昭昭指着靠后的一页。
两人凑过去看,上面的字迹凌乱,没有前面的章法,但还能看出是同一人所写。
“父亲说他认识了一个女孩子,遭遇很可怜,被男友始乱终弃,还怀上了孩子,”刘昭昭道,“他想帮帮那孩子,因为她跟我同岁。”
“日记里父亲从认识她后开始有了生的希望,不再像之前甚至一心求死。”
“每天父亲都会去看她,聊聊天,开导她。”
“这里,父亲从女孩那里知道了秘密。”
刘昭昭翻开新的一页,那上面只有一行字。
但看到那行字的顾斩和毕淮同时愣住了。那行钢笔字带给他们的冲击不亚于投向广岛的那枚核弹。
“葬我以风,我便能自由翱翔于天际,不受任何拘束。”
毕淮的手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那是桑荷的遗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基友生日,多发一章当礼物哈哈。
第51章抽丝剥茧
《陈氏制药停牌!疑默认制造毒|品指控》
《陈氏停牌第二天,看现任总经理陈郁青如何应对》
《成贺东对陈氏出手?天才少女之死另有疑问》
……
媒体就爱用些耸人听闻的标题。
程澈看着那一溜的报道,一个都没有点开。
他将手中的泡面桶扔进垃圾桶。成贺东那边的反应令他非常满意,所以这一天他的心情都很好。
他知道杜西开始查他了。不过他并不着急。狡兔三窟,程澈能去的地方多得是,杜西就算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全都找到。
江敏哲那边倒是静得出人意料,他以为江敏哲看完资料会惊慌失措地质问他种种,但是江敏哲除了那天的电话,没再给他过任何音信。
段明宇向他以前的邮箱发送了一封邮件,询问他是否对陈氏下手了。这位老朋友程澈熟悉得很,段明宇是那种任天塌地陷我自岿然不动的性格。连他都坐不住了,看来这次他给他们带来的麻烦不小。
当然不小,涉|毒是大案,别说澄清,陈氏想必连抽身都够呛。
陈氏及其旗下企业的股票此刻成了烫手山芋。抛得晚的股民心疼到无以复加,陈氏口碑向来不错,今年这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个接一个地出乱子。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陈郁青走在公司的走廊里,翻着刚刚人事部林嘉唯给他的一沓报告,眉头没有松懈的时候。
陈立泉在走廊尽头等他,少见的抽着烟。
陈郁青在董事长面前站定,低头道,“陈董,我找不到他。”
陈立泉笑了笑,“找到才奇了怪呢。”
一边的楼梯上上来一人,风尘仆仆,表情疲惫不堪。
陈郁青看向那人,脸色比刚才更差。
“老段。”陈立泉拍着那人肩膀,“辛苦了。”
段明宇刀削斧刻般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给大家添麻烦了。”
陈郁青没有说话,只是观察着段明宇脸上的表情。
段明宇四十多了,但是看着很年轻,面容一看就是有过很多故事的那种人。他有四分之一的希腊血统,眼眶比亚洲人深很多,鼻梁坚|挺,眼瞳是少见的深绿色,扫视过人时会让人莫名觉得有一丝薄情,可这番薄情却又分外迷人。
空有皮囊。这是陈郁青对段明宇的评价。这人靠着一张脸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可谁知这迷人的外表下可怕到极点的内心?
“郁青。”段明宇却是主动向陈郁青打了招呼。
“嗯。”陈郁青礼貌地点头。
“其实,我猜过程澈没有死。”段明宇开门见山。
“嗯。”陈立泉看他,“详细说。”
“15年11月,林彦斌失踪了。林彦斌和程澈同期进入的研究计划,程澈死对他打击不小。”段明宇语速略快,“林彦斌喜欢程澈,能看得出来。”
陈郁青皱眉。
“林彦斌失踪前没有任何征兆,但是那晚的监控录像被人破坏了,而且,”段明宇停顿,“失踪的地方经过鲁米诺试剂检验,可见大量喷溅状血迹。”
“程澈杀了他?”陈立泉问。
“可能是。”
“尸体呢。”陈郁青问。
“找不到。”段明宇摇头,“我们找了三年了。”
陈郁青深吸一口气,道,“当时为什么不向上面汇报。”
“没有证据。”段明宇叹气,“事实证明这一步是我走错了。”
陈汀兰敲响了顾斩家的房门。
没人。
他诧异,这个时候顾斩应该是在家的,可学校和家里都不见踪迹。
“deepmagicaltreesmurmuringbreezecarrymehome……”
陈汀兰接起,是顾斩来电。
“陈汀兰,桑荷和陈郁青是不是交往过?”
没头没尾的问题。
“啥啊,没有啊,我哥跟她总共就见过三面,胡闹呢。”陈汀兰道。
电话那头传来毕淮的声音。
“陈汀兰我告诉你,这个事情|事关重大由不得你撒谎。”毕淮竟带着一丝怒气,“陈郁青有没有和桑荷好过?”
“没有。”陈汀兰回答,“我问过他,我哥这人不说谎你们知道。”
“他要是撒谎你根本看不出来。”毕淮没好气道。
“那桑荷校外跟谁走得近?有没有男朋友?”顾斩继续问。
“拜托,桑荷跟你们俩更熟好不好。”陈汀兰越发奇怪,“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桑荷自杀前怀过孕。”
陈汀兰惊呆了,当年的法医鉴定可从没提过这茬。
三十分钟后,陈汀兰步入晖途的会客室。
毕淮和顾斩坐在一起对着一本书讨论着什么,刘昭昭靠在沙发上神情疲惫。
“可算来了。”毕淮把他拉过来,“你看这个。”
会客室很宽敞,可是看完刘昭昭父亲刘剑锋的日记后,陈汀兰却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内心拒绝相信那上面的文字,但直觉告诉他那都是真的。
陈汀兰将脸埋进手掌,无声叹息。
压抑的气氛在会客室中蔓延,毕淮的电话打破沉默僵局。
毕淮匆匆出门到室外接听。
顾斩看着陈汀兰,问道:“你觉得,会是谁。”
陈汀兰茫然地回望他,“我不敢想。”
“那句话一定藏了什么信息我们还没有读出来。”顾斩试图破译密码,“桑荷跟昭昭父亲说了,临走前跟我们也说了。”
“是不是代表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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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顾斩说着,像是自言自语,“还是一个地方?”
毕淮三五分钟后回来,拿起衣帽架上的外套。
“我得走了,我现在负责的那个案子好像有新情况。”毕淮脸色不好,“你们想在这待着就待着,门外有自动咖啡机。”
“是n大硫酸毁容案?”顾斩问。
“没错。”毕淮一边套衣服边说,“姑娘自杀未遂我得过去看看。”
“快去吧。”陈汀兰道,“我们一会儿就走了。”
陈汀兰将二人送回家,提出要到顾斩家小坐片刻,顾斩没有拒绝。
顾斩拉开窗帘,让阳光透进来,细碎的尘埃在屋里飞舞,光束晃得人睁不开眼。
陈汀兰拉了把椅子坐下,看着顾斩给他倒茶。
“你还好吗。”陈汀兰担忧道。
“我没事。”顾斩抿唇,“倒是你,陈氏现在内忧外患,你怎么不去帮你哥?”
“我帮不上什么忙。”陈汀兰伸直了两条长腿,“程澈很强。”
顾斩倒茶的手一顿,茶水泼出来溅了他满手。
“烫着没有。”陈汀兰接过茶壶,去抓顾斩的手。
“我看看。”
顾斩道:“你哥哥气死了吧。”
“还好。”陈汀兰放下顾斩的手,“他……总能很好的控制情绪。”
“我总感觉陈郁青知道点什么,无论是桑荷的事情还是研究计划的事情。”顾斩撑着额头。
“其实吧,”陈汀兰犹豫再三开口,斟酌词句,“程澈对他有很深的误解。”
顾斩点头,“猜到了。”
“如果……”陈汀兰问,“我是说如果,桑荷怀的孩子是我哥哥的,你打算怎么办。”
“让他偿命。”
顾斩的眼神不像在开玩笑,陈汀兰缓缓打了个冷战。
“其实我有个想法。”陈汀兰转移话题,“那句遗言,没准就是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
“就是说,葬我以风翱翔于天,就是她选择跳楼,不受任何拘束,就是没人能再支配她,限制她。”
“会这么简单?”
“我们为什么不去找找有关桑荷曾经住院过的那些蛛丝马迹呢?如果她打过胎,那医院会有记录的啊。”
顾斩恍然,他竟然忘了这个!那句遗言带给他的冲击过强,使他一心都扑在破解上,反而忽略了最简单的办法。
“走。”他拉起陈汀兰,“现在我们就去刘剑锋提到的那个医院。”
两个大男人同时来到妇产科,检查室外一溜的大肚子妈妈将疑问的目光投向这两人。
“你去问。”顾斩跟陈汀兰说。
陈汀兰皱皱眉,“呃,怎么说?”
两人敲开值班室的门,一个短发的女医生看他们,“有什么事?”
陈汀兰偏头看她,“我想问问档案室在哪?”
“档案?不行,医院不给外人看档案。”女医生盯着他。
“求您了,真的很重要。”顾斩道。
女医生站起身,道,“两位,这是医院规定。”
顾斩走上前诚恳道,“我妹妹以前来打过胎,我想知道是哪个混蛋害的她。”
女医生为难道,“先生,真的不行。”
顾斩抿唇,他握起那女医生的两只手,看向她的双眼,“人命关天,我妹妹已经走了,您破个例让我们看看吧,我们就想知道有关妹妹的资料,不会乱翻的。”
女医生眨巴了两下眼睛,脸红起来。
“那,你们跟我这边走吧。”
陈汀兰白眼一翻,竟然无耻地使用美色,顾老师你的下|限呢。
档案室弥漫着一股子陈旧的灰尘味道。陈汀兰不适应地打了两个喷嚏。
女医生打开电脑,“这儿不常有人来。”
“您说名字吧。”
“桑荷,三又木,荷花的荷。”顾斩道。
女医生麻利打字,疑惑道,“没有啊。”
顾斩凑上前,“您再仔细找找。”
女医生叹气,“真没有,我们医院一直是联网登记患者信息的。”
“会不会是手写档案。”陈汀兰看向一排排齐整的书架,问道。
“06年我们就用全面用电脑登记了。”女医生摇头,“你们真的是来找妹妹的档案的吗?”
“她……不会用真名。”顾斩蹙眉思忖,“化名,应该不会用‘桑’,这个姓氏不是太常见。排名259位,%。”
女医生惊异地看他,陈汀兰倒觉得这钟场景十分熟悉。
“张、王、李……”顾斩在档案室内踱步,“陈!陈郁青的陈!”
“至于名字……”顾斩飞快地在手心划着桑荷的姓名,“三又木,草何,可……”
“陈柯。”
顾斩眼睛一亮,“医生,您搜一下陈柯。”
女医生按吩咐检索档案。
顾斩和陈汀兰将头凑到电脑前。
陈柯的手术档案出现在屏幕上。
“还真是……”陈汀兰摸着下巴。
顾斩一目十行地扫着屏幕。
除了名字不对,患者的照片和信息都是他们熟悉的那个桑荷。
2014年7月16日,已经有7个多月身孕的桑荷到人民医院来做检查,想要做人|流手术。虽然目前国内的法律还没有有关堕|胎的规定,但是孩子已经成形,医生当然是反对将这个月份的胎儿做引|产手术。
桑荷在医院暂时住了下来,想来就是在这个时候认识了刘剑锋。
顾斩将目光锁定到最后的那个签名栏,孩子父亲一栏的名字是空的。
而最后桑荷意外流产的手术医生的名字,则让他紧紧地皱起眉头。
李嘉宁。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和王子轩同期入选研究计划的研究生。15年初被人杀害。
怎么会让这样一个新手医生来负责这么危险的手术,顾斩百思不得其解。
果然,他之前不详的预感成了真,桑荷的死亡真的和研究计划有关。
“还有什么事吗。”女医生开口。
“我们能看看文字档案吗。”顾斩问。
女医生将电灯打开,指着里面的书架,“2014年的就在那边,你们看吧,别带出去。”
陈汀兰比了个ok,有顾斩这个人型复印机在,他根本不用担心。
页边微微泛黄,顾斩小心地翻动着纸张。
陈汀兰站在一旁,阅读着上面的文字。
“2014年8月6日,陈柯流产……”他轻声读着,像是怕惊动了什么。
“看来这是她跳楼的导|火|索。”陈汀兰道。
“嗯。”顾斩点头,看向陈汀兰,“我们去问一下当年的值班护士吧。”
“李嘉宁不找了吗?”
“他已经死了。”顾斩道,“我们现在去找潘悦凡护士。”
两人谢过




陈言笔墨 分卷阅读66
女医生,从档案室出来,值班表排在墙上,潘悦凡的名字显示今天值班。
“运气不错。”陈汀兰看着顾斩笑道,“顾老师这回就别使美男计了吧。”
顾斩未答话,走到陈汀兰旁边踩了他一脚。
潘悦凡看着面前一脸恳求神色的两个大帅哥,面颊通红,心里怦怦直跳。
“您还记得陈柯吗?”陈汀兰充分发挥他的亲和力,问道。
“记得。”
顾斩有些意外地追问,“四年前的事情,还记得?”
潘悦凡将额前的碎发拢到护士帽里,“我没有其他的意思,这个女孩……这里,”她点着自己的太阳穴,“有点问题。”
“什么意思。”顾斩严肃道。
“陈柯她,总是神经兮兮的,”潘悦凡秀眉轻拧,“她好像能看到我们都看不到的东西。”
顾斩和陈汀兰交换了一个意外的眼神。
“具体是?”
“她不太爱说话,每天中午都会紧张地注意时间,一到了11点就浑身发抖,拼命往墙角缩。”
顾斩震了一下,桑荷临走前特意向他和毕淮询问过时间。
潘悦凡继续道:“我们问她怎么了,她不答话,就一直喊着‘别过来!你走开!’”
“我们将她引到床边,她就开始哭,说别碰她,她看着天花板,”潘悦凡的神色充满了不忍,“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绝望的眼神,太可怜了,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陈汀兰问:“她还说什么?”
“我们问她看到了什么,她说墙壁是蓝色的,会动,还会扭曲。”
“幻视?”
顾斩猛然抬头,脸色苍白。
“蓝色的墙壁?”
“当然医院的病房墙都是白的。”潘悦凡道,“当时正是n市最热的季节,可是陈柯冷得发抖,一直让我们拿被子给她,她不是认知错误,是真的冷。”
“还有呢。”陈汀兰问。
“其他……大概就是有个老头有空会来看他,那老头也惨,是骨癌晚期了。”潘悦凡叹息。
“如果您还记得其他的什么有关于陈柯的事情,请打电话给我。”顾斩飞快地在便签上写下自己的电话,“谢谢你了潘小姐。”
陈汀兰带着顾斩离去,从刚刚听到潘悦凡的回答开始顾斩的表情就不对,陈汀兰看着他惨白的面容,一阵揪心。
“顾……”
“桑荷,磕过致幻剂。”顾斩看他,神色阴冷,“陈氏刚被爆出制|毒丑|闻,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陈汀兰瞪大了眼看顾斩。
“陈郁青脱不了干系。”顾斩冷冷道,“你带我去你们公司,我要问个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李嘉宁见48章。
第52章螳螂捕蝉
陈氏制药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总经理办公室附带的小型会议室内,四人围在桌前。陈立泉居主位,沉默地翻看着桌上的一沓报告。陈郁青和杜圣海表情不善,两人刚刚吵完架。杜圣海被陈郁青怼到眼歪口斜,七窍生烟,眼下连气都喘不匀。
段明宇此刻算是四人中最为冷静的那一个,他修长的手指撑着下颌,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他神色几分玩味几分嘲讽,竟是有看戏之意。
陈立泉良久开口,“发表的声明公众反应如何。”
“没人信。”陈郁青靠在椅背上,“这招行不通,副产品这种愚蠢的借口,傻子才想的出来。”
杜圣海一手按在桌面上,低吼,“陈郁青!”
段明宇冷笑一声,“圣海,算了吧。”
杜圣海将怒火转移:“姓段的!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把鼎诚的情况泄露出去?”
段明宇耸肩,“哦?我倒是没觉得我有什么疏漏,对手太强也出乎我的意料啊。”
他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事情已经发生了但我一点都不着急’,丝毫觉察不出出人意料的神色。
陈立泉道:“你们消停点吧。圣海,公司商议后决定暂时停你两个月的职,由连平接替你先代任所长之位。”
杜圣海看着桌面,颓然点头。
段明宇唯恐天下不乱般开口,“停职?我看解雇还差不多吧,敢问杜所这一年给陈氏带来多少麻烦,您算得清吗?”
陈郁青适时补刀,道,“连平比您靠谱多了,临危不乱先发制人,为我们挽回了不小的损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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