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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驸马是太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颜词
这一刻,在苏瑾欢看来,没有什么甜言蜜语能比这样简单一句话带给她的感觉更来得深刻,看着自己眼前那一张一合棱角分明的双唇,她是毫不犹豫的便吻了下去。
与第一次的小小含住不同,这一次,苏瑾欢心下澎湃,她没有技巧,只能凭着本能的轻咬着,允吸着。
张易安实实在在被人这举动给惊呆了。
虽然这样的画面他在梦里也期待了很多次,但绝非是在苏瑾欢醉酒的情况下,这与乘人之危有何区别
他倏地用力将人推开,一时之间,苏瑾欢的身子似乎在床上还回弹了一下。
“公主不可以”
“唔”突来的推力让苏瑾欢眼前一花,她本就喝了些酒以假乱真,这下一来,她是真的晕了半晌。
好在虽然事发突然,但她的手一直抓着对方身前的衣襟在,是以张易安这边纵使想起身也只能呈半俯卧式。
苏瑾欢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她的双眼看起来因着这一下恢复了些许神智,见身前之人满脸惶恐,她拧眉怒问“为何不可以”
“奴才是唔”
苏瑾欢不跟着人废话,张易安还没开口她便猜到了对方想说什么,她再一次吻了上去,唇齿瞬间相依。
“本宫不介意。”
张易安心底一颤。因着这样一句话,他整个身子眨眼便酥了下来。但是,尽管如此,张易安却依旧在死死坚守着自己心中那最后一道防线。
她神志不清,他却不可以跟着沉沦。
“唔不”
“不虚咚”张易安越是挣扎,苏瑾欢越是不依不挠,两人体力本来悬殊甚大,但适才那慌张的一推给张易安心里敲了个醒,担心再伤着对方,他只能一昧的避让。
苏瑾欢的体力在这个时候渐渐弱了下来。她这边亲了好几次都没有亲到对方,索性也就不执着于那一处了,反而临时改了阵地,吻上了对方的下颌再是轻轻一咬。
张易安吃痛,但却僵着身子任对方动作。他无奈又悲伤的闭上了眼睛,“公主,不可以的”
“科以。”咬了一会儿,察觉到自己的口中隐约传来了血腥的味道,苏瑾欢松了松口,改为了轻轻舔舐。
下颌处的柔软隐约有往下的趋势,张易安身子一僵,连忙朝上方起了起身。
自己都这般主动了,眼前之人拒绝自己不说,还是以如此强硬又执着的态度,都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苏瑾欢对自己今夜的这番举动也渐渐产生了怀疑。张易安这边一躲避,她的眼中便很快蓄起了泪水。
“连你也嫌弃我”
第一次看见苏瑾欢哭,只因为这人为了骑她心心念叨的马儿,那个时候,张易安只觉明明看起来是那样高贵的一个人,竟然也有为这等小事哭泣,想来其也非是他想象中的那般难以接触。
再后来,七夕之夜,两人在树上坐着看其幼时藏下的宝物,他再一次看见了她脆弱的一面,但这一次,她没有哭。
在自己的印象中,她是一个要强的姑娘,张易安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再一次见其落泪,竟会是这在自己身下。
没有抽噎,没有歇斯底里,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是在说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然而,那眼角两侧的泪水是那般的刺眼,张易安心头一紧,瞬间便慌了,“不,奴才没有,奴才不是”
正所谓怒极反笑,苏瑾欢看起来心痛到了极致,可最近却噙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因着她的这番举动,她眼角的泪水流的越发的迅速了,“我原以为,你待我,是不一样的”
“不是的,不是的公主”面对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泪人,张易安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奴才”
苏瑾欢心灰意冷的别过了脑袋,“别说了,本宫不想听。”
此间自称,从“本宫”到“我”再是回到“本宫”,尽管苏瑾欢没有多说些什么,但她的意思与心境却表达的再清楚不过。
张易安心下顿时一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什么,又在恐慌何物,见人如此心灰意冷,他的心也紧紧的揪在了一起,忙道“不是公主,不是那样的,奴才是个阉人,公主若因奴才有污点,奴才便是万死难辞”
“住口”她就知道他要这样说
苏瑾欢倏地转过了脑袋,她死死的盯着身前之人,怒道“本宫都不担心的事,用你担心什么”
“这天下男人都是薄情寡义趋炎附势之人,既然如此,本宫为何要上赶着送上门去任人践踏污点算什么本宫哪怕有污点,他人还敢说什么吗纵是说了,那些闲言碎语,本宫不去在意,他们又能奈本宫何”
“凭什么女子只能相夫教子凭什么女子需守三从四德本宫这一生还不够苦吗为何要束缚自己活得那般憋屈”
“世人不敢做的事,张易安,本宫且告诉你,本宫通通要做个遍你若是不愿,那本宫明日便去找旁的人,你若是愿意,现在就给本宫躺下不许动”
一席话,苏瑾欢说的理直气壮条条是理,软的不行是吧还非得她用强你才愿
她倒要看看,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你要怎么选
许是之前一番折腾,在张易安看来,眼前之人那双略微有些迷离的双眼渐渐有神了起来,就来说话,也显得十分的中气十足。
这样的话,他相信,若道与外人听,绝对是大逆不道不知廉耻,可是,这里面,并不包括他
他的理智告诉她,公主虽然偏激,但你身为其的亲信不能这般纵容,可感情却又劝诫着他,这是多么好的机会,你忘了公主说的机不可失了吗你又有什么可纠结的
张易安的身子僵在了原地,苏瑾欢冷眼瞧了一会儿,最后她倏地冷笑了一声,却是并未待其反应,反而是主动将人拉了下来随即压了上去。“本宫给个你机会,是你没有拒绝。”
唇上那抹贪恋的柔软传来,张易安瞬间回过了神。他被动的承受着对方的亲吻,害怕是个梦境,他连动都不敢动。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第三次亲吻苏瑾欢也算是有了经验。她兀的咬了一下对方的下唇瓣,随后趁着对方吃痛的当头,寻着记忆中暗卫密卷中的相关描述,小心的将自己的丁香小舌递了进去。
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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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此动静,一股酥意却是瞬间从张易安的脚心冲到了头顶,他的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怒吼着,渴望着,而待对方舌尖扫过自己牙龈,这一下,只听见“崩”的一声,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彻底的断了。
苏瑾欢努力了好一会儿对方都没反应,原以为这夜也就这样了,哪知她这边刚想撤退,她的后脑勺便突然搭上了一个手掌,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局势,眨眼间便有了变化
她是他的!
与苏瑾欢生疏又带了些磕磕盼盼的吻不同,张易安的吻,非常的温柔以及小心翼翼。
苏瑾欢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对方在她的舌尖试探徘徊,她这才回过神来。
清弄说的果真是没错
苏瑾欢眼前一亮。
她非是循规蹈矩的女子,张易安这边只要主动一分,她也会回以一分,两人你来我往,你追我赶,很快,呼吸便渐渐急促了起来。
苏瑾欢的手已经来到了张易安的腰上,顺顺利利的便把对方的腰带解开,一时之间,身前之人的外裳就在翻滚中脱了下来。张易安的双手一只扣着某人的后脑勺一只放在其腰侧的位置,两人在床上滚了几圈,眼看着一抹冰凉碰到了他的胸前,张易安倏地清醒了过来。
两人的位置换了又换,这个时候恰好是苏瑾欢身居上方而张易安屈身其下,感受到身下之人的反应,苏瑾欢的动作几乎同时便停了下来。
两人双唇分开,带起了一缕银丝,吻了这么久,苏瑾欢的大脑也有些缺氧,她胸前由于呼吸大幅度的起伏着,看着身下眼中带着明显惊慌的某人,她嘴角稍稍噙起了一抹弧度。
“公”
因为理解,所以苏瑾欢低下了身子轻轻的亲了亲那抹正在微微张启的双唇,浅尝辄止,动作间是极近的温柔。张易安僵了僵身子,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做完这些,苏瑾欢趴在了对方砰砰作响的胸膛之上,一脸餍足道“别说话,本宫累了,抱本宫睡吧。”
张易安的手在半空中握了又松,终究还是慢慢僵硬的搭在了苏瑾欢的脊背上,“是。”
差一点
适才当真是差一点他们便
便如何呢
思绪回涌,张易安的双眸像是瞬间沉到了海底。
没有什么如何,他再怎么样,也左右不过是个太监,他没有那个东西,除了那丑陋的一处怕被她看见以外,他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他什么都没有。
念及此,张易安自嘲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
怀中之人似乎当真是累及了,很快便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张易安低头小心的看了看,见对方饱满的红唇上尚且透着晶莹,就像是抹了蜜糖的山楂,里里外外都透着诱人的气息,而那长长的睫毛合成了一道小小的扇面一般的弧度,小巧中无不透露着致的感觉。
这仿佛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也是他第一次这般光明正大的看她,明明是那副熟悉的容颜,可张易安却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手下是纤细的身子,适才的那番旖旎的纠缠仿佛还在眼前,下颌处便是对方的头顶,其后是一排顺直的长发,张易安小心翼翼的在上方吸了口气,随后心满意足的阖上了眼睛。
品尝过那样的美好,你让他如何能忘,又如何能说放就放
她给了他机会,他非是不珍惜,而是
不敢相信。
第二日
风和丽日。
苏瑾欢趴在某人的胸膛上睡了一晚,张易安怕将人吵醒,遂一整晚都保持了一个姿势。清晨苏瑾欢醒来的时候,直觉脖子异常酸疼,她先是缓缓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而后是动了动自己的双手。
“公公主”苏瑾欢没睡好,张易安这一晚上便更没睡好了,见人的睫毛颤了颤,知道这是对方醒了,遂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唤出了声。
“嗯”昨晚喝了些酒,苏瑾欢第二日醒来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她抬头看了看说话之人,顺便晃了晃自己还不怎么清醒的脑袋,“什么事”
“奴才”一些话张易安这边纠结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也只是突然转了话题,问“您可要起身”
由于张易安近日练武的缘故,他的腹间隐约也有了腹肌,睡一会儿还好,时间一久便有些硬邦邦的,对于其明显欲言又止的话,苏瑾欢心下了然,但却没有追问,反而略微有些嫌弃的往一侧翻了翻,而后看着头顶的床罩双目有些涣散的道“本宫脖子酸。”
张易安看着身侧躺下的毫无防备的人,微微一愣,“可要奴才给您揉揉”
苏瑾欢略微翻了个身子,改为趴在了床上。“嗯。”
张易安的胸膛由于长时间被压着有些酥麻,闻此一言,他小心的从一侧翻了起来,而后才把自己的双手搭在了某人的双肩之上。
“嗯”
肩上传来的按压力道使得恰到好处,苏瑾欢享受了片刻便有些忍不住的感叹出了声。
这一声极其简单,也就一个字,其尾音稍稍拉长再往上扬了几分,道是说不出的一种味道。
两人昨夜的事,自家公主醒来之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其神色依旧看不出喜也看不出厌,张易安紧张了好一会儿,至此再听到那般惬意的感叹,他的心稍稍紧了紧,随即泛起了一抹苦涩。
那样的话,他怎么会以为是真的呢
思忖着自己既然没有睡好,想来张易安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苏瑾欢转了转自己脑袋,把另外一侧的脸颊贴在了枕头之上,贴心道“可以了,你去唤清弄进来,让清弄伺候。”
担心对方发现自己眼中的情绪,张易安连忙敛了敛目,恭敬的回了一声“是”。
“对了。”
“公主”
苏瑾欢想了想,继续道“今日白日你照旧不用过来伺候,至于晚上”
在往日,这不过是在正常不过的一句吩咐,可这一次,仅仅是这简单的一句话,却瞬间抓住了张易安的心神。
苏瑾欢看了一眼眼前有些期待的某人,她心下微微一动,临了嘴边的话却是突然换成了旁的,“到时再说吧。”
“是,奴才遵命。”一夜旖旎,再醒来,没有具体的交代也没有具体的表示,这让张易安心下很是惴惴不安。
公主要唤清弄进来,张易安不敢再多问什么,他连忙从床上下去,随即走出了内室。
清弄这一会儿早就备好的热水在屋外等着,她清楚自家公主,也清楚两人昨夜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见张易安从屋内走了出来,她小小的迎了上去,感激的笑道“昨夜的事,多亏公公了。”
“没有,清弄姑娘严重了。”本就做了亏心事,在张易安看来,虽然清弄不知道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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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欢发生了什么,但这会儿被人这么感谢,他到底还是有些心虚。
清弄闻声咦了一下,“张公公,你这下巴是怎么回事”
“呃”对方不提还好,一提张易安却是想起来了,昨晚他不让她亲他,最后她气急之下咬了他的下颌
张易安心下慌乱,但面上却稳住了神色,只见他歉意的笑了笑,面不改色解释道“不小心撞到的。”
“这样啊”清弄莞尔一笑,她屈了屈膝,“那公公可得注意一些,公主还在等着奴婢,奴婢便不说了。”
“好。”
简单的一番交谈后,张易安从寝宫内走了出来。
往日中他五更天便起床而后开始做自己的事,今日天已大亮,他却什么事都没有做。这个认知让他有片刻的微愣。
没了苏瑾欢在一旁对他的干扰,张易安的思绪也渐渐恢复了过来。
这个时候,一些之前自己忽略的事,也渐渐浮现在了他的脑海。
公主对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厌恶这一点肯定排除,是喜欢还是单纯的感兴趣亦或是只是为了做一些出格的事,而他刚好便是那个可以让她出格的那个人
结合之前的事来看,似乎这三点都有一些,而最后一点的可能性,似乎更大一点
公主今日晨间并未露出什么后悔的神色,昨晚对于两人的接触也未曾嫌弃,这说明,至少她对他,是能接受的。
想通了这一点,张易安脑中突然冒出了两个声音。
一个说你还在等什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昨晚你便犹豫,现如今你还要犹豫没看着公主都没明确表示要你今晚过去,你还不好好找找原因挽救一下你不是喜欢她么
另一个说别妄想了,你是个太监,你觉得她当真不介意你的身份和你那丑陋又带着耻辱的那一处你拿什么满足她你能给她幸福么
对于后者的话,前一个反驳道虚伪你明明开心极了,张易安,你承认吧,你动心了,你就是想拥有她,你可以拥有她的,你忘了她说的话了你愿意看到旁人与她和你那样亲密你愿意她被不知什么样的人压在身下你愿意除你之外的人听到她那动人的呻吟放心去做吧,只要你愿意,她就是你的,她只是你的
越到后面,张易安的步伐便渐渐慢了下来。
他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哪怕早已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也尤不自知。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她不可以与旁人做那样的事他不允许他绝不允许
感觉如何
清弄端着水盆进屋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自家公主懒洋洋的趴在床边的场景,她连忙把东西放在一旁的凳子上,随即走了过去,“公主,张公公已经走了。”
“本宫知道。”
清弄给人理了理随意扔在地上的绣鞋,“是公主您让张公公走的”
“嗯。”
“本宫看昨晚他也没睡好,便让人先回去了。”
“昨晚”清弄笑了笑,“昨晚公主可曾如愿了”
苏瑾欢随意的翻了个身,“算是吧。”
她的手慢慢在床上画起了圈,有些忧心道“这人心结还是有,本宫有些头疼。”
“奴婢可不这么看。”理好了鞋在给人把床帘拉开挂上,清弄继续道“公主,奴婢问您,与前些日子相比,张公公反应如何,可有回应”
回想起两人之前的亲热,苏瑾欢嗔了清弄一眼,“你这问题算什么问题。”
清弄继续寻着自己的思路道“公主这神色,看来是有回应了”
“这有回应呐,就是好事,总不能说一下就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一点,奴婢能看清,公主您自己心里定然也是清楚的,您呐,就是犯了一干人的通病罢了。”
苏瑾欢一愣,“什么通病”
清弄瞧着床上的小人一脸呆愣的看着自己,那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反差甚萌,她笑着点了点对方的鼻尖,“患得患失病”
“本宫”苏瑾欢下意识的想要反驳。
清弄见人支起了身子,她连忙把人往下按了按,语重心长道“您就是太在意了,张公公就在长宁殿,他还能跑掉不能”
听人这么一说,苏瑾欢仔细一回味发现还真是。
她堂堂南唐嫡长公主,什么时候也自怨自艾了起来了当真是昨晚没睡好今早迷糊了
念及此,苏瑾欢神色渐渐正色了起来,“扶本宫起来,本宫要梳妆。”
清弄笑着“哎”了一声,“这就对了。”
“诶等等。”见人笑的那般由心,苏瑾欢慢慢的回过了味来,她的一双凤眸把人从头到尾扫了一遍,似笑非笑道“清弄”
“嗯怎么了公主”
“本宫都不懂的东西,你怎么看起来,比本宫懂这么多”
清弄神色微微一僵,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奴婢可比公主大好几岁呢。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苏瑾欢虚眯了眯眼,眉角微微一挑,“是吗”
“那可不”清弄一边神色如常的回话一边把人小心的扶了起来,与此同时,她却在思忖着一些旁的打算。
话说她屋子里的那些杂书,也该是时候清一清了,可别让人发现了去,尤其是自家公主,要是让其知道她看那些东西

不能想不能想。
张易安的心里有了计较,但他却并没有急着动作。他师傅曾告诉他,做奴才的,虽说主子忌惮他人能猜到自己的心思,但他们却必须要学会揣度。
苏瑾欢的态度越是不明显,他便越要稳住不能慌。
昨日的事,虽未打听,但观其言语再联系前后几天发生的事,张易安心中也能把事情还愿个大概。
公主到了该指婚的年纪,所以近日才会有那么多的才子青年画像送到长宁殿。许是凑巧,可能刚好有一人入了公主的眼,但又可能发生了些什么事,牵扯上了公主的痛脚,所以,公主昨夜才会那般买醉。
公主既然有那个想法,说明她心底已经动了那个心思,对旁人来说恐是惊世骇俗,但对他来说可却未必。
她自己给自己种了一颗种子,那么他为何不来帮帮她栽培一二呢
这一日,张易安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哪怕这边他午间回了长宁殿,他也没有来寝宫这边转一下。
天色渐晚,时间在渐渐流逝,张易安坐在屋子中给自己沏了壶茶,他不急不缓的喝着,等到这边茶水慢慢见底,等到他把最后一杯茶水喝完,屋外终究是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昏暗的室内,桌前之人唇角稍稍向上扬了扬,其眼底那抹忧虑也随着其后的话渐渐淡去。
“张公公,你在吗,公主唤你过去呢”
“啪嗒”一声,几乎同时的,那颗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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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心重新归位,而茶杯也被人重新放回了桌上。
寝宫
苏瑾欢已经换好了衣裳,看人从外方慢慢的走了进来,她给了清弄一个眼神,清弄会意,她对着自家公主俏皮的眨了眨眼,而后退了出去。
临近人前,张易安颔了颔首,“奴才参见公主。”
没能从其脸上看出其他的情绪,苏瑾欢有些失望,她轻声“嗯”了一下,指着一旁道“把衣裳换了先。”
“是。”张易安没有多问,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便从一旁拿起了衣裳走向了一侧的屏风之内。
苏瑾欢看着人的背影,一双秀眉轻轻蹙了蹙。
她冷了他一日,这人的反应怎么这样平淡
把夜行衣利索的穿好,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张易安直接就来到了苏瑾欢的身前,他背对着人蹲了下来,请示道“公主,我们今夜要去何处”
苏瑾欢自然的趴了上去,她把手环在了对方的脖子上,“梨园。”
张易安双手拖住了对方的大腿两侧,而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公主抓稳了。”
近距离看着自己眼前某人略微有些正经的侧脸,苏瑾欢不仅心底的疑惑渐渐散去,反而心情慢慢好了起来。
真当她上一世白在张府呆了那么些年
适才是没看清,这般挨着这么近,她要是不了解这人也就算了,既然熟悉,就这样还想骗过她
苏瑾欢心底一喜,面上却依旧保持着适才的神色“嗯。”
她倒要看看,今晚你要怎么做
梨园位于皇宫内庭的边缘处,这里一整座园子都种满了梨树,传说是先皇的一位妃子喜好雪梨,是以先皇便为其特意命人种了一片梨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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