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驸马是太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颜词
唔,有些可惜了。
张易安浑浑噩噩的回到自己的屋子,期间先后撞到了一个凳子,一个花篮柜,以及床台阶。
唇上那抹触感似是尚在,带着一丝迷人的芳香,这边仅仅只是稍作回味,他的心便抑制不住的颤了颤,这是一种与性无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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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与共鸣。张易安紧了紧自己的胸口,连忙吸了几口气。
若早前他尚且还有犹豫,那么今日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出格了些,出格到让他又加深了他的怀疑。
公主对他,绝不是对普通奴才那般的态度,现如今,他也说不准公主这些举动中带了多少刻意,又带了多少玩笑。
他那句话并没有说谎,若公主继续一直对他说喜欢他,他是真的会当真
哪怕他知道,她的喜欢,其实并不是他想的那般
苏瑾烨在长宁殿住了下来。
这期间发生了几件大事,与其多少有些关系。
端妃等了那么些日子,终于还是出了手,不过,到底也是在宫内生活了那么些年,手段与眼力还是有的,自然不会亲自动手,苏瑾欢想借她的手,她便将祸水东引,迁到了丽妃身上。
丽妃是二公主的母妃,之前长公主与三公主落水的事害她女儿被罚了几大板还禁足半年,这是何等奇耻大辱,苏瑾烨是皇“女”,她不能动,那身为皇女的母妃,现如今又被她抓住了把柄,你说她会甘心
当然不会。
事情是怎么牵出的,苏瑾欢没去关心,总之,一牵二二牵四,永安帝来找苏瑾欢要陈德的时候,苏瑾欢二话不说就给了。
她的目的是找出那人帮助萧婕妤的证据,萧婕妤如何,能否对峙其实并不重要,要知道,人证有时虽好,但变数颇多,未被反咬一口,她还是更喜欢一些实质性的物证,比如口供,比如书信,亦比如信物。
而有了这些东西,虽说一时半伙也无法悍动对方,但谁也不能保证这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婕妤事迹败露,永安帝自然也剥夺了对方抚养皇女的权利,且因着其这件事还降罪了其父萧尚书。
这下一来,苏瑾烨一直期盼的那一日便终于到了。
他这算是彻底摆脱了那个女人,且痛快的出了口恶气。
墨湘看着自家小主子强忍着恶心喝药的模样,未有些不忍的道“主子,您之前大可不必亲自”
小小的人儿端坐在椅子上,闻言连忙扫了一眼自己的婢女,“姑姑,隔墙有耳,少说为妙。”
墨湘欲言又止,最后也只能是讪讪道“是。”
她这小主子,没了母妃庇佑,这一路走来,也着实太艰辛了些。
试想,若长公主没有如其料想的那般来初华殿,那自家主子岂不是就那样
那样的结果,墨湘不敢想,好在小主子赌对了,长公主到底还是来了。
眼看着自家主子把药喝完,墨湘递了一碗漱口的清水过去,“主子,有一件事奴婢还没与您说。”
“何事”
墨湘神色有些纠结,她想了好一会儿才道“长公主殿下那日亲自照顾了主子一会儿,主子彼时神志不清,唤了其母妃,自称的是”
苏瑾烨闻言心中顿时就咯噔了一声,他端着碗的手颤了颤,尽管猜到了一些,但依旧心存侥幸的小心问道“是什么”
墨湘无奈的看了一眼身前之人,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苏瑾烨见此,他的身子顿时便僵在了原地。
张易安的伤渐渐好了起来。早前他央了苏瑾欢要习武,这边伤好之后,便开始忙碌了起来。他的底子并不差,毕竟在御马监做了那么些苦力,于是,再加上天赋的缘故,学东西学的便极快。
张易安是太监,身上缺的就是阳刚之气,此般习武,不仅强健了他的身体,也让他的气质看起来少了几分阴柔。
苏瑾欢对这样的结果实在是喜闻乐见。
张易安见人对自己似乎是越来越满意,遂练武也练的越发的刻苦了起来。
这一日,他按例是晚上来苏瑾欢的寝屋伺候。
屋内烛火通明,苏瑾欢看人来了,示意清弄去外屋候着。
清弄笑着屈了屈膝,随即走了出去。
“奴才参见公主。”
苏瑾欢的心情似乎不错,忙道“行了行了,张易安你过来,本宫有东西给你看。”
“是。”
对方是坐在轮椅之上的,其腿上搭着一个薄被,张易安不知东西是什么,但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
人来了,苏瑾欢也不端着,她笑着把自己腿上的东西掀开,露出了里面之物的庐山真面目。
“公主,这是”
苏瑾欢轻轻的拍了拍,秀眉微挑,“夜行衣。”
“”
“本宫记得前些日子,张公公才说了只要本宫想,你便去做,可有这事”
苏瑾欢不说还好,一提之下,这些日子里夜夜折磨张易安的那个吻又瞬间在他脑中冒了出来。他连忙敛了敛目,“是”
“本宫近日闲来无聊,便找了些事做,张公公,换上吧,一会儿我两一道出门。”
张易安小小讶异的看了对方一眼,恭敬道“奴才可否斗胆问一句,所去何处”
苏瑾欢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道“自然是无人的去处。”
酒醉诉情
张易安背着苏瑾欢从寝宫内走了出来。
两人都穿好了夜行衣,这一会儿,张易安算是体验到了一把自己给自己挖坑跳的感觉了。
谁让他自己做了那么些允诺现如今连拒绝的话都不好说出口。
但,好在这一次与上一次还是有些不同,两人没有再悄悄的溜出长宁殿,反而是光明正大的穿着夜行衣从后门走的。且,再一次一道出行,知道公主身边暗处有人保护,安全无虞的情况下,张易安也不再是那般的提心吊胆。
能与公主两人一道做些什么,他比谁都高兴。
“张易安,本宫重不重”
苏瑾欢趴在张易安的背上,离目的地还有好一会儿,闲来无事,她便找起了话来聊。
张易安继续呼吸平稳的朝前方走着,“不重,公主很轻。”
四下没了旁人,又是黑夜,苏瑾欢渐渐起了调笑的心,她把脸贴在了对方肩上,不经意的感叹道“本宫从未穿着夜行衣在宫中这般肆意的行走,张易安,也只有你才会这般迁就本宫。”
张易安呼吸一滞,双眸微微一垂,“这些都是奴才该做的。”
苏瑾欢开心的蹭了蹭,“若今后本宫的驸马像你这般,本宫也就满足了。”
身后之人依赖的小动作让张易安嘴角止不住的上仰了些许,哪知这边还未来得及维持多久,这后一句话便彻底把他从天堂打入了地狱。
张易安的神色突然一僵,他的唇不可抑止的颤了几颤,好一会儿才稳住了心中那陡然冒出的酸涩,“公主这话折煞奴才了,公主的驸马定然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又岂会如奴才这般。”
“如你哪般”苏瑾欢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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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安的背上,对方的变化哪怕掩的再好她也察觉到了。
这本是她暗示他的话,未曾想这人竟然多心了。
“奴”
“本宫说你好,那便是千般好万般好,在本宫眼中,哪怕十个状元也不及一个你,若真要本宫说,本宫还宁愿要你这样的驸马”
苏瑾欢有些气张易安如此敏感又自卑的内心,她知道这或许是他心中的一个结,她虽说动了他努力争取,可一时之间却无法改变他打心底里的那抹认知。
两个人想要进一步,定然要有一个人主动一些。她早前的打算是让这人以为自己喜欢其的美貌,再让其主动勾引自己,这样自己便可以顺理成章的将计就计,最后让这人知道自己是真的被其吸引而喜欢上对方非是容貌。
但现如今来看,张易安心中的自卑感比她想象中的要多得多,她的计划定然得变上一变才行。
如此斩钉截铁的一番话,带给张易安的震撼远非是其表面表现的那般。
张易安的心跳的有些快,“砰砰砰砰”的,就像是锣鼓齐鸣一般,他的双眸在暗夜中显得越发的深邃,口中似是有千言万语想要涌入,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尖,以此来拉回自己的神智。
“公主这是赏识奴才,奴才心底清楚,还请公主不要动怒。”
就算是私心吧,这一次,张易安并没有拒绝苏瑾欢对他的那番评价。
他想,这样的话,他或许可以一个人回味许久许久,且让他小小的自私一回,一回就好
苏瑾欢被张易安的这反应弄得没了脾气。
这一晚,她原本想的是两人出去散散步,再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赏赏夜景谈谈心,可仅仅是这样的几句话,却是突然让苏瑾欢意识到了他们两人目前最大的问题。
身份地位悬殊太大,纵使她现在与他说她喜欢他,非是他的容貌他的模样,而是他的好他的一切,恐怕张易安也是不信的。
若是这样,以他自卑又敏感的心来看,哪怕他再主动,想要两人有所结果,也不知得到猴年马月去了。
这样怎么行
就像是肉在眼前看得到吃不到,你让她怎么甘心
想通了这一点,苏瑾欢散步的心也就渐渐淡了下去。两人这边仅仅只在外边走了半个时辰不到,便回到了长宁殿。
清弄伺候自家公主洗漱上了床,见公主秀眉微微皱在一起,未有些担忧的问“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和张公公出去一趟,回来反而更愁眉苦脸了呢”
苏瑾欢闻声看了看身侧之人,“清弄”
“奴婢在呢,公主有何烦恼,与奴婢说就是。”
“本宫想不通”苏瑾欢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淡淡的。
清弄一愣,忙问“想不通什么”
“你说说,本宫怎么样,才能让张易安更主动些呢”
清弄好笑的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么”
苏瑾欢没好气的嗔了对方一眼,“本宫自是想要更好”
又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讨打
清弄被苏瑾欢的反应逗笑了,她想了想,稍稍斟酌了一下,道“公主”
“嗯”
“奴婢有些话,说了你可别罚奴婢。”
苏瑾欢白了清弄一眼,“本宫什么时候罚过你,你个小没良心的。”
“那奴婢可说了。”清弄当然知道自家公主不会罚自己,不过好话人人都爱听,可这不中听的就不一定了。
见苏瑾欢不计较,她噙了噙自己的嘴角,不急不缓道“张公公身份与公主所差太远,若是公主不给其一些可以主动的信息,奴婢若是张公公,也是不敢有什么痴心妄想的。”
“本宫不是已经给”
“我的好公主,您给的那些哪里够,再说了,往日里您可没少调戏人张公公,这会儿人家许都分不清您那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了。”
“是这样”苏瑾欢被说的微微愣了愣。
“公主认为呢”清弄反问。
一直以来明的苏瑾欢这下算是彻底无奈了,“那本宫应该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宫的顾虑。”
她前面可是一直按着前朝暗卫的卷宗中记载的方法来行事的,这一会儿却陷入了死胡同,苏瑾欢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到现在才情窦初开的姑娘,面对这样的问题,她难得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好在她还有可以询问的人,对于张易安的事,寻常女子该有的娇羞在这一点上可是一丝也看不出。
在苏瑾欢看来,娇羞若是有用,那人恐怕就没了。
清弄想了想,建议道“公主可以把身态放低一些,再主动些。”
“你这”
“公主别急。”似是猜到了苏瑾欢的想法,清弄连忙打断了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
“公主,你听奴婢慢慢说”
耳侧的细语传来,苏瑾欢听着听着,那双微蹙的秀眉终究是渐渐舒展了开来。
屋外月色正撩人,苏瑾欢两眼微微弯了弯,一锤定音道“姑且就这样办”
长公主已经十四,逾明年便到及笄之年,近日来长宁殿送来了许多画卷,其中无一不是才子青年。
张易安每一日都有事做,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在苏瑾欢屋中伺候,关于自家公主看画这件事,他都是从旁人口中知道的,稍稍一联想,也大概猜到了是怎么样的事,对此,他也只能是一声苦笑。
虽然他告诉自己要努力争取让公主依赖于他,但到底抵不过这些东西,或许不用公主厌倦,等公主成亲有了驸马之后,他便会彻底抛之脑后了不一定。
这是一个多么残酷的认知,纵使张易安想做什么,却也是有心无力。
他争不过的东西太多了,最主要的是,公主对他,不定有他对她的那般心思,他又哪里来勇气与做其他的事呢
从外屋进来,见自家公主坐在书桌前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什么东西,张易安余光瞥了一眼,“给公主请安。”
苏瑾欢似是才发现这人进了屋,乍闻此言,连忙把桌上的画卷做贼心虚一般的了起来。脸上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张易安,你怎么走路都没声儿似得。”
非是他没有声,而是你看的太过认真
一想到这人之前看的东西,张易安心下略微泛起了一股酸涩之感,他双眸微垂,“是奴才的不是,奴才下次一定注意。”
苏瑾欢挥了挥手,难得干脆的道“行了行了,这里今日暂且不需要伺候,你先下去吧。”
张易安的心瞬间一坠,他欠了欠身子,却也面不改色的应了声“是”。
张易安走了,清弄独自走了进来,她来到苏瑾欢的桌前屈了屈膝,笑道“公主,都安排好了。”
苏瑾欢闻言,轻轻勾了勾嘴角,“好。”
她就不信这一次,你还能无动于衷
张易安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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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心独自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他看着自己之前为了伺候特意洗漱后换下的衣物,兀自扯了扯嘴角。
明明一早就知道的事,可为何他还是会如此难过明明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他又在奢望着什么
走廊上稀稀疏疏的走过一些人,谈话声也渐渐传了过来。
“昨日据闻平南王世子在御花园遇到了我们公主,今日殿中便送来了画像,你们说,这驸马会不会”
“嘘别瞎说,公主的驸马是谁都与我们没有干系,反正公主喜欢就好,别说这些,小心被人听见拿住把柄。”
“是,姐姐教训的极是,是碧螺大意了。”
“走吧,一会儿还得”
张易安杵在屋内,听到这样的交谈,他下意识的便想冲出去问问,可这边刚走了两步,却是又倏地停了下来。
他垂在两侧的双手渐渐握在了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他不能,他也不可以。
屋外渐渐起了微风,吹落了夏天的最后一片树叶,秋,来了
照常吃饭,照常习武,照常去寝宫伺候,照常看着人脸上偶尔微微走神后面这几天,张易安的生活过的比谁都规律,神色也越发平淡了起来。
既然是不能奢望的事,那他便更不能露出异样让某人察觉。
是夜
张易安按照惯例来到了寝宫这边,但一路走来,众人无不是神色慌张,偶尔一两个看起来还像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心下疑惑,待来到寝宫门口,见清弄有些焦急的左右徘徊,连忙走了过去,询问道“清弄姑娘,这是怎么了”
“张公公”
这么久以来张易安还是第一次看见清弄如此着急的样子,他心头一紧,“可是公主发生了什么”
“公主”清弄闻声看了一眼屋内。
“发生了何事你倒是快说啊”
“是公主心情不好,把所有人都赶了出来,现如今独自在屋内喝着”说道这里,清弄似是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道“对了张公公,公主素日除了奴婢的话最能听你的话,你可要进去”
张易安根本就没给清弄把话说完的机会,清弄的话才说了一半,他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清弄见人担心的进去了,她的眼底泛起了一抹笑意,却是贴心的把门带了带,而后默默的守在了门口,把起了风。
张易安快速的走进屋内,外室还好,内室这一会儿地上已是一片狼藉,自家公主独自坐在桌前,其双颊泛着胭脂一般的颜色,手边是一壶清酒,这会儿倒在一旁,也不知喝了多少。
“公主”
“谁谁”
张易安眼中升起了一抹心疼,“公主,是奴才。”
“你你是谁”苏瑾欢作势要碰对方。
张易安连忙握住了对方纤细的手心,“奴才张易安。”
“公主,您醉了,奴才带您回床上去。”
“床上”苏瑾欢愣了愣,一脸好奇的问“床上是哪里”
知道人醉的厉害,张易安直接把人便打横抱了起来,而后直直的朝着床上走去,“床上是睡觉的地方,公主睡一觉,一觉醒来,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烦恼烦恼哈哈。”说起这个,苏瑾欢的神色就激动了起来。“张易安”
“奴才在。”
苏瑾欢倏地抓住了张易安身前的衣襟,“本宫好不好”
“好,公主最好。”
“那你喜不喜欢本宫”
张易安抱在某人的双手一紧,他吸了口气,苦笑了一声,“喜欢,奴才喜欢公主。”
“胡说”
“本宫双腿有疾,你们所有人都嫌弃本宫看不上本宫”
“没有,奴才没有,奴才没有嫌弃公主。”
苏瑾欢闻声摇摇晃晃的看着抱着自己的某人,“你没有”
“对,奴才从来都没有”
苏瑾欢双手握成拳头轻轻锤了锤对方,“臭男人。”
这句评价显然不是对自己的,张易安用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稍稍安抚了一下,且顺着对方的话道“对,臭男人,臭男人没有什么好的。”
说话的功夫两人便来到床前,张易安小心的把苏瑾欢放在了床上。
“本宫不稀罕”
“嗯,我们不稀罕。”
“张易安”也不知怎么的,原本情绪渐渐安抚下来的人,却是突然又拔高了语调,这让张易安这边正打算给人整理衣襟的手都吓的抖了抖。
“公主。”
“他们都嫌弃本宫,本宫讨厌他们,你不嫌弃本宫,本宫喜欢你”
虽说这是醉酒之言,可这一刻,张易安私心里却把其当了真,看着床上双脸粉嫩的某人,四下无人,张易安紧了紧自己的双手,此间犹豫了片刻,他到底还是小心的俯下身子,来到了苏瑾欢的身前,心下酸涩道“公主,您再这么说,奴才真的会当真的”
苏瑾欢闻声,缓缓的睁开了自己一双迷离的双眼,“当真”
“当什么真”
“公”对于苏瑾欢突然的睁眼,张易安心头瞬间一紧,然而下一刻,待看清对方瞳孔略微有些涣散的样子,知晓对方并未清醒,他稍稍松了口气,但是,这边他还没来得及放下心来,脖子上顿时环上了一双玉臂,顷刻间天旋地转,入鼻是那抹熟悉的味道,张易安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人扑倒压在了身下。
做我的人
苏瑾欢个子娇小,双腿不便,能瞬间反扑将人压倒靠的全是出其不意,这一会儿两人就吊在床边,张易安被压倒的第一个反应几乎是下意识的便连忙把人抱在怀里以防就这样掉了下去。
苏瑾欢以为这人想要挣扎,她紧紧的抓住对方身前的衣襟故作凶狠的道“不许动”
“不动,奴才不动,公主,这样容易摔着,你想做什么,先从奴才身上下来怎么样”知道对方已经醉了,张易安的耐心也多了许多。他轻声的哄着苏瑾欢,就连手也慢慢的改为了拍打对方的脊背。
“下来”苏瑾欢复述了一下张易安的话,满脸不解道“从哪里下下到哪里去本宫怎么动不了了”
“交给奴才,交给奴才就好,公主你别动。”
“哦”苏瑾欢缓缓的转了转脑袋,还当真乖乖就没动了。
张易安双手将人拖住,轻轻朝一侧一番,两人的体位瞬间便又发生了变化,这期间,苏瑾欢直直的盯着眼前之人,一动也没有动。
“公主,好了,可以放”
重新躺回床上,眼看着人就要起身了,苏瑾欢抓着对方的手瞬间紧了紧。“张易安。”
“公主”
苏瑾欢默了一会儿,最后眨了眨眼,肯定道“你真好”
张易安被苏瑾欢这带着稚气的话给逗笑了,他对着其宠溺的笑了笑,“公
我的驸马是太监 分卷阅读61
主更好。”
“你怎么可以这么好”苏瑾欢又道。
“奴才只对公主好。”
“你”原本还有一些话想说,但这一会儿,突来的这一句却让苏瑾欢的话滞了滞,她的心中瞬间就像是抹了蜜一般甜。
像是不可思议,又像是没听明白,苏瑾欢再一次问了出来,“你,说,什,么”
张易安并未发现苏瑾欢此间的变化,他把双手小心的撑在对方的两侧,为了让人松开自己,他耐心的哄道“奴才说,奴才的好都是公主的,公主想要多少奴才便给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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