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驸马是太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颜词
清弄手上正拿着自家公主才换下的裹裤朝屋外走去,刚出门就撞见了张易安正要进来,她愣了愣,“张公公,你怎么还没回去”
张易安客气的点了点头,他没有回答清弄给的话,反而问“公主怎么样了”
“公主没事,不用担心。”
见人手上拿着东西,其间隐约露出一抹鲜红,张易安心下会意,尽管他这会儿有些羞赧甚至不好意思,但神色却敛的极好。清弄尚杵在原地,张易安想了想,却是脸上划过一丝疑惑,明知故问道“你这是”
手上可是公主的裹裤,这种贴身的东西还是最好别让人看见的好,听人这么一说,清弄连忙把其环在了胸前,“哦,哦没啥,清弄这边还有事,得先出去一趟。”
“既然张公公挂念着公主,那公公先进去看看吧,清弄一会儿就回来。”
“好。”如愿听到了自己想听道的话,张易安唇角勾起了一抹得体的笑。
清弄“嗯”了一声,由于顾着手上的东西,她很快便走了出去。
苏瑾欢一直以来都不喜欢自己屋子里有旁的人,张易安一路走进屋内,除了外方尚未站着人以外,内屋却是再无他人。
苏瑾欢听闻此间动静,抬眼看了看,见到来人,她眼里划过一丝讶异,“张易安,你怎么又来了”
来到床前,张易安停了下来,隔着纱帘恭敬道“奴才不放心公主,特意过来看看。”
“你身上的伤如何了”
“回公主的话,没什么大碍,奴才谢公主关心。”
昨日某人的伤看起来明明很是严重,这会儿却这么说,苏瑾欢秀眉轻轻蹙了蹙,“你过来。”
张易安双眸微微动了动,“是。”
将纱帘掀开,床上穿着中衣垂的苏瑾欢便映入了张易安的眼帘。他把头低了低,请示道“公主。”
“坐。”
张易安听话的坐了下来。
苏瑾欢左右看了看床侧之人,见还当真是其说的那般,这脸上的伤口一晚过后已经结痂,就是不知这身上
见人的目光停在了自己的身前,张易安嘴角轻轻噙起了些许弧度,“公主,奴才身上的伤也没事,若公主不信,可唤人来看看。”
被人看穿了想法,苏瑾欢有些意外,她轻轻咳了咳,“这倒不用。”
虽然她是很想看看,但未让人以为自己不矜持,这还是算了吧。再说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她也不急这一会儿。
张易安眨了眨眼,对于苏瑾欢的拒绝他并不难过,反而关心的问“公主,您现如今感觉如何”
苏瑾欢少有听到张易安主动关心自己,这会儿其这么说,未让她心头一喜,她耸了耸眼皮,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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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的神顿时看起来就有了些颓否,“本宫无碍,也就腹间微微还有些胀痛。”
自把一些事看开之后,张易安的心境自然也有了变化,早前许多没注意到的事,现如今却显得有些明显了起来,他看着眨眼间神色变化如此的苏瑾欢,心下微微一动,他双目微垂,掩住了自己眼中的笑意,看似“焦急”道“那奴才去传太医”
苏瑾欢秀眉微拧,“请太医作甚本宫一会儿让清弄揉一揉就好。”
她本想让这人给自己揉揉,可话一出口,意识到这人的手才受了夹刑,现如今要其替自己揉肚子无疑是在为难对方,是以苏瑾欢虽然对其没眼见劲颇为羞恼,但却也没再多说些什么。
这反应与自己料想的所差不远,张易安心下微动,他也不再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反而敛了敛目,认真道“公主,奴才手劲不错,不若让奴才”
“让你来”反应倒还快,苏瑾欢心想。她此间的话顿了顿,脸上渐渐升起了一丝揶揄,好笑道“张易安,你这手都这般了,你还要如何揉”
“奴才”
“行了,明日本宫要带你出去,你且先回去休息。”苏瑾欢打断了张易安的话。
与往常不同的是,这一次,张易安并未应下,反而面色从容道“公主,奴才回去也是坐着,奴才知道这是公主仁心,体恤奴才,但能为公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是奴才的福分,还请公主准许。”
苏瑾欢又不傻,今日这人三番五次表现出怪异,虽然不甚明显,但一联想到她昨晚说的话,为何如此苏瑾欢心里也有了计较。
想来昨晚她说的话这人到底还是听进去了,到底是张易安,就算这会儿不如曾经的他,但总的来说还算聪明,没做出什么特别出格引人怀疑的事,念及此,苏瑾欢微微噙了噙嘴角,笑道“张公公当真是一片忠心,本宫有你,实在是心下宽慰。”
对方语气以及神色瞬间的变化,让张易安心中小小的咯噔了一下。
她看出来了么
心乱面不乱,张易安努力稳住自己的神色,谦逊道“公主折煞奴才了。”
既然对方坚持,苏瑾欢自然也就了拒绝的心思,她没有再就上一个问题细说,反而是看了眼张易安尚且红肿着的手,稍稍拉长了语调道“你这手”
张易安再次把头低了低。“奴才的掌腹尚好,可以为公主解忧,请公主准许奴才试一试。”
虽说之前是为了装可怜博人同情,但苏瑾欢的小腹确实一直在隐隐作疼,这是体质原因,药石根本无法解决。
对方再三坚持,苏瑾欢怎会拂了其的好意她勾了勾唇角,饶有兴趣道“张公公的拳拳盛意,本宫为之动容,那就试试吧。”
事情起初尚且按着自己的打算走着,自家公主也没有疑心,但不知为何,苏瑾欢说这话的那一刻,张易安却突然有了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他的心底颤了颤,随即轻声应了句是。
张易安的双手由于早些年常年驯马的缘故非常宽厚,他的手心有些许薄茧,想来是拉缰绳造成的。苏瑾欢的身上尚且盖着薄被,他把手覆在其上,脑中渐渐回忆起秦大士之前教自己的法子,慢慢的揉搓了起来。
苏瑾欢没有说话,她看着张易安的侧脸,唇角的笑意渐渐明显了起来。
另一边,被人盯得越久,张易安心中的猜想那是越发的肯定。
看来,公主对他的容貌,当真是
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张易安缓缓眨了眨双眼,问“公主,奴才的手劲可行”
苏瑾欢唔了一声,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前画面,被子到底还是隔了一层,感受不大,遂吩咐道“把薄被拿开吧。”
“是。”
苏瑾欢穿的是中衣,沐浴后的她身上带着一些极其好闻的味道,而那股血腥味现如今却是彻底不见了,没了那层阻拦,张易安再把手腹覆上去的时候,感觉便已然十分明显。
手下软软的,揉捏起来几乎不用多大的力,张易安这推揉的法子还是向秦大士请教的。秦大士比张易安大了五六岁,在这宫中也活了十几年,见过的场面自然比他要来得多,别说是宫妃了,就是这婢女每个月也有难受的那几天,张易安早前在御马监担职,认识的人并不多,苏瑾欢葵水来了,他想找人问都找不到。所以,在局面受限的情况下,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难就得多想想别的妙招。
你说他为何不直接问清弄呢这当然不行。清弄她是苏瑾欢的人,张易安做这些事完全是出于私心,他相信,若去求教的是她,保不齐自家公主立马就知道了。
所以,折腾了一圈之后,张易安最后还是如愿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法子。
苏瑾欢原以为这人不过是说说而已,未曾想其还当真有把刷子,这么一按,她肚子中的痛意不多时便散了一些,未让苏瑾欢有些舒适的吐了口气,“嗯舒服”
旖旎的话从手下之人的口中道出,张易安心尖微微颤了颤。
他余光瞥了一眼,见人这会儿已经虚眯上了双眼,满脸就像是餍足的小猫一般,张易安的瞳孔缩了缩,未让人发现自己的异常,他连忙把视线了回来。
清弄已经把东西处理好了,她手中端着的是一碗糖水,本是打算送来给苏瑾欢喝喝,哪知这边刚进来,便瞧着床前坐着一个身影,而自家公主这一会儿,竟然已经阖眼睡了过去。
这
一侧的张易安揉了一会儿,见手下之人没了旁的动静,估摸着人应该是睡着了,他小心的把手了回来,而后又给其将薄被重新盖上,再是捏了捏被角,做完这些,张易安盯着床上之人看了一息,身后有人走近,他的目光闪了闪,快速的把眼中的柔情一,随即神色如常的转过了身子。
“公”
张易安把手快速放在了自己唇前,无声的嘘了一下。
清弄会意,连忙了询问的心思。
张易安对着清弄点了点头,看起来似乎像是在说,公主便交给你了。
清弄愣了愣,她下意识的也随其点了点头,等到人出去了,她才突然意识到了怪异之处。
等等这场景怎么有些怪怪的
一致默契
苏瑾欢闲暇喜欢读话本,清弄跟在一旁自然也耳濡目染了一些。
在她看来,之前的画面,怎么越是回味,便越有一种小夫妻温存之后丈夫怕吵醒妻子小心对下人吩咐的感觉呢
她这是眼花了还是怎么着
清弄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最后也得不出具体的解释,唯有作罢。
苏瑾欢身子不适,这一日几乎都在屋中呆着。张易安见人大半的时间都在睡觉,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在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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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之前,他从未动过旁的心思,哪怕意识到自己对公主可能的想法之后,他都死死的将其压住了去。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去争取些东西,主动由着自己的心做事,许是尚没有经验,张易安的心底其实也是相当的没底,尤其今日苏瑾欢的反应,他一时之间,竟拿不准这人是发现了自己的打算,还是没有发现。
他还记得,苏瑾欢曾经说过的话。她说她会读心术
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张易安其实是不信的,想来还是他本事没到家,这才让人从自己神色中发现了端倪。
念及此,张易安吸了口气。
看来,后面他还是得多注意才是。她那么聪慧,可别真被其看出自己的想法了才是。
春夏被苏瑾欢不由分说的带走了,最急的莫过于萧婕妤。
她本就做了亏心事,如今自己被困在寝宫之内,心腹又被人带走,她带着身子,左右不过一日的时间,但就连下人们也开始意识到了不对劲,更何况是她
宫中的人惯会见风使舵,这边明明什么事都还没发生,但自春夏被带走,婕妤不能出门之后,大家的心思便活络了起来。
在萧婕妤第五次发火砸了屋内的东西之后,初华殿的宫人们便无人敢再上前讨嫌了。
“来人”
“人呢”
“混账东西本宫是皇上的婕妤,谁给你们的胆子”
“噼里啪啦”的声音再次传来,苏瑾欢带着张易安来这里的时候,大老远的便听到了此间动静。
屋外的人见到长公主来了,纷纷要下跪行礼,都被苏瑾欢一个眼神阻止了。
“屋内什么情况。”
一身着绿色宫装的婢女闻声走了出来,“回长公主,婕妤这两日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焦躁,对奴婢们似乎也极极为苛刻”
苏瑾欢看了一眼说话的宫女,见其额上带着新伤,对于适才那般遮遮掩掩的话心底也大概的有了底,她敛了敛目,看不出喜怒的道“本宫知道了,下去吧。”
宫女对于苏瑾欢的回答有些讶异,这与她想的实在所差甚远,但长公主发话,她自然不敢忤逆什么,唯有有些失落的应了声“是”。
这边一行人正打算朝着主屋走去,一旁的角落里,却是不知从哪里突然冲出来了一个人影,她几步来到人前跪了下来,“长公主求您求您救救三公主奴婢求您了”
张易安的反应还算迅速,人冲出来的那一刻,他的身体便下意识的挡在了苏瑾欢的身前,若非身后之人倏地抓住了他的衣袖,恐怕这一会儿他已经一脚将对方踢了出去,哪还轮得到这人继续在此处说话。
当然,除了张易安外,其余众人也都早早的回过神来,大家皆是防御性的挡在自家公主身前,就怕突然出现什么意外。
“张易安,你让开。”陡然听到苏瑾烨的称呼,苏瑾欢渐渐正色了起来。
“是”毕竟是来路不明的人,张易安虽然小心的朝一侧退了退,但目光却一直注意在地上跪着的人身上。
宫女见苏瑾欢肯听她说,连忙磕了几个响头,“长公主,奴婢知道您对三公主好,三公主可是您的皇妹,还请您发发慈悲,救救他吧”
“怎么回事好好与本宫说话。”
宫女的脸上这会儿早已是布满了泪痕,一说起这事,便止不住的流泪,“奴婢是三公主的贴身宫女,三公主三日前从长宁殿回宫淋了雨,结果第二日便发起了高热,这会儿三公主已经晕了过去了再不宣太医,恐怕就”
苏瑾欢直接皱起了双眉,“清弄。”
旁的话苏瑾欢没有说,但清弄瞬间便明白了自家公主的意思,“是,奴婢这就命人去。”
把迫在眉睫的事吩咐了,苏瑾欢重新看向地上之人,她冷哼了一声,问“为何之前不宣太医。”
她虽暗地里吩咐了不放人出这初华殿,但可没让人不准宣太医。
墨湘被苏瑾欢的气势压着身子下意识的颤了颤,“回公主,非是奴婢不愿,是”墨湘的话一顿,似是纠结了片刻,“是婕”
“放肆”
眼看着一些话就要道出,一行人身后却是陡然传来一阵呵斥,瞬间打断了墨湘的话。
众人都在这初华殿当值,这声音是谁的,那是再熟悉不过。乍闻此言,大家的眼中皆是下意识划过一丝惧。苏瑾欢坐在轮椅之上,身前又有宫女太监们挡着,萧婕妤是气急之下出的门,自然没注意到自己院中来了人。
萧婕妤全名萧蘅,是南唐礼部尚书萧袁芳续弦的嫡女,这人空有一副姣好的容貌,其但若品性德行好上那么一些,也不至于入宫了这么些年,位份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婕妤。
她托着腰几步从屋内走了出来,待来到人前,只见那只染了凤仙汁的右手便毫不犹豫的举了起来,“贱婢你们有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
“啪”的一声响,随之而来的“啊”的一声,宫女被直接打到了地上,痛哭道“婕妤饶命”
“饶命”自己多少力道自己清楚,见人顺势就这样倒了下去,萧蘅冷声一笑,恨恨道“本宫要扒了你的皮”
苏瑾欢看了一会热闹,对方水平段位太低,她渐渐没了再看下去的心思,遂出声道“婕妤好大的脾气。”
“什么人”
这初华殿的宫人们似是说好了一般,苏瑾欢这边刚开口,大家便十分默契的朝两侧让开了一条道来。苏瑾欢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她的食指慢慢在轮椅上敲打着,“怎么婕妤不认识本宫,那本宫这轮椅总归认识吧”
一见到人,再一想到近日来自己做的事,萧婕妤气焰顿时便消了几分,“长长公主”
苏瑾欢讥笑了一声,“看来婕妤眼睛还没瞎,本宫倒是多虑了。”
尽管十分心虚,但萧婕妤却依旧稳了稳自己的神色,故作怡然道“本宫这宫殿简陋,奴才们刁钻,不知长公主驾临,可有何事”
“本宫来,自是有事要问问婕妤。”
“什么”
“不过”苏瑾欢眼中的冷意渐渐冒了出来,“在问事之前,据闻本宫的三皇妹贵体欠佳,婕妤可要随本宫一道去看看”
“不不”她去看那个贱种做什么她不去,她才不去
苏瑾欢全然无视了萧婕妤的抗拒,转而优哉游哉道“说来也奇怪,婕妤身为三皇妹的母妃,何故自己孩子病了,看起来却并不怎么关心呢”
“本宫没有你修要胡说”一说起这个,萧婕妤也回过了神来。
苏瑾欢闻声眼神一凛,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如此,那还有和抗拒的。张易安,我们走。”
两句话,苏瑾欢压根就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萧婕妤心中是万般不愿去看人,可苏瑾欢说完了话,她的身侧便一左一右出现了两人将她架住,于是,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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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众人便瞧着贵气的婕妤被人强行拉着走了起来。
“放肆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宫是皇上的婕妤本宫肚子里怀着的可是龙种”
前面还好,听到后面,苏瑾欢的双眸瞬间一沉,她抬了抬手,示意张易安停下,随即转过了身子,冷眼看着身后尚在挣扎的某人道“萧婕妤”
“你若再如市井妇人般喧闹,本宫不介意让大家来看看所谓的龙种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几日的担惊受怕,茫然无助,若前面她还能勉强稳住,那么这一刻,苏瑾欢这一席话,便成功成了压死骆驼最后的一根稻草。
萧婕妤的双眼倏地睁大,她满脸不可思议的看了过去,脸色瞬间惨白的吓人。
见人安静了下来,苏瑾欢不屑的回了自己的目光,“走。”
太医很快就来了,苏瑾烨的情况此时已经相当严重,太医这边直直的叹了好几口气,最后才落笔写了方子。
全程苏瑾欢都没有说话,她坐在上首,萧婕妤则浑浑噩噩的坐在下面,这边直到人瞧了病再出去,她都没什么反应。
墨湘在内室照顾苏瑾烨去了,苏瑾欢给了清弄一个眼神,示意其跟过去看着,紧接着,她这才看向下方某个神色已经慌乱不已的女人。
“萧婕妤。”
“别问本宫,本宫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啊啊”
不得不说,苏瑾欢的猫捉老鼠理论还是相当见效,这么几日的功夫,她砍了她的左右臂膀,又借故让父皇同意她派人去“保护”后宫有孕妃嫔,萧婕妤一个普通的深宫妇人,论计谋与心智,哪里玩的过活了那么些年的她
苏瑾欢这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这眼前的人一阵抢白之后便晕了过去,她冷眼看着,随即冷哼了一声。
苏瑾欢把目光看向自己身侧的某人,她双眸微微动了动,再是别了别脑袋。张易安原本还有些不解,但很快也反应了过来。
“张易安”
“奴才在。”
“本宫记得你有一个特殊的癖好,是什么来着”
张易安无声的笑了笑,十分配合的尖着嗓子道“回公主的话,奴才喜欢给人身上滴蜡来着,那红红的烛油滴在皮肤之上,发出轻微的刺啦声,这世上最美妙的声音莫过于此了。”
苏瑾欢唇角微微勾了勾,对身侧之人的表现给予了肯定,她轻嗯了一声,意味深长道“本宫倒是还没见过这样的场景,这会儿刚好四下无人,你去取条红烛过来。”
张易安明知故问道“公主,这是”
“本宫瞧着这萧婕妤左右也看起来魔怔了,你往日里都是对那些犯人们如此,宫妃的肌肤白嫩,这画面定然要比你之前见过的好上数分,本宫既然想瞧,怎么也得找一些如萧婕妤这般的美人才是,若不然,岂非污了本宫的眼”
“公主这话极是,是奴才不识货,奴才这就去。”
两人这番一唱一和,躺在地上的人眼皮肉眼可见的颤了颤。苏瑾欢见此,笑意更甚,“哦对了。”
“张易安,你说滴哪里合适更好呢”
张易安闻声适时的在地上之人的身侧止住了身子,“这还用说么公主,自是哪处薄弱往哪处滴,奴才瞧着萧婕妤穿着有些繁琐身子又重,恐怕得些劲才能把衣裳脱下。公主您稍等,奴才去取物件,很快就回。”
苏瑾欢看起来兴致极好,“快去快回,记得把一旁的其他人也打发了。”
“公主,奴才做事您放心,奴才一定让人离的远远的”最后几个字,张易安说的格外的瑟。
两人视线接触在一起,皆是不由自主的会心一笑。
“啊”
红颜一怒
只听着惊呼声起,地上的人倏地惊慌失措的坐了起来。其单手指着苏瑾欢,歇斯底里道“妖怪你们是妖怪不许碰本宫走开本宫要见皇上”说道这,其的话语顿了顿,就像是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猛地道“对,皇上皇上救救嫔妾皇上”
萧婕妤的心态实在太差,苏瑾欢这边都还没下猛料,她自己仅仅只凭着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受不了了。
这让苏瑾欢多少有些失望。
这个棋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不知那人是如何看上的。
萧婕妤话说着说着就想跑出屋去,苏瑾欢没有吩咐,张易安哪敢让人救这么走了,遂连忙拦在了对方的身前。
见自己退路被挡,萧婕妤直接单手就对着身前之人打了过去,“滚开你这下贱的东西”
对方带着身子,又是女子,还是一个贵人,张易安多少有些避讳,再加上一些别的原因,这一巴掌,他明明可以避开,但最后却硬生生的挨了下来。
只听见“啪”的一声响,张易安的脑袋倏地朝一侧一别,脸上顿时就冒出了几道血痕。
苏瑾欢在上方坐在,她眼睁睁的看着某人被打,右手瞬间便猛地拍向自己身前的桌子上,发出“碰”的一声。
“张易安”
一声呵斥,带着的是满身的怒气,虽然没有多言,可张易安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连忙把头一低,应道:“是”
公主既然吩咐了,张易安的顾忌也就没有了,男女体力差异这种时候便显现了出来,张易安几乎没怎么力,便将萧婕妤给反手扣在了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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