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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驸马是太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颜词
张易安被那句年纪大了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弱弱解释道“奴才才十七”
苏瑾欢被张易安这模样逗笑了,“学武宜早不宜晚,年纪越大,学着越累,你可知道”
“奴才奴才不知,但奴才能吃苦,请公主相信奴才。”
苏瑾欢闻言,“唔”了一声,她拿了会乔,最后勉强道“行吧,这可是你要求的,若是反悔”
张易安打断了对方的话肯定道“奴才定勤勉求教,以不负公主厚望。”
清弄已经拿着药膏走了回来,苏瑾欢看了看,从其手上接了过来随后放在了床侧,“今日之事,本宫自会与你讨回公道,这药本宫就赏你了,好好擦擦。”话及此,苏瑾欢顿了顿,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某人,又补充道“尤其是这脸。”
“是”
“本宫还有事做,你且休息吧,不必起身。”
“奴才恭送公主。”
苏瑾欢点了点头,清弄闻声已经来到自家公主身侧,见人没有旁的话要说了,她便开始把人推着朝外方走去。
“哦对了。”眼看着这边就要到门口,张易安也打算重新躺回床上了,苏瑾欢却是又突然出了声。
“公主”
苏瑾欢似笑非笑的看了其一眼,却是慢慢道“习武的事本宫会安排,但张公公,本宫爱美人,你这脸可得给本宫护好了。”
“奴才一定尽力。”
一席之地
苏瑾欢心情较好的从张易安的屋内走了出来。
然而,她这边刚出来,那上扬的嘴角便渐渐淡了去。
“清弄。”
“公主。”
苏瑾欢淡淡的扫了一圈四周,徐徐道“给我再命人查萧婕妤,这前后几年的事,本宫都要知道。”
清弄颔了颔首,“是,奴婢这就去吩咐。”
“陈德呢”苏瑾欢又问。
“还在暗室。”
苏瑾欢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看好了,别让他自尽。”
“奴婢明白。”清弄顿了顿,她推着苏瑾欢继续走着,“公主,关于萧婕妤,您要如何处置”
“处置”苏瑾欢哼了一声,“清弄,你可听过猫捉老鼠的故事。”
清弄想了想,“公主,奴婢孤陋寡闻,还请公主提示一番。”
苏瑾欢不甚在意,她饶有兴趣的解释道“这猫捉到了老鼠,并不会马上将其吃掉,反而会任其逃跑,随后将之再次捉回,老鼠每次都以为自己死里逃生,然而次次都是再次被抓了回去,如此反复,心惊胆战殚竭力,最后,老鼠确实是死了,但却并非是被猫咬死的,而是其心中的恐慌到达了一个境界,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
“所以公主是想先不动手,慢慢折磨她”
苏瑾欢虚眯了眯眼,她并未肯定这话,却也没有否定,反而道“她萧婕妤敢动本宫的人,可不就得要有被本宫报复的准备”
“那今日上书房”
“萧婕妤到底是父皇的妃子,如今还怀着“龙种”,她只有怀着一日,旁人便不能轻易动她。”
道及此,苏瑾欢笑了笑,“所以,这报复的手段,那可就得好好斟酌了。”
“先等两日吧,两日后张易安好一些,本宫还要与其一道看个好戏。”
知道这是自家公主不想再说了,清弄颔了颔首,轻声应了道“是”。
“什么你说什么”
“回娘娘,陈公公被长公主的人带走了。说是说是抓到了疑似刺客的人”
“他怎么会是刺那人呢那那人呢”萧婕妤的话才说道一半,却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春夏一脸苦意,“娘娘娘,那人也被带回去了”
“什么”萧婕妤身子倏地一软,她看着自己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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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尤不死心,连忙问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的事”
“估计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娘娘怎么办,要不要去找”
“啪”的一声,萧婕妤用力拍在了桌上,惊慌道“不行绝对不行
“让那人知道,本宫便彻底完了我们不能急对不能急”
“陈德他还有把柄在本宫手上,他肯定不会说的,这种事说出来那可是灭九族的,他不会说,不会说”
“本宫还怀着龙种,皇上也不会对本宫怎样,我们不能急。”
萧婕妤喃喃自语了一会儿,最后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说服了自己,她慌张的神态渐渐缓了下来。
“春夏,去打探一下长宁殿的动静,快”
春夏连忙屈膝,“是。”
萧婕妤摸着自己已经显怀的肚子,她的思绪很快,也只有这一会儿,她能稍稍安一会儿心。
然而,见春夏出门没多久便又垂着头走了回来,萧婕妤心头一颤,语调瞬间便拔高了几度,“你怎么回来了”
春夏小心的看了一眼,吞吞吐吐道“娘娘,我们宫被围了。”
“什么谁围的谁允许的”
“是皇上”春夏说的毫无底气。
萧婕妤心中咯噔了一声,“为什么会是皇上皇上也知道了”
“不不是,侍卫说宫内有刺客出现,皇上念着娘娘肚子,特意派了人看守着这里”
这是一个不好不坏的答案,但毕竟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萧婕妤提着的心渐渐稳定了下来,转而问“他们不让你出去”
“是”
萧婕妤本就被这件事弄得心烦意乱,见自己婢女如此不会见机行事,她直接拿起桌上的橘子便朝春夏扔了过来,“你是蠢的吗你不会想法子出去”
额头被重重过多打了一下,春夏身子缩了缩,“是是是,奴婢这便去想办法。”
说完这话,像是担心自家主子还会说什么,春夏顾不得许多,连忙跑了出去。
另一边
“公主,这都晚上了,我们来萧婕妤这边做什么”苏瑾欢用了晚膳,她估摸着差不多了便命清弄将其推着从殿内走了出来。这一会儿不解的,便是清弄了。
苏瑾欢闻言勾了勾唇角,“自是事要做。”
一行人停在了离萧婕妤寝宫不远的地方,苏瑾欢甚至还饶有心思的喝起了茶。
当然,苏瑾欢此间也并未等上多久,很快,前方便传来了一些旁的动静。
“清弄”
“奴婢在。”
苏瑾欢眼中划过一丝兴味,“推本宫过去”
“奴婢遵命。”
春夏与守门的侍卫争执了起来。
她家娘娘才怀了孕受着宠,这些人看起来却完全不忌惮的样子,这让春夏何尝不气
实在是欺人太甚
当然,春夏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其实都是苏瑾欢的杰作。
她今日一出事便借口宫中出现刺客以此搜了外庭,至于内庭,出于“好心”,苏瑾欢还提了一下宫中尚有妃子怀着孕,未受到惊吓,还请永安帝准许派一对禁卫军去护着那座宫殿。
这在永安帝看来,自己闺女一出现疑似刺客的事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跟自己请安,而后还记得提醒他体恤后妃,这样懂事的女儿,永安帝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关于苏瑾欢的提议,永安帝并未多想,点头便同意了,所以,萧婕妤的宫殿这会儿被围,那可是她的安排好了的,不怕你不吵,就怕你没点子反映,那可就不好玩了。
“皇上宠爱我家娘娘,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如此违背娘娘的意思你们实”
人未到,反倒是车轱辘的声音先至,紧接着传来的,是一道严肃的声音,“怎么回事”
“属下拜见长公主,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侍卫们率先反应过来,顿时便齐刷刷的跪了一地。紧接着,春夏也吓得跪了下去。
苏瑾欢扫了一圈周围,问“何事在宫内喧哗。”
“回公主的话,是这婢女要违抗圣意,还请长公主决断。”
苏瑾欢闻言,看向了众人中唯一的女子,“你是谁”
“回公主的话,奴婢是婕妤的贴身丫鬟”
“是你要出这宫门”
“是婕妤想吃酸梅,命奴婢去”
“好了,可以了。”苏瑾欢面不改色的打断了春夏的话,“来人,把这名婢女给本宫带走。”
“长公主殿下”春夏的话统共才说了这两句,未曾想便要被带走,她瞬间便慌了。
苏瑾欢冷着个脸,“目无法纪,恃宠而骄,狐假虎威,这样的婢女,还留着作甚。”
“公主殿下,不可以,奴婢是”
“你是萧婕妤的人,本宫知道。”苏瑾欢冷笑了一声,她轻轻弯了弯身子,来到了其的身前,这才以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轻声道“但,本宫抓的就是你你可知道嗯”
春夏被苏瑾欢这模样和语气的话弄得神色一滞,她满脸恐慌的看了过去。
苏瑾欢把身子重新靠回了椅子上,面不改色道“捂住嘴,带走。”
“唔唔唔”春夏闻声反应了过来,她连忙想呼唤出声把萧婕妤唤来,但这边还没开口,春夏的双唇便被人紧紧的捂在了一起。
俗语有云,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萧氏,本宫先剪了你的左右臂,有些账,几日后本宫来取,你可得等好了。

今日发生了许多事,注定是一个多事之夜。
这么久以来,这是张易安第一次出现了睡不着的情况。身上的伤口在疼着,纵使他抹了药,但却依旧时不时的折磨着他。
当然,他睡不着的原因绝非仅仅只是因为这个,更有的,其实还是苏瑾欢的那番话。
自家公主已经不止一次表示,喜欢自己的容貌,张易安有时甚至想,他能入了公主的眼,恐怕也是因着这幅皮囊的缘故。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能被其这般喜欢,张易安是开心的,可真是因为对方仅仅只迷恋这幅皮囊,这便渐渐让张易安产生了危机感。
是不是有朝一日,自己容貌不再,公主的青睐也就不在了
张易安很矛盾。
一方面,他私心里想夺得苏瑾欢更多的注意与喜欢,另一方面,他却不想让人发现他如此“肮脏”的想法。他同样也怕当初是因为外表得的欢喜,最后也因着其的衰老失去
世上美人如此之多,恐怕不用等多少年,他若是不有心做些什么,很快便会被公主给抛到脑后
被人忘记,眼睁睁见其注意到其他美人,张易安光想想心中便难受不已。
无论如何,自家公主有句话是说对了的。
人常有,机会不常有,若没那个珍惜把握的心,失去过后想要再得到那便更难了,所以,这么看,他势必要做些什么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不然
当越来越多的人出现,他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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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残缺的身子在公主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停停停停
苏瑾欢把春夏带回了长宁殿。
她并没有对春夏怎么样,只是将人独自锁在了暗房之内,除了两人见面那会儿说了两句话外,苏瑾欢再也没对其说过第三句话。
已知自己被对方盯上,且把自己二话不说就带走了去,本以为会面临严刑拷打,但其却没有任何表示,与设想完全相悖,请问,在这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一般人会如何
从惊讶到慌张再到惶恐与心悸外加惴惴不安提心吊胆,几乎不过才半个时辰,春夏便体验个了遍。
当然,春夏是什么样的心情,苏瑾欢可没心思再去关心了,她这一日又是与苏瑾烨打交道又是雨中先后布置,临了晚上还特意出门了一趟,早已疲惫不堪。
这边在床上躺下去没多久,她便慢慢阖上了眼睛。
由于受伤的缘故,张易安第二日并未再出长宁殿。这么些日子以来,他已经习惯了早起,所以这边天才刚蒙蒙亮,张易安便忍不住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昨晚想了一宿,临近天亮才睡了一会儿,可尽管这样,张易安的神看起来却极好,丝毫看不出疲惫的样子。
他迫切的想做些什么,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事
清弄这边刚把洗漱的东西备好,一个回头便瞧着一人站在自己身后,她险些吓了一跳,“张公公,你走路怎么不带声的”
张易安没想到自己会吓到人,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清弄姑娘,不好意思。”
清弄咦了一声,“张公公,你的伤好了”
“没就是早起习惯了。”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清弄推了推身前之人,“回去回去,好好养伤,公主一会儿快醒了,你一个受伤的人就别过来了。”
张易安并不想走,他定了定自己的身形,解释道“不是,不碍事的”
“清弄”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清弄这边才刚说了自家公主快醒了,结果下一刻,屋内还当真就传来了苏瑾欢唤人的声音。
只是,这一次这声音与往日相比,明显听起来怪异了许多。
清弄皱了皱眉,她没再与张易安多言,连忙转身走了进去。
清弄能听出来语气的变化,张易安自然也能发现。清弄这边前脚走进了内室,他后脚也跟了进去。
苏瑾欢躺在床上,她弓着身子,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双唇毫无血色,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公主”清弄第一眼瞧着,心中便咯噔了一声。
人来了,苏瑾欢抬了抬自己的眼皮,虚弱道“清弄,你过来”
“公主,你这是怎么奴婢给你传太医,你等等”
“别”苏瑾欢阻止了清弄的想法,“别去”
“可”
腹间传来一股阵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绞住了一般,苏瑾欢咬了咬牙,艰难道“本宫没事,你去给本宫备水,再去拿身干净的裹裤以及准备那东西来就好。”
苏瑾欢由于早前常年用药的缘故,使得身体发生了变化,这葵水便比寻常人晚上了许多,她今年已有十四,上一世的自己葵水是什么时候来的苏瑾欢已经没有了印象,哪能想到昨日就在雨中冒着雨折腾了一会儿的功夫,她这葵水就这样来了。
苏瑾欢的身子虚,又有宫寒,她自己对自己的身体情况还算熟悉,旁的都不说,就说这葵水,上一世可没少折腾她,如今初葵初至,那感觉
苏瑾欢简直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清弄比苏瑾欢大四岁,自家公主这么一说,她也顿时明白了情况,“公主你等等,奴婢马上去吩咐。”
“嗯”
清弄转身,见张易安在她们二人身后不远处站着,旁的人她也不放心,这一会儿只用先看着屋内的情况就好,是以她也没有多想,直道“张公公,你在这里陪一会儿公主,奴婢出去一下。”
这女子葵水来了,该准备什么东西又该注意什么,清弄自然比张易安清楚的多,若非如此,她还真就想让张易安出去安排,她留在这里。
张易安这边还没来得及回复,清弄便已经转过了身子朝着屋外走了去。
“张易安”苏瑾欢之前并未注意到屋内还有旁人,直到听到了清弄与旁人的对话,她才抬了抬头,虚弱的看了过去。
“公主”张易安是太监,对女子的事本就是一知半解,再加上之前苏瑾欢与清弄主仆二人那般打哑谜的对话,他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而他唯一知道的,也只有苏瑾欢的情况现如今很不好。
清弄一走,床上之人又在唤着自己,没有旁人,张易安连忙走了过去。
苏瑾欢的肚子依旧绞痛着,可张易安的出现却成功的转移了她多注意,见人脸上那抹伤痕尚新,她吃力的笑了笑,“你怎么你怎么来了”
“奴才闲不住。”张易安言简意赅的回答了苏瑾欢的问题,转而有些焦急的问:“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您这是哪里不舒服为何不让清弄宣太医讳疾忌医,公主,奴才去叫太医过”
苏瑾欢打断了对方的话,赞赏道“不错,你知道的成语这可是越来越多了。”
张易安心都提了起来,未曾想自家公主的注意点竟然在他会的词语之上,他略微拔高了一丝语调,“公主”
“好了好了不说笑不说笑”人担心着自己,苏瑾欢心底十分充实,她给对方投以了一个安抚的神色,“本宫无碍,你别担心”
“你若真为本宫好,就让本宫靠一会儿。”
“好。”这一次,张易安回答的极其干脆。他快速的坐在了床侧,尽管他的手有伤,可却并不妨碍他将手臂穿过其的颈下再见人小心的托起。
苏瑾欢难得见到人回答的这么爽快,她略微有些意外,可下一刻,随着其的动作的进行,下腹出一股热流划过,苏瑾欢身子一僵,“停停停”
“公主”
“不用”苏瑾欢吸了口气,“不用靠肩上,腿上就好。”
她的腰间尚且盖着被子,真要大幅度动一下,她下身的惨状恐怕就掩盖不住了。
虽然苏瑾欢并不介意张易安知道自己来了葵水,可她却不想让人看见她下身惨烈的情况。
这样的吩咐让张易安心间的疑惑又加深了一些。几乎是他把人放在腿上的同一时刻,鼻尖隐约飘来一股血腥的味道,张易安的双眼倏地划过一丝不可思议,联想到之前某人说过的话,他的神色一滞,颇有些小心的看向了腿上之人的下半身。
苏瑾欢如愿的靠在了某人的腿上,那抹熟悉的味道让她极其安心,这么会儿交谈的功夫,腹间的痛意不知是否是心里作用的缘故,她竟然感觉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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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虽然对姑娘间的事不熟悉,但基本的还是听过一些,自家公主明明身体不适却不宣太医反而让清弄备水以及准备新的裹裤,再是四周隐约弥漫着血腥味,若说之前没反应过来,那么现如今却也回过了味。
不是大病,这是张易安的第一反应,他提着的心稍稍放了下去。
但是紧接着,腿上之人紧紧皱着的秀眉以及那惨白的脸色,无不让张易安又担心了起来。
鬼使神差的,张易安捏起了自己的袖口,给苏瑾欢擦了擦尚冒着冷汗的额头。
“你做什么”苏瑾欢这边本来都疲惫的把双眼阖了上去,感受到额前的动静,她又倏地睁了开来。
两人挨着如此之近,近到他可以在对方眼中看到自己的模样,张易安心中微微紧了紧,嘴角却尽可能的噙起一抹自然的弧度,柔声道“奴才给公主擦擦汗”
“这样啊”总感觉有什么怪怪的,但苏瑾欢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人眼中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她不得不把目光了回来。
是她感觉错了
这人突然这么主动,怎么神色间倒是没什么大变化
怪哉
张易安瞧着怀中之人把视线慢慢回,他原本绷着的心顿时松了松。
再坚持一会儿,他恐怕便不能再如此神态自若了,好险
两人对话的功夫,清弄已经在外方安排好了一切,见人带着好几个婢女走了进来,张易安知道,该是自己出去的时候了。
果不其然,清弄进来后开口的第一句话便验证了他的想法,“张公公,公主这里有奴婢,你身上有伤,且先出去吧。”
张易安颔了颔首,“好。”
屋内的众人很快便各司其职了起来,苏瑾欢身体虚弱,也就张易安在的时候她有心说些话,这人不在了,她也没了心思去说旁的。
从寝宫出来,张易安在门口处站了一会儿,少顷之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他随即转身朝着一旁的偏殿走去。
偏殿是长宁殿普通太监任职的地方,长宁殿的太监换班的时候都是在此处休息。
张易安来到此处,他先是大概的扫了一圈,待瞧见一个身影,他眼前一亮,顿时便走了过去。
“秦公公。”
对方正在搭理着自己的靴子,闻言把动作停了下来,“哟,这不是张公公这脸怎么了”
“脸是不小心碰到的,秦公公,打扰了,易安这边是有事想请教你。”
“张公公在公主面前如此得脸,还能有麻烦咱家的时候”秦大士闻言笑了,语气中不知不觉便带了一丝取笑。
张易安不甚在意,反而怡然回道“秦公公,易安听闻你对祈云殿的红”
“张公公什么意思”说到了自己在意的人,秦大士渐渐正色了起来。
这么些日子下来,张易安早已不是曾经的他了,此间纵使是他有求于人,但除了苏瑾欢外,他还真就没什么惧怕的。
打蛇打七寸,张易安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秦公公不必担心,易安没旁的意思,也就是那日偶然听闻秦公公道想要央人做对食,这会儿看见,未有些好奇,这才有此一问,不知秦公公可成功了否”
“张公公似乎管的有些宽”
“秦公公看来是没有了。”这一句话,非是疑问,张易安说的极其肯定。
被戳中了痛脚,秦大士瞪了张易安一眼,“又有如何没有又如何”
张易安勾了勾唇角,“秦公公切勿动怒,易安这里有方法可帮得公公,不知公公可想听”
秦大士冷哼了一声,“无事献殷勤,你这是打什么算盘”
绕了一圈终于说到了点子上,张易安客气的颔了颔首,“易安只是想求一个法子,不过,易安识得的人不多,这法子可能得劳烦秦公公帮易安问问。”
“什么”
本宫有你
偏殿这边发生的事,苏瑾欢自是不知道的。
她重新沐浴了一番,再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张易安回屋的时候,苏瑾欢已经拾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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