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驸马是太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颜词
“公主”
苏瑾欢没有说话,她冷着个脸慢慢的推着自己轮椅的轮子,待及至两人身前,她倏地勾起了一抹冷笑。
紧接着,一只白皙又致的手慢慢伸了出来。
“你个混账东西,放开本宫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萧婕妤尚在浑浑噩噩的骂着,这个时候,却突然听着苏瑾欢不急不缓的道“萧氏,你说说,本宫的人,怎么就是个下贱的东西了”
纤细的右手渐渐划过了对方的腹部,使得萧婕妤的身子下意识的就颤了一颤。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既然你说我的人下贱,那若不做一两件下贱的事来,怎么对得起婕妤的赞赏呢,你说是吧,婕妤娘娘”
萧婕妤浑身打起了颤,她尖着嗓子,“你放肆本宫可是你的长辈”
苏瑾欢话语一沉,冷声道“本宫那还是南唐嫡长公主”
“你一个小小的婕妤,要身份你没有,要手段你也没有,要心计同样没有,年纪一大把,你要拿什么和本宫比,又要拿什么和本宫斗”
“谈下贱,你也配”
论嘴皮子功夫,萧婕妤一个深闺妇人,哪比得重活一世的苏瑾欢,此般争论,实在是自讨苦吃自取其辱。
“皇上皇上皇上会宠爱本宫你”
苏瑾欢不屑的笑了笑,“你说父皇”
“那你可知为何本宫派人围了你这里两日父皇都没来过问过一句”
萧婕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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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髻已经散落了下来,闻此一言她狰狞的神色滞了滞,“是你陷害本宫”
“陷害”苏瑾欢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你自寻死路还敢说本宫陷害”
“你胡说本宫没有本宫好好的,本宫”
苏瑾欢的手指继续在人的肚子上漫不经心的划了起来,“私通、企图用孽种混淆皇室血脉,谋害皇嗣,你说,这三点,哪一条能要了你的命”
“你”萧婕妤的身子打起了哆嗦。
苏瑾欢不甚在意,她嘴角笑意依旧,“还是说,这三点,其实都能要了你的命”
“本宫没有,本宫没有,本宫怀的就是皇上的孩子,你胡说,你胡说皇上是不会相信的你休要胡言乱语,啊本宫肚子疼,本宫要找皇上,要宣太医,你放开,放开”
自己的手在对方的肚子上划了这么久,也没见其紧张得看过一眼,苏瑾欢冷哼了一声,莫说她不信这人会那么凑巧肚子疼,纵使信了,一个企图混淆皇室血脉,一个根本就不爱自己孩子的人,她有何值得自己为其紧张的
苏瑾欢嫌弃的回了自己的右手,“放心,太医早就在初华殿候着,若婕妤当真肚子疼,一会儿严重了,本宫再宣也不迟。”
“啊本宫肚子”萧婕妤继续哀嚎着,她心下惶恐异常,可说的多错的越多,她心知兰不过是一名公主,纵使她犯了事也轮不到其处理自己,只要她能挨到皇上面前,那人就一定不会不管她的,一定
苏瑾欢啧啧的摇了摇头,“婕妤看样子是听不进本宫的话了,似乎也笃定了本宫耐你不得”
“皇上妾身要找皇上,呜呜本宫肚子孩子”
“噌”的一声,苏瑾欢自顾自的拔出了靴中的匕首,她看着匕首上自己的影子,嘴角轻轻扯了扯。
一旁胡言乱语的某人余光看见,身子下意识的便颤了颤。
苏瑾欢把玩起了自己的匕首,“本宫不和你废话,你身后的人是谁,说吧。”
“什么什么人,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宫要见皇上”若之前萧婕妤尚能保持镇定,那么这一会儿,她的心却是彻底乱了。
对于其这个反应,苏瑾欢心底的猜想算是得到了证实,她嗤笑了一声,“不说也罢。”
“本宫总能把那人抓出来。”
“届时,你、你的奸夫、你的全族、以及那个帮你的人”
说到这,苏瑾欢的两眼弯了弯,她红唇微启,身子往前稍稍倾了倾,以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道“父皇可通通都不会放过哦。”
“你”
“来人。”态度的转变不过一瞬之间,下一刻,苏瑾欢的神色便严肃了起来。
“奴才在。”屋外闻声走进了两名太监。
“萧婕妤身体不适,先把人带回寝宫,再宣太医给其看看。”
“奴才遵命。”
似是有些不太放心,苏瑾欢噙着笑又强调道“务必要让萧婕妤与其的孩子好好的。”
“是。”
“不,不,你们做什么,放开,放开本宫拿开你们的脏手,啊”
苏瑾欢今日来这边,并非是来找人算账,要知道,若非出了张易安的事,恐怕她从始至终都是隔岸观虎斗。
当然,也多亏了张易安,她才突然意识到这后面恐怕还有更深的东西值得挖掘。
一个小小的宫妃,哪里来的那么大胆子做这些事,如今自己父皇子嗣稀薄,名下也就四位皇子,大皇子母妃出身卑微,三皇子“早夭”五皇子年幼,只要二皇子与太子出些意外,萧氏这边再一诞下皇子,这皇位究竟会花落谁家,这结果,可就相当不好说了。
其实要苏瑾欢来看,这一步棋还是相当值得走的。毕竟,萧氏愚钝,没有远见也没有心计,背景一般,若当真她的孩子即位,手上又握着其的把柄,皇位易位不过是迟早的事。
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苏瑾欢心底多少也猜到了。她来这里的目的,除了确认以外,自是有别的计较。
她还就不信,那人什么眼线都没在这初华殿安排,只要这人因为她的到来露出些许马脚,她就一定能打其个措手不及
上一世的一些账,也是时候该算算了。
萧婕妤一走,屋内也顿时安静了
苏瑾欢随意的把匕首扔在了座位上,她扫了一眼张易安,脸上升起了一股薄怒,“过来。”
张易安闻声垂了垂眸,敛住了眼中的情绪,他往前小心的走了两步,“公主。”
身前之人脸上的红痕是如此明显,苏瑾欢气的不打一处来,“适才为何不躲。”
感受到对方的气愤,张易安努力压下心中与之相反的情绪,小心的回道“回公主的话,婕妤是贵人,奴才只是”
张易安越是如此说,苏瑾欢便越是气愤,她倏地拉住对方的腰带往自己身前一扯,“你是本宫的人,本宫都没打过你,你凭什么送上门让人打”
“奴才”腰带被人这样拉着,张易安心中划过一抹紧张。
这腰带要是落了,他的裤子可就
“行了”苏瑾欢并未发现张易安的别扭,人到自己身前了,她扯着腰带的手也放了下去。“不用说了,还是那句话,你是本宫的人,除了本宫以外,没人可以替本宫教训本宫自己的人。”
腰上的手没了,再听到如今对方这般的话,张易安紧张的心里紧张之余又隐约有些许失落。“奴才受教。”
苏瑾欢冷着个脸“嗯”了一声,吩咐道“把本宫推进内室,你去找太医拿一些活血化瘀的药擦擦。”
“是。”
再表心意
外室发生的事,内室隐约能听到一些,但这里面,多是萧婕妤歇斯底里的话,一些比较重要的内容却听不大清,苏瑾欢命清弄在内室守着,除了看看苏瑾烨的情况以外,另一个目的自然也是为了看着墨湘。
至少,在苏瑾欢进屋的时候,墨湘并未露出什么不该有的表情来。
苏瑾烨这会儿正虚弱的躺在床上,看着小小的人整个脸颊都瘦了一圈,苏瑾欢私心里也升起了些许不忍。
无论苏瑾烨做了什么,他到底还只是一个孩子,没有什么可以成为如此对待其的理由。哪怕是萧婕妤,她也没那个资格。
墨湘从一侧的铜盆中拧了一块湿帕,苏瑾欢看着,自然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墨湘会意,她屈了屈膝,而后把湿帕递给了床前的苏瑾欢。
张易安把人送到内室之后便出去了,现如今陪在苏瑾欢身侧的,是早在内屋候着的清弄。
见自家主子要给照顾人,清弄小心的把轮椅往床边推了推。
说实话,由于腿脚不便的缘故,苏瑾欢并未怎么照顾过人。她见苏瑾烨额头上有一块已经半干的帕子,遂将自己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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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帕理了理,而后将其换了上去。
苏瑾烨双眉紧紧皱在一起,他已经熟悉了自己婢女的味道,陡然闻到陌生又好闻的气息,就像是印象里的那份温柔,他痛苦的摇了摇头,眼角瞬间便落下了一行泪水,“母妃母妃”
“烨儿疼,烨儿好难受”
床上之人的语调是那般弱小无助,苏瑾欢闻言,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
见苏瑾烨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流着,她轻轻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从自己怀中拿出了秀帕给其轻轻擦了擦。
对方给自己擦拭的动作是那般轻柔,那般的小心翼翼,这与记忆中的人影渐渐重叠,察觉到其动作的离去,苏瑾烨瞬间便伸出手将其的手掌抱在了怀中,“母妃你别走”
这昏迷中的人意识处在将醒未醒之间,力道自然也就比寻常时候大了一些。苏瑾欢的手被人紧紧扣在怀里,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动弹。
清弄瞧着,上前一步小声请示道“公主,可要”
苏瑾欢无声的摇了摇头。
这个在床上哭着小声唤母妃的孩子,不管他今后是何样的,但至少现在,许多事都还没发生,他还小,还有可以教导的空间。她应该相信自己一回,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把目光从一侧回,苏瑾欢重新看向床上之人,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其的胸前,柔声道“烨儿不哭,好好睡一觉,睡一觉就不痛了。”
苏瑾欢这个举动,其实颇有些僵硬,看起来还相当的不自然,但话语间却极其轻柔,这让清弄与墨湘都吓了一跳。
清弄意外那是因为她从未见过自家公主对什么人如此神色,就连公主的嫡亲弟弟也不例外,但今日,苏瑾欢却如此对“三公主”,这着实有些令人解。
至于墨湘,她是苏瑾烨的人,整个皇宫内,恐怕除了苏瑾欢以外,也只有她知道苏瑾烨的真实身份,这会儿听着长公主唤的是“烨儿”而非“兰儿”,你让她如何不惊讶。
胸前被人小心的拍打着,苏瑾烨的情绪也渐渐的稳定了下来,他把兰的手拿到了自己脸颊上蹭了蹭,最后小口的吸了吸气,打了一个哭嗝之后这才安静的睡了过去。
张易安已经从太医处拿了药赶了回来,他站在一众人身后,看着苏瑾欢此间动作,他的眼中也渐渐的升起了一抹柔色。
初华殿这边有萧婕妤在,宫中鱼龙混杂,这里的人不定是哪一处的眼线,苏瑾欢想了想,到底有些不放心,事情的最后,她终究还是让人把苏瑾烨带回了她的长宁殿。
这一路上,张易安安静的呆在苏瑾欢的身后,回宫之后,自家公主又是安顿又是梳洗,一时之间,并未注意到他。
对此,张易安并不着急。
把一众的事情都忙完,苏瑾欢也有些累了,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想起,似乎她让某人去找太医拿药之后,某人便再也没怎么出个声了。
“清弄。”
“公主,怎么了”
“张易安呢怎么没看见他了”
清弄笑了笑,“回公主的话,张公公在呢,就在外屋,可要奴婢去唤他进来”
苏瑾欢想了想,轻“嗯”了一声。
很快,张易安被清弄叫了进来。
苏瑾欢抬头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某人,待看清其现如今的模样,未轻轻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张易安闻声愣了愣,待见对方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脸上,他轻轻碰了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公主,奴才这会儿不便,想着等晚些回去再擦。”
张易安不提,苏瑾欢险些把其十指受伤的事给忘了。
他现如今十个手指都被包裹了起来,指腹虽能用,但想来在外面折腾着擦药也不容易。苏瑾欢愣了愣,“那你之前在初华殿”
这人是怎么把萧婕妤给扣住的
张易安云淡风轻的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会儿手指裹着布,药水倒出来全沾布上了,奴才这才说晚些时候回去擦。”
苏瑾欢对此表示了怀疑,“你过来。”
张易安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身前站了人,苏瑾欢直接抓起了对方的双手左右看了看。张易安也不挣扎,任由对方看着。
近日来,也不知是否是他心性变化的缘故,他总感觉,公主对他,似乎并非像其表面那般
但,他只是一个奴才,还是一个没有根的男人,除了一张还算可以的容貌外,论才华论手段论计谋,他样样都不如她,他实在想不到,自己哪里值得人惦记。
今日的事,不得不说,他其实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又在试探些什么,明明看起来实在是痴心妄想的事,他竟然还奢望着
念及此,张易安心底未自嘲的笑了笑。
就算是他奢望吧,公主对他,到底还是不一样的,尽管可能离他奢望的东西所差甚远,但与常人相比,已是极其特殊。
他想,或许她永远不会知道,他真的是爱极了她说他是她的人的时候。那么的霸道,可他却甘之如饴。
他是她的,毫无疑问。
公主喜欢他的容貌,会在他受伤的时候亲自喂他喝药,会为他被贵人掌掴发怒鸣不平,会关心他的伤势
如此种种,若他不是奴才,若他不是阉人,张易安很难不以为公主对他其实是
可是没有如果。
他是奴才,他也是个阉人。
这人呐,总是不知足的,饿得时候想着能吃饱就可以,能吃饱的时候却会想着能吃的更好就好了,等吃到更好的东西的时候,又会想着更多没吃过的东西。
曾经的张易安绝不敢奢求苏瑾欢的垂帘,但现如今,通过今日之事,他知道了她对自己的在乎,对自己的特殊,如此情况之下,这心里的一些想法,便隐约有了蠢蠢欲动的苗头。
苏瑾欢大概的检察了一下某人的双手,见手上的伤并未恶化,她原本的担心也放了下去,可一想到这人脸上的伤还未擦,她却是又缓缓眨了眨眼,问“药可在身上”
张易安眼中划过一丝“忐忑”,“回公主在的。”
苏瑾欢伸出了手,“药给本宫。”
“公主”似是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张易安看起来颇为“讶异”。
苏瑾欢挑了挑秀眉,“嗯”
“是”
药慢慢的被张易安摸了出去,再是小心的放在了对方的手中。
苏瑾欢一边往自己手上倒着药一边吩咐道“蹲下。”
张易安战战兢兢的蹲了下来。
眼前之人左颊已经微微泛起了红肿,至于其的右颊,上方鞭子鞭打的痕迹尚在,这下一来,这张脸可以说是相当惨不忍睹了。
苏瑾欢全程秀眉微皱,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止。张易安看着近在咫尺的某人,两人隔着这么近,近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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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馨香,他的双眸微微闪了闪,最后却是垂了下去不敢再看。
脸上渐渐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某人柔嫩的指腹在一侧慢慢滑动,苏瑾欢擦得认真,与此同时,她却又目不斜视缓缓开口道“张易安,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张易安想了想,小心问“奴才愚笨,公主可否明示一二”
苏瑾欢继续抹了一些药油,复又给人擦了上去,“本宫对萧婕妤的作法,依你之见,可有不妥”
“何故不妥”张易安想也未想便接下了话。“公主,恕奴才冒昧,萧婕妤的事,奴才多少也看出来了些,后宫,意图混淆皇室血脉,再是苛责三公主,这三条罪状,无论哪一条都是死罪,公主没有将其严办只是关押,难道不是恩赐”
苏瑾欢给人擦药的手闻声停了下来,她嘴角噙起一抹弧度,“你就不好奇本宫何故不严办而是关押”
张易安颔了颔首,避开了对方看似有些揶揄的目光,“公主做什么,自有公主的道理,公主愿意与奴才说,奴才便听着,公主不愿说,那便是公主自有打算,奴才为何要好奇”
苏瑾欢笑,“若我是在做坏事呢”
“奴才是公主的人,公主无论做什么,奴才绝不会陡生异心。”
一番话,张易安说的格外肯定。
苏瑾欢的手指慢慢开始又移动了起来,她来到张易安的下颌轻轻勾了勾,紧接着再是往上一提,张易安的下巴便被抬了起来。
张易安对身前之人的举动有些不解,如此动作让他心下有些紧张,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以上这些都还不算什么,下一刻,只见苏瑾欢的身子往前倾了倾,瞬间便来到了他的眼前。两人的鼻息顷刻间洒在对方的脸上,带起些许痒意,苏瑾欢盯着张易安的双眼看了好一会儿,似是在确定些什么,又像是在观察什么。
被人这么看着,张易安完全不敢轻举妄动。
苏瑾欢就这样看了无声的几息,少顷之后,她勾着某人下颌的手复又慢慢上移,来到了其那棱唇一角轻轻摩擦了一二。
见人似乎被自己的突然的严肃吓着了,苏瑾欢笑,“张易安,你这么衷心,本宫越来越喜欢你了,这可怎么办”
她吻了他
那饱满的红唇就在眼前,微微闭合之间隐约可见那洁白的贝齿,唇角时不时的触摸让他的心中泛起了酥麻,再合上那么一句旖旎的话,张易安双眸一沉,鬼使神差的,他说了一句就连自己都没想到的话。
“公主,您这么说,奴才可是会当真的。”
“说什么”苏瑾欢微愣,她转了转眼珠,再一次把身子往某人身前倾了倾,顷刻之间,两人的鼻尖便抵在了一起,苏瑾欢笑,“是本宫喜欢你这一句”
张易安跪在地上,原本比苏瑾欢高了一截的身子顿时矮了大半,被人这么俯视着,两人只要再往前一些就能碰到一起,他的心紧了紧,连忙垂下了眼帘,“能得公主赏识,是奴才的福气,奴才今生今世,只为公主俯首。”
他希望她口中的喜欢是他希望的那种喜欢,可理智回神之后,张易安却没有勇气那么问也不敢那么说。
话本说的好好的,苏瑾欢也以为这人是突然开窍了,哪知这一会儿其却突然把喜欢一词与赏识对等,这让苏瑾欢原本雀跃的心有些僵了僵。
她虚眯了眯眼,声调不知不觉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了起来,“只为本宫俯首称臣”
张易安的睫毛颤了颤,“是。”
“张公公的这个俯首称臣,具体是”
“奴才愿为公主排忧解难,为臂膀,为后盾,只要公主想,奴才便去做。”
“哪怕本宫行事怪诞,荒谬不堪,不合世俗”
接二连三的追问已经让张易安有些招架不住,他的大脑思绪混乱,面对这个问题,他根本来不及细想,只能慌乱的应了声“是”。
两人隔得如此之近,见人如此模样,苏瑾欢倏地笑了,她的手慢慢滑过某人的双唇,“既如此,那这样呢”
“什”
苏瑾欢毫无征兆的俯下了身子,她的红唇微微张启,瞬间将某人的薄唇轻轻含住。
张易安瞬间睁大了双眼,他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瞬间沸腾了起来,四肢百骸仿若在叫嚣着怒喊着
没有人知道,这一刻的张易安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将自己的身形死死的定住,他的血液一路回流,脑子里心里无不是那抹柔软的感觉,就像是世间最美好的味道般让人欲罢不能。
苏瑾欢不会亲吻,再说了,她其实不过是想试试这人的反应,是以这边轻轻碰了碰之后,便往后退了去。
身前之人神色已经缥缈了起来,苏瑾欢轻声笑了笑,“张公公。”
唇上那抹触感离去,张易安心中顿时涌出一片失落,他回过神来,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苏瑾欢,“公公公主”
“本宫今后做的事,许比这还荒诞,张公公也能继续拥护”
“奴才奴才”
“不能”
张易安咽了咽口水,“不不是。”
苏瑾欢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张易安连忙低下了头,他吸了口气,而后道“奴才还是那句话,只要公主想,奴才就去做。”
“吧嗒”一声,苏瑾欢把药瓶的盖子重新盖了上去,她看起来心情大好,“好本宫到底没有看错人。”
“张公公的表现甚得本宫欢心,本宫对此甚是满意。今后,张公公可别让本宫失望才是。”
料想对方之前那番举动应是在试探自己,张易安心中欣喜之余又划过一抹失落,他的双眸微微一动,敛住了那即将溢出的情绪,“请公主放心,奴才定不负公主重望。”
苏瑾欢闻言勾了勾自己的嘴角,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身前之人,“脸上的药擦完了,你还蹲在地上做什么”
“是。”
屋内的交谈至此结束,初华殿苏瑾欢已经派人去看着了,相信那边很快就会有结果,苏瑾烨这边的情况也稳定了下来。至于张易安,苏瑾欢这一会儿可是一点都不担心了。趁着没人,她摸了摸自己才碰过对方的双唇,嘴角的笑意那是止都止不住。
话本中说这女子的唇就像是清晨的花蜜一般的香甜,对男子的倒是没怎么提,她之前一番尝试,只感到软软的,碰起来很舒服,很贴心,有些不想离开,若非时机不对,她还当真想贴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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