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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驸马是太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颜词
说走就走,苏瑾欢没有一点犹豫。看着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再看着地上众人开始抬动的某人,燕卫寒心中的疑问不减反增。
这人不是她的她怎么是这样的反应
苏瑾欢与燕卫寒要去上书房,苏瑾烨自是不能再与其一道,他原本是陪着自己长姐上前查看情况的,人一走,他自然也打算走了。
“喂,小丫头,你皇姐什么意思,这就不管了”燕卫寒把手环在胸前,他的眼睛斜视了一下一侧的某人,“这人怎么回事,你知道不”
“燕三殿下。”苏瑾烨闻声停了下来,他对人恭敬的颔了颔首,“张公公的事,一向皇姐最清楚,晋阳只知道最一般的信息,你问错人了。”
“你”
主子走了一位,此处的人自然也少了许多,眼看着张易安也要被带走,再看着其腹间的伤,苏瑾烨的双眸微微动了动,遂又补充道:“不过。”
“若三殿下问晋阳的是张公公为何是这样的情况,晋阳到时略知一二。”
“张公公四五日之前据闻在宫内立了功,被父皇褒奖,不过听闻立功过程中其腹部不幸受了伤,今日似乎才好一些,旁的事晋阳不太清楚,三殿下若是有疑惑,可以去问本宫的皇姐。”
一番话,苏瑾烨说的迷迷糊糊,看起来便当真是一知半解,燕卫寒对此本没怎么上心,可渐渐的,听着这话的内容,再是稍稍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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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他的心中却是突然惊了一下。
把话说完,见人没什么反应,苏瑾烨嘴角轻轻上扬了一分,他对着人稍稍曲了曲膝,随即带着人往长宁殿方向走去。
毫无疑问的,张易安的伤口再次裂开,不过他的底子越来越好,这次的伤口龟裂,也只是短时间内无法下床,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这边在太医手下疗伤,苏瑾欢与燕卫寒两人也在上书房讨论了起来。
太医已经证明,之所以发生这样的事,是因为燕卫寒的坐骑误食了一种容易让动物癫痫的药草,好在的是,吃的目前不算多,再加上燕卫寒与张易安的技术都不错,想来情况还不是不可预料。
汗血宝马是燕卫寒的坐骑,只有他会一直骑,换句话说,敌人是不可能知道他的骑马的具体时间段的,所以,与其说这是一次预谋的暗算,不如说是误打误着坏了人的盘算。
要知道,他这一次还是剧烈奔波之后才让自己饿爱马发作的,那如果宝马继续食用那些药草,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毕竟是张易安救了自己养大的马,说不定这人还等到这边与永安帝在上书房商讨完后,燕卫寒趁着天色不是特别晚,再一次来到了长宁殿。
长宁殿今日和往日并没有什么区别,唯一有变的就是伺候的下人越发的小心了起来,他问了人具体位置,等到这边刚好到寝宫的时候,就有那么凑巧的是,苏瑾欢刚从人屋中被清弄推翻走了出来。
“燕三殿下”
燕卫寒脸上勾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本殿的爱骑今日被张公公所救,本殿这是特意来感谢他的。”
苏瑾欢“哦”了一声,她看了眼燕卫寒,“既如此,燕三殿下还请便。”
人心情不大好,这是燕卫寒通过简单的两句话得出的结论。他之前在上书房见人的时候,虽然也能察觉到一些,却没现如今那般明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恐怕也只有这屋中的人清楚。
他客气的笑着颔了颔首,而后提脚走进了屋内。
苏瑾欢这边本来都打算走了,谁知刚要到转角的地方,却是突然听到了屋内的谈话。
“张公公,身体可好”
“回三殿下,没有大碍。奴才谢三殿下关心。”
“谢我”人顿了一下,“三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奴才并未帮什么忙。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张公公给本殿说还不如诉与长公主听。本殿倒是觉得,张公公的地位看起来颇有些岌岌可危,你说说,本殿说的可对”
当局者迷
随着人声落下,屋内有片刻的宁静划过。
清弄见自家公主的神色松了松,知道这定是人上心了才会如此,是以她停了下来,安静的侯在了一侧。
张易安看着堂前站着的一身华服之人,对方脸上带着银制的面具,他虽看不清具体情况,可凭这语气也能分辨出这人对方的心思。他微微颔了颔首,嘴角渐渐噙起了极浅的弧度,“回三殿下,奴才私以为,不对。”
“不对”燕卫寒挑了挑眉,他随便找了个凳子掀开衣摆坐了下来,“公公看来很有自信”
张易安笑了笑,不急不缓的解释道,“燕三殿下,奴才是公主殿下的人,从今往后,只要奴才活着,奴才便一直都是,奴才一个阉人,既没资格要求什么,也没资格奢望什么,奴才只要能待在公主身侧,能被公主殿下所需要,奴才就满足了,地位什么的,本就是虚的,又何来岌岌可危一说”
燕卫寒闻言轻笑了一声,“你倒是看得开”
对人这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话,张易安看起来并未在意,他看着前方坐着的某人,转而怡然的问“燕三殿下今日来此是”
燕卫寒似笑非笑的看着人,“怎么,没事本殿便不能来看看传说中厉害极了的张公公”
厉害极了几个字,燕卫寒的语气是突然加重了几分。
张易安的双眸微微一动,谦虚道“殿下谬赞,奴才愧不敢当。”
“你有什么不敢当的。”燕卫寒轻哼了一声,“本殿看张公公之前可是大胆的紧。”
一句话,既指了人之前回刺他的事,也指了这人在校场夺马驯马一事,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燕卫寒这话说的虽有不满,却是坦荡荡的,其中还夹杂着一丝极浅的赞赏,与之前他对张易安的看法完全是两码事。
张易安何等聪明,光听人这一句话,他就大概的猜到了些许含义,“殿下,之前的事,奴才”
“行了,本殿最不喜听什么解释的话。”燕卫寒来此处可不是为了听人解释什么的,乍见人要说之前的事,他倏的变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张易安,赤骥是本殿的爱马,你也算是救了它一命,本殿赛前答应了唐长公主,你赢本殿算是欠你个允诺,本殿说话算话,这一点本殿绝不推辞。”
“算上这次,你也算是救了本殿两回,本殿欣赏你,也就不与你计较之前的冒犯了。”
“奴才谢过殿下。”
说完前面的话,燕卫寒看起来不甚在意的朝前走了两步,他漫步尽心的看了人一眼,语气顿转,“要说这南唐虽然地大物博,可尔等有才之人却无法物尽其用,本殿瞧着你倒是不错的,就是不知”
大概猜到了对方的意思,张易安连忙打断了燕卫寒的话,客气道“燕三殿下,容奴才多嘴提一下。奴才之前便说了,奴才是公主的人。”
苏瑾欢本不是故意听这两人谈话,只是刚好走的时候听见了,于是便顺便听了一耳朵,她没想到是,燕卫寒竟然会给人抛出橄榄枝来,当然,她更没想到的,其实还是张易安的态度
两人隔着屋门,她看不见屋内人的神色,不过纵如此,苏瑾欢也能想象得到一些画面,如此一番话,不得不说,竟然成功让她脸上的阴沉渐渐的散了去
余下的话苏瑾欢没旁的心思再听,怕人看见南唐长公主竟然在一侧偷听人谈话,苏瑾欢给了清弄一个眼神。
清弄会意,她轻轻的推着自家公主,小心的往寝宫走去。
燕卫寒并未在长宁殿呆多久,苏瑾欢这边才回自己寝宫没多久,便有下人来报,道是燕三殿下已经走了。
苏瑾欢的心情有些焦虑,就连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对于这个请示,她只是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公主,您可是还在生张公公的气”清弄从外面的人手中结过了热茶,转身见自家公主还在发呆,未有些担心的小声询问道。
苏瑾欢闻声,有些迷惘的看了人一眼,“清弄,本宫是不是错了”
“您是说”今日之事,清弄作为旁观者可以说是从头看到尾的,她本来就熟悉自家公主,人的问虽然没头没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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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就是莫名懂了。清弄莞儿笑了笑,“公主这可是越来越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姑娘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本宫之前难道不像姑娘”
清弄好笑的看了人一眼,“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奴婢的意思是公主越来越像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样子,公主你可能不知道,自那一次高烧过后,奴婢连笑都极少在公主脸上见,奴婢其实老早就想说了,公主的心里似乎装着很多事,也只有和张公公在一起,公主会看起来没那么多心事的样子,这其实是好事。只是公主没经验,所以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罢了。”
话说着说着,清弄来到了人的身后,她给人贴心的捏起了肩膀,继续道“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要奴婢说,公主明明是担心张公公,想让人今后不再冒险,这事本来也是张公公做的有些不妥,既然这样,公主应该多去张公公身前走走,给人个改过的机会嘛。”
肩上适度的力道,这让苏瑾欢感到十分舒畅,她心中本来也有了主意,之所以与清弄说这些,一方面是出于信任,一方面也是今日出事之后的反思。
明明是劫后余生,但她为了让张易安长记性,也为了让其今后不再拿自己冒险,故意冷着脸让人知道她今日的事生气了。
之前偶然听到的墙角,对苏瑾欢的冲击有些大,她在与人闹着别扭的时候,他竟然已经能单独处理他人关系,并面对招揽毫不犹豫的宣告他是她的人。
如此反应,再和她的一相对比,苏瑾欢竟然有了些许惭愧。
清弄的话其实也在一定程度上点醒了她,当局者迷,重生之初,她没遇见某人,一心一意只想着报仇,可等到遇见了他,她一面培养他,一面担心他成长起来威胁南唐,所以她努力让人以为是他先动的心,她做了那么多,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感情反倒被各种事情所牵所掩藏,张易安尚且能对外人那般说,她一个杀伐果断之人,反倒是畏首畏尾了起来。
她明明是喜欢他的
一念及此,苏瑾欢的双眸微微动了动,只见她眼神突然一凛,却是突然道“清弄”
“奴婢在。”
苏瑾欢吸了口气,见人看着自己,她原本拔高的语调毫无征兆的慢了下来,“推本宫过去。”
见自家公主眼中的迷惘渐渐褪去,清弄笑着应了声“是”。
张易安伤在腹部,属于旧伤复发,若不能好好将养,一个不小心便容易发热。毕竟人先后救了自己又救了自己的马,燕卫寒是个率直之人,之前与人下战帖的时候,无人与他说明对方身上带伤,苏瑾欢与张易安当时的谈话尚在耳侧,现在再看,竟然早已意有所指,只是他没听出来罢了。
不论怎么说,今日之事都由他而起,他得负大半的责任,所以,来长宁殿看一看人情况如何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走出长宁殿的燕卫寒回看了一眼身后的大门,他随手扔了一颗之前从长宁殿顺的葡萄进自己口中,眼底的兴味渐渐浓了起来。
这张易安倒也是个人物。
苏瑾欢来到张易安屋子的时候,张易安正在假寐。
依旧是那熟悉的木轮声,光是听这声音,他便知道是谁来了。
张易安把眼睛睁开,闻声看了过去。
“公”
人如今的功夫大有进步,能发现自己来了苏瑾欢并不奇怪,张易安这边刚刚把话开了个头,苏瑾欢便头也不回的道“你先出去。”
清弄把自家公主推到了床前,闻声屈了屈膝,“好的公主,奴婢在外方候着,有事唤奴婢便可。”
“嗯。”
单看人支走清弄,张易安对苏瑾欢后面要说的话心中便有了些底,他双眸微垂,竟然莫名的有了几分忐忑。
清弄一走,屋内瞬间便只剩下了苏瑾欢与张易安两人。
看着床上目光有些闪躲之人,苏瑾欢衣袖下的手不动声色的紧了紧。
袒露心迹什么的,她前后活了两世,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做,现如今感觉哪哪都别扭。
苏瑾欢默了一会,她缓缓的吸了口气,看着人道“没什么想与本宫说的么。”
对方语气极其平淡,看不出分毫喜怒,两人的双眸一经对上,见人眼中不起一丝波澜,张易安心头微微一紧,他的食指与拇指下意识的摩擦了一下,“公主”
苏瑾欢缓缓眨了眨眼,没有接话。
张易安见此,心中的猜测越发肯定,他的嘴角噙起了一抹歉意的笑容,顺着人的意思道“今日的事,是奴才没能遵”
“你知道本宫想听的不是这个。”苏瑾欢认真的打断了张易安的话。
人似乎还在因为他擅做主张以身犯险生着气,张易安心下微动,他也不知道自己何处来的勇气与笃定,总之,听着人这般的话,张易安自然的便抓住了对方膝盖上的右手,他把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位置,给人投去了宽慰的一笑,“公主,奴才没事,你看,心还在跳呢。”
手下是强有力的心跳,自己的手被人按在胸前,除了一开始眼中划过的片刻松动以外,苏瑾欢的神色一直都是淡淡的,她小幅度的抚摸了一下,随即把手往自己身前了,“不过只是今时跳动。”
“公主。”张易安抓住了对方正欲回的手掌,“公主,奴才有些话想对你说。”
永以为好
对方神色陡然的转变,让苏瑾欢的心没来由会心跳了一下。
她垂眸看着自己被握着的右手,周围是一片温热包裹,苏瑾欢的双眸动了动,“何事。”
张易安微微抿唇一笑,“公主,奴才的话有些长,您届时能否先听奴才把话说完”
虽然人还没说,不过单看这架势,苏瑾欢心底隐约的猜到了一些,她“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张易安见此,他握着人的手开始慢慢的穿过了人的五指,最后成了十指相握的样子。他垂眸笑了笑,柔声道“公主,奴才很满足。”
苏瑾欢被张易安突然的话语弄的心间微动,像是猜到了,又像是有些不确定,她睫毛颤了颤,“满足什么”
“满足于能读书,能识字,能习武,能棋艺,满足于摆脱了御马监碌碌无为的生活,满足于能有机会接受到更多的东西,满足于清晨的花香,满足于朝阳的明媚,满足今日,亦满足明日。”
虽然自己想岔了,心中难失落,但答应了等人把话说完,苏瑾欢除了双眼沉了沉以外,并未有旁的反应。
张易安瞧人如此,他紧了紧人的手指,却是突然笑道“当然,奴才也都记得,这些东西,都是谁给奴才的。”
“公主之前对奴才说过一句话,奴才还记得,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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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出自诗经卫风木瓜,相较于这一句,奴才其实更喜欢它后面一句。公主之于奴才木桃,奴才回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奴才这么说,公主可否明白”
“永以为好”苏瑾欢呢喃了一下。
说者本无意,听者却有心,一想到这话内里的意思,他的呼吸一滞,连忙改口道“奴才知道此乃奢望,奴才不敢有旁的越举的想法,只求”
“若本宫说可以,你待如何”听到这里的苏瑾欢到底没能忍下去,她慢慢的抬起了头,看着人那双星眸,又重复道“张易安,若可以,本宫许你永以为好,你待如何”
“公主”虽然眼前之人神色异常认真,可这么多年的一些想法根深蒂固,张易安根本就不敢往旁的地方想,他先人一步垂下了脑袋,算是掩住了自己眼中的无奈与酸楚,继续道“奴才是公主的人,定然时刻追随陪伴着公主,永生不弃。”
苏瑾欢看的明白,她双眉轻轻蹙了蹙,“你明明心里清楚本宫的意思,为何不敢直言。”
“还是,需要本宫说的更直白些”
“不是是”张易安想为自己辩解一二,可是,话每到口边,总会莫名的说不出口。
“你在担心什么。”见人每次遇到这般的问题总是逃避,苏瑾欢索性替人把话说出了口,“地位身份还是那什么所谓的幸福”
苏瑾欢吸了口气,“张易安,本宫这里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动心的是权势,还是身份本宫一开始便与你说过,本宫不是寻常女子,所以,你为何拿世俗的要求与眼光来看本宫
“本宫且不怕的事,你又在惧怕与纠结什么”
一连数问问下,张易安愣了。
“奴才”
“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只是你不敢相信。”今日苏瑾欢本就打算摊开来说一次,所以面对张易安的犹豫,她并未给人退缩的机会,反而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
苏瑾欢看了人一眼,见张易安默了下去,她转而问,“你的手能动否”
“能”
苏瑾欢扫了眼她的轮椅与木床的距离,“搭把手。”
“”话原本说的好好的,却突然说起了别的事,张易安心下不解,可见人向自己伸出了双手,他却也认真的将其握住。
借着张易安的力和本身的力道,苏瑾欢竟然眨眼的功夫便扑倒了床上。
知道人身上有伤,她小心的避开了人的伤口,且在张易安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慢慢的躺在了人的一侧。
“公主”苏瑾欢突来的举动,着实让张易安吓了字一跳。
要知道,这人可是腿脚不便,现在就这样躺在了自己床上,虽然膝盖以下的部分还在床边吊着,但现如今的情况也着实够吓人了。
张易安连忙环住了对方的纤腰,生怕人就这般落了下去。
“你别动”见人想起身,苏瑾欢连忙按住了人的肩膀,“伤口没好,不要命了”
“这样不会”
“不用,你躺着就好。”苏瑾欢给了准话。
“好。”
毕竟自己之前才被说的哑口无言,苏瑾欢好不容易神色好了许多,张易安也不敢太过放肆。
人安静了下来,苏瑾欢满足的靠着人的身子躺了下去。
“公主”
苏瑾欢抱住了人的一只手臂,缓缓道“你既然不敢相信,那本宫便做与你看。”
“现在你先养伤,本宫旁的不动你,有一些事,还是得等你伤好再说。”
“不是,奴才不是”
“嗯,你不是,只是本宫想,本宫愿意。”
苏瑾欢顺着人的话说了下去,说到最后,她的嘴角竟然不知不觉间上扬了些许,看起来心情倒是好上了许多。
人已经躺在了自己身旁,张易安动作轻柔的给人理了理一头的秀发,“公主,校场的事”
“本宫知道你的意思。”苏瑾欢在人的手臂上蹭了蹭,最后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定了下来,“你无外乎是想让燕三承你的恩,也为了少一个劲敌,本宫的眼睛还尚可,这些还能看出来。”
“那”
苏瑾欢闻声看了人一眼,“你这么聪明,当真猜不到本宫再气什么”
一说起这个,张易安的神色也有些许赧然,他先人一步避开了目光,“奴才下次不会了”
苏瑾欢哼了一声,“光说谁都会。”
“这次的事,只能是说你运气好,本宫年纪还小,寂寞独守空闺这种事,本宫可不想年纪轻轻就经历。”
人说话的时候,张易安的手臂越过了人的身子,把苏瑾欢悬在床边的腿勾了上床,听着这样的话,他颇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人一眼,“公主这话可严重了。”
腿被人拉上了床,苏瑾欢顺势又往人身前靠了靠,“难不成本宫还说错了”
“没错没错。”见人说的认真,神色也缓了过来,张易安心下微动,他噙了噙自己的嘴角,顺着人的话道“公主说的都对,奴才不会让公主年纪轻轻就经历这些的。”
苏瑾欢哪里会不清楚这人说的话明显只是顺她的意哄她开心,不过,就像是她之前说的那般,她若是不做些什么举动让人信她是真心想与之永以为好,想来今日的对话今后还是会重演,人不信,她现在说再多也是枉然,不如不去辩解来的省事。
念及此,苏瑾欢索性也顺着人的话说道“这可是你应下的,要是做不到”
末了尾音稍稍拉长,苏瑾欢似笑非笑的看着人,不待张易安说些什么,她便轻哼了一声。
眼前之人虽然话语间透露着威胁,不过单看神色倒是有几分不同往时的娇俏,张易安不由自主的亲了亲苏瑾欢那双似装着星辰的眼睛,两人额头相抵,鼻息渐渐的洒在了彼此的脸上。
“不会,只要公主在,奴才便不会。”
尽管前面的话哄人的成分占大多数,可这一句话,张易安却说得格外的认真。
苏瑾欢此间先是被人突然的一吻打了个措手不及,再听着这般的话,她的两眼弯了弯,主动把手勾上了对方的脖子,“你这情话说得不错。”
“情”
张易安自认自己说的只是一个他本就认定的事,没想到人竟然把这话当做了情话,他此间刚想再说些什么,自己的唇上却是突然多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人还有伤,苏瑾欢点到即止。她亲了一下人的唇角,随即往后退了退,再是重新躺了回去。
只亲一下就没了
张易安低了低头,有些不解的看着身侧之人,“公主”
苏瑾欢眼底的笑意这个时候还很是明显,她把手规矩的放在自己腹上,意味深长道“本宫困了,就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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