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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驸马是太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颜词
人的语气与神色都似有所指,猜到一种可能,张易安莫名有些紧张,他连忙敛了敛目,“那奴才去唤清”
“停下。”苏





我的驸马是太监 分卷阅读93
瑾欢按住了人似是要起身的身子。
“你这是什么别扭法,本宫以为,本宫这话还是有那么清楚了。”
苏瑾欢不止一次与张易安说过,不要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她做的事,张易安自己也保证过不会不听人的吩咐,再加上两人之前才谈论了那番话,张易安之所以会有此一言,其实还是他那莫名的不安感在作祟。
见人是真的如他想的那般打算在他这里睡下,张易安心里也说不清自己是高兴更多,还是忐忑更多。
他慢慢的躺了下去,有些不放心的道“公主,奴才的床有些小,还有些硬”
苏瑾欢被人这一点一点试探的样子给弄的没了脾气,她倏地从床上支起了身子,随即侧身看向里侧的某人,打断了人的话,“张易安。”
她缓缓把手抚上了人的脸颊,红唇微微一勾,继续道“本宫有没有与你说过一件事”
张易安被苏瑾欢突来的动作弄得愣了愣,“什么”
白皙的五指在人的脸上慢慢滑过,一路似有若无的往下滑过,直到来到人的里衣口,苏瑾欢这才停了下来,她慢慢将身子倾了倾,余下的一只手支在了人的身侧。
眼看着两人的脸越来越近,苏瑾欢轻笑了一声,“你知不知道”
“本宫想与你一道就寝,已经想了许久了。”
同床共枕
什么是平地一声惊雷,在张易安看来,苏瑾欢此时的话带给他的感觉无疑便是如此了。
一话言尽,人不仅完全没有一分羞赧,反而十分邪魅的勾了勾嘴角,胸前被人的指尖轻轻的点了点,带起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痒意。
张易安好半天都没怎么回过神来。
人是愣着了,也没再继续说些什么试探的话,苏瑾欢对此十分满意,她心情大好的重新躺回了人的身侧,随即嘴角带笑的闭上了眼睛。
两人之前虽然有过许多次的亲密,但这却是彼此第一次同床共枕。
张易安重新躺回床上的时候,原以为苏瑾欢已经睡了,未曾想他的头刚挨着枕头,自己身侧的人便自然的靠了过来。
“公”
苏瑾欢支吾了一声,“睡吧”
张易安睡在里侧,他身体带伤不宜移动,偏偏苏瑾欢睡在外方,为了怕人掉下去,见人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了困意,他遂轻“嗯”了一声,随即把自己的手穿过了对方的颈下将人拦在了怀中。
初秋夜里隐约有了凉意,做完了这些,张易安顺便还用自己余下的手拉过了身侧的寝被盖在了彼此身上。
屋内没了动静,清弄在外方候了会儿,眼看着天色渐晚,她想了想还是走进了屋子。
“公主,戌”
张易安这边刚把眼阖上清弄就走进了屋子,他的双眼倏地睁开,随即看了过去。
屋子就这么大,屋内是什么情况扫一眼就知道了。清弄看着床上的两个身影,嘴唇下意识就张了张。
不过,好歹也是在宫中生活了这么多年的“老人”了,清弄很快就回了自己讶异的眼光,某人尚且还看着自己,清弄无声的笑了笑,她对着张易安颔了颔首,而后稍稍屈了屈膝,会心的退出了屋子。
屋内一时之间,又只剩下了张易安与苏瑾欢二人。
苏瑾欢的呼吸已经趋于平缓,想来已经熟睡,张易安侧了侧自己的头,他看着身侧之人熟悉的睡颜,嘴角不知不觉便仰了上去。
曾经的他哪会想到,有朝一日,他的身侧会睡着这样的一个“她”,莫说曾经了,哪怕是现在,张易安也还是十分的不敢相信。
人安静的被自己揽在怀中,那张妍丽的秀脸小小的,似乎自己一个手掌便可以将其遮住。
张易安小心的亲了亲人的前额,入鼻是那股熟悉的清香,他的心似乎跳的有些快,可隐约间却又带着数分的满足于安定。他慢慢的把眼睛阖上,最后是相当惬意的叹了口气。
这般待他,他真的是
越来越不想放手了啊
前些阵子的刺杀还没查出幕后指使,未曾想没过多久便又发生了校场一事。两件事针对的人毫无疑问都是燕卫寒,燕卫寒身为北燕皇子,虽未如何参与政事,但他也不是个蠢人,哪里会看不出来对方是存心想至他于死地
那一日,经太医检验,赤骥是误食有效的药草才会如此失常,有趣的是,那药草本该是生长在极寒之地,南唐多山多水,气候温和,不易生长此药,再加上赤骥非南唐官员看守照料,所以,这幕后可能是谁,燕卫寒心里也有了判断。
对方越是阻挠,燕卫寒还就越不愿遂其意。
两国很快就此事达成了约定,具体如何,这便是燕卫寒与永安帝的事了。
有苏瑾欢的吩咐,张易安养伤的日子,其实过得很舒坦,两人经过这件事,不知不觉间又亲密了许多,明明受伤的是张易安,可数日过后,他脸上的棱角倒是柔了两分。
张易安起初还不觉,越到后面,见自己的膳食一日好过一日,而自家公主看自己的眼神一日比一日发亮,他心底便隐约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好好沐浴
是日
太医给张易安换了最后一次药,再是一番仔细的查看,苏瑾欢在堂外坐着,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人如往常般来回话,未有些狐疑了起来。
不过,前几日恢复的看起来都不错,今日虽然花了这么久的时间,不一定是什么坏事。念及此,苏瑾欢稳了稳自己的思绪,她端起了茶杯,打算再等等。
“微臣拜见公主。”
想什么来什么,苏瑾欢这边还没来得及掀开茶杯喝茶,她的身后便传来了请示的声音。
苏瑾欢的动作一滞,她看了眼身后之人,把茶杯慢慢的放了下去,“平身吧。”
“是。”这次来给张易安看病的,是太医院的副院使赵光第,听着苏瑾欢的吩咐,他恭敬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苏瑾欢拨了拨自己身前的茶盖,“张总管情况如何”
由于两次救驾有功,张易安已经从正四品的内侍升成了正二品的总管,并被永安帝赏了金百两,宫外府邸一座以示褒奖,要知道,燕卫寒的事一个处理不好,那便是两国开战的大事,是以以上这些赏赐,单看着是有些不可思议,可与后者相比,实在是不足一提。
当然,也正是因着这个缘故,张易安一跃成为了南唐史上升官升的最快,且以不足弱冠而爬到二品总管一职的太监。
现在张易安,早已不是几个月前御马监那个无权无势的小太监,他在病中尚不清楚外方的事,但苏瑾欢可知道现如今皇宫内多少宫女在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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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俊美,有钱,有势,有作为
要不是没到时候,苏瑾欢还真想向所有人宣告她的所有权。
敢觊觎她的人

“回公主的话,张总管身上其他的小伤早已没有问题,而在腹部最严重的那一处,伤已结痂,这一次只需再修养两日,想来便会脱痂,算是无碍了。”
“哦”苏瑾欢闻声回过神来,她挑了挑眉,“赵太医的意思,是现在可以下床活动”
有上次的教训,这一次,苏瑾欢硬是除了吃喝拉撒以外,没让张易安下过一次床。她的意思也很明显,想活动是吧好好养伤,伤好了便随你如何折腾,但没好就是不行。
“是。”赵光第闻声认真的点了点头,他想了想又稳妥的补充道“只要张总管的腹部不被外力重击,一般的活动及出行,已经没有大碍。”
“外力重击”听到这个词,苏瑾欢呢喃了一下。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赵光第以为这是人不满意的征兆,他吓得心头一紧,忙道“公主,可是”
意识到自己小小的走了个神,苏瑾欢敛了敛目,“无事,你下去吧,该抓什么药你放心写便是。”
听着这话,赵光第松了口气,他弓了弓身子,“是,那微臣便先告退了。”
“嗯。”
人一走,苏瑾欢便让清弄把她推进了内室。毕竟也是升官了,张易安现在住的地方自然也变了变,宽敞了不说,离苏瑾欢的寝宫也近了许多。
苏瑾欢进屋的时候,屋内尚且还弥漫着一股药酒的味道,张易安这边刚把衣襟系好就见人进来,他唇角自然的上仰了一分,“公主,奴才现如今可以下床了否”
把人推到床前,清弄先是自觉的把周围的窗户开了几分,随后屈膝退了出去。
“你知道你好了”
张易安笑,“适才赵太医提了一下。”
苏瑾欢扫了一眼人的腹部,身子说话的功夫便往前倾了倾,“本宫看看。”
“公主你这是”人的手突然朝自己伸来,张易安连忙将其握住。
“本宫不放心,最后看一下,若本宫看着没问题,自然就允你了。”
“可太医”
苏瑾欢抬了抬眼皮,“太医是太医,本宫是本宫,你是听本宫的话还是太医的话。”
张易安无奈的笑了笑,“奴才的伤十分丑陋,恐污了公主”
苏瑾欢拂开了人握着自己的手,神色如常却又理所当然道“本宫何时嫌弃过你”
张易安一愣,因着这话,他的心突然就软了几分。
苏瑾欢可不管人愣不愣的,见人没再阻拦,她连忙将其里衣往上掀了掀。
这人一直不让她看他的伤口,他的顾虑她尊重也理解,所以除了一开始提了之后忍到这会儿才提,她想看完全是出于担心,没什么好遮掩的。反正后面总会有更亲密的时候,早看晚看都是一样的。
腹间传来一股凉意,这是衣襟掀上去后由于没有了遮掩产生的,张易安的双眸动了动,由于不知人会有什么反应,不知不觉间,他连呼吸都屏住了。
眼前是一道几乎有半个肚子长度的伤口,现如今伤口上还带着伤疤与干涸的血痂,看起来相当的丑陋,苏瑾欢双眼一沉,她纤细的手指随即小心的碰了上去。
一直以来,张易安不让苏瑾欢看他的伤,主要是两个原因,除了之前说的那一个外,更有的,其实是怕人看了心疼亦或是更加难过。见人神色有异,不用想也知为何,张易安连忙抓住了人的手往自己身前带了带。
“公主,奴才已经没事了。”
他对人笑了笑,看起来极其云淡风轻。
“现在是没事了。”
张易安笑着亲了亲人的手指,“以后也会没事,公主放心。”
苏瑾欢明显被人这举动取悦了,她把手了回来,看着人道“今晚来本宫寝殿,本宫有话要与你说。”
虽然奇怪什么话得留到晚上说,但张易安并未多问,他压下了心中的狐疑,应了声“好”。
见人恭顺的样子,苏瑾欢心底微动,她眼底带笑,“本宫已让清弄吩咐下去给你备下了热汤,你在床上这么多日,今日可以好好沐浴一番了。”
说起这个,张易安脸上划过了些许不自然。
因为是太监,他格外爱干净,偏偏这些日子伤口没有痊愈无法碰水,多是外方的小太监伺候他擦洗着身子,虽然苏瑾欢没说什么,可他多少心底有些别扭,听闻可以沐浴,这也算是他求之不得的事了。
“奴才谢过公主。”
苏瑾欢给人贴心的把腹间的里衣拉回去,“这本就是你这个总管该有的待遇。”
“行了,时辰不早了,傍晚你先自己休息一下,顺便好好洗洗自己,晚上戌时一刻你再来本宫的寝殿。”
关于好好洗洗自己,苏瑾欢笑着看向人,稍稍放慢了些许语速。
又是这副神色,最近这段日子,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苏瑾欢身上看到这种意味深长,张易安心下的疑惑不知不觉间再次加深,人明显没有要点明的意思,他想,或许今晚他就能知道答案,他不若再等等,若再不解,那他再问也不迟。
两人的对话至此算是告一段落。
苏瑾欢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清弄见自家公主嘴角一直上扬着,心情显然不错,她给人奉上了花茶,随意的问了句“公主,今儿心情似是不错”
“你怎么知道本宫心情不错”
清弄好笑的看了人一眼,“公主还问奴婢,您脸上的笑可是都快溢出来了。”
“哦”苏瑾欢闻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清弄是她的心腹,这种事没什么可瞒的,她想了想后,随即抓住了人的手腕。
“公”
“你过来,今晚我有事要你做。”
清弄敛了敛笑,正色道“公主请吩咐。”
“你这样”
简简单单几句吩咐,熟悉自家公主如清弄,稍稍一联系就猜到了苏瑾欢的打算,她满脸不可思议的看了过去,“公主”
苏瑾欢缓缓眨了眨眼,“别担心,你做就是。”
“可是”
这么久以来,清弄还是第一次这么表现出对自己的作法不认同,苏瑾欢吸了口气,神色渐渐严肃了起来,“本宫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必担心,本宫不后悔。”
“但张”
话说到这里清弄似是还有些坚持,苏瑾欢轻呵了一声,“清弄”
清弄被人这突来的语气给惊得一愣,她与苏瑾欢对视了几息,见人神色坚定不似玩笑,她这才放弃了劝说的打算。
毕竟是自家公主,清弄熟悉对方的脾性,知道苏瑾欢一旦确定的事旁人是无法改变的,她唯有屈了屈膝,乖乖的把吩咐应了下来。
人和自己的关系是打小的情分,苏瑾欢何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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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清弄是为她好,但不是所有的好都是合适她的,轻呵了人,苏瑾欢心中也有些不好受,她抓住了对方的手,“清弄,这世上,世俗的眼光也并非一定是正确的,人应该由心而活,你下去好好体会一下。”
“是,奴婢受教了。”说实话,清弄并不是特别理解那么多的才子自家公主不去喜欢,反而一头栽在了张易安的身上,但是,她的主子是苏瑾欢,她身为奴婢,最大的职责是为其分忧,所以,虽然不理解,但她也勉强能接受这个事实。见屋外天色不早了,清弄笑了笑,“公主,到晚膳的时辰了,公主可要现在”
人没有往心里去,苏瑾欢还是比较欣慰的,她点了点头,“嗯,摆膳吧。”
“诶”
寝殿发生的事,张易安自然是不知道的。苏瑾欢让他戌时一刻去找她,想来也是有安排,所以张易安是掐着时间点到的。
说来也是奇怪,他这一路走来,其实也就三条走廊,但却一个人都没有碰到,张易安心下狐疑,他几步快速来到正屋,见屋门是虚掩着的,四下依旧没什么人,张易安的双眼顿时一凛,“公主”
“碰”的一声,张易安把屋门给掀开了。他快速的扫了一圈屋内,堂前无人,内殿无人,书桌无人,榻前无人,哪哪都没人,屋内一片寂静,只除了
后堂隐隐约约的水声
暖暖被窝
张易安谨慎的走进了屋子。
苏瑾欢的寝宫很大,屋内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道纱帘,不过这纱帘一般来说素日里都是挂着的,只有其就寝时才会放下。今日说来也是奇怪,还未到就寝的时候屋内的轻纱便垂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味,张易安一边心下狐疑的往内走着,一边又有些不确定的往里面看去。
这不会是
越往内,水声便明显要比外方要大上许多,等到张易安真临近声源的时候,眼前纵使隔着最后一层薄纱画面却也瞬间豁然开朗。
苏瑾欢的余光已经看到了帘外站着的某人,她继续往自己身上掬了一捧水,任温水沿着自己的玉颈缓缓流了下去,“你来了”
眼前的画面太过旖旎,张易安连忙把头低了下去,“公主,您这是”
苏瑾欢把身子转了转,她双手趴在浴桶边缘,“本宫在沐浴你看不出”
“不是,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公主傍晚让奴才戌时一刻过来,奴才只是没想到刚好会碰到公主”苏瑾欢沐浴的时候不喜有人身侧伺候,关于这个规矩,张易安是知道的,但其又让他这个时间点来,这就十分的耐人寻味了。
“碰到就碰到,有何奇怪的,张易安,你过来。”
虽然对此时的场景有些不好意思,但张易安不是姑娘,遇到这种事,他虽然紧张,却也非是忸怩之人,听着苏瑾欢的吩咐,他不急不缓的点了点头,应声道“是。”
将纱帘掀开,屋内的场景几乎可以说是被张易安尽眼底。他的眼前隐约飘着袅袅白气,而苏瑾欢的身子此时正泡在浴桶内,水面是正红的玫瑰花瓣,遮住了水下引人遐想的画面,她白皙的肌肤露在外方,那玲珑有致的锁骨窝中似乎还乘着几滴水珠,没来由的,张易安突然便感受到了几分口干舌燥。
见人进来了,苏瑾欢勾了勾自己的唇角,她把自己的下颌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随意道“你来给本宫捏捏肩。”
虽然对自家公主的打算张易安多少料到了些,可真听到这话,他心底难也有些讶异。
不过,话说回来,讶异归讶异,张易安对于苏瑾欢的要求,一向是只要不触及安全问题,那么他都会无条件的由着对方。如此亲密的事,苏瑾欢想做,说明她是真心欢喜他才会如此,既如此,他又何必拒绝
想通了这一点的张易安心中提着的心渐渐稳了稳,他不仅快速的敛了敛自己的神色,脸上更是很快噙起了一股得体的笑,“是,奴才谨遵公主凤喻。”
眼前之人不自然不过是片刻的时间,见人神色如常的走到了自己身前,苏瑾欢一双清眸狡黠的动了动。
张易安推穴的手法这么长一段日子下来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他清楚地知道苏瑾欢的身体能承受多大的力,也了解按哪一处能让人舒服。手下是一片光滑,张易安的双眸闪了闪,他抿了抿自己的双唇,随即再次冷静了下来。
“公主,这力道可行”
苏瑾欢这时已经将双眸阖上,以此掩住她眼中的情绪,听着身前之人的话,她轻“嗯”了一声,“可以。”
“这样很好,本宫很舒服。”
张易安继续不急不缓的给人按着,他看起来相当随意的问“公主之前叫奴才戌时一刻过来,可是有话要吩咐奴才”
苏瑾欢的睫毛闻声颤了颤,她把脸颊换了一面正在手臂上,“是有件事。”
“嗯”
“可以了。”苏瑾欢没有回答张易安这话,反而是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随即睁开眼睛回头看了某人一眼,“桶里的水凉了。”
“奴才去唤清弄进来”张易安试探的问。
“为什么你不自己来”
张易安笑着解释道“奴才没做过这个,想来手脚应该不太利落,担心让公主受凉了去。”
苏瑾欢也非是一定要让张易安伺候她更衣,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两人并未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这点子矜持还是有的。这里之所以这么问也是想看看某人会是什么反应,现如今张易安的回答与神色看起来无恙,苏瑾欢却是突然不知该怎么说是好了。
“公主”对方突然默了下去,既然桶内的水温越来越冷,张易安不得不试探的问了一声。
苏瑾欢回过神来,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人道“去把清弄叫进来,届时你去屋内等着本宫。”
张易安原本心底就有一分的紧张,此时再看着苏瑾欢这相当的意味深长一眼,这下一来,他那一分也硬生生被其这神色给拉到了三分。
“是。”
清弄自幼伺候惯了苏瑾欢,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她做的比谁都娴熟,把人从桶内抱出再裹上寝帕,最后将自家公主盘上的头发散下,这一系列动作,可以说做的相当的自然。
临把人抱进屋中之前,清弄小心的在苏瑾欢耳侧道“公主,今夜已经安排妥当,绝不会有旁人知晓这殿内发生了什么。”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内室了,苏瑾欢没有说话,听着此话的她,连忙给了清弄一个赞赏的眼光,
清弄回以一笑,主仆二人当真是一切都在不言中。
不用人说,把苏瑾欢重新放回床上之后,清弄是相当自觉的退出了




我的驸马是太监 分卷阅读96
屋子。
张易安见苏瑾欢穿着单薄,他连忙上前了一步,“公主,夜里凉,奴才先给你盖上。”
也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总之,清弄把人放床上后,竟然没给人把寝被盖上。
苏瑾欢往里侧挪了挪,她看着床边之人,认真道“本宫有些冷,你上来帮本宫暖暖被窝。”
两人睡一道也不是同一次了,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对于苏瑾欢这话,张易安那是完全没了早前的那般拘谨,“好。”
与第一次两人同床不同,这一次,苏瑾欢睡得位置是里方,加上寝被够大,床够宽,再如何也不会滚下床去。张易安把鞋子脱了后钻进了人的寝被之下,他仔细的给人压了压被角,想起之前两人未曾继续的话题,他想了想还是道了出来,“公主,折腾了这么久,是什么事值得公主这般可是什么大事亦或是什”
“是大事。”苏瑾欢任人给自己压着周遭的被子,她身侧是温热的一具身子,感受到此,苏瑾欢轻轻往一侧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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