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驸马是太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颜词
红烛已经快燃到尽头,几乎是突然的,苏瑾欢眨眼的功夫就从床上支起了身子顺便把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她仔细的看着自己身下之人,那双骨节分明的双手直接抓住了对方两侧的臂膀,随即陡然开口道,“张易安”
“公主”
“你敢不敢要了本宫”
我不在乎
你敢不敢要了本宫
这是一句语调再普通不过的询问,可却也是相当惊世骇俗的一句话。张易安颇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前之人,“公主”
苏瑾欢一双星眸满是正色,这一次,她一改之前的询问,反而直接双手捧上了对方的脸颊,无比认真道“要了我。”
若说前面张易安还没反应过来,那么现如今苏瑾欢再一次进一步的强调自己的话,他却是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只见张易安倏地扣住了对方的双手,他略微拔高了语调,“公主”
“你知不知道”
“你是太监,我知道,从我认识你那一天我就知道,你不用时时刻刻提醒我这个事实。”苏瑾欢打断了张易安的话,她缓缓的把自己的身子倾了下去,仔细的看着身下之人的模样,“我中意你,心悦你,非是仅仅贪图你的俊美,张易安,你值得我喜欢,亦值得我如此,这世上,真男人千千万万,可却独独只有这样一个你。”
“身份悬殊又如何你是太监又如何这些东西,我通通都不在乎,你又有何纠结”
以上这些话,苏瑾欢说的极慢,她每说一句,她的手便缓缓的在人脸上摩擦一二,一时之间,柔情似乎透过了她的抚摸传递了过去。
张易安心底的一滩池水,从询问之时尚还能保持平静,可越到后面,随着苏瑾欢的话缓缓道出,他心底却如坠落了巨石一般,倏地就惊起了一池清水,那涟漪由小及大由内及外,很快就朝他的四肢百骸蔓延了开去。
他愣愣的看着眼前之人,眼中满是讶异不止。
张易安的睫毛又长又浓密,就像是一把小小的刷子,苏瑾欢仔细的看着人眼中的神色,最后嘴角却是倏地勾起了一抹弧度,“张易安,告诉我。”
“你喜欢我么”
“奴”
“不要奴才”苏瑾欢毫无征兆的打断了对方的话。“现在,我不是长公主,你也不是宦官,撇开我二人的身份你告诉我,你可曾喜欢我”
语调的变化从缓到急,从慢到快,尤其是这最后一句,苏瑾欢咬的格外的重了几分。不难发现,她的内心其实远远没有其表面表现的那般平静。
虽说张易安身体不全,可他再如何也是男子,前面苏瑾欢主动也就罢了,话说到这个份上,对方的心迹也表的如此明显,苏瑾欢这最后一句,无疑是突然点醒了他。
苏瑾欢还趴在人的身上,她的身体隐约有些颤抖,就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是因着紧张还是什么缘故。她此间本是在专注着张易安的神色看其如何反应,但是,让苏瑾欢没料到的是,回过神的张易安却是瞬间从床上翻了个身。她只觉眼前一片天旋地转,顷刻间两人的位置便发生了变化。
张易安胸前在大幅度的起伏着,他死死的看着身下之人,随即二话不说的便突然吻了下去。
“公主”
“嗯”
脖子上传来炽热的动静,苏瑾欢将双手插进了对方的长发之中,她轻“嗯”了一声,感受到对方似有往下挪动的趋势,她动情的脸上渐渐噙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不过,事实证明,苏瑾欢显然是猜错了。张易安的吻先是在其玉颈一侧流连,随后沿身前转了半圈,最后是一路往上,重新回到了那抹朱红所在的地方。
两人双唇重新贴上的那一刻,彼此都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叹息。
唇齿相依,这是无比温柔的一吻,也是极近缠绵缱绻的一吻,说不清吻了多久,等到两人分开的时候,双方的脸上都带着一丝异样的潮红。
吻了这么久,苏瑾欢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她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眼带风情的看了人一眼,“你”
似是猜到了对方想说什么,张易安直接将人抱进了怀中,他双手环着对方的肩侧,将下颌轻轻抵在了苏瑾欢的头顶之上,慢慢蹭了蹭,“公主许是不知,奴才很久以前,便已然对公主”
我的驸马是太监 分卷阅读100
苏瑾欢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她勾了勾自己的唇角,“所以,你也钟情本宫”
张易安宠溺的揉了揉人的头顶,“奴才以为,奴才表现的够明显了。”
苏瑾欢转了转自己的眼珠,“既然这样,那”
“公主的心意奴才明白了,今后之前的那般话,奴才不会再说。”单看人神色,张易安便心知自家公主定然有了旁的想法,他似是隐约猜到了其要说些什么,遂连忙将其打断了去。
苏瑾欢闻言秀眉微蹙,她扯了扯自己的嘴角“不会再说,你还称奴才。”
话题似乎被自己带了过去,再加上之前的事,张易安由心笑了笑,“好,易安听公主的。”
“听我的”听着这话,苏瑾欢的脸上重新拾起了笑容,“此话当真”
张易安亲了亲人的鼻尖,“公主想说什么”
苏瑾欢突然抓住了人身前的衣襟,并把自己往其身前凑了凑,她的脸颊来到张易安的耳侧,却是突然轻笑了一声,红唇微启道“张易安,我让你要了我,你还没做呢。”
“公主,易安不是”
苏瑾欢将自己的双手环在了对方的脖子上,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人,“谁说一定得那东西才行”
张易安倏地睁大了眼睛,“公主”
“很奇怪我懂这些东西”苏瑾欢弯了弯自己的双眼,“皇宫内的奇玩多了去了,我身为嫡长公主,知道这些东西很难么”
一听对方这么解释,张易安也想起了还有这么一个缘由,他一个男子知道的还没苏瑾欢一个姑娘多,这未让他有些羞赧,“不难。”
见人如此反应,苏瑾欢心下微动,突然就冒出了一股欢喜感来。“张易安,你这般犹豫,是因为不懂如何操作,还是说”
“其实是没那么喜欢我”
张易安好歹也在苏瑾欢身侧呆了这么些日子,对方这话后一句显然是激将法,他怎会看不出来。
今夜对他来说,知道苏瑾欢对他的心思之后他已然十分满足,在他看来,苏瑾欢虽说双腿有疾,但他却无法心安理得的去毁了她女子最宝贵的清白。她可以不看世俗目光,但他却不想世俗中有一丝待其异样另类的眼光出现。
他想让她好好的,其实就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所有的思绪不过眨眼,张易安重新把其抱进了自己怀中,他闷声笑了笑,“公主,明知道答案的事,就可以不用问了。”
“那你怎”
“公主,太医说,过早囫囵,对女子身体伤害极大,太医还说,女子第一次极疼,你年纪还小,这种事,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先放放如何”
“”
生辰将至
这一晚,折腾来折腾去,最后还是在张易安的坚持下,某事就那般轻飘飘的揭了过去。
苏瑾欢对此自是不满的,无奈张易安将她抱进了怀中,她的力气拗不过对方,挣扎了一番之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她也不是特别执着于男女之事,只是谁让某人心里总是敏感至厮,她总得想法子处理两人间的这个问题不是而就目前来说,苏瑾欢唯一能想到的既让人能信服她又能拿出手的,除了这个在旁人眼中看来极其重要的清白外,还真没有什么其他东西了。
当然,这一晚她也不是完全没有获,至少,她这举动带给张易安的撼动,想来效果也不是一星半点,而除此之外,她更是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
张易安对他那一处的捍卫,比她想象中的似乎更
苏瑾欢并不知道太监的下面是什么样的,她唯一见过男子的那处,还是之前在假山密道之中撞见的陈德与宫女一事。不过那时光线昏暗,她其实并没怎么看清。再说了,太监的那处是没有的,这人的身子活生生的少了快肉,想来伤口应该不怎么好看就是了,也不怪他不愿让自己看着。
苏瑾欢难得从张易安身上看到执着的事,她并不喜欢强人所难,既然张易安不愿做那事,再加上其如此反应,苏瑾欢思虑之后倒也释然了。
他们有的是时间,其实也确实不急这么一会儿。她自己也是一个怕疼怕苦的人,若非她中意之人是他,男女那档子事,苏瑾欢不定是怎么排斥呢。
红烛在不知不觉中染到了尽头,床上的两人彼此相拥着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一夜相拥,一夜好梦。
第二日
张易安早了苏瑾欢一步醒了过来。
床上早已被二人弄得一团乱,可自己怀中之人却睡得十分平和,昨夜的事似是历历在目,担心被旁人发现他睡在公主的床上,张易安连忙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
苏瑾欢被某人的举动惊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床边穿鞋的某人,唤道“张易安。”
“什么时辰了”
张易安闻声转过了身子,他给人压了压被角,轻声道“公主,天色尚早,你再睡会儿。”
毕竟昨晚折腾了这么久,苏瑾欢的身子还是乏的,听着对方的话,再感受到自己身侧的动静,她轻“嗯”了一声,看起来很快又睡了过去。
清弄早早的就侯在了外屋,见张易安从里屋出来,她微笑着屈了屈膝,问“张公公,公主可醒了”
张易安食指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唇上,作势“嘘”了一下,他压了压声调,“公主尚在补觉,清弄姑娘晚些时候再进去吧。”
清弄毕竟是苏瑾欢的心腹,昨晚她守在门口,屋内的动静多少听到了一些,虽然有过异样的动静,但到底不是那种事该有的声音,所以,对于苏瑾欢与张易安两人间发生的事,她心下会意,面上却是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眼光。
听着张易安这般的话,清弄认真的颔了颔首,“好,清弄省的,公公的外裳皱着,不若先回屋换一套衣裳吧。”
张易安本也是这么打算,清弄这么一提,他自然也顺着应了下去,“嗯,此处先劳烦清弄姑娘照看了。”
清弄莞尔一笑道“这是清弄该做的。”
两人的交谈至此告一段落,张易安客气的点了点头,然而,他这边才刚刚转身还未提脚,似是想起了什么,清弄却是突然将人唤住了去。
“张公公”
“”张易安闻声有些不解的看了过去。
“公公,突然将你唤住,只是清弄想起一事,清弄私以为,公公应当了解一下。”
张易安少有见到清弄这么说,他把身子重新转了回来,“清弄姑娘请讲。”
清弄怡然的对人笑了笑,“下月初八乃公主十五生辰,公公可知”
“公主生辰”张易安有些讶异的重复了一下。
“是。”清弄说着说着便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随即重新看向身前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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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公公还不清楚”
南唐女子十五岁及笄,若是已出嫁的姑娘,这及笄礼便不会大办,但若是尚未出阁的姑娘,只要家中不是穷的揭不开锅,父母都会特意操办一番,以上还只是寻常人家,苏瑾欢乃南唐嫡长公主,身份非比寻常,这次的生辰,纵使她想不大办恐怕都难。
张易安讶异不过片刻,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意义,他连忙双手作揖,“易安多谢清弄姑娘提醒。”
清弄坦然的受了张易安这一谢,她稍稍噙了噙自己嘴角,“公公客气。”
清弄不提还好,这一提,张易安的心中也有些紧张了起来,及笄于女子是大事,但凡亲近之人对及笄者都会送及笄之礼以示祝福,而他
这月已是十九,离下月满初八打满算还不到二十天,一念及此,张易安连忙正了正神色对清弄道,“易安再次谢过清弄姑娘,易安此间还有些事要做,便先不叨扰了。”
清弄会意,“公公还请便。”
张易安没和清弄客气,他不多时就从屋内走了出来。
屋外天仅仅只是蒙蒙亮,清晨总是带着几分凉意,走出寝宫的张易安心底有些茫然,苏瑾欢及笄礼在即,可他竟然是到现在才知道的,时间这么紧,他又该如何准备
他当真是大意了
燕卫寒是北燕皇子,他无心政事,喜游玩不喜拘束,所以这出行南唐一事燕皇才交给了他来办,让他一作为北燕的代表,二也可以顺便多外出走走。而与他随行的一众人中,其中也不乏有真正带着燕皇旨意办事的,燕卫寒原本对两国交好一事并不怎么上心,反正有人会与永安帝交涉,可接二连三的出事之后,他渐渐也开始意识到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
在张易安养病的这几日,两国关于互通友来签订盟约的几次会谈他皆是次次到场,而每次一谈完,他总会习惯性的来苏瑾欢的长宁殿逛逛。
看着大摇大摆坐在下首喝茶的某人,苏瑾欢随意的拨弄了一下桌上的物什,“燕三皇子,你来本宫这长宁殿来的如此殷勤,可是惦记上了本宫宫中的什么人”
燕卫寒闻声侧了侧脑袋,漫不经心道“长公主这是哪里话,本殿出使南唐,在南唐认识的人都在你这长宁殿了,来你这坐坐有何不可”
“坐坐倒是可以,只是本宫是女子,燕三皇子如此,可是极容易让宫中之人误会你我二人有什么牵连,燕三皇子难道不知”
牵连二字,苏瑾欢说的颇有些意味深长。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饶有兴趣的等人回答。
北燕民风开放,与南唐有许多习俗规矩是不同的,可别说,苏瑾欢若是不提,燕卫寒险些把南唐在这种事上的顾忌给忘了,听着这话的他双眉下意识的皱了皱,颇有些嫌弃道“你们南唐就是麻烦。”
“行了,本殿也不与公主你废话,张易安呢,他的伤也该好了吧,本殿想找他切磋一二。”
苏瑾欢“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原来燕三皇子是来找张易安呐”
“本宫还道是燕三皇子”说到这里,苏瑾欢的语气顿了顿,看起来格外的似有所指。
燕卫寒被人这么一看,对方的揶揄是如此明显,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随即轻哼了一声,“长公主倒是莫名的自信。”
像是怕自己的话效果说的不够,燕卫寒又高傲的补充道“本殿的眼睛还没瞎。”
他会看上她
不得不说的是,两人的关系从之前的赛马一事后显然有了变化,彼此但凡见面,总少不了一阵互损,可损着损着,却也没人往心里去。
听着对方此间回答,苏瑾欢继续笑着,却是有些惋惜道“喔原来不是”
玩笑得适可而止,怕把人揶揄过了,苏瑾欢敛了敛神色随即看向了身旁的清弄,“清弄,张易安呢。”
清弄恭敬的回“回公主的话,张公公出殿去了,未曾说是去了何处。”
“燕三皇子,你看,真不巧,张易安刚好不再长宁殿。”
苏瑾欢侧身看向一旁的清弄的时候,她修长的玉颈从燕卫寒的角度看去倒是格外的明显,不过,这并非是重点。
眼前的画面虽然一闪而过,可燕卫寒到底也看见了,他的双眉再一次紧了紧,却是有些嫌弃的道“唐长公主,你这南唐皇宫倒是寒酸的紧。”
苏瑾欢一愣,“燕三殿下何出此言”
燕卫寒扯了扯自己嘴角,“堂堂公主寝宫,也能被蚊虫咬出一脖子的伤。”
“”
甚是想念
燕卫寒这话,成功让苏瑾欢神色僵了一僵。
她脖上的红痕是之前那晚与张易安在床上缠绵之后留下的印记,彼时两人忘乎所以没有察觉,等到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从锁骨一侧到玉颈两侧,尤其是偏颈后那一处,这暧昧的痕迹竟是相当的明显。
不用说,但凡是个经历过人世的人,亦或是宫中年长有阅历的太监或是嬷嬷,单看一眼就能猜到是怎么回事,苏瑾欢诚然喜欢与张易安卿卿我我,可这并不代表她喜欢旁人知道晚上她与张易安的那般“云翻雨覆”。于是,为了隐藏,她这两日除了少有出门之外,在自己宫内皆是穿的是高领襦裙。苏瑾欢哪里知道,她不过是扭一扭头的功夫,刚好就被燕卫寒给看见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她要是没记错的话,燕卫寒今年应该有十七了吧
念及此的苏瑾欢有些复杂了看了眼身前还明显十分嫌弃的某人。
这人是真不懂
不应该的,堂堂燕后之子,都快到弱冠之年了,竟然会不近女色苏瑾欢光想想就觉得此事是多么不可思议。
然而,事实上,苏瑾欢不知道的是,燕卫寒还当真就是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他出生皇室,虽身份尊贵无比,但从其一出生脸上便伴着丑陋无比的胎记,从小到大,燕卫寒不知受过多少白眼。彼时大人们虽然勒令了孩子下人们不准在三皇子身前提及此事,可孩子们的世界中并不懂那么多成人的人情世故。
燕卫寒小的时候原本也没怎么在意,可异样的眼光与过分的言辞听多了之后,他的性格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尤其是其十一岁那年,在他被人算计“失手”将一贵女杀死之后,便再也没人敢亲近于他。
在这样的氛围之下,渐渐的,燕卫寒开始厌恶皇宫内的那些女人,她们要么是怕他,要么便是带着目的接近于他,或为了名,亦或为了利,无一例外。
可以说,燕卫寒从懂事之后,便打心底里排斥与女人接触,这也是为何第一次与苏瑾欢见面的时候他会有那般反应的缘故。他喜欢甜甜糯糯的小姑娘,因为相比于成人而言,孩子除了怕他之外,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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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带着那些令人胆寒的目的与揣摩的目光。
北燕皇后见自己小儿子十七岁还不近女色,为此不知愁白了多少头发,眼看着儿子一天天大了,别说是近女色,就是对旁的姑娘看都不会看一眼,燕后有绝对的理由相信,若是同时两个容貌姣好的一男一女站在燕卫寒身前,自己儿子会先注意到的,绝对不会是女子的那一边。
整个北燕皇室,众人对这位三皇子的印象,一是停留在了容貌丑陋上,这二嘛,恐怕是其不好女色恐好男风之上了。
北燕与南唐一南一北,这一生苏瑾欢还未接管暗卫,她能调动的人受限,所以对北燕的好一些事都还停留在上一世上,自然不知燕卫寒还有这样的往事。
燕卫寒站在堂前,他见苏瑾欢的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复杂,未心头有些发毛起来,“长公主如此看着本殿作甚,本殿难不成还说错了不是”
他上一次翻墙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偌大的长宁殿,下人们倒是惯会偷懒,连着几个偏殿都看不见什么人,如今一国公主脖子上红痕点点,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磕磕碰碰的。前后一联系,燕卫寒对着南唐的皇宫心底也有了底。
不过如此。
还不如他北燕所谓的“贫苦”之地。
看燕卫寒不似取笑,言语间满是认真,苏瑾欢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这人竟然当真是
“噗嗤”一声,想通了事的苏瑾欢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燕卫寒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将双手负在身后,一双剑眉微微蹙了蹙,“你笑什么。”
“没”苏瑾欢笑了挥了挥手,她本想快速的恢复正经,但这边一看见燕卫寒的神色,她心底的笑意却是无论如何都有些止不住。
燕卫寒自然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就暴露了一些羞人的事,他看苏瑾欢还在笑,心中竟然莫名的冒出了些奇怪的感觉。
“莫名其妙。”
燕卫寒单手甩了甩自己的衣袖,他今日是来找张易安的,只是其是苏瑾欢的人,所以他才先来与苏瑾欢打声招呼,他本好心的提出蚊虫问题,哪知人似乎看起来并不领情
燕卫寒才不会承认,他这是难得好心的关心一下旁人。然而对方反应着实奇怪,这让他面上便有些挂不住了。
见人似乎生气了,苏瑾欢连忙敛了敛自己的笑,“燕三殿下咳咳”
燕卫寒哼了一声,尽管不知苏瑾欢为何突然就笑了,他却也傲气的别过了脑袋,“既然张易安不在,未人闲话,本殿也就不在长宁殿呆了,长公主,告辞。”
“诶”
这人是说走就走,完全不带一丝犹豫的,苏瑾欢看着很快就空下来的屋内,稍稍愣了愣。“清弄,燕三殿下这是走了”
“公主你还说。”清弄在一旁看的清楚,她有些无奈的看了眼自家公主,“您干嘛那般笑人燕三殿下。”
很显然清弄也是回过味了的,其此处这般言辞,意思是指苏瑾欢不该这么直白的笑出来,万一那一日燕卫寒懂了,那多
苏瑾欢自是明白清弄的意思,不过,此时屋内只有她们主仆二人,苏瑾欢一双清眸狡黠的动了动,却是看着清弄笑道,“本宫为何笑,清弄你会不知道”
“公主”清弄一听这话,瞬间就嗔了其一眼,羞道“您真是越发的不正经了”
苏瑾欢大方的继续笑着,她勾了勾自己眼角,顺便将人直接单手环住往自己身前拉了拉。
清弄一个不察,身子踉跄了一下,苏瑾欢就着人身子前倾的时候挑了挑人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清弄跟了本宫这么久,才知道本宫不正经”
“既然说本宫不正经,本宫要是正经,岂非是对不住清弄给的评价”
自家公主此时就像是话本中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一般,知道这是其玩心大起,清弄好笑的将某人的手从自己下颌处拨了开去,“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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