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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真是不可思议!
艾怜腹忖着他,见他忘我地研究着棋局,不好打扰。
马车摇摇晃晃,终于停了下来。
车外的侍卫禀到:“相爷,到府门口了。”随后,车帘子被挑起。
王延龄对她一拱手说:“夫人,寒舍鄙陋,不周之处,万望见谅。”说完,把黑白的棋子一股脑地进了盒子里,请艾怜先在车内等一会儿。
他下了马车,对出来迎接的管家问道:“夫人歇下了吗?”
管家恭敬地答道:“回爷的话,夫人已经歇下了。”
王延龄吩咐他:“准备软轿,把马车里的夫人安排在客房,挑两个手脚麻利、做事勤快的婆子先伺候着,再去请个郎中给她瞧瞧。”
见相爷亲自吩咐,又如此具体详细,管家不肯怠慢,急忙照做。
王延龄转身隔着帘子对车内的艾怜说道:“请夫人见谅,内人已歇下,不便打扰,今夜暂且在客房安息,明日我告知内人,好让她给你安排住处。”
艾怜急忙道谢:“相爷心了。”
很快她听到了外面王延龄的声音:“夫人勿惊,请让下人把您抬到软轿上。”
随后帘子被掀起来,过来两个力大的婆子,互相配合着把艾怜抱到了软轿上。
宰相府门口挂着一对儿红灯笼,在灯光的映衬下,王延龄的容颜显得越发俊雅,他背着手,即便不说话,站在那里也是气势逼人。见艾怜从马车里出来朝他望过去,便对她微微一点头,算是见礼了
这次宰相大人在旁边看着她被婆子抱上软轿,并没有伸手帮着抱她,想必他还是知道此举是不妥的,在家里要避讳些。
艾怜松了一口气,就怕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人,还好,知道敛。
很快,艾怜被抬到了客房。
宰相府果然财大气粗,连客房都布置得雅致华丽,火盆里碳放得很足,房间里温暖如春。
两个婆子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到床上,替她解开了外袍,把软枕垫在她后腰处,帮她靠在床头,又把被子小心翼翼地盖在了她的腿上,然后给她端来了热茶。
艾怜双手捧着致的茶碗,喝了一口,热热的茶汤顺着喉咙一路向下,顿时胃里也暖和起来,几口喝光了一碗茶,一个婆子又很有眼色地续上了一碗,不再渴得难忍,这回她有心情地靠着床头慢慢地品茶了。
窝在了温暖软和的床上,又有人在旁边心地伺候着,这真是人生的一大幸福啊!
一炷香的功夫后,郎中过来了,是个花白胡子的老者,老郎中询问了病情后,说了声“得罪”,示意婆子掀开被子,然后用手按了按她的伤痛处,耐心地询问着她的痛点,说道:“无妨,没有伤到筋骨,抹点儿活血化瘀的药,休息个三五天就没事了。”
知道筋骨没事,艾怜这才放了心。
老郎中开了药,告辞而去。
两个婆子又伺候艾怜沐浴,之后又为她涂抹老郎中开的药膏,周到细致的服务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真不愧是宰相府,下人们都训练有素,把客人照顾得很是心。
最后,她们掩上帐幔,吹灭蜡烛,一个婆子和衣躺在屏风外侧的榻上值夜,另一个回去休息。
帐幔里漆黑一片,榻上的婆子很快发出了轻轻的鼾声,艾怜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睡,回想起来,今晚的遭遇简直是一场曲折离奇的梦。
傍晚时还和秦永、秦婶子,还有孩子们高高兴兴地逛街观灯,仿佛这样幸福的日子可以天长地久,没想到中途遇到陈世美,被他抢走了孩子不算,还被他踹下马车。本还害怕三更半夜一个弱女子会遭遇叵测,谁成想峰回路转,遇到了大靠山王延龄,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王延龄不是糟老头子,而是个年轻英俊、风流潇洒,看上去像玩世不恭的富家公子一样的人物。
怎么去攻略他,还真是个难题。
年纪如此之轻就成为宰相,那他的城府一定深不见底,能力肯定不次于陈世美这个状元郎。
他家里这么富贵,肯定也不缺乏女色,而她二十五岁,在古代和那些十五六岁的鲜嫩的小姑娘比,已是快进入大妈行列的人了,靠外貌吸引他是不可能的。
刚遇到他时虽然感觉他有些不着调,但应该是他喝了酒的缘故,在他抱着她的时候,她闻到了他嘴里呼出来的淡淡的酒气。虽然不难闻,但她还是只喜欢秦永那清清爽爽的阳光味。
一想到秦永,她的心就隐隐作痛,以后就这么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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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她轻轻抚摸着枕边秦永送她的鎏金莲花簪子,不禁泪流满面。
以往都是和秦永睡在一起的,虽然他的卧房没有这里暖和,但他的身体像火炭一样紧紧贴着她,永远那么热烈,每晚她都靠在他的心口处,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被他那有力的臂膀搂着,和他相拥入眠。
而今,身边没有他。
她身上的伤处隐隐发痛,却无处撒娇,只能自己忍着,以后怕是再也没有人能像他那样疼她宠她了。
秦永,她心里不停地叫着这个名字,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无声啜泣着,想他想到心痛,几乎整夜未眠。
第二日早晨,晨曦透过丝丝缕缕的薄云,照在层层屋檐、重重院落上。
主院里气派豪华的上房内,王夫人正对着菱花铜镜梳妆,一个大丫头拿着一只嵌着祖母绿的金簪给她看了一下,见她没有异议,便插在她乌黑的发髻里,这时她贴身的嬷嬷走过来对她低语道:“夫人,大爷昨晚带回一美貌女子,安置在客房,并没有与那女子同寝,听说那女子病了,是用软轿抬到客房的,昨夜还请了郎中。”
王夫人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并没当回事。
她照了照镜子,很满意头上的簪子,示意丫头把同款色的耳坠子给她戴上。
过了一会儿,奶娘带着两个小少爷过来了。
看见儿子们,王夫人眼里含着笑,温柔地搂住他们,柔声地和他们说着话儿,问他们晚上睡得可好,有没有做梦等。两个孩子靠在母亲怀里,叽叽喳喳地向她述说着昨夜的情况。
一个王延龄身边伺候的丫头过来禀报:“夫人,大爷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潘娘子,大爷请您尽快抽时间过去陪客。”
王夫人很是诧异,不知道丈夫带回个什么样的女人,还要劳烦她这个宰相夫人去作陪。
和两孩子吃过饭后,她领着孩子们去到老夫人处请安,婆媳说了些家常话,老夫人见到了孙子们高兴,就留他们在自己这里多玩一会儿。
王夫人嘱咐乳娘看好孩子,然后同婆婆告辞,回自己的院子换了套见客的衣裳,这才带着如墨等大丫头向客房走去。
经过花厅门口,王延龄的贴身小厮过来禀道:“夫人,大爷交代请您一定要安置好潘娘子,以贵客之礼相待,安置在后院,万不可轻慢了,晚一些大爷自会与您解释。”
王夫人听了,对那位潘娘子很是好奇,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值得王延龄这么重视,一大早一而再、再而三地派人嘱咐自己。
王夫人在一众丫头婆子的簇拥下进了客房,一眼看到了桌旁坐着个年轻妇人,虽穿着朴素,头上除了插根簪子外,再无饰品,但却花容月貌,身段风流,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红肿着,但显得楚楚可怜,勾人的很,让人禁不住想去抚慰她。
这样的女人必定是很吸引男人,难道是王延龄带回来想用的女人?
这个想法很快被她否定了,丈夫的为人他清楚的很,没有任何女人能真正入他的眼,他眼里只有政治,只有权术。
美貌的女人家里到处都是,他的下属和各地官员送给他的美女不计其数,都在后园子里关着,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去宠幸,不至于带个女人回来又大张旗鼓地要求她这个正妻以礼相待。
难道是哪个官员的家眷?
看她的样子,梳的是妇人发髻,而且年纪也不小了。
见到王延龄的夫人进来,艾怜的脑中马上出现了系统提供的王夫人的资料。
【人物资料】王夫人:
曹氏,王延龄之妻,是当今皇后的侄女。曹氏一族为皇后外戚,皇后无子女,依靠母族巩固地位,为增强母族势力,把侄女嫁与王家。王家、曹家利益相通,在政治上力图步调一致。曹氏与王延龄相敬如宾,是他的贤内助。
原来是皇后的侄女啊!
家世如此显赫,怪不得能嫁给当朝宰相。
艾怜快速看完资料,不敢怠慢,急忙扶着桌子要起来,身旁的一个婆子急忙上去搀扶。她欠身施礼道:“民妇潘氏给宰相夫人添麻烦了,只是我身上有伤,礼数不周之处请夫人见谅。”
王夫人回礼道:“潘娘子,无需多礼。”然后示意婆子把艾怜扶好坐下,她也随之在桌子的另一侧坐下:“您是相爷请回家的贵客,如有不到之处,还请您见谅才是。”
艾怜轻声道:“有劳夫人。”
王夫人微笑道:“潘娘子不必客气。”说罢,吩咐身边一个大丫头:“把畅心园拾出来给潘娘子住,你再挑两个伶俐的小丫头过去服侍。”然后又随口交代了几句。
“是。”如墨告退,随即下去照办。
当王夫人吩咐丫头的时候,艾怜在旁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
王夫人年纪和自己相当,容貌美丽,体态微丰,举止端庄,雍容华贵,很符合她心目中贵妇人的形象。不愧是宰相夫人,出身名门,那气派、那举止、那语言,无不符合她的身份和地位,这位高门贵妇的修养气质让她很是欣赏。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
王夫人的态度让艾怜感觉很是舒适,既不亲密,又不疏远,客套中又透露着关怀,并不因为两人身份地位相差悬殊就轻视于她,而且也不会冷场,不像有些贵妇专说一些贵人圈子里的事让人接不上话从而感到难堪,她也唠一些寻常百姓过日子的家常话,让艾怜不会因为没有话题而尴尬。这说明这位夫人的交际手腕很高超,搞夫人外交时很会为王延龄拉人脉。
艾怜心里给她的评价是这个女人情商、智商都很高,当担得起宰相夫人的名号,的确是王延龄的贤内助。这场政治婚姻真的是很完美,只是不知道两人的夫妻关系到底如何,真是恩爱有加的话,那王延龄怎么可能会言语中对别的女子有暧昧调笑之意?
她作为现代女人,从影视作品、新闻报道中看多了名人的婚姻内幕,这种看似门当户对、幸福美满的婚姻大多是貌合神离。
由于要攻略王延龄,所以她对他的夫妻关系充满了好奇,同时也有一丝罪恶感。
这个游戏真是变态,让她去攻略有妇之夫,难道想让游戏玩家去体验一把做小三的感觉?
攻略到底是指肉体上的攻略,还是神上的攻略?亦或是二者都有?
第41章宰相夫妻
艾怜脑子里转了十八道弯的时候,王夫人也在品着她。
这个女子虽然看上去清贫,隐隐有股风骚之态,但并没有露出那种见了富贵就贪婪嫉妒的嘴脸,而且言语谨慎,是个懂得进退之人。
虽然礼仪上欠缺许多,但大体上还是过得去的,她表现得坦然自若,没有因为贫穷低微就刻意讨好巴结自己或是显得畏首畏尾,而且交谈下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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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不管什么话题,她都应对自如,偶尔也引经据典,这说明她是有文化修养的,见识非寻常女子可比。
她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自信,虽然不知道她的自信从何而来,但自己对她讨厌不起来。
能让自己不讨厌的人世上没有几个,这个女人很不简单。
王夫人婚后交际的都是贵妇,所说的大都是场面上的漂亮话,少女时期的闺蜜也都嫁人,婚后都为了夫家的利益,有的保持联系,有的却疏远了。男人的政治立场不一样,也决定着妻子的交际圈,王延龄的官职越高,她身边围绕的官夫人也对她越来越殷勤谨慎,说出的话都是小心翼翼处处恭维的,使她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所以真心能说上话的人越来越少。
潘氏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让她觉得很舒服。
其实王夫人的性格是内向的,追求唯美的,她喜欢独处,静静地欣赏花开花落,月圆月缺,写写字,填填词,弹弹琴,下下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整日为后宅的琐事操劳或是戴着假面具经常周旋在贵妇人中。为了丈夫的仕途和家族的兴盛,生生强迫自己转了性子。
两人不紧不慢地交谈着,彼此试探着,半个时辰后,管事婆子过来找王夫人处理家务,王夫人便告辞而去。
午后,艾怜被挪到了畅心园。
从客房到畅心园的这段距离以及沿途的景物来看,宰相府果然大而气派。宽阔曲折的甬道、恢宏壮丽的房舍、谨慎有礼的仆人,这是个井然有序又生机勃勃的宅邸,看得出王夫人的确是管家的一把好手。
畅心园是个很雅致的院子,一条石子铺的甬路直通房门,窗前种着几株灌木,院里有一株光秃秃的老柳树,树下有块大青石,如果夏季的午后躺在树下的石上小憩,一定非常惬意。
艾怜暗叹,不知道夏天到来的时候她会在哪里。
软轿轻轻落地,院子里的站成两排的下人们对艾怜屈身行礼,昨晚一直照顾她的那两个婆子小心翼翼地把她扶进了屋。
一阵暖香迎面扑来,艾怜打量了一下房间。
房间里面布置清雅,靠墙的一张花梨云纹翘头案上,一头的紫檀架上竖放着一个官窑的大花盘子摆件,另一头摆放着一只铜鼎,上面正升起袅袅青烟,不知道熏得是什么香,虽然香味淡雅,但艾怜对此很不习惯。宰相府是讲究的人家,以后她的一举一动少不得要入乡随俗,这种高门大户必定是非也多,她一个寄居在此的孤身女人,定要万事留意,处处小心。
看着这古色古香的华丽居室和毕恭毕敬的下人们,她心里惆怅万分。常言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万一她在这里习惯了被人伺候的锦衣玉食的生活,以后如果系统抽疯,让她一夕之间又回到了解放前,那她该如何是好?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她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眼前的荣华富贵迷了心窍。
唉,不知秦永现在怎么样了,不知俩孩子跟着陈世美可好,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回到现实世界。
等王夫人午觉睡醒后,王延龄到她房中问她:“夫人,我带回来的潘娘子,你可安顿好了?”
王夫人答道:“我把她安置在畅心园里了。”
想到那个院子又雅致又僻静,王延龄点头赞道:“夫人办事总是妥帖的。若有人问起,就说她是我的远房亲戚,母亲那边,你知会一声。”
然后对她解释说:“这个潘娘子自称是驸马爷陈世美的原配正妻,还说他们育有两个孩儿,却被他抛妻弃子。如今因为公主滑胎,生不了孩子,陈世美就夺走了孩子,她要到御前状告陈世美。你先把她稳住,过几日是驸马爷生日,我想法子把她带进去看一看陈世美的反应。如事情果然属实,那这个女子就是扳倒陈世美的重要把柄。你这几天出门走走,打听一下公主做不成胎是否属实。”
王夫人听了奇道:“陈世美竟然敢欺君罔上?他有这么大的胆子吗?依我看那女子要么是冒认,要么是他的妾室外宅之流,算不得欺骗皇家。老爷,公主可是圣上唯一的血脉,陈世美又明过人,您别打不着鹞子反倒让鹞子抓伤了眼睛。”
王延龄点头道:“嗯,我会谨慎小心的,不管如何,我都要先试探试探。如果那女子所言是假,我便把她交给公主,就算不能把陈世美怎么样,也要给他添个堵,让他家宅不宁,痛快不起来。”
虽然心里鄙视他的想法,但王夫人面上却不显,她没有接话,两人之间便一下冷了场,再无话可说。
看着王夫人那万年不变的微笑得恰到好处的脸,王延龄于是很善解人意地说道:“我还有要事要去书房处理,夜里就不过来了,得扰了夫人睡眠。”
王夫人忙体贴地说:“老爷,正事要紧,但也要注意身体,别熬得太晚。”说罢,起身等着送他出门。
见她那明显的逐客之意,王延龄心里虽有一丝不舒服,但还是保持风度地微微一笑,起身走到门口,止住她说:“夫人留步。”便大步离开了王夫人这里。
他去了书房,王夫人的兄长端明殿学士曹坤,归德将军任福,礼部侍郎周岩此刻都聚集在这里。
王延龄便对他们说起了潘娘子之事。
曹坤若有所思道:“公主之事属实,不用妹妹再出去打听了。几个月前,宫里传了好几个太医去驸马府给公主瞧病,听皇后娘娘身边的小太监说,圣上和周贵妃因为公主屡次小产的事很是忧心,因此给了陈世美很多赏赐加以抚慰。”
周岩喝了口茶说:“这么隐密的事情,陈世美都对那妇人讲了,可见他们二人的关系的确非同一般。陈世美是谨慎之人,如果仅仅是妾室外室,他应该不会说这种事的,我倒觉得那妇人十有八九是陈世美的糟糠之妻。”
任福拍了下桌案,“陈世美的胆子倒真大,这边尚着公主,那边还和原配妻子藕断丝连,他就不怕公主吃醋?”
周岩抢白他说:“你说话总说不到点子上,陈世美胆子大,不在于他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周旋,而在于他竟然敢欺君。当时在金銮殿上,他可是当着文武百官说他“未曾婚配”的,当时咱们不都听得清清楚楚吗?此人真是大逆不道!”
他接着问王延龄:“相爷,你打算怎么做?”
王延龄背靠着高背椅子,摇着扇子说:“过几日是陈世美的寿辰,我打算带上潘氏参加,先看看陈世美是个什么反应,然后再作打算。”
曹坤好奇地问:“那潘氏长什么样子?我还真想不出来陈世美的原配妻子会是怎样的人?”
任福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那还用问,肯定丑呗!一定是个乡野的无知蠢妇,不然陈世美怎会弃了她另娶公主?”
王延龄勾唇一笑:“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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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可又猜错了,那女人倒是个绝色的美人,比公主的容貌不知要强上多少,那眼神和身段可是勾人的很。”
曹坤的兴趣被调上来了,问道:“噢?陈世美娶了如此美色的妻子,却义无反顾地抛弃了,还真是舍得啊!”
周岩接道:“他温文尔雅,谦和有礼,那么一副淡泊名利的样子,当然不像个好色之人。”
任福道:“淡泊个鸟,他如果淡泊名利,还会同意尚公主吗?不过是追名逐利的伪君子罢了。”
四人哈哈笑了一会儿,又闲谈了些时事政局,方才各自回府。
王延龄想了想,叫来书房里伺候的丫头添香:“你去畅心园一趟,告诉潘娘子,就说我想见她一面,问她现在是否方便,可愿见我。”
添香答应着出来,一路前往畅心园。
艾怜正在床上心烦意乱地躺着,昨晚一夜未眠,上午又与王夫人周旋,午后又忙着换地方,现在终于安定下来了,人虽困得哈欠连天,可就是睡不着觉,头痛得厉害,眼睛也涩得就像生了锈。
这种困到极点却又睡不着的滋味折磨得她快要发疯了。
正当她辗转反侧时,丫头柳儿过来禀报,“夫人,我家爷身边的丫头添香奉爷的命令,有重要的话要转达给您。”
添香,一听到这个名字,她就想起了“红袖添香”这个词,看来王延龄蛮有情调的嘛,给他身边的丫头起这个名字,很是有种“公子丫鬟”的艳情的意味,让她浮想联翩。
既然是王延龄有重要的话要对她说,当然怠慢不得。
艾怜强忍着难受,起身靠在柳儿给她垫在身后的软枕上,请王延龄的贴身丫头进来。
本来她以为王延龄的丫头是个知情知趣的美人,没想到进来的是一个长相一般的清瘦姑娘,不施粉黛,神情淡漠,给人一种高洁疏离之感,不是那种目中无人的高傲,而是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仿佛随时会羽化成仙,这种气质的丫头她倒是从未听说过,从未见过。
王延龄可真是个奇怪的人。
听了她转达的王延龄的话,艾怜当然同意,正愁找不到接近他的机会,机会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添香走后,艾怜起身让下人把她扶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憔悴的模样,心想化个什么妆容好呢?
王延龄有才有貌,有权有势,见过他的年轻女子们必然会想得到他的青睐,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把自己打扮得千娇百媚好去吸引他,他定是见惯了美女,自己就算化得再美,估计也不会给他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况且自己此时被丈夫抛弃,应该是痛苦万分的,如果刻意修饰自己,那就太可疑了,可是任由自己这副鬼样子去见他,她又不甘心,不在他心目中留下美的样子,怎么能吸引他再去攻略他呢?
看来只得另辟蹊跷了。
第42章谋划
镜子里的自己显得楚楚可怜,这种弱女子形象最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还是顺其自然保持眼下这种柔弱的状态吧。
但是性格一定要刚强,一味软弱也会让男人反感。
艾怜决定让自己先给他一种外柔内刚的感觉,接触多了再根据他的喜好对自己进行调整。
拿梳子简单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在丫头的搀扶下来到外间,坐在桌旁准备迎接宰相大人。
很快,王延龄前来拜访,被丫头一路引了进来。
艾怜看着慢慢走进来的王延龄,再一次被他的容貌气度所吸引,这个王延龄,真像一只凤凰啊,华丽的鸭头绿的袍子衣领、袖口和下摆处,绣着花瓣繁复的金色花朵。服饰太过华美了,反而使他俊美的容颜被夺去了不少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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