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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王延龄进来后,见艾怜盯着他的眼睛肆无忌惮,便微皱了下眉头,对她的冒犯有些不快,他咳了一声,以此进行提醒。
艾怜醒过味来,虽然稍有尴尬,但心里并不太以为然,谁不喜欢看漂亮的男人?古代不也有女人们把美男子卫看死的吗?昨晚上他都抱过她了,现在多看他几眼怎么了?
她腹诽着,面上严肃起来,施礼道:“我身上有伤,不能施全礼,望相爷见谅。”
王延龄拱手回礼:“夫人请勿见外。”
他走到桌子的另一侧坐下,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潘氏。
昨晚灯光昏暗,对她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如今在白日里见到她,更觉的她纤腰袅娜,体态风流,两弯黛眉似蹙非蹙,一双美目含愁带悲,柔弱中却显现出妖娆,果然是个花容月貌的美人。说实话,同样是娇弱型的女人,她可比那个病秧子公主要美得多,生动得多。
待丫头奉茶完毕后,王延龄尽地主之谊,关切地问道:“夫人,伤势如何,可有好转?”
艾怜努力想让自己正襟危坐,但不时蹙起的眉头却出卖了她身体的不适。当然,这种身上有伤却强装镇定、柔弱中带着股倔强,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她微微一欠身,轻声回答:“谢相爷的关心,小女子伤势无碍,只是些皮外伤,三五日后便没事了,还要多谢相爷的救命之恩。”
王延龄是察言观色的高手,见她的样子似乎很不舒服,便体贴地说:“我见夫人面有难色,如果身体不适,可以躺到里间,不必顾忌我,我坐在这里只说几句话。”
这么难得的和他相处的机会,必须要抓住,艾怜当然不肯躺回去,“多谢相爷怜悯,我身体无碍,请相爷不必想得太多。”
见她如此说,王延龄便放下心来,与她先客套几句:“夫人在这住的可习惯?招待不周之处,望夫人谅解。”
艾怜嘴角微微翘起,很是知道感恩地说:“相爷夫人热心周到,这里一切都好,多谢相爷和夫人的照顾。”
“内子是个随和之人,夫人如有什么要求,请不要见外,尽管向她提便是了。”
因为想与他多相处,艾怜便东扯西扯。
王延龄十年的宦海沉浮,心思自是深沉,和她说了一会话儿,便大致看透了她的性情。她眼神偶有跳脱,虽竭力显出稳重贤良之态,但个别的表情和话语暴露了她的轻浮和欠缺教养,她没有寻常女子骨子里的那种沉静如水的气质,但的确在女人堆里算是见多识广了,而且她的有些见解和想法颇为大胆和怪异。
不管怎样,和她交谈并未感到乏味和不耐,便顺着她的话头走,不露声色地套着她的话。他本也是善谈之人,况且博学多闻,他的话引古论今,滔滔不绝。
虽然王延龄秀色可餐,说话的内容也很有趣儿,可坐久了,艾怜觉得伤处吃不住了,心里便有些烦躁,不想再继续下去,等他的话告一段落,便直截了当地问:“不知相爷有何事要吩咐?”
王延龄何其聪明,听出了她逐客的意思,于是不再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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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夫人可知七日后是什么日子?”
艾怜想了一下:“我只知道是陈世美的寿辰。”
王延龄点点头:“我想在他寿辰之日把你带去。只是陈世美如今毕竟是驸马,赴宴之人都是下了帖子请的达官贵人,没有帖子能进驸马府的,就只有请的歌舞伶人。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把你带进去,再说,以夫人的伤势七日后能去吗?”
虽然是征询意见的口吻,但宰相大人话里的意思就是她必须去。
艾怜一点就透,听懂了他的意思,而且,《铡美案》的戏曲里是有秦香莲借着献曲的机会揭露陈世美的丑恶嘴脸这一桥段的。
她马上善解人意地说:“相爷不必多虑,我的伤没事。我就冒充歌舞伶人进去好了,到时我献上一曲,自能与陈世美说上话。请相爷安排我进歌舞班子。”
见她如此上道,王延龄满意地点头道:“如此甚好,只是你要献曲,那你可懂得音律?”
艾怜点头道:“我略懂一些,请相爷给我寻一把琵琶,我好练习一番。”
王延龄点头应下,见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便起身告辞。
看着他那挺拔、飘逸的背影,艾怜再次感叹造物主的不公平,怎么上天把好处都给了同一个人呢?相貌、才华、家世、权势,还有贤妻,这王延龄也不知道积了什么德?
以前她总以为秦永是最帅的,现在和王延龄一比,秦永根本就不够看,他身上缺少的就是那股子倨傲的气势和骨子里就带着的贵气,果然气质要比颜值更重要。
一想到秦永,她的心又痛起来,该死的系统,让她去攻略别的男人,如果被秦永知道,肯定会伤心死的,秦永对她的喜欢和独占欲,她是心知肚明的。
艾怜脑海里浮现出秦永那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那阳光灿烂的笑容,那抱着英哥一脸宠溺的神情,还有那一到天黑就开始发坏的表情,她闭上眼睛,想着他的气息、他的心跳、他的臂膀,还有他与她在午夜里尽情翻滚、享受欢情的情形。
真是个让人喜欢得不得了的坏小子!
艾怜回忆着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渐渐地心里苦涩起来,就这么结束了吗?
秦永,她心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个名字,阵阵心痛从心底蔓延开来,逐渐扩散到全身,头重新又嗡嗡地痛起来。
不能再想秦永了,一想到他,她的心就难过得厉害,难道是爱上他了吗?
这么一想,艾怜吓了一大跳。
不,她才不要爱上任何人,这里是虚幻的游戏世界,她绝不能被任何人羁绊,她决不允许自己迷失在这个世界里。
她使劲地摇晃着疼得发涨的脑袋,告诫自己一定要把秦永忘掉,忘掉!
越想忘掉他,就越能记起他的好来,他仿佛住进了她的脑子里,怎么赶也赶不走。
晚饭后,艾怜的头疼还是没法得到缓解,想睡也睡不着。没办法,便向丫头要安神助眠、缓解头疼的药。
半柱香后,小丫头回来,身后跟着个管家娘子,还有郎中,不是昨晚替她瞧伤的老郎中,而是个年轻的。
管家娘子恭敬地说:“潘娘子,我家夫人本想亲自来探望您,可这个时辰,要去老夫人那里伺候,实在是脱不开身,便派我带着郎中来给您瞧病,夫人说了,您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既住进了府里,就把这当做是自己的家,请您安心养病,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只管向丫头们说。”
见惊动了王夫人,艾怜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刚住到人家来,就连着两天请郎中,实在是太能折腾了。其实她头疼是因为缺觉,她的本意是让丫头给她拿些安神香或是类似清凉油的药膏来,谁知竟上报到王夫人那里去了,这让她很是尴尬。
既然郎中来了,那就别再矫情了,她乖乖躺好,述说了自己的病情。
郎中给她号脉之后,诊断说是受了风寒,有些发热,于是开了两副药,嘱咐她多休息,饮食清淡些,便告辞了。
一定是昨晚被陈世美踹下马车后,在冰冷的马路上被冷风吹着,坐了太久的缘故。
该死的陈世美!
管家娘子又说了些客气话,然后带着郎中离开了。
很快,艾怜生病的事情传到了王延龄的耳中,他皱着眉头听完下人的汇报,怕潘氏参加不了陈世美的寿宴,处理完手边的事情后,便又去了王夫人那里。
王夫人已经洗漱完毕,穿着宽松的寝衣,披散着黑压压的头发,正躺在床上翻看着诗集,见他这么晚了还过来,便是一愣。
王延龄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把白天自己见潘氏的事述说了一遍,然后对王夫人说:“还请夫人多多上心,让潘氏尽快好起来,她对我来说是个重要的人物,我一定要用她去试探一下陈世美。”
王夫人柔顺地点头:“我晓得,我会把她伺候得好好的。”
“嗯,你想着明后天给她找把琵琶送过去。”
“是。”王夫人继续点头答应。
天已经这么晚了,既然进了夫人的房,再走出去的话会让夫人脸上无光。王延龄是个绅士,不想下人们背地里乱嚼舌头,便打算今晚住在这里,“我也乏了,今夜就歇在这儿。”
王夫人见他要留在这里,只得合上书,起身下床,到他身边,亲手为他脱去外袍,搭在屏风上。这是自新婚开始便形成的习惯,只要王延龄在她这里过夜,她都要亲自为他脱去外衣,以示她这个妻子对丈夫的敬重。
当然,其它的事情就没必要亲力亲为了,她吩咐身边的大丫头:“如烟,你去伺候大爷沐浴。”
如烟过来,对王延龄屈身一礼,然后羞答答地跟在他后面去了隔壁的净室。
王延龄虽然有风流的名号,但他是有自己的原则的,妻子身边的人坚决不碰,所以这些陪嫁过来的、为他准备的大丫头,一直以来都只是单纯地伺候他洗漱、沐浴、更衣等。
对于如烟爱慕的眼神,给他擦洗时有意无意的撩拨的动作,他装看不见,身体起反应了也豪不理会。
很快从净室出来,见幔帐低垂,果然如意料中的那般,曹氏并没等他。他轻轻走过去,一手掀起床幔,见她在床里侧把自己裹得如蚕茧一般,自顾自地睡了。
虽知她是装睡,也不想戳穿她,于是吹灭了烛火,钻进被里,背对着她,也把自己裹得严实。
第43章棋子
服过药后,艾怜很快睡了,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来后,只见满眼都是藕荷色底儿的白色碎花,光线透过帐幔,可以看清身上盖着的锦被上的团花图案,她怔愣了一下,方想起自己此刻在宰相府的畅心园里。
伸手刚撩开帐幔一角,就见一个穿红绫袄的丫头站在床前笑盈盈地问道:“夫人醒了?昨夜睡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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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现在感觉怎样?”
一大早就看到一张笑得灿烂的年轻脸蛋,艾怜心情愉悦,她坐起来,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脚,觉得身体恢复得很好,就连臀部的疼痛也缓解了许多。这具身体的底子真不错,在古代,女人能有这么一副好身板,实在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她微笑着对那个漂亮的丫头说:“头不痛了,身上的伤也好多了。现在是什么时辰?”
“刚过巳时,夫人起吗?”
“已经这个时辰了?昨晚睡得真沉。我的衣服呢?”
那丫头回头朝外间说道:“夫人起来了,你们都进来伺候吧!”说完话,轻轻把帐幔分开,拢到床的两侧,分别用挂钩挂好。
窗棱射进来的阳光把卧房照的亮堂堂的,丫头婆子们鱼贯进来,端着铜盆、漱盂,拿着香巾、绣帕、衣履、等物,鸦雀无声地站了一地。
艾怜大吃一惊,没想到王夫人竟然这么看得起她,配了这么多的下人来伺候她。
小丫头放下铜盆,向艾怜屈身一礼,然后退下,一个大丫头上前拿起香巾展开,围在她胸前,恭敬地说道:“夫人,奴婢第一次服侍您,把水温调得略热一些,不知道可合适,请夫人先试试看。”
从小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作为普通老百姓,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这种服务让她有种她是阔太太贵小姐的感觉。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王延龄夫妻对她这么照顾,也是利用她做棋子去对付陈世美,互相利用而已。
她很快镇定下来,用手试了下水温道:“嗯,以后就这个温度。”
洗漱过后,坐在梳妆台前,把一盒盒的胭脂水粉挨个打开看了一遍,挑了样闻上去香味淡雅的香膏抹在脸上。
王夫人给她的两个大丫头一个叫香云,一个叫柳儿。香云就是那个漂亮的穿红绫袄的丫头,一笑就露出个两个酒窝来,让人禁不住想去亲近;柳儿长相清秀,神情淡漠,不爱说话,也不怎么靠前。所以,艾怜有事总是吩咐香云去做。
香云给她梳了个漂亮的堕马髻,然后接过她手中的鎏金莲花簪插在了她乌黑的发间,口里赞道:“夫人真是美貌。”
以往艾怜没有仆人,头发都是自己胡乱绾的,现在看来,发型还是很重要的,铜镜里的她看上去更加妖娆媚人。
漂亮是漂亮,但这气质却不像王夫人的端庄贤淑,而是娇艳妩媚型,是那种很打眼的、走到哪儿都会把男人的视线吸引过来的那种女人。
香云柔声问道:“夫人饿了吧?昨日晚饭都没怎么吃,现在传饭吗?”
她这么一提,艾怜顿觉自己腹内空空,饥肠辘辘。
她点点头,很快小丫头们端来了早餐。
一看早餐,艾怜顿觉胃口大开,这早餐的样式也太丰富了!
有红枣白米粥、豆浆、蔬菜馅饼、枣泥千层卷、梅花糕、一小碗鸽子蛋、一小碟腌的萝卜丝、一小碟切得整整齐齐的火腿片。鲜艳的色、致的碗碟,满满地摆了一桌子,让人看了食欲大振,不愧是宰相府,财大气粗,早餐很讲究。
艾怜从不挑食,喝了碗白米粥后,又喝了碗豆浆,每样都尝了一遍,吃得肚子溜圆。
吃饱喝足后心里想着,就这伙食,再加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被人伺候,估计呆上一个月,就会胖得让秦永认不出来吧?
秦永那厮绝对是个视觉动物,他会不会因为她胖得走形就不再要她了?很有可能,那小子抛弃旧爱绝不拖泥带水。这么一想,心里极不舒服。
秦永,她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他的名字,一丝一丝地心痛又蔓延开来。
不是打算忘掉他吗,怎么又想他了?
心情又开始烦躁起来,觉得室内憋闷,便想到院子里走走,可是香云拦住了她:“夫人,您受了风寒,昨日郎中特意交代不能再受凉了。外面看着阳光明媚,实际上很冷,风也大,您要是想散步,就在屋里走走,等过两天您的身体彻底恢复好了,我陪您去后花园看看。”
知道她是为自己好,艾怜便听话地在屋子里一圈圈地慢慢溜达,走累了之后,刚坐下,丫头又端来汤药,请她服下。
一看这浓浓的褐色药汁,她就觉得难以下咽,硬着头皮喝了一口,差点没喷出来,实在是太苦了,苦得她心里直打哆嗦。为了身体能尽快复原,她皱着眉闭上眼睛把剩下的药汤一鼓作气都喝了,然后赶紧喝茶漱口。
快到晌午时,王夫人忙里偷闲,过来探望她。“潘娘子,身上可大安了?”
虽是互相利用,但艾怜还是很感激她的用心。“好多了,劳您惦记,听丫头们说,您每日里都忙得很,难为您还抽时间来这里看我。”
王夫人淡淡一笑:“你是王家的贵客,又遭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我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很理解你失去孩子的痛苦。我不能为你做什么,只有好好地照顾你,希望潘娘子你不要太过忧虑,身体将养好了才有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看来王延龄已经把自己的情况都同她说了,这样也好,省得她对自己的到来产生误会。
可是,她总要想办法去攻略她的丈夫啊,如果她知道了她不可告人的目的,到时候肯定会恨她的,也有可能会把她当成狐狸赶出去,甚至派人追杀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做宰相大人的小三还真是风险巨大,这该死的系统!
她并不想抢别人的丈夫,王延龄再好也比不过她家秦永,而且她对王夫人一直很有好感,总觉得去攻略她的丈夫,很是愧对于她。
这游戏的设计者,三观一定有问题。到底这款游戏是虐陈世美还是虐游戏玩家的?
艾怜心情复杂地看着王夫人,面上很是郁闷。
王夫人见她神情有些怏怏的,怕她身上不爽快,便告辞道:“病人心焦,我就不多待了,你静静地歇着,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丫头。如今你是这院里的主子,丫头婆子若是不好,你该说就说,该罚就罚,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你把这院子管严了,使我少操心,这可就帮了我的大忙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艾怜不好再说什么谦虚推脱的话,便一口答应了。刚想起身,王夫人把她按住,没有让她相送,又把香云和柳儿叫到外间嘱咐了两句才离去。
晚饭后,王夫人使人送一把琵琶过来。
艾怜拿在手里试了一试,感叹游戏设置的女主潘金莲果然是多才多艺。她从没有弹过琵琶,但由于有原主的技能,试弹了一番后很快便得心应手。
她没看过《铡美案》,不知道秦香莲唱的是什么词曲,刚穿进游戏时,系统给她看过关于陈世美的剧情,可当时没太在意,不记得女主在陈世美寿宴时唱的是什么了。
看来得自己编一段唱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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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唱词既要唱出自己的遭遇,又要揭露出陈世美的丑恶来,还要博得别人的同情。这太考验她的文学功底了,她又不是学中文专业的,根本不会做词,而且古词的字数太少,凭她的水平根本就无法做到把自己的遭遇浓缩到古词的意境里去。
这具身体的原主虽然受过教育,但简单地写写字、下下棋、弹弹乐器还行,在诗词方面却是个半吊子。
那就只好来个大杂烩了,管它合不合古词的规矩,能唱出来让人听明白陈世美抛弃妻子的意思就行。
她让香云给她取笔墨纸砚来,拿到这些东西之后,她坐在案前认真思考,写出唱词之后,又弹起琵琶进行练习,继续对唱词进行润色,尽量使曲词富有感染力,就这样,很快到了深夜,她累得倒头便睡。
见艾怜安睡了,柳儿出了畅心园,到王延龄那里去汇报艾怜一天的行动。
王延龄听说她要了笔墨写了很多字,有些惊讶,后又一想,状元夫人,会写字也不算什么稀奇事,真要是大字不识,估计陈世美也看不上。
这几天,艾怜一直都很用功,从穿到这个游戏里,她就从没有这么专注地做过一件事。
武大郎的妻子善音律,陈世美的妻子有才情,再加上艾怜的超越时空的想象力与创新力,灵魂三合一的女主把这歌词曲调创作的委婉曲折,凄美动人。她弹唱了几遍后,自己都被感动了。
上元节的三天休沐结束,王延龄又忙了起来。
朝堂上,有户部官员禀到:“圣上,去岁灾情严重,年前有十七个州上报灾情,如今春播在即,这些州官请求朝廷赈灾救济、发放种子。”
皇上听了很是忧心,着户部尚书开国库放银子。
户部尚书哭穷道:“圣上,刚刚给各地放完军饷,国库空虚,一时拿不出钱来赈灾。”
皇上听了心烦意乱,命文武官员想办法挪银子。
王延龄看着对面的陈世美,心底一阵阵地冷笑,他问那位上报的官员:“都有哪些州上报灾情?具体形势如何?”
那位官员恭恭敬敬地一一作答。
王延龄不怀好意地问道:“均州?我记得驸马爷的家乡就在均州,驸马爷对筹集赈灾银款可有什么想法?
陈世美听到“均州”二字,顿觉刺心,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王延龄一眼,奏道:“圣上,民以食为天,春播大事,耽误不得,我愿捐出一年的俸禄,交到户部用以购买五谷种子,希望其他官员也能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为朝廷分忧,来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
皇上听了大为感动,赞叹道:“驸马仁善,朕心甚慰。”
其他官员听了,纷纷跟着称赞陈世美,并表示要向驸马爷学习,也要捐出俸禄,解救黎民百姓。
王延龄嗤笑道:“驸马的确仁善,只是我大宋疆域广阔,每年各地都会遭受不同程度的各种灾害,难道每一次都靠百官的捐款来赈灾吗?”
陈世美道:“捐款只救得了一时,当然救不了一世,财政如此困难,只有开源节流,才是长久之计。”
户部尚书对他的这句空话感到生气,气呼呼地进行反驳:“开源节流?说得轻松,怎么开,加大税吗?怎么节?让官员和军队都勒紧裤腰带吗?陈大人,你不在户部,怎知道户部的艰难?”
陈世美没有做声,他所想的“开源节流”,当然没那么简单,只是目前时机未到,不能细说。
王延龄则回味着“开源节流”这四个字,不知道陈世美打算怎样实现这四个字。
三年前科考时,他是当时的主考官,看到陈世美的策论,顿时惊为天人,他的策论里一针见血的指出冗军之弊,那犀利的言辞以及论述解决弊端的方法,使他深深地被他的才能所折服,因此毫不犹豫地把他点进了一甲。
圣上钦点他为一甲头名,并把他召为驸马,足见皇家对他的认可和赏识。可王延龄万万没想到他陈世美并不念他的知遇之恩,反而拉拢朝堂中的清流,指使他们处处与他这个宰相作对,抨击他的执政理念,揪他的错处,企图分化瓦解他的势力。
这三年来圣上越来越信任陈世美,不管什么事都要询问一下他的意见,隐约有了让陈世美取代他的意思。
哼!圣上没有亲儿子,女婿虽说是半个儿,但要想篡得大权,简直是痴人说梦!
圣上的江山是各大世家的先祖同开国皇帝共同打下来的,各大世家理应世世代代与皇家共享江山,他陈世美一个山沟里出来的泥腿子妄想夺取相权、削弱世家,真是蚂蚁撼树、自不量力!
第44章寿宴(1)
陈世美的寿辰之日终于到来,艾怜的伤也基本痊愈了,只要不是大动作,就察觉不出疼痛来。
一大早,她有些心神不宁,系统给她播放过的陈世美的剧情中,她的原配妻子在寿宴上献曲使他在同僚面前颜面尽失,因此他动了杀心,派府中韩琪半夜追杀于她,使得她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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