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丁大官人被他掐的直翻白眼,却又不敌他的力气,急中生智,想起了秦永放在桌面上的铁扇子,便伸手摸了过来,朝他头上狠狠打去。
秦永松开手躲过了他的攻击,然后抬脚对着他的心口就是一下,差点没把丁大官人的心脏给踢了出来。
丁大官人捂着胸口,后退了几步跌坐到地上,咳出了一口老血后,气得把扇子胡乱朝秦永身上一扔,破口大骂道:“秦永,老子又奸了你的女人吗?你这么大的火气?你这已经是第二次打老子了,事不过三,你若再敢碰老子一下,老子就跟你死磕到底,打不过你也要把你给缠死!只要你不是光棍一条,你家婆娘、姊妹,我都不会放过!丁大爷我可是有名的狗皮膏药,不信你就再打老子一下试试!”
丁大官人也是个人物,要真把他逼到份上,他绝对说的出做的到。他有的是钱,结交广泛,心也是真正的黑,就是那种宁死也要把对手的家人、女眷先作践死的人,江湖上没人真正敢惹他,这也是陈世美看中他的原因。有的人不怕死,不畏惧秦永这种狠辣的暴戾之人,却单单害怕丁大官人这种骚扰女人孩子老人的无耻无赖之人,所以陈世美遇到难以解决的棘手问题,只要丁大官人出面,事情没有解决不了的。
秦永铁青着脸喝道:“滚!”
丁大官人爬起来,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秦永这里。
秦永心里窝着火气,想着艾怜同陈世美是夫妻的事实,顿时心里又酸又涩又痛。
午后,天气闷得厉害,屋里热得实在是呆不下去,艾怜借口屋里人多,热的慌,对陈世美下了逐客令,没想到反被陈世美硬拉着,到院里的树下乘凉去了。
很快,下人们在树下摆好桌子椅子,端来了水果和茶水。陈世美洗过手,亲手剥葡萄皮,把剥好的葡萄装在玻璃碗中,递给艾怜吃。
虽然艾怜讨厌他的为人,但是一想到这可是状元郎、驸马爷在亲自伺候她,这种公主级别的待遇可是千载难逢的,这种享受不要白不要,所以她抓住了把陈世美当小厮使唤的机会,心安理得地吃着碗里的葡萄,还让陈世美给她倒茶喝,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指使他给她打扇子。
陈世美把这当成了情趣,认为潘氏在对他撒娇,所以想惯着她一些,把她哄服帖了,今后好安生过日子。
没多久,秦永拿着一包东西走过来,恭敬地对陈世美说:“驸马爷,这是管家让我带过来交给您的东西,您要看看吗?”
艾怜见秦永过来,顿时非常尴尬,马上把椅子挪了挪,远离了陈世美一些,并且正襟危坐起来。她怕秦永会吃醋,到时候闹起来可就麻烦了。
可是秦永并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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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观鼻鼻观心地等着陈世美的吩咐。
陈世美示意他把东西拿过来。
秦永双手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规规矩矩地退到了一旁站好。
树上蝉鸣声叫得欢,艾怜人虽坐在那,心却跑到秦永身上了。她实在是想不通,秦永怎么会跟陈世美混在一起?一定要想办法把秦永弄走,他跟着陈世美就是死路一条,她可不想秦永以身犯险。
见秦永木头桩子一样站在旁边,艾怜心里很不是滋味。大太阳底下热得很,这个傻瓜,树荫这么大,他却不进来,回头中暑了看他怎么办?她暗暗心疼秦永。
第89章醒骨纱
陈世美打开了包裹,对艾怜说:“这料子叫‘醒骨纱’,做成里衣,夏天穿可以避暑生凉,圣上和宫里的娘娘们都穿它。这块料子够做两件的了,你针线好,又有时间,给咱们俩一人做一件,这个夏天就好过了。”
艾怜一听,伸手摸了摸料子,触感清凉、柔软细滑,做成内衣穿在身上一定很舒适。于是吩咐旁边伺候的婆子找出针线、尺子和划粉来,撤掉果蔬酒盏,在桌上铺好白纸,把料子展开,就要开始做活儿。
陈世美宠溺地说:“你呀,还是这么急性子,恨不得什么活儿都马上就做好。不急在这一时,你慢慢做,别累着了。”
艾怜没有理他,扫了眼太阳底下站得笔直的秦永,心里哼了一声。
真是个大傻子,这种季节还穿着黑衣裳,也不怕被烤熟了?像根电线杆子似得杵在那儿,看着她和陈世美在树荫下亲近,心里舒坦吗?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她用尺子比量着如何下剪子,心里有数后,开始裁剪起来。
看着她在那里忙活,陈世美心情很好地调侃她道:“娘子真是能干,就这么比量了几下就敢下剪子,这料子难得的很,你也不怕裁剪废了?”
艾怜顶撞道:“你要是信不着我,趁早拿走,找信得过的人做去。反正我现在裁剪的是给我自己做衣裳的那快料子,没碰你的那份儿。”
陈世美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说:“伶牙利嘴。不就一块料子,裁坏了,我再给你弄去。现在,不管你想要什么,你官人我都能给你办到。”
真是讨厌,动手动脚的。
艾怜心烦地打落了他的手,停下手里的活,问他道:“你说话算数吗?”
陈世美得意洋洋地说:“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夫君可是一国之相。说吧,你想要什么?首饰还是衣服?”
艾怜一字一顿说:“我想要你走开!离我越远越好。你在这里唠唠叨叨,我做不下去。要想早点儿穿上凉快的衣服,你就马上走开。”
陈世美想反驳,可又无从说起,脸色一沉,只好一甩袖子走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
艾怜看向秦永,他面无波澜,看都没看她,转身跟在陈世美后面也走了。
讨厌,真给陈世美当走狗了?看我以后找机会怎么拾你!
她拿起针线,一针一针细细密密地用心缝制起来。
晚饭后,陈世美又来缠她:“咱们是夫妻,总不能分房而睡。父母关系不和谐,孩子就会觉得没有安全感,这样对孩子的心理发展不利,你不想冬妹心里难过吧?”
艾怜已经不想再敷衍他了,嘲讽地问:“你当着孩子们的面,把我从马车上踹下去的时候,你想过会对孩子们的心理发展不利吗?你想过孩子们的心里会难过吗?”
陈世美讪讪地说:“过去的事了,你怎么总提?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了。我今晚留在这儿,你准备一下。”
艾怜问他:“准备什么?”
陈世美一本正经地说:“沐浴。洗得干干净净的,等着我晚上过来宠幸你。”
艾怜可真气坏了:“你以为你是皇上呀?还宠幸我?还要求我洗得干干净净的!我的气还没消呢!你还是人么,我伤口还没好呢,你就想让我伺候你,我要到冬妹那里告状,让她看看她爹到底是不是人。”
说完走到门口就要开门,陈世美一把拉住她,阴沉地对她说:“你的伤到底什么时候能好?给我个准话。一次又一次地搪塞我、推脱我,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二十多岁的年纪,我不在你身边三四年,你旷了这么久,我可不相信你不想那事儿。几次三番地拒绝我,难道是有什么男人满足你吗?是不是王延龄?”
艾怜看着他毒蛇一样冰冷的眼神,有些怕了。赶紧安抚他:“我这不是为你好吗?你天天往这儿跑,就不怕公主吃醋治你的罪?哪个做妻子的愿意丈夫总往别的女人那去?”
陈世美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公主最近陪着贵妃娘娘在宫里斋戒,这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出宫,所以你无须担心。我纳你为妾的事已经过了明路,公主早已经允诺了,你就不要有什么顾忌了。我今晚睡你这儿,你不要推脱了。”
艾怜一听真是急了,她酝酿了一下情绪,通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说:“我明明是你的原配妻子,是你三媒六聘,大红花轿把我抬进陈家的,给你生了两个孩子,替你尽孝,为公婆送终,如今反沦落为妾侍的地步,你说我能甘心吗?”
陈世美不讲理地说:“甘心也得甘心,不甘心也得甘心。你必须认命。”
妈`蛋的,你个贱男人!
艾怜马上调整策略,吓唬他说:“你再给我些时间。我不是不想那事儿,而是你明明是我的,却被别的女人夺去,一想到你和公主在一起颠鸾倒凤,我就嫉妒得满腔都是怒火,扑也扑不灭。我怕我到时候控制不了火气,万一再弄把剪刀什么的把你弄伤了就麻烦了。我现在才知道我的醋劲实在是太大了,我犯了七出中的‘妒’了。爱之深恨之切,谁让你那么让我又爱又恨呢。”
听了艾怜的话,陈世美的心情好转起来,他把艾怜拥进怀中,温柔地说:“我就知道你爱我,你这个小心眼的妒妇。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我喜欢你为我吃醋。只是,以后在公主那里,万万不可露出此心,再嫉妒她,表面上也要谦卑恭敬,这样才能保全你。你以后受了委屈,我都会背地里补给你的。乖,我发誓,娶公主是迫不得已,她身子不好,又总是怀孕、落胎,不停地在调养身体,我同她虽同居一室,但很少欢好。除了她和你,我此生再没碰过别的女人,我真的是心里只有你。”
什么狗屁男人,一边说公主在不停地怀孕、落胎,一边说很少和公主欢好。不欢好,公主那些胎都是哪来的?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厚颜无耻的男人?
艾怜僵直着身子任由他搂着,察觉到他身体的一部分变硬了,顿时再也难以忍受下去,恳求道:“你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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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时间好不好?不要逼我。你不是想同我琴瑟和鸣吗?等我心结打开了,咱们两个两情相悦,那多美好啊,好不好?你答应我吧。”
陈世美哑着声音说:“那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让我先亲亲你。不让我亲,那你就是想留我过夜了。”
摊上这么个没皮没脸的,真是没招。
见潘氏不做声,陈世美便当她默许了,挑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对着她的唇亲了下去。
艾怜心里犯恶心,强忍着闭紧了嘴。
陈世美亲了一会儿,见她的嘴像蚌壳一样打不开,就把搂着她腰的那只手下移,使劲捏了她屁股一下。
艾怜吃疼“啊”了一声,陈世美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感觉到怀里的人挣扎得厉害,便加大了力气,把她压在了门上。
身后的门扇咯吱咯吱响,多亏窗格子够密够小,否则她的后脑勺一定会把窗纸撞个大窟窿,那样就大出洋相了,她也没脸见秦永了。
陈世美一直亲到心满意足才松开她,他贴着艾怜的耳朵说:“再宽限你几天,但你要知道,我的耐心有限,等公主斋戒完出宫,我们以后一个月也就能在一起一次,所以趁现在要抓紧时间。”
说完,又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心情愉悦地整了整衣襟,这才打开门走了。
艾怜等他出了西跨院看不见了,才拿起茶杯,不停地漱口。
奶奶的,就当被狗啃了。
半夜,艾怜被雷声惊醒,伴随着一道道惊雷和闪电,房间里明明暗暗的闪个不停,她听见了一扇窗子不停地开开合合、拍打着窗框的声音,想起临睡前忘了关窗子,怕会灌进雨水来,就起床下地到窗边看看。
靠窗的墙上湿淋淋的,她伸手刚要关窗子,突然想起以前在秦婶子家时半夜翻窗与秦永幽会的情景,于是鬼使神差地把窗子推开,向外一看就愣住了。
不远处的树杈上坐着的可不就是秦永?一道闪电亮起,她把他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虽然穿的是黑衣,但那脸色却白得像个鬼。
冷风灌进来,冷得她浑身马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冷雨打在脸上,被砸得生疼,很快,艾怜薄薄的内衣就湿透了,她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这个大傻瓜,有没有常识,雷雨天在树上挂着,以为他自己是避雷针吗?还是嫌他自己死得不够惨?
艾怜气坏了,真不想搭理他,可也不能眼看他出事呀?
她着急地冲他用力地摆摆手,让他赶快回去睡觉。
秦永看着她无动于衷。
艾怜无奈,只好又向他招手。
这下他有反应了,向四周看了看,然后从树上一跳下来了,几步跑了过来。
第90章雨夜
艾怜把窗子开大,秦永双手撑住窗框,大长腿一跨,就翻进了房间里来。
等他跳到了地上,艾怜赶紧把窗子关好,回身一把揪住秦永的衣领,把他拽离了窗口,推到墙上,压低声音恨恨地问:“你不要命了吗?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淋雨,不怕雷把你劈死吗?你怎么就不知道……”
没等她把话说完,秦永已经紧紧地把她搂进怀里,用唇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他的舌头霸道地在她嘴里肆意翻动,两片嘴唇把她紧紧包住,没有一丝空隙。
艾怜被他的气息笼罩着,很快开始眩晕起来,她软绵绵地攀附在他的身上,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狂热的爱意。世界变得小了,风声雨声、电闪雷鸣,统统感受不到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她和秦永,她现在所有的感知都来自秦永。
晕晕乎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脑中开始空白一片。很快,欢愉变成了痛苦,因为她已经严重缺氧了。
死秦永!
她开始挣扎,可秦永的力气太大了,根本就挣不脱。这样下去会被他吻到窒息而死。
艾怜赶紧想对策,她知道秦永的软肋在哪里,于是把手移到他腰间的软肉处挠了几下。
秦永痒得受不了,不得不松开了她。
艾怜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等气顺畅了,她恼怒地给了秦永一拳,同时恶狠狠地问:“衣服都湿透了,你在外面呆了多久?如果我半夜不起来,你是不是就打算淋一晚上雨?你怎么这么蠢,还是你故意气我?”
秦永摸了下她的寝衣,发现潮湿了一大片,便着急地催促她说:“都被我蹭湿了,你快换件衣服吧,别着凉了。”
艾怜借着一闪一闪的雷电光,从柜子里拿出新做好的内衣,递给秦永:“赶快把你的湿衣服脱下来,穿上这个,看合不合身。”
秦永接过来,摸了一下,拒绝道:“这不是驸马爷让你为他做的内衣吗?你给我穿?我不要。”
这小心眼的男人!
艾怜拿了块干布走过来,把他往床边拽,说:“他哪里配穿我做的衣服?这料子好得很,穿在身上又舒服又凉快,我一看就喜欢。这内衣就是给你做的,尺寸都是你的,放心吧,我根本就没打算给他做。”
秦永一听,心里顿时升起了丝丝缕缕甜蜜蜜的感觉,可是又不放心地问:“那他问起衣服来,你怎么办?”
艾怜满不在乎地说:“还能怎么办,当然说裁剪坏了,做不成了。”
秦永放了心,亲了她头顶一口后,高高兴兴地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
艾怜拿着干布,细心地替他擦干头发和身体,然后帮他换上内衣。
柔软干爽的衣服穿在身上很舒适,重要的是,这是怜怜亲手为他做的,更重要的是没有陈世美的份儿。
秦永心里美滋滋的。他看着怜怜忙活着,正把他脱下来的湿衣服一件一件地展开,挂在屏风上晾着。
白天刚见到她时,她对他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还有午后她和陈世美在一起时有说有笑的样子,这些都让他伤透了心。
从陈世美对怜怜的态度上,能看出他是很宠着她的,他给她剥葡萄、打扇子、任凭她差遣,包容她的小性子,那样风华绝代的大人物,才是女人心目中理想的丈夫吧?而自己文不成武不就,只是陈世美手下一个卖命的侍卫。他不认为怜怜会再喜欢他,况且以前怜怜从未吐口要跟他过一辈子,于是有些心灰意冷。他的存在,对怜怜来说始终是个隐患,如若她的儿女长大,为了名誉,也断然不会容许他的存在,所以他开始考虑离开驸马府的事。
晚饭时,侍卫们聚在一起议论着八卦,秦永才从一直守在这个庄子的侍卫那里得知陈世美和艾怜一直是分房睡的。
怎会这样,怜怜那样的女人,陈世美又是那么宠她,怎会舍得让她守空房?
秦永的心里隐隐有一丝想法,他觉得怜怜是在为他守着贞洁。
如果今晚天气晴好,他是不会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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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的,被人发现了他对怜怜的心思,那会使她的名誉会受到猜忌的。多亏老天眷顾他,这种暴雨的天气,值夜的侍卫们都躲在门房里偷懒,才让他有机会溜出来躲在怜怜窗外的树上。
他知道她的一扇窗子没关好,怕冷风吹进去吹病了她,很想过去为她关窗,可是,他不清楚她房里有没有值夜的婆子。后来,她起来关窗,他见她对他挥手让他离开,当时他的心一直下沉,沉到了尘埃里。
现在恍若做梦一般,他的怜怜就在身边,为他忙碌着,把他的衣裳一件件仔细地展开搭好,还给她一针一线地,半天时间就做好了内衣,如果不喜欢他的话,何苦管他这些?
他的眼睛有些泪意,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艾怜,吻了下她的发顶,然后用下巴和脸颊温柔地蹭着她的头发。
艾怜心里轻叹了一声,然后转过身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一弯腰,把她公主抱,朝床的方向走去。
两人钻进了床里,秦永放下纱帐,把她的双手合拢握在他的手心里,恳求说:“怜怜,你跟我走吧,既然不喜欢他,何必委屈自己?我无权无势,但我真心地疼你爱你,我发誓今后只要你一个女人,跟我走,好不好?”
艾怜亲吻了一下他暖和的大手,撒娇地说:“就算以后我老了,不好看了,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
“嗯。”秦永喜不自禁地问:“你答应我了,是不是?”
他怕她反悔,在她回答之前,抢先说:“我发誓,如果此生我负了你,我就天打雷劈,不得……”
艾怜急忙捂住他的嘴:“不许你胡说,以后也别胡乱发什么誓,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很玄乎的?我爱你,我相信你,你不用发誓,我也会跟你走的。”
秦永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艾怜的手心。
一道闪电划过,床帐子里面顿时亮如白昼,他漂亮的桃花眼此刻在熠熠生辉。
这小子真特么的帅,怎么看怎么让她喜欢。
艾怜凑过去,两只手都抚上了他的脸,感受着手下瘦削的脸颊和硬硬的胡茬,心疼地问:“怎么瘦成这样,胡子也不打理一下,看上去好老啊。”
秦永把她的一只手按到自己的心口处:“我想你,你不在的日子,这里空荡荡的。你这个狠心的女人,陈世美把你抛弃在街头,你为什么不回去找我?这几个月你都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翻遍了整个京城,都没找到你,我的心里有多着急?我病了一个多月,差点死掉,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就算是不想见我,好歹也派人知会我一声,告知我你是平安的呀。”
艾怜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知道在这个世界里,他是唯一在乎她死活的人。
她当然不会提及她在宰相府攻略王延龄的事儿,于是避重就轻,转移话题说:“孩子的爹是驸马,位高权重,我怕他知道咱俩的事,会对你不利,不想把你卷进这场是非中来,才狠下心不去找你。可你为什么还是和他混在一起了?你是怎么搭上他的?”
秦永摸着她的头发说:“这事以后再告诉你。你当真是喜欢我的是吗?那陈世美呢?你和他有没有那个?”
艾怜警觉地抬头问他:“你在意吗?”
秦永皱着眉头说:“我当然在意,我要你只爱我一人,只能同我亲热。白天你和陈世美打情骂俏,你知道我多想把你们……”
“把我们怎么样?”
秦永幽幽地说:“把陈世美狠揍一顿,接着把你拽过来,给你一巴掌,教训你不许再对别的男人笑,然后再把你给抢走,关起来,从此以后只能让我一个人看,只能让我一个人亲。”
这个坏小子,醋劲挺大的嘛。
她真是爱死了他。
她抚摸着他火热、紧致、肌肉分明的胸膛,很快就变了脸色,他的胸膛不再是光滑的,有一道疤痕从他的右肩斜着向下一直到胸口下方。她的手指哆哆嗦嗦沿着这道疤痕游走,心痛地问:“这是怎么弄的?是不是为陈世美受的伤?让我看看。”
秦永急忙把她的手按回到心口处,不许她再动,“你别担心,伤口虽长,却是皮外伤,没伤筋动骨,我皮糙肉厚,只上了几次药就全好了。”
那么长的伤疤,怎么可能像他说的那样轻松?艾怜知道秦永是不想让她担心,所以强忍着心痛,没再追问下去。
这个傻瓜,如果他不理会陈世美,陈世美被刺客杀死了,她是不是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了?
秦永,真是她的冤家!是她返回现实世界的拦路虎!
她轻轻叹了口气,紧紧依偎着他。和他相比,现实世界似乎不是那么重要了。
秦永紧紧搂着她,搂着搂着,气息开始紊乱起来,他吻着她的耳垂恳求说:“怜怜,我天黑以后冲了个凉水澡,虽然淋了雨,但我保证身上一点儿都不脏。这么久没见了,你,你心疼心疼我吧,我快被憋坏了。”
艾怜伸手摸了摸,小秦永神抖擞,果然憋得像火一样滚烫。
第91章相约
秦永压抑着喘息声,轻轻咬了下她的耳朵,然后把唇移到了她的唇角,却被她一偏头躲了过去。
一想到他不顾安危去替陈世美挡刀,她就来气。
为那渣人的一条贱命,让她心爱的人受伤丢命,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必须要教训教训他,谁让他给陈世美当狗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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