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渣了那个陈世美 分卷阅读123
急忙跑过去,拦在了他的身前:“其实,我的那身做好了,和你赌气,才不想拿出来给你看的。我现在就换,你别生气啊。”
陈世美看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轻声说:“你看你现在这乖巧的样子多招人喜欢,非得惹我生气,以后乖顺一点儿,我这么在外面辛苦打拼,还不是为了你和孩子们能过上好日子吗?”
艾怜连连点头。陈世美退后了几步,艾怜打开柜子,打开包袱,拿出了自己的那套新内衣,然后把柜门关好。转身对陈世美说:“你回避一下,我好换衣服。”
陈世美笑着打趣道:“老夫老妻了,孩子都给我生了两个,还怕我看吗?你说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
艾怜装作忧伤地说:“今非昔比了,以前你只有我一个女人,我当然不怕什么。现在你还有一个公主妻子,她又高贵又年轻,还没生过孩子,皮肤紧致,身材又好,我哪里敢同她比。你好歹给我些面子,别让我在你面前换衣服,我怕你把我跟她一比较,觉得我又老又丑,从此厌弃了我,那我还不如跟你闹别扭,让你得不到,恨我总比厌弃我强。”
陈世美笑了说:“怪不得一直不肯给我,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实话跟你说吧,那公主虽然身娇肉贵,但是单薄的很,身上没有二两肉,哪像你,珠圆玉润的,一看就好生养,这一身肉皮,摸上去手感好得很。”
艾怜大怒:“不许你说我胖,我哪里有肉了?什么好生养,你笑话我屁股大吗?是可忍孰不可忍,再说我胖,我跟你没完!”
看着潘氏龇牙咧嘴、怒气冲冲的小脸,陈世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反应真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她竟然在意这个,这女人真是让人猜不透。
三年多了,她的性子变得太多,以前的她是柔顺隐忍的,现在的她是叛逆善变的,一会儿温柔如水,下一刻就会让人抓狂,除了那个王延龄能激起他的怒意外,就只有眼前的女人能让他既温柔多情又能暴跳如雷了。
第94章忍无可忍
想到王延龄,陈世美的心情又变坏了,那条大尾巴狼,到西北去了,竟还能控制着京城的局势。现在自己是副宰相,虽说是代他行使宰相之权,可是中书、门下的大部分人还是听命于他,自己有什么想法和决策,那帮人能推就推,推不过就反对,反对不成就到圣上跟前说他坏话,每天光和他们磨嘴皮子就耗了大量心神和力。圣上虽然现在还信任他,但架不住每天总有小人进谗言,时间久了,圣上一定会对他渐渐起了防心,一定要想办法把王延龄的那批人换掉才行,拔出萝卜带出泥来,先拔哪棵萝卜好呢?
礼部侍郎周岩和吴王孙子曹坤是王延龄的左膀右臂,周岩为人谨慎,为官清廉,盯了他很久,也找不出他的错处来;曹坤是皇家勋戚,当今皇后的亲侄子,动他就等于挑衅皇后。那就只有动任福了,那个傻大个,自从王延龄去了西北,他倒稳重起来,在朝堂上像锯了嘴的葫芦,一言不发,不过武将心思简单,挑拨他出错,总还是容易的,先把他踢出京城再说。
还有吏部侍郎姚谦,把持着官员考核、升降的大权,那老小子虽不是王延龄的人,可是趁现在革新之际,竟然和王延龄站到一起去了,整天在朝堂上吵吵吏部是众矢之的,推行革新,他这个礼部侍郎就做不下去了,天天和他唱反调,既然如此,就想法子不让他做好了。
艾怜在床帐里换内衣,怕陈世美不怀好意,就从帘帐的缝隙里盯着他,本来想等他走过来,自己好惊呼来月事了,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陈世美在那边发呆。
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其实自己没那么大魅力,换内衣这么让男人想入非非的事,他却不想着偷看,而是在一旁发呆。
这个死男人,真让人想不透,最好是他不举,那样她可就省心了。
敌不动,我先动吧。
艾怜惊呼道:“哎呀,不好了。”
陈世美醒过神来,急忙走到床边,撩起帐幔,问道:“怎么了?”
艾怜眼巴巴地看着陈世美,怯怯地说:“我来了月事,你今晚不能留这儿了。”
陈世美听了这话,脸顿时沉了下来,问她:“你的月事不是才走七、八天吗?怎么又来了?”
我去,这他也知道?
艾怜硬着头皮说:“自从挨饿时,月事就不准了,有时好几个月不来,有时一月来两次。”
陈世美见她身上穿的是新做的内衣,换下来的就在她身下压着,于是推了她一把,把她换下来的亵裤拿过来看了看。
艾怜的眼皮跳了一下,果然是变态,那么恶心的东西也要亲自验证一下。
白色的亵裤上几滴暗红的血渍,刺得陈世美心头的火气呼呼上窜,“这血渍有一段时间了,并没有新的血渍,月事不是应该持续不断的吗?”
艾怜顶嘴道:“你是女人吗?懂得还真多,你一个堂堂状元郎研究起女人的月事来还头头是道的,你果然是博学得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不过鉴于你学术研究的领域如此之广,此等神可嘉,那我就给你普及一下妇科知识,女人的月事是真没有规律可言,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懂,但这就是事实。”
陈世美扔掉了亵裤,盯着艾怜冷笑起来,笑得她心里发毛。
“你,你笑什么?你这样子难看死了。”
陈世美抬腿上了床,挪着膝盖,向艾怜靠近。
艾怜暗道不好,她眼睛瞄向床外,想寻找机会跑下地,刚一动身,就被陈世美按倒。
艾怜大力挣扎着,陈世美看似文弱的读书人,力气却很大,没两下,艾怜就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陈世美抓住她的左手,几下子就解开了她包手指的布条,把她的手指对着床外的烛光仔细看了看,然后咬着牙问她:“你果真是不怕死,很好。”
艾怜想把从身上他推下去,可他重的很,推不动,只好瞪着大眼睛怒视着他。
陈世美继续冷笑:“你竟然学会撒谎了,胆敢戏弄于我,这几年你真是变得太多了。”
艾怜狡辩道:“爱信不信,反正我来月事了。月事期间污秽,你要是不怕走霉运,那我可真就没话说了。”
陈世美一把抓住艾怜的头发,使劲一扯,把她疼得直咧嘴。
他阴鹜地说:“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来想给你留一分脸面,你撒个娇,或是羞愧一下,看在两孩子的面上,这事就此揭过,咱们欢爱一晚,明早照样是恩爱夫妻。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屡次冒犯我的尊严,挑战我的底线。我问你,手指头如果是剪刀煎的,那伤口应是横的,剪刀两片刀刃,伤口应是对称的,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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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手指,整整齐齐一道口子,这哪里是剪的?分明是刀子划的。什么一个月来两次月事,你当我是傻子吗?就这么不愿意和我亲近,你心里是不是有别的男人?说,你的身体是不是还干净?你是不是被王延龄玷污了?”
他又一次用劲儿狠狠地扯了一下艾怜的头发,她疼得眼泪出来了,心里的怒意也蹭蹭上涨。
妈的,老娘可从来不吃亏的,她暗暗积蓄力量,轻声说:“你真想知道吗?这种事怎么好大声说?你凑过来,我告诉你。”
陈世美铁青着脸,瞪视着她,心里醋海翻涌,怒意滔天,但还是慢慢凑近她,想知道奸夫是谁。
见他那白脸贴近,艾怜毫不犹豫地冲着他的脸一口咬过去,咬住就不松口。
把陈世美疼得急忙伸手推她,可她的牙齿像生了根一样,紧紧咬着,再使劲推她,就要被她咬下一块肉来了。
陈世美双手狠狠地揪着她的头发,可她就是不松口。最后,陈世美伸出一只手,摸到艾怜的下巴,手夹住她的脸颊,狠劲儿一捏,艾怜就像蚌壳一样,松开了嘴。
陈世美急忙起身,毫不犹豫地狠狠甩了艾怜一耳光,把她打得倒在了床上,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随即,半边脸肿了起来,几个手指印也赫然在目。
陈世美的脸火辣辣的地疼。
他下床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铜镜,照了一下,右脸上两排牙印清晰可见,牙印上血痕突出,这让他可怎么出去见人?眼下正是革新的关键时期,他不亲自主持局面,就没有人能弹压住哪些反对派。
这该死的女人,真是无法无天了,自己这段时间真是太惯着她了,惯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连自己的男人都下得去狠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既然这几天出不了门,那就把她治服贴了,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
陈世美走回床边。艾怜正在床上整理着头发,按揉被他抓扯疼的头皮,见他走过来,就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陈世美又爱又恨又怒,他随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抬腿上床,一把把艾怜按倒,拿起腰带就要先把她的嘴缠上,以她再咬人。
艾怜见他把腰带拿过来往自己头上缠,以为他要杀人灭口,心里害怕,就大声喊道:“啊!救命啊!”
陈世美一听她的尖叫声,急怒道:“你不嫌丢人吗?给我闭嘴!”说着,手忙脚乱地拿腰带去堵她的嘴。
艾怜使劲挣扎着,连踢带踹,嘴里骂道:“你个王八蛋,下流坯,滚开!来人呀,救救我!冬妹,快来看看你爹是什么德行!啊!你个混蛋!”
艾怜狠命挣扎,陈世美按住了她的双手,她的腿脚就不管不顾地乱蹬乱踢,好几次差点踹到了他的命根子。
陈世美压住了她的腿,她的手又不安分地挣脱出来,在他身上乱抓乱挠。张牙舞爪的像个大螃蟹,怎么也不能把她的手脚全捆住,累得陈世美呼哧直喘,这他妈的什么女人,怎么这么大劲儿,光靠他一个人还真弄不了她。
陈世美一阵懊恼,想霸王硬上弓也得有那个体力呀,这该死的女人,就算把她制服,自己也没力再欢爱了。更可恶的是这女人还这么能叫喊,把下人们都叫喊过来,好看相吗?
他气急败坏地喝道:“闭嘴!不许你再出声!”
艾怜一边和他拉扯着,一边继续骂道:“我呸!不出声,让你弄死我吗?我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你,我死也不能让你痛快了。啊!来人呀!冬妹,你死了吗?还不过来救你娘!你个混蛋,衣冠禽兽!人面兽心!我要去告你!”
艾怜的话让陈世美眼睛通红,他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艾怜喊不出来了,陈世美使劲地掐着,越来越用力,忽然就想,就这么的掐死她算了。
艾怜呼吸困难,她可不甘心就这么被掐死,她想起褥子底下有剪刀,就伸手摸起来,没等她碰到褥角,先是摸到了瓷枕头,于是没有犹豫,抓住瓷枕,向陈世美的头砸去。“砰!”一声钝响,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松开了。
艾怜大口喘着气,看见她身上的陈世美半边脸都是血,他也大喘着气,用两手捂住鬓角,想止住不停流淌下来的鲜血。
艾怜缓了一会儿,抽出一条腿来,一脚把陈世美仰面踹倒,然后翻身起来,继续踹他,几下子就把他踹到了地上,嘴里还不停歇地骂道:“你个臭流氓,活该!竟敢掐老娘的脖子,看看咱俩谁先死!混账王八蛋,你个狼心狗肺的怂人!”
陈世美已没了反抗能力,紧紧捂住自己的伤口,从地上爬起来,恨恨地看了眼艾怜,转身朝门口走去,还没走到门口,一个枕头飞过来,把他打了一个趔趄。
这一下可把他吓得不轻,多亏不是瓷枕头了,要不自己今晚就真交代在这儿了。
第95章丁大官人的药
陈世美一脚踹开房门,愣住了。
房门外秦永手里拿着腰刀怒气冲冲的,看样子正要冲进来救他。虽然他的忠义可嘉,但让下属看到了自己被媳妇打得这么狼狈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于是对他挥挥手说:“没事了,回去吧。”
他绕过秦永,结果又看到了院子里很多侍卫和下人拿着火把或是灯笼,聚在一起盯着他看。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陈世美怒喝道:“都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回去睡觉!都给我滚回去!”
侍卫和下人们见陈世美衣冠不整,头发蓬乱,半边脸血糊糊的,另外的半边脸上有一圈牙印。平日看惯了他高高在上、风度翩翩、不苟言笑的俊脸,如今这狼狈样子着实可笑,一个个心里暗笑,面上恭敬地退下了。
陈世美转头看了眼身后的秦永,命令道:“你也退下!”
秦永从敞开的门里看到艾怜披头散发,衣裳凌乱,惨白着脸,跪坐在床上,顿时又是愤怒又是心疼。
艾怜也看到了秦永那怒气冲冲的表情,急忙对他使眼色,不停地摇着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胆敢欺负他的女人!秦永握紧了手中的刀,转头看了眼陈世美,很想上去给他一刀,可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能与心上人顺利地逃离出去,他只有暂且压住怒火,忍耐下来。
他上前关上了房门,然后向陈世美作揖告退。
等陈世美和下人们都走出了院子,藏在树后的冬妹连忙跑进房里,看见半边脸都肿起来的娘亲,吓得抱住她哭着问:“娘,是不是你和阿叔的事被爹爹知道了?您可千万别承认啊,我会给您作证的。娘,您千万别想不开呀!”
艾怜摸了摸冬妹的脸颊,安慰她说:“没事,别担心,不是因为这个,你千万注意别说漏了嘴。我和你爹是因为其他事打架的。”
冬妹泪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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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恳求道:“娘,您就不能顺着爹爹吗?您和爹爹闹成这样,最伤心的是我,您知道吗?一个是爹,一个是娘,我哪个都心疼呀!”
艾怜不耐烦地说:“谁让你爹总找茬气我,他找不自在那是他活该。你快别哭了,我累得很,要睡了,你出去吧。”
冬妹见艾怜撵她走,伤心地哭着出去了。
陈世美在书房里怎么想怎么生气,命令婆子拿温水和伤药来,看着婆子布满皱纹的半老的脸,觉得厌烦和堵心,便不许婆子上手,对着镜子,自己给自己擦洗、上药。
左侧额头上的伤疤还好遮掩,对外可以说是走路撞树了,可是右脸上的牙痕,要怎么解释?
公主见了必会追究个明白,不想让她追查下去,就不能让她看到他的脸,难道要把脸也给缠上?
这该死的女人,可真是心黑手狠,玉枕砸在他头上时没有半点手软。
他现在倒是不怀疑她的贞洁了,那样的女人,估计就是王延龄都难以应付。如果她总是这么拒绝他,总是这么同他对着干,那留她何用?
他一阵阵地头疼,从来没遇见过这么难啃的骨头,比他的那些政敌们难对付得多。政敌们可以想办法打压、消灭掉,可她是孩子们的亲娘,是自己的结发妻,况且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真真是奈何她不得!
他正恼怒烦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丁大官人的声音:“驸马爷,我有事情向您汇报。”
反正自己的狼狈样子都被他们看去了,也没什么好遮掩的,陈世美语气很不好地说:“进来。”
丁大官人进来后,掩好了门,对陈世美作了一揖,讨好地说:“驸马爷,常言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您是君子,君子之法对付女子和小人没用,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得用小人之法才行。小的我最有对付女人的法子,我有一瓶迷情散,给女人服下可以让女人乖乖就范。小的我是粗人,可不懂什么君子不君子的,但我却懂得为主效力,为主分忧的道理。小的告辞。”
说完,从怀里掏出了小瓷瓶,放在书案上,急忙转身出去了。
这个丁胖子,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可见他平日里没少祸害良家女子。虽然此人猥琐下流,卑鄙无耻,但有些阴私之事还得靠他这样的人去做。
陈世美盯着瓷瓶看了良久,考虑到自己事务太忙,不可能总把力放在潘氏身上,再过几日,等公主回府,他便不好经常过来,不解决好潘氏的问题,他就总觉得心神不宁。
后宅不稳,肯定会牵扯他在朝堂革新的心力,再说,他又不是侮辱良家女子,她本就是他的老婆,变个法子睡自己的老婆,就当是情趣了。
以后绝不能再惯着她,再不服管,就请出公主教训她一顿,他舍不得管教,公主可是不会怜惜她的,等她知道公主的厉害,就会明白他才是她的靠山。
拿定主意后,陈世美叫了两个力气大的婆子,让她们想法把瓷瓶里的药给潘氏灌下去,再吓唬她说是毒`药,要想得到解药,那就过来求他。
艾怜已经换了身衣服,重新梳洗过,熄了灯,正和衣躺在床上,心里盼着快点到三更,等夜深人静、人困马乏时,秦永好把她带走。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艾怜急忙坐起来,看见木格子门上糊的窗纸上,透过来一晃一晃的光亮。
由于她要给秦永留门,所以并没有闩上,正猜测来者是谁时,门被推开了,两个婆子拎着灯笼走了进来。
艾怜喝道:“谁让你们进来的,为什么不敲门?”
婆子把灯笼放在桌面上,然后快速朝艾怜走过来。
艾怜意识到不好,刚想跑就被行动迅速的婆子给按住了。
一个高大的婆子一把揪住了艾怜脑后的头发,使劲一扯,把她拉回了床边,随后把她的头按到床上,然后迈腿上床一屁股坐到了她的后腰上。
艾怜的腰险些被她压断,脸朝下深深地被压在了被子里,听那婆子喝道:“驸马爷说了,不想跟着他的话那你就去死吧,喝下这瓶毒`药,你就可以做贞妇烈女了。二嫂,给她灌下去!”说完,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扬起头来。
艾怜万分恐惧,她的腰和背被紧压着,头被迫仰起向后,那瓶毒`药就在眼前,塞子已经被拔下来了,她闭紧了嘴,怕嘴一张开,那药就会灌进来。
她使劲地挣扎着,看着越来越近的药瓶,心里充满了绝望。她闭上眼睛使劲地摇着头,躲避着那个瓷瓶,药瓶口就在她嘴边戳来戳去,她闻到了瓷瓶里那股刺鼻的药味。
最终她还是没能躲过去,她的头发被身后那婆子死死地揪住,拿药瓶的婆子用手固定住了她的下巴,把药瓶塞进她嘴里灌了下去。
“咳!咳!”那婆子子回了瓶子,对不停咳嗽的艾怜说:“夫人,爷说了,半柱香之内药效会发作,你若是想开了,就快些告诉奴婢,奴婢好替您跑腿,爷那里有解药。”
艾怜恨得泪流满面,她总得先有命在,然后才能去想和秦永私奔的事,她软下来哭求道:“求两位嫂子救命,快去把驸马爷叫来,就说我什么都依他。”
灌她药的那个婆子啧啧道:“您要是早想开了,何必遭这份罪?您别怕,我这就去给您喊爷去。”
那婆子刚起身,突然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紧接着,艾怜的后腰上一轻,身上压着她的那个婆子也一头栽倒了下去。
有个身穿夜行衣蒙着面的人打翻了两个婆子!
艾怜以为那人是秦永,被灌毒`药这事把她吓坏了,她只想去找解药,也没细看那人,自己用力搬开了背上那婆子沉重的大腿,气喘吁吁地爬到床边,弯下腰去捡鞋子穿,同时焦急地说:“我被她们灌了毒`药,必须马上找陈世美要解药,你……”
还未等说完,就觉得后颈上一痛,便不省人事了。
陈世美等啊等啊,约莫着药效要开始发作了,见那两个婆子还是没过来回话,便坐不住了。伤口处一阵阵地锐痛,他起身烦躁地来回踱着步,心想这潘氏难道宁死也不肯屈服吗?真是岂有此理!
实在是烦心得很,于是起身朝艾怜的院子走去。
奇怪的是,房间里漆黑一片,那两个婆子并没有点灯。
他轻轻一推,门是虚掩的,“吱呀”一声就开了,陈世美进了门。房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潘氏欲`火焚身的呻`吟声和满床打滚的折腾声。
个死丁胖子,那药别是假的吧?
他摸着黑朝床的方向走去,床帐子低垂着,透过朦胧的月光,他看见纱帐里被子隆起着,便“咳”了一声,对着帐子里的人厉声地问道:“金莲,你知错了吗?”
帐子里的人纹丝未动,陈世美以为她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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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他的事情忏悔,便一边脱去外衣,一边告诫她说:“金莲,念你是初犯,我就饶了你这一回,下不为例,若再敢对我动手,我给你灌的可就真是毒`药了!”
见潘氏仍旧无声无息,以为她没脸见他,便继续教训她:“你要懂得适可而止,千万别向村里李老六媳妇那样蹬鼻子上脸,最后被婆家休了,没脸回娘家,闹了个上吊自尽的结果。”
说完话,发现潘氏像小绵羊一样老实,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顶撞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掀开纱帐,把头钻了过去。
见她还穿着衣裳,想到她刚才打他时毫不留情的狠劲儿,怕她被子里藏着凶器,便试探着问道:“金莲,是想要为夫与你更衣吗?”
第96章秦永的恳求
仍旧没有的得到她的回应,陈世美伸出手去给她宽衣解带,解着解着,察觉到不对劲了,潘氏腰间的肉何时这么多了?身上的味道也不怎么好闻,并且这衣裳料子的手感也不太好。
陈世美心里一惊,急忙松开手,跳下床,退后了几步,看着帐子里仍旧昏睡不醒的人影,越想越不对劲,便一步步后退,退出了房间,跑出了这个西跨院。
他站在院子大门外,大声呼喊道:“来人!来人!”
很快,值夜的侍卫们拿着刀,举着火把跑了过来,紧接着庭院里厢房处的灯也陆续亮了,不值夜的侍卫们还有几个下人,也都边跑边系着衣带,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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