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铁夹子的劲道很强,秦永用力拉了两下都没能把夹子取下来,反而引起了艾怜撕心裂肺的叫喊。
艾怜痛得身上全是汗水,她看着两边越来越近的刀尖,哭着求道:“阿永,你快走吧,再晚就回不去了,我不要你同我死在一起,你还有秦婶子要孝顺,你快走!”
秦永又试了一下,还是徒劳。
艾怜突然用另一只自由的脚用力地踹他,大声喊道:“我不用你救,我根本就不爱你,我骗你的,我一直以来都只爱陈世美!我是故意来这儿寻死的,我死了他就会愧疚一辈子,永远在心里记住我。你若是还对我念旧情,就活着回去告诉他我死了。你算什么?不过是我复仇路上的一块垫脚石!你滚!滚!你若救我,我下地狱也恨着你!滚!”
秦永猝不及防之下被她踢得直发懵,听明白她的话后,顿时额头上青筋直暴,看她的眼神变得阴鹜可怕,他“噌”地抽`出了腰间的长刀,对着艾怜慢慢举了起来。
艾怜闭上眼睛,等着他的刀落下。
第105章秦永的名字
眼睛闭上,声音的世界就丰富多了。
艾怜耳边除了持续的石壁合拢的轰隆声外,还有圆台那边那个男人绝望的呼救声,还有白玉堂和另外一个人唧唧咕咕的说话声,很快这些声音都消失了,她耳边只剩下了秦永的声音。
“怜怜,就算只有一只脚,我也会爱你的,以后我就是你的拐杖,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可能会有些痛,你忍一忍,千万不要睁开眼睛。”
是要砍掉她的脚吗?
这是能够活命的唯一办法了,多亏他身上带着刀,不然自己真就死在这里了。
残疾总比死了强!她是惜命的人,心里不停地用这句话安慰着自己。
她哭着点点头,乖乖地配合着把那只脚伸直。
秦永看着艾怜那纤细的脚腕,心如刀绞,但这种时刻不容他心软,他咬紧牙关,对着那只脚就要挥刀而下。
“慢着!秦永,我已经找到机关,虽然拦不住,但我放进去一块石头垫着,能给你争取一些时间,你等着,我过去帮你!”
艾怜听了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静静地看着秦永。
秦永把刀回去,伸出双手擦着她脸上的泪痕,颤声地安慰她:“没关系,就算解不开,不要这只脚,我也会把你活着带出去的。我都不嫌弃你,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艾怜点点头,把脸埋进了秦永的怀里。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他的双臂是那么的坚强有力,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此前她一直把这个小她好几岁的男人当成不成熟的大男孩对待,认为在这场爱情里,双方都给予了并且也都享受到了,这样分手时虽然难过但是两不相欠。她以为自己足够独立、坚强又变通,就算没有男人也可以在这个世界里过得很好。现在她明白了,即使她内心再怎么强大,骨子里她仍旧是个小女人,她需要男人的呵护和爱。如今抱着她的这个男人,不顾自己安危来救她,敢问现代社会里有多少男人能够做到?
她的秦永是个顶天立地的真汉子,只要同他在一起,天塌下来了都不用怕,他会为她遮风挡雨,他会把她护在他的羽翼之下的。
她的秦永,是她可以安心依靠的男人!
很快,白玉堂跑过来,同秦永其心协力,终于拉开了铁夹子,把艾怜的脚解脱出来。
秦永背起艾怜,朝台阶处跑去,跑了两步,没听见白玉堂跟过来的脚步声,便转过身来寻找他。见他把飞抓百链锁抛给了圆台上的男人,知道他要救人,就大喊道:“金兄,你快些!”
他飞速地把艾怜背了过去,把她放在地上,还没等查看她的伤口,就听到小六子的惊呼声:“石头碎了,机关又动了,金爷,干巴虎,你们要快啊!”
秦永听了急忙跑过去看,见情形危急,便焦急地四下里寻着,只发现了墙角处的一只铜鼎还算结实,于是抱起铜鼎,向机关处跑去,把铜鼎顶在了机关转轴的位置上。
机关停止了转动,秦永看向圆台处,白玉堂正向上拉着飞抓的绳子。
很快,转轴处传来了“咔嚓咔嚓”的声响,秦永过去一看,铜鼎已经被挤压得开始变形,他便焦急地又到处去寻找东西。
小六子眼看着铜鼎最后裂成了碎片,转抽重新运转起来,他看向圆台处,白玉堂已经把干巴虎拉上来了,但两侧的刀尖越离越近,便催促道:“快点儿,石壁快合拢了!”
话音刚落,白玉堂和干巴虎就一前一后地朝台阶处快速奔跑。
白玉堂边跑边喊:“快跑,这里要塌了!”
与此同时,脚下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秦永不敢耽搁,跑回艾怜身边,背起她就向外跑。
小六子也不再管机关,跟在后面跑,下台阶时回头看了一眼,白玉堂和干巴虎已经安全地出来了,他们身后的那两面石壁,刀尖之间马上就要交叉在一起了,他悬着的心这才算放下。
甬道里不时地有石块和沙土塌落,转了弯之后,前面漆黑一片。秦永放下艾怜,从腰间的竹筒里掏出火折子,吹亮之后,递给她拿着,然后背起她继续跑。
这时,艾怜的脑中又出现了红色箭头,于是遇到岔路的时候,她就指挥秦永转弯,同时,回头叮嘱后面的人跟上,就这样,几人最后进了一个小小的石室。
进来后,再没有路可走。坍塌声仍在继续,灰尘很大,等所有人人都进来后,白玉堂把石板门关上了。
秦永放下艾怜,要检查她的脚。
艾怜急忙躲着他的手说:“这里是古墓,空气不干净,对伤口不好,等出去后再让你看。”
然后掏出帕子来,很是自然地给秦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白玉堂对她这种不合规矩的举动很看不惯,皱着眉头,冷冷地问她:“我不是让你在客栈里等着吗?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秦永看着他不知他这话是对谁说的。
艾怜早已经知道自己上当了,于是把客栈里的伙计假传白玉堂的话,让她结了帐后速去鱼脊岭,到了墓地后,歹人强迫她入伙,逼她换上红衣,晚上继续装鬼吓人,她无意中触碰了机关掉进洞里,被人追赶之事述说了一遍。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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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人被歹人威逼利诱和追赶恐吓,秦永当然是怒了,他起身对着干巴虎一阵拳打脚踢。
等秦永的气出的差不多了,白玉堂拦住了他,然后严厉地问干巴虎:“你的同伙还有谁?你们装鬼劫财多久了?统统招来,如若不招,我就地解决了你!”
干巴虎鼻青脸肿地跪下来,对着白玉堂磕头道:“这位爷,今天是你救了我干巴虎,救命之恩如再生父母,我愿意招。”于是把同伙之人供了出来。
原来客栈里的掌柜的才是他们的头领,散步谣言让过往的行人相信红衣女鬼的传说,这样行人失了财物就会认为是破财消灾,不会去报官。即使报官,姜碧荷一案的确是五十多年前未破的旧案,那个诬陷她有孕之人一直未能找到,因而当地人都相信姜碧荷是被冤枉致死的,也相信她化为厉鬼的传说,当地官府不敢招惹女鬼的怨气,曾经派过衙役去现场勘查,因为太过害怕而草草场。因此他们这些歹人才能把骗局一直做下去。
早晨,干巴虎、大成子还有客栈里的一个伙计出来寻找小六子的下落,伙计就是那个蒙面之人,认出了白玉堂和秦永,回去报告给了掌柜的。掌柜的见艾怜面目清秀,便想让她取代小六子装成女鬼吓人,同时霸占她的财物和马匹,便指使伙计假传白玉堂的口信儿,把她骗到了鱼脊岭。
事情真相大白。
但秦永却更生气了,阴沉着脸问白玉堂:“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同怜怜在一起?什么姓金,什么五爷,我看你分明就是锦毛鼠白玉堂!”
白玉堂觉得他很好笑,便哈哈笑了起来。
秦永大怒,握紧了拳头:“藏头露尾的,是大丈夫所为吗?果然行事鬼祟如鼠,笑什么笑?是想同我打一场吗?”一想到这两天被他像猴一样耍戏,他就火冒三丈,要不是考虑到危急关头他出手帮他救下了怜怜,他早扑上去与他打作一团了。
“秦永,有想与我打架的力,还不如省着去想想办法怎么能走出去。还有,到了外面,要请你这驸马爷的贴身侍卫到县衙里走一趟,你这大老爷去报官,总比我一介草民的话有分量。”
秦永哼了一声,不想再搭理他。
小六子一听秦永的来头这么大,便很有眼力地求他:“秦爷,看在咱俩在枯井里共度一晚的情份上,求您在县太爷面前给我美言几句吧。”
艾怜这才发现身穿红衣的这个人很漂亮,虽然妆容花了,但眼神和一举一动都有种很妖媚的感觉,想到秦永好色的本质,便一脸怀疑地看着秦永。
秦永朝小六子喝道:“滚!如果不是你踢的,我能掉枯井里吗?”随后马上对艾怜解释:“别看他这身女装的打扮,其实他是个男人,昨晚我不止我和他,还有白玉堂,我们三人同在枯井里待了一夜。”
这可不好说,现代社会里不少抢男朋友的,都不是女人。艾怜看着小六子,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小六子很快明白了她的想法,为了不让她反感,为了能让秦永替自己说好话,便拍着胸膛说:“我小六子可是条响当当的汉子,只要秦爷肯为我说一句话,我保证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现在边关有难,正是需要我等热血男儿献身的时候,此番我若能了牢狱之灾,便准备投身沙场,为国效力!”
干巴虎听了他的豪言壮语,打了个寒战。
艾怜这下放了心,只要不是和她抢秦永的,她都不放在眼里。
等外面的轰隆声平息,脚下也不再摇晃了,白玉堂推开了石门。
三天后。
艾怜窝在秦永的怀里,看着他拿着毛笔在白纸上画地图,听着他在耳边低沉的声音:“明天我们就能到庐州,然后去舒州,再到长江,顺着江水向西,到岳州,再南下到永州,以后那儿就是咱们的家。”
“永州?阿永?为什么要选在那儿定居?同你的名字有关系吗?”
“真聪明!”秦永高兴地亲了她耳边一下,“我爹当年在永州做生意时遇贼人行凶,被我娘给救了,我娘见我爹风度翩翩,便对我爹一见钟情,锲而不舍地硬是要求我爹报恩。我爹无以回报救命之恩,唯有以身相许。这样他们在永州定了亲,约定以后有了儿子就叫秦永,以此来纪念他们的相遇。”
想不到秦婶子竟是个这样的奇女子!
艾怜由衷地赞叹道:“真浪漫啊,阿永,想不到秦婶子那么彪悍!那么执着!真不愧是女中豪杰!”
“什么秦婶子!”秦永不满地纠正她:“是咱娘!以后见面了要叫娘!”
艾怜马上改口,甜甜地说:“知道了,要叫娘。阿永,我真的很喜欢咱娘的性格,我以后一定和你一起好好孝顺她老人家。”
秦永听了心花怒放,“真乖!怜怜,我也好喜欢你的性格。”
第106章情到浓时
“阿永,反正我们也不急,慢慢地走,沿途看见好看的风景,我们就停下来好好地欣赏欣赏,玩一玩,好不好?”
艾怜已经有了嫁给他的打算,这趟旅程就当成是与他蜜月旅行了。见他犹豫着,便问:“你是不是担心银子不够?放心吧,我有。”说着,打开了自己随身带着的荷包,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出来给他看。
秦永诧异地问:“你哪儿来的这些财物?”
艾怜解释着:“这几片金叶子是我在宰相府时,王延龄的母亲给我的,这几块金子、珠子和宝石是在古墓里得到的,这支珠花、耳坠子、珍珠项链,还有这块玉,是陈世美给我的。”
秦永一听“陈世美”三个字,顿时心里酸的不行,阴测测地问:“陈世美?你在古墓里说你‘一直以来都只爱陈世美,要让他在心里永远记住你,还说我只是你复仇路上的垫脚石’,你果真爱着我吗?”
这小心眼的男人,还带翻小肠的?
必须一次性把他镇住,否则他以后有可能总拿她的这几句话说事儿。
艾怜一点心虚的样子也没有,连着锤了他几拳后,气势汹汹地说:“怎么,我做错了吗?我当时怕你把命搭在我身上,那种情况下就只能刺激你,让你恨我让你不想再涉险救我,我多爱你啊,怕你有危险,所以宁可放弃自己得救的机会。我命都不要了,只想让你好好地活着,这世上除了咱娘,还有哪个女人能向我这样把你看得比我自己还重?你还好意思拿这话来责问我,你有没有心?”
秦永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说不过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他讪讪地说:“是我小气了,你别生气。”
看着艾怜还是气鼓鼓的样子,他急忙检讨:“你看你,把自己的家底儿全都拿出来了,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我,我怎么能不知好歹呢。”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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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就好。你可不能没良心,我人都给你了,钱也都给你了,你说我不爱你爱谁?”
秦永最喜欢听的就是她爱他的话,他赶紧把荷包打开,把金叶子、金块、宝石珠子都捡进去,“这些都是你的私房钱,我不会动的,你自己留着。”
然后把陈世美给她的那些碍眼的东西拢到一起说:“我现在手边没银子,就先把这些东西当了,等到了永州,我补给给你双倍的银子。然后再给你另买珠花、项链、耳坠子和玉佩,保证比这些更值钱更好看。”
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但是艾怜喜欢。
她靠过去问撒娇地问他:“阿永,你到底有多少家当呀?”
“当然比不过陈世美,但是肯定能让你成为当地首富。”
艾怜的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是不是可以横着走了?”
秦永连连点头:“不愧是我秦永的老婆,颇有我少年时期的风范。想当年我在京城的汴河大街一带就是横着走的!最多时手下有一百多个弟兄!”
“你真是太厉害了!那咱们新家那儿,当地能有多少人口,我大约能聚集多少兄弟?”
秦永掰着手指头假装思考了半天,说:“我娘说夏花村大约有四十多户人家,人口也就三百左右,除了还不会走路说话的,大约你能聚集二三十个小屁孩儿。”
“讨厌,什么首富,原来我只是个地主婆!还是个小村子的地主婆!你个大骗子!”艾怜把秦永扑到,和他闹着扭成了一团。
“笃笃笃!”门外传来了叩门声,店小二喊道:“客官,热水和夜宵送来了。”
秦永下地去开门,艾怜把炕桌上的纸笔了,等秦永把夜宵端给她时,她苦恼地说:“阿永,我只是脚上受了伤,而且没伤到筋骨,我觉得不用这么天天补的,这两天都被你养胖了不少。”
秦永哄她道:“我和咱娘都喜欢胖媳妇,你离我们的标准还差很多,乖,赶紧趁热吃了,吃完我帮你洗澡。”
唉,不好拂了他的好意,艾怜愁眉苦脸地小口喝着补汤。
从古墓里出来的那天,秦永去县衙亮出驸马府侍卫的腰牌,县官不敢耽搁,命令衙役把客栈掌柜的和其他同伙都逮捕了监。为了讨好秦永,县官给艾怜请了县里最好的郎中,给她抓了最好的伤药,派最好的丫头来伺候她。甚至要贿赂秦永,请他在副宰相陈世美面前说好话。秦永不厌其烦,第二天就带着艾怜离开了这个县的地界,他心里觉得艾怜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无怨无悔地同他东奔西走得不到休息,便愧疚得很,所以这两天都逼着她吃他认为能补气补血的食物。
一日三餐外加夜宵,顿顿都是补,秦永还不许她下地走动,艾怜现在光吃不运动,她真怕自己被他养成个胖子。
秦永当了陈世美的首饰,俩人按照事先计划好的路线行走,一路上游山玩水。秦永一向出手大方,不管到走到哪里都本着舒适、尽兴、高兴、不虚此行的目的,把行程安排得妥妥帖帖,把艾怜伺候得舒舒服服。
秦永雇了辆马车,自己骑马跟在车旁。艾怜最初每日在马车里吃啊、喝啊,欣赏着沿途的风光,闷了就把秦永叫进马车来陪她,后来,秦永给她弄了个拐,如果她在马车里待烦了,可以下来自己拄拐走一走。
秦永是个体贴的男人,心也算细,她不开心时能耐心哄她,她无理取闹时也能包容她,她乱花钱时也尽量去满足她,最让她满意的是就是他没什么大男子主义高高在上的想法,可能是秦婶子教育的好,他对于做家务一事并不反感,不用她叮嘱,每隔两天就会主动地把两人的衣裳从里到外地洗一遍。这样温柔体贴能干的男人就是放在现代社会里,也是少有的。
当然,与他日夜相对,相处久了,她也发现了他不少缺点,比如他喜欢看漂亮的女人,好在古代的街头,女人很少,见到美女的机会更少,但见到美男的机会却随处都是,所以艾怜一发现秦永的眼神被哪个美女勾走了,就明目张胆地掀开马车帘子去看路上过往的男人,儒雅的、粗犷的、俊秀的、野性的等等,艾怜看得津津有味。后来被秦永发现了。
自打秦永发现她比他还好色,就不许她再掀帘子看,更过分的是买了个帏帽给她,只要她下了马车,就强迫她戴上。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艾怜最反感这种把妻子藏起来不让见人的小心眼男人,每次秦永让她戴上帏帽,她都会火冒三丈,都会跟他吵架,最后秦永让步了,不再管她戴帏帽的事,但路上只要一见到好看的男人就盯紧艾怜,再也不关注其他美丽的女人了。
有一天,到了一个镇上,秦永把她在客栈里安顿好后,说要出去走走,结果一走就是大半夜,害得她一直为他担心,脑中胡思乱想,全都是他发生了各种意外的情节。到后半夜,他哼着小曲儿回来,见她还没睡,就兴致勃勃地给她讲起了他在赌场里观看斗鸡下注,赢了不少银子的事,然后把包里的银子交给她让她着,最后洋洋得意地等着艾怜夸赞他的好眼力。
这可把艾怜给气坏了,这个坏胚子,吃喝嫖赌玩,他样样都占。以前跟他相好时,怕他乱搞,让他把乱七八糟的女人都清理了,那时没打算长跟着他,所以对他的其它毛病也不在意,现在既然要嫁给他,决不允许他败家。吃喝玩这几样,她也喜欢,算是两人的共同爱好,他只要有能挣来银子的能力,这些就不是毛病,但是赌博这种事,她绝对不会姑息他。
她不动声色地把褡裢打开,把里面当首饰的银子拿出来一半,又把俩人的包袱打开,把她和秦永的衣裳都分开装了,把拿出来的银子装在了自己的包袱里,然后把秦永的包袱和褡裢递给他,冷冷地说:“秦永,我现在才觉得你并不适合我,明天我就不跟着你走了。”
秦永愣了:“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改主意了,不想嫁给你了。”
秦永傻眼了:“为什么?”
“我觉得你和我理想中的丈夫还有差距,如果嫁给你,我过得不快乐,那我不是找罪受吗?”
秦永的脸沉了下来,脸色很是难看地问她:“跟我在一起你不快乐吗?你昨晚不是还说我像什么电动小马达,带给了你天堂般的感受吗?你不快乐为什么要说假话?你理想中的丈夫什么样?如果是陈世美那样的,那我就明白地告诉你,我是秦永!变不成其他男人!”
艾怜的额头满是黑线,昨晚她兴致上来,开玩笑地打了个比喻而已,就是想表达她对他很满意的的意思。没想到他倒是活学活用,把这句话用到了这里。她指的快乐和他说的快乐根本就是两件事好不好?男人果然不管古今,都是首先用下半身思考问题。还有,做什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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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陈世美?真是让人坏了心情。
艾怜气道:“秦永,你不要把谈话弄得跑偏好不好?我说的不快乐是指我讨厌赌鬼,我不喜欢你去赌场,正经人哪有去赌的?你知不知道赌博是十赌九诈,久赌必输,可以让人倾家荡产?”
秦永的眼神有些冷意,“我设过赌局,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就是玩玩,没认识你之前,我斗鸡斗狗斗蛐蛐,也没倾家荡产啊。我难道是没分寸的人吗?你真以为我是不懂事的毛孩子?”
见他语气不好,艾怜也很生气:“你去看斗鸡,大半夜的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本来你就错了,我不许你再去赌场,难道不是为你好吗?你什么态度啊你?还没嫁给你呢,就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不想再理你,明天你自己走吧,我们到此为止!”
艾怜用被子蒙住了头,没几分钟,就热得浑身是汗。一直没听到秦永的任何动静,她忍不住了,拉下被子去看他。秦永还坐在床边,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和他眼神对视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眼中满满的哀伤,顿时一阵心疼,急忙爬起来问他:“阿永,你怎么了?”
秦永见艾怜终于搭理他了,眼眸里呈现出一丝痛苦:“怜怜,我是认真的,要跟你过一辈子,可你,你总想着离开我。我如果有错,你可以指责我,甚至打我出气都行,但你不能总拿分手来威胁我。我这么努力地想同你在一起,不要名声、不要地位、不要权势,不要前程,就连在京城的产业和人脉都放弃了,这些还不够吗?你为什么总能轻而易举地说出‘离开我’?我怎么做你才能珍惜我?”
艾怜听了很是难受,秦永爱她,她又何尝不爱他?只是想让他改邪归正不去赌场,他竟然想得那么多。难道是她的方法用得不对头?
艾怜反省了一下自己,也觉得是自己错了,如果秦永开玩笑对她说不想娶她了,估计以她的自尊心,一定会头也不回地拿包就走,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让他后悔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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