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很快,秦永不得不松开艾怜,虽然与她吻得难分难解,但因为他的耳力好,听到了瑛哥小胖腿跑过来的噔噔声。那小团子从正房出来一路跑过来,很快到了门口开始推门。
秦永起身的同时把艾怜也拉着坐起来,然后自己站起身,抻抻衣服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等着小团子进来。
瑛哥跑进里间,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了秦永的大腿,努力仰起小脸道:“阿叔,快点做汤,秦奶奶要喝,瑛哥也想喝。”
秦永噙着笑摸了摸瑛哥毛茸茸的发顶,把他抱起来,转身对一脸通红,仍没从狂吻中缓过来的艾怜说:“我娘想要喝我亲手做的萝卜汤,你告诉我都用些什么料,我出去买,买来后你教我做。”
见艾怜还是怔怔的一副发呆的可爱模样,他干脆上前,也不顾瑛哥就在怀里,伸手轻轻拧了一下艾怜的脸蛋,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艾怜这才反应过来,看着秦永那张被自己挠花的白里透红的俊脸,一阵心虚,她对着秦永,指了指自己的脸。
秦永明白过来,顿时觉得左半边脸上火辣辣的。
他放下瑛哥,随手拿起洗脸盆架上挂着的铜镜照了照,脸上深深的四道长短不一的抓痕,红红地隆起着,有的抓痕处还冒着血珠。他用手抹了一下,马上“嘶”的一声抽着气。这小娘皮,下手可真狠,又扯头发又扣眼珠子,那手指甲比野猫爪子还锋利,真够味!张寡妇再泼辣,也不敢对他动手,这女人,从未见过比她更狠辣的!
他看着镜中的艾怜,心想怪不得她敢孤身带着两孩子上路,一般男人还真是招架不住她!
他实在是喜欢艾怜这种又能干又爽快还张牙舞爪的带着野性的女人,她身上是有他娘的影子的。
艾怜见他拿着镜子端详个没完,怕他恼,急忙转移他的注意力:“要想吃清淡点儿的,你只买个萝卜、买些虾皮儿就行了,想吃荤腥些的,再买些羊肉回来。”
秦永背着手踱着方步走在街上,虽然脸上火烧火燎地疼,但心里愉悦得很,回想着刚才和潘家姐姐亲吻的滋味,禁不住心里美得直冒泡。
小泼皮卷子和另外两个浮浪子弟勾肩搭背地迎面过来,老远看见他们的老大,就热情地同他打着招呼,咋咋呼呼地走到近前要拉他一处喝酒。
卷子看到了老大脸上的抓痕,打趣道:“大哥,哪个小嫂子那么厉害,敢给您脸上添,这不是要上房揭瓦吗?”
另两个听了笑得弯了腰,一人凑热闹地说:“大哥,怎么就任由她下手?感情小嫂子的拳脚功夫在大哥之上,大哥压不住她?”
另一个不甘落后:“原来也有大哥奈何不得的女人,大哥,您竟任由她欺负吗?哈哈哈!”
秦永抬脚就踹,一人给了一脚,笑骂道:“猴崽子们少胡吣,我新养了只猫,还没养熟,你们难道看不出来是猫抓的吗?赶紧滚蛋,今日可没工夫理你们,过两天你们三个跟我去外城一趟,等我的信儿。”
“是猫抓的呀?”卷子怪声怪调地问另两个人:“你们信吗?谁家的猫爪子那么大,一爪子挠花了老大的半张脸?”
另两个捶胸顿足,哈哈大笑,一起说着不着调的话挤兑着秦永,把他好一阵笑话。
秦永今日心情好,也不气恼也不反驳,与他几个围着嘻嘻哈哈闹了一阵后,方同他们告别,去买了艾怜说的一堆东西,由于心里高兴,又买了一些现成的肥鹅熟肉和细巧的果子回来。
在艾怜的厨房里,秦永笨手笨脚地拿菜刀削着萝卜皮,看得艾怜眼皮直跳心直疼。自从穿到了这个游戏世界,她就变得打细算起来,任何浪的做法她都看不下去了,那厚厚的萝卜皮真是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忍不住要抢下萝卜亲自削皮,可秦永却避开她美滋滋地说:“我要亲自给你们做汤喝,不用你动手,你只管把果子盛盘,熟食切了,坐等着吃现成的,今日就看我的手艺好了!”
艾怜自然乐意有人伺候吃现成的,一想反正萝卜又不是她花钱买的,她心疼的着吗?于是就在一旁看热闹。
瑛哥喜欢粘着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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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也待在厨房里,不时地在他的腿下钻来钻去,一会抓个果子吃,一会把熟食咬上一口,很快小肚皮鼓得溜圆。
秦永很惯着他,从街上一回来就把熟食挨个挑最嫩的地方切下来,装在大碗里递给他吃。
瑛哥早就跟他混熟了,一点儿都不跟他见外,见秦永手里的萝卜心儿雪白雪白的,就抱着他的一条腿仰着小脸,渴望地望着萝卜流口水。
秦永把萝卜横放在案板上,照艾怜教的方法先把萝卜切成片,再切成丝。就他那刀工,萝卜被他切得薄厚不均,粗细不等,惨不忍睹,但贵在有心。
古人认为“君子远疱厨”,秦永这厮有进厨房做家务的观念,就凭这一点,他的神还是值得表扬的!
艾怜转而又一想,她迟早会回到现实世界,如果回不去,那就说明她被陈世美斗死了,不管她什么命运,秦永这男人最后都不会是她的,他有无做家务的观念和她有半毛钱关系?他再好,将来也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个女人。这么一想,心里便有些不痛快。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在她走出游戏之前,或是死之前,必须把秦永这小子拿下,也算不白来这游戏世界一场!
秦永挑那些切得粗的萝卜丝喂进了瑛哥的小嘴里。萝卜丝甜甜脆脆的,瑛哥几口吃完了又张开小嘴讨要。秦永又捡了一根喂进他的小嘴里,感觉到自己像禽鸟在喂食雏鸟一样,这让他觉得很有趣。于是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一个负责一根根地喂,一个负责一口口地吃,两人互相盯着对方都开心的很。
秦永就是个大男孩!
眼前这个情景,确实让艾怜有些感动。
第16章惊世骇俗
瑛哥那孩子是在陈世美走后出生的,他从未见过父亲。
家庭里父亲的角色是母亲取代不了的,男孩子对成年男子的那种崇拜感是与生俱来的,从他们身上可以学到母亲教不了的东西,所以艾怜从不阻止瑛哥同姜怡天亲近,同秦永亲近。
当然在这个游戏世界中,孩子可以说是系统提供的道具,她有利用孩子攻略他们这些游戏角色的私心。但和孩子们相处时间越长,她心里对孩子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她也越来越多地尽可能为孩子们的将来去设想。
瑛哥吃饱了肚子,自己去院子里疯跑着玩了。
在艾怜的指导下,秦永终于完成了做萝卜汤的大任务,他用木勺舀了汤,喝了一口,大言不惭地赞叹道:“嗯,好喝,我果然很聪慧,有志者事竟成!”说着把勺子递给艾怜,示意她尝上一口。
艾怜一脸嫌弃地看着勺子里他喝剩的汤,没动地方。
秦永看出了她嫌弃的意思,于是涎笑着在她耳边低声道:“亲都亲了,还矫情什么?莫非我用嘴哺你,你才肯吃?”
艾怜瞪了他一眼,而秦永一向都把这看成是她对他抛的媚眼,眼睛一转,坏劲上来,把勺子里的汤倒进嘴里,一把抓过艾怜就搂在怀里亲了下去。
艾怜弄不过他,被他一点一点地灌进去不少萝卜汤。
秦永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低声笑了起来。
艾怜恶心地掏出帕子使劲地擦着嘴上的油,见他那张俊脸还在笑个没完,脸上的抓痕还清晰可见。
这厮真是不长记性!
见不得他那副欠揍的嘴脸,艾怜气得伸手给了他几拳头。
粉拳打在身上别有一番情趣,引得秦永再一次搂住她吻了起来。
这厮真是,两人这满嘴的萝卜味儿,这味道好么这?而且在这油腻腻的厨房里接吻,这厮真是粗鄙!白瞎了两人这俊男靓女的模样!
艾怜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好了,越给他没好脸他越来劲。
直至把艾怜亲得气喘吁吁的,秦永才满意地放开她,端着亲手做的萝卜汤过去给母亲喝,秦婶子果然把他端去的都喝光了。
他跪在母亲身前,加着小心说:“娘,儿子不孝,您的气若是还没顺,就打儿子一顿吧。”
秦婶子看着面前跪着的乖顺的儿子,叹了口气:“儿子,娘后半辈子还要指望着你,哪里舍得打你,你只需记住: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你的子孙多积德。”
秦永俯下身子:“儿子谨遵母亲教诲。”
秦婶子又重重叹口气,扶起他来。看见俊美的儿子脸上的抓痕,有些心疼,拿着手里的帕子碰了碰:“是哪个小娘子抓的?怎地这么狠?”
这下又疼了,秦永一脸狼狈:“猫挠的,娘看不出来吗?”
秦婶子点了点他的额头:“哪家野猫有这么大的爪子?成了吗?”
秦永无言以对,面上烧得厉害,决定这两天先不出门了,省的惹人笑话。
母子无隔夜仇,几天后,秦婶子的心情缓了过来。
这几日,秦永的心情很好,娘不再生他的气,潘家姐姐也和他亲密的很,虽然还没上手,但这是早晚的事。他从没有过这种体验,和喜欢的女人柔情蜜意,却又不急着成事,当着娘和孩子的面一本正经,却又暗地里打情骂俏、你来我往的,这种体验让他觉得很是愉悦,他很享受和她朝夕相处的这种甜蜜的过程。
找到机会,他把前一阵子买的便宜的两块布和特意给她打的鎏金莲花银簪子交给她,本以为她会高兴得像小猫一样喵喵地靠过来,然后在他身上好一通撒娇感动,没想到她对那支簪子看了一眼后就扔回给了他,反而拿着这两块破布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秦永纳闷了,捡起簪子告诉她:“这是鎏金银簪子,够你买很多这样的破布了,你怎么不要簪子反倒要破布?”
艾怜问他:“你知道我穷,我如果把这支簪子当了换钱,你答应吗?”
秦永急了,马上反对:“不行,鎏金莲花纹,这里有你的名字金莲。这是我特意画的花样子,找金银铺的伙计打的,你怎么能如此糟蹋我的一番心意?”
艾怜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所以我要簪子何用?既不能吃又不能用还不能当了换钱,这两块布恰好正是我所需要的。”
她把白布放在桌子上展开,找到了那几处破洞,心里琢磨着怎么补这些个破洞。
秦永好奇地问她:“你要这两块破布何用?做衣裳吗?这布难看得很,不许你做衣裳。”
艾怜瞪了他一眼,说:“天有些凉了,我要做床被子,这样就不用再和两孩子抢一条被子盖了。”
秦永一听,走到里间,摸摸床上铺的东西,又打开柜子摸了摸被子,这才发现她们娘三个只有一条又破又旧的薄被子,就连褥子都没有,铺的还是这屋里以前就有的一层薄薄的床垫子,垫子上一层白布,垫子下就是光秃秃的床板子。于是问道:“一条被子,你们三个怎么盖?”
“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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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过来盖,这样三个人都能盖到了,只是我的脚天天都露在外面,所以我非常需要这两块布。”
秦永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艾怜从未在他面前流露出过穷苦的姿态来,所以他从未想过她的日子是否艰难。他心疼地说:“我那库房里有新铺盖,我去给你拿两床过来。”
他把银簪子放到桌子铺着的白布上,转身要去拿铺盖。
艾怜急忙拽住他:“别去,你就是拿来我也不用,还有这簪子你也拿走,我可没钱还你人情,你要是硬塞给我,我就都送到秦婶子那去,看你是不是还想气她一场?”
秦永一听气的倒仰,瞪着眼睛问:“我心悦你才给你的,哪里需要你还什么人情?你把我秦永当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等小家子气的男人吗?”
艾怜见他动怒,就认真解释给他听:“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女人接受了不相干的男人财物,如果没有其它本事的话就只能用身体去偿还,我不想做那样的女人,所以我不要你的簪子。这两块布不值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做饭吃或给你做些针线活抵了这布钱,所以布我下了。”
秦永气的笑了出来:“不相干?你我都亲嘴了,男女授受不亲,都这样的关系了,我还是不相干的人?你明明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难道非要睡在一起,我才算是你的相干之人?”
唉,跟古代男人交流真难!
跟他做情人无所谓,她只是不想被他包养成小三。情人将来好聚好散,而古代的小三就是所谓的外宅,有从属关系,要想摆脱控制很不容易,她是绝不会以自由为代价换男人给予的衣食供养的。为了防止他日后纠缠,有些话还是说开为好。
艾怜于是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说:“我喜欢你才愿意和你那样的,以后不喜欢你了,就不会允许你那样对我。而且你要知道,我有丈夫,你这么聪明,也应该知道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件风流韵事,抓住了被打一顿顶多被判流放,而对女人来说就有可能被夫家灭口。我们的关系不可能长久的。实话对你说吧,我和你在一起只想享乐,不想其它。你若是觉得我放荡不堪玷污了你,你以后尽可以和我再不相往来。”
秦永被她的一番话震惊得目瞪口呆,这么惊世骇俗的话他从没有听过,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怕她真拿着簪子找自己娘去,于是灰溜溜地抓起簪子急匆匆走了。
把他吓到了吧?
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性,和他这个古代人隔了千年的代沟,更何况他本人的年龄比自己还小三岁,肯定没法接受她的想法。
她和他交往,除了他是她喜欢的类型外,主要还是想利用他对付陈世美,让他为自己做事。只不过和他接触的时间长了,发现他可爱得很,不想欺骗他的感情,就对他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如果就此吓跑了他,那只能说明二人没有缘分。
艾怜拿出针线和剪刀,剪了些碎布,贴在白布上的破洞处开始绣花样子。一边干着活儿,一边心里想着秦永的事。
这样也好,她在感情上一向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三条腿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儿的男人到处都是,就凭她潘金莲的容貌和心灵手巧的劲儿,再加上一颗冷酷无情的心,就不信她艾怜玩不转这个游戏世界?
区区一个秦永,她还没放在心上,她艾怜不会把任何男人放在心里的!这里的男人对她来说都是走出游戏世界的垫脚石!
虽然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到底心底深处有些不开心。
第17章不想理他
秦永心里乱得很,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一个读书人的娘子,怎会有如此胆大包天的想法?就算有如此想法,也应该藏在心里,怎么能就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让他一个大男人都有些受不了,原来她同自己在一起只想享乐,根本就没想过天长地久。
秦永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不想再见她。
为了避开她,他决定先找事儿做做,他找到了包括卷子在内的四个小兄弟,领着他们到外城几户人家那里利钱去了。头三家利钱得都很顺利,那些向他借了贷的人见他们几个凶神恶煞地不敢招惹,乖乖拿出利钱打发他们走人。其中有个做干调生意的刘老板还特意留他们吃顿饭。
到了最后一家时,秦永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这户家主原本是个茶楼里管账的先生,一年多前摔断了一条腿,断了营生,便向他借了二十两银子,除了看病外,想在家门口摆个茶摊维持生计,哪成想她老婆卷走了银子同野男人跑了,他便心灰意冷整日瘫在家里,由老娘给人洗衣服供养他。
他老娘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一见他们这伙人进来,就力地起身,佝偻着身子迎上去,一边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一边向他述说日子的艰难,求他再宽限些时日。
秦永虎着脸进了屋,果不其然,这家里比他上次来时更穷了,家徒四壁,能卖的东西基本都卖光了,李瘸子正两眼放空地躺在破床板上,对他们这伙人的到来也只是瞅了一眼,便闭上眼睛装死。
秦永见了大怒,上前一把把他从床上拽了下来,当胸给了他一拳。卷子他们一见老大动手了,便也过去对李瘸子一阵拳打脚踢,唬得他老娘哭天抹泪,大呼小叫,苦苦哀求:“秦大爷,求您放过我儿子吧,我们一定还您钱,三天后一准儿把钱给您凑齐,您就放过我们吧!呜呜”。
当秦永示意住手时,人已经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鼻涕眼泪和血糊了一脸。
李瘸子这种人猪狗不如,根本就不值得同情,潘家姐姐一个女人带着两孩子都知道要挣钱养家,不等不靠,他一个壮年的汉子不但不供奉老娘,反而让年迈的母亲养着他!
秦永鄙视地说:“就你这怂包还算是条汉子吗?瘸了条腿就挺尸等死,那些眼瞎的、缺胳膊少腿的是不是就不活了?三十多岁的爷们还让老娘供养,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就是在巷口支个抄写书信的摊子,或是用你这膀子力气帮你老娘洗衣服,日子也不会过成这样!你别忘了,你的房契可在我手里抵押着,一个月后再拿不出利钱来,我就撵了你们!”
说完,带着卷子他们呼呼啦啦地走了。
当晚来不及返回,就在外城的一个相熟之人那里胡乱住下了。
夜里几人合睡在一个大板铺上,几个大男人挤在一起,汗液味、脚臭味、放屁味混在一起,再加上天热,那味道可想而知。
男人们聚在一起,谈的无非都是女人,尤其几个都是二十来岁青壮的年纪,当卷子眉飞色舞地说着他对女人的经验时,惹得哥几个哈哈笑个没完。
熄灯之后,秦永用衣袖捂着鼻子靠边头冲里躺着,想着潘氏身上令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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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的体香,细嫩光滑的皮肤,还有弹性十足的胸,顿时觉得思念的很。从来都没如此想念过一个女人,偏偏她还是别人的娘子,秦永非常不甘心,他绝不做一个对她来说不相干的人,他要让她记住他一辈子,他要在她的心里扎根发芽。
这两天,艾怜抽空做了一床被子和褥子,新做的被褥松松软软舒服的很,做好后的当晚,她就把瑛哥挪到了外间的榻上。瑛哥哭了许久,艾怜也没惯着他,后来冬妹不忍心,提出要陪着弟弟一起睡榻,既然她愿意,艾怜也乐得一个人睡,于是就同意了。
晚上,她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拉下来帐幔,把自己摊成一个大字,终于不用和那两个孩子挤一起了,她惬意地伸展着身体。
半夜,她突然醒了过来,惊魂未定。刚刚做了个噩梦,梦中她和秦永在悬崖处相拥在一起,难分难解地缠绵着,正渐入佳境,要嗨的时候,身上的秦永胸口处突然爆开了个大洞,他惨白着脸慢慢地倒下去,身后是一脸阴森的高进,他手里抓着秦永新鲜的还在蹦跳的心脏,低头啃了一口,然后抬头对她诡异一笑,然后把她一脚踹下了悬崖……
“啊”艾怜吓得从梦中惊醒,身上一层冷汗,吓得她后半夜再也没睡着,一直胡思乱想着。
高进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她白天也没想他呀,怎么还会梦见他?
第二天秦永回来时,站在院子里,厨房的门正开着,他看见艾怜在里面忙碌着,蒸汽把她包围在里面,身影若隐若现。这大热天的,呆在热气腾腾的厨房里一定不好受,也不知道她图什么,放着自己这个大金主不巴结,非要给自己找罪受,他实在是不理解她的想法,也舍不得看她如此操劳。
他先去正房看了母亲,母亲一切都好,娘两个说了些体己话,他把褡裢里的利钱交给母亲着,然后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琢磨着怎样才能让潘姐姐姐不这么辛苦。
中午,母亲在睡午觉,两个孩子在树下玩耍,他趁机进了西厢房找艾怜。
由于昨晚后半夜失眠,艾怜中午睡得有些早,帐幔放下来,床上的光线暗了许多,她脱去外衣,只穿着肚兜和亵裤躺了下来。半梦半醒之间,有了鬼压床的感觉,身上沉重的很,嘴被亲的喘不上气,她被憋得难受,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想起身又被压得死死的,突然想起了梦里高进的异形形象,顿时警觉起来,也没看清是谁,就摸到了对准自己的硬物,下死手地一把捏了起来。
“啊”秦永疼得捂住命根子,蜷着身子,从她的身上翻下来。
艾怜起身见是他,气的一脚把他踹下了地,随后把外衣穿了起来,边穿边低声骂道:“你个下三滥的东西,大白天的孩子们就在外面,让他们发现了我还有脸做娘吗?让秦婶子知道了,我还能在这里住下去吗?你怎么就饥渴成这样子,你在外面不是有不少姘头吗,她们满足不了你了?我告诉你秦永,做那种事情得我心甘情愿,你要是再敢偷袭我,别怪我拿剪子剪了你的命根子。我的心要是不狠,也不可能千里迢迢身无分文孤身的带两个孩子上路。”
说完不想再理他,走出去坐到院子里生闷气去了。
秦永过了许久才缓过来。从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小娘子。他走出屋子,恨恨地看了看树底下冷着脸的艾怜,回了自己的东厢房。
在他眼中潘氏是个奇怪的女人,勤劳能干不贪慕钱财富贵,却又在尽力地改善自己的生活;对其他男人的目光和挑逗无动于衷却又不见得有多反感;不畏艰险千里寻夫,来了京城后却又按兵不动;面上端庄大方却又无处不透露着诱人的风情;对他看似有情有意却又无依靠攀附之意。这个女人要么没心没肺,要么心思叵测。
偏偏他喜欢这样神秘的猫一样的女人,上一刻还温柔贤惠,温顺地接受你的顺毛抚弄,下一刻如果被惹到了,就会立刻露出野猫的爪子和尖牙,绝不犹豫、毫不留情地给你一下子,让你疼得直咧嘴却又舍不得教训她。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谁都没理谁,把秦永气的够呛。好个狠心的小娘子,把他的宝贝捏成那样,也不问问他伤着没有,需不需要调理。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爷们,难道还能屈尊降贵地先服软吗?只要她肯陪个罪,或是对他表示一下歉意,他肯定会马上原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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