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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发现潘氏在盯着他看,秦永立马有些心不在焉了,一溜号,有个动作做得慢了,旁边的秦婶子抡起手中的扫帚就朝他打去,秦永回过神来向旁边一闪躲了过去。
艾怜不敢再打扰他,回厨房继续干活。
接下来的几天,艾怜总是在忙,不但要做炊饼,还要卖炊饼,还要照顾两孩子的生活,可比《水浒传》里的潘金莲辛苦多了。
由于秦婶子盯得紧,秦永一直找不到机会和艾怜近距离接触,就算想对她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什么的都做不到,因为她总是忙忙碌碌,根本就不朝他这边看,当然也就不到他传出去的情和送出去的秋波了。这把他郁闷的直上火,羊肉就在嘴边,却吃不到,吊得他心火旺盛。
这一天秦永终于憋得无奈,只好出门散心去了。
他想着前一阵子结交的韩琪,是时候该联系了,驸马府的这条线可不能断。他是善于投机的家伙,以前想投靠权贵,却苦于没有门路,现在一定要抓住韩琪这个机会,攀上驸马爷。驸马爷那可是皇亲国戚,皇帝的女婿,比一般权贵要强多了。
来到驸马府,他整了整衣襟,摇着扇子上前,对守在门口的门官作揖道:“可否请门官大人通报一声,府里的护卫韩琪是我的朋友,请大人行个方便,就说是秦永拜见。”说完递上一角碎银子。
门官见他衣冠楚楚、文质彬彬,便接过银子客气地说:“小哥,你稍等。”然后进去给他通报。
很快,韩琪从府里出来,见到秦永很是高兴。
双方施了礼,秦永诚挚地说:“韩兄,前日一别,小弟甚是想念,想再同兄长切磋切磋,不知兄长可得闲?如肯赏脸,小弟不胜荣幸。”
韩琪喜他的豪爽干练,微笑道:“我正好今日有空,就与兄弟你出去切磋一番。”
秦永大喜,与韩琪走到街角处,挥手叫过来一辆驴车,让车夫把二人拉到了潘楼附近的一家勾栏院里。
这家勾栏院从外面的门脸看就像个普通的中等人家,但进去后却是雕梁画栋,曲径幽深,雅致得很。秦永要了一桌席面,叫了两个粉头,与他们温酒把盏,吹拉弹唱,席间,两人相谈甚欢。
至晚间,秦永把韩琪领到了他正包养的崔小玉家。崔婆子见他来了大喜,急忙喊来女儿陪着,然后忙里忙外准备果品夜宵款待。
席上,秦永搂着崔小玉命令道:“去,把你姐姐叫出来,就说我有贵客,请她出来作陪。”
崔小玉一听娇滴滴地说:“那您可要准备双份的银子,并且她只陪喝三杯酒。”见他同意了,便进去喊姐姐出来。
很久之后,等得秦永要发脾气了,崔小娥才跟在崔小玉后面款款而来。
韩琪抬头看去,顿时眼前一亮,只见她一身淡雅的绿衣、乌压压的头发上只有一根蝴蝶簪,虽无崔小玉那种明艳的容貌,但却是温婉动人、气质如水的,干净清爽得犹如出水芙蓉。
秦永把崔小娥介绍给韩琪,同时对她说:“韩大爷是我最敬重的朋友,你好好招待,自然有你的好处。”
崔小娥没有做声,只是默默地向他和韩琪各施一礼。
这对姐妹花,姐姐温顺,妹妹活泼。崔小娥柔柔弱弱,我见犹怜地规规矩矩垂头坐在韩琪身边,如良家女子一样安静温顺。韩琪是江湖中人,自己常年在外漂泊,无家无业,见惯了风骚浪荡的风尘女子,如今见她娴静柔顺的样子,不禁心生好感。
相比之下对面的崔小玉没长骨头似得靠在秦永身上咋咋呼呼,叽叽咕咕地不停地向他撒娇,站没站样坐没坐样,她这副浪样子越发衬出崔小娥的好处来。
崔婆子筛了一壶酒端上来后,崔小娥伸出芊芊玉手,倒了一杯酒,恭敬地奉给韩琪,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身英气,相貌轩昂,身上的衣着也是好料子,内心喜欢可是面上不露,又低头露出一副娇柔可怜、心事重重的样子。。
韩琪则被崔小娥那一抬眼的风情惊艳到了,随即她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又让韩琪顿时心生一股爱怜之意。
两人的神情被秦永看在了眼里,他是风月场上耍惯的人,最会察言观色,看出了韩琪的心愿,便知趣地说道:“韩兄,我酒喝多了有些腿软,今晚你我就在此处宿一夜,明早必要同你切磋武艺,大战三百回合。”
此话正和韩琪心意,他含笑道:“一定,明日定让你心服口服。”
秦永哈哈一笑,几人慢慢地饮酒,天色晚了,外头传来了二更鼓声,秦永打着哈欠搂着崔小玉去她的房里了。
崔小玉把秦永扶到床上,撅着嘴问:“冤家,你是不是想撇了奴家?这许久都不来瞧我,听说你又有了新欢,看上了你们家的房客娘子,可有这事?”
秦永懒洋洋地躺着:“你消息倒灵通。”
崔小玉替他脱去衣服,妖妖娆娆地往他怀里靠。秦永一把搂过来咬着她的耳朵说:“告诉你姐姐,把那位韩大爷的心抓住了,他背后的靠山可大得很。”
崔小玉娇滴滴地说:“还是你好,想着我们姐妹。你许久不来,奴家想你想得都了。”
“噢,了吗?我摸摸看。”秦永嬉笑着伸出手。
“好讨厌的人啊!”崔小玉打落了他摸上来的大手,下地吹灭了烛火,又上床拉下幔帐子,转身一把抱住了秦永,和他滚在了一处,共赴巫山云雨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韩琦在院子里练拳。
听到他起身的动静,秦永也不好意思再躺着,在崔小玉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来到院子里。见崔小娥站在树下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练拳的韩琦,就没上前打扰他们,静静地抱着双臂在一旁观看。
等韩琦练完拳,崔小娥上前拿帕子温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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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试了试汗水,两人的目光又胶着在了一起。
秦永轻轻咳嗽了一声,微笑着走上前去说:“韩兄好拳法,小弟陪你练一趟可好?”
韩琦欣然应允。
于是双方斗在了一起,一来一往,一去一回,秦永的拳脚干净利落,韩琦的身法稳健狠决,双方你来我往,战了三十回合后,秦永渐渐力气不支,步法开始凌乱,被韩琦抓住了破绽,一脚踹出了圈外。
秦永捂着被踹的肚子笑道:“多谢韩兄手下留情,韩兄果然厉害,兄弟我佩服。”
韩琦拱了拱手:“承让,你的拳法不错,只可惜力度不够。”
两人又在原地切磋交流了一番,正说得投机之时,崔小玉在房门口喊道:“二位爷,吃饭了,请入席。”
秦永不见外地把一只胳膊搭在了韩琦的肩膀上,和他入厅内吃饭。
席间,韩琦和崔小娥的目光始终胶着在一起,难舍难分。
秦永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扫了对面两人一眼,心想这崔小娥,果然有些手段,才一个晚上就勾得韩琪同她如胶似漆了。
转而想起他和潘家姐姐来,唉!顿时心生怅然,有亲娘从中作梗,他的满腔柔情蜜意都达不到她身上。
饭毕,韩琪起身告辞道:“贤弟,我有差事在身,不便在外久留,改日再请贤弟吃酒,见谅则个。”
秦永道:“我与韩兄一见如故,日后请韩兄一定多与小弟走动。”说完,送他出了院门,与他拱手告别,直到见不到人影,才返回厅内。
厅里,崔小娥正用帕子把她那新涂的红指甲擦得锃亮,见他进来,既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
秦永坐到桌边告诫她说:“我领来的这人可是公主府里驸马爷身边的红人,你若拉拢住了他的心,日后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崔小娥冷笑道:“我昨夜已经套出他的情况了,不过就是一混江湖的武夫,没房子没地的,你不是答应给我介绍富商的吗?”
秦永凑近她说:“驸马爷是什么人?皇帝的女婿!他一高兴,手指缝里漏出来打赏的就够普通人家买房子置地了。现在他没房子没地是因为他无家无业,多少银钱到手都胡吃海喝地花了,若是有了正头娘子,心一安定下来,你管着他的银钱,那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吗?富商虽好,但你这身份只能做小或是外宅,等人老色衰时被人玩腻了一脚踢开还能剩什么?”
崔小娥听了开始琢磨起来。
崔小玉则凑上前去,挨挨擦擦,娇声娇气地说:“爷,那位韩爷昨晚给了姐姐一块玉,奴家也想要嘛。”
秦永被她闹的心烦,把腰上系的玉解下来丢给了她,她这才消停下来,秦永也没了再待下去的心思。
第14章坏蛋
秦永慢吞吞地往家走,一路上满眼繁华,看见路边有卖麻糖的,便想起了瑛哥那胖团子。那孩子亮晶晶的眼睛纯净无邪,这阵子很是粘着他,他也很享受被一个小孩子崇拜喜爱的感觉,于是就买了一包麻糖准备回去逗他玩。
到巷口时,他看见树下的艾怜站在那里卖炊饼。街上人头攒动,她婀娜的身影如此引人注目,附近及路过的男人纷纷把眼光投在她身上,那些男人哪里是买炊饼,分明是冲着美人去的,而那个傻女人竟然还无差别地对每一个前来买炊饼的人都笑脸相迎。他忽然觉得很不舒服,想把她给藏起来,想让她只对他一个人笑。
秦永静静地立在远处盯着她看,日头越升越高,树下也热得很,她不断地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她男人真不是个东西,既要科举好歹先给妻儿留下足够花的银钱。现在让她们娘几个抛头露面千里寻夫,又辛辛苦苦做着男人的营生,但凡是个血性汉子都不会像她男人这样不负责任!
艾怜可不知道秦永正在身后琢磨着她,好不容易卖完了炊饼,一身轻松地背上背篓往回走。
秦永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艾怜路过一家布铺,在门口停了下来,翻了翻门口筐子里堆的几块布,又挨个问了一下价钱,然后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放下离开了。
秦永随后到了布铺门口,摸了摸那几块布料子,很粗粝的感觉,不知她要这布做什么。他问伙计:“刚才那小娘子问哪块布的价钱了?”
伙计一脸恭敬道:“秦爷,小娘子问了这块花布和白布的价钱。这白布有个地方被老鼠咬了,这花布的颜色有些染花了,才便宜卖的,您要买,一百文都拿去。”
秦永一听,有些不是滋味,那个女人穷得连一百文钱都拿不出来吗?他不知道她要用这两块布做什么,她那么舍不得的样子,一定非常需要它。秦永掏钱买下了这两块布,伙计热心地为他包好,把他恭敬地送走。
秦永回到家,拍门喊道:“娘,我是阿永,开门。”
艾怜听到动静,见秦婶子并没有出来,就过去把门打开,见了秦永,她行了个万福,转身要回去。
秦永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近自己,刚想和她说几句体己话,顺便把布给她,就被她皱着眉用力甩开挣脱掉了。他一愣,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忽然不招她待见了。
艾怜快步跑回到自己的房内,嫌弃地拍打着被他碰过的地方,心里暗骂:这个臭流氓,昨天一晚上没回来,今儿个一大早身上就一股脂粉味,不定夜里在哪里鬼混,不要脸。一想到他和野女人颠鸾倒凤,而且古代又没有防护措施,万一他沾染上什么花柳病的,恶心死了。艾怜暗自庆幸自己还没和他有什么,以后得离他远点,这种风流浪子虽然招人喜欢,但安全第一。
秦永当然不知道自己是被嫌弃了,他莫名其妙地把那两块布放在了自己屋里,打算寻个机会再给她。
从小养成的习惯,回到家必须先去看一眼母亲,秦永去正房,里里外外地找了一圈儿没有,从正房出来他又去了后院,果然找到了母亲。
秦婶子踩着梯子,向墙外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偷看什么,秦永也激起了好奇心,想过去看又恐惊动了娘吓到她,她爬那么高万一摔下来可就麻烦了。于是脱下外衫,蹭蹭地爬上了后院的一棵槐树上,他站得高看得远,然后脸色就不怎么好了。
他家的后院,是个铁匠铺子,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但两家大门却分别朝不同的巷子开着,因此平时并不走动,但秦永是这一带的地头蛇,从小长在这里,对这一片熟悉得很。铁匠是个鳏夫,叫赵六,三十多岁才娶妻生子,有三个儿子,如今都是半大小子,长得都跟他爹一个样,黑乎乎的像熊瞎子一样壮实。此刻,他的亲娘正聚会神地看着赵老六,连他这个亲儿子在她旁边爬上树这么大的动静都没发现。
秦永一脸阴鹜地看着赵六,他黑黢黢的打着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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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一身的腱子肉随着打铁的举动而跟着颤动,前胸后背覆上一层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皮肤黑得发亮,又丑陋又粗鄙,有什么可看的?
他很想把他娘拽下来,可又怕她下不来台。怪不得妹妹出嫁时娘把家里的两个小丫头作为陪嫁给了妹妹,然后又说他总不在,家里留个半大小子不好,把他贴身的小厮也打发到隔壁院里去了。一想到自己平时大大咧咧,竟没早发现娘的异常,以前三天五天地总不在家,不知道娘是否还守着妇道。
他越想越心烦,于是恨恨地爬下树,拿起挂在树上的外袍穿好,见娘竟然还没发现他,心里大怒,可又不好同娘发作,暗暗握紧了拳头,然后吐出一口气来,调整好情绪,走到梯子下,拍了拍娘装作好奇地问道:“娘,看什么呢这么专注?连儿子都不搭理了,给我也看看。”
秦婶子被拍得吓了一大跳,回头见是儿子,急忙从梯子上下来,骗他说:“儿子你回来了?我见墙头上长草觉得不甚美观,就搭着梯子薅草,忙活了一上午,可把你老娘我累坏了。但凡你是个孝顺的,何至于我这么劳累?”
秦永强忍怒气道:“都是儿子的不是,以后娘看哪里不甚美观了,跟儿子说,儿子自会料理。”
秦婶子心虚地说:“好了,娘知道你孝顺,大热的天,娘累得很,去躺一会儿。”说完,往前院去了。
秦永看着这梯子觉得碍眼,很想把它一斧头劈碎了,再一把火烧了,可居家过日子又离不了这东西,想了想,忍气把梯子扛起,走到前院,把梯子架到了他东厢房朝阳那侧。
秦婶子见状从屋里出来问他:“好好的,你挪那梯子作什么?”
秦永顺着梯子向上爬,回答道:“上次下雨,我房里有些漏。时间长忘了这事,见到梯子才想起来,我上房顶看看是否要换瓦片。娘你躺着吧,我不吵你。”
秦婶子回了屋,秦永站在房顶上,看着后院的赵铁匠,心里想着防范的法子。
以后几日里,他的心思全都在赵铁匠身上,把她娘看的严防死守,就没顾得上艾怜。
艾怜心里纳闷,难道这厮是转了性子,浪子回头了,还是他找到了真爱?怎么这几日连正眼都没给过她,还是说他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她想不通于是就也把他抛在了脑后。原本她是想和秦永那个啥一次的,后来又觉得他有些恶心,现在见他没那个心思了,于是自己对他的那个想法也就歇菜了。
这阵子,就连秦婶子都觉得儿子有些不正常了,他那眼神再不往小媳妇身上落了,而是自己走到哪他跟到哪,跟屁虫一样惹人烦。以前儿子像脱缰的野马,很多时候好几日都见不到他人影子,她想儿子想得紧。如今儿子日日盯着她,围着她转,就连她洗衣裳儿子都要帮把手,说是不能让她劳累到。
秦婶子见儿子把衣服上的水拧干,然后像模像样地把衣物一甩,抻开后一件一件整齐地搭晾在竹竿子上,就恨铁不成钢地骂他道:“老娘真是晦气了,养了你这么个混沌阿物,谁家好儿郎日日窝在家里做这种妇人的活?你何不穿上妇人的衣裙,待过几日我再找黄婆子给你说个婆家?”
艾怜在旁边听了忍俊不禁,这秦婶子真不知好歹,这要是放在现实世界,秦永这么能干的又体贴又有型的帅气男人早被女人抢光了。
最终,秦永被他娘给赶出门,不许他再呆在内宅里做妇人的家务活了。
他在街上晃荡了一下午,心里琢磨着必须把赵六撵走才能安心,思来想去,于是去找了个开赌场的郑老奎商量着怎么叫赵六入套。
两个坏蛋一合计,最终,郑老奎派了个小子勾搭赵六的二儿子不学好,把他弄到赌场上先让他赢几把上了瘾,然后勾他不停地赌钱,后来输钱,越输越多,最后欠了一屁股赌债。
几天后郑老奎领一帮地痞无赖上门讨要时,他坐在长条凳上,后面的两个活计给他扇着扇子,他的一个心腹活计趾高气扬地说:“赵六,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拿不出钱来就先剁你儿子的手,再不拿钱出来就剁脚,剁光了四肢最后剁脑袋,儿子还不出来老子还,老子还不出来还有其它儿子还。我这儿有你儿子押了手印的借据,就是上官府你也要还这笔钱!”
赵六没法,惹不起这伙亡命之徒,为了保住儿子一条命,只得咬牙把房子拿出去抵了赌债。没了房子,就没了立足的根本,在此地也呆不下去了,当晚便领着儿子们回乡下投靠亲族去了。
第15章甜蜜
秦永出去十来天,把心中那根刺拔了出去,方才觉得扬眉吐气。为了讨好母亲,他给他娘打了一个绞丝金镯子,想到艾怜,就又打了支漂亮的簪子,准备找机会送给她。
等他回家时,却发现娘了,没打采,看他的眼神也是淡淡的,对送给她的金镯子也没露出有多喜欢来。
他觉得愧疚的很,但并不后悔自己做的缺德事,娘只能和爹恩恩爱爱,虽然爹不在世了,但他可以照顾娘,孝顺娘,娘有他就足够了,他决不允许任何人窥觐他娘。
他小心翼翼地对娘陪着笑,讲着外面发生的趣事儿给娘听,还在一旁讨好地给娘打着扇子扇凉风。
秦婶子见人高马大的儿子在自己跟前尽孝,伏低做小,心里苦涩的很。
“知儿莫如母”,儿子的为人她清楚的很,是个绝不吃亏的主。她只是单方面对赵铁匠有好感,她三十多岁守寡,如今才四十出头,往常白日里儿子不在家时,孤独寂寞之时,爬上梯子偷偷看看赵铁匠打铁就是她唯一能找到的乐趣,她从未想过要改嫁,可儿子却弄得那一家人背井离乡。
“儿大不由娘”,他从小就有主意,表面上恭顺服从,骨子里绝不是听劝的人,面貌随了她这个娘,一副见谁都能笑出来的热情相,性子却跟他爹一样阴险。但跟他死鬼爹不同的是儿子能装,哪怕心里把人恨得千刀万剐,面上还笑得一脸灿烂,他可比他爹还要坏上一倍。
可他是自己儿子,自己千辛万苦生下来,万般艰难养大他,又能把他怎么样呢?唉,好在儿子心里有杆秤,不触到他的底线他是不会赶尽杀绝的。
秦婶子强颜笑道:“儿子,天太热了,娘心里有些发堵,给娘做碗萝卜汤喝,顺顺气就好了。”
此时娘的话对秦永来说就是圣旨,肯搭理他就是好现象。
他笑得脸顿时开了花,急忙撒娇道:“娘,儿子从未下过厨,我一会儿做多少,娘就要喝多少,不要嫌弃儿子做的汤难喝。”
秦婶子点点头,于是秦永屁颠屁颠地去了艾怜的厨房。他站在厨房里打量了一圈,根本就无从下手,养尊处优的他哪里干过厨房的活计?于是转身去找艾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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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到房里来了,冬妹吓得缩在角落里不敢吱声,瑛哥则不客气地抱住他的大长腿,仰着头甜甜地喊道:“阿叔,抱抱。”
秦永一弯腰抱起了他,大口亲了他的脸蛋一下,问道:“你娘呢?”
瑛哥压低嗓子说:“娘在睡觉,不许我吵她。”
秦永听了眼睛一转,打起了坏主意,放下瑛哥对冬妹说:“大妞,你带着瑛哥去正房陪陪秦奶奶,我和你娘有话说。”
冬妹低头站着不动,她这么大了已经懂得男女大防之事,秦永在城外调戏过她娘,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怎么能把娘单独留在房里?
秦永一看这小丫头的表现,就知道她在防范他,于是装作要过去抓她。这举动吓得冬妹急忙拉着瑛哥,慌忙地跑出去了。
秦永确定两个孩子走远了,这才进了内室。
床上,睡美人曲线毕露地头冲里侧躺着,他走上前去,坐在了床上,很想把手放在她的腰身上,可又怕她恼。
他慢慢地探过身,看她熟睡的侧颜。长长的睫毛覆盖住漂亮的眼睛,小脸睡得通红,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鼓着,看得他心跳加速、气血上涌。
再也不想克制自己了,他伸出手放在了她的腰上,顺着腰线向上……
艾怜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发现对自己袭胸的不是儿子瑛哥那胖胖的小肉手,而是一只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男人的大手。
吓得她急忙推开那只手,一骨碌翻身跪坐起来,没等看清是谁就一把薅住了对方的头发,然后腾出一只手照他的脸上挠了过去,这还不算,那架势分明是要把他眼珠子给抠出来。
秦永疼得直抽气,很快反应过来,真让她碰到眼睛,眼珠子就保不住了。他迅速出手,一只手抓住了抠他眼睛的手,另一只手抓住了拽她头发的手,用力一捏,艾怜的两只手就疼得不由自主地伸开了。
钳制住了她的两只手后,他随即把她压翻在了床上,小声道:“是我,秦永。”
艾怜这时已经看清楚了他,不再害怕了,但她向来有起床气,刚才又被他吓到了,现在还气得很,虽不再挣扎,但却用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看着这双眼睛里的怒火,秦永没有再犹豫,吻了上去。
他的吻又热烈又霸道,吻得艾怜愤怒的火气渐渐平息,另一种火气又上来了。她伸出双臂抱紧了他的脖子,投入到这个热吻中,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雄性气息,让她的大脑出现一阵阵眩晕。同时,脑中还不忘骂他,特么的,吻技这么好,这小子的情史看来很丰富,以后得敲打敲打他,让他少在外面勾三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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