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那个陈世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萝语
艾怜楚楚可怜地看着秦大婶说:“婶子,我初来乍到谁都不认识,又长得这样一副模样,出去卖炊饼恐被登徒子欺负了去,求婶子跟我几天,让邻居们知道我是您的房客,你只管在旁边坐着,有您陪着给我壮胆,我才不至于害怕。求婶子可怜我,要不是为了养活两孩子,谁愿意抛头露面呢?”艾怜眼睛一红,用袖子捂住脸无声地啜泣着。
秦大婶心善之人,最看不得这种委屈的哭法,急忙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说:“可怜见的,要操这许多心,你且安心,有我陪着你,保证谁都不敢欺负你。”
于是在秦大婶的陪同下,艾怜背着背篓,拿着一把椅子,来到巷口的一颗柳树下卖炊饼。
她请秦大婶坐在椅子上给她坐镇,然后把背篓放在地上,从里面拿出一支大碗,碗里装的是她用刀切成的一小块一小块的炊饼,这是她准备提供给路人品尝的。
艾怜喊道:“炊饼,刚出锅的炊饼,不买没关系,可以先尝尝看。这位大哥,你尝尝看。”
艾怜本就是一个大美女,往那一站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引得路人不断驻足观看,再加上她脆亮的吆喝声,很快引来了许多人,秦大婶也招呼左邻右舍及相识之人过来尝尝炊饼。
听说可以品尝,有想占便宜的,有想尝尝炊饼味的,也有想趁机搭讪的,就到艾怜跟前试吃。
有几个憋着坏的人看到了坐在艾怜旁边的的秦大婶,就都不敢放肆了,本身秦大婶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再加上她儿子是当地的街头一霸,没谁敢惹她。
半个多时辰,一百一十个馒头全部卖光,艾怜和秦大婶高高兴兴地回了家。
谢过了秦大婶后,艾怜进厨房放下背篓,一左一右搂着迎接她的姐弟俩进了屋,冬妹体贴地倒了洗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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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怜俯身洗了手脸,接过她递来的毛巾擦干脸,然后抱起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转的瑛哥上了床。
她打开荷包,把荷包里的铜钱全都倒了出来。开始数起来,一共三百三十文钱,她拿出二百文放在新买的一个罐子里,作为本钱和房租钱好。拿出一百文放在帕子里作为每天的花销。
剩下的三十文交给了冬妹,让她来管理这些钱,冬妹受宠若惊,不敢置信。
瑛哥见了也要管钱,艾怜把昨天剩的钱里拿出一文给了瑛哥,瑛哥如获至宝,觉得放在哪里都不安全,最后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艾怜的荷包看。
艾怜对冬妹说:“等你的钱攒多了,娘带你去买些漂亮的花布头,你给自己和弟弟缝两个荷包装零钱。”
两个孩子都非常高兴,围着艾怜叽叽咕咕,艾怜心情好和姐弟两疯玩了一会儿,等天黑看不清了就上床睡觉了。
终于不愁生计了,虽然今天赚的钱很少,但是艾怜心里很高兴,万事开头难,今天可以说是开了一个好头,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的。她憧憬着未来,想象着将来回到了现实世界后,一定要好好珍惜生活。
深夜,半梦半醒之际,艾怜听到了一阵拍门声,吓得她一激灵醒了过来。她起身下床,把窗子轻轻打开一条缝隙,查看动静。
只听大门外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叫门道:“娘,开门,我是阿永。”
很快,秦婶子出来打开了大门,微弱的月光下,艾怜只依稀看出来那是一个高挑挺拔的男人,他进得门来,回身把大门闩仔细横上,不知道跟秦婶子说了什么,然后秦婶子回了正房,他向自己这头看了一眼后进了东厢,东厢里漆黑一片,始终没有烛火亮起,估计他是进屋就睡了。
这个就是房东吗?不知道好不好相处,秦大婶那么开朗直率的一个人,想必儿子也应该是个豪爽的。
艾怜关好了窗子,也回床上睡了。古人一日只吃两餐,太阳升到东南角时是吃早饭的时间,在那之前,她要把馒头蒸好,所以明天要早起。
第二天,艾怜在厨房里正忙碌着,突然冬妹慌慌张张跑进来,一脸惊恐的样子,艾怜心里咯噔一下,抓住她的肩膀问:“瑛哥怎么了?是尿床了还是掉地下了?”
冬妹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吓得艾怜顾不上洗手,转身就要往外跑,刚跑到门口,“啊”,艾怜捂着鼻子,被推进来的门撞得往后推了两步,趔趄一下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向后跌去,一双大手及时搂住了她的腰和肩,才没有摔倒。一股好闻的男人味铺天盖地地袭来,把她包裹在其中。
艾怜捂着酸涩的鼻子,抬头刚想对此人道谢,等看清了他的长相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刻伸手抱着她不放的,正是在城外遇到的长得俊俏又出手大方的流氓秦永!
秦永笑眯眯地搂着她,也不说话,也不放手,就那么笑得一脸痞痞的帅气。
特么的,又来揩油了!
意识到冬妹还在跟前,她轻轻咳了一声,捂着鼻子,用力从秦永的怀中挣脱了出来。
她问冬妹:“瑛哥没事吧?”
冬妹点点头。
她又问冬妹:“你是被他吓的吗?”
冬妹又点点头。
艾怜捂着鼻子说:“没事了,去屋里看着些瑛哥,他快醒了,看不见人该哭了。”
冬妹怯生生地瞅了一眼秦永,小声地对艾怜说:“娘,你的鼻子出血了,我给你倒水洗洗吧。”
秦永一听,凑过来看了看艾怜的脸,低头对冬妹说:“小姑娘,听你娘的话去看着弟弟,我给你娘倒水就好。”
见冬妹站着不动,就过去拽着她的胳膊把她厨房外面推。
这举动可把冬妹吓坏了,她甩开了他的手赶快跑出了厨房,然后不放心地站在院子里,从敞开的门里看着他们两个。
秦永舀了一瓢水,拉着艾怜出了厨房。他的手又温暖又干燥,也很有力,根本就甩不开。
在院子里,艾怜蹲下,秦永也跟着蹲下来,松开了她,向她的手上倒水。
艾怜用手接满水,低着头朝鼻子的部位冲洗,正洗着鼻子的时候,秦婶子发现了,急忙过来问道:“这是怎么弄得?快,坐到门槛儿上,把头使劲向后仰,沾着水朝脑门上拍。”
秦永力气大,搂着艾怜退了两步,把她按在了身后的门槛儿上坐好,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一手沾水,就要向艾怜的脑门上拍。
“啪”的一声,秦永的手还没拍到艾怜的额头上,他的手就被秦婶子给拍飞了。
“你个没规矩的,滚一边去,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小兔崽子,得便宜就上。”
然后把秦永挤开,拿过水瓢,自己用手接水向艾怜额头上拍去。一边拍一边问:“怎么弄的?”
第9章秦永
秦永看着碍事的娘,无奈地说:“不小心被我撞得。”
秦婶子一听,想都没想就把剩下的半瓢水泼了秦永一脸,骂道:“就知道是你这不安分的,没事往这边跑什么?”
秦永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甩了甩,又抻了抻衣襟小声嘟囔:“我这不是想看看房客是什么人吗?你以前不是说我眼睛尖,能看出人品,新来的房客不都需要我过过眼吗?”
秦婶子一把揪住儿子耳朵:“放屁,老娘亲自安排住在咱们这院的,人品能次吗?”
见儿子龇牙咧嘴地讨饶,又心疼地赶紧给他揉了揉耳朵,然后指着儿子对艾怜说:“小娘子,这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秦永,最是狡猾无赖,你以后不要理他。不过我儿子也是有些本事的,你要是有个为难之事同他说,他一定不会推辞,只要能解决,必定想方设法去为你办的。”
艾怜点点头刚要起身,被秦婶子按住了让她再仰一会儿头。艾怜着急地说:“婶子,炊饼要出锅了。”
“啊,是吗?”秦婶子起身拉起艾怜,对儿子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帮你潘家姐姐把炊饼拿出来。”
艾怜急忙说:“还是我来吧,小秦大爷怕是没做过,被烫到就麻烦了。”
秦婶子拽住她说:“他一个皮糙肉厚的爷们,哪里那么娇气,撞破了你的鼻子,干点活有什么?”
然后指挥秦永:“儿子,用垫布把笼屉一层层取下来,然后洗干净手,把炊饼一个个捡起来放进背篓里,小心别烫到了。”
于是两个女人站在一旁一边唠家常,一边看着秦永干活。
别说,小鲜肉干活的样子简直帅呆了,真招人看,秦永胳膊长手大,拿起笼屉来轻轻松松的,等热气散尽,他一手两个的很快捡完炊饼,又去捡下一笼屉里的炊饼,果真是皮糙肉厚不怕烫,他很快麻利地把炊饼都捡到了背篓里。
艾怜过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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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五个炊饼装在盘子里说:“秦婶子,你们拿去吃,您大热天的陪我去卖炊饼,给我壮胆子,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现在我没什么钱,只能用炊饼表达谢意了,秦婶子你要是不拿去,那我也不好意思再让您陪着我了。”
秦婶子拦住她说:“我知道你的难处,别说谢不谢的,我们有缘住在一个院里,哪里那么见外。要感谢我的话,以后我做衣裳时你给我帮把手。”
旁边的秦永却越过他娘,抓了一个炊饼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娘,我饿了,我可要尝尝潘家姐姐的手艺。这炊饼真好吃,又香又软,做出来的形状也好看,就跟潘姐姐一样好看。”
艾怜的嘴角微微一翘,她跟馒头一样好看,从来没听过还有这么夸美女的。
秦永眼尖,见她不但没恼,嘴角反而翘了一下,知道她并不讨厌自己,于是心里也愉悦的很。
昨晚听母亲说这院里住了新房客,本来想过几天找个借口撵出去的,他不缺钱,压根不想让外人住进自己家。
今早刚从房里出来,就见院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树下揪着草叶玩,他记性好,一眼就认出了是两天前他在城外茶摊上调戏的那个标致小媳妇的孩子。顿时,美人的脸浮现出来,心里一阵荡漾。
原来新房客就是她们母子啊!小娘子竟然自投罗网了!这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他忙走过去问那女孩:“小姑娘,你娘呢?”
小女孩显然也认出了他,一脸害怕地跑向耳房,耳房里蒸汽缭绕,那小娘子莫非在耳房?
他快步朝耳房走去,一推门,正赶上那小娘子跑出来,一头撞在门上,然后就向后跌去,幸亏他及时抱住了她。夏天穿的少,这小娘子的身子又香又软,细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前面饱满的地方被他不经意间碰触了一下,肉肉的感觉,让他身体上某个部位快速起了反应。当他还想进一步细探一下的时候,却被她给挣脱了。
再后来,本想借着给这小娘子止鼻血的时候占一占便宜的,没想到美事被他的好娘亲给毁掉了。
好在他磨人的功夫强,硬是要孝顺孝顺亲娘,不忍心亲娘被大日头晒,自己主动请缨来护送潘家姐姐卖炊饼。
当艾怜在巷口卖炊饼时,秦永在几步外树底下的藤椅子上懒洋洋地歪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把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得没完没了。
艾怜心想这大男孩真是帅的没边了,随便一歪身子都能被他躺出了慵懒的贵族范。可是他就那么大咧咧地盯着她看,毫不顾忌,如果自己是稻草人,估计就会被他火辣辣的眸子给点燃了吧?
她觉得秦永实在是太过分了,长眼睛的人都会明白他眼里的用意,她还要名声呢。
于是转头瞪了一眼过去想给他个警告,没想到秦永马上眯起桃花眼对她甜甜一笑,艾怜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不自觉回了一笑。
等回过味来懊恼不已,这不成了眉来眼去了吗?落在别人眼里,明晃晃的奸情啊!
她哆嗦了一下,这可是在古代,她可不想被浸猪笼。就是想和他有什么,也要偷偷摸摸的背着人才正常啊。
这坑爹的游戏,明明是个未婚的姑娘,却穿到了已婚妇人的身上,想大大方方地和古代帅哥来段恋情,还要见不得人,以后出了游戏世界,上哪找这么吸引人的小鲜肉?
回去的路上,秦永摇着扇子走在前面,艾怜背着空背篓跟在后面,两人隔了十来步远。
秦永确实知名度很高,路上的行人,街两旁的店铺里不断有人上前同他打招呼,秦永也笑眯眯地回礼。
昨天和秦婶子出来时,她背着背篓,手拿椅子累得很。今天出来时,秦永帮她背着一篓子炊饼,没让她拿椅子。到了巷口,秦永把背篓放在地上,然后进了巷口的一家店铺,很快就有一伙计出来,搬了把藤椅放在树下,又拿了把椅子给艾怜坐,秦永就那么优哉游哉地在树下的藤椅上,没正形地歪在藤椅里看了她一个时辰。
进了院门,艾怜快走几步进了自己住处,没有给秦永留下接触她的时间。虽然她心里有些喜欢秦永,但也不想和他接触太快,慢慢吊着他,这样才好玩,才有情调。
游戏不是要她攻略他吗?对男人来说,得手的太容易就不会太珍惜,她要靠他打探陈世美的消息,需要他给自己跑腿办事甚至卖命,那就要先俘获他的心,让他心甘情愿被自己差遣。所以矜持是必要的,要一丝一丝地培养感情,让自己不知不觉就占据了他的心。
瑛哥看到艾怜回来,很是开心地张开双臂向她扑来,这么热情地迎接她,就像她在现实世界里养的一只小金毛一样,她不好冷了瑛哥幼小的心灵,于是蹲下身把他抱起来在地上转了一圈,亲了他的小脸蛋一口,瑛哥才满足地放开她去玩了。
冬妹拿过围裙让艾怜看她缝制的情况,艾怜摸摸她的头,夸了她几句,她的小脸羞红了。很快她担心地说:“娘,那个坏人就住在这院里,我们怎么办?咱们是不是要搬走?”
艾怜看着漂亮的冬妹,想起了秦永那双色迷迷的桃花眼,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秦永那厮不分大小,男女通吃,那这俩孩子岂不危险?她顿时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是她内心肮脏,而是她来自于现代社会,由于媒体发达,各种丑恶现象能不断被曝光出来,什么wei亵啊、强jian啊,有些变态的男人专挑儿童下手。上高中那几年,她一度非常讨厌男人。
上大学后,由于她长得漂亮,很多男人都追着她,躲不过来,于是她开始处男朋友,也没什么长性,处着处着,时间一长对方的矛盾暴露出来后,就开始讨厌对方。高进是她的第三任男朋友,他长得很帅,还没等她讨厌他,他就甩了她,然后她气不过就穿到游戏里来了。
只要一天是这两孩子的娘,就要肩负起母亲的职责来,艾怜马上对冬妹进行提防色狼的教育:“冬妹,只要是男人,不管大小,你都要离远一些,你将来只能是你夫君的女人。如果有男人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娘,不要自己憋在心里,娘会想办法为你出头的,平时我要是不在家,你就把门闩上好,和弟弟呆在房里等我回来,知道吗?”
冬妹问道:“那弟弟呢?他也是男人。”
艾怜耐心地解释:“弟弟还小,算不上男人,等他满十二岁之后,也不要和他太亲近了。”
冬妹点了点头。
艾怜躺在床上想了想日后的生活,还要买一条被子,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又热又挤,还要买一些柔软的布料做两身内衣,她现在穿的还是原主之前的,又烂又糟.第一次洗干净之后她把破烂的地方缝缝补补,补不了的地方就剪去做成了卫生垫,现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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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穿的内衣已经没多少布了,差不多就是现实世界里短裤和胸衣的样式了。
早晨她还担心秦永对她不轨时,发现了她短短的破旧的带补丁的胸衣会是多么吃惊,多么地扫兴,以至于会不举。
艾怜笑了起来,她可不想他没有雄风,她还想和他来一段跨越时空的爱恋呢,那么帅气的男人,她可不想白白放过。以前在现实世界中对男人没这么渴望,难道是因为这具身体掺杂了潘金莲的放荡的性格吗?
唉,古代女子真可怜,丈夫常年不在家的或是家里有三妻四妾的,这样的家庭里那些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的女人多可悲啊!胆小谨慎些的就只能选择隐忍,一辈子压抑自己的欲望,个别胆大的红杏出墙,被发现基本就是死,不死的话也是在周遭人的唾弃和白眼中渡过后半生,极端例子就是像潘金莲这样毒杀亲夫遗臭万年了。
还是现代好,男女平等,婚姻自由,必须要回到现实世界去!
第10章郎情妾意
艾怜起来,要到厨房去和面,现在天热,面团两个时辰就可以发酵好。她出了房门,见秦永正在墙根处的阴影里逗着瑛哥玩,她没有理他们进了耳房。
秦永抱起瑛哥,慢吞吞地跟了进去。
厨房里艾怜系上围裙,正拿着水瓢往面盆里加水,秦永没话找话:“我渴了,把你瓢里的水给我喝一口。”
艾怜觉得好笑,就故意没理他,轻声问瑛哥:“瑛哥渴不渴,喝水吗?”
瑛哥奶声奶气地说:“渴,我要喝水。”艾怜把瓢高高举起端到孩子嘴边。
真是讨厌的人,长得那么高,抱着孩子也不知道弯弯腰,她看不到瓢里的水,怕呛到孩子,就抬起脚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踮起脚尖来导致重心不够稳,她晃了一下,秦永忙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稳住了她的身形。
艾怜蹬了他一眼,却没有挣扎要摆脱他的想法,继续给瑛哥喂水喝。
秦永也没松手就那么牢牢地抓住她的纤细的手臂。他低着头近距离打量面前的女人,光洁白皙的脸庞上,一双大眼睛雾蒙蒙的,当她瞪过来时,那么勾人的风情把他的魂魄都勾走了,乌油油的头发上有股皂角的清香味道,红艳艳的小嘴让人很想亲上去尝一尝是什么滋味。
瑛哥喝完了水,艾怜刚要把瓢拿开,秦永松了她的手臂,抓住她拿水瓢的手,就着她的手喝起瓢里的水来。
“咕嘟咕嘟”,伴随着喝水的声音,秦永的喉结一上一下地跳动着,他喝得有些急,有水从他好看的下巴处流下来,顺着细长的脖颈流进了衣领里。
艾怜感觉到血脉喷张,有很多唾液分泌出来,怕被秦永笑话,强忍住不去动作,可还是没控制住,秦永刚喝完水,她的吞咽唾液声就传出来了。
瑛哥听到了说:“娘渴了,喝水。”说完把眼前的水瓢推向艾怜,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艾怜装作渴了的样子喝水,喝了一口后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把另一手搭在了秦永的手臂上,而且他刚喝完,自己就迫不及待地用同一个瓢喝起他喝剩的水,真是暧昧至极啊!
她听到了秦永闷闷的笑声,白了他一眼,喝都喝了,搭也搭了,还矫情什么,又接着喝了几口水,也许是帅哥喝过的原因,艾怜觉得瓢里的水比平时的好喝。喝完后,她面不改色地把手连同瓢从秦永那里拿回来。转身低头继续和面。
秦永是个聪明绝顶的人,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他知道艾怜不反感他,知道她是有夫之妇,虽然只见过她几面,但他很喜欢她,想要她,却也不想把她吓到,也要考虑她的名声,毕竟她是读书人的娘子。虽然这是在他家,但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纠缠不清、蛮横无理的混蛋。
早晨他盯着她卖炊饼的时候,确实想过霸王硬上弓的可能性,可那样做了,也许她从此就会恨上他,强上了一次就结了仇,以后再上也没什么意思,刚才试探之后,觉得还是郎情妾意、两厢情愿更美好,这样双方的关系也可以维持的更长久一些。
秦永抱着瑛哥问道:“叔叔领你去鸟市看鸟,各种各样的鸟,想不想看?”
瑛哥一脸渴望地看着艾怜说:“娘,要看鸟。”
艾怜满脸黑线,真是红果果的调戏啊,她也很想看各种各样的鸟啊,就是不知秦永说的鸟和她理解的鸟是不是一回事了。
秦永美滋滋地抱着瑛哥出去玩了,艾怜则回到卧房里琢磨着怎么能尽快做一套像样的内衣出来。
游戏世界中的这具身体的原主好些年没见过丈夫,又是个贤良淑德之人,一直在用封建贞洁观念压抑自己的欲望,导致她接手这具身体后,神上身体上都火烧火燎的憋得难受。秦永她是不打算放过的,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他就是她的碟中菜。
午间,艾怜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又开始做炊饼。由于瑛哥不在家,所以冬妹有时间给她打下手,艾怜也耐心地手把手教她,告诉她要想蒸出好吃的炊饼需要怎样的火候,怎样和面,怎样做面肥等等,冬妹学得很认真。古代女子生活很不容易,技多不压身,多学会一样就多一层生存的保障,艾怜也不知道等她斗倒了陈世美,重返现实世界之后,两姐弟的命运会如何,总之,多教她些生产生活的技能是很必要的。
下午,是冬妹陪她去卖的炊饼,艾怜现在已经知道秦永是这条街上的一霸了,昨天他娘陪着她,上午他亲自陪着,整条街的人都应该知道她是他罩着的,应该没谁敢老虎屁股上拍一把吧?惹了秦永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果然,街上的熟人见了艾怜都规矩的很,也没什么人敢打她的主意,但是,下午炊饼卖的时间明显比以前久了一些,太阳快落山了,才卖完。难道大家伙儿都是看在秦永的面子上才来买她的炊饼吗?那以后要是离开秦永,做炊饼生意岂不是很艰难?
艾怜闷闷不乐地回到家,简单和冬妹吃了口饭,把厨房拾好后,和冬妹窝在床上一起数着今天的钱,上午卖了一百一十五个,下午卖了一百二十个,共得钱七百零五文。她起了五百文做本钱,二百文作为日常花销,余下的五文钱给了冬妹着。每天都累得要命,还见不到什么钱,虽然没有男人她也能支起一个家,但实在是太辛苦了。单亲妈妈真是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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