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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困难找小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不说
疏朗看了一会儿,纠正道





有困难找小张 分卷阅读39
:“不是自爆,自爆是可以自己控制的,而看他这一脸惊恐的样子,明显对接下去会发生的事充满了未知和恐惧。所以比起自爆,他更像是体内灵力紊乱爆体而亡。”
疏朗看到我和老王疑惑的表情,连忙解释道:“不过他当然不是因为灵力,我能够肯定他就是一个普通人,绝对不是妖。”
“会不会是血?”我指了指屏幕上卫生间那张照片。这张照片中的血迹很明显可以看到是有一个中心从四周飞溅出去的,很有可能是从死者身体里爆出去的。
“应该是。”老王说道:“我有一个猜测,你们看啊,”老王拿笔和纸,一边说一边演示:“这个案件中,我认为这三个人有两个死因。首先是女主人和儿子,据我推测,他们应该是失血过多而亡。第二个是男主人,他与前者恰恰相反,他的情况像是身上的血太多,最后超出了身体承受的范围。”
听到老王这样说,我脑海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我自己都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你们说,会不会是他先吸干了他老婆和儿子的血,然后自己爆体而亡?”
疏朗和老王都面露惊色,疏朗看着我,说道:“阿胤,这可是人类,你确定他能做得到?”
我垂下头,无力地说道:“这也是我不确定的地方,但是我觉得从现场看,这似乎是比较合理的解释了。”
我们说话期间,老王又看起那些照片,看着看着,他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你们看这里,看到这个地方没有?”
我们看向他所指的地方,老王将图片放大,虽然并不清晰,但是我们还是看到在男主人的尸体旁,有一个非常小的红色小颗粒,混在杂色的大理石地板里,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发现。
我们三个猛地抬头,胡看几眼,都是一身冷汗。
“你们说这不是那种红色药丸的可能性有多大?”
我和疏朗不约而同地摇头:“零。”
一场发生在人界的惨案,转来转去,竟然和妖界扯上了关系。这是巧合吗?当然不可能是。
“等等!既然有药丸,那药瓶去哪里了?”老王问到。
对啊,药瓶呢?那种药瓶明显是为这些药丸特制的,分开出现的可能性很小。既然有药丸,就一定有药瓶。我连忙打电话给我同学,得到的回复却是根本没有发现这样的东西。
我想了一会儿,觉得只有一个可能:“在他们死后到警察到达现场之间这段时间,有人来走了瓶子。”我闭着眼细细的回忆了一下之前在齐燕秋那里看到的那一排瓶子:“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齐燕秋家那一排瓶子里面,有一个瓶子上写的就是这个人的名字。”
“片儿你这话说的我后脊背发毛。”老王说着,在自己后脖子上搓了几把。
疏朗点点头:“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他沉思片刻,说道:“阿胤和王大黑,你们对于这家人死因的推断应该没有错。我想,他们一定是通过什么手段将这种药送到了这名高官手中,企图让他服下之后达到他们的目的。”
“世子大人,打断您一下,”老王说道:“您说的这个目的,我认为应该不仅仅是杀死他那么简单吧?”
疏朗说道:“当然不可能。妖要杀一个人,多的是办法,何必弄这些弯弯绕绕。我认为他们的本意一定不是要置这些人于死地,他们一定有更深层次的企图。”
药。
我闭着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神秘的小药瓶和那些不知名的颗粒。
我们最先发现这种物质,是在狸二那里。我们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种药导致狸二性格大变,让一个平淡得甚至有些平庸的宅男变成了一个张口喊打喊杀的好斗分子。而之后,我们在重要嫌疑人,也就是齐燕秋和神秘男子那里发现了更多药瓶,上面用标签明确了它们的归属它们是专为人妖二界的要人们准备的。
我们最初的猜测是这些嫌疑人的目的是要控制人妖二界,而这些药就是他们的重要工具。那他们到底是想要如何利用这些药呢?这些药又有怎样的功效呢?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猜测:“我有一个想法,这些药,会不会是类似于蛊的东西?”
“蛊?”
我点点头:“当然不是说是蛊,我只是想到了狸二。他性情大变与这种药显然脱不开关系。我觉得会不会是这种药能够对服用它的人起到类似于蛊的作用,改变他的性情以受幕后人控制?”
“有点道理。这么说来他们很有可能是想给人妖二界的要人全部服下这种药,然后控制他们,借此掌握权力。”疏朗说道。
“对,我就是这样认为的。”我点点头。说到这句的时候我的心情不由自主的松了一下,感觉这几个月的碌碌无为总算是有了一点回馈。老王也露出了轻松的神色,他往椅子里一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让我们逮着点儿线索了,我的个天哪。”
然而轻松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疏朗敲了一下桌子,我看向他,发现他依旧愁眉紧锁,没有半分放松的样子。
“你们是不是忘了,之前还有一具尸体。”
被他这么一说,我和老王都猛然一惊。对啊,之前郊区的别墅里还有一具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人还是妖的尸体,而且那具尸体还在没有任何伤口的情况下被取走了心脏。
因为这个案子一直在由人界的警方审理,我们便没有把它归纳到我们调查的范围,而此时疏朗再度提起,我才意识到,这个案子很有可能和我们正在查的案子是有关联的。
“心......”我托腮想了一会儿,到底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取出心脏呢?
老王看着我,犹豫着开口:“会不会是......吃?”
29.
其实我也想到过这个可能性,但是问题在于,除了这个案件,并没有发现其他有受害者心脏被挖走案件,如果说是要吃的话,难道只需要吃这一个?另外,既然可以不留伤口地取走被害人的心脏,那就说明凶手一定不简单,既然如此,在哪儿杀不好,偏要把被害人弄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弄出这么一个犯罪现场来?
这个犯罪现场看起来,比起作案,更像是在展示,甚至在炫耀和挑衅。
“在妖界,一般和心脏联系在一起的是什么?”
疏朗和老王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法力。”
疏朗补充道:“当然是法力,妖有很多种禁忌的法术,全都使用心脏来增加自身法力的。”
还是不对,我摇摇头。
“和吃一样,如果是为了增加法力,不可能只需要那一个。”我说道。
疏朗听了我说的,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们一直在想心脏,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有困难找小张 分卷阅读40
“你的意思是?”
“我们一直在想‘为什么是心脏’,可我觉得,我们应该想想‘为什么是这颗心脏’,既然只有这一起案子,那就说明凶手要杀的就是这个人,凶手要的就是这个人的心脏,所以我们要不来想想......”
“......这个心脏的主人有什么特别之处!”我连忙说道。
疏朗点点头:“对。”他接着问道:“上次那个宋法医不是你同学吗?他后来有和你说过这个案子吗?”
说起来,这个案子一开始是我和老王接到报案,说是在郊区的废弃别墅里发现了无名男尸,而我和老王赶到后,却发现死者并不是人妖区的住户,于是这个案子被转到了人界相关部门手上。
“我打个电话问问他吧。”
电话响了几声,老宋接起来,音调非常低沉。我心觉不对,连忙问道:“哥们儿,你怎么了?失恋了?”
“失个屁的恋,就我这特殊工种,恋得上我就谢天谢地了。”
老宋比我大两岁,算是我那帮同学们里面最正经的一个了,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乱花钱不乱撩,每个月老老实实存工资,堪称新时代好青年。不过就这么一个打着探照灯都找不着的好青年,恋爱经验为零,一把年纪了见到异性还会脸红,要是有个什么肢体接触他能扭成麻花。
“我最近几天身体不是很舒服,休假了。”
我一听更觉得不对了,老宋工作了这么多年,发高烧都坚守岗位,而且他这人不爱外露,有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也是自己一个人扛,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因为身体原因搁置工作。
“哥们儿你咋了,你现在在家吗?我去看看你。”
“没事儿,我妈在这儿照顾我,休息几天已经差不多了。你打电话有啥事儿啊?上次那个案子?上次哪个案子?”
我听他这么说,心觉不对,这个案子就发生在最近,还那么诡异,我相信每一个接触到的人都不可能这么轻易忘记,尤其老宋还是负责验尸的法医,更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就那个心被挖走的那个!”我一着急喊了出来。
“挖心?你是不是又看什么奇奇怪怪的小说了?哪有什么挖心的案子?”
我一听,一颗心顿时一沉。但我又有些侥幸地想会不会是要保密或者怎样老宋故意和我装傻,但他的语调听着真不像假的,隔着电话他那一头雾水都快把我的头发弄湿了。
一旁疏朗向我摇摇头,我会意地对着电话打了一个哈哈:“瞧我这记性,这不那谁,老李上次不是说被一个姑娘骗心了嘛,然后我前一阵儿又查了一个杀人案,这一搅和我记岔了。”
老宋没计较,我嘱咐他好好休息,然后挂了电话。
“这是怎么回事?”老王连忙问道:“上次现场他们不是都去了吗,看得清清楚楚,怎么现在又成这样了?”
“有古怪。”疏朗说道。我看他面色不太正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走过去拍了他一下:“阿朗,你想到什么了?”
“阿胤,有句话,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我笑了一声,连忙说道:“生气了我还是会像你爸爸一样把你原谅的,说吧夫君,我都快急死了。”
“你确定你的这个同学没有任何问题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老宋出现这样的态度,最直接的可能,就是他在故意隐瞒,但是话又说回来,要是想隐瞒的话,就不能找个更好的理由?非要欲盖弥彰说这个案子不存在?这样到底是他傻还是他当我们傻?
“这个可能很小,”疏朗说道:“但是并不是没有。”
“我觉得,老宋应该没问题。”我才说到这儿,就到疏朗一记眼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人肯定是见我维护老宋又吃飞醋了。
“夫君,您这小心眼子爱喝飞醋的习惯请改一改好吗?我这么说是有理由的,真的不是因为老宋和我是同学好吗!”
他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那你说,你的理由是什么?”
这事儿,得这么看:比起疏朗对张翩尔,老宋对张翩尔的了解要深得多,如果是老宋想对我瞒住这件事,他肯定不会用这么蹩脚的说辞,他会想其他办法,编一套更能让我相信的说法。
“老宋给我的感觉是,这件事在他的记忆里,是真的并没有存在过。”
“你是说他忘了?”
我看了老王一眼:“你觉得有可能忘吗?”
“那不是忘记的话,难道是有人把他的记忆篡改了?”
老王这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和疏朗对视一眼,看来都想到了同一件事。
如果能够确定老宋是被人篡改了记忆的话,那这就是我们第二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了。
明明我和疏朗都记得,长胤灰飞烟灭尸骨无存,可我们却在一个女明星的家里见到了长胤的身体。明明大家都看到了那具古怪的尸体,偏偏负责那起案子的法医却对此毫无印象。
这他妈太巧了点吧。
巧巧巧巧巧,自从被卷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我他妈怕是把我这一辈子能遇到的所有巧合都遇上了。
疏朗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我:“阿胤,这些事很有可能都与千年之前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有关,我们两个把从前那些事一件一件地捋一捋,看看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问题的。
“那里一定就是这一切的开端。”
30.
回忆的过程并不轻松,毕竟那些痛彻心扉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但伤口变成了疤,难还是会瘙痒。
我正说道疏朗的叔叔妖王疏允找到我说我和疏朗一起杀了兔族所有族人,而疏朗为了我决定独自顶罪的事,一直沉默不语的疏朗突然打断我,面色凝重地说:“你确定是我叔叔?”
听到他这样问,我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不然呢?阿朗你的意思是?”
“阿胤,”疏朗很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握住我的手:“你确定我叔叔去找过你?”
我被他这样弄的也有些紧张,语调都开始颤抖起来。
“他说,他是你叔叔,他说......”
疏朗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叔叔的妖丹是残缺的,所以他必须待在我父亲在的地方,与他共用一个妖丹,这就意味着他只要离开宫殿就会死,阿胤,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震惊的听着疏朗的这番话,感觉身体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击成了碎片。
不对,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什么地方不对。
“阿朗,我被处刑的时候他也在的,你没有看到他吗?”
我看到疏朗因为惊讶而失神的双眼,整个人像被狠狠砸了一下一样晕晕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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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回答,答案已经出来了。
但我还是抱着一丝侥幸,问道:“不会......不会是我们的记忆又出现了问题吧?”
疏朗虽然也很震惊,但他勉强还有几分神智在,他一口喝完老王端来的凉水,语调有些沙哑:“这不是记忆的问题,是有人为你制造了一个幻境。”疏朗说着,眼中出现一丝光明:“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们都以为你已经灰飞烟灭了。”
“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从所谓我叔叔去找你开始,就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而后来的处刑到你......”疏朗面露痛苦的神色,没有再说出那个让我们两个都痛彻心扉的词:“都是幻觉,是有人为了让我们相信长胤已经不复存在而制造的幻觉。”
疏朗的话在我脑中不断回响,像炸烟花一样把我的脑子炸成了一团浆糊。
“你先别说话,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喃喃说着,端起老王准备的那杯水,明明是往嘴边放的,杯子倾斜的时候我却一激灵,原来是我自己不知不觉把凉水泼在了头上。
“傻子,你干什么,啧......”疏朗一边骂我,一边把手放在我的头顶上,我感觉到一股热气慢慢把我湿透的头发烤干,同时也让我清醒了不少。
我想到了一件事。
“阿朗,”我的声音颤抖得吓人,那种沙哑的嗓音甚至让我怀疑这不是我自己的声音。
“那上千族人,上千条命,真的是我们做的吗?”
疏朗瞳孔一缩,呼吸变得急促。
我可以不相信我自己,但我不会不相信疏朗。
“即使我疯了要杀掉他们,你也会阻止我的不是吗?”
“我宁愿杀了你,也不会让你活着背负那样的罪孽。”疏朗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道:“那样比死还痛苦。我不忍心。”
我感觉我的五官有些扭曲,似是在笑,似是在哭。
因为痛心。
因为歉疚。
那上千名族人,他们都是无辜的,我父亲,他也是无辜的。
“难道他们尽心机策划这些,只是为了长胤的身体?”我感觉一股血液直冲到头顶,一时间我甚至觉得牙根发痒,恨不得找到罪魁祸首咬断他们的脖子。
但是我知道,现在我们谁都不能冲动,因为比起我们自己,真正受到威胁的是人妖两界所有生灵。
从我还是长胤的时候开始,就有人在布局,而我们都是棋盘上的棋子。
我正要说话,却看到疏朗沉着脸捏紧了拳头,他周身迸发出巨大的力量,甚至派出所的玻璃都在发出危险的嗡嗡声。
“阿朗,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我让老王和我一起把他按到椅子上,然后把手腕递到他嘴边。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像从前需要靠我的元保持冷静,但我还是下意识做出了这个举动。
他却用手握住我的手腕,狠狠的咬牙:“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别,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冷静......”我用了吃奶的劲儿才勉强把他按住,“冷静,我们现在都好好的,你有我我有你,我们不要再冲动了。”
疏朗看着我,目中的凄楚清晰可见:“阿胤,我咽不下这口气,一千年啊!整整一千年!我像是过了好几万年一样,我只有每天想你才能让我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我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记了,只会一遍一遍地念你的名字......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我终于脱力地跪倒在了地上。
我是从什么立场在劝疏朗冷静,劝他不要冲动?如果被人玩弄以至于目睹所爱身死,苦苦独守千年的人是我,我甚至将仇人抽筋断骨挫骨扬灰都无法解我心头的哀怨。
我跪着挪动到他的身前,用力抱住他的腿,我感受到他微凉的手掌覆在我的头顶上,接着是一滴温热的液体。
他哭了。
我抱着他的腿,浅浅的吻着他的膝盖。
我们都没有说话。此刻,沉默或许才是最适合的。
我们抱着彼此,再一次感受到这种身为天地之间渺小生灵的弱小和无助。
过了很久,疏朗伸手把我抱起来,他让我坐在他的腿上,看着我:“阿胤,你记住,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懂吗?我从来想起你都是幸福的,因为爱你我才是现在的我,乖,你没有任何错,不要伤心。”
我看着他,喉头发酸。想说的话一大堆,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不知道想说什么的话,亲我一下,你亲我一下我就都懂了。”
我眨了一下眼睛,原本盛在眼眶里的泪水刷的一下滴落,我在一片泪眼朦胧之后终于看清了他的脸永远是我最珍视的样子。
我搂住他的脖子,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在获他一个温暖的浅笑之后,我低下头吻上他的唇。
“我爱你,超级爱,能爱好几辈子都停不下来的那种。”我抬起头说道。
“我也是,能爱好几十辈子都停不下来的那种。”他说着,按住我的后脑勺,把我的头拉下去然后咬住我的唇。
我闭着眼睛与他唇舌交织,心脏上好像被一阵吹过的暖风吹出一个小口子,所有积蓄着的不好的情绪全部像泄洪一样从小口子里面溢出去,让我随即心头一轻。
我们是很渺小,但我们生在天地间,并不是为了逆转这种渺小的命运。或者说,有了彼此,我们至少在对方眼里,不是渺小的。
31.
我们斟酌良久,决定不再分头行动,三个人一起追药瓶这一个线索。
“众妖中善造物者众多,其中尤以猿族为最,但这种瓶子一定不是猿族工匠造的。”
老王摩挲着手上那个瓶子,若有所思地说道。
疏朗眯着眼,回答道:“确实。猿族人丁稀少,离群索居,更重要的是他们素来高傲,接活之前一定得弄清楚目的和用途,他们尤其厌恶歪门邪道,这种怎么看怎么邪乎的东西,他们是不会碰的。”
我想想也是,当年我那把笛子,就是猿族的工匠造的,碰巧到了我手里,我一开始没当回事,后来才知道我这是走了大运才得了这么贵重的东西。
这么一想,我又想起来一件事:“阿朗,我那把笛子呢?”
疏朗凭空一抓,手上出现了笛子:“在我这儿,你自己给我的。”
我莫名地松了一口气。疏朗看我神色不大对劲,连忙问道:“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吗?”
我摇摇头:“倒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我把手伸过去摸了一下,笛子嗡的发出一声轻颤,再看时上面已经笼罩着一层微弱的蓝光。
“阿朗,这是什么?”
疏朗笑了。
他告诉我笛子还记得我,还能感应我。
我点点头,一股久别重




有困难找小张 分卷阅读42
逢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把笛子对我意义非凡,它有我的一魄,是我的分身一般的存在;而且还多亏它帮助我转移了疏朗的诅咒。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笛子,总觉得这突如其来的思绪似乎是碰巧,又似乎是注定的。
那头老王盯着药瓶子看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
我们凑近过去,发现老王说的是瓶子底部的一个凹陷。这个凹陷非常小,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细细地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这个凹陷眼熟。
“这个东西怎么这么眼熟呢?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我想了半天没想出来。疏朗听了我说的,拿过瓶子看了一会儿,然后用指腹感受那个凹陷。
过了一会儿,他确定的说道:“这好像是爪子戳出来的。”
“熊的爪子。”疏朗补充道。
熊的爪子?
我心头突然升起一阵熟悉感,熊,棕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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