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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困难找小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不说
疏朗把我捆好,伸手在我的嘴上戳了一下:“以防万一,你手太快了。”
“滚你个臭傻瓜蛋儿!”
我赌气没和他说话,侧过头去继续看那些颗粒。
“什么味道?”老王吸了几下鼻子,皱着眉说道。
我摇摇头,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到。
“蜂蜜。”疏朗说道。
老王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手:“没错!这些东西上面有蜂蜜的味道!”
他们俩嗅觉都比我灵,既然他们说有,那一定是这样。
蜂蜜?
我突然想到了齐燕秋,和她说的那句话。
“阿朗,当年叫我长胤哥哥的都有些谁啊?”
听了我的话,疏朗冷笑一声,答非所问地说道:“刚刚我在你身后站了五分钟,你盯着那个女的眼睛都没眨一眨,”他说着,微笑着向我靠近:“怎么,那姑娘长得特对你胃口吧?”
我立马就急了:“你这货怎么这么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呢?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是。”
“啧,你这......”我简直无语了:“大哥,我对你有多忠贞你还不知道嘛,我对小姑娘什么时候有兴趣过?”
“每周一三五帮报刊亭的仓鼠搬书,二四六帮毛线店的绵羊缠毛线,每天晚上巡逻的时候都带回来一堆礼物,全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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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送的。汇报完毕。”
“卧槽,王大黑。”我看着老王:“你他妈挑事儿是吧?”
“不”老王一脸正义:“我是在实话实说。”
“挺丰富啊。”疏朗看着我,一脸微笑,笑得我腰子颤菊花儿凉。
“不是,你先听我说。”我手忙脚乱一顿解释,总算是把事情说清楚了。
“你是说那个女明星是过去认识你的人?”疏朗听完我说的,“会是谁?”
“所以我才问啊,以前叫我长胤哥哥的都是哪几个来着?”
疏朗皱着眉想了一会儿:“不就那几个嘛,松鼠、猴儿,好像是不是还有个特腼腆的棕熊来着?一说话就脸红的?”
棕熊?
蜂蜜?
不会这么巧吧?
我看着桌上那堆红色的粉末,脑海中浮现棕熊小姑娘的脸。
26.
“所以你怀疑齐燕秋是棕熊?”老王问道。
“这么说来也不是不可能,这样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她那里会有你的身体。”疏朗说道。“但是如果真是她,那她的修为可不低啊,修为超过两千年就会受到妖界的监控。能藏这么久没被妖界发现,看来她有两下子,或者说,她背后的人有两下子。”
我没有说话,脑子里有些混沌。
“如果是她的话,要不我去见她试试?”我的想法才刚说出口就被疏朗驳回了。
“去见她?你现在一点法力都没有,要去送死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齐燕秋看那个“我”的时候的眼神很奇怪,和那个男人不一样,后者是带着扭曲的恶意,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而齐燕秋却有很重的负罪感和悔意。
“我觉得,她应该不会伤害我。”我说道。
疏朗冷笑一声,没有说话。老王看着眼色连忙介入当和事佬:“世子大人,您还没告诉张片儿您怎么变回来的呢,您走了这么一路也累了吧,要不您二位快先回房,好好聊聊好好休息休息。”老王说完立刻展示无影遁,遛得无影无踪。
“别赌气了,我就是说说,我说过我不会自己跑去冒险了,你放心吧。”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会儿,妥协似的摊摊手:“我还能怎样?还不是要像你老公一样把你原谅。”
什么鬼,还吊起歌词来了,我就说不能跟老王呆在一块,久了一准出毛病。
比其他怎么突然对流行音乐这么了解,我更好奇他怎么回去一趟就变了回来。
疏朗说这件事的时候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样,语气中明显透露出嫌弃和不堪回首。
他告诉我这其实是一个很微妙的法术,并不难,刚学会施法的小妖都能用,但重点在于他限制了承受者自身的法力,所以只能让别人帮忙解开。而疏朗发现自己的法力被限制之后,理所应当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法术,再加上假疏朗出现,他一时不敢相信身边的人,所以耽误到现在。
我听完有些不敢置信的苦笑几声,说道:“这么听来,我怎么感觉把你变成兔子的这个人,更像是在开玩笑呢?”
疏朗的表情不怎么好看,他狠狠咬牙:“不知道,但是我总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非常不好。”
我们俩一时都没有说话,天渐渐黑下来,一弯弯月挂在天幕之上,月弧带火,透着诡异的血色。
“你说,这些事,真的和我们猜的一样,是为了控制人妖二界吗?”
疏朗听了我的话,疑惑的看着我,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感觉罢了。”
“行了,快去洗澡!”
他这突然一嗓子吓得我差点没从窗口翻出去,我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下意识抓紧了窗框:“那什么,最近公务繁忙,体力透支的时候太多了,我个人认为极个别太耗体力的晚间运动还是要暂时地避。”
我一本正经的说完,转身去衣柜里拿换洗衣物。我弯着腰在下层的抽屉里拿内裤的时候,疏朗出其不意地靠近,很有暗示意味地用某个非常危险的部位抵在了我某个非常容易遭受危险的部位上。
随即是他戏谑的声音:“没想到啊,宝贝儿这么饥渴,就催你洗个澡,你脑子里的火车都发了好几班了吧?”
我铆足劲往后面顶了一下,得逞地听到他发出一声闷哼。我拍拍手,挑眉看他:“谁他妈自己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都能填满马里亚纳海沟了,还往我身上推。幼稚不幼稚。”
其实吧,我这张嘴啊,我自己都觉得贱到家了,放完话的下一秒,我就觉得气氛陡然变了。
“走什么走啊?”疏朗慢悠悠地走到床上坐好,翘了一个及其放松的二郎腿,然后随意地抬了一下手指,门砰地一声关上,我甚至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我看看我的笔记本啊,”疏朗说着,手指一翻,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挺致的小卷轴,他慢慢展开,朗声念道:
“两百五十三声‘儿子’,八十三声‘我的儿’,自称‘爸爸’和‘爹地’各三百七十次......罄竹难书啊!”
疏朗一边摇头一边咂嘴,一脸的沉痛。
“罄竹难书!”
我彻底腿软了,抱着换洗衣物贴着门,恨不得贴得紧一点就能从门上穿出去似的。
“夫君,这个事儿,是这样的,你听我给你详细地讲讲......”
疏朗很有兴趣的看着我:“讲讲好啊,你看用哪个姿势讲比较好呢?”他托腮想了一会儿:“要不你坐上来吧,不然我在上面压着,你说着说着喘不上气儿来也不好,来吧,自己上来还是我帮你上来?”
我气急了把衣服往地上一扔,梗着脖子,冲他一指:“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来什么来?来就来!我自己上来,你敢帮一下试试!”
大丈夫,顶天立地之前,我还是先能屈能伸吧。
反正疏朗来了多少次我是彻底记不清了,印象中应该是他变回原形之后我还撑了个十几秒,之后的状态说是不省人事都有点侮辱了这个词儿。
“醒了?宝贝儿你这不行啊,明显退步了,而且退步了很多啊。”
我提前预支了下半辈子的全部力气翻了一个白眼,然后颤颤巍巍地扣住他越挪越危险的手:“世子大人,求求您饶了小的这条贱命吧,可持续发展!可持续发展啊!”
他听了我的话笑得差点儿没从床上滚下去:“行了,我给你揉揉腰,那么激动做什么。”
“我的本能告诉我此时需要激动,不然可能腰子不保。”我说完,闭上眼睛:“都怪你,你干我之前是不是吃了炫迈?”
疏朗不知咋的,突然严肃了起来:“这话我不爱听啊,快点回去。干你还用吃那玩意儿?看不起我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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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着脸作揖求饶:“看得起看得起,就您那体力,永动机都得靠边站。”
我眯了一会儿,突然如临大敌的抓住他的手:“一会儿不准在王老狗面前乱说啊,哥的一世英名要是毁了跟你没完!”
疏朗面露难色:“这个......恐怕不用我说了,昨天晚上他来敲了三次门,你没听到吗?”
我此刻除了卧槽,真是没话说了。
起床之后老王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人身攻击的全过程我就不赘述了。老王表示,虽然他还在寂寞空庭春欲晚,但他还是对此感到很欣慰,并且主动表示,愿意承担一整年的巡逻任务。
吃过早饭老王继续出去找狸二的线索,我和疏朗窝在房里看齐燕秋家的监控。其实齐燕秋的一天真是乏善可陈,现在她彻底息影,每天在家比退休老大妈还休闲,这儿坐一会儿那儿坐一会儿,啥都不干,一天到晚寸步不离地守着“我”,还真有点“丈夫一瘫瘫九年妻子不离不弃的味道”。
不过今天齐燕秋很明显和平常不太一样,她似乎非常紧张,一直在啃手指甲,大热天的一张脸惨白无血色,看着还挺人。
“她这是怎么了?”
疏朗摇头:“不知道。”
“我们去看看吧,好歹她也是本案的重要嫌疑人,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事情就更棘手了。”
疏朗这次没有反驳我,他上楼去房间里捣鼓了一阵儿,拿着以前我装他的那个黑挎包下来了。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运动,不过你非要去我也没办法,只能委屈委屈你了。”他说完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我顿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我看见了自己的毛爪子。
兔子那俩大板牙的条件不够我咬后槽牙,但我还是发出了类似咬牙切齿的声音:“疏朗,你个混蛋是在报复我吧?”
他挑眉:“怎么会?我这是心疼你。”
我是想“呵呵”的,可惜兔牙漏风,呵不出来,我想了想要不还是比中指吧,可看了一眼自己,还是放弃了。
27.
“嘘,这里有蹊跷。”疏朗说这,停下了脚步,我被他关在袋子里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从拉链的缝隙感觉到现在从光亮的室外到了一个昏暗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成了动物,我的嗅觉也灵敏了一些,空气中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气味,我说不清那是一股什么味道,但就是觉得很不舒服。
我躲在袋子里等着疏朗开口,可是他只是站在原地。我被他的沉默弄得有些紧张,肢体蜷缩在袋子里也有些僵硬。
终于,疏朗再次走了起来,我听到有另一个脚步声,当即心脏跳到了口里,可接着便感觉到疏朗轻轻拍了一下包,我知道他是在安抚我,于是放心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我才弄清楚我们现在的处境,我和疏朗应该是在一个房间里,和那个脚步声有一门之隔。我有些惊讶,猜测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进入到齐燕秋家装着“我”的那个房间了。
疏朗再次站定,我根据包外面他衣料摩擦的动静了解到他应该是在观察这个房间,我有些好奇,恨不得把脑袋伸出去也看一看,但是为了避打扰到他,我还是强忍住了。
过了一会儿,疏朗再次走动起来,同时他拉开拉链,轻声说道;“好了,出来吧。”
我把头伸出去使劲吸了一口气,吸完气我看清了面前的东西,差点一声叫出来,还好疏朗有先见之明地捂住了我的嘴。
“这这这这这......”我看着眼前的人,确切的说是看着眼前的“我”,有些不知所措:“要不你那手机帮我查查,猛然睁眼发现和上辈子的自己面对面这种时候应该做何举动?”
疏朗轻轻的摸了一下我的脑袋,少见的柔声说道:“其实这样看起来,你现在更可爱,以前怎么看怎么不正经,特像那种纨绔子弟,我家要是有女孩儿,都不能让你接近,太危险了。”
我放弃了用嘴呵呵以及用手比中指的意图,在心中完成了这一套动作,然后回喷道:“我以前没现在可爱?我不正经?我像纨绔子弟?我太危险?那你干嘛我还没个人形的时候就盯上我了?又是玩儿养成,又是欲擒故纵,又是暗黑囚禁的,你戏多啊?”
他露出一个微笑:“宝贝儿啊,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呢?昨天晚上还没爽够?”
我被他看的毛都竖起来了,连忙钻回袋子里:“干正事的时候不要开车,有没有点儿国家公务员的家属的样子!你这就是双标!自己说啥都行,就不准我说。”
他把手伸进袋子里,我把头偏开不给他摸,他笑了一声,把手回去,我正要喘口气,冷不丁的他的手又伸了进来,对着我的肚皮一顿猛揉,说老实话不难受,甚至有点隐秘的快感,我脑子里一晃而过昨天晚上的场景,幸好脸上毛厚遮盖住了我脸红的表情。
“别瞎摸,说了现在干正事儿呢。”
他把手回去,语气一听就不怀好意,我甚至能想象到他那双闪着贼光的双眼:“怎么?不好意思?起反应了?”他笑了起来:“这下你知道我之前被你折磨得多惨了吧,又没地方发泄,你那双手一天到晚瞎摸,该摸的不该摸的全被你摸了个遍,我那段时间睁眼闭眼都想操`你,再不变回来都快炸了。”
我把头埋进包里不听他开黄腔。他笑了一会儿也了调笑的意思,认真起来。
“阿胤,你看看这个‘你’,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
我闻言把头伸出来看向柜子里的“我”,然而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令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柜子里的“我”竟然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们对视的那一瞬,我的心口上突然涌起一股异常的情感,说不清楚,就像是看到缺了一块的拼图被人补好了,心里觉得充实。
“哈喽?”
疏朗无语的看向我:“你能好点吗?哈喽是什么鬼?”
我无语的看向他:“不然我说啥?”
他愣了一会儿,想了想也没找到啥好词儿:“哈喽就哈喽吧。”
不对劲的地方?我把面前的长胤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就差用x光扫描了,可实在没看出哪里有不对劲:“你说有奇怪的地方,在哪里?”
他把我从包里抱出来,另一只手指着“我”的右侧脖子,我顺着看过去,看到了一个又深又长的伤痕,在头发下面若隐若现。
“这是......”我这下彻底惊讶的说不出话了。这条伤疤我记得是我承受了疏朗的诅咒后,第一次发作时,我父亲为了制服我留下的,差点儿要了我一条命。而现在,这条伤疤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一件事。
“这就是你,是上一世的你。”疏朗说道。我看到他双眉紧锁,脸色惨白,呼吸变得越来越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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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我立刻说道。怎么会呢?灰飞烟灭是什么意思?灰一吹就散,烟飘几下就没了影,怎么可能还完好无缺地躺在这儿?
“会不会是复制的,不是有各种各样的妖法什么的吗?变一下不就......”
疏朗没有回答,我没有继续争论,其实我想想也知道,无论多么妙的模仿和复制,两个人永远不可能变成一个人,面前的长胤很明显就是过去的我。
是真的。
这件事令人细思极恐:既然我的躯体在这里,那为什么我和疏朗都会有“长胤灰飞烟灭尸骨无存”这样的记忆呢?是谁伪造了这段记忆?是谁把我的躯体在这里?他的意义何在?
我能够感受到疏朗和我一样既疑惑又愤怒,我们恨不得现在就把齐燕秋和神秘男子揪出来问个明白。
“阿朗,你先冷静,”我感受到挎包在随着他的身体剧烈地抖动:“我们现在的处境危险,不要被情绪左右。”
我听到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管他是谁,不管有几个,有一万个,这一万条命我都要定了。”
我连忙岔开话题:“刚刚的脚步声是谁?现在这里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了?”
他回答道:“刚刚齐燕秋出门了,我设了一个结界,一旦有可疑人物进入这个区域内我都能知道。”
“那就好,”我把头从袋子里伸出去:“我们趁这个机会,把这里好好搜一下,对了,这里应该没有监控之类的东西吧?”
疏朗不屑的笑了一声:“有也没关系,能被那些东西发现的话,我这么多年的修为不都白要了。”
我点点头。他开始在房间四周观察起来。其实我们对这个房子已经非常熟悉,毕竟监控了这么长时间。说到监控,我突然心生疑窦:“阿朗,我问你啊,你觉得我和老王突然被停职处分,和这些事有没有关系?”
他沉默了一会儿,应该是在思考。
“我觉得应该是没有关系的,你和老王并没有非常显眼,我可以肯定在查案的事只有我们三个、以及你们各自请的那些帮手知道,你们能确定他们是可靠的吗知?”
我肯定的点头:“绝对可靠,我对我警校那些朋友都很了解,老王虽然平时看着不靠谱,但是也是很谨慎的人,我觉得应该不是这上面的问题。”我还是有些疑惑:“可为什么会这么巧呢?正好是所有的疑团渐渐浮出水面的同时,我和老王就被停职了,我感觉是有人不希望这些事情被我们了解到。”
疏朗又是一阵沉默,再次开口时说的话却有些没头没尾:“你觉得那个雀大使,有问题吗?”
“为什么突然问他?”
疏朗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有一种感觉,他在这里面应该是有牵连的。”
我沉思起来。
说起来第一次接触雀大使是我刚刚加入人妖区派出所的时候。那时候我刚刚从警校毕业,人妖区也成立于同时。雀大使是人妖区职务最高的,统筹整个区域的一切事宜。我对他并不怎么了解,只感觉这人很古板,很爱弄权,并且光喜欢瞎嚷嚷,不怎么干实事儿。
“用人类的话说,挺市侩的。”我总结道。
疏朗没有立刻回应我,他应该也是在思考。
“阿胤,这个雀大使以前是妖界对外交流委员会的主席,专门处理对外事务,我和他接触的不多,但听说过他非常铁面无私,并且非常讨厌被人用关系、权势压......”
我听到他的语气有几分古怪:“你的意思是?”
疏朗回答道:“我们两个,说的似乎不是同一个人呐。”
我顿觉脊背发凉:“你这个说法太恐怖了,我冷静冷静。”
其实疏朗说出上一句话的同时,我便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如果说雀大使是被现在的环境腐蚀了,这样也说得过去,但是我真的不相信短短三年能让一个人有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个问题,其实可以从两个方向去解释,要么,是我对雀大使的理解有错误,要么,是疏朗的理解有错误。
但是,如果我们两个的理解都没有错误的话,那就真的非常惊悚了。
疏朗走到梳妆台前,很奇怪的是上次在监控里看到的那一排小药瓶已经不见了,疏朗闭着眼把手放在上面,我知道他是在感应上面的气息。
从这个房间出去的时候,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装着长胤的柜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似乎看到他双眼眨了一下,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像是笑,但疏朗走得太快,我没有看清。
28.
毫无头绪的调查进行了有半个月的时间,我们终于得到了新的消息:我在人界警校的同学告诉我,人界发生了一起命案,一名高官一家三口被杀,疑点重重,目前怀疑是该高官在杀害了妻子和儿子之后自杀。据他所说,犯罪现场诡异至极,绝对非人类所为。至于有多诡异,看到我同学发来的图,我们三个加在一起活了好几辈子的人 amp;amp;妖都惊呆了。
“这毫无疑问是妖干的,人杀人不可能是这样。”疏朗在看到的同时作出了判断。
老王心理素质没那么好,才看了三张照片已经去卫生间吐了四次,回到位子上的时候都快虚脱了。
我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毕竟我也可以说是活了好几千岁,勉强能扛住。
案件发生在此人家中,是由邻居最先发现的,邻居家的老大爷一大早起床去公园晨练,才走到门口便闻到了非常浓重的血腥味,大爷打开门,发现有红色的液体从对面那户人家的门下渗透出来,老大爷吓得不行,立马叫来了保安,然后打电话报警。
警方首先在客厅发现了男主人,也就是那名高官,他的死状十分狰狞,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异常臃肿的状态,非要找个形容的话,就是非常像被戳爆的气球。
接着他们后在主卧和次卧发现了女主人和儿子的尸体,两人眼球突出,面部乌青,呈现出窒息而死的状态,然而他们身上却出现了大量失血的现象。
我同学发来的几张照片几乎全是鲜红一片,我不禁对当时在现场的人界同事们肃然起敬。那个老大爷看见的那些红色的液体就是血,警方检验后发现这些血液来自一家三口,更为离奇的是这些血液居然全都混合在了一起
我同学之所以冒着被处分的危险把照片发来,是因为他发现他的上级似乎想将此事掩盖过去,据他了解,人界警方很有可能用强盗杀人把这次事件压下。
“你们看这个男的,他的样子像不像是自爆而亡?”我问道。其实在看到他的尸体的第一时间,我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因为他的尸体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怪异,除了自爆,我想不出还有其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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