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困难找小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不说
我想起之前从那些药丸里闻到的蜂蜜味,和齐燕秋之前跟神秘男人说的那番话,脑海中再次浮现棕熊小姑娘的脸庞。
其实我从前和这些小姑娘们的交情并不算很深,她们喜欢围着我,而我那时候年轻,也喜欢那种被簇拥着的感觉。我印象中松鼠小姑娘话最多,一天到晚跟个小喇叭似的,有说不完的小道消息;而棕熊小姑娘正好与之相反,不说话都羞红着一张脸,更别提说话的时候,头都能耷拉到胸口上。
我实在无法将齐燕秋和棕熊联系到一起,但是事实摆在面前,她们二人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不断交织,最后慢慢重叠在一起。
兔族曾经是所有小族群的领袖,这些小族群以食草动物为主,也不乏一些不愿依附食肉动物的族群,这里面就有熊族。从前兔族在的时候,他们都是以兔族马首是瞻,但是后来兔族整个族群都不复存在了,我还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松鼠一族现在通过联姻壮大了不少,地位比从前高出了很多;棕熊一族倒是和从前一样,不怎么掺和妖界的事,不过棕熊一族的公主自从你的事之后便没有再露面,这么看来也是有些蹊跷。”
疏朗的话,在我心里再次投下了疑惑的种子。
“没露面?为什么?按道理说的话她现在即使没有儿孙满堂,也应该早已经嫁人,而作为一族公主,完全不出现在世人的视线里,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有值得深挖的东西。
“阿朗,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棕熊族的领地看看。”
我说了我对棕熊和齐燕秋的猜测,疏朗和老王也赞同了我的提议。
但是......
”请问,”我尽最大努力保持微笑:“我们是得隐藏身份没错,但是为什么你们两个都可以变成棕熊,而我只能被变成一块石头呢?”
疏朗面不改色心不跳,摸着良心说假话:“宝贝,你听为夫给你说啊。”
我冷冷地笑笑:“请开始你的说瞎话。”
他说我没法力,被人发现的时候很被动,好的,我信了。
他说他的法力只够变一个人,我还是勉强信了。
他说他觉得我这样比较乖比较可爱,我信......老子去你大爷的!
“疏朗,你这主次不分的毛病得改改了。”
“我哪有?我从来都是以大局为重。”他屈指在我肚子上敲了一下,震得我的肚子痒痒的。“当然了,这个大‘菊’肯定得是你那朵。”
不管石头有没有脸,反正我是被他臊得脸红了。真不知道这人哪儿学来的这些话,还真挺......真挺让人难为情的。
“行了,出发吧。”
是的,我们两头熊一块石头就这样踏上了深入敌营打探敌情的道路。
走了一段路我突然感觉被变成石头的感觉还不错,毕竟这么长一段路,不用自己走还真是挺爽的。
“请问,”我被疏朗揣在兜里,说话的时候声音闷闷的:“二位英杰法力高强,上天遁地无所不能,咋这么一段路还得靠走呢?”
老王横过一只手想敲我,被疏朗截在半空中,差点给他撅折了。
“这你就不懂了吧,”老王瓮声瓮气地说道:“各个族界之间都有各自设下的结界,一旦我们用法力移动,就会被发现。”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这么多年不当妖怪了,有些基本知识还真是忘记了不少。
不过听老王一说,我倒是想到了什么。
“那既然是这样,狸二只要是在有族群的地方,就一定会被人发现,无处可躲。”
可一直以来他在妖界却没有任何踪影,这就说明他没有在能够被各个族群感应的地方,又或者说,有族群刻意隐瞒了他的行踪。
“嘘!”疏朗打断了我的话。
我连忙噤声。
有说话声响起,是看守结界的守卫。
我紧张的不行,生怕他们俩露馅,不过还好,疏朗和老王准备得很足,应答下来没有出现一点儿问题。
过了一会儿,疏朗摸了我一下,说道:“我们已经进来了。”
果然和之前说的,棕熊一族不喜喧闹,我们一行人走在白天的大街上,都没听见多少人声。
我实在没忍住,问了一句:“这儿就这样?大白天都安静成这样?”
疏朗没说话,倒是老王,嘶了一声:“别纳闷了,棕熊族就是这样儿,我当年谈过一个他们这儿的,约个会俩人呆在一起一天憋出仨字:‘改天见’。我还以为我是被人请来做心理辅导的呢。”
“别说了!”
我们俩连忙住口。
熊族的族地不大,说话间我们已经横穿整个族地到达了另一个族界。我被疏朗捂在袖子里,什么都看不清,但是这样使得我的听觉变得灵敏了不少,我细细听着,感觉不远处好像有动静。
“世子大人您且站在这里,我去前面看看。”
“注意安全,我掩护着你。”
我顿时紧张的不行,心里为老王捏了一把汗。
疏朗感受到我的情绪,轻轻拍了一下,说道:“没事,老王人不怎么正经,修为不是白长的,我之前和他短暂相处过,对这一点有把握。再说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不过确实是我太过多心了,疏朗话音刚落,我便听到远处传来老王欣喜的声音:“是狸二!是狸二!”
32.
我张翩尔见多识广(活了两辈子,加在一起上千年,你说我见得多不多识得广不广),出生于钟鸣鼎食(我妈炒菜的锅一个顶人家两个大)的书香世家(我爸为了凑相声段子家里有不少书),自认为是一个容忍度极高、修养极好、很能理解人的人,但即使是这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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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皮!我让你跟我们捉迷藏!我让你有事儿不来找警察!臭小子没事找事。我打,我打,我再打!还好意思求饶?我告诉你,求饶也没用,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五斑斓,什么叫做......”
疏朗拍拍我的背:“有本事啊,别在这儿对着墙,进去直接找那小子。”
我白了他一眼。
说得好像我不想直接进去找狸二似的。您以为我们这小片儿警跟您堂堂世子大人似的,一抬手上赶着人腆着脸往您手掌上拍啊。
我拍拍手上的墙粉,义正严辞地说道:“希望个别同志不要把他的那些个歪风邪气带到我们神圣的人妖区派出所。我们是一个正直的单位,我们是正直的执法人员,我们......”
“真不知道是哪个正直的执法人员在正直又神圣的人妖区派出所楼上被歪风邪气的我`操得连爸爸都喊出来了哦。”
“闭嘴!”
宿舍在派出所楼上我惹谁了哦!
这一趟能找到狸二,可以说是意外中的意外,惊喜中的惊喜。
我们当时正走到熊族领地的边界处,老王鼻子灵,再加上之前调查过狸二的房间,闻到过他的味道,一下就发现狸二在附近。老王打头阵,我们跟着他找了一会儿,在一个垃圾桶里发现了他。
狸二目前的情况还算好,有伤但不算重,老王正在帮他处理伤口,最棘手的还是神方面的问题。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还有一丝清醒,但是神智非常不清晰,连自己的名字是什么都不记得,也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疏朗说他的魂魄很有可能已经散了。
这就非常麻烦了。
我曾经抽出过一魄,但毕竟那时候我已经有上千年的修为,而且还吸了疏朗的元,这种损伤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狸二不同,他只有百年修为,而且长期生活在庸碌的生活中,疏于修行,早已和人类没有两样,这样的话,魂魄受损对他的伤害就是巨大的。
疏朗说会出现魂魄受损有三种情况,修行失误也就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外力损伤,以及像我一样因为某种原因自行打散魂魄。
狸二无疑是第二种。
我非常担忧,毕竟很有可能我们辛辛苦苦找到他,却没有办法从他那里获得任何信息。
“不过你也别担心,”疏朗一下就猜出我在想什么:“他的魂魄应该没有全散,等老王帮他处理好伤口我进去看看,之后再作打算。”
过了一会儿老王从里面走出来,面带喜色,一问才知道是狸二恢复了一点儿理智,老王问他的一些诸如姓名、家庭住址之类的基本问题他还能够回答得出来,只不过这种状态持续得不长。不过也总比没有好啊!
疏朗接着进去检查他的魂魄。他说我没有法力,跟在旁边身体会受到损伤,于是把我一个人留在外面,带着老王进去检查。我本来就着急,这会儿又被他们留在外面,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一时间各种胡思乱想全冒出来了,自己把自己吓得够呛。
不过还好,他们没进去多长时间。疏朗一出来,我连忙缠着他问结果。疏朗的脸上看不出情绪,老王却是愁眉紧锁,我一看就知道结果应该不是太乐观。
果然,疏朗说狸二失了一魂一魄,如果不找回来,他以后就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了。
老王从出来就一直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和疏朗不好打扰他,一看时间正好是饭点,我们俩决定先弄点吃的填饱肚子再说。
我们俩里里外外找了一圈,翻出来一颗鸡蛋三根胡萝卜。
疏朗顿时跟吃了屎似的,脸黑得能当黑板。
我太清楚他了,吃饱的时候天塌下来都不是烦恼,饿的时候别人看他一眼都是在挑衅。
“堂堂妖族世子,沦落到这地步也是很心酸了。”我当然不会安慰他,讽刺都还来不及呢。“哎你说,你现在要是在宫里,吃啥没有啊?不想动手还能有人喂到嘴边,不怕你吃得多,就怕你不吃,多爽啊。”我摇摇头:“可惜啊,也怪本人魅力太大了,好好的世子大人,被本人迷得七荤八素的,非得亲自演王子落难记。本人很是感动啊。”
他嘴一撇:“行啊,爱妃,等这儿的事解决了,本宫就带你回宫吃香的喝辣的去。你懒得动手本宫就给你喂,你就每天敞着‘门儿’,开放怀抱等本宫就行了。”
我当仁不让,角力不行,嘴上可不能输。
“哟,又想玩儿养成啊?不好意思,本人也不年轻了,配合不动,就适合安安静静拉拉手谈谈恋爱过过日子,经不起啥大风大浪了。”
我这话真的是玩笑,兜兜转转又走到一起,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别说养成,上刀山下火海都行。可我这话说出来,疏朗却没了开玩笑的样子。
“阿胤,等这件事解决了,你跟我走吗?”他问我道。
“没有妖界,没有人界,没有人妖区,我不是世子,你也不是片儿警,就只是我们两个,像从前一样,好吗?”
我正要回答他,我的手机响了。
是我爸。
接通电话的那一瞬,我想了一下,如果电话没有响起,我会给疏朗一个怎样的回答,但没来得及让我想清楚,张随和的大嗓门已经透过听筒传过来。
“小帅啊,你又跑派出所干什么?都停职了还去个屁啊!你们那儿是地里有金子还是天上掉钱?你就这么放心不下这块宝地?个小蠢蛋。我跟你说啊,你还记不记得上次省里要我们艺术团出春晚节目?嘿你猜怎么着?你爸我的节目被选上了,我要上春晚了!”
“嚯!我们张大帅同志这这么优秀的吗!”我也跟着特兴奋,胡七八糟地把我爸夸得天花乱坠。
说起来我爸能有今天真的特不容易。别看他平时不怎么着调,认真起来真的没话说,我爸从小的梦想就是当相声演员。别的朋友们看什么像雾像雨又像风、情深深雨蒙蒙的时候,我爸都是坐在房里看书听相声。我小时候还笑话他,说他就说个相声,一天到晚弄得比别人搞科研的还认真。
后来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一回我爸的节目临时被剪了,那天他回来的也别晚,还喝了不少酒。我妈那会儿还在忙生意,我就去照顾我爸。他一大男人,躺在床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边哭一边翻看他以前那些表演视频。那是我见过他最伤心的一次。
他一直在说一句话,他说他害怕,怕他活着活着,就忘记以前那些一边听相声一边做笔记的日子,忘记以前自己关着门对着镜子练习的日子,然后庸庸碌碌把一生走到头。
后来我又大了一些,到了人妖区,提前过上‘退休生活’,才渐渐明白了我爸。
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真要用来做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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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未必够用。不仅不够用,说不定你一腔热血,还被人一盆子冷水浇个透心凉。
所以现在我爸终于有了获,我作为儿子,真是打心眼里为他开心。
“不愧是我爸,真厉害!准备怎么庆祝庆祝?”我想着这边也找到了狸二,虽说他状态不太乐观,但好歹也是我们困顿已久之后可喜的获,怎么说也值得庆祝。
我爸这人不讨厌,就是爱炫耀。这么一件大事儿,他绝对不会就这么一笔带过。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他说他和我妈一起准备了不少吃的,还叫上了亲戚朋友,让我带着老王一起回家吃饭。
我当然一口答应了。答应完才发现问题。
“呃......爸,我能不能再带一个朋友回家啊?”我一边说,一边看了疏朗一眼。
就冲我爸这开心劲儿,我就是把人妖区的居民全叫回去,他怕是也欢迎得不行。
“当然可以啊,”我爸毫不犹豫地说道:“哪个朋友啊?小宋还是小陈?还是你新交的朋友?不会是女朋友吧?那更好啊!”
我爸这句‘女朋友’一出,我开始猜测,听到我说是男朋友之后,他穿电话线过来打死我的几率有多大。
我又看了疏朗一眼,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弄得我越发没底气了。
“不不不,是新认识的一个哥们儿,和老宋老王都不一样,最特殊的哥们儿!等我回去和你们细说啊......好嘞,拜拜啊老爸。”
“嘻嘻嘻阿朗你看,你不是正饿着吗,我们拾拾,回家好好吃一......”
“答案是‘不’,对吗?”
“什么答案?阿朗你突然说什么?”
他看了我一会儿,眼神幽深看不出情绪,直盯得我有些发毛,他才回目光,淡淡的说道:“我今天就不去了,狸二必须有人守着,他很明显是逃出来的,那边一定在找他,你和老王没那么大本事,还是我守着吧。”
我对他的这番话感到不解。守狸二的话不一定非在这儿守啊,施个法把他变小了随身带着不就行了?
但是他就是不肯改主意,我没办法,又说要不让老王一个人去,给我们带点东西来吃。
疏朗还是不同意。
“回家去吧,你在外面这么长一段时间,他们也担心你了,回去吧。我一个人没关系的。”
“阿朗......”我还想说几句,但是他已经转身走进了狸二的房间,我看着他的背影,想起很久以前,他第一次因为诅咒失去了理智,醒后在树下,他对我说就此别过的时候。
我现在才明白,他眼睛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叫不舍,叫不甘,叫无奈。
我那时不懂,现在终于懂了。
33.
我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或许我一直以来在感情上都很迟钝,但今天我却懂得很快。
千年之前我和他都是彼此在这天地间唯一牵挂的人,而千年之后我们再次重逢,他没变,我却变了。
现在的疏朗就像一个在睡眠舱里休眠了很久的人,一觉醒来外面已经换了天地,而他则茫茫然,不知今夕何夕。
诚然我们都不是为这世道而活,换个天地又如何?
可事实是他一睁开眼,变的不只是世道,连我都不再是从前的我了。
看着他的背影的那一瞬,我突然明白了,我虽然不能替他更天换月,但星移斗转,纵使这天下都变了,至少我不会变。
我从后面抱住他的时候,他惊讶得不行。我分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掺杂着喜悦和意外的光。
“你怎么还没出发?”
我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没有拿。”
我在他疑惑的眼神里牵起他的双手,说道:“回家见家长,怎么能忘记带我对象呢?”
“阿胤......你,你这话,你不怕让你爸妈知道我们两个......”他断断续续说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过了好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这才找回了镇定。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阿胤,你想好了,我们的关系,有很大的可能不会获得你的父母的祝福,你明白吗?你确定要这样?”
我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他任我乱动,没有制止。
“阿朗,你活了几千年,我也活了两辈子。我们一起当过疯子,当过罪人,我们从来不是靠别人的祝福活下来的。”
他的眼神有些动摇,我甚至看到他眼角已经微微泛红。
“阿朗,跟我回家吧,我想向我爸妈好好介绍你,如果他们不同意,我们就一天到晚跟着他们刷好感。你这么聪明,我脸皮又厚,我们俩加在一起缠着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会同意的。”
疏朗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反握住我的手。他情绪很激动,手上力气使得格外大,我没有动,任由他握着我的手。
他看着我,终于说了一个“好”。
那一个字宛若冬天雪地里压断枝桠的那团雪,终于打破了胶着的状态。
我再看向他时,或许是心理作用,我再看不到那种把他裹起来让我难以看穿的情绪,他双眼澄澈清亮,似乎一眼望去,就能从他眼里望进心里。
“那我们回家吧,好吗?”
他看着我点点头,笑着说道:“好,我们回家。”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疏朗。
帅是当然的,我男人能不帅吗?
但是这傻里傻气的样子,说什么也不随我啊!
“阿胤,你看一下我后面的衣领是不是翻起来了?”
“阿胤,你看我这身儿这样配是不是有点浮夸?爸妈很有可能觉得我这人不务实,这样不好。”
“阿胤,你说......”
我终于忍无可忍:“你再问,继续问,问得越多越好,一会儿回去迟了让我爸妈等久了,你穿金缕玉衣他俩都不会瞧你一眼了。”
疏朗的动作一顿,接着电光火石般换好另一套,在镜子前面瞟了一眼,说话的语速都调到了二倍速:“就这套。走走走走走,快上来,我们现在就走。”
我哭笑不得地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他嘴里默念口诀,再看时我们已经到了我家门口。旁边还跟着左手一大包、右手一大盒,脖子上还挂了一袋东西的老王。
真的,我觉得我有必要为广大女性朋友平反,购物狂真的不是女性专有的标签,男性朋友们不是不买,是时候未到啊!
我这是真的开眼了,疏朗这厮,仗着自己法力高强,搞来了一大堆七七八八的见面礼。他原本还弄了两条几十米长的大蟒,说给我爸妈补身子,被我以“爸妈没见过世面加上年事已高很有可能受刺激”为由劝着送回去了。
带着大蟒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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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这么独具一格的儿婿,除了我家,您还能上哪儿瞧去?
大家都知道我这人蔫儿坏没个正经,尤其心情好的时候就容易得意忘形。站在我家门口,我心血来潮想逗逗疏朗这位即将要见两位很不讲道理很粗暴的家长的新儿婿,于是我把老王拉到一边站着,把疏朗一个人留在门前,说道:“新姑爷第一天上门,这门铃肯定得你来按。”
疏朗被“新姑爷”三个字炸得心花怒放,哪里还有什么理智想我是不是在糊弄他。他整了整衣服,清了清喉咙,又凭空一抓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一片香味清幽的小叶子在手上搓了几下,终于郑重地举起手......
“不行,我下不了手。”
大哥!我有让您做啥伤天害理的事儿吗您就下不了手?
我哭笑不得的拍拍他的背:“不要紧张,你这么帅,要有自信。”
他点点头,深呼吸几下,再次决绝地举起手......
“阿胤,你说我敲哪个地方比较好?敲上面,敲下面,还是敲中间?”
我一口气差点儿提不起来。
“您看门上哪个部位比较讨您喜欢就敲哪儿行不?”
“嗯,明白了。”
他点点头,终于又一次举起手......
“阿胤,我敲多重比较......”
我真的要给他跪下了。
“行了行了夫君您先起开,我来开吧。”
我走过去,才掏出钥匙,门从里面打开了。
“我就说是儿子回来了你爸还偏说我幻听,你们......我的天你们这是去抢了超市还是打劫了菜市场,这大包小包的......”
我眼角抽了几下,清了清嗓子,说道:“妈,跟您介绍一下,我男朋友,疏朗。”
34.
“臭小子你再给老娘说一遍,他是你谁?”
我当然是怕的啊!我妈来开门的时候手里拿着锅铲呢!
但是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畏惧,要无畏!
是爱情给我的勇气!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我妈的同时余光关注着她握着锅铲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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