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困难找小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不说
我爸说完,背着手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往家走。我坐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感觉他的话就像是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往我头上泼了一盆凉水,瞬间让我清醒了。
是啊,问题不是我替疏朗死了,问题是我听到疏允说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们俩杀人了,如果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个人。
我爱他,却并没有真正那么信任他。
或者说并没有对他了解到极致。
我突然间懂了。
想到这里,我感觉仿佛有一双手在我背后推了一下,我不可控制的撒开腿往家的方向跑,回到家我一把推开`房间的门,猛地把他抱了起来。
“我有话要说,你听我说好吗?”跑了一路,我的肋骨疼的不行,但这一瞬间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疏朗疑惑的看着我:“阿胤,你去哪里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了?你没事吧?”
我抱着他,拍拍他的背:“没事,我没事,我很好,你听我说,对不起......不不不你不要急着打断我。对不起,不仅仅是为我离开你独自赴死,更是为了我听信了你叔叔的片面之词,没有问过你再做决定,我那时候一直在想,如果要惩罚就惩罚我,我不想让你痛苦,可是到头来,我却让你承受了比受刑更深更大的痛苦......我一直不想去想过去那些,一直在回避,你之前说要生生世世,我也不敢再答应你......”
话说到这里,我自己已经没忍住泪流满面,而疏朗,我能够感受到他在我的怀抱里剧烈地颤抖着。
“我真的真的错了,我一直以为我那是爱,我现在知道了,我真的错了......我不知道我一辈子会有多长,我发誓,我真的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了,我会好好学习怎么去爱你,我会穷尽我的生命陪伴你......”
“阿胤......”
“阿胤,我......”他犹豫了好半天才说出了完整的句子:“我刚见到这一世的你的时候,真的恨死你了,我恨你离开我、恨你抛弃我、恨你忘记了我,我那时候真的有想过,你要是再像从前那样,我就杀了你,把你做成傀儡,你就能一直在我身边,我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我知道我疯了,但是我真的,我真的......”
“长胤,”他用力地咬着我的名字:“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一定不要再忘记你自己说过的话。”
我点点头:“嗯,不会忘记的,我会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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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里,一个字都不会忘记的。”
我听到他发出一声笑:“我现在抱不了你,你抱我吧,抱紧一点。”
我笑了起来:“知道了,疼就喊啊。”
“屁,我什么时候怕过疼。”
“你之前有一次明明......”
“十六次了......”
“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十六次?”
“我恢复正常的当天操`你的次数。”
“那还是忘记我刚刚说的话吧。”
“十七次了。”
24.
“张小帅,你养的这只兔子牙口不错啊。”
吃着饭,我爸突然凑过来,看着坐在我腿上啃猪蹄儿的疏朗,惊讶地说道。
“一只兔子按这吃法怕是会伤胃吧。”
我低头看了看把骨头嚼得嘎嘣响的伪兔子真大灰狼:还伤胃,我还怕他嫌肉少厌食呢。
说起来这人也是,堂堂妖族世子,以后是要带着一众妖魔鬼怪奔上致富的康庄大道的,能不能不要一吃饭就像被压在五指山下饿了五百年似的,丢不丢狼?以前也是,上辈子咱俩第一次见面就吃得我囊中羞涩,这辈子不仅不敛,还变本加厉,前几天我一时好奇还打算记一下他每天吃的东西,记了一天放弃了,感觉每写一笔都在割我自己的心脏
三罐午餐肉、两包火腿肠、十根鸡腿、早中晚各一份鲜肉胡萝卜丁拌饭......就这些,吃完了半夜还得把我薅起来给他加餐。
妈的,想分手。
“再给我夹一块猪蹄,要脚趾。”
我连忙把他的嘴捂住,然后警惕地看了一下正在厨房添饭的我妈和起身找酒的我爸,然后低声说道:“小声点,一会儿我爸妈听到了!”说完我气不过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瓜:“还脚趾,你看看你吃多少了,撑不死你!”
疏朗不以为意的舔舔爪子,语气中充满不满:“你自己摸着良心想想,我作为你男人,要你什么了?吃不了你的人,我吃点儿猪蹄怎么了?再说了,我这还是想着第一次上岳父岳母家得留个好印象,使劲儿忍了又忍的。真是的,晚上饿得睡不着的也不是你啊。”
我被他说得目瞪口呆:excuseme?晚上饿得睡不着?谁他妈每晚吃饱宵夜之后睡得比死猪还沉,压在我胸口上一整晚不带挪地儿的?
“不是我说,要还是以前,随你吃多少都行,现在你是兔子,是草食动物,一天到晚吃这么多肉我怕你出什么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也没哪只妖怪得过胃病。乖媳妇儿,再给我吃一块就成。”
“谁他妈是你媳妇,老子是大老爷们!”
“那行吧,再给我吃一块,乖老爷们儿。”
“......”
吃过午饭,我打算再去齐燕秋的住处看看。
“我们上次已经被他们察觉了,现在再去等于是自投罗网。”
“但是上次你只是感觉到有很强的妖气,说不定齐燕秋家里那个男人是妖,妖气是他身上的呢?或者说,是他们关在柜子里的那个‘我’的妖气,也说不定啊。”我说道。
疏朗摇摇头:“我能肯定,那股妖气是朝我们来的,虽然我不知道它为什么没有继续追上来,但我们还是不能贸然行动。”
我想想也是:“那怎么办?我们就在家里看监控?”
昨晚我们俩都没睡,看了一晚上的监控仍然一无所获,那个神秘的男人并没有再出现,而齐燕秋也没有什么意外的行动,随便看了一会儿电视、敷了一张面膜就去睡了。
疏朗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看着我说道:“阿胤,我必须回去一趟。”
“回去?回妖界?”我惊讶的说道:“你现在已经被冒名顶替了!回去一定会有危险的!再说了你现在是只兔子,不准兔子出现在妖界和人妖区可是你自己定的规矩,到时候要是被人抓了,你身上法力又不够,有危险你能对付的了吗?”
“放心吧,我之前也不是没偷偷回去过。”他说道:“回去说不定能知道为什么那个柜子里会有一个你。”
对啊,昨天对于齐燕秋家探查之后,最大的疑团就是这个了。没有什么比看到另一个自己出现在世界上更令人震惊了,尤其是一个已经灰飞烟灭尸骨无存的自己。
疏朗说的没错,要弄清楚这件事,在人界转悠肯定是不可能找的答案的,还是得去妖界。
想到这里,我说道:“那我和你一起去,你自己去我放心不下。”
“开什么玩笑,”他皱着眉,“你身上一点儿法力都没有,我自己的话要是遇到危险还能勉强应付。”
我想想也是,但是还是放心不下。
想了想,我拿起了手机......
“世子大人您慢点儿,您小心台阶,您需要我抱着您吗?不需要啊......那我要不拉着您的前腿?不不不我哪敢小看您,我是看张片儿家的楼梯太陡了,您要是不小心摔着可就......不不不我不是说您腿短,真的......”
疏朗走到一般,终于忍无可忍地回过头,看着倚在门框上的我,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说道:“阿胤,你故意的吧。”
我咬着唇强忍住即将爆发的笑,一本正经地说道:“哪能啊,王大黑同志可是一个好同志,他这是关心你,这是爱的唠叨,这是出于本能的狗腿。你一个人去我实在是不放心,叫上老王我就放心多了,他虽然吃鸡技术不行,现实里打起人来拳头还是很硬的。”我说完,挥挥手:“行了,你们二位快出发吧,晚上我妈做红烧鸡,大吉大利,等你们吃啊。”
话音刚落,楼梯上便响起了两声清脆的吞咽声,接着就是疏朗不耐烦的声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赶不上饭点我拿你是问!”
“是!世子大人!”
我站在窗户边看着老王把疏朗抱起来,一个瞬移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我连忙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换上,紧接着也出了门。
虽说疏朗嘱咐过,但我还是觉得应该去齐燕秋那里看看,我有一种预感,她那里是解决最近这些谜团的关键所在。
我这次做了万全的准备,双肩包里装了填肚子的零食,还带了一把水果刀,虽然遇到妖怪的时候这么一把刀就跟没有一样,但好歹比没有强。我打车到了小区前的大路上,取了一辆小黄车骑到小区附近停下,然后躲进草丛里。这次我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把车停在了身边。上次我傻里傻气把车停在路口,还锁上了,最后跑的时候本来就紧急,结果扫码扫了好几次才成功。
监控还在继续运作。刚刚在路上的时候齐燕秋正在吃午餐,现在她已经吃完,进入了那个放着“我”的房间里。
可以看出他们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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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重这个东西。昨天我们都没有注意到,这间房的门上有五道锁,其中包括一个密码锁一个指纹锁,我推断里面的窗户应该也是特殊材料,至少用普通的工具是无法打开的。
齐燕秋进入房间后十分紧张,我意识到她似乎很害怕和那个“长胤”呆在一起。
上次有突发事件,导致没能仔细看看,这次我终于能够好好看一下这个“我”。装着“我”的是一个很大的玻璃柜子,外表看起来像一个透明的冰箱,里面有一种像雾一样的气体,似乎是在保护着“我”的身体,很有可能是一种防腐剂。
柜子里的我是千年前的样子,穿着月白色的长袍,长到脚踝的头发用一根银色的缎带随意地束着。
从这种角度看着自己真是一种十分奇特的体验,我不自觉地有些出神。过了一会儿,耳机中突然传出非常刺耳的电流声,那声音大到令人无法忍受,我下意识把耳机拿远了些。
过一会儿,声音小了一些,而房间中,那个神秘男人再次出现了。
他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柜子前看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眼神很奇怪,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怪,总之我觉得不是普通的看法儿,总感觉那眼神里有什么。
他看了一会儿,转向齐燕秋。
“你很怕我?”他问。
“你杀了那么多人,谁不怕你。”
齐燕秋小声的说道。
男人笑了:“这个世上谁不是刽子手?只是有些人藏得好,有些人不愿藏罢了,谁能比谁干净?”
说完男人猛地向齐燕秋靠近:“再说,你不是也为了自己出卖了你的族人吗?大家都一样。”
齐燕秋听到他的话,发疯似的开始摇头,声嘶力竭的喊叫着:“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是你逼我的!是你说只要按你做的就可以救他!可是你却要杀了他!是你害了长胤哥哥!是你!”
屏幕这头,我彻底愣住了。
25.
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感情齐燕秋是个老熟人?
我有些无措,盯着齐燕秋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没看出她是谁。
这时,一只手搭到了我的肩上。
我下意识以为是疏朗,头也没回说道:
“别闹,忙着呢。”
我几乎是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不对啊,疏朗和老王一起回妖界了,我是一个人来的,那我身后是谁呢?
我心头登时出现了三个字:露馅了!
我连忙一个闪身,窜到了稍远的地方,然后摆出攻击的姿势对着那个人就是一拳!
“哇哇哇!张片儿你干嘛呢,我就去买个水的功夫你就和世子大人打起来了?你这简直就是河东狮中山狼啊!”
卧槽?!
“你们俩这么快就回来......不对,你们俩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也不对,疏朗你你你你变回来了?!”
面对着站在我面前不远处的疏朗和从远处走来的老王,我满肚子的话挤到嘴边,一时真不知道该说哪个好。
惊讶过后,我看着面前的疏朗,眼眶有些发湿。
我真的已经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看着他了。
他依旧一身黑,只不过花纹繁复的长袍变成了黑色长裤和黑色短外套,不羁地披散着的长发变成了利落的寸头。
但他的眉眼未曾变过,还和从前一样,浅浅看去疏远冷淡,但我知道那里面的光如以往一般炙热。
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是第一次约喜欢的人出去的愣头青,站在原地无所适从,就差用手指绞着衣角羞涩地咬唇了。
“你再不扑过来,我就过去咯?”
他看着我,笑着说。
我吸了一下鼻子,抬头看着他:“你不准动,我过来了。”
我说完,用力向他跑过去,停住,跃起,然后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接住。那双手臂变成一个怀抱,把我死死按在里面,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回来了,阿胤。”他说。
“我也是,”我点点头:“我回来了,臭傻瓜蛋儿。”
我在他怀里闭着眼,他的心跳在我的耳朵里听起来格外清晰,这一瞬我突然真切地感受到了千年的距离。那些沉睡着的日子里,我就像一个躺在病房里的植物人,和外界的一切隔绝,一朝醒来,之前那些岁月里的种种一同涌上心头,一时竟让人有些承受不住。
“辛苦你了,”我说,“辛苦你等了我这么久。”
他听到我说的,沉沉地笑了起来,笑声透过胸腔传到我的耳朵里,仿佛我们是一体的,分享着对方的一切。
“我之前就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抱抱你,等了这么多年,我会不会连抱人的姿势都不对了,”他说着,将胳膊紧了些:“现在看来,还好,还好。”
我笑了起来,像是许久没笑过似的,笑得极其难看,却完全停不下来。
“想哭就哭一会儿吧,就这一小会儿,以后就不准你哭了。”他说着,一只手往上移,捧住我的后脑勺。
我没哭,我闭着眼在他怀里摇摇头:“不哭了,哭个屁。”
“那就好,”他说着,像哄小孩似的拍拍我的头:“就是,和我在一起,哭个屁。再说了,我现在能抱你的。”
“嗯。”
我们俩就这样站了一会儿,直到我本来都有些湿润的眼角被风吹得差不多干了,不远处传来一声充满了尴尬的咳嗽:
“二位,那什么,我知道这时候打断是不道德的,但是实在没办法,那男的出来了。”
“出来了?啥都没干就这样出来了?”我连忙拍拍疏朗的胳膊让他松手,转头看见他一脸的不乐意,我连忙哄了几句“回家抱回家抱”然后跑过去看监控。
果不其然,那个男人原本是面对着柜子坐着的,现在已经起身,正在向齐燕秋交代着诸如注意安全、小心别被人盯上、少出门之类的话。
说完,他和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一团黑色的烟雾中。
“他刚刚有做什么吗?”问这话的时候我有些不好意思,刚刚情绪上来了一下子没控制住,差点儿忘了还在忙正事儿呢,幸好有老王盯着。
“啥也没干,对着柜子打坐。”老王说完,又返回去重新看录下来的视频,疏朗走到我旁边小声说了一句:“我把这边的情况和他大致说了一下,让他过来的时候不至于太惊讶。”
难怪呢,我想。我还以为几日不见老王的心理素质又强了不少,看到柜子里有个我都不会惊讶了。
“你们来看这个!”老王说着,示意我们看屏幕。
我和疏朗看过去,发现他指的地方是齐燕秋房间里的梳妆台。
放大后,那个疑问的物品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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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了:是一排和在狸二那里发现的瓶子一模一样的小药瓶,他们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起,每一个瓶子上似乎都写了什么。
这些瓶子之前都没有,看样子是神秘男人这次带来的。
“这已经是最清晰的了,不能再放大了。”老王说道。
“这上面的字很关键。”疏朗说道,“没有别的办法让我们看清写的是什么吗?”
“在这儿不行,设备不够,”老王说道:“得回派出所。”
我们立刻赶回派出所,老王坐在电脑前操作了几下,我们终于看到了放大后的画面。
“果然是那种瓶子。”老王激动地说道:“片儿说得没错,这几个事件是有联系的!这两个人一定就是幕后黑手!”
齐燕秋那里一共有十个瓶子,上面写着的很明显是这些瓶子的主人的名字。我一个个看过去,越看越心惊。
“这五个人是人界的最高层,要是他们有什么三长两短,整个人界都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疏朗和老王的表情同样不好看。疏朗指指剩下那五个瓶子,说道:“这五个,都是我叔叔,也就是现任妖王的亲信。”
看着这一排瓶子,我突然明白了。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老王惊恐地说道。
疏朗眯着眼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想要控制人妖二界。”
我们几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直到今天,我们面前的谜团一个接一个,他们缠绕着交织着,像一团迷雾,遮盖住了我们眼前的一切。我们原本以为可以一个一个地解决掉它们,可到头来,却是一个还没弄清楚,另一个又覆盖在了上面。
伤脑筋。
我坐着想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还没问老王这几天追寻狸二的情况还有疏朗为什么回了一趟妖界就变回来了。
“一个一个来说吧,”疏朗点点老王:“你先。”
老王点点头:“说起来,我这边还不如你们。”
老王说的没错,虽说我们这边谜团压谜团,一个比一个难解,好歹终于找出了事件之间的联系,好歹有了方向。他那边可以说是寸步未行。
“我和我几个哥们儿分头出发,把人妖区和妖界寻了个遍,连狸二的毛都没找到半根,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们几个摊在车里,比咸鱼还咸。”
“完全找不到?”疏朗十分纳闷:“我在妖界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有谁可以消失得这么干净,像是根本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
“等等!”疏朗的话提醒了我:“会不会狸二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老王立刻摇摇头:“不可能。”
疏朗也说道:“我这只是比喻,真正说起来,他要是不在的话,反倒更好找。”
“没错,”老王附和道:“活着倒有数不清的办法藏起来,死了反而能通过专门的法术找到他。”
我静静想了一下,说出了一个假设:“你们说,狸二会不会是被抓起来了?”
疏朗看着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这只是猜测,”我说道:“但是从我们这段时间对狸二的了解来看,我觉得他并不具备这样‘消失’的能力:一来他从前几乎不出门,我不认为他对妖界有多理解,这样要找到合适的藏身之地显然不简单;二来从他的日常生活来看,我觉得他并不具备这样策划的能力。”
老王举起手点点头:“赞成,一个连电脑桌面的图标都摆放得十分凌乱的人,要策划这样一场逃脱还真不是容易事。”
“操!这兔崽子,我找到他第一件事就是揍他一顿,谁都别拦!”老王说着,愤怒的把手上的鼠标摔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等会儿等会儿!”老王气了一小会儿,突然转过身:“上次那瓶药呢?”
他这一说提醒了我,上次发现狸二那瓶药的时候正好赶上我恢复记忆,场面一片混乱,之后我醒来的时候也已经到了医院,一时间也没顾得上管那个瓶子。
老王在证物柜前找了一会儿,拿着那个小瓶子走了回来。他把瓶子放在桌上,然后把手腕伸到嘴边,还没等我们看清,他就已经一口把手腕咬破了。
“卧槽你急啥啊,上来就咬。”我吓得不行,完全忘了老王是一只脑袋掉了都能放回脖子上接好的老妖。等我急急忙忙地拿着急救箱回来的时候,老王的手已经和原来没啥两样了。
和我们之前猜测的一样,这个瓶子果然是用血打开的。
老王把盖子揭开,小心地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我们这才第一次看清了瓶子里的神秘物质那是一把红色的沙粒般的物体,但比沙子粗一些,而且很光滑,每一个都是标准的球形,似乎被心打磨过,还泛着红色的光泽,在这样近黄昏的光线下看着,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这玩意儿......是吃的吧?”我小心地说道。结果还没说完,手腕就被拽住了。
“哎哟我不会吃的,我就问问,你急啥啊。”我回头看了看疏朗他显然想起了我之前擅作主张想划破手开瓶子的事,一张俊脸比锅底还黑。
他没理我,空着的那只手在虚空中做了一个掐的动作,我的双手顿时被一根看不见的带子捆住了。
“夫夫夫夫夫君,你这是搞什么?要玩儿这个也不是现在啊!”我体内的雷达滴滴滴直响,被疏朗的视线看得下意识感觉到腰子抖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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