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困难找小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不说
“我家泰迪说的就是苍蝇,他才刚会说话没多久,口齿不利索也是正常的。”
老王点点头,扔了外套坐下:“说到这儿了我就问问,你俩怎么回事?你昏过去之前他的表现很明显是认识你的。”
“他是我媳妇儿。”
“我们以前见过。”
老王笑了笑:“我进来的有点急,没给你俩时间串供,要不我出去散个步你俩先统一统一?”
我咬着嘴唇看了疏朗一眼,叹了一口气;“我是他媳妇儿。”
“哈哈哈我就说你是个弯仔你偏不承认哈哈哈......不对,这个不是事情的重点,”他指着我:“你是他媳妇儿?那你俩到底是你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呢?还是你俩都有问题呢?”
“我叫长胤。”
“我叫疏朗。”
“哦,”老王点点头:“我叫王大黑......等等!这更不对了!你们俩谁是谁?”
“我是长胤,他是疏朗。”我说道。
一个小时后。
“事情就是这样,王大黑同志,你明白了吗?”我严肃的看着他,问道。
老王严肃的看着我:“我现在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世子大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呢?第二,长胤大人,这么说来您是转世了,现在已经不再是妖了?那之前您兔族那些......呃那些传言,是真的吗?”
“你他妈这不是完全没明白吗!”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讲了一个多钟头就讲了这俩问题,结果绕了一圈又绕回去了。”
疏朗从我腿上跳上桌子,看着老王:“关于我怎么变成了这样,阿胤说的也差不多了,我是受人暗害;至于第二个问题,对,他转世了,他现在是你们的张翩尔,也是我的长胤。另外过去那些事,是假的,他没有伤害过任何兔族的同胞,那些都是我......”
“泰迪啊!你在外面转了一圈还没洗过澡呢,你看看你身上全是土,走,我去给你洗澡。”我说完,连忙抱着他跑上了楼。
“那些本来就......”
“阿朗,不要说了,那些都过去了,我们也让它们过去吧。”我打断了他,“你不是都说了吗,我既是大家的张翩尔,也是你的长胤。不过你少说了一个,”我捏捏他的长耳朵,笑着说道:“我也是你的张翩尔。”
我听到他笑了一声:“嗯,我知道。”
帮疏朗洗澡的这会儿,老王应该把才听到的事情都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其实我并不担心老王知道这些会怎么样。我和老王共事三年,虽然不是在争吵就是在互相嘲讽,但实际上我们都是把对方当成挚友的,把这些事告诉老王,反倒能多一份力量,我和疏朗在派出所也不需要再额外顾虑什么。
我们下楼的时候,老王坐在桌前打游戏,看那样子应该已经消化完毕。我抱着疏朗走过去,坐下:“老王,你还没说呢,你去找你当记者的朋友有了解到什么消息吗?”
老王一见咱俩,扔了耳机鼠标立刻站起来,九十度鞠躬:“二位世子好!”
他这一嗓子把我吓一跳:“王大黑同志你别这样,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就是张翩尔,这是张翩尔他媳妇儿,行不?别大惊小怪的。”
老王听了我的,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怀里的疏朗。
“除了他是我媳妇儿这一点需要强调外,阿胤说得都对,”疏朗说道:“你就按平常的来吧,不然你这么左一嗓子、右一嗓子的,我们俩暴露了一切都完了。”
老王听了连忙点头:“是是是!小人明白了!”
我和疏朗摇摇头:这货怎么看都不是明白的样子啊......
20.
“总之长胤也是我,张翩尔也是我,但又不全都是我,俗话说的好昨天的我也不是今天的我嘛。疏朗就是疏朗,虽说是妖族世子,但是嫁我随我,你怎么对张翩尔也就怎么对他,明白了吗?”
我忽略某只比狼还凶的兔子要操人的眼光,总算是把老王说通了。老王接着向我们说了他从他在人界当狗仔的朋友那里了解的情况。
目前齐燕秋已经完全清醒,并且在医院接受了警方的问询。在问讯中她一口咬定是自己一时不慎从楼上坠落,之后便拒绝一切来访,出院后也停止了所有通告活动。
“她在隐瞒事情的真相。”我说道。
“或者是在隐瞒某个人。”老王说着,在电脑上搜索一则视频点开,是上次齐燕秋和神秘男友开/房被曝光的视频。
“齐燕秋出事后这个男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朋友说警方和他们媒体的人都在找这个男人,但是齐燕秋本人坚持称此人于这次事件毫无关系,并且表示男友是圈外人,不希望大家因为这样的事去打扰他。”老王说道。“而且更为奇怪的是,直到齐燕秋出院前,我朋友在医院蹲点,一次都没有看到那个男人来探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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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人界对于这起案件是怎么处理的?”我问老王道。
老王摇摇头:“当事人都说是意外了,人界的警方只能按她的意思来。”
“阿胤,你在想什么?”疏朗见我一直没说话,问道。
我其实也只有一个大致的想法,说起来有些天马行空,但我觉得并不是没有可能。
最近一共发生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是疏朗的失踪,这件目前已经有了些许头绪,毕竟疏朗他人已经在这里了,幕后黑手似乎也已经锁定,看似没有任何疑惑了。
第二件事,是狸二的案子,要点有二:狸二到底在哪里、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以及那个神秘的小盒子。
第三件事,女演员齐燕秋试映会期间突发的坠楼事件。从目前来看,虽说齐燕秋本人坚决主张是事故,但很明显她是在掩饰事件的真相,而她那个没有露面的神秘男友也有很大问题。
而这三件事,在我看来绝对是有联系的,虽然我现在还说不清这之间的联系,但我总觉得这些和疏朗之前说的妖界的动荡有关联。
听了我说的,疏朗思考了一会儿,问道:“那你觉得这三件事的中心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道:“人妖区。”
“你的理由呢?”老王问道。
我摇摇头:“目前我还说不清楚,可能是直觉吧。”
“这么说起来,最近人妖区确实不太寻常。”老王眯着眼说道。
“为什么这样说?”
“也是直觉吧,”老王说道,“总感觉最近这里的气氛和之前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清是哪儿不一样。”
正说着,电话响了。
“您好,这里是人要去派出所......你确定?好的,我们马上过来,谢谢您的报案,您在原地等我们过来,千万不要自己擅自进去。”
老王挂了电话,神情严肃地说道:“有人报案,说在郊外的一栋旧住宅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又来了。
虽然这个“又”似乎并没有理由,但我脑子里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冒出了这样一个表达。
我和老王拾好准备出门,疏朗很自觉地蹦出去蹲在警车前盖上。
“阿朗你还是别去了吧,要是那里有什么妖发现了你的身份就糟了。”我说道。
“不会的,我身上没有妖气,现在也用不了法术。”
我非常惊讶,因为我一直以为自上次我恢复记忆后,他应该也恢复了法力的。之前在警局疏朗突然出现那样的情况,按老王的说法应该是在逐渐恢复法力,可自上次之后,他再也没有任何异常,似乎真的变成了兔子一样。
我准备问问老王。
“老王。”
“是!长胤大人!”
我看了他几秒:“去年圣诞节你朋友圈里那条大龄低质小零空虚求友的动态是我趁你喝醉了拿你的手机发的。”
“张片儿你是不是想死!去他妈的郊外!去他妈的尸体!老子先弄死你!”
老王说着就向我扑过来,不过他还没进入攻击圈,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狼嚎响起,疏朗挡在我面前,用足以让人忽略它是一只兔子这样的事实的骇人眼神看着老王:“弄死他?你当我是死的?”
我把疏朗抱起来放在桌上,然后拍拍手,说道:“王大黑同志你这个感觉很对,保持这个感觉,我就是你心中最贱最可恶的那个张片儿,我现在不是长胤,大变活人也变不出兔子,所以你该怎么对我还是怎么对我,行吧?”见他点点头,我继续说道:“你现在能感受到疏朗身上的妖气吗?”
老王摇摇头:“没有,完全没有妖气。”
我点点头,上楼拿来那个黑色的挎包。既然没有妖气的话,他要和我们一起去也没问题了。
我们到了那栋废宅,鉴证中心的人已经到了。人妖区没有专门的鉴证人员,一般都是从就近的人界公安局借人手。
不过报案的人却没有出现。问了一圈,都说来的时候没见到这里有什么人。
“片儿!”这次来的法医正好是我在警校的同学。
“老宋,怎么样?”
老宋说道:“作案的应该不是人类。尸体上没有任何伤痕,但是胃和心脏都被取走了。根据尸体情况来看死亡时间不超过两小时。”
老王没忍住干呕了一声;“卧槽,谁他妈这么丧心病狂?”
我皱着眉,继续问道:“作案工具什么的应该也没有吧?”
老宋摇摇头,指指那栋二层小楼:“要不是真见着了尸体,我们都怀疑这儿到底有没有人进来过。你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记得这里以前好像是要打造成高档休闲度假区,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工程进行到一半便停了下来,后来一直没有人管过这里,所以久而久之房子也就荒废了。偶尔只有些无家可归的人或妖在这里偷偷生活。
不过这栋房子看起来并没有居住过的痕迹,从门口到客厅的短短一段路上的灰尘够我得三次哮喘。老王和疏朗嗅觉更灵敏,所以一直咳嗽不止。
“来这样的地方做一次案,凶手怕是都要挂呼吸机了。”老王说着,拨开了头边的蜘蛛网。
这下我们都明白了为什么老宋要那样说了。这样看来别说有凶手进来过了,蚂蚁怕是都没有。
从室内的灰尘看来,这里少说也有一年没有任何人进来过了。
“很蹊跷。”老王说道。
我点点头:“尤其那个神秘的报案人,更加蹊跷了。”
一楼看过一遍,并没有任何问题。我们接着向二楼走去。
那具尸体就是在二楼。
这栋房子二楼可能是打算做成一个大的观景台,所以这一整片区域都没有被隔开,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很大的大厅。而那具尸体就在大厅的正中央。
我和老王走进那具尸体是一具男尸,相貌陌生,应该不是人妖区的住户。
尸体果然如老宋说的那样,没有任何伤痕,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是仔细看会发现胃和心脏的位置呈现不自然的凹陷,就好像是被凭空抽走了里面的东西似的。
“是人。”老王说道。
那就要联系人界的相关部门确认身份信息了。
说来说去,我们派出所其实什么都做不了。和人有关的要交给人界,和妖有关的要交给妖界,我们不过是个中介罢了。
然而人界公安局传来的消息却是无法确认尸体的身份。
“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一点:“我们之所以说这具尸体是人的,是因为他身上没有妖气,但是阿朗是妖,可现在他身上同样也没有妖气啊。”
“你是说这是妖的尸体?”疏朗说道。
“有这个可能。”我说道。
这样的话就要找妖界确认死者身份。然而老王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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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动。
“老王,你怎么了?”
老王神色古怪的看着我:“你们不觉得一直以来都有一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吗?最近的这一切,除了齐燕秋出事是片儿偶然碰上的,另外的什么狸二的事儿、尸体的事儿,全都有一种很被动的感觉。我觉得特别不舒服,总感觉好像有谁在背后盯着咱们似的。”
老王这么一说,我顿时感觉脊背发凉,下意识把疏朗抱进怀里取暖。
“老王说得对,确实是这样,包括变成兔子、以及阿胤恢复记忆,都是在我的预料之外。”疏朗说道:“这样的话只有一个解释:
“有人早早织好了网,等着咱们往里跳。”
21.
有没有网,又是怎样的网,目前我们啥也不知道。我们仨就像三只被装在套了黑布罩的笼子里的八哥,笼子晃啊晃,我们却不知道要被带去哪儿。
不过毕竟有我这样机智的美男子以及两个不如我机智也不如我美的男子,我们还是努力让自己当三只比较有方向的八哥。
老王敲敲桌子:“我看我们要不这样,既然那只老麻雀要停我们俩的职,那就让他停吧。我们正好可以私下调查,反倒比上班的时候方便。这样我们也不用一会儿人界打报告、一会儿妖界写申请了,直接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我鼓掌道:“赞成。”
“那就这样,”老王继续说道:“片儿你对人界熟,你就去跟进齐燕秋那边,我去找我哥们儿一起继续找狸二。”
我点点头:“可以。我们看看能不能把那个男的蹲出来。”
我们立刻分头行动。
齐燕秋住在市郊的一个高档别墅小区里。说老实话,我爸虽然是相声演员,不过也就是在区文艺汇演里说说三句半,我妈这个红油兔脑壳西施虽说有点名气,不过也就是在食客圈子里名气大,所以我这要不是来查案子,还真不会往这么资本主义的地方跑。
要想个什么办法进去呢?
我看着森严的保安和墙上一圈一圈的铁丝网,托腮想着。
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了轮胎转弯时摩擦地面的声音,我连忙把从袋子里伸出头的疏朗按回去,利落的藏在旁边的草丛里。
那辆车缓缓开过来,经过保安亭时短暂的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一个男人的脸。
没错,我当即确认,这是齐燕秋的绯闻男友。
就在同时,我感到包里的疏朗有了异动。
“阿朗,你怎么了?”我连忙躲进更深的地方,然后拉开袋子。
一看我便明白了,和那天的情况相同,疏朗体内被封住的法力又开始紊乱了。
我马上把手伸到他嘴边:“快快快!快咬快咬!”
他顺从地靠近,把嘴对着我的手腕处,然后又是上次那种一股水流在皮肤下流过的感觉。过后我发现他明显镇定了下来。
然而与此同时,我突觉眼前黑了几秒,我顿觉不妙!上次也是这样,这种感觉一出现我便晕了过去。
今天这会儿可不能晕啊!忙正事呢!
一想到这里,我连忙用力在大腿上掐了几下,让自己勉强保持清醒。
我口中再次出现了之前出现过的那种血腥味,脑海中也出现了那种莫名其妙的嗜血的冲动。
“阿胤!长胤你怎么了?长胤!”我感受到疏朗在旁边叫了我几声,然后是他的爪子用力地拍打着我的脸颊。
但这次又有不同,我并没有昏过去,而是保持着这样晕乎乎的状态过了一会儿,便恢复了清醒。
“我没事我没事,你别担心。”我坐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连续来了三轮铁人三项似的,累的感觉一片纸片都能把我压死。疏朗有些笨拙地用爪子摆弄我的背包,从里面把水瓶弄出来,然后艰难地推到我手边。我喝了一口水,又给他也喂了一些,再坐了一会儿,终于好了一些。
“那个绯闻男友出来过没有?刚刚进去的就是他!”我激动地说道。
疏朗摇摇头:“没出来过。”
我看他脸上愁云密布,连忙问道:“阿朗你怎么了?”
他看了看小区的方向深幽的林荫道一直长长的延伸着,看不见里面的样子。他看了一会儿,转过头,神情严肃:“刚刚那个人肯定有问题,我总觉得我们俩突然这样和他有关系。”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这么说来,上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在商场遇到齐燕秋出事之后,会不会当时这个人也在那里,我们正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那样?”
他点点头:“很有可能。虽然我现在的法力不足以分辨他的真身、也感受不到他的妖气,但我觉得此人定不简单。”
我点点头:“行,那今天真是来对了。看来我们一定得想个办法进去看看。齐燕秋的家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但是到底要怎么进去呢?
我想了想,一个点子冒了出来。
“夫君,这次可能要麻烦你了。”我看着他,眼中流露着慈爱的微笑。
疏朗正埋头吃我给他带的培根罐头补充他并没有消耗多少的体力,听到我的话,他警觉地抬起头看着我:“你一这么叫我一般都没什么好事。”
我忙摆手:“怎么会!好差事,绝对的好差事。”看他有妥协的意思,我连忙把他抱起来,趴在草丛里这样那样在他耳边叽里哇啦说起来。
五分钟后。
“啊我的儿啊!我的儿你去哪儿了?你不要爸爸了吗?爸爸和你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你这是要把爸爸一个人丢下吗?儿啊!”
看来资本主义小区的保安也继承了资本家本金钱一般硬邦邦的心肠,我在保安亭外面一把假鼻涕一把假泪干嚎了五分多钟,才终于有个一看就还没上岗几天的小保安走出来,略带担忧地看着我:“先生,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
我连忙像遇到了红军亲人的敌占区老百姓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以“我这苦命的儿啊”开头进行了不多不少三分钟的演说,简略扼要的把“我辛辛苦苦几十年终于攒上了娶媳妇儿的钱又兢兢业业工作了几十年终于攒够了生儿子的钱好不容易儿子有了媳妇跑了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儿子喂大结果儿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这个辛酸曲折的故事诉说了一遍,直把人保安小同志说得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
“大哥,您确定您儿子进咱们小区了?”小同志一边说,一边暗暗使力想从我手里把他自己的手抽出去。
“可不是!”我说道:“我就住隔壁小区,看到没?清华紫光。我刚带着儿子遛弯儿,一个不留神冲出来一辆黑车,车门哗啦一声开了冲出来俩这么大的彪形大汉把我儿子掳走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胡乱点了一下刚刚来的时候看到的另外一个别墅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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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小同志眼角抽了几下:“那个小区叫紫金华庭。”
“你看我,一心找儿子连自己家叫啥都忘了。”我面不改色心不跳。
正说着,我余光瞟到一个黑影刷的一下贴着墙根溜了进去。我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保安小同志用带着些微为难的语气说道:“大哥,您说的那辆车是我们这里的住户的,我觉得您说的是应该不太可能吧。要不这样,我带着您进去找一圈,不过您得登记。”
我连忙点头:“行!”
总算是成了。
跟着小同志进去,我这才发现,这个小区的大门看着不显眼,但内里的格局倒是十分复杂。那条林荫道走到尽头,居然分出了五条道。
“这......”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五条小路,内心一片复杂。
小哥笑了笑:“没事儿大哥,我们小区里面不大的,一共就十多户人家,这几条路随便走哪一条都是通到一样的地方的。”
我听他这么说,心中暗暗有了主意。
“小同志,你看要不然这样,我们俩分头来找吧,反正这些路都到一个地方,里面也没岔路对吧,我们俩一会儿就在尽头汇合你看行不?”
保安小哥想了很久,应该是完全确定即使这样我也弄不出啥幺蛾子,才点点头:“也行。”
这样的设计无非是为了分流,缓解道路压力,我走在路上,根据地面上的尘土判断出了刚刚那辆车走的是哪一条路。
我飞快地沿着那条路跑到尽头,面前出现了三栋一模一样的小洋房,我悄悄走上前,在某一栋前的花丛里找到了疏朗。
“就是这一户。”疏朗说道。
我点点头。
这栋房子和其他两栋没什么区别,就是门窗紧闭、外面的花园一看也是疏于打理,看起来少了几分住家的人气。
“我是骗了保安进来的,不能耽误太长时间,”我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黑盒子:“这是老王做的监控摄像头,非常好用,我们先用这个观察观察。”
我把那个黑盒子往空中一扔,它顿时像蒲公英一样散出无数类似孢子的东西。那些孢子自行在空中移动,有的附着在窗户上,有的附着在车上,有的像浮尘一样飘在空中数不清的摄像头将齐燕秋的房子包围了起来。
“行了,那个小保安估计要过来了,我们出去吧。”我说着连忙把疏朗抱起来,正在这时小保安也来了。
“大哥,这就是您......您儿子?”
我笑着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可不是!哎哟这小子肯定是听说我要给他绝育了才往外面乱跑的。您看我儿子可爱不?这年头,养啥都不如养儿子贴心啊!儿子可是爸爸的大棉背心啊!”
“儿子?”
“绝育?”
走出小区,我听到疏朗咬着牙说道。
我顿觉汗毛一竖。
“夫君,绝对不是故意占你便宜,我那是形势所逼啊。”我一丝不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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