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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困难找小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不说
我低着头,佯装认真的看着和老王一样软塌塌的鞋舌,思考着要以一个怎样的表情抬起头来。
最后我决定,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我必须要勇敢地面对眼前的一切!包括拿着手提包的许文静女士!
于是我毅然决然地抬起头,目光坚毅地看着我妈,骄傲的仰起我倔强的头颅:
“妈咪,人家好难受好难受的啦。”
我一开口果然奏效。我看着许文静女士了手上的手提包拍脸准备动作,小碎步跑到床边,话音未起脸上已有两行泪:“乖宝你急死妈了,现在好点了没有?醒来之后有没有叫医生看过?”
许文静女士一听我还没叫过医生,连忙按铃儿叫护士。等医生给我检查完没问题了,许文静女士拿出她带来的饭菜,一样一样往桌上摆。
“一说我就来气,当初那么多岗位给你选,你脑子出了什么问题非要来这个乌七八糟的人妖区,天天被人骂人妖不说,现在还累晕过去了,这么巴掌大一片儿地,哪有那么多事儿忙?还把人给忙晕过去了?”
我一听,心说老王这厮这次还算上道儿,没给我妈说实话。
我连忙说道:“就这一阵儿稍微忙点儿,之后就好了。”我说着,补充道:“再说这几天老王也忙得差不多了,我回去也没什么要做的了。”
说老王老王到。这厮不知上哪儿躲风头去了,这会儿闻到我妈带来的饭菜的香味,又怂哒哒地溜了回来。
“阿姨,您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老王啃着鸡腿,讨好地说道。
“大黑,”我妈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没变,手上动作飞快地盖上装鸡汤的保温盒:“你和我们家翩尔也同事了三年多了,这三年,你也吃了阿姨不少兔子不少肉吧。”
老王看了我一眼,我看了他一眼,用眼神深情地写了“自求多福”四个大字,然后埋头啃鸡腿。
“可......可不是嘛,阿姨的手艺那是没,没话说。嘿嘿嘿嘿嘿......”
我妈面带微笑:“手艺好到你扮女儿身糊弄阿姨糊弄得得心应手是吧。”
“不是......”老王连忙放下碗,两只手摆得跟大风车似的:“阿姨您听我说,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也知道,我比片儿大,一直把他当弟弟看,这孩子多可人疼啊,他非求着我帮他,我心软看不得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儿,这不就只能帮他嘛。”
卧槽!我嘴里的鸡腿掉了出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王大黑这厮浓眉大眼的,居然是个反动派!
“阿姨,我跟您说,一开始片儿要我扮他女朋友的时候,我可是严词拒绝啊,这是什么行为?这可是活生生的欺骗啊!怎么能这样呢?我们是执法人员,要把法放在心中,要时刻谨记......”
“老子他妈的削死你这个叛徒!”我扔了饭碗就朝老王扑了过去。
然而,我的无敌帅帅拳并没有落到老王身上。
门又开了,这次没有一阵风,但是黑压压进来了一群人。
我一抬头,看到了一脸怒气并不随和的我爸张随和。
我一低头,看到了八字胡仍然不对称的雀大使。
18.
“我管你什么工伤母伤的,讲道理,我儿子昏迷三天了到现在还躺床......”我爸看了一眼正踮着脚掐老王脖子的我,面不改色,改口道:“讲道理,我儿子昏迷三天了到现在才醒,你也是为妖父母的,我的心情你应该能体会的吧!”我爸问的话明明是要和雀大使互动的意思,结果也没等人雀大使互动,他继续说道:“我管你能不能体会,反正你们要给我们家一个说法儿,我们才不稀罕你们的补偿金,我儿子的身体健康是补偿金能弥补的吗?”
雀大使也不甘示弱:“张先生,做人要讲道理,您儿子好端端的坐办公室里晕过去了,谁知道他自己干了什么?您凭什么找我要说法?”
张随和选手毫不退缩:“这是你自己说的啊,讲道理,我儿子可是好端端的坐在办公室里呢,你凭什么处分他?凭什么停他的职?”
我清楚地看到雀大使的嘴型快速变化,无声无息地吐出两个字:
“卧槽!?”
我们刚刚不是在谈您儿子在办公室晕过去是不是因为工作太多如果太多的话一定要减少一点而我坚决不同意减少工作并表示他的工作除了巡逻需要骑自行车或者开车所以比较有技术含量外其他工作简直老太太都嫌太轻松这件事吗?您这位一路上都在强调自己很讲道理的张随和先生是怎么从这件事跳到那件事上的?
雀大使用眼神无声的控诉着,我也在他完全看不见的角落用眼神无声的幸灾乐祸着。
这就是我爸,张随和,一个把讲道理挂在嘴边却时时刻刻不讲道理的男子。
然而我爸忽略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道理,它的名号足以压倒所有道理。这就是:
法律。
“根据人妖区基本法第250条第62点,凡治安人员受到居民投诉且被证实情况属实,处以三个月停职处分。”
雀大使把那本比他个头还大的法典翻到对应的页数,展示了一圈,然后向我爸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我和我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看好戏的兴奋:终于能看到老头子吃瘪了真是红红火火话韩红越画越像何厚铧。
然而我们忽略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道理,它的存在就是为了打倒其他所有道理。
这种道理叫不讲道理。
“第一,据我所知举报我儿子的是一个叫虎屠夫的妖怪,这个虎屠夫是人妖区有名的黑心商贩,贩卖疯妖肉,可谓是人人喊打,这样一个违法犯罪分子,你们怎么就知道他不是在对刚正不阿的执法人员进行打击报复呢?”
雀大使手上的法典嘭地一声砸在地上。
“第二,就算不是打击报复,他举报我儿子啥?”
雀大使:“滥用职权严刑逼供。”
“行,滥用职权严刑逼供,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儿子滥用职权严刑逼供了?有监控还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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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拿来我看看?拿来我也不信,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伪造的。”
雀大使彻底没声儿了。
我爸趁胜追击:“别以为我没在你们人妖区混就能糊弄我,我早就打听过了,那个虎屠夫有刑事责证,是关系户,”我爸冷笑一声,“怎么的,你们妖界的法律就是谁有关系谁厉害是吧?你信不信我张随和这张嘴一张,管他人还是妖还是人妖都能知道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雀大使没声儿的时候,这场战役的的胜负就已经见分晓了。
送雀大使出去的时候,他头一回没用趾高气昂的语气,非常诚恳地问我:“小张,我很好奇,你父亲是干什么的?怎么有这么大的号召力呢?”
我指了指嘴巴:“我爸啊,他行走江湖靠的就是那张嘴。”
雀大使肃然起敬:“原来是主持人啊,了不起,具体是哪个频道呢?”
我不尴尬但还是很礼貌地笑笑:“您误会了,我爸是说相声的。”
总之我爸这一闹腾,停职是不用了。我被我爸妈守着在医院又待了一天,便火速赶回派出所。这一堆堆的事儿还没处理呢,哪有时间躺在医院里。
不过说起来,疏朗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心里当然是不好受的。但不管怎么样,是我欠他的,他对我做什么或者对我什么都不做,都无可厚非。
“......那行,我去你上次说看到狸二的那个地方看看,你去找你当狗仔的朋友问问齐燕秋的事儿,咱俩晚上回派出所碰头。”我说着,蹬上自行车离开了派出所。
老王是之前巡逻的时候在人妖区郊区的林子外面看到了狸二的身影。
那片林子是妖界和人妖区之间的界限,常年有妖界的士兵把守,要是我还是张翩尔,我倒不知道这里面的路子,但我现在也是长胤,所以我知道,妖界的士兵身上,是常年配备照骨镜的。
照骨镜有两个功效,第一,它与持有者的五官相连,能够记录持有者的五官感应到的一切,实际上就是更高级的监控;第二,它能够识别被照对象的真身,区分真假,辨别原型。
只要能说服妖族士兵给我看这个,就能同时了解到当时的影响,并且辨别那到底是不是狸二。
我穿过树林,走到岗哨。
守卫一般由鹰族担任,他们视力极好,警觉性高,所以我才刚刚靠近,便被他们发现了。
“抱歉打扰,我是人妖区派出所的警员张翩尔,关于一个案子想寻求你们的帮助。”我说着,拿出我的警官证。
守卫看了看,把我带进办公室。
我把来意说了一下,刚说完希望借照骨镜一看,接待我的那位负责人立刻面露难色。
“张警官,我们也很想配合您的工作,但是很抱歉,您要看照骨镜的话,必须拿着妖界执法部门的授权书来。”
有这么一个规定吗?
我顿觉惊讶。我在人妖区工作了三年,妖界和人界的各项法律条款都很清楚,我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项规定。
于是我问道:“但是这是在人妖区的领地范围内,按照两界共同设立的法律,我作为执法人员,是有权力向你们调取照骨镜中的资料的。”
“以前是这样,但这也是最近更改的内容。”负责人说道。
“最近?多近?”
“今天早上正式实施。”
哦。好巧啊哈哈哈。
我“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拍完我自己都忧伤了起来:这我要还是当年搅风搅雨的长胤,老子这一巴掌下去这一片鸟人都得咳血!可现在我一巴掌拍完,看着刷的一下把我围起来、全副武装的守卫,我只能回疼得失去了知觉的手:
“不好意思,刚刚桌上有一只苍蝇,嘿嘿嘿嘿嘿......”
真是落魄的兔妖被鸟欺。
我怂怂地站起来,依依不舍地往门口挪,一挪三回首。
“大哥,我这查的是大案,关乎两界安危的,您通融通融行不?”
我腆着一张笑脸,那哥们儿比我笑得还灿烂:“张警官,不是我不通融,世子大人现在正大刀阔斧地搞改革呢,违者严惩。我们谁也不敢往枪口上撞不是?”
“世子大人要改革?改什么革?”
这个抛妻呃不这个抛夫弃老王的傻瓜蛋儿一走了之原来是回去搞改革去了?他什么时候开始对政务这么上心了?
“妖界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什么改变,积弊甚多,世子大人说要大力整顿现状,重振妖界往日雄风。”守卫说着,和我道别重新站回岗哨上去了。
我也道了一声谢往回走。
一路上我都在琢磨:我和疏朗在一起两千多年,比好多现在的妖怪的年纪加在一起的年份都长。之前老王说过疏朗如今三千岁,那就说明从我当年魂飞魄散到转世为张翩尔一共过去了一千年不到,这样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疏朗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但转念一想,还有什么事能比爱人在自己面前灰飞烟灭给他带去的冲击更大呢?
说来说去,不管疏朗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是那个罪大恶极的祸首。
“这么远你就骑自行车?才刚醒还没恢复完全,累着怎么办?”
疏朗!
我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渴望见到他。
“阿,阿朗,你回来了?”我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他又像上次在病房那样一走了之。
他还是王泰迪的造型,黑乎乎的大兔子蹲在我停在路边的自行车上,一双眸子里写满了不满。
“我不回来就任着你昏了三天才刚醒来就满世界跑着办案?你能不能对你自己多上点儿心?”他说着,跳到自行车的车筐里,“走吧,回派出所,回去的路上把午饭吃了。”
我一瞬间没了感动。
“我昏迷了三天还得蹬着自行车蹬上十多公里载着您这只比狼还重的大兔子回派出所是吧?”我没好气的问道。
他毫不在意地在车筐里舔着爪子上的毛:“宝贝儿,我也是心疼的,我要是没变成这倒霉样儿,早就一个瞬移带着你去叠翠楼吃好的了,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我眯着眼看了半天,指着地面:“下来!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扮成疏朗有什么企图?疏朗在哪里?你们没把他怎么样吧?”
天地良心,疏朗会说这些风凉话?给他台本照着念都念不利索!
“咱俩第一次做的时候你说怕疼我给你准备了一筐胡萝卜放在床头让你疼的时候啃你啃了一半啃睡着了最后是被我`操醒的。”
“我去你的这都啥时候的事儿了你还往外说!我不要面子的啊?”我做贼心虚的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并没有我们之外的其他生物。
“你什么时候学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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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油腔滑调了?”
他满不在意:“你不在的这些年我研究过了,光在体位上压制你是不够的,口才也得练。”他说着伸出前腿指指我:“阿胤,我以后不会让你在言语上钻任何空子的。”
“阿朗,我......”
听到他说这话,我所有打趣开玩笑的心思全都没了。
他接着说道:“长胤,我们今天在这儿把话说清楚,我们以后就不要像以前那样傻兮兮地说‘一辈子’了,省得你又钻空子。我们俩,”他指指自己,又指指我:“生生世世、永生永世,都得在一起,活着在一起。”
19.
我当然不会说“好”。
我不再是长胤,没有长长久久的生命,去哪里给他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但我也没有说“不好”。我沉默的跨上车,载着他往回走。
我知道他坐在车篮里沉沉地看着我,但看了一会儿还是沉默地转过了头。
“阿胤,”他叫我:“你想看守卫的照骨镜?”
“对啊,”我回答道:“老王说几天前在这里看到过狸二,当时他好像是想去妖界,但是老王才跟上去,他就凭空消失了。我想照骨镜肯定找到了当时的场景。而且我怀疑狸二被掉了包,正好也能看看老王看到的是不是真的狸二。”
我说着,腾出手在他的大黑脑瓜子上拍了一巴掌:“都怪你!改什么革啊改革?你这是空虚啊还是寂寞啊?”
疏朗挨了我一巴掌,腾地一下站直了:“那是我吗?你转个世脑子都转傻了你自己男人都不认识了?我一天到晚等着你啥时候醒,结果我自己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我能有那闲心搞改革吗?”
我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停下车:“等等,你这番话信息量有点大,我们捋捋。”
“先说你,你怎么变成这样的?我还一直没来得及问,之前卖糖画又是怎么回事?”
他不说话。
我笑了一声:不说是吧,我还没招治你了。
“不说就不说吧,”我故作悲伤地叹了一口气:“不然怎么说由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呢,不过也都怪我不够好,留不住你的心......”
他一听整个人,呃不,整个兔都急了:“我说你怎么睡一觉醒来变得这么爱瞎想了呢?我哪儿有什么新人?要有那也是张片儿,不也是你吗?”
我不理他:“你以前明明什么都和我说的,现在我问你什么都不理我,对了,你之前在派出所都对人家好凶好凶的,又是咬我又是吼我,你刚刚还说要和我生生世世,结果......”
“别哭啊祖宗,别哭,你一哭我就心疼,你哭得我的妖丹都要伤心碎了。”他连忙伸着毛爪子给我擦并不存在的眼泪,一边擦一边说:“我不说不是因为不想告诉你,是因为我自己都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你太久没在,不清楚现在的情况,现在的妖界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汹涌,我变成这样也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的结果。”
“谁?”我问道:“是不是和狸二还有齐燕秋事件的操纵者是同一股势力”
他摇摇头:“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他给我讲了之前发生的事。
变成兔子确实是他没有料到的。
他一直在找寻着转世的我,虽然他并不确定我会不会转世,但他还是没有放弃寻找,直到他在人妖区建立的仪式上看到我。
“说来奇怪,我转了个世,怎么样貌都没变呢?”我摸着自己的脸说道。
他却不怎么奇怪地说道;“这有什么,你是妖,有这样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是很正常的。”
我虽然还是没想通,但还是点点头:“大概吧。”
他接着往下说。
“我不知道你情况如何,了些时间调查清楚,又害怕冒昧找你会吓到你,所以一直暗中观察没有出现,后来我觉得时机差不多,就想着试探一下你还记不记得我,于是扮成了买糖画的。”
“卖糖画?”我仔细想想,还真是,当年疏朗在人界闲逛的时候发现人类开始做这种东西,于是给我带了一个回来,我从那时候起便时常让他给我弄各种造型的回来,不过我从来不要兔子的,毕竟我那时候自己就是兔子,自己咬自己当然接受不了。
这么说来的话我投胎成了张翩尔,有了一个靠做红油兔脑壳发家的妈,说来还挺讽刺的哈。
“我就说那小哥轻佻成那样儿肯定是在暗示我,果不其然。”我摇摇头:“你在哪儿报的班?骚话一套一套的,还‘我最爱吃兔子了’,还舔唇,啧啧啧。”
“可你那时候根本没醒,没认出我。结果我接着就听说他们以为我失踪了,连忙往回赶,可半路上又听说他们找到了我,我顿时意识到是有人假冒我,可不知怎么,我在路上突然昏了过去,醒来就变成了这样。”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不过话说回来,你那时候可真是太吓人了,又是刨地又是咬人又是狼嚎的,那些不会是你变成兔子产生的副作用吧?”
“呃......呃对啊,可,可不是嘛。”他说完,接着不耐烦的说道:“快点快点,一会儿没饭了。”
我对他突然催促的行为有些不解,但看了看时间确实有些迟了,于是也没计较,加快了蹬车的步伐。
回到派出所,老王还没回来。我们俩吃着饭,疏朗又和我说了不少情况。
“......所以你怀疑是你父亲的第六十九个妻子也就是虎屠夫的姐姐在背后暗算你?”
疏朗点点头:“只可能是她了。”
“我那时候为什么突然恢复了记忆呢?按理说转世的话,记忆这些应该也都不在了啊。”
他却摇摇头:“这个我也还没弄明白。”
他说着,凭空变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你还记得我上次妖力紊乱的时候咬了你一口吗?我当时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妖气,和以前的一样,能让我平静下来的味道。但那之后我还是感知不到你的妖力有没有随着记忆一起回来。要是猛然恢复,你这副人类的身体肯定受不住。你把这个吃了,万一恢复也能稍稍抑制一下。”
“你那时候离开,就是去取这个了?”我不敢抬头看他:“你那天从病房走了,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
他打断我,道:“回来不代表我原谅你以前做的事了,我要跟着你,让你慢慢还给我。”
我点点头,抓着筷子的手有些泛白。
“那......那我那时候走了,你怎么过来的?”我知道这不是个令人愉快的问题,但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还能怎么?就那么过呗,每天想着你转世了没有,想着想着,就过来了。”
我心里当然是痛的,可这时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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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安慰的话只会增加我们两个人的痛苦,我于是强挤了一个笑容,拍拍他的脑袋:“苦了你了,我的儿。”毕竟当了这么久的张翩尔,我下意识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等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时,我意识到已经迟了。
“对了,这笔账我们还没算。”他把面前的饭盒推到一边,走到我面前蹲坐着:“这几天你占了我不少便宜啊。”他看着我,语气危险的说道:“爸爸?”
逃生的欲`望促使着我站起来躲到离他两米远的地方:“这你不能怪我,我那时候没醒,不知道你是你,不然我怎么会这么不像话呢?你说对吗夫君?”
他无声地跳下桌子向我逼近,突然,我脑中闪过一个画面。我再度看向他时,嘴角露出了一丝贱兮兮的笑容:“等会儿,我为什么要躲呢?你现在压根儿拾不了我啊。”我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下:“就你那小兔兔的小鸟鸟,那小尺寸,我帮你口都怕把它咬下来。”
他的步伐顿了一下,也意识到了这个严肃的问题。
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添油加醋的说道:“你现在也就咬合力没变,不过你肯定也舍不得咬人家,人家的嫩手手还得留着帮你撸呢。”
“你给我等着!等我恢复原形!我要用原形干!你等着!我要是不把你干得合不拢腿下不了床,我就是你儿子!”
“哈哈哈哈哈管你用什么型干,反正你现在是我儿子。“我笑着摸摸他的头:“乖啊,泰迪。”
“长胤”
“怎么怎么?长胤世子出现了?在哪儿?”老王刚好走到门口,一听连忙冲了进来。
我连忙摆手:“哪来什么长胤世子,你听错了,是苍蝇,有苍蝇。”
“苍蝇?”老王不信的看着我:“我刚刚明明听到是长胤,就是你家泰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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