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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困难找小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柴不说
可他却没有立刻发作我,而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十三次。”
我顿感不妙,连忙讨好地问道:“夫君,您这是什么意思啊?人家不懂呢。”
他笑着看着我,眼神带着些许怜悯:“你会懂的,娘子。”他说着,又补充了一句,这次可以明显听到他磨牙霍霍的声音:“等我恢复原形。”
“果然我还是得去学个驾照。好歹这种时候我能舒舒服服地坐在车里看监控,而不是趴在草丛里。”我说着,揉了一把有些僵硬的老腰。
“果然你还是得去学个驾照。”疏朗的声音从我身下传来:“好歹这种时候我就能舒舒服服地坐在车里或者在车里舒舒服服的干着你,而不是被你压在腰后面当靠垫儿。”
我回手揉了一把他毛绒绒的肚子:“果然养儿好,不止是大棉袄,这种时候还能给爸爸当贴心小靠垫儿。”
他没说话,只是从嘴里发出磨牙霍霍的声音,不看也知道是在记仇。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手机屏幕:齐燕秋的房子大的吓人,里面怕是有十几个房间。我一个一个看过去,在一个看起来最大布置得也最豪华的房间里找到了齐燕秋。
不过却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
齐燕秋应该是在和什么人打电话,她神色有些紧张,一直在不断重复‘药’、‘时间不够了’、‘动物’这些字眼,看样子是非常要紧的事情。
这个电话打了将近一个钟头。她挂电话的同时,一阵黑雾突然出现在房间里,那个男人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
“出现了!”
我激动地说道。疏朗凝目看着那个人,突然他伸出爪子点了一下屏幕:“阿胤,这里可以放大吗?”
我点点头,抬手操作,那个地方立刻被放大了。
疏朗聚会神地看了好几分钟,那个男人和齐燕秋在这期间没有说话,而是神神秘秘地围在一个小柜子前看什么东西,我移动了一下摄像头的方向,看清了柜子里的东西。
是我。
确切的说,是千年前的长胤。
而同时疏朗也惊恐地蹦直了身子:“快走!他们发现我们了!”
22.
我一颗心悬到了口里,跑着疏朗头也不回的狂奔,终于跑到大路上,等了一会儿却一辆车都没来。
我二话不说取了一辆小黄车,把疏朗扔进车篮里,然后蹬着车一路疾驰。
“他们追上来了吗?”
骑了得有半个钟头,我已经是气喘吁吁丢了半条命了。
“奇怪。”疏朗拍着车篮,纳闷地说道:“我刚刚明明感受到一股十分强大的妖气过来了,可是现在又没有了。”
不行,即使这样也不能放松警惕。我一鼓作气又骑了一段路,总算是打车回到了家中。
“别的先不论,我刚刚在柜子里看到的是怎么一回事?你也看到了对不对?那明明是我!”
疏朗摇摇头:“我就说为什么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感觉你身上一会儿有妖气一会儿又没有......”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我明明......”
我明明灰飞烟灭尸骨无存了的啊。
上一世和疏朗在一起后,我们的相处模式回到了他给我套着项圈的那段时间那样,走南闯北,游山玩水,或者什么都不干,找一块平坦一点儿的石头都可以坐上好几个月。
那一段时间很平淡,我们并没有像小说里说的那样惩恶扬善或者被人界的捉妖师什么的穷追不舍,但是我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光真是美到令人心醉,美到为天地所不容,美到注定没有好结果。
我和疏朗在一起的消息最终还是传到了我父母的耳中,他们严令我立刻回去,我当然没听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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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只是他们上百个孩子中的一个,没了我他们一样能找出人来继承王位。从前我没有什么追求的,所以把成为一个好的继承人变成了追求,但是现在我有了疏朗,别的我都不想要了。
但是明显我这种不负责任的想法天理不容,某天早上,疏朗再次发作了。
他这次发作的很突然,之前那次好歹还有征兆,这次完全是什么招呼都不打就发作了。
我连忙施咒想让他冷静下来,但正如之前听说的,疏朗的疯症伴随着法力的提升,我的实力远无法与他抗衡,所有招数用尽,我已经疲力竭,连维持人形的法力都没有,只能被他捏在爪子里。
“疏朗,你看看我,我是阿胤啊,你看看我。”
我试图让他认出我来,中间有一次他状态不稳定,听到我的名字立刻分了神,我趁机逃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恢复法力,但同时我也用仅剩的一点法术把他控制起来,即使撑不了太久,但好歹有一会儿是一会儿。
法力恢复起来很慢,我躲在山石后面,能够感知到他正在冲破我施下的屏障,终于将它打破了。
完了。
我当即想到不能让他离开这里,一旦他离开这里,所到之处必将又是一场浩劫。他上一次发作的时候所幸是在无主之地,那里的妖全是被妖界放逐的十恶不赦之徒,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没有遭受惩罚,但这次不同,离这里最近的就是狐族的领地,疏朗要是像上次一样,一切将不堪设想。
我努力回想之前看到的那本有关狼族诅咒的古籍,突然眼前一亮。
那本古籍上说过,亲近之人的元能够起到暂时镇定的作用。
我恢复的差不多,猛地冲出去,抓起一把沙摔在他头上,趁他分身的时候立刻把手腕对准他的尖牙狠狠一扎,他那根长长的狼牙登时在我的手腕里陷进去了一半。
这种疼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立刻闭眼运气,把体内的元往手腕上运,一股一股元像水流一样流出去,
不一会儿,他果然镇静了下来。我当即大喜,又给他运了几股元。
“阿胤,你做什么?”
“没事没事,就是给你吸几口元。”我说着,咬着牙把手腕从他的牙上拔下来,立刻封住穴道止血。
“你疯了吗!”疏朗立刻恢复人形,抓着我的手,眉头锁的都快打死结了。
“行了真没事儿,就一点元而已......哦这点小伤口啊,这算什么,你那啥的时候也没少咬我啊。”
我感觉他都气得要脑中风了:“这个咬和那个咬能是一回事吗?总之没有下次了,你绝对不准再做这样的事。”
“好好好,不做了不做了。”我满口答应着,下次该这样的时候还是这样,毕竟只有这一个办法,怎么可能不用。
我是很开心的,毕竟找到了能够抑制他的病症的方法;但疏朗明显对此耿耿于怀,一天到晚愁眉紧锁。其实我仔细想想,自己确实有些过于乐观。
按照之前兔爷爷说的,疏朗的疯症如果不抑制住,就会伴随一直伴随着他,随着他的法力一天天增强,他最终会被折磨得丧失理智,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这么想来,我也开心不起来了。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十分沉闷,我试图改变这种气氛,原本就多的话越发多了起来,整个人一天到晚贱贱的,迟钝如疏朗都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阿胤。”有一天他突然叫住我。
“嗯?”
“要是到了那一天,我突然再也无法恢复......”
我连忙打断了他:“你可给我闭嘴吧,说什么屁话呢。”
“我是认真的,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之前把你绑去关起来,其实不是我做的......”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好像也意识到这说法有问题,连忙说道:“我是想说之前不是我要把你抓走,是我不受控制......”
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之前关我的时候你也是失去了理智吗?”
“嗯。”他点点头。“我一直都知道我有这样的诅咒,我父亲现在已经彻底疯了,被关在狼族的禁地里,现在大家知道的妖王实际上是我叔叔,他从未被当作继承人培养,所以并没有受到诅咒。我见过我父亲完全疯掉的样子,认不出任何人,他甚至差点杀掉了我母亲,你或许没有注意过,我母亲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就是那时候被我父亲抓掉的。他那一次杀掉了我三个弟弟和两个姐姐,连我都差点被他杀死。”
我完全不知道这背后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想安慰又怕勾起他的伤心事。
“阿胤,我原本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一个人,我早已准备好了作为长子承担诅咒,然后在疯掉之前让族人把我杀死,然后让我的兄长继承父亲的位子,但是我爱上你,就再也不想死了。我试过很多,都没有用,诅咒无论如何都解不掉。我上一次恢复过来时候真的是想和你永别的,但是我没有想到我竟然不受控制的把你掳走了,清醒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你被拴在那里,突然就慌了......”
“可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但是我真的......我真的......”
我过去把他的头按在怀里,摸着他的头“不就是诅咒吗?我小时候还有长老算命说我长不高呢,我还不是照样长这么高......虽然没你高......我的意思是!诅咒一定有解开的办法的!我们一起去找,我就不相信了,你以前是凭你自己找,就你这傻瓜蛋儿能有什么办法?现在不一样,你有我呢,我的智商在整个妖界那都是数一数二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他听了我的话,伸出手把我抱在怀里,笑着点点头:“嗯,一定会有办法的。”
接下来的很多年我们一起四处寻找解除诅咒的方法,零零散散有过一点儿希望,但都破灭了。但事情终究出现了转机。
那一年我们到了深山中的蛇族部落。蛇族一直是一个非常神秘的部族,他们从来不与外界往来,行踪不定。几乎只出现在传说中。我们找到他们的部落也是碰巧。
到了之后我们发现,蛇族和传说中并不一样,他们非常热情好客,而且对于外界的来客也有一种异常的好奇。
我们道明来意,他们当即表示有办法,但是他们说诅咒无法消除,只能转移。
“转移到我身上!”我立刻说道。“我不是狼族的,没关系的。”
他们对于我的决绝感到很是意外,有一位看起来很说得上话的老人忙提醒我:“并不是说转移到狼族意外的生物身上诅咒就会消失,你一样也会遭受诅咒的折磨,最终失去理智。”
说实话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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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动摇了。
我想到了疏朗,我疯了的话最受煎熬的应该是他吧。
“真的没有任何解除的方法吗?全天下都没有吗?”
他们无言的摇头,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抱歉和怜悯。
我看了看屋外,疏朗蹲在石头上看着这里,一脸不耐烦,明显是等久了。转过头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眼眶已经湿了。
“那就转移到我身上吧。”我说。“至少一只兔子疯了之后也不会一爪子抓掉爱人的眼睛。”
那位长老点点头,继续说道:“还需要一样东西,一样能够把诅咒引出来的东西。”
我忙问需要什么,他看向窗外,指了指疏朗腰上别着的那把笛子是他之前从我这里要的“诀别礼物”:“我没看错的话,那把笛子应该是最多能工巧匠的猿族制造的吧。”
我点点头:“是的。”
他告诉我,那把笛子是非常好的工具,要使用它还必须往里面注入诅咒的新承受者的魂魄。
“三魂七魄,任何一个都是和生命连在一起的,你可要想好。”
我没有犹豫,一魄而已,和疏朗的一条命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我叮嘱他们千万不要把真相告诉疏朗,我们商量了一个说法,骗过了他,等到了那一天,疏朗先被催眠,我随后走进了屋子里。
“你想好了?你也将为诅咒所困,他曾经备受折磨的样子就是你日后的样子。”
我点点头:“想好了,来吧。”
整个过程十分顺利,说起来真是给我一种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感觉。后来疏朗果然没有再发作过。我和蛇族的人说好骗他诅咒已经解除了,他也没有怀疑。
实际上诅咒转移到身上后我并没有什么一样,反倒是因为失去了一魄对法力些许有些影响,不过也不算严重。
那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突然到传信,说我母亲被杀了,而就在我准备回去的时候,转移到我身上的诅咒终于第一次发作了。
23.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疏朗承受的痛。
诅咒发作的时候,我竟然是清醒的。可我的身体却不再受我的控制,我无法抑制内心那股对鲜血和杀戮的渴望作为一只兔子,这是我从未有过的体会。
诅咒发作的时候,正是疏朗送我回到族群中的时候,于是非常不凑巧的,疏朗知道了诅咒并没有消失,而是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的父亲和族人则知道了我为了一匹狼,竟然承担了这种要命的诅咒。
而更重要的是,他们说,我母亲是被狼族的妖杀死的。
所以在他们眼里,我是不折不扣的叛徒。
但更生气的是疏朗。
疏朗生我的气的时候一般都是惩罚他自己,他不吃不喝,守在我旁边寸步不离,中间被我的族人们驱赶也没有离开,我清醒过来才知道我父亲甚至打断了他一只胳膊。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离开。
而我的父亲,他震怒的结果就是完全抛弃了我。他取消了我继承人的身份,取消了我世子的身份,仍然觉得不足以惩罚我的罪孽,最终他决定,走我的妖丹。
走妖丹实际上就是把我杀掉,但不同的是,取出妖丹的过程极为痛苦,许多受此酷刑的妖并不是因为没有了妖丹而死去,而是在这个过程中被活活疼死。
疏朗当然不同意。
但是他同不同意,明显没有任何作用。
我父亲铁了心要杀我以儆效尤,就没有人能阻止的了他们。
说起来我现在回头想想,我作为长胤时的父母和现在作为张翩尔时的父母,恰恰完全相反作为长胤的时候,我的父母对所有人都是和善的样子,尤其我的父亲,从没有黑脸的时候,随时什么时候见他,他都是一张没有破绽的笑脸,但和他们在一起,我感受不到一点点能称得上是情感的东西。子嗣在他们看来只意味着繁衍和继承,我之前有过许许多多兄长,都因为这样那样不合他们的心意被舍弃了。然而张翩尔的父母却完完全全是刀子嘴豆腐心,尤其许文静女士,虽然我总说她只有名字文静,可是我随便想想,就能想到小时候家门前涨水她背着我上下学,发烧了守着我给我变着法子做好吃的......这样的场景永远说不完。
疏朗虽然是狼,但和我父亲比起来毕竟修为低上很多,所以面对我父亲,他毫无办法。我在诅咒发作的时候便被囚禁了起来,只等我恢复清醒,他们就会行刑。
我现在想想,我被关押起来的那段时间,最痛苦的应该是疏朗,他一直在试着救我出去,但是那些尝试都破产了。他的母亲知道我替他承受了诅咒后,也找到我的父亲,希望他对我网开一面,但是他并没有答应。
行刑的前一晚,疏朗一如既往地在关押我的牢房外面不肯离开,一阵一阵哀伤地嚎叫着,我听着他的声音,突然反应过来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好像一直都是他在让我开心,我好不容易为他做了一件事,到头来却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以后我走了他要怎么办呢?
我想了想,找守卫要了纸笔,开始写遗言。
我没写太多煽情的话,大致意思就是天下良人不少,或许我之后你还能遇到更好的。
现在回头想起来,我真的很可恶,腆着脸说爱,实际上连最简单最基本的陪伴都做不到。
那天晚上注定不平静。我坐在牢房里,突然发现写遗书的这会儿,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疏朗的声音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不会是我的族人对他发难了吧?
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突然走进来一个首位,他大惊失色的告诉我,疏朗为了救我独自去找我的父亲交涉,结果发生争执,疏朗被我父亲打伤,形势十分紧急。
我当即急了,连忙叫他放我出去,他竟然一下就答应了。
然而走到外面,我才发现情况和那个守卫说的并不一样,疏朗就在这里,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反而因为我突然出来而满脸震惊。
然而我们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我便失去了知觉,最后见到的是疏朗充满担忧的脸,以及阴沉的天空。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看见遍地是族人们残损的尸体,疏朗倒在血泊中,而我站在那些尸身中间。
兔族的领地已经被妖王派来的人马层层围住,疏朗的叔叔和几位长老赶来,他们说,疏朗为了救我,独自闯入宫中杀害了我的父亲,而我助纣为虐,帮助他杀害了全部的族人。
全部的族人,一个不剩。
我沉默了。
我不相信疏朗会做这些,但我却不确定自己不会做这些,毕竟我身上是有那种诅咒的。
然而他们没有给我们两个说话的机会,我们被分开关了起来。
那天,疏朗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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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顶替了他父亲的位置的真正的疏允大人来见我,他说,疏朗一口咬定,那些人全是他杀的,他愿意承担一切罪责。
我当时就急了。
我说不是,都是我杀的,因为我疯了。
疏允大人说好,他并不希望疏朗被抽去法力、挫骨扬灰,因为妖界需要他接任下一任妖王。
我说好,这些都让我来受。
这句话说出,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们信守诺言,没有让疏朗出现在行刑的场所。被送去受刑的时候,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哭得那么惨,为这短短几天发生的事,也为我和疏朗。
我无法相信,数千名族人就这样在一夜之间全部不复存在了。
即使是从来没有给过我任何感情的父亲,即使是因为我天资愚笨而一直抛弃着我的父亲,在那一瞬我也是想他们的。
那时处刑台上的我就是这天地间最后一只兔子。
那种苍凉的感觉,到现在我都无法忘记。
灰飞烟灭的感觉很奇妙,我眼看着自己的肉`体一点一点破碎、消失、被吹散在风里,然而我的意识还在,我像一缕青烟一样用这种奇特的视角俯视这天地间......
我看到疏朗终于在我最后一片肉`体消散的时候冲破阻碍冲上来,我看到他想抓住点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抓住,然后这天地间再也无我。
这天地间,再无长胤。
“阿胤,阿胤?想什么呢?”
“......啊?哦,我想到了一点过去的事。”
自从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后,我一直不敢去回忆,因为我害怕想到这一段记忆,想到我对疏朗犯下的无法原谅的大错。
那时候的我一心想着要一个人把罪责担下来,自顾自地给这场赴死赋予了悲壮的色。到现在想想,两个人,往往是留下来的那个最痛苦。
“我......我想出去走几圈,我自己去就行,你在家休息会儿吧,饿了让我妈给你吃东西。”
我说完,闷着头冲出家门。
没什么地方可以去,我在小区外面转了一圈,还是走了回来,傻愣愣的坐在楼道口发呆。
“张小帅!到楼下了怎么不回家?傻坐在这儿喂蚊子啊?”
我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张大帅,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啊。”
“隔壁社区的社区晚会临时取消,不用去表演了。”我爸说着,走到单车棚把单车停好,然后走过来拍我的肩膀。
“你小子该不会是为了停职的事儿伤春悲秋的吧?羞不羞?不就是停个职嘛,被开除也没啥,大不了和你爸我去剧场讲相声,你从小就有给我捧哏的资质。”
我爸说着,哼着小调儿准备上楼吃饭。
“爸,”我叫住他,“还早,咱爷俩在外面聊会呗。”
我爸挺惊讶,但他还是点了头。我们爷俩在小区花园找了两个石头凳子坐着,我看着他,一时又不知道该咋开口了。
“大帅同志,我打个比方啊,假如有一天,有人跟你说,说我妈抢了银行......”
“呸呸呸!抢啥银行啊?你小子是不是门把脑袋夹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爸拍了一巴掌。
“打个比方,张随和同志,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就是打个比方。”
“行行行,你比方,继续比方。”
我继续说:“假如有一天,有人跟你说:‘张随和啊,你媳妇抢银行了你知道不?要坐牢的!警察说你可以帮你媳妇儿坐牢,你去不?’”我说完,问他:“你会去帮我妈坐牢吗?”
我爸笑了起来。
“别笑,想说段子一会儿再说,先回答我的问题,谢谢。”
我爸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破天荒正经地说道:“问题不是替不替你妈坐牢,我的儿啊。”
我疑惑的看着他:“那是什么?”
“问题是你妈抢没抢银行。”
我爸笑了笑,说道。
“听到别人说的这个消息,第一时间想到替爱人去坐牢,说明你爱她,但是,”我爸顿了顿:“你直接想到要不要替她坐牢,就说明你相信她抢了银行,可是你觉得她会抢银行吗?你想过这个问题吗?如果没想,就说明这二人之间,爱是有的,信任却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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