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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伴读有点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沉木舟
就连王皇后也是如此,她执掌后宫宫印,可对上冯贵妃也是一退再退。
她说,这叫以退为进,等到齐澜真的成了,这些忍耐就都是有价值的。
齐澜放下筷子,闷声说了声饱了便不再吃了。
王皇后眼带担忧:“明日容王世子就会去国子监了,到时你表兄也在,你们兄弟避着他一些。”
容王世子明显并不在意同熙帝是怎么看他的,反正等他回去漠北的时候,同熙帝都要给他一道册封的圣旨。
可夺位,同熙帝到底属意谁确是最重要的。
就目前来看,同熙帝对容只能捏着鼻子忍受,毕竟人是他招来的,可他们这些皇子的偏向同熙帝却不一定会容忍。
齐澜“嗯”了一声,深感疲惫,他内心道,只怕祖父的打算与母后是背道而驰的,到时候他恐怕是又要夹在中间摇摆为难了。
眼见齐澜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王皇后轻声吩咐宫人去整理床铺,又柔声让齐澜到床上去休息。
齐澜强打神,道:“劳母后心,只是这里离我寝宫也不远,皇儿想起明日陆先生还要考校功课,还是先行去温书的好。”
国子监只有一个陆先生,便是祭酒陆昌明,乃当世大儒,就连同熙帝也对他颇为敬重。
“既然如此,那皇儿先去吧。”王皇后一听到齐澜要读书,明日考校的还是陆昌明,当下也不挽留了,“只是我儿也要注意休息,劳逸结合,切不可操之过急,耽误了身体。”
第10章第十章
这边厢,齐波回了冯贵妃的映月宫。
他人还未到,冯贵妃就派人来接,映月宫花团锦簇,蝶飞莺舞,是这威严的禁宫内一抹别样的柔软。
冯贵妃虽然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但还是保持着少女一般的模样,与齐波站在一起倒不像是他母妃,反而像是姐姐。
连新入宫的宫人都比不上她。
冯贵妃笑吟吟地看着小女儿齐嘉龄抱着齐波的大腿撒娇,过了好一会才将她抱起:“你哥还有事要忙,听母妃的话先一边玩去,待哥哥忙完了自然就会去找你。”
齐波逗了会妹妹,看着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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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明亮的大眼睛,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今儿容王世子容进宫的消息想必母妃也听说了。”
齐波将齐嘉龄抱给宫人,接着道:“说起来,那容王世子也不过就比嘉龄大了一岁,说话确是有理有据的,对上父皇眼睛都不眨一下。”
冯贵妃拿手帕掩了掩因惊讶而张得过大的嘴巴:“这容王世子莫不是继承了容王的性子,对陛下也是……”
齐波回忆了一番,道:“不好说,不过容王府对外敌向来如此,也不算出格。”
“比嘉龄大一岁……”冯贵妃想了想自家还是懵懵懂懂的小女儿,“这容王世子看来也是早慧,你看那齐深,和他同岁,却是畏畏缩缩的。”
齐波评价道:“锋芒太过,锐意太盛。”说完摇了摇头,“原以为这容王世子是个年纪小好拿捏的,没想到主意这么大。”
一个人进宫,在举目无亲人生地不熟的定京,御前直接驳了同熙帝的面子,绕是齐波母子三人再受宠也不敢这样。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冯贵妃眼里闪过一丝艳羡:“就是手握重兵的好处啊。”她看向齐波,眼眶发红,“是母妃对不起你。”
大齐海域平静,南威军作为水军只是个摆设,军一年比一年少,逼得冯威不得不裁军。这军队每裁一次,齐波一系就气短一截。
“无妨,母妃不必过于自责,对于我来说,母妃剩下我并把我养大最大的恩情。”齐波挥手,起身安抚冯贵妃,“这外祖家……您看看王丞相就知道了。”
冯贵妃垂下长长的眼睫毛,她自然是希望娘家能好的,王丞相至少表面看上去也是极风光的。
但同熙帝也确确实实厌恶王丞相在朝堂上的权势过大,一呼百应。
曾经,同熙帝为了登上帝位娶了王皇后,如今,养大了王家的他却头疼不已,偏偏还要倚重他。
“不说这个了,”冯贵妃道,“听说明日陆祭酒会亲自去授课,到时候容王世子也要去,到时候你多掂量掂量。”
军方的支持有一个就够了,冯贵妃懂得过犹不及的道理,更何况比起文官集团,同熙帝更重视武官,特别是漠北容王府。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不然也不能得宠这么多年,同熙帝子嗣单薄,也就只有她生下了两个孩子。
齐波笑道:“我懂的,只要容不偏向齐澜,哪怕是他看好齐深,那又如何?”
容王府势力虽大,但这里是定京,这个天下是姓齐的。
………………
出了宫门,容的马车在街上悠悠地转着。
见容似乎不急着回去的样子,孟文彬问道:“殿下,这也临近日中了,难道您就不饿吗?”
容撩起帘子,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窗外:“饿啊。”
孟文彬纳闷:“那为何还不回府?”
容看着繁华的街道:“你看哪里比较好吃?”
孟文彬道:“殿下,我们还是回去吧,不要让白露姑娘久等了。”
刚来定京的第一天,容就想鱼龙白服到处游窜?
孟文彬试探问道:“这里是定京,不是云州,不如待属下探明了再说?”
“难不成这里还有突然冲出来拿着刺刀的刺客?”
容不甚在意,在他看来,定京文人扎堆,没几个练家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马车缓缓走过定京西区,定京城内所有的达官贵人都住在这里,容王府也在这里。
大齐坊市不分离,哪怕是在官员聚集的西区也有摊档商贩在做生意。
“明日我就要去国子监读书了,你知道授课先生是谁吗?”
“是谁?”孟文彬一下子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陆昌明。”其实这是刘安之前透漏的。
“是……是谁啊?”
“……”容沉默了一下,“算了,和你也说不明白,我还是回府和白露说吧。”
“殿下……”孟文彬的语气颇为哀怨,“所以他是谁啊?”话都不带说一半的。
“陆昌明,江南诗书陆家出生,饱读诗书,学富五车,你认识的字他都认识,他认识的字你却不一定认识。”容道,“这样说你懂了吗?”
“……”其实还是不问的好吧。
云州也有人称之为漠北“定京”,可等真正来到定京,才知道云州的繁华连定京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容的手掌张开又捏紧,告诫自己:这里不是云州,这里是定京,只有自己一个人。
“你说,我要是突然在大街上打死了人,陛下会不会保下我?”
“哈?”孟文彬完全跟不上容的思路,一脸呆愣,“殿下为何要打人?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没做错什么。”容补充道,“就是我想打人。”
孟文彬整理表情,一脸严肃:“虽然说殿下打人一定是有缘由的,但是若是无缘无故心中郁结之类的,殿下不如打我好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给容展示他的肌肉:“我练武多年,坚强耐摔,很是抗打。”
容深深地看着孟文彬,眼底晦暗不明,他突然觉得孟文彬偶尔也不是那么的木愣。
孟文彬:“像我老爹,有时候心情不好就说训练我一下,和我对打,虽然打得我有点疼,可我都平安健壮地长大了……”
容:“……”算了,刚刚一定是他的错觉。
回到府中,白露已经带领下人将容王府上上下下都打扫了一遍。窗几明净,地板光滑可鉴,原先有些老旧的容王府焕然一新。
孟文彬赞道:“白露姑娘真是厉害,不像我娘,连个饭都不会做。”
白露:“……”
她顿了顿,道:“白露只是一介婢子,不敢和将军夫人相比。”
容朝天翻了个白眼,拍手道:“开饭,就你话多!吃完赶紧回漠北!”
孟文彬:“殿下,你是想把我赶走吃完就去祸害定京百姓吗?”
容额角青筋直跳:“……为什么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
白露掩嘴偷笑,为孟文彬多添了一碗饭。
孟文彬谢道:“多谢白露姑娘,可是我这边还没吃完,这饭干放着会凉的。”
白露:“没关系,孟小将军吃得快,要是凉了我再去热一下就好了。”
一旁的容扯了扯嘴角,深觉还是尽快把这货送走比较好。
第二日,孟文彬将容送到国子监。
国子监位于皇宫外城,是皇子还有勋贵子女读书学习的地方,能进去里面读书的人很少,但每个都是身份显赫之辈。
国子监男女分开授课,互不干扰。国子监占地不小,里面还有个小型校场,供学生练习骑射,当今重武,国子监也不会一味要学生只背四书五经。
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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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早,先生还没开课,学生们早已来得七七八八,正三五一群聚集在一起说着话玩闹。
容今日要来国子监读书的消息早已被放了出来,大家都翘首以待。但见门口停了一辆陌生华贵的马车,心下明白,这边是容王世子的马车了。
果然,不一会就从车上下来个少年,小麦色的皮肤,身形高大健壮,这定京同龄的没几个有他这样的体型。
想来这就是容王世子了。
众人议论纷纷,果然是漠北那个苦寒地方出来的,这边上的汗都不擦一下就下了马车,丝毫没有斯文仪态。
那少年在马车旁站定,撩起帘子向里面说了几句话,不一会,少年接过马车里伸出的一只白嫩的手,扶着里面的人下了马车。
手的主人长得玉雪可爱,一双凤眼眼尾勾起,乌黑发亮的睫毛颤动,泄露眼底流光无数。这孩子虽然年纪尚小,但长大定然也是个美男子。
看那先前麦色少年的恭敬态度,恐怕这个才是真正的容王世子。
果然如此,这孩子一出来,国子监祭酒陆昌明就出现了。
他年纪虽大,行动却不迟缓,灰白的山羊胡飘飘荡荡,随着主人到了容面前。
“下官国子监祭酒陆昌明恭迎容王世子殿下。”陆昌明行了一礼,对容道,“陛下一早就吩咐了,国子监已经准备妥当,殿下一到就可随其他人一起读书。”
“多谢先生。”容粗略地扫了一眼好奇地看着他的其他学生。
国子监教授的学生身份都不低,有些比先生还高,因此了先生的见礼。
不过,皇子亲王入学还是要行礼的,但也只有这一次。
第11章第十一章
若是问大齐臣民对容王府的印象,大多数人想到的会是英雄这个词。
身材魁梧,走路如风,漠北人都是粗犷而豪放的。比如孟文彬这样的。
然而容的样子却和他们想象中的不太一样,雪白致,扬起脸看人甚至还带着几分孩童的天真。
这完全就是定京贵族孩子的标准长相啊。
国子监学生一边惊异一边讨论,其实那只是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容绪,实际上容王一脉一直都是这个斯文致的长相,很难想象到他们其实是世代把持兵权的藩王武将。
据闻,多年前容绪也曾在同熙帝登基时入京恭贺,当时他从朱雀大街打马而过,半柱香过后便成了定京少女的梦中情人。
陆昌明自然是见过容绪的,那是他已是名满天下的大儒,担任国子监祭酒了。如今看到容,不想起了容绪,他笑道:“我当容绪是个例外,没想到他儿子也肖似他,看来这不是例外。”
容绪。
他居然直呼容王大名。论品级,容王乃是超品藩王,国子监祭酒不过四品,若论辈分,容绪从未进京读书,陆昌明更没有教过容绪。两人细论起来并无相交的机会。
“怎么?”陆昌明笑眯眯的。
“我坐哪里?”容移开眼睛,陆昌明担任国子监祭酒的时间比容绪做容王的时间还长,国子监祭酒作为国子监的最高长官,陆昌明说是桃李满朝堂也不为过。
得罪不得。
容不再为称呼纠结,反正陆昌明年纪都这么大了,而容绪来定京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国子监祭酒越品级直呼容王大名后被他听到的几率应该为零。
陆昌明亲自将容引到一个靠窗的座位,见周围的学生视线都随他们转动,他抚了抚胡子朗声道:“想必大家也知道了,这是容王世子,从今以后就在这里读书了。”
考虑到容的身量,陆昌明给他安排的是较为前排的座位。容前面坐着一个胖乎乎的小孩,后面的座位空着。
小孩见容坐在他后面很是兴奋,脸蛋红仆仆的:“世子殿下,我是栗鸿宝,我爹在御史台……御史台中……”
后面没声了,能流利说出御史台是因为经常听人念叨,但至于他爹是什么官职他真的忘记了,只记得有个中。
御史台中丞。
容在心里自动补充。御史台由三公的御史大夫主管,中丞为其下第一人。
国子监果然不简单。
“栗”乃是同熙帝之母,已故太后的娘家。
“容。”礼尚往来,容指了指他后面的座位,“那是谁?”
栗鸿宝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在你来之前,我后面坐的是二皇子,现在不知道了。”
容点点头,眼睛弯弯:“你们国子监主要学什么?”
“四书五经。”栗鸿宝有些纳闷,这不是当然的么,无论去哪个学堂都是学这个的,哪怕是国子监也是一样的。区别只是国子监给你讲学的先生更为有名,学问更好。
容伸长手将栗鸿宝桌上摊开的书拿起来翻了翻。
很好,都没学过。
实际上,他在漠北就没读过几天的正经书,能认字写字已经是谢流向容绪要了一队兵,安排在书房外守着强迫他学习的最好成果了。
能读书写字是容绪的底线,所以即使容厌学他最多也就是在学完之后放他出来摧残谢流的花花草草报复一下。
容若无其事地将书递给栗鸿宝,手却一直没有放开,他道:“听说先生要考校功课,我没书也不知要怎么办,我看你这书不错不如给我如何?“
栗鸿宝的书密密麻麻记了好多笔记。
刚来的容王世子亲切可爱,谦虚好学,面对没书的困难仍旧不肯弃学。栗鸿宝心中涌起一股豪情:“无妨,我的书给你!回头我再买就是了。”
“多谢。”容笑着道谢,顺手将栗鸿宝的书放到自己书桌上,并将书桌抽屉内陆昌明为他准备好的书推向更里面。
容道:“只是这样一来,你就没书了,这节课你听什么?”
“这节课不考这本书,这书是上个月讲学的,”栗鸿宝毫不在乎,“我只是拿出来温习一下,既然世子你喜欢就给你好了。”
“……”容攥着书本,笑容几乎要僵在脸上。
他深吸一口气,维持住语气不变:“那真是多谢了。”
一旁将这一切都看进眼里的齐澜忍不住都要笑出声来了。
栗鸿宝是典型的书呆子,人是真的有些呆愣,但奇异的是,在这勾心斗角的国子监内却一直保持着独善其身的风格,哪里的战火都烧不到他身上去。
落在他身上的算计更是会莫名其妙的落空。
容王世子这会只能认栽了。
他回想起容在宫内对上同熙帝的样子,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怎么看都像只斗败的公鸡。
偏偏又无可奈何。
“笑什么呢。”王亮达捅了捅齐澜的胳膊,“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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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来就听到众人都在热议,说是容王世子也来国子监读书了。再看看窗边临时加了个座位坐着个生面孔,就知道那是容王世子了。
“没什么。”齐澜回视线,他们因为个高都坐在学堂后头,在一众小萝卜头里显得特别突出。
“齐波还没来,今天怎么那么慢……”王亮达也不多问,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齐波没来,跟着他的一系勋贵子女也都不在,这里除了比较小的没被拉拢,剩下的就是他们两个个高的了。
齐澜从来就没有和齐波一同来国子监过,这问题他也不知道。
“你问下齐深,没准他知道。”也就这个时候,齐深才会被提起。
齐深一般都是随他们两个中的一个来国子监的,今早齐澜自己过来的,齐深应该是随齐波过来的。
“齐深来了,齐波却没来?”王亮达挑了挑眉,“这可有点意思。”
他自然不可能去问齐深齐波去了哪里,作为王丞相家的长孙,齐澜的表兄,他一出生就注定是齐澜的人。
突然间跑去关心自己的对家,目的很令人怀疑。
齐澜道:“什么情况等先生来了就知道,齐波不来听课,其他人总不能不来。”他指了指前面空着的一大堆座位。
“有道理。”王亮达颔首。
没过多久,开课之前,一班人马呼啦啦地进来了,为首的正是齐波。
王亮达摸摸下巴:“你说他们去做了什么,要是再晚一点就会迟到被陆先生抓到了。”
“他们怎么不多做一会呢?”王亮达遗憾道,“陆先生可不会放过迟到的人的。”
齐澜扯了扯嘴角,道:“大概是发觉时候要到了赶紧跑过来的吧。”
齐波脖子上还流着汗珠,作为一位皇子,有什么事是让他无法保持仪态狂奔的,那必然是国子监的上课时辰。
由于在国子监内上课的学生不少身份都比先生高,未出现学生欺压先生的状况,本朝规定,凡入国子监学习的学生无论身份高低都必遵守国子监的学规。在国子监内,无品级之称。
国子监其中的一条学规就是不得迟到,违者将由任课先生处罚。
一班人刚坐定,上课的钟声就敲响了。
陆昌明拿着书本戒尺走进学堂,拖拖拉拉的脚步声将王亮达一句“可惜了”的叹息掩盖掉。
容拿着崭新的书本,伸长脖子瞟了一眼前面栗鸿宝的书,哗啦啦地跟着翻页。
趁着陆昌明未开讲这段时间内,他迅速地扫了一眼学堂内的座位。
早在他和栗鸿宝谈话时,他就感觉到了有一股视线一直在看着他。
容何等敏锐,这定京城内的贵族果然如容绪所说,都是四体不勤之辈。
学堂后面只做着两个人,一个是齐澜,另一个容不认识。
两人看起来很是亲密。
王家人。
容想了想,很快就确定王明达的身份。
王丞相势大,却不代表文官都站在这边,恰恰相反,王丞相反而一直都是群而不党,有交好的,却不亲密,分寸把握得非常好。
若是王丞相真的结党,同熙帝立刻就能扣下个拉帮结派的帽子。
所以,齐澜虽然手上拥有王丞相这张牌,却也独独只有这张牌。
陆昌明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课,容却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对这些向来没什么兴趣,得益于谢流的填鸭式教育,有时候他也能随口背出几句,但要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还是算了。
所谓的“读书百遍其义自见”在他看来就是鬼扯,他被谢流押着读了百遍仍旧也只是样子好看。
而国子监作为朝廷最高学府的最高学府,里面的学生以后都是要进入朝堂,讲课的内容当然不会只是让学生自己读上百遍后自己理解。
他眼睛从学堂这头转到那头,最后集中到中间的陆昌明身上。
之前在国子监门口的时候,陆昌明算得上是健步如飞,怎么这会反而走路趿拉了起来?
第12章第十二章
学堂一片安静,只有陆昌明徐徐讲解的声音。
容上课不老实,他观察完陆昌明,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复而又想到齐波是临近上课铃响才匆匆进来的。
他飞快地转过头瞥了齐波一眼,还喘着气,看来还挺紧张的。
讲完书本之后,陆昌明便让人习字。
“不是说要考校吗?”容捅了捅栗鸿宝的后背。
“那是私下叫人到他那里去的,就要开始了。”栗鸿宝小声道。
果不其然,陆昌明走后,来了个学官轮流叫人,将人引去陆昌明的隔间,让余下人自习。
“居然还有这样的。”容看得是目瞪口呆,想起自己在漠北时,被一干幕僚盯着背书的场景。
栗鸿宝悄悄地将一张纸条塞给容,道:“这是之前的人考校的题。”
“谢了!”容心花怒放,暂且忘记了之前的憋屈。
纸条上面除了陆昌明的提问,还写了答题要点,简洁明了。他看完闭眼默念了几遍,正打算还给栗鸿宝,就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齐波从后面向容伸出手:“拿来。”
“什么?”容装傻。
“纸条。”
怎么可能给你,万一你一回头就给陆昌明怎么办?
容望天:“殿下在说什么?”
齐波面无表情:“那是前面的人写给我的。”
原来是同一条船上的。
容飞快地将纸条塞给齐波,好奇问道:“这就是一起读书的人多的好处吗?”
容王府上课的学生只有他一人,他要是想作弊只能寄希望于容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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