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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赢家培训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舟自横
也正是因为这,他如今需要处理两条线的事务,难工作量多了些。
当然,等到自己地盘再大点,两套班子就要重新拉起来,详细分工了,如今还没有这个必要,主要是人不太够,几乎每个人都身兼数职。
“主公,将两位先生已经送回去了。”元夕所说的两位先生,是范无涯和曹霖。
范无涯是本地人,自然有自己的家,谈好事情后,还是要回去的。至于曹霖,他与他从兄在城中合住一府,曹嶷比曹霖大了几岁,长得又人高马大,却偏生有个婆妈性子,待曹霖这个二十多的弟弟好比奶娃子,居然规定了门禁。因为这事,范无涯嘲笑了曹霖许久。
刚才留两人吃了饭,雪天路滑,天色又晚了,游鸿吟自然是要派人送回去的。
“如今各坊运营情况如何?”游鸿吟边迅速批改公文,边问元夕。
元夕长于内务不假,但是同时还掌管着游鸿吟名下的几座私人工坊,有点类似于私人管家。工坊的工头基本上都是直接向元夕汇报的,建立起来的几只商队,也基本上是元夕处理相关事务。
游鸿吟培养的出来的徒弟,自然不可能就是帮他管理内院,训斥丫头什么的,虽然元夕这丫头忙得昏头的时候,还不忘□□出来两个奴婢管理太守府。
“都还不错,基本上都按照主公期望在运营,并没有出现大问题。而曹先生带回来不少有一技之长的流民以及更多的丁壮,如今人力暂时够用。不过,”元夕顿了顿:“只是如今外头粮食价格越来越贵了,我们商队还坚持换粮食的话有点吃亏。”
“吃点亏就吃点亏,我夜观天象,未来几年可能有大灾降世。”游鸿吟皱眉:“虽然暂时我分不清是灾祸,但是左右脱不了旱涝两样。”
元夕对自家主公那是万分信服,听闻此语,立即羞愧的说:“是元夕短视了,若是有大灾,为了活命自然是粮食更重要,钱又算的了什么呢。”
“你明白就好。”游鸿吟说:“各坊可有什么困难?”
元夕道:“主公怜惜民力,一直不肯修路,高密这里的几条官道早已残破不堪。运输一直是个问题,明年怕是修路就必须提上来做了。”
游鸿吟说:“修路所耗钱粮人力太多了,暂时高密支撑不起。我新建胶州码头也是为了缓解运输压力,等高密积累再丰厚些,不用你提醒,我也会修建道路的。”
“主公圣明。”元夕道。
游鸿吟说:“阿归可回来了?”
元夕本来还等着主公夸赞一句办事得力,结果却又提起那胡人,不有些气呼呼的说:“那熊在校场舞弄主公替他做的新兵器呢。哪里还想得起主公。”
元夕管理的事情虽然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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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得主公信任的,却是胡归这个胡人,元夕自幼便被教育胡人低贱,见他们浓眉大眼面相犹如罗刹鬼,心中自然不可能喜欢,经常性会刺那胡归两句。
好吧,其他一切理由不过是看不顺眼之后的借口,元夕不喜欢胡归的最重要原因,便是胡归分走了主公对她的注意力。
脑残粉的力量,就是这么不讲理,若不是元夕虽有些脾气却从未因公废私,游鸿吟怕是绝对不会留下她这个人。
“去喊他吧。”游鸿吟没拆穿也没反驳元夕的话,淡淡说了一句去吧。
第188章名士风流(十五)
胡归原本是高密郡的校尉,统领着高密郡将近七百人的郡卫,但是曹嶷投靠来之后,胡归就被游鸿吟重新调回身边做私兵统领。
若是一般人,游鸿吟自然不可能这么做,这种不合常理的人事调动是会出乱子的,不过如果是胡归的话,就没有任何问题。
胡归原本就并不是一位正面领军的将才,他自己也很清楚,暂时统领高密郡卫,不过是找不到合适的人用,所以暂时顶替罢了。
胡归武艺超群,人也聪明,可是,他是个不太有进取心的人,这也是为什么部曲是交由比胡归稍逊一筹的胡危训练,而胡归主责是护卫游鸿吟。
一个没有进取心或者说一个没有野心的人,只能成为高手,却是带不好兵的。
“主公。”胡归推门而入,他有鲜卑血统,人高马大,一双灰蓝的眼睛却不见锐利,只余平稳。
游鸿吟叹息,胡归胡危二人均是朝着武将方面的发展,胡归喜欢平稳,没有野心,所以只能负责护卫一职,而胡危却是完全相反,做事爱走偏门,喜欢行诡道,同样成不了将帅,却是最好的谍报首领。
所以,曹嶷投身而来,得了他的看中。否则将来战事起来,只能他这个主公亲自下场打仗了。
想想都累得慌。
“阿归,我需要你去帮我做一件事。”游鸿吟道。
“请主公示下。”胡归道。
“阿危手下‘鹤鸣’送来消息,山简这个青州刺史做不长了。”游鸿吟说。
其实不用谍报回馈信息,游鸿吟也能猜出来,如今各州落入藩王之手,互有投靠扶持,唯独青州封地不仅被封了两三个王,这些王还全死了,唯独靠近青州的东海王司马越活着,可是司马越如今一心夺回洛阳,自己的封地都管不过来,更不用说隔壁邻居了。
而青州除了藩王死亡成为无主之地外,青州刺史山简是个无能之辈,根本不可能在乱世之中护卫一州,那么只要谁这时候从朝廷那里接下‘青州刺史’一职,就相当于名正言顺将青州入囊中。
不要看现在洛阳乱成了一锅粥,好似皇帝的旨意出了城门就不管用了,但是朝廷公信力不存,大义却在。
如今青州刺史变成了一块肥肉,谁都想要,而这些想要咬一口的野心家中,没有比游鸿吟更为迫切的。
不过很可惜,他当初选择远离洛阳中心,就再也没有机会借助‘大义’一词来帮助自己更好的积累实力。
“主公想让归做什么事情。”胡归问。
“若是我没猜错,更换青州刺史的旨意已经到了半路。你带些人将颁旨的人员连同那道圣旨,一起弄消失掉吧。”游鸿吟说。
“是。”胡归并不追问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于他来说,主公的命令最重要,他可以去猜命令背后的意图,却无需过问。
猜测只是因为好奇以及更为接近主公的思考方式,而追问却是对主公的不信任以及赤胆忠心。
“具体情况鹤鸣之人会跟你详细说,也会陪你一起顺便带路,不要动用郡卫,只能使用郭堡中的部曲。带多少人,你自己决定吧。”游鸿吟说完,就继续批改自己的文书了。
而胡归也慢慢退出房门,只是目光陡然锐利起来。
他是主公的一把刀,心之所向,刀锋所指。
而游鸿吟觉得这接替青州刺史位置的人,无论是谁都显得有些蠢。要知道,如今青州刺史之位就好比烫手山芋,谁想坐谁就死。不过那些高门贵族倒是不会用像他这么激烈直接的手段,毕竟,他们还沉浸在王朝一统天下,大家高枕无忧的和平状态里,动手动脚打打杀杀是不可能的,绕绕弯子彼此交换利益才是他们的做事方式。
至于杀死接位者引起的轩然大波,跟他这个小小的的高密郡守有什么关系,那是山简以及扶持山简背后那些家族该头疼的事情。
哎,还是缺少发展时间,天下已经大乱了,自己却只能闷头发展。但是如果不是天下大乱,自己怕是闷头发展的机会都不会有。
多想无益,还是继续巩固自己实力最为重要,只要,再给他一年的时间的,他就有底气,应对任何一方,彻底在青州这块地方。
崛起。
艾山山道,一队护卫护着一辆马车正在缓缓而行。
洛阳如今不太平,好几位藩王正在城中争权夺利,而皇位上的那位,不过只剩下一个盖章功能而已。
程牧,程氏伯符第四十四世孙,字少言,自小清惠有才,乃这一辈的领军人物。
程氏虽不是顶级世家,但是其家谱传承的历史源自于上古周朝,传世已经有千年,等闲人等轻忽不得。
此次数王角力,他观东海王司马越实乃枭雄,自然很是识时务的投靠上去,果然,程氏的投靠让司马越得不少世家看好,渐渐都向他靠拢,而自己这个率先领头之人,就得了实惠。
青州刺史,手笔不可谓不大。
不过那司马越也不是轻易信服他人之人,程牧家人妻子,均被留在洛阳,自己一人孤身上任。
程牧并不在乎,青州若是可为,妻与子又算的了什么,若是青州不可为,自己帮司马越看着点,他总不会亏待了自己。
就在程牧多方思考,权衡左右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部曲头领掀开车帘道:“郎主小心,前面是过山道。”
所谓过山道,就是一线天峡谷,一条道路从山中劈过,好像过山而行一般。
这种险地是盗匪喜爱埋伏之地,现在的世道什么地方都不太平,部曲头领一路小心谨慎,生怕出事。
车中所坐的,可是程氏家主,身后不知牵扯着多少势力,若是护卫不够,让郎主受了伤,他这个部曲头领,便该万死不辞了。
头领又呼喊众多兵士小心戒备,派出队伍中的斥候先行打探,确认安全后,方朝着山路禹禹而行。
过了峡谷,部曲头领方松下一口气,呼喊大家继续赶路。
谁知峡谷之中没有危险,却并不代表峡谷之外并无安排。
一颗路边巨木横置在路中央。
部曲首领立即心中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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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大喊一声:“保护郎主。”
训练有素的部曲们也都立即围住马车,拿起武器,一致对外。
倏然,一排排竹刺急速射来,人都没见到,外围的部曲便伤了十几个,更有两个运气不好,被竹刺刺中肚子,整个人都被刺穿了。
马车中,程牧慌慌张张,心神不宁,脸上涂的粉被冒出的汗浸湿,缓缓流下额头,原本一张刷白的俊脸此刻竟然成了花猫。
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没空去在乎,他如此外表,到底符不符合‘名士’风格了。
很快,马车外想起了无数惨叫,兵器交锋的声音叮叮当当,好似形成了一道道编钟乐曲,奏响的却是死亡丧歌。
程牧将自己朝着马车内部团缩,心中不由得后悔,为何自己不多带点的部曲上任。
但是程氏虽然历史悠久,源自周武,历代族人却并无武将之志,部曲训练自然是不太上心,还是洛阳高门大族喜欢做这种事情进行攀比,他们家才养了两百人,不过这两百人已经是极限,养部曲不知道要耗多少钱粮,程氏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实力去养更多的部曲了。
而这次出门,两百人全都被他带出来了。
如今他也不知,是装备良训练有素的部曲赢了,还是那些啸聚山林的盗匪胜了。如果贼人是流民组建,那么定然不是己方对手,如果是逃兵组成的,可能结局就有些不确定了。
就在程牧忐忑之际,突然,一人扑进来:“郎主,快逃……快……”那人话未说完,便咽了气。
即便是此人血污满脸,程牧也都能认出此人正是他的部曲头领!
身体抑制不住的战栗,程牧意识到,自己这次凶多吉少,但是他也明白,外头的盗匪也定然不是盗匪那么简单!
是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程牧咬牙切齿,脑中第一反应便是:“山简小人,枉为山巨源之后,如此行事,就不怕败坏郡怀山氏的名声吗?”
他不甘,却明白,怕是说什么都没用了,程牧狠狠心,咬伤自己一根手指,一个小小的山字,落在了马车侧壁上。”
然后他终于止住了战栗,擦干自己脸上的汗,整理了衣服,掀开车帘,跨过尸体,走下马车,为自己的小命做最后一搏。
不管如何,自己不能辱了程氏门风。
但是车外之人,并不是他想象中可以讲道理、可以威逼利诱、可以讨价还价之人。
他只看到了为首之人一眼,似乎就再也没有了直觉。
天上苍白的阳光,鼻尖弥漫的血腥,以及耳边轻拂而过的冷风,就是他最后的记忆。
胡归长剑回鞘,眼睛眨都不眨,对着剩余的部曲说:“回程。”
虽然是胡归负责此次任务,胡危却以‘鹤鸣’之名跟来了,主要是部曲之人大多数都是他训练的,他怕胡归使唤不动。
但是很显然,他胡危训练出来的兵,没有那么蠢,分得清到底该听谁的话,到底该效忠谁。
无论他还是胡归,以及他们分别带出来的部曲士兵,唯一的效忠之人,仅有主公一人而已。
第189章名士风流(十六)
“尸体要处理吗?”胡危临走前问。
胡归说:“不用。”
“主公为何要杀这个人,我看他也是个软脚虾,不一定比那个山简难对付。”胡危说。
胡归看了他一眼;“若是你想不明白,鹤鸣首领的位置,还是早日让出来吧。”
胡危嘿嘿一笑。
他不是想不明白,只是习惯性的想从胡归这里套话。
没办法,这大概就是主公所说的职业病吧。
其实很简单,杀程牧无非就是加货山简,搅乱青州局势,给主公多争取一些发展时间而已。
“难怪元夕姐都是喊你那只熊,果然不解风情啊。”胡危不等胡归反应,便策马疾驰,向前奔去,不想胡归生气拿他当沙包打。
没办法,胡归人虽然耿直了些,武格却是最为出众,自己这个羯人却是比不上混血的鲜卑人,说出去丢人的很。
他们这次带出来的部曲将近三百人,是郭堡部曲的三分之一,各个都是身手强悍之辈,这三百算是胡归训练最久的一批了。
但是高密郡内匪患较少,部曲虽然经常拉出去剿匪,见见血顺便赚点钱粮之类的,但终究没有真正和训练有素的士兵战斗过,这次三百打两百,还折损了七个人,有三十个几人负伤,让胡危有些脸上无光。
重整队伍,战利品一样不要,胡归直接带领队伍离开,只留下一地鲜血和尸体,昭显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埋伏战。
过了许久,有三匹快马而过,马上领头之人穿着虽然不华贵,但是一看便不似普通富家子弟。而后两匹马上,驮着的似乎是两个家丁。
如今乱世敢带着两个仆人就在外头行走的,这领头人胆量本事都不差。
“郎君,你看前面!”其中一个家仆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正是跳脱之时,刚出了峡谷山路便看见一堆尸体,忍不住惊呼起来。
来人名为王弥,汝南太守王颀之孙,虽然同是姓王,但是他们家祖地在东莱,和琅琊王氏一点关系也没有,更不是豪门士族。
王弥家原本住在洛阳,他年少有才,在洛阳虽然家世不显,却是个有名的游侠儿,疏阔的个性让他在洛阳上到王公贵胃,下到三教九流交了不少朋友,平日里也没什么其他爱好,就喜欢读各种书籍。
但是出身问题让他一直无法寻到门路补个一官半职,直到洛阳大乱,但是司马家那些王孙他是一个都看不上,就干脆打算散尽家财回祖地。
祖地东莱县令刘伯根是他至交好友,他心中也有一个平定乱世的志向,不过自家人明白自家事,他自己善战却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王者,也不耐烦那些婆婆妈妈的事情,倒是好友刘伯根才能颇佳,治下安平,很有潜质。
所以,便宜谁不是便宜,他打算回祖地忽悠刘伯根去。
自己一人回来自然不妥当,路上太不安全,恰逢朝廷重新封青州刺史,程牧走马上任,他带着家僮远远坠在后面,算是蹭了一次车队。
谁知都快到青州北海郡了,却发现前头的程牧被人截杀了。
“郎君,郎君,我们赶快去刺史府报信吧,我好怕啊。”家僮年岁小,平日里又不曾见过这种血腥场面,顿时便慌了手脚。
王弥却下了马,一路仔细观察;“是一队骑兵干的,人数大约在二百五十人至三百人之间,看这里尸体移动的痕迹不多,那就表示死的都是程牧的部曲,而那队骑兵实际上并未死亡多少。”
看到这里王弥心中不由得惊叹:“没有想到,除了并州骑兵和那些胡人,青州居然也有如此强大的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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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
“郎君。”家僮都快哭了,“我们还是早日赶到青州城吧。”
王弥却并不理会,找到程牧的马车,发现程牧人首分离躺在马车前,脸上表情呆滞空白,没有恐惧也没有疼痛。
王弥不仅似乎读书,他的武功也非常不错,一看断首伤口处,眼神猛然一缩:“是个高手。”
他爬上了马车,在马车壁上发现了血写的一个‘山’字。
他嗤笑一声:“这程牧当真愚蠢,死了都不知道是谁害死自己,反倒是怀疑起了山简,却不知道山简那人就是最纯正的世家子弟,什么都不懂。
但是,到底是谁这么干脆利落,杀死了程牧,嫁祸给山简呢?
难道山简身边有人对青州牧这个位置很感兴趣?
王弥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那些人实力家世都不太够,就算杀了程牧也不过是搅浑一池水罢了。
重新骑上马,王弥带着两位下人远离了这块红色大地。等家僮再也闻不到血腥味,终于重新回了过来,开始叽叽喳喳:“郎君,你刚才看到了老半天,可是抓住了凶手了?”
“不曾。”王弥漫不经心的回答:“你当你家主子是神仙啊。”
家僮有些失望,在他眼里,没有自己主子办不成的事情。
打发了家僮的好奇,王弥问另外一个家仆:“阿良,你怎么看。”
阿良和王弥自小一起长大,两人一起读书,一起习武,不算是仆人,而是当做家臣培养的,比起家僮只会做些琐事,阿良自然是更得王弥看中。
“小人刚刚翻查过了,程牧部曲的马匹、身上的金银、携带的钱绢珠宝,都分毫未动,贼人也不曾留下任何物品,应当不是为了抢劫。”阿良说。
王弥翻了个白眼:“废话。”
阿良说:“那些部曲身上伤口创面不一,贼人的武器怕是并不统一。”
“唔,这倒是一个重点。”王弥说:“青州的府兵兵种多样不假,但是那群贼人一看便是骑兵,照理来说,应当是使用马戟才是。”
“所以不是府兵,而是杂牌军。”阿良断言。
“哈,看来,这次山简怕是真的后院起火了。”王弥无所谓的说。
“郎君何不借用此事,在青州刺史旁谋得一职。”阿良建议道。
“不干,山简是个眼高于顶的家伙,我这种闲散惯了的暴脾气可受不了,而且程牧之死迟早他都会知道,我报个信也算不得大功劳,拿来做投名状怕是不行。”王弥说:“所以我们还是按照老计划,回家去吧,投靠我那好友刘伯根,总归会有我一口饭吃。”
高密郭府。
郭府建府虽是从零开始,但是经过两年多的不挺建设,早已不是当日寒酸模样。
游鸿吟选址的时候就考虑到了防御、地理位置、交通、土地大小等等因素,说是建堡,但实际上不亚于再起一座小城。
郭堡周围每隔一段距离便建立了哨塔,而开垦肥沃的土地也被一道道高墙围住。
整个郭堡分为内堡和外堡,共有两层围墙,几十座哨塔,大批的农田都被包括在哨塔防御范围内,农田被一道道沟渠划分的整整齐齐,显得整齐又富饶。
而在内堡中心,便是游鸿吟的郭府,面积倒也不大,建筑却是非常新奇的二层楼建筑,而周围更有一排排房子围绕着郭府而建,好似拱卫明月的星辰一般。
除了这些建筑,内堡东南角是水泥浇筑的大大的一个校场,专门用来训练部曲的,还有不少新奇训练设备陈列在周边。
游鸿吟骑马直入小楼,那里据说是他的住所,实际上这是他第一次来郭府。
没办法,他原本就不曾打算住在这里,郭堡最重要的作用,其实就是训练部曲,以及充当他名下各个作坊的运转中心。
他这次突然跑来看看,主要是因为他有个徒弟回来了。
沈源,是他拢的弟子之一。这弟子于武才智平平,于经道也是稀松,但是却擅长绘画。
所以游鸿吟便培养他的绘图能力了。
当然不仅仅是绘画,更有‘地图测绘’。
其实沈源才是所有人当中,第一个到达青州的人,而这些年以来,他一直都流浪在外,和另外一个弟子于朝宗一起绘制地图,当然,与朝中并非是绘制地图,而是负责搭建起了与鹤鸣功能不相同的另外一个组织,鸿雁。
如果说鹤鸣专司探查高门朝廷之事,那么鸿雁便是集天下民风战事,鸿雁组织里的人,有很多还身兼了游商之职。
当然目前两个组织都属于刚刚萌芽阶段,他一个高密郡守可养不起多少人,但是随着他权势和领土范围越大,相信未来这两个组织的作用就越大。
沈源回来,带回了青州、徐州、兖州、翼州四州的详细地图。
地图这东西,如今算是战略武器,游鸿吟自然暂时还不会全部拿出来,虽然太守府早已固若金汤,他却不会去考验背叛的代价。
所以,他才特地来郭府与沈源和于朝宗会面。
而不等他起身回太守府,胡归胡危也带着部曲办事回来了。
至此,他早年培养出来的弟子,就只有一位尚且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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