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误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耿遥
重生之美人误我 分卷阅读87
多豆腐。
就当是……扯平了。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没有底线。
只要他的一个动作,就能抵消,他先前的所有过错。
阮幼梨伏在他的肩头,心底闷闷地欢喜。
第66章喜欢
如今,阮幼梨消减了不少,再加上傅行勋本来就不是孱弱书生,所以背起她来,毫不吃力。
皎皎月光倾泻而下,碎银般铺开,如同清澈的一面明湖。
水中,他们二人的身影交叠到了一起,踏起波澜,一步一步前行。
傅行勋到底是习武之人,每一步,都行得分外稳健。
所以,阮幼梨趴在他的肩背上,只觉心下安宁。
她凑到他的耳畔,瓮声瓮气道:“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
她的声音很近,气息很近,呼出来的气拂过他的耳廓,带起阵阵酥麻,又是让他浑身紧绷,心跳若擂鼓。
身下人的异常,阮幼梨自然能清晰感知。
她悄悄扬起了唇角,浅浅笑开,但她在使劲压抑着内心的欣悦,佯作淡定地、不经意地出了声,问他:“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怎么找到的?
傅行勋心下一滞,轻易道不出答案。
他一直……都在她的身后啊。
最开始,他只是想默默地送她回去,可没有想到,她这样让人不省心。
傅行勋紧抿了唇线,久久没有出声。
他的沉默,让阮幼梨骤然激越起来。
她紧了紧环在他脖颈的手,凑到他的耳边,笑着试探道:“你该不会……一直跟着我罢?”
闻言,傅行勋骤然一顿,脚下的步子也禁不住停下。
阮幼梨趴在他的肩背上,看不到他眼底的神色,也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她心生疑虑,偏了脑袋,想凑到他的前边,打探他的情形。
可她的脖子太短,傅行勋又有意躲闪,任是她如何乱动,也瞥不到他的半点境况。
见状,阮幼梨禁不住皱了皱鼻子,哼哼道:“被我说中了罢?躲躲躲!你躲着我还不是猜得出来。”
傅行勋依旧没有答话,托住她腿弯的手,却是在暗中松了几分力道。
阮幼梨一时不察,险些从他的肩背上滑了下去。
这突然的变故惊了她一大跳,她手忙脚乱地紧勾住他脖颈,像八爪鱼一般扒在他的身上,死也不松手。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经此一事,阮幼梨心有余悸,双手紧紧环在他的脖颈,小声念道。
她还是不敢大声逼问的,怕傅行勋再把她给摔在地上。
刚刚那一摔,到现在还疼着呢。
阮幼梨在心底想着,莫名委屈。
接下来的一段路程,阮幼梨一直都不敢说话,而傅行勋也一直沉默,所以这一路下去,就只有踽踽的沉闷脚步声,在这夜里泛开波澜,层层渐起,又徐徐平静。
阮幼梨伏在他的后背,将下颔搁在他的肩上,静静地听着这寂静夜里的些微声响,缓缓阖眼,唇角微扬,心中一片安宁。
这样靠近他、依赖他,也挺好的。
回返她厢房的路程并不远,因此相伴的这一段时光,分外短暂。
到底顾及她的名声,所以傅行勋并未造出什么声势来,而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下人,将她送进了里屋。
正当他起身,准备离开时,乖巧躺在榻上的阮幼梨却骤然抬臂,将他的手给拉住。
“陪我。”她说。
傅行勋也只回了她两个字:“放开。”
阮幼梨很是固执:“不放。”顿了顿,她又补充威胁。“你要是不陪我,我就大喊了,说你非礼我。”
听到她的这番言语,傅行勋有刹那愣怔。
他顿了顿,出乎意料地折身过来,坐回了榻边。
屋里没有点灯,只有透过窗棂的些微月色,将眼前情景朦朦胧胧地映照。
阮幼梨不敢松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向他靠了几分,唇角不受控制地扬起。
“傅行勋。”她低声轻唤,尾音上扬,声线像是蘸了蜜一般,甜丝丝的。
“嗯?”傅行勋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他的面庞被黑夜所笼罩,可眼眸却依旧明亮,若黑曜石般的沉黑润泽。
“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好久好久了。”黑夜总是能惑人神思,让她不由自主地,就道出了这番话。
闻言,傅行勋不由一怔,侧眸看她,疑惑又错愕。
阮幼梨又继续说:“我没有说谎的,你要信我。”
然而寂静之中,她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她顿了顿,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直到这时,傅行勋才有了一点反应。
他伸手抚上她的面颊,而后缓缓下移,停在了她的脖颈处。
就在阮幼梨满心疑窦无从解时,他的指尖却是轻轻一按,带起了她眼前的一阵眩晕。
阮幼梨猛然一怔。
她明明是在与他互诉衷肠,可是!他竟然点了她的睡穴!
她的话都还没说完呢!
阮幼梨努力地瞪大双眼,想要抵抗住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倦意。
但是她终究落败,不甘心地闭上了双眸,在他的眼前沉沉睡去。
朦胧月色笼罩中,她的睡颜沉静,没了白日里的那份跳脱,倒像是一只慵懒的猫,乖巧又静谧。
傅行勋出神地看着,唇角泛起一抹浅淡笑意。
混杂着苦涩的欣悦。
他信,信她的喜欢。
他也欣悦,欣悦他们的两情相悦。
却又怅惘,怅惘他们的有缘无分。
她的面颊细腻且柔软,傅行勋的指尖从她的眉眼处缓缓划到下颔,最后,眷恋地摩挲在她的唇畔。
他们之间,若没有那身份的禁锢,该有多好。
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称心如意?
傅行勋的轻叹好似滴落湖中的微末水珠,漾起夜里的层层涟漪,渐归平静。
探出去的指尖几番缩,终是被他回,置于膝上,渐渐地紧握成拳。
他低垂了眼睫,到底起身,折身离去。
珠帘被他撩起,又被他倏然放下。
珠玉相击,奏起清越声响,晃进了阮幼梨的梦中。
梦里,也有人撩起厢房里的那面珠帘,缓步行入。
随她脚步声的渐近,还有珠玉泠泠之声的渐歇。
因为阮幼梨是端坐在菱镜前,背对着那人的,所以,她也看不清那人的模样。
镶嵌在镜台上的那面铜镜分外光滑,将她的娇妍,映得清晰可见。
周遭都是殷红一片,她的颊边,也因此而染上了羞赧的红霞。
“我的阿沅,今日就要嫁人了呢。”妇人拿起梳篦,轻轻地为她梳理发尾,欣慰地感叹道。
她羞得不敢说话,只将脑袋垂得更低了。
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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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见状,轻笑道:“没想到,傅家那小郎君,还能有这般福气,娶到我的阿沅。”语毕,她轻叹一声,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怜惜。
从始至终,阮幼梨都没有说话,只噙着唇边浅笑,静待新郎官的前来。
她拿起纨扇,遮挡在面上,随身旁妇人的脚步,缓缓步出了闺阁秀楼。
青石道的尽头,是她的良人。
隔着那一层纨扇,阮幼梨看不清晰那人的面容,只知道,那是她的元郎,她的心上人,傅行勋。
画面一帧帧地晃过,转眼就到了洞房之内。
红沙漫卷,红烛摇曳,满目尽是喜庆。
阮幼梨端坐在榻上,始终举着纨扇,没敢移开,去打探周遭境况。
因为,她在等着那人来,亲自却扇。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逼近,一步一步,似踏在她的心上,使得她的心跳愈发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终于,颀长的身影覆下一道阴翳,投在她的身上,完完全全地将她给笼罩。
那人伸手,搭在她紧握扇柄的手上,就着这道力,轻轻移开。
就在两人即将四目相对时,屋外一阵凌乱响动,打断了这一切。
骤然间,天旋地转,她手中的纨扇如同脱根落叶般,坠.落在地。
两人终于相视,可阮幼梨心中的欣喜却在看清那人时,化作了满心错愕。
“延平王……”她怔怔地看着眼前人,双眸睁。
李成衍站在她的眼前,眼眸沉黑,少年人的清澈,全然皆无,只剩下了鹰隼的锐利迫人。
“我已经,不是那个延平王了。”连声音,也是低沉清冷,若刮过冬雪的凌厉寒风,令人胆寒。
他步步逼近,而她,则不可思议地步步倒退。
终于,她停下了脚步,被逼到死地,再无退处。
“可你,到底是傅清沅,到底,该从命。”
清冷的男声,如尖锐冰棱般划过她的心口,带起她的阵阵颤栗。
那种发自内心的惊恐,让阮幼梨再也受不住,猛然从榻上坐起,心悸地不断喘息。
天边,已经大亮了。
阮幼梨侧眸望向窗外,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让她瘫软无力。
她欹靠在榻上,困倦地闭了闭眼。
为什么在梦里,她会那么怕李成衍?
竟是被他的逼近,骇得惊醒?
而这个梦,到底预示了什么?
她已经很久没做过梦了,这是这段时日里的头一次。
阮幼梨从胸腔中缓缓吐出一口气,才松了半分愁闷。
“绮云。”缓过神来后,她望向门口,唤。
候在外边的绮云闻声,及时地推门而入。
阮幼梨任绮云为自己梳洗,出声问:“昨天晚上,你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绮云睡得沉,再加上傅行勋有意掩饰,所以一夜无梦,睡得安稳,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看着绮云连连摆首,阮幼梨又噤了声。
所以,傅行勋是什么时候走的?
阮幼梨不得其解,无奈摆首,连连叹息。
唉……梦里梦外,都不让她安生。
生活,真是不容易啊。
阮幼梨抬首抚上面颊,仿佛触到了苍老的皱纹。
梳洗完毕后,她也将那个梦忘得差不多了,所以,她选择致力于梦外,屁颠屁颠地去了北苑,打算继续对傅行勋死缠烂打。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傅行勋不在。
扑空的阮幼梨得知这个消息,忍不住一阵长叹。
傅行勋还真是胆小鬼,只知道躲她。
躲她能有什么用啊?
还不是要被她找到。
阮幼梨想着想着,突然就振奋了起来,插手腰侧,挺直了腰杆,一阵自豪。
她可真优秀,竟然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少年将军逼到了这个境界。
优秀的阮幼梨笑得一脸瑟,只差没仰天大笑而去。
凭她对傅行勋的了解,他要么是去练兵场,要么是去延平王府。
所以,阮幼梨犹疑了一阵,打算先去一趟练兵场。
毕竟昨晚的那一场梦,她对李成衍生了几分惧怕,她一时半会儿,还是不敢去找他的。
阮幼梨在心底暗暗轻叹,只觉对不住他。
练兵场不算远,坐上马车,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
阮幼梨撑在绮云的手上,缓缓踏下了车辕。
武毅侯府的练兵场还是挺大的,阮幼梨行在其间,险些失了方向。
军营里边,是战士们操练时,整齐划一发出来的呼声,随风入耳,分外震撼。
阮幼梨提起裙摆,走两三步就要歪头歪脑看一阵,想寻找傅行勋的踪迹。
但她的目光透过重叠人影,却始终没见到那熟悉的身影。
所以……他到底去哪里了呢?
阮幼梨在落空无数次后,停在原地,神情复杂。
难不成,真要她去一趟延平王府?
回想一下昨晚的那场梦,阮幼梨禁不住后背发凉。
她禁不住连连摆首。
不行不行,她现在对李成衍怕得不行。
正当她想的出神时,却不料有人伸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拍了她一下。
她下意识地往身后看去,冷不防撞进了一双漆黑的眼眸。
清澈又明亮,好似一面碧湖,温和润泽。
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阮幼梨禁不住一怔。
“没想到会这么巧,在这里遇上你。”翩翩的少年郎长身玉立,被竹青的袍衬得温润如玉,清贵儒雅。
第67章猜疑
“我已经,不是那个延平王了。”
“可你,到底是傅清沅,到底,该从命。”
梦境中的那道冷冽声线渐渐与耳畔的声音重合,惊起了阮幼梨心底的暗潮汹涌。
为这骤然升起的惊惧,她下意识地往身后倒退了半步。
可在他音落的这一刻,两道声音又渐渐分开,一道低沉,一道明亮。
阮幼梨回过神来,脑子也逐渐清明。
李成衍这样的少年,怎么会变成梦境中的那般模样呢?
况且,梦与现实,终究是不一样的。
想到了这一点,阮幼梨不生了几分歉意。
她怎么能因为虚无的梦境,而对眼前的人,抗拒和害怕呢?
她对上李成衍的眼,缓缓笑开:“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为她的这一言,李成衍唇畔的笑意愈深了。
他问:“你来这里作甚?”
阮幼梨答得坦诚:“我来找我阿兄啊。”
“元策兄?”李成衍顿了顿,道,“若我所料不差,元策兄应当是在沈府,这几日为宫中的那次刺杀,元策兄和沈家,都没歇下过半日。”
竟是因为这样吗?
阮幼梨垂下了眼睫,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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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是在躲着她,而是因为太忙?
阮幼梨顿了顿,又抬首看他,问:“那你来这里作甚?”
李成衍笑答:“元策兄分.身乏力,所以军中之事,就让我替他留意一下。”
阮幼梨点了点头,道是了然。
李成衍又接着道:“既然凑巧遇见,那等一下,我们就一道去西市一趟罢,听说那边新开了一家米糕铺子,味道极好。”
对于吃的东西,阮幼梨向来没办法抗拒。
她惊喜地杏眸睁,点头如捣蒜,道:“好呀好呀!”
傅行勋亲手带领的军队,向来是训练有素、军纪严明,所以哪怕他本人不在,军中的士兵也没有半点懈怠,更别说,生出什么事来。
因此,李成衍佯作视察一番,就带着阮幼梨一道离开,往西市的方向而去。
阮幼梨激动了一路,坐都坐不安稳。
李成衍见她激动得坐立难安,禁不住扬唇一笑,又出声刺激她:“听说那家铺子的米糕,香甜软糯,味道极好,只是制作工艺过于繁复,所以每日的量都有限制,不易买到。”
听了他的这番话,阮幼梨的心里顿时不安了起来。
“万一,我们去的时候,米糕买完了,该怎么办?”她拧了秀眉,问。
李成衍笑:“那……就只能等明日了。”
“明日啊……”阮幼梨长长地叹息一声,顿失了活力,蔫头耷脑起来。
缓了好一阵,她才抬起了头,心中有所释然。
“美好的东西,总是需要等待的。如果今日买不到,那就等明日。”阮幼梨攥了拳,坚定道。
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竟是逗得李成衍笑了。
他无声摆首,到底没有说话。
终于,马车缓缓停下,候在外边的绮云也伸手将帘子撩起,提醒道:“王爷,小娘子,西市到了。”
李成衍率先跃下了马车,而跟在他的身后的阮幼梨,则小心翼翼地扶着绮云,慢慢下来。
西市已然开张,摩肩接踵,人声鼎沸。
但阮幼梨却无心去看那些热闹非凡,只在李成衍的身后,不断推搡着他前行,催他快些带去。
李成衍任她推着,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加快半分。
因为这样,阮幼梨愈发吃力,很快就气喘吁吁起来。
她撒了手,在李成衍的身后嘟囔着抱怨:“你就不能走快一点吗,等一下就真的卖完了。”
闻言,李成衍一笑,终于走快了些。
看着身前的人阔步前行,带起一阵风来,阮幼梨也下意识地小跑起来,努力跟上他的脚步。
不过这个样子,阮幼梨也很累。
跑累的。
等他们终于到那家米糕铺子时,阮幼梨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她俯身下去,双手撑膝,缓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怎、怎么样?还有吗?”于微喘中抬首,阮幼梨对上了李成衍的眼,问。
李成衍噙笑摆首,落下一声轻叹:“现在都这个时候了,不用想,也知道没有了。”
阮幼梨不信,忙直起身,亟亟往店铺内行去,想要亲自确认一下。
可她还没踏进门槛,就有伙计出声,拦住了她:“小娘子,米糕已经卖完了,你就等明日午时再来吧!”
阮幼梨登时垮了脸,满心的失落与怅然。
然而她也无法,只得轻轻颔首,折身下了台阶。
李成衍站在下面,看着她步步渐近,噙笑问道:“我说得没错罢。”
没有买到米糕,阮幼梨的分外难受,颓靡地不想理他,只静默地点点头。
李成衍又出声了:“那我们明日再来罢,我陪你。”
阮幼梨蔫头耷脑地点了点头。
李成衍见她有气无力,又提议带她去了别处。
偌大的长安城,不可能只有那一家米糕得阮幼梨的心。
很快,跟着李成衍四处游走的阮幼梨,将米糕抛到了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光德坊的冰镇梅子汤,延康坊的各式小菜,西市街头的水果铺,一路走一路吃,让阮幼梨险些没走回去。
分到扬鞭之前,阮幼梨拍了拍李成衍的肩,叹道:“李兄,论吃,我还是远远不如你啊!你是怎么知道那么多地方的?”
李成衍挑眉一笑,答得意味不明:“有人喜欢,那我就为她去找。”
阮幼梨知道他口中的那人是自己,禁不住一愣,差点红了脸。
她翻了个白眼,哼哼道:“又不是我让你去找的。”
李成衍唇畔的笑意愈深,压低了声线,道:“心甘情愿。”
这一次,阮幼梨真的是被他逗得脸红了。
她身子后仰,在即将站不住时,忙折身跑开。
阮幼梨想,她落荒而逃的模样,一定很狼狈。
李成衍可真是会乱说话。
阮幼梨躲到长廊里,靠在红漆柱上,长吐出一口气。
可他说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是调侃她,还是……认真的?
沉思了一会儿,阮幼梨将后面的那个猜测给否定了。
她还是没那个自信,能让李成衍对她动心。
要是傅行勋能有李成衍的一半就好了。
想起了傅行勋那个胆小鬼,阮幼梨又是一阵长叹。
看这件事情过去以后,他还能躲哪儿去?
阮幼梨哼哼两声,阔步回房了。
下午的时候,她和李成衍在街市上吃的太多了,晚膳根本吃不下。
所以阮幼梨优哉游哉地躺在藤椅上,缓了一阵子,就起身入了屋,开始沐浴。
就这样折腾了好一阵子,时间也耗了不少,前庭都还没一点动静。
阮幼梨趿坐榻上,一边心不在焉地翻阅书卷,一边问绮云:“我阿兄他还没有回来吗?”
绮云连连点头:“嗯。”
阮幼梨在心里一阵长吁短叹,手指一动,又往书卷的后边翻去。
她本是想一边看书,一边等傅行勋回府的,可书还没有看进去,她就打起了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小鸡啄米了起来。
还没等绮云去安顿她,她就一头仰了下去,栽倒在榻上。
绮云被这沉闷的一声响,惊得浑身一颤。
她缓缓转首,却见榻上的阮幼梨纹丝不动,睡熟了一般。
绮云顿了顿,而后伸手,抽去了她手中的书卷,为她盖上了薄被。
夏日虽炎热,可夜里却凉,不能让她这般睡去,患了风寒。
为阮幼梨拾好以后,绮云便轻手轻脚地退下,阖了门。
从始至终,阮幼梨都没被惊动到半分,睡得香沉。
一.夜无梦。
等到翌日醒来时,窗外一片明澈。
阮幼梨被射入屋内的曦光刺到双眸,禁不住抬手挡了挡。
等缓过来时,她直面那曦光,飨足地伸了懒腰,浑身轻松。
重生之美人误我 分卷阅读90
还是不做梦好。
醒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问绮云,傅行勋的踪迹。
绮云备她逮着问,不怯怯:“奴、奴婢不知,不过,昨天夜里没有听到响动,想必侯爷是没有回来的。”
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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