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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人误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耿遥
尝试站起无果后,她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小士兵,眨眨眼,装可怜:“士兵小哥,我站不起来了,你能拉我一把吗?”
一时间,不仅仅是小士兵愣了,傅行勋也恍若雷击,没能反应过来。
他微蹙了眉头,垂眼看她,问:“你就不能自己起来?”
阮幼梨对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答道:“没力气。”
没力气就要别的男人抚?
所以,是要将他置于何地?
傅行勋没由来地生了一阵怒意,他紧抿了唇线,下一刻,便抬脚向她行去。
阮幼梨还以为他是要训斥她,正扬了下颌,摆出一副绝不低头的倨傲之态。
可猝不及防间,她却腾空而起,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身体失重的感觉让她分外不安,她惶恐地环住他的脖颈,生怕他将自己给摔下去。
原先飞扬而起的青丝徐徐落下,而她也在电光火石间对上他的眼。
黑曜石般的沉黑,璀璨星辰般的明亮。
更似深潭,将她拖入了水中。
为这近距离的对视,阮幼梨的心神乱了乱。
“你……你放我下来!”因为是悬在半空,她也不敢在他的怀中肆意挣扎,只得这般,声足气不足地怒道。
“你不是没有力气吗?”傅行勋说着,便向她凑了凑,清浅的呼吸带着几分灼热,细细密密地扑在她的面上,撩人的酥麻。
阮幼梨只感觉他的气息像是蚕丝般,丝丝缕缕地层层裹来,将她环绕其间,根本不由她挣开。
她稍稍一缩,低垂下眼睫,也不知是为底气不足,还是为心中羞赧,不敢动作,也不敢挣扎了。
傅行勋见她如此乖巧,便与她拉开了些微距离,启唇对旁侧的小士兵吩咐道:“在前面引路。”
小士兵闻声,愣愣地应了声,然后,就走到他们身边,时不时地为他们挪开路中石块,或是斩去探出的荆棘。
傅行勋对他的这般行为甚是满意,不经意地扬了扬唇角。
顿了顿,他又垂眸,看伏在他怀中的人。
阮幼梨察觉到他的视线,从他的胸口处猛然抬首,对上了他的眼。
夏日炎热易出汗,而她的手心也有些湿润,在她动作时,就轻轻一打滑。
身子的下掉让她有些惶恐,下意识地紧了紧手,向他靠近了几分。
一时间,两人鼻翼相对、呼吸交缠。
因为此刻近距离的观摩,阮幼梨还能数清他浓黑的眼睫,看清他瞳仁的棕黑颜色。
倏然间,她似乎听到了耳畔的心跳骤剧。
阮幼梨无辜地一眨眼,愈将那心跳声听得清晰。
“你……怎么了?”她的心里有一丝清明,禁不住抿唇一笑,显了几分瑟。
傅行勋有意掩饰,自然不会轻易将因由告知于她。
是以他清咳一声,道:“无事。”
“不信。”阮幼梨晃着脑袋,瑟得快上天了。
傅行勋忍不住低喝了她一声:“别动。”
闻声,她瘪了瘪嘴,一句一耸肩地说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反正我又不敢反驳。”
傅行勋抿了抿唇,再不言语。
他沉默了,阮幼梨却依旧不肯安分,她紧紧搂住她的脖颈,又向他凑了凑。
感受着拂面的清浅气息,傅行勋定了定心神,道:“信不信我将你扔下去。”
听到这句威胁,阮幼梨虽有半分惊惧,甚至还紧了紧手,但态度却依旧嚣张,扬起下颔,底气十足地倨傲道:“你不敢。”
她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登时让傅行勋脚下的步子顿下,停在了原地。
他微微低首,垂眸看她,眉毛一挑:“你以为我不敢什么?”
阮幼梨抬了抬下巴,有意激他:“你什么都不敢。”
她这般倨傲的模样,愈让她的面容清晰在他眼前。
傅行勋似乎能看清她面上的细绒,她唇边的漂亮唇线。
恍然间,他又想起了昨日品到的滋味。
面对他的审视,她依旧高抬下颔,绝不低头。
傅行勋眯了眯眼,心中似有惊涛骇浪翻涌。
他屏了屏呼吸,终是在下一刻,率先低头。
他将微凉的薄唇,印上了她的。
柔软又缱绻的一吻。
转瞬即至。
在他恢复成常态时,阮幼梨还有片刻的愣怔。
她的手禁不住松了松,可身子却没有下滑。
因为,锢在她腿弯处的手,稳稳地将她托在怀中。
远处,小士兵站在入口摆手呼唤他们:“侯爷,小娘子,你们快出来啊!”
外来的声音,才让阮幼梨的神思有所归位。
可奈于外人在的原因,她也不敢再揪着此事盘问。
是以她低首一笑,心中瑟。
很好,离束手就擒,就差那么一小点了。
阮幼梨佯作娇羞地埋在他的怀中,伏在他的胸.前听他的心跳声,唇畔微扬。
果不其然,一下接一下,沉稳,又剧烈。
缩在怀中的脑袋不断在他衣襟摩挲,带起阵阵酥麻,愈引得他心中悸动。
可远处的小士兵看着,他也不好出声喝止她,只得先忍着,抱她走出了这片山林。
外边的天光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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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刺目。
阮幼梨忍不住往他的怀里又缩了几分。
这一次,傅行勋忍不住了。
这外边,有成千的将士看着,若见着这不成体统的一幕,那还了得。
所以他松了松手,在她为身子的下滑而惊恐抬首时,垂首在她耳畔低语道:“下来,不然,我真放了。”
这一次,阮幼梨知道他不只是口头威胁了,所以,只得乖乖任他放下了地。
可那人偏要装模作样一番:“有力气了便好。”
阮幼梨皱了皱鼻子,没应他。
既然没在林中避开她,所以傅行勋先将她带回了自己的营帐中。
阮幼梨身子娇弱,受不得那么毒的日头,所以让她待在营中,她不但没有意见,还很赞同。
“这次你可别乱跑了。”傅行勋已然走到门口,却倏然转首,叮嘱她道。
阮幼梨微笑着,乖巧点头:“只要你别躲我。”
傅行勋抿了抿唇,没再言语,径直转身,走出了营帐。
他在这里都被找到了,还能躲到哪里去。
正当他在心里暗自叹息时,却不料一阵躁动自远处渐近。
下一刻,便有身着甲胄的禁卫军将他和营帐团团围住。
傅行勋见状,禁不住拧眉,心生不解。
正此时,他身前的禁卫军踱步让开一处,让身后的那人徐徐走近。
在看清那人容貌时,傅行勋眉间的褶子愈深。
“杨首领?”
来人,正是奉命调查宫中行刺一案的禁卫军首领,杨朔。
杨朔看着他,扬唇一笑:“武毅侯,好久不见。”
第73章胡扯
外边的动静,很快也将阮幼梨惊了出来。
她从营中探出一个脑袋,不断张望着。
可对于眼前的形势,她着实不解。
于是她望向傅行勋,问:“阿兄,这……怎么回事啊?”
杨朔与阮幼梨在宫宴上有一面之缘,所以也认得她。
见她也在这里,杨朔唇畔的笑意愈深,他道:“既然傅小娘子也在,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顿了顿,他礼节性地侧身,往身后一引,接着说:“请二位,回府罢。”
傅行勋脚下一动,便挡在了阮幼梨的身前。
他看着杨朔,道:“杨首领,这是作甚?”
杨朔皮笑肉不笑:“例行公务,所以,还请二位莫要反抗,随我回武毅侯府罢。”
傅行勋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心底一片凝重。
想必,是宫宴刺杀一案又出什么意外了。
他紧抿了唇线,侧眸回望,看了看身后的阮幼梨。
她躲在他的背后,怯怯又迷茫。
匆匆对视一刹,他便回视线,又与杨朔直视,颔首应道:“好。”
从始至终,阮幼梨听着他们的对话,都是一头雾水。
于是,她就跟着跟着傅行勋上了马车。
在车内静默相对,阮幼梨看着他,终是问出了声:“阿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刚那个人,又是为什么非要带我们回府?”
对她的疑问,傅行勋的心里也没有底。
他紧蹙了眉头,只道出了心中猜测:“应当是与宫宴行刺案有关。”
“可是……”阮幼梨禁不住一阵错愕,道,“这跟我们有什么干系?”
傅行勋轻轻摆首,沉声道:“我也不知。”
话音落下后,便再未言语,一路沉默。
阮幼梨见他沉思,也没打扰,垂眼揪住袖口,内心不安。
她总觉得,今日发生的事情,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隐隐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抬起一手捂住胸口,也如他一般,拧了秀眉。
相对无言,静默地等到车驾颠簸停下、外边的提醒:“侯爷,傅小娘子,到了。”
绮云对这位身材魁梧的杨首领莫名惧怕,在他出声的那一刻,才颤着手将车前的帷撩起。
傅行勋先行跳下车,而后摊出一手,扶身后的阮幼梨下来。
在他们双双站稳地面时,便有无数的禁卫军从四遭涌出,团团围住了他们,也围住了这座府邸。
这般境况,让傅行勋意识到了事态的严峻,他蹙了眉,冷声问道:“杨首领,烦请你解释清楚,这是为何?”
这次没在军营,杨朔也未再悉数隐瞒,只问他:“侯爷可还记得……芸娘?”
“芸娘?”傅行勋重复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心中愈发不解。
他父亲的姨娘,又与现下的事情有何干系?
杨朔冷笑一声:“大理寺已经去刺客的故乡查明,这个芸娘,便是那刺客首领的姐姐。”
所以,他们与这刺客脱不了干系,更与这宫宴刺杀一案,撇不开。
而杨朔既然能这么明目张胆地行事,那这件事,想必也是经过圣人默许的。
他们在此时反抗,绝非是明智之举。
因此,傅行勋抿唇沉思片刻,便再未言语,抓过阮幼梨的手腕,拉着她,一道踏过了武毅侯的大门。
看着他们的身影一道消失在眼前,站在武毅侯府门口的杨朔轻轻一扬手,下令道:“给我围起来,没我的允许,谁也不放,包括武毅侯。”
话毕,就折身过去,跃身跳上马背,带着一众手下,策马离去。
府内的傅行勋和阮幼梨虽是对他的这一命令毫不知情,但心里也能有所猜测。
“阿兄,”阮幼梨垂眸,看着两人紧紧握住的手,旖旎之余,心中更多的,是担忧。“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芸娘……真如那个禁卫军首领所言,是刺客的同伙吗?”
不知道内幕,傅行勋也不好妄断,只得拧紧了眉摆首,道:“只希望不是。”
若不是,那他们还能以证清白,可若是,那这件事情……就不好办了。
阮幼梨没有答话,只沉默地抬起另外一只手,将其搭在了他们紧握的手上,唇畔泛起甜丝丝的笑意。
她的动作,傅行勋自然能轻易察觉,故而他也低垂了眼睫,看向二人的手。
在看清眼前情形时,他登时愣住了。
沉默片刻后,他忙是从她的手中挣出。
可阮幼梨却不让他逃,双手齐上,死死地把他给拽住了。
“刚刚……可是你先动手的。”她定定看他,一脸认真地说道。
好像……确实是这样。
傅行勋抿了抿唇,手上再次动作,想挣脱她的桎梏。
男子的力气本就大于女子,所以,不消片刻,阮幼梨就败下阵来,被他复了失地。
落了空的她禁不住一阵气闷,皱了皱鼻子,咕哝道:“不负责任,还算什么男人。”
她的喃喃自语清晰落入了傅行勋的耳,令他不禁牵了唇角,却笑不出来。
这是什么话……
“我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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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你给毁了!”阮幼梨恨恨一跺脚,叉腰抬首扬颔看他,一派理直气壮。“你得对我负责!”
傅行勋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逼得一怔,下意识地往后倒退半步,发怔地看着她,心中分外忐忑。
他的不言,被阮幼梨曲解成了躲避。
她忍不住一瘪嘴,开始痛斥他的冷漠无情:“那天晚上的事情……你难道都忘了吗?还有、还有昨天,趁人家喝醉……”
她的话还没说完,傅行勋就一个箭步上前,一手锢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然后做贼心虚地张望四周,打探是否有人。
正此时,不远处有一婢女手捧托盘,目不斜视地从他们的侧边行过。
虽然她确实没往他们的方向瞥来一眼,但傅行勋仍旧心虚,半拖半拽地将阮幼梨带进了假山。
灌木掩映中,有一个狭隘的洞口,他们弯身而入,被里边的逼仄逼得屈身蹲下。
阮幼梨被他的这一举动惊到,既是错愕又是不解。
洞里面的空间狭小,根本不容他二人直立。
傅行勋人高腿长,只得矮下身来,憋屈地蹲下,与蜷缩成一团的相对而视。
两人被挤到了一起,四目相对,呼吸交缠。
萦绕在鼻端的木樨暗香分外清晰,让他的心里又乱了起来。
傅行勋屏了屏气息,下意识地想逃开她的眼。
可阮幼梨却在此时叫住了他:“你带这里来,要做什么?”
她将手乖巧地放在膝上,但眼底的神情却并不乖巧。
一时间,傅行勋为她的话生了几分窘迫,微微侧过头,也侧颜对她。
可这样子,反倒是将他红透的耳根暴露在了阮幼梨眼前。
“你这样躲躲藏藏还害羞地红了脸,该不会是想在这里,对我行不轨之事罢!”阮幼梨这一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抑扬顿挫,更是教傅行勋一阵窘迫。
傅行勋屏了屏呼吸,心中气闷。
他闷声喝道:“别胡思乱想!”
“可是人们都说,解释都是掩饰,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在掩饰啊,所以阿兄就是对阿沅心怀不轨,想对阿沅做些什么事对不对?!”阮幼梨捏了嗓子,娇娇糯糯地说道,听得傅行勋一阵头皮发麻。
这一次,他终是没再躲避,转过头来,直对上她的视线。
在阮幼梨的心里,他只要转过身来,就是服软认输了,所以她禁不住一阵晃脑,笑得肆意又瑟。
洞口处,有光影透过交错枝叶,斜射进来,映在她的脸上,愈衬得她面容娇丽,似枝上桃花夭夭。
傅行勋喉结滚动,到底如她所言,对她行了不轨之事。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的那些,她都记得,而他,也躲不了。
索性,就不躲了。
鼻端的清冽气息骤然加重,微凉柔软的唇压了上来,温柔又缱绻。
阮幼梨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景了,报复性的,她在他的下唇狠狠咬了一口。
刹那间,便有腥甜的味道涌入口鼻间。
傅行勋吃痛,忙从她的唇上离开,伸手捂嘴,愣怔得片语难出。
阮幼梨死死地盯着他,先前的那些小情绪又涌上了心头。
眼前这个人,着实过分,每次亲完了,就逃了。
这一次,她可算是报复回来了,看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阮幼梨挑衅地扬了扬下颔,示意他有种咬回来。
傅行勋自然不敢,捂了下半张脸,眼神发直地看她。
“你是喜欢我,对吧?”阮幼梨非要在今日将话说清,直直对上他的眼,异常沉肃地说道。
不是喜欢,还能是怎样呢?
傅行勋微微扬起唇畔,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然而他并未直接回答,只用沉默将答案告知与她。
他伸手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向他逼近,扬起下颔,直面他的目光。
阮幼梨不解其意,还有一瞬的愣怔。
就在她出神的刹那,傅行勋猛然低下了头。
可这一次,他却是将唇印在了她的侧颈。
感受着颈侧的微凉,阮幼梨猛然睁了双眸。
但傅行勋却不仅仅是这般简单的动作,他还用齿,轻轻咬了一下。
不痛,却酥麻。
刹那间,那异样的感觉便如蔓延般,令她浑身都发软起来。
甚至连她挣扎的动作,都失了几分气力。
“走开,不然我叫了……”阮幼梨将手抵在他的胸膛,脱口而出的声音娇软无力。
溢出的低吟百转千回,在傅行勋的心上打了好几个转,又险些让他丢盔卸甲。
惧怕事态的不可掌控,他气喘吁吁地松了她,看着她的眼神漆黑沉沉,似暗流汹涌。
阮幼梨头一次在他的眼中瞥见这般神情,禁不住浑身一震,顿住不敢动了。
“懂了吗?”傅行勋又将手从她的肩上挪开,音色低沉又沙哑,无端透出几分魅惑。
阮幼梨几番吞咽,不敢说话。
这般呆愣的模样,更是让傅行勋一怔。
他忙是别开眼,抿紧了唇线,沉默地走出假山洞口,仅留她一人在洞中。
他离去时,带起了洞口灌木的晃动,光影浮动,零零碎碎地晃进她的眼瞳,让她涣散的神思略有几分归位。
阮幼梨眨眨眼,伸手抚上了脖颈处,被他咬过的那一处。
那上边,似乎还留着那感觉。
微微刺痛,却酥麻异常,瞬间,便抽空了她的所有气力。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阮幼梨满心不解,也连忙猫着腰,走出了假山。
刚刚一出来,她就碰上了找过来的绮云。
见她从假山的洞口中出来,绮云略有些愣怔,不愣愣出神,问她:“小娘子,你怎么……躲到那里面去了?”
阮幼梨也不好将这真正缘由告知与她,只得干笑答道:“我看见一只猫躲了进去,便进去找找。”
果然,绮云被糊弄了过去,还傻傻地问她:“那猫找到了吗?”
阮幼梨佯作失望,摇摇头,一阵叹息:“没有。”
绮云也跟着她一阵叹气:“小娘子也真是,猫没找到,还让自己被蚊子给咬了。”
“啊?”阮幼梨一阵错愕,面露不解。
什么蚊子?她怎么没发现?
绮云将手停在她的脖颈处,戳了戳,道:“这里,都被蚊子叮红了,还红了一大片。”说着,她还凑了凑,在看清时,满面不解:“咦,被蚊子叮了怎么是这样的?红了这么大一片,又没有起包?”
她戳的那一处,正是傅行勋方才咬过的地方。
阮幼梨登时红了脸,猛然往后退了一步,和绮云拉开了距离。
她支支吾吾地笑着掩饰:“可能……这个蚊子有点不同寻常。”
可在心里,她早已将傅行勋问




重生之美人误我 分卷阅读102
候了八百遍,甚至很想将他给踹进水里。
呵,简直过分!
竟然这样报复回来!
她咬破了他的唇,让他见不得人。
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奸诈,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咬她的脖颈,留这么明显的印记。
这个样子!还让她怎么见人啊!
挨千刀的傅行勋!
祝他等下被绊倒,摔进水里。
可能阮幼梨具有超凡的能力,她的诅咒,还真的生了效。
第74章焦灼
一点红痕,衬着肤白盛雪,如怒然绽放的一朵红梅,妖冶,显目。
娇艳动人的动魄惊心。
傅行勋深吸了一口气,使劲地甩了甩头。
可方才的种种,就像是深深刻在了他的脑中,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挥散不去。
他禁不住紧握双拳,更将脚下的步子加快,想要快速远离这个地方。
可真是令他焦躁。
走得愈快,他的心跳便愈发紊乱。
跳动的心狠狠击在他的胸腔,令他情难自已,更令他烦躁焦灼。
气急败坏之下,傅行勋抬脚,欲踢开横在路边的那块石子。
但那石子也与他作对,他一脚踢去,竟是落了个空。
这让傅行勋的心中愈发焦躁。
他狠狠地紧咬后槽牙,是要与这块小石子僵持到底了。
他弯身捡起,而后高抬手臂,欲将其扔进湖中。
小道的两边砌上了矮矮的砖块,傅行勋一时不察,被那边沿绊倒。
而小道临水的那边,坡度下滑,他这一倒,就顺势滚落进了湖中。
随着“噗通”的一声,阮幼梨如愿所偿。
她成功地将傅行勋诅咒进了湖中。
后天对水的恐惧,让他根本无法顺遂上岸,只得不断在水中扑腾,出声呼救。
“封晋!封晋!”他惊措万分地扬声唤道,狼狈到了极致。
好在封晋始终守在他的身边,虽然没露面,却还是能察觉到他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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