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误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耿遥
阮幼梨最受不了女子的这般样子,故而她长长地一声叹息后,只得选择放弃这条路。
“该不会让我夜探傅行勋的北苑,听墙角罢……不行不行!好奇心害死猫!我要是去的话我就是猫!”阮幼梨站在原地纠结了许久,最后这般对自己承诺道。
于是到了夜晚……
“喵呜!”
猫可有九条命呢!这次要是死了,不还有八条命的吗?
阮幼梨缩在北苑外的墙角,拍拍胸口,这般安慰自己。
夜巡的侍卫掌灯行过,听着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再由近到远,阮幼梨提起的心又放下。
她瞅了瞅跟前的那根参天古树,心里有了主意。
趁着侍卫远去的空档,阮幼梨连是手脚并用地上了树,而后小心翼翼地踩着探出去的树枝,站上了那一堵矮墙。
好在墙不高,阮幼梨轻轻松松地就跃了下去。
除了屁.股摔得很疼然后没啥大碍。
她将手搭在臀.部,倒抽了一口冷气。
傅行勋可一定要对得起她这一摔啊!
阮幼梨呆愣站在原地,缓了好久才终于抬脚,顺着冗长回廊,一间接一间地找着傅行勋的厢房。
也不知找了多久,终于,她将耳朵贴在一扇门前,听到了里面的一阵响动。
阮幼梨登时激越了起来,忙找了扇窗翻了进去。
翻进去的动作带起了细微的声响,阮幼梨被那声响一惊,急于去按住那晃动的窗户,平稳那声响,而在一时间忽略了身后的动静。
正当阮幼梨为窗户的平稳松了口气时,冷不防却被身后的那人一下子锢住了脖颈。
她下意识地去抓那锢住自己的胳膊,一伸手,就碰到了一方滚烫的体肤。
掌下的手臂肌肉贲张,带着男子特有的刚硬。
阮幼梨意识到了什么,登时就睁了眼。
她她她她这是碰到了人家裸.露的手臂!
毕竟是未出阁的少女,意识到这一点后,她慢慢地就红了脸。
“你是谁?为何半夜闯我房间?”身后的人几乎是紧贴着她的背后,夏日衣衫单薄,那人身上的体温也熨帖了上来,丝丝缕缕地沁入了她的体肤,激起她体内的躁动不安。
阮幼梨的身侧满是成人男子特有的气息,而那气息就像是一张网,密密实实地将她包裹了起来。
她被那气息逼迫,支支吾吾大半天,也没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我我……”
她开口的那一刹那,傅行勋也蓦然反应了过来,忙是撤手,松开了她。
“怎么是你?”他没想到来人会是阮幼梨,故而有那么一丝的惊异和不解。
阮幼梨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暴露,她清咳了几声,而后竖掌放于额前,假装遮住了自己的面容,捏捏扭扭地转过身,与他相对而视。
目光相汇的刹那,两人都有片刻的愣怔。
“啊!”
“啊!”
武毅侯府的上空,同时响起了两声惊叫。
惊叫声冲天刺耳,将停歇枝上的乌鸦惊得飞起,扑棱着翅膀,飘飘然落下一片轻羽。
第15章夜会
屋内的两人面面相觑,惊叫过后,齐齐背过了身去。
“你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阮幼梨伸手捂着紧闭的眼,一时间竟惊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她露出碎发的两只耳朵,已然红到了耳根,似能滴出血来。
傅行勋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也是说得支支吾吾:“谁、谁让你半夜闯人房间啊?!”这夏日里,本就须日日沐浴,以除白日里的汗意涔涔,他就是再怕水,也不会久日不沐浴。
于他而言,夏日浴后,在房里打赤膊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哪曾想,傅清沅这小妮子,竟会有这样的惊世之举?!
他还以为是谁派来的刺客呢。
一听到他出口的声音,紧闭着眼的阮幼梨,脑海中的画面愈发清晰了。
方才所见的那幅画面,又浮现在了她的脑中。
上身未着寸缕的傅行勋逼在她的眼前,她满眼都是他的胸膛。
初初沐浴起来,他的身上还蒸腾着缕缕热气,混着他的体温,密密实实地逼了上来,将她团团包围,晕红了她的脸颊耳根。
眼前的男人,锁骨致,肌肉紧实,纹理清晰,胸膛腹间的线条一路流畅下去,到了被中裤松松圈住的一把劲腰。
和平日里身着澜袍的清瘦颀长全然不一,肩宽腰窄,独属男人的坚实硬朗展露无遗。
在暖黄的灯光映照下,他身上的水珠熠熠闪着碎光,愈发衬得他的体肤致紧实。
只是……他身上交错的道道浅痕,着实吓着她了。
狰狞中透了几分刚毅和悍,是少年将军征伐沙场、斩杀劲敌所留下的赫赫之迹。
捂着脸的阮幼梨羞涩又震惊,红着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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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她静默的时间,傅行勋忙拉过了一旁的中衣,手忙脚乱地套上。
他整了整衣襟,不自在地清咳出声:“好、好了。”
阮幼梨这下才转给了身,与他直面。
只是,她仍旧低垂脑袋,如玉的耳根发红。
“说罢,偷偷地在半夜潜入我的房间,有何目的?”傅行勋抱臂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虽然穿着随意,但他流露出来的气势,却分外迫人。
阮幼梨没有抬头看他,就隐隐感受到了他探视的目光,使得她浑身不自在。
“我……我……”支吾了大半天,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扬起了眼睫,对上了他的视线。
“阿沅在新的院子住不惯,就特别特别地想念阿兄呢!阿沅一个人好怕好怕,才来找阿兄的呀!”阮幼梨又捏起了嗓子,声音甜糯做作得令人头皮发麻。
傅行勋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了给她一个爆栗的冲动。
他定定地看着她,恶狠狠说道:“说实话!”
他没有做出什么狰狞的神情,但眼神一冷,阮幼梨就被震慑得讷讷。
她嗫嚅道:“人家……人家想阿兄了嘛……”
这次,傅行勋忍不住了,直接伸手,探在她的额头。
阮幼梨吃痛,捂着额头痛呼了一声。
“是为白天的事来的罢?”措不及防地,他一语道破她前来的目的。
阮幼梨一时愣住,没有说话。
见她呆滞的反应,傅行勋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折身返到案前,提起茶壶,不急不缓地倒了一盏茶。
正当他准备拿起那茶盏浅酌时,冷不防被阮幼梨抢了个先。
阮幼梨方才折腾了那么久,可谓是又累又渴,现在牛饮了一口,顿时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谢谢了。”她展示了一下空空如也的茶盏,放到傅行勋的跟前,咧嘴道。
傅行勋探出去的手有那么一刹那的尴尬,他抽了抽嘴角,竟是一下将茶壶给扔开了。
“……阿兄,”忸怩了好一阵,阮幼梨才这么正儿八经地唤了他一声,“你们是不是在设什么局啊,怎么突然就冒出一桩命案来?”
见他识破,她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开口问道。
傅行勋没有说话,只无声地看向手侧。
阮幼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但到最后还是乖巧地给他倒了一盏茶,双手为他呈上。
傅行勋满意地伸手接过。
嗯,孺子可教。
浅酌一口后,他却猛然发觉了不对。
他方才轻含的杯沿边,竟有零星的桃粉胭脂。
傅行勋拿杯的手不由紧了紧,绕在杯壁的指节些微的发白。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佯作淡定地将茶盏放在了桌案。
然而阮幼梨心心念念的都是她院中的那具陈尸,丝毫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阿兄,你快告诉我嘛。”她不自觉地搭上他的胳膊,牵扯上他的袖角,尾音上扬,不经意带了几分娇糯。
这娇糯不像是她以往佯装出来的那般使人头皮发麻,而是真实自然的悦耳。
傅行勋为此一怔,竟然轻易地原谅了她方才的过失。
“如你所想,是我们一手设的一场局。”
“那具女尸当真沉在井底整整四年?”阮幼梨不可思议地问。
傅行勋颔首,应道:“是,不过我也是前些日子才查出来的。因为那芸娘是父亲强取豪夺到府里的,所以……后来她的失踪,众人皆理所当然地以为是她逃了出去,并没有想到谋害一事。”
直到阮幼梨险些被萧筠毒害,他才真正地意识到芸娘的失踪之因,恐怕没那么简单。
是以才重新注意到了当年之事,一路盘查,而后演了今日的这一出戏。
接连的两件事情,让傅行勋看清了萧筠的真面目。
他冷冽了眼神,唇线紧抿。
萧家,当真是人才辈出啊。
“对了。”傅行勋突然出声,让同样沉思的阮幼梨不由一愣。
她抬眼看他,眼底满是不解:“怎么了?”
“你还不走?”傅行勋正色道。
“……”阮幼梨竟无言以对。
“你当真心中害怕?”见她不言,他又问。
阮幼梨……非常没有骨气的承认了。
这一次,换傅行勋无言以对了。
呵,女人。
傅行勋可没那个怜香惜玉的喜好,直接把她拖拽出了自己的房间,扔在了别院外。
“你冷漠你无情你无理取闹!”阮幼梨站在院外,恨恨地跺了跺脚,气鼓鼓离开。
望着她渐行渐远,将要湮没在沉沉夜色中的身影,傅行勋无声地抬了眉尾。
然而刹那间,阮幼梨又突然转过身来,对他做了个鬼脸,白眼一翻,舌头一吐,竟和那索命的女鬼分毫不差。
傅行勋猝不及防,竟然被她骇住,险些往后仰去,摔个四脚朝天。
幸好他反应够快,一把扶住了身侧的漆柱。
傅!清!沅!
作者有话要说:四舍五入,有理和勋哥已经啵啵了,开熏嘛?!
如此胖胖的我!竟然在十五章就让男女主亲亲了233333
(凑表脸)
第16章前夕
窗外的夜色如泼墨浓郁,一层层地围拢包裹过来,几欲将那一点烛火扑灭。
这一.夜,萧筠无论如何都不敢熄灯。
她瑟缩在床榻上,看那点点跳跃的灯火,整颗心也始终安定不下来。
她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芸娘的尸首还会被找到。
若大理寺当真顺藤摸瓜查到了她的头上……那到时候,侯爷一定会厌她恨她的。
恍然间,似有女人的声音幽幽怨怨地传来,如泣如诉,丝丝缕缕地缠在她的心头,使得她无论怎样都挥散不开。
“萧筠,你还我命来!你还我孩儿命来!”
萧筠猛然从床榻上坐起,睁了一双杏眸,惊恐且惶惶。
“不是我!不是我!都是香岚做的,这一切都是香岚做的!”她缩在床榻的最里面,这般怒吼道。
屋外的香岚听到了主子的唤声,忙掀帘而入,关切问她:“小娘子这是怎么了?”
然而她还没能靠近床榻,就被萧筠猛然扔来的靠枕击到面庞,冷不防地跌倒在地。
“都是你!都是你下的手!”萧筠似是疯癫,伸手指她,脱口的声音尖锐且刺耳。
香岚闻言,愣愣地抬首,对上了她涣散的眼神,道:“明明……都是娘子你下的令啊?”
“无论是芸姨娘,还是傅小娘子,都是因为娘子不满,才下令让香岚对她们动的手啊……”
恍然间,香岚又想起了芸娘死去的情形。
那个娇柔的女子睁了漂亮的杏眸,眼底满是不可思议。
“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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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此对我……”芸娘呕出一口淤血,音色缥缈,好似在下一刻,就会被风彻底吹散。
芸娘的心上人就在城外的护城河边等着她,只要她出去了,就能与她的爱人……白首偕老,共度此生。
可是,这个说要带她出府的人,却给她喂了毒,让她此生……再踏不出这里半步,也让她心里所有的美好想象,皆成浮云。
香岚心生了几分悲悯,却不得不狠下了心,毁尸灭迹。
因为小娘子说了,决不能让芸娘和她的孩子再苟活于世。
小娘子也说了,她才是这侯府的女主人,芸娘,决不能留在世间,污了她的眼。
看着眼前几欲癫狂的萧筠,香岚又对她生了几分怜惜之情。
生于勋贵又如何,目空一切又如何,这样的人,算计人心,犯下了一身的罪孽,终究不会落得好的下场。
香岚跟了萧筠多年,亲眼看着她长于萧家,沁在一潭污水中,将纯真湮灭,只留了满身的毒液,也开始为自己悲悯。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萧筠若是那毒蛇,她便是毒蛇的毒牙,无恶不作。
她的身上,可是背了两条人命,险些……还是三条。
香岚忍不住苦笑出声。
萧筠的动静也惊扰了其他下人,甚至引来了她的父亲,萧立杨。
闻讯赶来的萧立杨见萧筠这般模样,心头仿佛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不行。
“筠儿,这是怎么了?”他坐在萧筠的榻前,想要出声安抚她。
见是阿阿耶前来,萧筠也松了口气,带着哭腔扑进了他的怀中。
“阿耶,我好怕。”
“阿耶在这儿呢,不怕。”萧立杨伸手轻抚她的发顶,如是道。
可萧筠还是忍不住地浑身颤抖。
“筠儿,相信阿耶,阿耶一定会将这些事情摆平的。”萧立杨说。“阿耶再怎么说,也和武毅侯同级,再者,我也算他的长辈,有这层关系在,他定会顾念些情面的。”
萧立杨一直都晓得萧筠在武毅侯府的所作所为,连她被驱逐到道观的原因也一清二楚。
可他的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愤之情。
他就只有萧筠这么一个女儿,自然宠着她惯着她由着她,她要做什么,他都毫无理由的支持。
至于芸娘,不过是贱命一条,哪怕死了,也无足轻重。
他就不信,傅行勋会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将萧筠逼到绝路,和他萧立杨树下恩怨。
故而翌日下朝后,萧立杨头一次叫住了傅行勋。
“萧侍郎。”回首见到来人,傅行勋拱手一揖。
萧立杨怀抱玉笏,道:“听说贵府上最近不安宁?”
傅行勋闻言一笑,低颌答道:“还不是……拜令嫒所赐。”姿态虽摆得谦卑,但话却说得难听。
听到他出口的那一刹那,萧立杨确实心中恼怒,但他到底浸淫官场多年,自然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因此他愣了愣,不怒反笑:“武毅侯这句玩笑话可开大了!”
傅行勋勾了勾唇角,牵出一抹浅淡的笑意,道:“等过几日,大理寺调查出结果来了,萧侍郎便知我是不是玩笑话了。”
傅行勋逼得太紧,萧立杨不由得肃了神色,冷声道:“不过是一条贱命,侯爷就这般在意?”
闻言,傅行勋侧眸看他,似笑非笑:“我傅家的血脉……岂是侍郎口中的贱命?”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唇畔笑意加深:“傅某不是咄咄相逼之人,若非触到了底线,也不会兵刃相见。”
话音落下,他便转首过去,不再看他。
“萧侍郎,告辞。”
宫殿之下是长长的一道阶梯,傅行勋步步往下,脊背挺直,脚步款款,身后的衣摆拖过阶梯,从容名士之风。
萧立杨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垂在身侧的手缓缓紧握成拳。
“萧侍郎。”正此时,一把清冷如玉碎的声音响在身后,让萧立杨忍不住愣了愣。
他转首,正见着一个熟悉的人。
“太常卿。”他颔首一揖,唤。
来人一身绛紫圆领的绫罗官袍,身型颀长,清贵迫人。
萧予峥顺他的目光扫了一眼远去的傅行勋,又侧眸看他,面上波澜不惊的一派平和。
对萧予峥其人,萧立杨是道不出的复杂情绪。
分明是他的后辈,年轻了他十岁有余,不过及冠出头,却比他捷足先登,坐上了三品太常卿的位置。
这让同门而出的萧立杨,心中自是百味陈杂。
“萧侍郎可得好好处理一下……你自己的家事啊。”萧予峥侧眸看他,音色清冷。
一时间,萧立杨有那么一刹那的愣怔,他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还传到了萧予峥的耳中。
念在他是自己上级的份上,萧立杨只得低颌应道:“多谢尚书提醒,我回去了一定好好管制一下那不懂事的小女。”
“但愿如此。”天光刺目,萧予峥不由得眯了眯眼眸。
他的眸色本就偏淡,深棕中混杂了几分琥珀色,如今这样微微眯着,更显得一双眼瞳清透深邃,难以揣测。
说完这四个字,萧予峥便再不停留,提脚离去。
与傅行勋如出一辙,他的脊背挺直,颇有几分岁寒松柏之风。
被后辈训斥的萧立杨心里窝着一团火,愤愤地广袖一甩,也缓缓步下了阶梯。
在回府的路上,他心中的那团火彻底被点燃,甚至……爆开。
“你们都听说了吗……萧侍郎家的那个女儿、武毅侯府的夫人?”
“事情闹得这么大,能不知道吗?”
“那个萧侍郎可真会养女儿,竟然纵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不是嘛,我早就听大理寺的官员说了,那事十有八.九是那位萧家娘子做出来的!”
“……”
“不过,我就奇了怪了,那萧家娘子如今也就双十年华,怎么就嫁给了足以当自己父亲的老侯爷呢?”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罢!据说,她当年是想嫁给武毅侯家的世子,如今的小侯爷,结果没想到出了差错,爬上了老侯爷的床榻……”
第17章了结
宫门前一场混战,萧立杨和其他大臣撕扯在一块。
文官相战,与女人扯头发差不多的性质,你一拳我一拳地纠缠成一团。
最后,是萧相赶来,制止这一切的。
“都是在朝重臣,竟然在这宫门前撕扯,成何体统!”萧廷辉怀抱玉笏,冷声呵斥。
众人见他前来,也都散开,为他让出一条道来,将里边已然停战的二人显露出来。
萧立杨发髻凌乱、衣衫不整,狼狈至极。
萧廷辉微微眯了眼眸,凝神看他,眼底满是探究。
“萧侍郎?”
同是萧家所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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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那么一丝一缕的血缘关系,若在私底下,萧立杨还得唤萧廷辉一声舅舅。
萧廷辉五十有余,将近花甲,可依旧神矍铄,除了鬓角微白,眼下褶子层起,倒让人猜不出他的确切年龄。
四下皆是窃窃私语,议论着萧立杨。
他们的声音如蚊蚁般钻入萧立杨的耳中,让他的心中如火炙烤般煎熬。
然而萧廷辉接下来的话,却更让他痛苦万分:“与其在这里胡搅蛮缠,你还不如早些回府,好生琢磨一下为人处世之道。”
萧廷辉就这般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训斥了他一番。
萧立杨面上虽未流露出什么怨愤之情,可他垂在身侧的双拳紧握,连指甲都险些掐进了他的掌心。
“是。”但是,他也只能低垂眼眸,如是应道。
这里的消息还没传到傅行勋的耳边,傅行勋就迎来了造成这事的当事人。
看着门前停的马车,他忍不住扬了眉。
“哦?萧娘子。”
萧筠在门前侯了许久,见他终是驾马而归,登时红了眼眶。
只是她向来好强,绝不愿在他人的面前流露出自己的柔弱,除了……在他的面前。
“侯爷……”她轻颤着声线,唤。
“不知你前来,有何贵干?”傅行勋并不看她,神情清冷,连声音也是淡漠异常。
“侯爷当真要将我逼上绝路吗?”她定定地看着他,眸中泪意朦胧。
这时,他终于侧眸看她,轻轻扬眉,道:“是你自己……选的路。”
话音落下,他便不欲多留,只给下人留了一句话:“送客。”而后折身,提了衣摆,踏上青石阶,往府里行去。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萧筠所有的骄傲都化作了浮云。
“傅行勋!”她对着他的背影,大叫一声,终引得他的再次回首。
“还有何事?”他并不转身,只眼神淡漠地看着她。
这一次,萧筠终于再忍不住,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你当真如此绝情?”
闻言,傅行勋勾了勾唇角,展露了一丝浅淡的笑意,道:“绝情的从来不是我,是你。若你不起歹心动阿沅,你便不会落得如今这样的下场。”
“可是我……”萧筠定定地看着他,顺着脸颊滑落的泪水汇至下颔,晶亮似珠。“都是为了你啊,我是因为爱你,才会……才会做出这些来啊。”
他们二人本就处在武毅侯府的门前,萧筠的到来又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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