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它似蜜
很快,蹭来蹭去的,他自己那条迪奥的高腰灯芯绒裤也基本上不能要了,腰带更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去,祝炎棠却完全懒得管,惦记着方才指尖的触感,琢磨起下次天时地利人和要等到什么时候。
却听吴酩缓过点神,又像说秘密一样挨过来:“不用套,也可以的。”
猛地,祝炎棠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差点跳起来,天知道那一秒他有多想干脆现在就这么干了,可终究不愿做混蛋,只是立直身子,抓起枕巾认真擦起吴酩额角的汗珠,道:“我马上要回香港,有那边分会场的春晚排演,还有一支mv,我想你陪我去。”
吴酩抱住他,压回床上,“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吴酩抱得更紧了:“那我不行。”
“这边工作还没有做完?”祝炎棠也搂紧他,“不好意思开口的话,我帮你同老师说明。”
“做完了,我明天也打算回家来着,可是港澳通行证我没提前办啊,得三天呢,这是政治问题,”吴酩顿了顿,轻抚起他汗淋淋的后颈,腿又圈上他,“批下来我去找你。”
祝炎棠若有所思,只是把被子扯过来,盖好怀中人和自己,然后道:“好。”
吴酩的确已经很困,阖上眼皮,“然后你带我去,春坎角。”
“好,”祝炎棠又亲了他两口,很响亮的那种,“睡吧睡吧酩仔。”他跟唱歌似的。
“干嘛老这么叫我!”
“哈哈,睡吧。”
第二天祝炎棠天刚亮就开车走了,说是中午的飞机,还得换身能见人的衣服。吴酩则被一些琐事绊着,将近十一点才出发,约莫三点多的时候到了家。
结果刚停好车,提着箱子准备开门,他路过一辆跟房车似的白色大车,只见门一拉开,两股巨大的力气突然袭来,他来不及叫救命就被拽进车里,行李箱咣当跟着一块滚进来,门就死死关上了。
我靠,拐卖人口?绑架?就在我家门前?吴酩余光瞥见自己身边是俩黑西装大汉,心说这也太魔幻了,却又蓦地听见身后熟悉的声音:“喂喂,太大力啦,才说要你们温柔!温柔!”
大汉诺诺应着,吴酩回头一看,果然是祝炎棠,他已换下昨晚弄得狼藉的衣裳,头发也梳成了骚包的三七分,鲜丽得好像在拍杂志。却稍微带点愠色,一和自己对上眼,就笑了:“抱歉,准备不充分,本来想惊喜,现在有些ng。”
“……这什么情况?”
“先到我这边。”祝炎棠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见吴酩微微弯着腰挪过去坐下,就心满意足地靠上去,不知从哪儿变出三张证件,一张是身份证,一张是港澳通行证,还有一张定睛看不是证件,是机票。
上面名字全写着俩字:吴酩。
见他疑惑,祝炎棠抢先解释道:“还有谁会把身份证直接摆在桌子上?我起床的时候就顺便拿来用一用啦。”
这简直就是在昭示“我们昨晚睡过”,确切来说,祝炎棠全身都透露着这个信息。吴酩警觉地看了看前排坐着的疑似保镖的两位,又看见第一排驾驶座上的brit。那人在后视镜里对他点了点头,道:“经常各处跑,公司和管出入境的人很熟,当天就能拿到。”
祝炎棠接着他的话茬道:“还有还有,阿姨我刚刚也打好招呼了,不对,是丈母娘。”
看他这样,说着这话,就靠在自己身上,吴酩都快半梦半醒了,他觉得脸好热,憋着笑问祝炎棠:“你不是中午的机票?”
“当然推掉啦!”祝炎棠摆摆手,示意brit快开车,居然直接压上来亲人。吴酩想用手里的票证挡一下,立刻被他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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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前面的三人皆一片死寂。亲够了,祝炎棠才刮刮吴酩嘴角透亮拉丝的涎液,笑得挺烂漫:“我们六点一起登机,十点半到香港。会有好多女孩子到前线送机,你吃醋的话,可以先去卫生间等我。”
吴酩当然知道vip候机室的卫生间长什么样,又有多适合干些不正经的事,有仨人当面看着都已经这样了,他不用想就知道真去了卫生间下场会如何。“我不会吃醋的。一块吧。”他一脸正经地侧目看向祝炎棠。
“那我要牵着你走。对外就说”
brit立刻道:“祝先生!”
祝炎棠挑眉:“喔,什么事?”
吴酩已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当天傍晚,坐上舱位等待起飞时,吴酩看着邻座的祝炎棠敷面膜,看了一小会儿,又停止愣神,打开微博瞧了瞧。方才的人潮汹涌令他印象深刻,小号关注的几个站姐已经效率极高地发出了几张今天机场照的图透,图片里有开路挡粉丝的机场工作人员,有负重的保镖,有形容愁苦的brit,也有吴酩自己,他正拉着祝炎棠巨大的贴身箱子走在brit身后。而他身侧的祝炎棠则一边提着他刚从大觉寺拎出来还没来得及拾的行李箱,一边拉下口罩,微笑着和隔离带外的小姑娘们打招呼,神采飞扬。
勤劳的站姐配文曰:嗷嗷嗷今天哥哥在机场笑得超甜!
评论里也都是花容失色:最近状态好好,前几次都不摘墨镜的呀!
吴酩还没来得及仔细多看几张呢,手机就被祝炎棠抢了去,那人被面膜弄得张不开嘴,瓮声瓮气地问:“你笑什么?”
第30章
算来跟吴酩同居也有三天了,可是祝炎棠那点宏图大计根本没来得及实施。他每天都是累得回家倒在床上,不论早晚,搂着人就直接睡着了。次日晨起,就算有反应,也来不及怎么好好解决,brit的喇叭声就开始在楼下远远地响。
吴酩主动用嘴帮他弄了一次,虽然完全不得要领,还咬疼了他两下,总体倒还不错,也导致祝炎棠那天干活间隙动不动就回忆起来这事儿,然后不自觉挂上点神经兮兮的笑,把导演和补妆的小助理都吓得够呛。
这天可算得闲,祝大忙人白日参加了一个慈善活动,捐完钱,就坚决把酒会推了。他提早通知吴酩不要乱逛在家等自己,又甩掉几个狗仔,傍晚终于成功到家,脱下晚礼服快速冲了个澡,提一打助兴的啤酒,拉着人家一同坐在自家屋顶上看日落。
不同于北方的多雪,香港今年是个暖冬,三层楼的高度,周围也没有建筑物遮挡,风吹得挺急,却不冷,那是带着海边咸腥的熏风,山下的浅湾漾上来。吴酩擦擦嘴角的酒渍,忽然觉得这地方叫“春坎角”还真是贴切,四季如春嘛,四季都吹着春风。
太阳沉得好像很慢很慢,可是回神看一看,又会觉得它突然掉下去一大截,视野宽阔,港岛的霓虹摇摇晃晃地亮起来。一开始,也没说什么话,祝炎棠好像靠在身边那人身上就能洗刷疲倦,他们只是盖着同一张毯子,碰杯,接吻,再碰杯,再接吻,几罐蓝带就这么下去了。
后来他们聊到一些深刻的事情,比如童年的遗憾,比如曾经做的梦,发的烧。那些话,从半醉的吴酩嘴里认认真真地说出来,就好比浮动在地平线上的,那抹一沉红的夕色,暧昧,动荡,却又多情,祝炎棠纵使千杯不倒也要微醺了。
比如他们谈到对于对方的了解还不够的问题。
“我觉得,我们应该每天告诉对方一件关于自己的事,可以是好的,也可以,是坏的,”吴酩放下啤酒罐,靠在他肩膀上,“这样不就越来越了解了吗?”
祝炎棠倒是很有行动力,欣然道:“好啊,那就石头剪刀布,谁输谁”
“不用,不用,我先来!”吴酩呼着酒气,忽然带了种就义般的悲壮果决,“我其实,在你之前,喜欢过两个人,还他妈都是直男,初恋是第一个。”
祝炎棠点点头:“然后呢?”
吴酩不靠着了,扶着他肩膀:“……你不在意吧?”
“你现在是我的嘛!讲道理的话,我不应该在意吧?”祝炎棠点了支不常抽的红酒爆珠,像猫一样眯起眼睛,“给我讲讲他们的故事?”
“也算不上故事,都挺搞笑的,”吴酩支起下巴,看着海湾对面的缭乱灯影,“第一个,他可能一直把我当女的看,我高中那会儿特别矮,等他切实认识到我是个带把的,就跑了呗。”
这件事,祝炎棠其实了解,包括吴酩当时是怎么灰溜溜自己退房的。那种把这人找出来秒成渣的冲动又涌上来,他揽过吴酩,压回自己肩上,问:“第二个呢?”
“……第二个就根本没表白,反正过一阵子也就不喜欢了。我当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我喜欢谁,谁一定不知道,他不至于困扰,我也不至于被骗,过段时间,还真就没感觉了。”
祝炎棠笑道:“可是为什么你喜欢我,我就知道了?”
“啊?”吴酩懵了一下,好像也是刚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似的,往下滑了滑,前额抵在祝炎棠胸口,小声道,“因为太喜欢了啊,就憋不住。”
祝炎棠装没听见:“什么?你好小声。”
“因为太喜欢了!”吴酩支棱起脖子,一对上祝炎棠忍着笑意的目光,脸“唰”的一下比夕阳还红,他瞪着眼睛,拿脑门磕祝炎棠,“祝老师,该你说了!”
“嗯,其实最开始见到你,我以为你是另一个人。”
见吴酩眼睛瞪得更圆了,祝炎棠掏出手机翻看,接着道:“有一个视频,露出半张脸,但当时第一眼就觉得好像哦,也有可能是晚上车灯不够亮的缘故。”
tumblr已经打开了,祝炎棠在藏的网址夹里找了找,视频加载的页面立刻弹了出来,“谁啊。”吴酩尤其不擅长喝啤酒,此时已经有点晕晕叨叨,光又暗,他凑近去看,差点一个趔趄掉下屋顶。祝炎棠也惊了,抓着他手腕安抚,柔声道:“好啦,不舒服就不看了”
“看,我要看,”吴酩又坐直身子,“这啥玩意?”
画面里是三具裸露的肉体,说白了就是3p,两边都是高大白人,中间夹着的那位好像是个亚裔,单看肤色却比白人还透亮一点,嘴巴和屁股都吃得挺欢,臀波一个劲儿地,风骚地乱抖。他们仨疯狂碰撞了得有十来下,夹心突然被翻了个面,没骨头似的倒下,脸蛋露出来几秒。虽然只有左半边,还被搞得直翻白眼,但很清晰,清晰得吴酩都要呕三升血了这他妈,和他长得也太像了点!
尽管说不上一模一样,但肤色身材和眉眼都很类似,再加上,吴酩作为学美术的,看脸习惯首先看结构和骨相,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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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毒,还真有那么一瞬间都怀疑这就是自己,更何况别人呢!
他急了,不甚清醒的头脑飞速地乱转。一方面他觉得祝炎棠怎么能看这么黄暴的视频呢,自己找的那些,不说别的,至少主角只有俩人,也不会掐着人脖子搞;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要冤死,万一祝炎棠真认为这就是自己……
天地良心,他之前唯一一段涉及脱裤子的感情都在脱裤子之前蔫巴了,他甚至因为这个有了些许心理阴影,担心过脱了裤子之后祝炎棠也会恍然大悟似的甩手走人,可现在看来,问题不在这儿啊!
却见祝炎棠又一次把他压回自己怀里,道:“我知道不是你,现在就把它删掉。”
“不行,我要证明,”吴酩按住他的手,也按住心里狂撞的羞涩,死死盯着屏幕里嗯嗯乱叫的三位,“我看看……”他眼仁都不带动的,死死瞪了老半天,祝炎棠觉得这人好像在观察要画的模特一样,强忍住笑,却见吴酩猛地把手机举起来,贴着两人面,道:“你看,他腰上白白净净啥也没有,我腰上好大一块胎记。”
的确,虽然之前没少摸,可四周光线都不怎么好,吴酩还老是害臊,祝炎棠还真没仔细看过他的腰。这也太惨了,祝炎棠想,他攒了满腔雄心壮志,今天早就计划要本垒打,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作势就要掀起他衣摆:“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哎,你不信,还是怎么着,”吴酩却抓着他手腕不让他动弹,“你真以为那是我?”
“是你也无所谓啊,反正已经到我手里”
吴酩怔怔的,眼圈猛地红了,往往这种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没出息,猛揉眼睛,可他现在匀不出功夫,攥着祝炎棠手腕的手心都冒了不少汗,“你怎么能这样呢,最开始搭理我,是不是因为认错人了?”他垂下眼睫,蓄着的光醉朦朦的,腿也缩起来,是受伤的样子,“我没干过这事儿……”
“我知道的,是想说干过我也喜欢,没干过也喜欢。”祝炎棠有点慌,赶紧掰正重点,他的本意只是想揩点油而已!心里又想,是我太过分了吗,这种类型的视频,对他来说还是冲击太大吧,又搂上去亲了亲他脸颊,“而且认识你之后,我就知道那一定不是你了,每次去找你也是因为喜欢和你本人相处,别生我的气呀。”
“我没生气。”还是气哄哄的。
“那就别躲。”祝炎棠厚着脸皮在他耳根处咬。
“……那你看吧。”吴酩很快就被亲笑了,竟主动把毛毯放一边,又撩起毛衣来。祝炎棠贴过去瞧,果然,巴掌大的一片比粉红还要深些的印记,抹在雪白的肌肤上,小腹和胯部连接的地方,裤子里面应该还有。他缓缓地摸,从指间用到掌根,一寸寸在上面抚过,触感紧致又柔软。
“我妈说这是我投胎不积极,被老天爷一巴掌糊下来了。”吴酩声音哑哑的,也不肯低头看他,祝炎棠抬眼只能看见他挡着自己下巴的胳膊肘。
“幸好下来了,我们春节去妙法寺给老天爷烧香。”祝炎棠说着,用团起的毛毯在吴酩身后垫好,压着人就要扒裤子瞧个仔细,反正油和套已经在啤酒篮子最底层准备好了……
吴酩果然推他,酒后力气还挺大:“这儿不行!被人,被人拍到怎么办!”
刚才接吻你怎么没考虑到这个,祝炎棠无奈地笑了笑,他这么无所顾忌是,因为买房的时候就看准了这附近没有任何落脚点能拍到这个高度的哪怕一点情形,这是公司专门请人给他测量过的,可此时,他有意逗逗吴酩,一边探手进到人家裤裆里捞了一把,一边笑道:“除非航拍?无所谓啦,拍到正好出柜。”
“不成,你还要拿影帝呢,出了,他们就不把你当人看了……”吴酩急惶惶地,说得煞有介事,不凑巧,他转过脸就看到旁边的手机,还在播着那视频,肉体绞缠在一起,野兽般的叫声喷涌,那么下流,可在此刻,在祝炎棠抚摸着他的一分一秒,却又显得那么动人……不能再看下去了,吴酩把手机翻面朝下,支撑起身子,拉着祝炎棠往自己上半身压,醉迷迷地盯住他的眼睛,半张着嘴唇,“祝老师,你答应我,保密,行吗?”
祝炎棠忽地恍惚,又忽地,特别清醒,“行,行。”这会儿吴酩要他把自己卖了他都只能说得出“行”这个字,可要他放下备好的东西,天方夜谭!他抱了抱怀里的醉鬼,然后毫不拖泥带水地把他捞起来,架在怀里直往楼下的入口走,置毛毯啤酒以及色情啤酒篮于不顾反正卧室里面东西也是备齐的,他祝炎棠今天,一不做二不休!
下到二楼时,两人正拥着狂吻,那只芳名“肉粽”的大金毛热情洋溢地迎接了他们,却没往祝炎棠身上扑,只用鼻头去蹭吴酩的大腿,蹭得吴酩一个劲儿笑,脸红的程度不是喝酒就能做到的。他也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祝炎棠却感觉有点古怪,这狗长年寄养在brit的姐姐家,每次他接回来养,都把他当亲爹看,亲昵得不行,结果吴酩牵着遛了两天就叛变了。
我该吃谁的醋?好像都不应该。祝炎棠晃晃脑袋,推开卧室门,搂着吴酩进去,把哈哧哈哧献殷勤的肉粽关在门外。
看到润滑喱和两盒安全套被丢在床上时,吴酩眼睛都直了。
“你准备都用完?”他说的是套。
“可以试试,”祝炎棠麻利地扯下卫衣,扔在地上,垂手对付起腰带,“明天没有工作,我一整天陪你。”
吴酩没吭声,把目光从祝炎棠的腹肌上挪开,那把腰,平日挂着衣服时,纤丽得都有禁欲味儿了,此时看起来却结实挺拔得让人想握住,想屏住呼吸。为了不显得太花痴,吴酩揉了揉脸,深吸口气,也往上扯开自己的毛衣。
“我”祝炎棠居然语塞,口干舌燥地看着他,说实话,刚才还想象这人会不好意思地背对自己脱衣服,没想到要紧关头的坦诚,也这么可爱,“这次是真的要做,”他问,“你做好准备了吗?”他主要问的是心理。
“你回来之前,我洗过,里面也……”吴酩垂着脑袋,他裤子也脱干净了,就那么赤裸裸跪坐在床上,昏黄的壁灯下,他像块象牙。他又扬脸看着床边的祝炎棠,忽然笑了,“也不知道洗没洗好,以后会熟练的吧。”
祝炎棠处于一种矛盾状态,他又盯着吴酩完全挪不开眼,又觉得现在傻站着是浪时间,脚踩裤腰,他也把裤子脱干净,爬上床捞着吴酩的腰,让人在自己怀里靠好,“我开始以为你想上我。”他轻笑,吻起额头,鼻梁,眼皮……酒气甘甜。从嘴唇挪开的时候,他听到那人贴在自己耳边,热乎乎地说,“嗯,怎么说呢,虽然你细皮嫩肉长得美也不怎么壮,可是肌肉好像比我发达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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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再说,我皮儿也不粗糙啊,我也是小鲜肉。”
“哈哈,你是我的,这口肉其他人可不许吃。”祝炎棠拢着吴酩的腿根,把他双腿分得开了些,挤了一大坨喱在手心里化开,指尖蘸着抹上去的时候,果然吴酩没有被冰得抽气,却又在他耳边道:“而且,你是我爱豆啊,上爱豆,我老觉得我会半中央萎了,这得天打五雷轰……”
如果没醉酒,这些胡话他肯定说不出口,可现在就是这么自然,正如祝炎棠湿漉漉地在他屁股缝里揉一般,情和理都在。有根指头探进去了,那种突兀的干涩感立刻被连带进去的湿滑所抹平,吴酩不疼,可心跳得太狠,双臂抱紧祝炎棠,在那硬邦邦的颈背上不停地摸索,搭在自己腿根蹭着的那根大物什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压力,只能用亲吻和触摸来缓解。
祝炎棠看得清他的感觉,喘不好了,就放开唇舌去亲他下巴,亲眉眼,看他松软下来,就又递进去一根手指,“妈的,”吴酩好像忽然回过点神,腰明显抖了抖,想弓起来,狠狠咬了祝炎棠嘴角一口,“我还是处。”
“抱歉,我也是半个。”祝炎棠用鼻尖磨蹭他,融融地笑。
他手上也怼得更深了,指肚在肉壁上一点点探索,按压着扩动,吴酩声都颤了,“不会,不会吧!”
“第一次和男人做,不舒服你就咬我。”祝炎棠其实底气也不是很足,如果真的把吴酩弄疼了,人家闷头承受不咬自己他才着急。那么,怎样才能不疼,弄松了才有可能吧,他觉得润滑已经磨干了不少,停下那只帮吴酩捋家伙的手,又挤了点喱在紧紧衔着手指的狭窄肉缝处,扒开一点,让它流进去。
“哎,凉!”吴酩被激得腰又软了不少,腿大大岔开,一点反着来的力气也没有,只得把祝炎棠搂得更紧,吸着气,想让那手指进得深点,好像那样就能暖和似的。“我知道你们演员压力大,你还,不乱约炮,祝老师,”他喘了喘,咽下呻吟,“我对你肃然起敬了,不对,本来就敬,这是越来越敬!”
祝炎棠此刻专心致志,没工夫乐,他没想到这种时候吴酩还能说这么多废话,好像下一秒就要给他颁发奖章了似的。看你接下来还能不能。这么想着,他就把两指抽出来,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抹了些润滑,正准备推倒吴酩全塞进去,也方便观察情况,他就被吴酩给推倒了。
“哪儿那么,磨蹭,你躺着。”吴酩按住他肩膀,就这么跨上来,颤巍巍蹲坐着,身体重心往下荡,黏糊糊的股缝就严实地嵌上祝炎棠已经半硬的老二。他好像挺满意,前后磨了一阵子,那水声响得太不要脸,他停下,乐呵呵地反手一握,扶着大家伙快速地撸动,很快就在他手里硬得跟铁棍一样。
“您不是,腰不好吗,”他眯眼冲着目瞪口呆的祝炎棠,流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他此刻就是装了蜜的酒坛子,“我这叫,骑乘,我牛逼吧。”
“等等。”祝炎棠话音刚落,吴酩就坐下去,却立刻受挫,疼得眉毛跳了跳,差点扑在祝炎棠胸前,慌慌张张稳住了,“靠,你怎么这么大,你他妈”
他自己准备不周,反倒怪罪起人家,不过这话没能说完,因为他被祝炎棠一下子掀翻在床面上,人家腿都没动,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还没缓过神看清日月何方呢,吴酩忽然发觉自己被摆弄几下,竟趴在了祝炎棠身上,面前是那根凶巴巴翘得老高的,刚才不配合他进去的大家伙。
“现在叫69,牛逼吧。”专业演员专业地学着他刚才的口吻,还掐着他的屁股肉,吴酩想逃就立刻被握住腰杆,脸还丢人地撞在人家老二上。“酩仔,”那人恶劣地唤着他,热热的气息打在他屁股上,吹着方才的汁水,竟有些凉了,“上次吃得蛮好,这次要再进步一些,不许咬我。”
“哦,哦。我就是,有牙。”吴酩朦朦胧胧地答应,双手扶住,从头到尾吃,不让尖牙出来捣乱,驯良极了。还没吃上几口,他差点呛住,头脑轰然一声明白过来所谓“69”是为何方神圣祝炎棠竟然,在亲他屁股,还他妈的,把舌头伸进去了。
第31章
那地方本身也不是很敏感,下午吴酩按照网上说的方法冲洗时,除了胀,也没什么感觉。可此时它却像是变成了另一个部位布满了放荡的神经,皱缩着,流着水儿,一个吴酩没有的部位。
他腰都拱起来了,身子也想缩成一团,却被祝炎棠狠狠摁住屁股,狠狠地揉弄,他根本动弹不得,想跪住,也使不上力气,只能老实地趴。“祝老师……祝老师!”吴酩颤颤地大叫,听到“嗯”的回应,可是,这回应从平时根本不往外露的地方传来,还带着往里钻的热气,就根本起不到安慰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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