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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苓泷
--略590字--
司明宇慢慢地平息着,两人仍在颈部相交、汗水交融的余韵中厮磨着。
忽得,司明宇有些歉意地道:“对不起,把你忘了。”
已经累得抬不起手脚的路天青脑子更是慢了半拍,他正在疑惑司明宇说得是什么时,猛得发现司明宇的手竟然抚上他的下(身),轻轻地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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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拙地滑动着手心中那个一直很安静的东西,轻声道:“欢爱应该是两人的事。我帮你吧?”
路天青惊悚地跳起来,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被司明宇环着腰的手一把箍住,他只得惊慌失措地连连推拒道:“您,您别弄,会弄脏您的。”
司明宇看他急得脸色发白,眼睛通红的样子便回了手。
他看了一眼那仍然毫无动静的物件,微微皱眉道:“你不是已经不吃那药了?”
路天青觉得和他讨论这样的话题很是尴尬,道:“其实,我本来就,嗯,很早以前就废了。吃那个,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怕弄脏了……”他偷偷看了眼神色不悦的司明宇,没有再说下去。
司明宇将他重新搂进怀中,淡淡道:“你不脏。还有,下次别再用尊称了,不然我要罚你了。”他轻轻地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路天青彻底沉浸在那“你不脏”三个字中,让他激动到忍不住战栗的程度。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还是出自司明宇的口。
路天青不由自主地抱住男人的腰,把自己紧紧贴在对方的胸口,仿佛想把自己融进对方的身体。
晌午,马车在一处驿站停下了。路天青和以往一样想留在马车上,但司明宇却道,“下去走走吧,闷了大半日了。”
路天青对男人的话一向是顺从,就跟着他下了车。
当他们出现在驿站大堂时,那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不断传来的失手摔了碗筷的声音,让站在男人身边的路天青忍不住退了一步又一步,只想找个机会转身回车上去。
司宇明对这些惊艳、羡慕的围观目光完全视若无睹、习以为常,他忽得伸手拉住路天青的手,在店小二的引领下,神情自若地坐下。
在店小二绝对恭敬、仰慕地询问中,转头望向路天青,柔声问道:“想吃点什么?”
路天青轻轻地、尽量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自己的手道:“随便都可以。”
他没听清司明宇和店小二在说什么,脑子却被身后的窃窃私语占满了,“……他们手拉手进来的……”
“那么出色的人,怎么会对个男人……”
“……真是那鲜花插在……上”
“看把你酸的……”
一顿饭让路天青吃得万分狼狈,他只是低头吃白饭,偶尔加上几块司明宇夹给他的菜,吃完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么。
第二天开始,他说什么也不愿意下车去驿站吃饭,那样的场景让他紧张而不安,司明宇见他不情愿,自然不会勉强他,就在车上陪他。
然而,司明宇越发的体贴温柔和细致耐心,却越发让路天青倍感彷徨焦虑和惴惴不安。
他这辈子,从小到大的各种惨痛经历,就象个个鲜血淋漓的教训一样,不停的重复告诉他一个事实,那就是若他得到的越多,以后的下场只会越悲惨!
他记得自己十一岁那年被养父第一次强占后,养父便三天两头毒打□□他。突然有一天,养父对他特别好,给他穿上新衣服,还买了他最喜欢的甜糕。结果到了晚上,他就被送到了街口屠夫的床上。
十三岁的他逃出来流浪街头,被吴良才领回家。吴良才对他很好,给他吃饱穿暖。但,随后就睡了他之后,把他卖到了妓院。
他被卖了妓院后,当时的老鸨对他也不错,还让他读书认字,当年的他就跟晓秋一样,对这种营生还是在懵懂未知时,就被清洗干净送到客人的床上,开始了他的迎送生涯。
二十一岁那年,他认识了一个家道中落的秀才,就在这个秀才信誓旦旦地对他说,会带他离开、会对他好一辈子的第三天就席卷了他所有的私房钱逃之夭夭。
之后香花楼转手卖到了赵令手中,每次赵令对他特别好时,就是让他去陪伴不同贵客的时候。
在二十八岁那年,他为自己赎了身,却在赵令的温言挽留中留下了。他以为自己成了管事,从此,起码衣食无忧、生活安定。
可是,四年前的惨烈结局又一次告诉他,那不过是他的痴心妄想!
于是,路天青带着对未来越来越沉重的徘徊彷徨和恐慌不安,到达了柳河镇。
☆、拙劣的谎言
司明宇向来不忌讳在路天青面前与属下谈论任何事。尽管,路天青总是很小心地管着自己的耳朵和嘴巴。
但,当子兆在向司明宇禀告,明天会投宿在柳河镇时,路天青明显被这个名字震动了。
夜晚,路天青忍不住道:“明天到柳河镇,我可以出去逛逛吗?”
现在,自从明确了自己的感情后,司明宇对他的要求一向是百依百顺,笑道:“当然可以。明天傍晚,我们就能到。我陪你去。”
路天青神色微变,道:“不,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去就行。”
司明宇听到他的拒绝,有些受伤,但也没说什么。
到了第二天傍晚,子兆走进来道:“主上,路公子出去了。但他不让我跟着。您看,我还需要……”
司明宇淡淡地道:“作为我的隐卫,你连跟一个人不被他发现都办不到吗?”
子兆一愣,这么明显的不悦是因为路公子不要他陪伴的怨气被牵怒到他身上了吗?子兆对这样有些孩子气的主上有点哭笑不得。
他轻咳一声,强忍着笑意道:“属下明白了。”
晚饭时分,路天青回来了。他的神情很奇怪,疲惫而落寞,还有做出决定后的释然和坚决。
深夜,路天青紧张而忐忑地坐在司明宇面前,开口道:“我要留在这儿。”
司明宇的目光带着些许暧昧不明,道:“你若喜欢,我们多留几日也无防。”
路天青放在桌下的手指相互绞织着,他咬了咬下唇,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道:“我是说,我不跟你走了。我……”
他停顿了一下,绞尽脑汁组织着语言,道:“我想过了,还是觉得,我们不在一起比较好。”
司明宇眼中闪过一缕暗光,话语中带着一丝寒意,道:“这就是你想了很久的结果,和我分开,是吗?”
路天青桌下的手指绞得更厉害了,他支吾道:“其实,我,我是个很卑鄙无耻,很下流□荡的人。只要有人给我好处,我就会跟谁走。”
原来,说假话也没想象中那么难,怪不得那些人总能这么轻意地随便颠倒是非。路天青在用力贬低自己的同时想着。
“我十一岁的时候就跟我继父了……他对我好,给我买衣服买零食,我就跟了他。后来,我进了妓院也是,谁对我好,我就跟谁。后来,后来,我,我,我偷了妓院的钱被抓到了,才会被送到龙岗去的。我就是这样不要脸……”
他低着头,结结巴巴地编着假话,继续道,“其实,我跟着你,就是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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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点好处……你对我这么好,我觉得挺对不起你。所以,不想再害你了。”
司明宇眼中的寒意在听到他的这番话后反而渐渐消失了,神情变得意味深长,道:“你说吧,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我会答应你。”
“啊?”路天青怔住。
司明宇看着他呆呆傻傻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微微上勾,带着戏谑的口吻道:“你现在不是在威胁我,要得到好处才肯留下来吗?看来,我只能答应你。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你呢。所以,说吧,你想要什么,我一定会满足你。”
这样的话顿时让路天青懵了。
听了自己刚才那些话,不是立马给他几个耳光,起码也会劈头盖脸地骂上几句,然后把他给赶出门才对。
现在的情景真是让路天青目瞪口呆,完全摸不着东西南北。
他抬起头,司明宇面带微笑地望着他,似乎真得在等他开口提要求。
他只能拼命得绞着自己的手指,喃喃道:“我说得,都是真话。”
司明宇的微笑慢慢退去,他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声,道:“这是我平生听过的最拙劣的谎言。”
路天青之前的勇气顿时如被刺爆的泡沫一样,瞬间消失无形。
司明宇忽得动了,他伸手一探,从路天青的衣袖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扔在桌上,道:“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想在我离开后做什么?”
路天青被他的突然袭击震住了,望着桌上的匕首,半晌说不出话。
今天,他又去了那个馄饨店,远远地看见里面又换了一个年轻的男孩子。
刹那间,他再一次确定他应该做些什么,来作为他生平的最后一件事。于是,他拿着子兆帮他从邵老四那里拿回来的荷包,那里只剩下一些碎银,那一百两银子,他在数月前晓秋的丧事中几乎全部花完了,他找到了一个铁匠铺,用最后这些钱买了把匕首。
司明宇又问道:“是因为那个馄饨店吗?”
路天青显出一片惊慌的神情,不知所措地望向司明宇。
司明宇略带歉意地道:“很抱歉,让子兆跟着你。不是想要跟踪监视你。只是,你已经被人绑走了两次,我实在不想发生第三次。”
路天青低头沉思了片刻,他慢慢地握紧双拳,一字字地道:“他,他是个恶棍,他经常把一些孩子骗回家,然后……我就是被他卖到妓院的,晓秋也是被他……我,我不能让他再害人。”
他带着一丝自嘲的苦笑,道:“反正,我也是烂命一条。一命换一命。我不亏!”
说着,他伸手想要把那把匕首拿回来,却被司明宇一把握住,道:“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好吗?”
“我不想让你卷进这种肮脏的事。我不值得你这样……”路天青喃喃地低着头。
耳边传来司明宇清亮、透彻地话语,“我知道,你在害怕。害怕我的身份、害怕我的家世,害怕我的一切。在你心里,总有一天我也会像以前你遇到的那些人一样抛弃你、伤害你。所以,你不相信任何人,是吗?”
司明宇望着他,目光深邃而透亮,道:“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相信我一次,行吗?”
路天青被动地看着被司明宇紧握着的手,那手中传来温度让他有些烫手又烫心,也让他多了一种能说出所有的勇气,“其实,刚才也不算都是说谎。我,真得是从十一岁起就……我养父强-暴了我,然后就把我当货物四处交换……十三岁,我就被卖到了妓院……我今年已经三十六了,我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被多少人……我,我……真得是个……”
他的声音渐渐颤抖起来,把自己所有不堪的一切展现在司明宇面前,让他很难堪也很难过,“我配不上你,我只会是你的污点,让你被别人笑话。我这样一无是处的人,只会害了你。”
尽管眼眶酸涨难忍,但路天青不敢动也不敢低头,因为一低头,眼泪就会无法抑制地滚落下来。
忽得,司明宇站起身,他没有放开紧握着他的手,反而手中微微用力,将路天青拉进了怀里。
当路天青跌进男人那健硕有力、温暖宽阔的怀抱时,他的泪水也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下,迅速湿透了男人胸口的衣襟。
司明宇怀抱着他,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道:“谁说你一无是处?你有很多优点。”
他的声音清朗明亮,每一个字都十分清晰地渗进了路天青心底的最深处,“你从不会嫉恨别人,你诚实善良、性情温柔,还很心灵手巧,而且你很干净。”
路天青听到“干净”这两个字时,猛得浑身一抖,司明宇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单手将他更紧地搂在臂弯里,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注视着他泪眼盈盈的双眼,道:“你的眼睛,你的心都很干净、很纯粹。不必要为别人对你犯的错而责备你自己。”
路天青抬起手拭一下脸上的泪水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狼狈,却在司明宇的话语中流得更多了,他呜咽地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司明宇看着他哭得那么伤心的样子甚为心疼,转过话题,逗他道:“当然,你也有不少缺点,比如说头脑太简单,人又傻傻笨笨,连个谎都说不好。哪有人会说自己是卑鄙无耻,下□□荡?”
路天青哽咽着咕嘟道:“他们,都是这么骂我……”
司明宇微微一怔,轻叹道:“以后,不会让人再这样骂你。”
在痛快淋漓的哭泣后,路天青的情绪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宣泄,整个人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他神情恍惚地双手环上男人健美有力的腰,重新埋进司明宇的怀里,那里一向是他最眷恋的地方。
司明宇顺势搂紧他,轻声道:“我明白,让你相信我、信任我,是让你押上了你的所有一切。但是,就这一次、最后一次,相信我,会照顾你、保护你、爱惜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路天青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望着那双尘世间最美最亮的眼眸,他被蛊惑般地慢慢点了点头。
司明宇笑了,笑容灿烂如朝阳,他缓缓地低下头吻住路天青的嘴唇,温柔、细腻而绵长。
第二天,司明宇带着路天青下楼用早餐时。路天青发觉客栈中的氛围有些奇怪。每个人都神情严肃地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看到司明宇下楼,掌柜立马亲自走过来招呼,对于店中住着这么一位一看就是大有来头、非富即贵的大人物,全店上下自然都是万分殷勤。
掌柜看到路天青满脸疑惑着望着旁边那些客人时,忙道:“这位公子,您不知道。昨天晚上,这镇上出了件大事。”
他看到路天青一副很有兴趣地样子,接道:“前面拐角有一个馄饨店的老板,不知道得罪了谁,昨天晚上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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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割了□□、赤条条地挂在城墙上一宿。据说,胸口还挂着一份按了手印认罪书。上面说,他经常把少年拐骗回家,而后把他们倒卖到妓院。今天早上,县衙的人已经把他带回县衙审问了。”
“我们这个小镇一直挺安宁,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事。那个吴老爹平常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啊,怎么会干这种勾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掌柜摇着头被叫走了。
司明宇神色如常,对掌柜的话置若罔闻,伸手为路天青夹了个汤包,道:“趁热吃吧。今天是还想逛街呢?还是想干点别的?”
路天青则无比震惊地望着司明宇,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你昨晚……”路天青有些结结巴巴地欲言又止,他想起昨晚自己很丢人的大哭了一场,然后男人就吻上了他,然后……反正,他很清楚昨晚男人都没有出去过。
可是,这种事会这么巧吗?
司明宇倒是没有半点要瞒他的意思,淡淡地道:“昨晚,在你回来之前,我就让子兆去办这件事了。”说着,他又把一碗豆浆推到了路天青的面前。
路天青怔了怔,轻轻地喃喃地道:“谢谢你。”
司明宇闻言,举筷的手忽得停顿了一下,道:“以后不要对我说谢谢,我不喜欢听到你说这句话。”
路天青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不悦,蓦地一愣,有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男人的神色,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看着路天青又露出那种谨小慎微、徨恐不安的表情,司明宇心中不由微微一叹,道:“算了,你爱说就说吧。”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依然留在柳河镇没有走。
案子被县衙审得很快。吴良才也很快认罪伏法,随后在被游街示众后发配边疆流放。
至于他在发配流放途中就莫名死去,那就是后事了,当然更不会有人去留意这些小事。
吴良才被游街示众时,路天青远远地去看了一眼。
他望着囚车里那个满头满脸全是臭鸡蛋、烂菜叶的吴良才,蓬头垢脸、老朽不堪的脸上带着惊恐和恍惚的神情,嘴里仿佛还在喃喃自语什么。
路天青的心情仍然有些酸苦,他想起了无辜惨死的晓秋。
倏得,一只有力手臂环上自己的肩膀。路天青回头望去,在阳光下格外飘逸出尘、俊美绝伦的司明宇让他第一次觉得,他离自己是这样的近。
☆、楚家堡的寿贴
停留在柳河镇的最后一晚,言突然来了。听了子兆的禀告,司明宇点头示意让他进来。
言走进了客房,向司明宇行礼道:“主上,这儿有张贴子,夫人让我送来请您过目。”
司明宇接过来翻看了一下,道:“楚涛的寿宴?让公孙穆备份礼送去就好,何必让你这么远送来?”
言道:“是夫人的意思。夫人已经回复楚家堡说,您会亲自前往。”
司明宇指尖轻点着贴子,淡淡道:“她还说了什么?”
言犹豫着,他可以假装没有看到,当他走进来时路天青正从主上的怀抱里离开,但是……他不自然地扫了眼安静坐在一旁的路天青。
司明宇眉色轻拧,道:“没关系,说吧。”
“是。”言道:“夫人说,虽然她更中意苏小姐当未来的主母,但觉得楚家的大小姐也是个不错的人选。而且,楚堡主大寿,江湖中不少有名望的世家闺秀可能都会前去,主上不妨多多留意、仔细挑选。”
司明宇剑眉深深拢起,道:“你的意思是,现在江湖上都知道我要去楚家堡拜寿?”
言神色不动地道:“是的。这个消息一出,听说江湖上会去楚家堡拜寿的世家闺秀起码多了两倍。”
路天青在旁边低头听着,他真心没有太多伤心难过。
因为,不管司明宇对他怎么好,他终究会娶妻生子,自己能在他未来的妻妾之中占得一席之地,他已经是万分满足。
倏然,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路天青抬头一看,屋里已经只剩他们两个。
司明宇安慰他道:“你不用太在意这些。这只是我母亲的意思。”
路天青点点头微笑道:“嗯,我明白。为你考虑终身大事也是应该的。”
司明宇微怔,语气古怪地道:“你不吃醋吗?”
路天青忙辩解道:“怎么会,我绝对没有。我明白的,真的。”
司明宇神色怪异望着他半晌,苦笑道:“我突然觉得,有点怕听到你说‘我明白’这句话。”
楚家堡,临巢湖而建,依山傍水,地势开阔,风景优美。
楚涛的六十大寿既将到来,楚家堡上下原已十分忙碌,但自从茗剑庐回复,司明宇会亲自到贺的信息传来后,楚家堡上下更是一片紧张繁忙。
经过上次的扶春酥事件后,楚涛也甚为懊悔那次的鲁莽,但一直苦于无法修补以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一点微弱的联系。
所以,当听说司明宇会亲自到来,楚涛顿觉心情大悦、风光满面,这几日,他连连督促管家对楚家堡的迎宾院重新整修一新。
而女儿楚心也是时常莞尔而笑,多次往返镇上的衣饰店,新衣罗裙、胭脂水粉、珠花头钗,添制了一大堆。
但是,楚凡却又喜又忧。
喜得是,茗剑庐司庄主要亲自来楚家堡贺寿的消息一经传出,楚家堡的声望名气硬生生地拔高了一截,这让楚家堡上下都觉得甚为光。
忧得是,这个消息一出,来祝寿宾客的名单足足翻了三倍,令他更是哭笑不得是,这三倍中一半以上是女客。
谁都知道,这位天下第一剑成名十余载从没有在公开场合露过面,传说,相比他父亲的淡雅温和,他更为孤傲不羁。
哪怕不提他天下第一剑之称,他的母亲出生皇家,使他的身世更为显赫。更传说,他风华绝代、天下无双。
最最令她们激动的是,这样一个武功盖世、身世显赫、完美无缺的男人居然尚未娶亲!
春心萌动的江湖儿女怎么可能放弃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更让楚凡心中不是滋味的是,现在司明宇会来到楚家堡的消息在江湖传得一浪高过一浪,风头已经完全盖过了楚家堡堡主的六十大寿。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此刻让楚凡觉得尴尬难堪。
楚家堡在镇外的迎接队伍已经等了快半个时辰,茗剑庐的人把他们拦在距离马车数十丈开外,只有一位面容温和、气宇轩昂的青年过来与他打个招呼,却始终不见司明宇从马车上下来。
终于,那个青年折回了马车旁边,隐约间,楚凡似乎听到了“路公子”三个字,其他就甚为模糊不清。
而后,那个青年又返回了楚家堡的迎接队列,抱拳施礼,道:“楚少堡主,非常抱歉,我家主上说,他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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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贵堡打扰了,就在这三河镇休憩便可。”
楚凡脸色有些难看,道:“这是为何?司庄主对楚家堡的安排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吗?”
子兆微笑道:“楚少堡主莫要多心,是我家主上的朋友有些变故,所以……主上让我向少堡主再三致歉,并请各位先行返回吧。至于明晚的寿宴,主上说了,为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会在明日上午先行过来道贺,晚上的寿宴他就不参加了。”
楚凡心中大惊,司明宇的朋友?一位姓路的公子吗?什么样的朋友能让司明宇这样人如此重视?
楚凡望着重新返回三河镇的马车,心中震惊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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