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贤妻难为/我和黛玉做闺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村漠漠
“娘娘,您也看出来了!”雪雁插话道,“我就说姑娘这些日子出落的更加花容月貌了,姑娘还说我瞎说,要打我的嘴。”
林忆昔还没说话,林黛玉便板了脸,抢先道:“你是该打,有你这么编排主子的么!”
“我说的是事实嘛,有没有外人,说说怎么了……”雪雁笑声嘀咕。
林黛玉把曹公笔下那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一瞪,颇有几分凌厉气势:
“你还强嘴!”
雪雁忙捂住嘴:“姑娘我不敢了不敢了!”
作者有话要说:入v啦,亲爱滴小天使们,谢谢你们的支持,抱住亲亲~~
☆、有点波澜
林忆昔指着雪雁笑:“你这丫头嘴上也太没个把门的了,亏得你们姑娘心善,换了我早打了。”说着把眼一瞪,唬的雪雁捂着嘴跪下拼命摇着头,把一个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
林黛玉拉拉林忆昔的袖子说:“王妃姐姐你别吓她了,她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禁吓,回头再吓出个好歹,还要请姑子来叫魂呢!”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了。
屋子里的人听出黛玉取笑她,也都“哄”的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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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跺着脚说:“姑娘欺负人,我哪有姑娘说的那般胆小!”
林忆昔笑着拧了拧黛玉的脸,道:“你这丫头的一张小嘴儿还是如此厉害!”黛玉笑着躲开,二人闹了会儿,各自整理衣服做好,又坐着说话。
慧香、菱香、绿萝、雪雁等人煨着一个小铜炉坐着,边烧水边说话。
几人嘀嘀咕咕,你推我一下我拉你一下,有说有笑,从针奁女红谈到各自的见闻,绿萝等几个从宫里出来的还说起皇宫里的雕梁画栋,雪雁谈起幼时记忆当中江南杂花生树、群莺乱飞的景色,最后聊到一年四季的节日怎么过及各人的生日。
菱香突然叫道:“呀,这不说我都忘了,三日后是十一月初六,可不就是慧香姐姐的生日!”
林忆昔隐约听见,便问:“菱香,你说谁要过生日啊?”
菱香道:“是慧香姐姐,娘娘,就在三日后。”
果然没听错,是慧香的生日。以往每年慧香都不肯说,往往都是不声不响的过去了众人才知道,这次若非菱香突然想起来,只怕又忘了。慧香服侍她多年,谨慎细心,兢兢业业,林忆昔早把她当成好姐妹了。
心想,这次定要给慧香好好过个生日才行。
想着,便说:“菱香,你去告诉李嬷嬷,让她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给慧香做生日。请一台小戏,再请一班耍百戏的班子,找几个说书的女先生,务必要办的热热闹闹。”
慧香忙跪下道:“不可,娘娘太过折煞奴婢了。我不过是个奴才,哪有什么生日不生日的,凑合着过去就行了,惊动娘娘破还连累一大票子人忙碌,奴婢委实不安,娘娘若疼奴婢,还请回成命罢。”
林忆昔知道慧香的性子,她平素小心,就怕怕人说她仗着主子的势托大,因此凡事都三思而后行,宁可自己吃些亏,从不仗势欺人。今天若只是说给她做生日,她定不依,只得再拿别的事出来。
想了想,林忆昔说:“也不全是为你。这不,王爷大捷算得上咱们府里第一件大喜之事吧,我原就说弄几桌席面请几个耍百戏的好好庆祝庆祝呢。一时忙起来,倒把这事忘了,这次正好,凑着你的的生日咱们府里也好好热闹热闹。”
慧香还要说什么,林忆昔道:“你不必再说了,我主意已定。”
说着又吩咐菱香几个:“你们这两天都勤快些,帮着李嬷嬷好好料理,尤其是初六那一日,慧香是寿星,我特许放她一天假,你们也勤快点,到那天可把什么都准备好,别让她操一点心。”
几人都道:“王妃娘娘放心,奴婢们都知道。”
正说着,菱香还没出去叫,便听丫鬟报说李嬷嬷求见。
林忆昔忙命人叫进来,笑说:“说曹操曹操到,我正要让菱香去请你呢。”
李嬷嬷便问:“不知娘娘请老婆子做什么?”
林忆昔便将商议给慧香过生日的事跟李嬷嬷说了,李嬷嬷满口答应,说一定办的热热闹闹。王府内宅事务繁杂,李嬷嬷作为内宅总管事务繁多,白天多半脱不开身,每天晚饭后才来正院禀报事务,白天很少过来,一来便往往有事。因此林忆昔问她可是有什么事。
李嬷嬷便说,边城大捷,太后娘娘十分高兴,又恰逢太后娘娘在梅园亲手种的一株腊梅开花了,这腊梅太后种了好些年,年年等着它开花,可五六年过去了它连个花苞也没结。如今不知怎么着,突然一夜之间开得满树嫣红,自以为乃祥瑞之兆,便预备在宫中办一次赏花宴,凡京中勋爵及四品以上官员之女皆可至皇宫赏花。
还说太后娘娘上次听林忆昔提了林如海之女十分聪慧灵透,特意点名让她也去。
林忆昔有一种深深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搞这个赏花会哪有这么简单,宫中险恶,万一林黛玉去了吃亏怎么办
早知道就不在太后面前说林黛玉的事了。
唉,也怪贾元春,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突然跟太后说林黛玉。
但事已至此,如今也没有什么好法子。
鉴于林黛玉从未进过宫,林忆昔打算让李嬷嬷给她突击一下宫廷礼仪。到时候千万别在礼仪上被人抓住小辫子,宫里那些闲的天天做太阳下扣指甲盖玩的贵妇们各各龟毛的不得了,更有甚者长日无聊便把吹毛求疵当成人生的乐趣。
转眼便到了初六之日,李嬷嬷果然请了一个戏班子,搭了戏台唱戏。林忆昔携林黛玉、如云、慧香等人看戏看杂耍,好好玩了一天。
至黄昏,林忆昔用过膳,听了李嬷嬷汇报事务,便坐在熏笼旁逗鹦哥玩,一会子引导它读诗一会子又教她念文。鹦哥是出嫁时她从侯府带来的,当日所谓太上皇赐下的那只,她如今已经知道其实是徒祺宇从小养到大,某人的爱物。
这只鹦鹉不仅颜色极鲜艳,就是长得漂亮,而且极聪明,智商堪比五六岁的孩子。
林忆昔每日都是亲自照料,徒祺宇走的最近这几个月,小家伙又学了不少新诗文。她打算再教几首诗文,等徒祺宇回来后好好在他面前炫耀炫耀。
想起徒祺宇可能会有的表情,不觉嘴角挂上笑意。
小家伙,你可一定要争点气!她摸摸碧绿如翡翠的尾羽。
“呀!”突然,她轻呼一声,下意识的手覆在小腹上。就在刚刚,肚子里的小家伙踢了她一脚,那种感觉很奇妙,随着还在鼓动的肚皮一股热流顺着小腹直达心底,让人觉得暖洋洋的很幸福。林忆昔命丫头撤去鹦鹉架,把叽叽咕咕念诗文的某只也带下去,铺好宣纸,想了想,执笔写道:
子瑜,很开心今天宝宝踢我了。
宝宝尚不满八个月,那般弱小的一条生命,手脚却极为有力,定是个健康的宝宝。就是不知宝宝用的左脚或是右脚,在母亲腹中是否舒适,是不是期盼着早一日来看这花花世界及爱她的父亲母亲。
对于肚子里的宝宝,我一概不知。
不知道其喜欢什么,也不知其是男是女。最近我所遇见之人,上至太后、皇后,下至普通的婆子。丫鬟,都说我怀的会是一个健健康康的小世子。可我更希望是个女儿,人都说女儿贴心,男儿长大了能把父母气死,我可不想生出来一个不听话的儿子。
子瑜,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你在边关是否安好,何日可启程回京?
……
密密麻麻写了一整页纸,前面是讲述自己的情感,后面将京中和王府重要的事略说一说。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林忆昔觉得自己最近很多愁善感,有时候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小心的将宣纸吹干,装进信封,再折成四分之一大小,塞进一个特制的小铁盒里,用特制的泥封了口,盖上印鉴。林忆昔叫来慧香,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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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交给杨统军送出去。
几日后,徒祺宇拿这新到的信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知道他能从第一个字背到最后一个字才小心翼翼的折好塞进贴身放置的荷包里。
喜欢女儿么?
沙场上斩敌首级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威猛将军,此刻脸上浮现着与一身金甲格格不入的温柔笑容。想想肉嘟嘟的小脸,红扑扑的脸蛋,幼*齿般的昔儿张开短短的小胳膊小腿求父王抱抱的美好画面,徒祺宇摸摸下巴,笑容忍不住越发灿烂。
有个女儿,似乎还真不错呢。
越想徒祺宇越觉得在边城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想早一点,再早一点看到爱妻。好在大军明日便要开拔回京。
边城郊外,一个小土山上。
王大妞咬着唇,眼里含着泪,手里捧着一沉甸甸的锦缎包袱。她的眉头皱了又皱,几次想说话,张了张嘴都没说出来。她似乎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嘴唇都咬破皮出血了,愣是不肯吭声。
林铮定定的盯着她,眼珠子从始至终未有丝毫的滚动,嘴唇绷成一条线。
二人都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林铮抿了抿唇,转身落寞走开。
感到胳膊被人紧紧的抓住,林铮转身,对上的是王大妞一双哀戚绝望的含泪双目,他喉头动了动,说:“大妞,对不起,我,我不能带你走。”即使你照顾我那么久,即使你钟情于我。
“你,你真的是将军?”大妞红着眼说。
林铮点点头。
大妞突然断断续续的说:“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这些东西我不能要……”说着她把手中的包袱塞进林铮怀里,里面装满了黄金细软,林铮是把自己屡立战功所得的所有赏赐都给了她。
“我知道这些很值钱,拿去换了钱够我们农家花几辈子的,可我不能要……”
“林大哥,祝你幸福!”说完便头也不会的跑了下去。
林铮抱着包袱,仍是绷着一张看不出情绪的脸,可从他颤抖的手指,我们可以知道他的心中并不平静。
☆、波诡云谲
若非心已有所属,并且暗自发誓今生非她不娶、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绝不三心二意,即使对大妞没有男女之情,他林铮也愿意以夫君的名义照顾大妞一辈子。无奈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个是心中仙子,一个是救命恩人,两个他都不想伤害。
不是他狠心伤害大妞,而是她跟着自己不会幸福。
男女之间的感觉往往是一眼定终身,一眼没看中,一辈子也不会看中。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至少他林铮是如此。如今只能祈盼时间能抚平这段感情对大妞的伤害,将来能说一门好亲,平安和乐的过一生。
包袱大妞不肯,林铮只能想办法送给她哥哥。
王夫人好凑歹凑终于凑够了贾元春要的银子,虽然心中万分不舍,但没办法,还是得给人送去。
贾元春早想好了计划,只是银子迟迟未到,不曾实施。今既得了银钱,便命贴身女官抱琴贿赂神龙殿总管太监夏东升的徒弟,央他转告夏东升让他抽空来承欢殿一趟。
当天夜里,贾元春便见到了夏东升。
干巴巴的一个小瘦老头儿,眼珠子小且圆,面白无须,一笑起来像个干瘪的核桃,看着有几分诡异。就这么一个人,却贪得无厌,而且卑鄙无耻,因贴身服侍皇上且颇得宠信之故在后宫只手遮天,连妃嫔们也敢敲诈勒索。
贾元春虽然极为讨厌他,此刻却不得不巴结他。
“公公……”贾元春叫了一声,捧出一个小锦盒,道:“请公公笑纳。”
夏东升说着不敢不敢,手已经接过锦盒,打开一个缝儿觑了一眼,喜得一双眼眯成三角形,笑得满脸皱纹。贾元春趁机问:“公公,今儿是哪位娘娘在神龙殿陪侍啊?”
夏东升嘻嘻笑道:“还能是谁,刘贵妃呗,不是她,奴才哪能瞅空跑出来。”说着他掩着嘴干笑两声,道压低声音,“奴才是把娘娘当自己人才跟娘娘说的,刘贵妃啊,粘人的紧,哪次她过去皇上都得一两个时辰下不了床,这到了第二日啊,皇上的腿都是软的,总说往后不能如此纵欲。可过几天不见,仍是想着她,嘻嘻~”
说着便掩着嘴笑。
贾元春觉得他笑的比老鼠叫得都难听,面上仍是不变颜色,问:“公公,您可能想个法子让皇上多到承欢殿来几趟?”
“这个……”夏东升做出为难的样子。
贾元春忙把几张银票塞给他,夏东升了银票,说:“奴才想想办法。”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到了宫中赏花宴那日。
林忆昔一早起来梳妆,等拾的差不多,黛玉也已经打扮齐整走了过来。十三四岁,正是花枝招展的年纪,黛玉本就生的出众,虽然打扮的淡雅,并未穿金戴银,只是比平常多戴了一副翡翠耳坠,头上多插了一个白色珍珠簪,一身粉红的衣裳,点缀着些梅花,并无缠枝、连理等繁杂花样,偏偏让人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显得轻盈飘逸,不似凡间之人。
林忆昔忍不住赞了一句:“黛玉妹妹好雅致的装束!”
“姐姐,我这身不打眼吧。”林黛玉有些疑虑的问,她可不想被什么贵人惦记上。
“妹妹这样穿就很好。”林忆昔道。打不打眼不是看穿什么的,以林黛玉的容貌,怎么穿都打眼。现在黛玉打扮的已经够低调了,总不能蓬头垢面去见太后吧,再说林黛玉便是蓬头垢面也很美。
横竖有自己盯着,别让黛玉吃了亏就行。
如今自然也是扮成丫鬟跟着。
二人坐了轿子一直进了宫门,陆陆续续梦见许多轿,都是赶来赴宴的官家千金。过了长庆门,所有人便必须下轿步行。林忆昔、林黛玉刚下轿贾府的轿子便也到了,每顶轿子跟了一个丫鬟,丫鬟打起轿帘,从轿子里陆续走出探春、迎春、薛宝钗、惜春四人。
惜春一眼便看见林黛玉,显得有些兴奋,叫了一声:“林姐姐!”
探春忙把她一拉,低声斥道:“你忘了太太怎么说的了!”惜春嘟起嘴垂了头,探春便拉着她给林忆昔行了礼,又跟林黛玉不咸不淡的打了声招呼。薛宝钗、迎春也行了礼打了招呼,不咸不淡的远远走在后面。
林忆昔不管众人,拉着林黛玉径直往前走。
林黛玉嘴抿的紧紧的,两弯柳叶眉微微蹙着。
林忆昔知道她是生气贾府极为姑娘的态度,也并没有劝慰,她知道林黛玉能想通。
距离正式赏花宴还有一段时间,各官家贵女都在漪兰殿等候。林忆昔并未去漪兰殿,而是携林黛玉先去给太后请安。荣寿公主、湖阳郡主和几个嫔妃都在太后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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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太后见了林黛玉十分喜欢,拉着她的手问了许多话,褪下自己佩戴的翡翠手镯给黛玉戴上,看得一旁的湖阳郡主萧珠儿侧目不已。
太后一手揽住湖阳郡主,指着黛玉笑道:“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模样,你也该学着人家点。”
萧珠儿撇撇嘴,心里很不高兴,嘴上还是讨好道:“太后外祖母说的是,以后我也学人家文静内秀,轻易不张口、没事捻针绣花如何?”
太后笑道:“你能这样便好了。”
在太后那里说了会儿话,婉妃给林忆昔使眼色,让她出来。林忆昔见众人都巴着太后取乐,没人会注意到自己,便轻轻扯了扯黛玉,示意她跟自己一块出去。
婉妃怀胎已经九个月了,肚子鼓得像塞了个皮球。她穿着粉色宫装,一席粉衣被大肚子撑得紧绷绷的,外罩一个狐裘大氅。
林忆昔总担心她的肚子会把衣服撑破。
当然,这是不可能。
婉妃拉了林忆昔的手说:“你累了吧,走,到我宫里歇歇去,等赏花宴开始了再过来。”
“多谢娘娘。”林忆昔也不推辞,她正觉得有些累呢。
御花园的边上,有一个三层的楼阁,如果仔细看,你会发现第三层阁楼的窗户纸破了一个洞。洞后站着一个亲王服饰之人,正是楚王徒祺皓。楚王是有名的好色之徒,虽然还未纳正妃,府里庶妃姬妾已经一大堆了,平日里也不敢什么正事,出了钩心斗角便是酗酒嫖赌,斗鸡斗狗斗蛐蛐,偶尔还干干强抢民女、奸□□女、杀人放火的事,仗着皇帝宠爱,也没人敢管他。
此刻他手里拿着“千里眼”,正透过破了的窗户纸观察着漪兰殿里的花季少女们。
“爷,怎么样?”一个小太监点头哈腰的问。
“别吵别吵!”徒祺皓忙摆手,砸吧砸吧嘴,嘀咕道:“这个是极品啊!”
“这脸蛋儿,这眉眼,这似雪的肌肤、嫩白的酥臂……啧啧……”正说着,他突然一愣,忍不住放下“千里眼”揉了揉眼睛,忙又拿起来观看,这次不仅仅是啧啧有声了,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没想到天下间竟还有如此标志的人儿……”
徒祺皓叹息一声,一直看到婉妃、林忆昔一行人消失在宫殿中,才匆匆放下“千里眼”,快步下楼。小太监慌得跟在后面追,一边喊:“爷您慢点,小心台阶,别摔了!”
徒祺皓哪里还慢得下来,他现在满心里想尽快找到母妃,好让她打听清楚跟在婉妃和吴王妃后面的粉衣姑娘是哪家的。
刘贵妃正惬意躺在铺了柔柔狐裘的炕上由两个宫女捶腿,见宝贝儿子匆匆忙忙跑进来,忙坐起身,笑道:“皓儿来了,快上来陪本宫坐坐说说话。”
“母妃,儿子有一件事求您!”徒祺皓一头栽在刘贵妃怀里,撒娇道。
“何事?你快说出来,本宫没有不依的。”
徒祺皓:“儿子看上一位姑娘,母妃若能将此女赐婚于儿子,儿子以后定当奋发图强好好读书,再也不吊儿郎当让您操心了。”
刘贵妃“呦”了一声,笑道:“你这是看上的哪家姑娘,真就如此绝色,竟让你说出这种话?”
嘴里这么说,刘贵妃已经猜到不外乎是今日赏花宴来的官家之女,且不说其门第如何,只单单让她的宝贝儿子惦记到如此地步,她就不得不妨。此女若是小官之女也就罢了,给儿子做个侍妾,有自己看着,量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若真是个家族势力庞大的贵宦之女,就别想进楚王府的门了。
她统共就这么一个儿子,被别的女人钳制住算怎么回事?
徒祺皓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所以我才来求母妃,帮我打听打听。”
于是便将自己还不知道此女是何身份的话说了一遍。刘贵妃直觉不妙,派人一打听,才知道他说的是林如海的独女,这怎么可以?林如海可是公认的吴王党,跟自己是死对头。
徒祺皓虽然荒唐,但并不傻,还颇有心计,知道粉衣姑娘的身份,便知母妃不会同意自己娶她,哪怕是做个侧妃。除非她肯做个没有名分的姬妾,母妃倒还可能允许。但林如海的身份在那摆着,这次又立了大功,升为大学士,他又只有这一个独女,自然是不会让她为妾的。
除非林如海犯了事,林黛玉变成罪臣之女,没入官府。
但想想也不好实现,且不说林如海行事小心,但是有太上皇在,便不是个容易的事。即使能成功,没有个一年半载的布局也很难做到。
他想起那丫头就觉得一股子欲*火直往外窜,可等不了那么久。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黛玉危险
徒祺皓想来想去,若想短期内遂了自己的心愿,唯有一个办法可行。
那便是坏了林家那美人儿的贞洁。贵宦之女自然不可轻易侵犯,可若是失了身子的贵宦千金,又有谁会同情呢?大秦乃是礼仪之邦,女子的贞洁重于性命。一个女人哪怕品格再高洁再是拥有稀世之美貌,一旦失了贞洁,便比大街上蓬头垢面的使唤丫头也不如了。人们提起她来将再也不是赞美,而是鄙夷了。
当然,对付林家那丫头,还得用点手段。
这里是皇宫,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不能落人口实,不然传进朝臣们的耳朵,自然有些迂腐的老家伙认为他楚王私德有亏不支持自己还是轻的,万一再回头投靠吴王对付自己便得不偿失了。因此,这件事要办的巧妙,必须得让林黛玉那丫头自己做出不合礼法之事,最好让所有人都认为是她自己□□,勾引皇子亲王,做下为人所不齿的风流之事。
如此一来,便是林如海再有许多权倾朝野的挚交好友也无话可说。说不定还能羞愧的再也不踏进朝堂一步。
但用什么法子呢。
那丫头又时时跟在吴王妃不说,如今又去了婉妃的柔福宫,实在有些不好下手。即使她出了柔福宫,也定是往官家小姐们集中的漪兰殿去,人多眼杂,还是不好办。
徒祺皓正坐在御花园的山子石上苦思冥想功夫,突然听得“哎呦”一声。
回头一看,是夏东升匆匆跑来:“哎呦,我的王爷,您怎么坐在这儿了?快下来,那石头块子多凉,回头再受了寒,别说皇上贵妃娘娘,老奴都得心疼心疼死。”说着便瞪了一眼边儿上站着的两个小太监,翘着兰花指斥道:“你们也是的,也不知道给王爷拿块狐裘坐褥垫上!”
一边说一边嘘寒问暖,伸手去搀徒祺皓的胳膊,要扶他下来。
徒祺皓不耐烦的摆摆手:“别吵我,烦着呢!”
夏东升笑道:“呦,这是谁惹我们王爷生气了?可是哪个宫人不开眼得罪了王爷,王爷告诉奴才,奴才定把那人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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