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贤妻难为/我和黛玉做闺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村漠漠
皇后,皇后害了她啊,事情都没弄清楚就跑她面前搬弄。
也怪自己,当了两年太后就真当自己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了。太上皇退位后潜心修道、疏远女色,遣散了所有嫔妃,只余自己一个。所以,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是特殊的,即使太上皇心里仍怀着对元皇后深深的眷恋并且发誓不再碰女色,她还是觉得自己胜利了,至少自己陪他到了最后,熬过了所有女人。
这时候太后才觉得自己大错特错,太上皇还是那个冷酷无情对她毫不眷恋的太上皇。
这日早上还传的沸沸扬扬的吴王府新闻,上午便定性了。
乃是府中二妾室伙同丫鬟谋害主母及未出世的小主子,死有余辜,受此事牵连,皇后也被禁足一个月,其管辖六宫的职权也暂交由主位的几个妃嫔共同行使。
婉妃分到了一个主持腊八皇家宴会的差事。因她身子重,眼看就要临盆,所以这事也不可能真的交给她管,太后特赐了一个有经验的老嬷嬷协助她办理此事。说是协助,其实便是什么都交给老嬷嬷打理,婉妃只负责每天听听嬷嬷说事情进度,盖下私印而已。。
谁知,刚接到谕旨的第二天,婉妃正听嬷嬷禀报之时,突然临盆,生了一个小公主。
虽然是个女儿,皇帝陛下也十分喜欢,赐了许多东西,大手一挥,道:“婉妃产后身子虚弱,得好好修养,不可劳累,腊八宴会之事便交给贾妃来办吧。”
贾元春白捡了个便宜,自然十分欢喜,当场应下。
晚上又是一阵的枕头风。
“陛下,您可有两天没来了……”贾元春趴在皇帝胸口,娇娇怯怯的说,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皇帝胸前的敏感处,眼睛一勾一挑,满目风情艳魅,很是勾人。
“爱妃恼了?”皇帝捏住她的下巴一摸,眯着一双色眼,“昨儿是十五,按例得在皇后那,你这小妖难道想让朕坏了祖宗的规矩不成。”
“这臣妾可不敢……”顺着皇帝瘦的身子摸下去,满意的看到男人眼中的炙热,贾元春笑的更勾人了,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比较好说话,仗着这点,贾元春故意道:“那前天呢,前天可不是十五?”
“你可真是胆大包天!”说话这话,皇帝脸上一点没有怪罪的意思,反将贾元春一拉,掀开了裙子。
前天?前天他实在想念刘贵妃的味道,忍不住去了她那一回。虽然刘贵妃禁了足,不能随便出来,但他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想去那里自然去哪里,谁能管得着?
说起来,贾妃最近风月功夫长进不少,虽已是极品,但比之刘妃,还是差一些。但刘妃太过张狂,该好好给她些教训才是。所以,他如今还是的忍住不能常去,不然那蠢女人又得得意忘形了,唉,她那一身销*魂功夫若能换到别的女人身上该多好……
想着,不忆起前日晚上的极致快乐,越发按捺不住,一手撤掉裤带,挺身而入。
一阵狂蜂采蕊,皇帝陛下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
“陛下……”贾元春娇声娇气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陛下”贾元春特意掐着嗓子、拖长了声音,婉转悠扬,带着微微颤音,足以让男人听了销魂、女人听了浑身其鸡皮疙瘩。
“爱妃何事?”这不,皇帝不下忍不住将人搂在怀里安慰了。
“陛下……”又是一声,贾元春突然红了眼,啪嗒啪嗒掉了几滴泪。
这可把皇帝陛下心疼坏了……
☆、第69章
“爱妃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了你不成?”
皇帝陛下将贾元春揽进怀里,满脸怜惜的问。
“并没有人欺负臣妾……”贾元春捻起手帕子不住的抹眼角,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臣妾是看陛下这些日子忧心国事,形容枯槁,臣妾心疼陛下……陛下堂堂八尺男儿,英明神武,有经天纬地之才,理当独擅威柄、统率群臣,创立不世之勋,成为唐太宗那般青史留名的明君。可眼下太上陛下不肯放权,陛下登基数载,连自己做主处理朝事都做不到……臣妾常常为陛下觉得不甘心……”
皇帝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眉头皱在一起,眼微眯,眼珠子外凸,从里面迸出一道冷冽的光,凌厉而又邪恶,似乎要将人千刀万剐。
“你太放肆了!”他翻身,狠狠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不肖片刻,她便脸通红,张着嘴发出“啊啊”的声音。
喉咙似乎被千斤的重物压着,沉闷的疼,手脚也跟着发麻,脑袋一片空白,贾元春从未如此恐惧过。圣上真的要杀了她,这是她脑子里一直回荡的一句话。即使生活有很多的不如意,贾元春也不想死,她还没报仇呢,哪怕天天受折磨,她也不想死。
她不敢闭上眼,就怕一旦闭上,便再也睁不开眼看着世界一次了。
不,不要……
她拼命挣扎,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此刻她万分的后悔,不该冒险戳圣上的痛处。原想着赌一把,赌赢了说不定能为自己赢得更大的筹码。谁想到……
一串热泪顺着狭长的眼角流下,贾元春绝望的闭上了眼。
她错了,君王无情,不是早知道这四个字的含义了么,如何还抱着幻想?
皇帝咬牙怒目,面孔狰狞,似从地狱爬出来索命的恶鬼。
“蠢女人,你以为你很聪明吗!嗯?”他咬着牙质问。可恶,可恶!虽然人人都知道他是个傀儡皇帝,但还从来没有人敢说出来,还是当着他的面儿。这个女人,当真是不要命了么!!
不,不,饶命……
贾元春拼命摇着头,想喊出来,想说我错了,可她被扼住喉咙,只能发出模糊的“呃、呃”声。
贾元春觉得自己死定了!
谁想,突然,皇帝松了手,还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问疼不疼。
他的笑很温和,脸上照例挂着宠溺,贾元春拼命咳嗽,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看都不敢看皇帝一眼。
“爱妃,朕跟你开个玩笑,吓到你了?”皇帝贪恋的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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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她瓷白的肌肤,张开胳膊示意她过来,“你不是心疼朕么,究竟是如何心疼的,怎么,不打算跟朕说说了?”
“陛……陛下……”贾元春抖了半天,才缓缓爬过去。脑海里满是刚刚的恐惧情绪,皇帝仍是温和的问她,她才渐渐想起原本准备好要说的话,断断续续的道:“臣妾……臣妾是很心疼陛下,常常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的家族不争气,但凡家族里的人争气一点,能在朝堂上多些权势,也能助陛下一臂之力。可惜……臣妾的父亲、叔、伯都是小吏,并没有握在手里的实权,便是有心也无力……”
气喘匀了,贾元春的思路渐渐清晰,是啊,她原本就是赌圣上急于掌握实权,迫切需要助力,想趁机为家族求功名禄位,以巩固自己在宫里的势力。
女子入宫,能得皇宠固然重要,但若想长久的获得尊崇的地位,还有一样必不可少的,便是家族势力。一个嫔妃背后没有强大家族的支撑,是很难在皇宫里生存的。嫔妃得宠,家族荣耀,子弟皆因此得到高官厚禄;家族强大,嫔妃在宫里腰杆便硬,连皇帝都要给几分面子。
自古,二者都是相辅相成。
“爱妃真有此心?”皇帝笑着问。
他确实需要大量人手,尤其是勋贵之后,仗着祖荫皇恩,更容易安插进去。
“臣妾所言,句句发自肺腑……”贾元春在床上叩首道。
“爱妃放心,你的父亲、叔、伯等皆是皇亲国戚,自然担当的起更大的担子……”
这么说便是有心提拔了。
贾元春激动地热泪迎面,心里暗暗自喜。暗想,圣上既然应允了,自己家族的男丁仕途都有着落了。何况如今皇帝急于掌控朝廷大权,给他们安排的定然都是关键又有实权的位置。一旦皇帝陛下夺*权成功,自己家便是大功臣,到时候飞黄腾达自不必说,自己荣宠不衰报仇雪恨也便有指望了。
林忆昔已经许久未出吴王府了。
以往她身子没有这么重的时候还常往各王公贵族家里走走,拉拢应酬一番,如今身子沉重,为了腹中孩子,少不得将各府的邀请都推了。从近日所得情报她知道皇帝已经到处安插人手,还悄悄命徒祺皓放了出来,让他微服到地方,联络各州掌兵的将军,准备逼宫夺*权。
徒祺宇日日忙着筹划,每日天还未亮便出门,往往到晚上才回来。为了让林忆昔安心养胎,他每次回府,都装作很轻松的样子,一点不把外面的情绪带到家里。
他越是这样,林忆昔越是心疼。
不管怎么说,他要对付的是他的亲生父亲。不管他配不配当一个父亲,至少他给了徒祺宇生命。让徒祺宇亲自对付他,何其残忍,他心里怎么可能一点波澜也没有?
推开书房门,林忆昔便看到徒祺宇蜷腿坐在软榻上,双手抱头。因为是背对着,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光从背影,林忆昔便感到了从内而外散发的深深哀伤和疏离。
她走过去,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徒祺宇好像受到刺激一般,猛地回头,狰狞着面目,眼珠子猩红,含着滔天的怒意。那锐利的目光似两道冷冽的寒冰,在触碰到扶腰款款而立的妙丽女子之时,瞬间柔和起来,寒冰化为春水,波光潋滟间闪过几分依恋和柔情。
林忆昔在看到徒祺宇的瞬间怔住了,不是因为他的狰狞,而是为那红红的眼圈。
徒祺宇哭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徒祺宇哭,原以为他这么一个铮铮男儿便是流干鲜血也不会流下一滴眼泪。没想到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却在看到自己的瞬间眼泪决堤而下。
“怎么了?”她下意识的抱住他的头,这是她能想到唯一可以安慰他的动作。
“昔儿……”他埋首在她小腹部,“昔儿,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
“子瑜,有什么事,跟我说说好么?”她双手捧着他的头,轻轻的抹掉他眼角的湿润,盯着那幽深漆黑的眸,里面已经没有液体流出,看着仍是让人心疼。
他茫然的盯着她看,喃喃道:“他要杀了我。我的母亲不要我了,我的父亲要杀了我,总有一天皇祖父也会离开我。我只有你……”
“皇帝要杀你?”抓住重点,林忆昔问。
徒祺宇点点头:“他秘密联络了侍卫统领李卫亭,要软禁皇祖父,发出太上皇病危的信号,届时我必然会进宫探视。他便命李卫亭将我当场射杀,取得兵符便将太上皇鸩死,独掌大权,立徒祺皓为太子。”
“李卫亭?”林忆昔道,“皇帝找了他?”
徒祺宇点点头,道:“他不知道李卫亭是我的人,派纳言萧衡做的说客,送了两大车黄金。”如今,他再也不肯叫皇帝为父皇,在他心中,父亲早死了。
“我没想到他如此狠毒,不止要杀了我,连皇祖父也不放过。皇祖父虽然打算废了他,却从没想过要他的命,我也一样。原想着即便他退位,其待遇用度仍照君王的例来,不会苛待他。可如今……既然他都不要父亲、儿子,我也不要他,我只当他是敌人,战场上狭路相逢的敌人,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子瑜已经把皇帝当成敌人来看了吗?
林忆昔抿抿唇,怪不得他会如此痛苦。敌人,那是要刀兵相向的,不是你刺我一刀便是我刺你一刀。把闪着寒光的刀刃儿送进亲生父亲的胸膛,光是想想,给人的震撼也是挺大的。
虽然皇帝跟徒祺宇向来没什么父子情,但二人的血脉是想斩也斩不断的。
林忆昔暗想:一定要想办法,不能让徒祺宇手刃皇帝,不然这怕是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心魔。一个人便是再强悍再冷血,也很难能抵挡住手刃血亲的良心谴责。即便徒祺宇不会因为此事留下阴影,林忆昔也不会让他去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不敢冒这个险。
可是让谁干呢?
谁又敢干?
除了徒祺宇,谁杀皇帝心里都会有顾虑。
你想啊,现在徒祺宇是对皇帝恨之入骨,但怎么说人家毕竟是父子,万一哪天突然良心发现后悔了,杀了他父亲的人不是倒霉了。虽然林忆昔确信徒祺宇不会感触这种秋后算账之事,但不代表其他人都相信啊!别人心里肯定有顾虑。
“昔儿……”徒祺宇拉了拉林忆昔的手,打断了她飞速轮转的思绪。
林忆昔顺着他手的力道坐下来,歪在他怀里。这时候的徒祺宇又是一个强大到让她觉得可以依靠的男人。他的软弱总是那么的短暂,短暂到有时候只是一闪而逝,让林忆昔怀疑到底有没有存在过。
“放心,我不会让你和宝宝受一点点伤害。”他说。
林忆昔伸手按在他的唇上,阻止住他接下来的话。她看着他,认真的说:“无论何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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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站在你身边。”你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
☆、第70章
不久,贾府许多男丁便得到了提拔,贾赦提为辅国将军,拨了一个卫队给他统领,贾宝玉赏了侍卫出身,调进宫里当差,贾链贾珍等也都授了官,就连才干平平政绩平平,在从五品的工部员外郎任上多年未得升迁的贾政也枯枝发新芽,升了正三品的吏部侍郎,从寂寂无声的从五品小官一跃而成为手握实权的朝堂新贵。
羡慕者有之,暗中为他捏一把汗的有之,鄙视其依靠裙带关系而显贵的亦有之。
当然,知道他注定充当皇权争斗的牺牲品,不屑一顾的也有之。
散朝之后,贾政意气风发的走出朝堂,几位官员便小跑着跟上,拱手道:“贾大人,恭喜恭喜!”
贾政也拱起手,道:“不敢不敢……”心里却十分自得,他熬了二十多年才从六品的主事熬到到从五品员外郎,原以为这辈子他的仕途便止步于此了,谁曾想老了老了竟然青云直上,一跃而成为侍郎。
这要在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没想到天上真的掉馅饼了,真像是做梦一般。
果然,当初把元春送进宫里没送错,不然哪来家族的如此荣耀?
朝堂的排班位置从靠近殿门的最末,一下排进了距离圣上龙椅不足三步之遥的前列位置。贾政难以压制心中的兴奋,他搓搓手,暗道:站在那里,应该能看到清晰的看到圣上脚下铺着的金砖吧。
金銮殿正中是装饰豪华雕刻美的九龙金漆宝座,宝座下面铺设的是金砖。以往那些排位靠前的高官嘲笑他们这些只能站在最后面,一场朝会下来说不上一句话也根本看不到圣颜的末等小官时候,总是说,你们看得见圣上脚下的金砖么?
从前,贾政总是哈哈一笑,摆出十分谦逊好说话的样子。
以后,再不需要如此了。
贾政挺挺胸脯,昂首阔步而去。
王夫人扬眉吐气了,如今见了人都是昂首挺胸的。
谁说她女儿当了娘娘也没用的!谁说宝玉没本事,只是混迹在女孩们群里,她的宝玉都当了侍卫了,前途光明着呢。看以后大房还老想着夺她的管家权不想,有本事你也生个娘娘啊!
过去几十年,王夫人从未觉得如此解气。
满族的男人都要仗着她女儿才能飞黄腾达。哼,娘娘再要钱的时候看哪个还敢呲牙!
如今娘娘荣宠正盛,三年两载的养个皇子不在话下。一想到过个几年,自己就有一个皇子外孙,王夫人就喜不自胜。如果外孙再争气点,说不定还能当上皇上,到时候自己岂不就是皇帝陛下的外祖母了么?
黛玉偶染风寒,咳了两日。林忆昔听说忙叫如云去瞧瞧,虽然林府已经请了大夫,但古代男女大防防的厉害,男医生不可能严格的执行中医望闻问切的诊治方法,万一出现误诊岂不白白耽误事。
如云回来,告诉林忆昔只是个小风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让她不必忧心。
林忆昔这才放心,专心在王府备产。
如云每日给林忆昔诊脉,说就在这几日了,让林忆昔随时做好临盆的准备。崔夫人忧心女儿,隔两三日就要去看看。这日她又去吴王府看女儿,问过林忆昔的饮食等事,又问产房、稳婆可都准备好了没。
林忆昔道:“产房早就备好了,王爷刚回京就到处托人找经验丰富的产婆,都安排在东跨院,五六个人呢。再说还有如云在,不会有事的,母亲不必忧心。”
崔夫人又亲自看了产房并几个产婆,见产房糊着两层纱两层纸,里面烧着火道铜炉,温暖如春,小孩子用的东西也都准备的十分齐全,产婆也都不错,应该没有什么遗漏的,才放下心同女儿闲话。
她告诉林忆昔府里正忙着四姑娘备嫁,婚期就在下月初六,等这事了了,就该给林钰林铮相看媳妇了。二人都不小了,人家很他们那么大孩子都好几个了,偏这两人固执,一个个的都不忙着成家。
林忆昔命慧香开库房拿了些布匹珍宝等物给四姑娘添妆,托崔夫人带回去。
崔夫人一直呆到下午才走。
这日,林如海散值归来,匆匆换了朝服,就赶着去看女儿。黛玉正和雪雁几个写了好些诗句,都一个字一个字的用剪刀裁开,几人趴在炕上拼字玩。林如海没让人通报,直接进去了,一眼便看到炕上的几人,黛玉正在炕桌上摆弄这一堆纸片,雪雁趴在炕沿上,半个身子悬空,伸手去见掉在脚踏上的一张纸片。
黛玉摆好了几张纸片,用手指着,一字一顿的念道:“留、得、残、荷、听、雨、声,雪雁,还少一个‘声’字,快把‘声’字找到,这句就全了。”
雪雁道:“姑娘稍等,‘声’字在下面呢,等我捡起来给你。”
林如海担心女儿担心的一天都没心情处理公务,回府后连茶都没顾得喝上一口就来看女儿。原以为会看到女儿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的样子,没想到她倒玩的欢,连自己这个老父亲到了都没看到。
林如海轻咳一声。
“老爷来了!”
小丫鬟喊出的同时,黛玉也抬起头,看见林如海,忙放下手中的一张纸片,兴奋的喊了一声:“爹爹!”
与此同时,丫头们忙跳下炕,拾的拾倒茶的倒茶。不多时散落满炕的纸片便不见了踪迹,两个丫头搬来一个新的炕桌,雪雁还去小厨房拿了两盘点心两盘蜜饯摆上。林如海在黛玉对面坐下,看了看的气色,问:“玉儿,今儿还鼻塞咳嗽么,头晕不晕?”
林黛玉笑着递上一碗茶,道:“爹爹放心,我都好了。如云姐姐的医术可比那些太医们好多了,我才吃了两天她开的方子,既不鼻塞也不咳嗽,头也不晕了。”
“这就好这就好……”林如海连连点头,道,“那个叫如云的姑娘不是还给你开了药膳,我看你吃了这些日子的药膳气色比以前好多了,以后你可记得天天吃,把身子调理好是正理。”
黛玉道:“雪雁天天盯着厨房给我熬呢,如云姐姐说还得再吃一个月。爹爹你是不知道,那药膳卫视不好喝,有一股子怪味儿,熏人!”说着不由撇撇嘴,皱起了一张小脸。
“良药苦口利于病,你可不许因为不好喝便不喝。”林如海越看越觉得自家女儿十分可爱,都十三岁了,眼看着该许婆家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说起许婆家之事,林如海便觉得心里十分不受用,这么的好的一个孩子,自己还没看够呢,转眼就要嫁到别人家去了,以后想看一眼都麻烦,真是舍不得把她嫁出去。
可是女孩子大了,总要嫁出去的,难道还能养在家里一辈子不成?
那还不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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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死!
可,自己这么好的女儿,嫁给哪家都不放心啊,万一受了委屈怎么办。
黛玉笑道:“我骗爹爹呢,其实没有那么难喝。正好我这的人参不多了,正要央爹爹找了人参来呢。如云姐姐说我这药膳一定要用上好的野山参才好,最好是二百年以上的,爹爹这些日子可要破了。”
“咱们家这些家业以后都要给你做嫁妆的,爹爹还怕你花这些子银钱?”
林如海边说便端起茶碗呷了一口,轻轻放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这小炕桌:“这事儿昨儿雪雁就告诉我了。我想着你那药膳方子里也有燕窝一样,索性一下都买齐了。今儿一散值为夫便往京城最大的中药铺去,谁知不巧,药童说最好的人参燕窝上午已被人买走了,下一批货还没到,只怕得等几天。我又去了两家,人参燕窝倒有不少,只是都不是极好的。我想着你这里还有些,几天还是等得的,就回来了。”
正说着,有人来报说安平侯府的林将军来访。
林如海便知道是林铮来了。在边城的时候,他和林铮日日在一起,十分喜欢这个果敢勇猛、文武兼备的后生。况且林铮又是挚友之子,林如海便将他当成自己的小辈来看,倒教了他不少东西。回京后林铮调任武卫将军一职,主要负责京城宿卫,二人倒是许久没来往了。不知他今日来是有事,还是纯粹找自己叙旧。
“快请去正厅。”林如海边说边下了炕。临走前再三嘱咐黛玉多穿些衣裳,别再着了风寒。
林黛玉自然是一一答应。
却说林铮见了林如海,先是恭恭敬敬的行了子侄之礼,然后捧了两个红漆盒子,道:“听说林大人到处找上好的人参燕窝,正好小侄家里有些,便拿来了,请林大人笑纳。”
林如海没接盒子,只是挑眉看着他,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林大人去的其中一个药铺便是家母开的。”
“原来如此……”林如海哈哈大笑,结果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两根人参,都是手臂般粗细,成色极好,想来定然价值不菲。在打开另外一个盒子,是满满一盒的燕窝,也都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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