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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仓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our唯
可这跟他要说的不是一回事啊!不管动不动真情,这件事怎么想都不对劲吧?!
可他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就觉得皇上要临幸难道不应该临幸女子吗?!
对,是这里不对劲,皇上怎么也断袖了?皇上不是啊,相处这么多年都看着挺正常的,其中肯定有问题。
陈飞卿想了再想,隐隐约约觉得此事一定有内情,起身就往外跑。
陈树正好进屋给小王子换药,忙问道:“大半夜的你去哪儿?要我一起吗?”
陈飞卿道:“我要入宫,有事找皇上,你不用跟着。”
陈树道:“皇上都要休息了。”
陈飞卿刹住脚步想了想,道:“还早,还有几个时辰他才休息,我去陪他吃个宵夜。”
陈飞卿进宫的时候,皇上确实还未休息,他又看了两本奏折,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撑着又拿过一本奏折。
太监在外面道:“皇上,小侯爷求见。”
皇上放下奏折,想了想,从手畔的书堆里抽出一张画像,放到了奏折上面,又随意的放了两本奏折在画像上面,露出画像的一角,这才道:“请他进来。”
陈飞卿进来后不好意思道:“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抱歉抱歉。”
皇上笑了笑,挥挥手道:“无妨,朕本来也没这么早睡,刚在看折子,看得正无聊,你就来了,有什么事?”
陈飞卿道:“我听说今天傅南生又入宫了。”
皇上看他一眼,很快就别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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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朕请他来的。”
陈飞卿想了又想,问:“皇上是不是怀疑他是白飘飘之子?”
皇上一怔,看了他一会儿,哑然失笑:“你怎么会这么想?朕查过他,他的母亲并不叫白飘飘,试探他也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陈飞卿在一路上越想越觉得皇上是为了弟弟的事儿才那么掩人耳目,没料到皇上一口回绝。
他有点茫然:“那为什么总是找他来?”
皇上笑道:“朕想找他来,这你也要管?”
陈飞卿道:“这倒也不是我要管,只是觉得好奇。最近你每天找他进宫,都不找我了。”
皇上奇道:“你莫非是吃醋了?”
陈飞卿赶紧摆手:“别瞎说,我吃什么醋?等下被人听到真是不得了了,您还嫌咱俩不够被误会的?”
皇上笑起来,起身离开御案:“开个玩笑而已,往日朕和你也是这么开玩笑,不见你这么紧张。朕平日里找你也就是当你朋友,聊聊天罢了,如今有了小南,谁还稀罕你,你和他当然是不一样的,去做你的正事吧。”
陈飞卿听这话怎么都不对劲,他看一眼背对着这边喝茶的皇上,不经意一低头,看到奏折下露出的画像一角,隐约像是个轮椅。
他皱了皱眉头,偷偷再看一眼皇上,轻轻地挪开那两本奏折,看到了公主说的那张画像。
只不过公主没说画像上还题了诗。
一首情诗。
陈飞卿猛然觉得浑身有些脱力,脑子里轰隆隆的响,却还记得赶紧把奏折放回去。
皇上此时放下茶杯,转回身来,似乎是下了点决心,朝陈飞卿道:“你难道不觉得小南特别好看吗?”
陈飞卿震惊地看着他。
皇上又笑了,道:“既然你问起来了,朕也不会瞒你,今日朕问了他是否愿意侍寝。”
陈飞卿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被震飞出了身体。
宁王和鲁鼎整日里对他耳提面命,怎么就不防防皇上!这里才是个真正危险的!
第40章
陈飞卿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就、就因为他好看啊?”
皇上也有些疑惑似的,反问他:“还需要什么?”
陈飞卿:“不是,那个,他他是……他答应了?”
皇上遗憾地摇了摇头:“并没有答应。”
陈飞卿松了一口气。
皇上接着道:“但也没有拒绝。”
陈飞卿:“……”
皇上笑道:“或许还是害羞,朕也有些过于急切了。”
陈飞卿:“……”
皇上看着他:“你很惊讶?”
陈飞卿道:“当然惊讶!他”
可他又说不出口来。
皇上摆了摆手:“他是朕见过最好看的人。”
二十年不知道你原来好美色哦!陈飞卿急道:“太后比他好看多了!”
皇上默然了片刻,用怪异的目光看他,道:“那是朕的母后。”
陈飞卿赶忙道歉:“抱歉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那个,后宫我是没见过,应该妃子比傅南生好看吧。”
皇上道:“不过是些泥塑木头,雕得好看些,却毫无意思。小南不一样,他美得张扬,非常的艳丽,朕在他身上看到了一股压不住的生机,或许他表面不显,朕却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坚韧的人。”
陈飞卿为难地想了想,傅南生这次回来后明明很低调,哪里张扬了。
皇上还要问他:“你不这样觉得吗?”
陈飞卿道:“还、还行吧,你就真因为他好看?”
皇上莞尔道:“朕又不是要立他为后,要求那么多干什么?长得好看还不够?何况他也懂些诗文,还有些情趣,为人性情也不错,你还想怎么样?”
陈飞卿忍不住了,道:“他是男的啊!”
皇上笑道:“都说了,朕又不是立他为后,甚至也不会接他入宫,有什么关系?只是可惜他不愿回中原,若他回来科考入朝为官,就更好了。”
陈飞卿搞不懂了。
他当然知道世间男儿多有鲁鼎那样的风流浪荡子,寻常的富贵人家甚至平民百姓也多是三妻四妾,皇上自然也三宫六院,如今就已经有了几位妃嫔,可怎么说才好,他就是觉得皇上不该是这样的,皇上喜欢谁确实就能临幸谁,但至少也给个名分才对,怎么就成了一夜风流了?这不是鲁鼎才会做的事吗?
皇上安抚他:“你不必担心,朕有分寸,也不会强逼他,随缘吧。只不过确实是可惜了,朕还真是挺喜欢他的。听你们以前说他孤僻,朕是没见过,可如今的他却实在很难让人不喜欢,你难道不也是这样觉得吗?”
陈飞卿一怔,看向皇上,竟从皇上此刻的眼里看出了一丝锐利。
皇上的性情并非一味温善,陈飞卿是很清楚这一点的,他见过许多次皇上处理正事的雷厉风行,当时他就明白,皇上到底是皇上。
可皇上如今将同样的眼神看向了他的身上。
陈飞卿的心里本来就乱,此刻更乱了,突然又想起宁王今日说的那句话。
他要相信皇上。
其实他没什么不能相信的,他肯定是相信的。
只是他真的不懂事情怎么就莫名其妙变成这样子了。
半晌过后,他道:“宁王和鲁鼎都让我别接近傅南生,所以我已经没接近他了,以后更加不会。”
皇上点了点头。
苟珥推门进屋,一个枕头正好砸到地上。
傅南生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随手抓起什么都往地上扔,脸色有些狰狞。
苟珥将东西一件件捡起来拍去灰尘,道:“陈飞卿半夜入宫,你猜他是所为何事。”
“什么事也不关我的事了!”傅南生咬牙道,“那个贱人!他是故意的!”
苟珥将东西放回床上,道:“陈飞卿是挺贱的。”
傅南生抬手就给他一巴掌,骂道:“闭嘴,不准骂他!我说的不是他!”
他算是想明白了那个病篓子打的什么主意,三天两头把他叫宫里去假模假样的嘘寒问暖,还要不要侍寝?骗鬼去吧!侍寝,侍他爹的祖宗十八代!一天到晚咳咳咳,怎么还没咳死!太监都比他强!
可若陈飞卿知道此事,就更不会见他了。
于公于私,陈飞卿都会避嫌。
所有的人都在阻止陈飞卿见他,所有的人都想逼他去死。
鲁鼎尚且还算不上什么,他有的是办法让陈飞卿打消疑虑,即便是宁王劝阻,陈飞卿也难生出自己的想法。可若皇上开口,哪怕此事再没有下文,只要陈飞卿知道皇上曾对他动过心,就绝不会再对他多动任何心思了。
那个病痨鬼,装得是人畜无害,却比谁都懂得打蛇七寸,很不错啊!
傅南生狠狠地捶了一下床沿。
傅南生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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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来,躺在床上不肯起。
苟珥有些无语,憋了半天,道:“又不是小孩子了,装病他也不会来看你。”
傅南生没理他,病恹恹的躺着。
不算装病,真的不舒服,心里非常难受,好多天没有见到陈飞卿了,却还得每天见其他根本不想见的人。
皇上派人来宣他入宫,他挣扎着起身,啪地一下倒回床上,晕了。
苟珥:“……”
你大爷的,一群智障。
陈飞卿曾派人去监视驿馆的动静,自然很快就听到了傅南生缠绵病榻的消息。他还听说了皇上担心地派御医前去探望,御医说是郁结难解,开了几帖可有可无的药。
郁结难解。
若不是为了腿,就是为了皇上对他说的那些话?
陈飞卿想起宁王说人的本性难改,若当真是本性难改,那傅南生虽然如今已经温顺许多,心里却难还是敏感自卑。以往傅南生虽然喜欢用外貌惑人,却又厌恶别人被他外貌所惑,即便是皇上,也难会令他又钻了牛角尖。
陈飞卿叹了声气。
皇上自然也不是故意的,哪里能想得到傅南生那一层,可傅南生却不知道能多心想到了哪里去。
他想去看一看傅南生,至少为皇上的言行解释一番,可一想到别处,终究还是没去。
其实鲁鼎说得也没有错,该说的他都说过了,傅南生再要如何,都是自己的抉择,他去得多了,万一让傅南生再误会了反倒更麻烦。
只不过,确实也是可怜。
陈飞卿去找鲁鼎,东拉西扯了一阵子才道:“你去看看傅南生,说不定能探听出点情报来。”
鲁鼎:“大哥你是不是以为我傻?”
陈飞卿:“你怎么这么说话?我跟你说正事,小王子醒了,说那追杀他的人确实像大王子的人,王城那边也传来线报,大王子确实蠢蠢欲动,你去傅南生那里打探一下,都是为了正事。”
鲁鼎:“哦。”
陈飞卿又道:“你多问候一下傅南生,你和他热络一点没关系,以后方便来往。”
鲁鼎:“他恨不得杀了我,还热络呢,大哥你是不是傻?”
陈飞卿:“你是不是想跟我打架?”
鲁鼎:“是不是跟你打架我就不用去看他了?我真烦他,娘们唧唧的,多大年纪了还来装病这一套。”
陈飞卿不乐意了:“你最近真是越来越暴躁了,御医亲自看了说他确实生病了,你也别张口就说他装病。”
鲁鼎看他一眼:“大哥,我看你才是越来越奇怪了,你是不是真看上他了?我跟你说真的,你现在这样子很奇怪了。”
陈飞卿更不乐意了:“我真觉得你对他偏见太深了,别的不说,你说他怎么样都行,反正我不知道谁真谁假,但你连带着说我,我就知道谁真谁假了,你当初出事的时候我不是一样这么做的?你怎么不说我看上你了?同样的事情到傅南生身上就该你疑神疑鬼了?”
鲁鼎道:“因为我实在是怕你步我爹的后尘。”
陈飞卿一怔。
鲁鼎叹了声气,朝门外走:“我去驿馆。”
陈飞卿忙道:“抱歉,我确实也急躁了,但你们的话我都记在心里,只是野参一事欠了傅南生人情,心里确实有些过意不去。”
鲁鼎摆了摆手:“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你以前还救过傅南生的命呢,现在野参也是给皇上不是给你吃,要你眼巴巴的过意不去?懒得跟你说了,自己想吧。”
陈飞卿看着他出门去,心里颇有些委屈,近日来所有人都让他自己想,可他本来也没什么好想的,不就是不见傅南生嘛,一个个当他多想见似的,本来就不是很想见啊!
小王子醒来后又养了几日,虽然还不大有力气起身走动,却多少能靠着床头跟陈飞卿说话了。
陈飞卿站在旁边看陈树喂他吃药,问:“你确定是你哥做的?其实说实话,我一直莫名觉得你哥不想杀你。”
小王子瞥他一眼:“那是他会装,别说你了,我父王也不是看不出我哥的心思,却同样觉得他无论如何不会要我的命。”
陈飞卿叹了声气:“那你国内那些主和派被暗杀的事,也都确定是他做的了?”
小王子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知道这件事,当时我父王是想把这些事都压下去,看起来很像是你们那个宁王做的,但就是太像了,父王反而觉得不是。”
陈飞卿摆了摆手:“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这事儿,我们总觉得不是宁王就是大王子,但万一是狼国做的呢?”
小王子一愣:“狼国?”
第41章
陈飞卿道:“对。狼国挨着漠国和我们,我们结盟对它不是件好事,为什么不能是它在挑拨离间?”
小王子想了想:“你说得有道理,事实上我父王也说过这句话,但狼国自从十年前被我们漠国打得要死不活,十年来什么事都没闹过,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了?”
陈飞卿道:“十年也够他们休养生息了。正是因为他们平时什么事也不闹,谁知道一天到晚憋在那里想什么。”
小王子想了又想:“反正这事是想不明白了。”
陈飞卿拍了拍他的头:“想不明白你就先别想,把病养好再说。”
小王子急道:“可我父王那里”
陈飞卿安抚他:“你还在我们这,兵符也在你手上,大王子即算要逼宫,也不敢贸然行动。”
小王子眼圈泛红:“我此次来中原,本来就是我父王找的借口,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用尽方法才把我送出来,我走之前,王宫其实已经被我哥占据得差不多了。兵符是在我手里,但你不了解我哥那个人,他若真动了杀心,我父王我即算日后能杀回去,我父王人都不在了!”
陈飞卿拍了拍他的背:“你真的别想太多,不要凡事先想最坏的结果,我会帮你的。”
小王子点了点头:“让你们的大夫给我用最重的药,我得赶紧好起来。”
陈飞卿笑了:“这你自己去跟御医说,我可不敢得罪御医。”
小王子瞪他一眼。
陈飞卿笑道:“好了,药吃完了你先休息,多休息才好得快,再好一点,我带你入宫去见皇上。”
小王子又点了点头。
陈飞卿出了小院儿,朝他爹的书房走去。
安国候正在擦拭枪头,听到声音看向他,沉声问:“小王子可还好?”
陈飞卿点点头:“还好。”
安国候又问:“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陈飞卿道:“就按之前说好的,我把狼国拉出来混淆视听,他有一点怀疑,也没全信。”
安国候将□□放回架子上,道:“不信是正常的,如今我们谁也不知道那究竟是谁做的,只有一点,决不能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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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做的。”
陈飞卿:“我知道。”
安国候看他一眼:“你没事多去宁王那里走走,别真这件事是他做的,我看他还真做得出来。你整天也不知道在哪里瞎晃,多去做点正事!”
陈飞卿点点头,又问:“为什么您觉得宁王真做得出这种事?确实他可能故意露出马脚反而转移怀疑,可我觉得若是他要下手,也应该是先杀主战派。”
安国候沉默了一阵子,道:“我让你做事先看人,你为什么一直学不会?”
陈飞卿垂下头,不敢说话。
安国候叹了一声气:“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和谁亲近就不愿意多想,我告诉过你,即便是你爹我,你也不能全信,我说的每句话你都得去怀疑,才能得出你自己的结论。”
陈飞卿仍然不说话。
安国候提高了音量:“不服气?”
陈飞卿道:“不是。”
“明明不服气。”安国候皱着眉头看他,“我让你怀疑你老子你还不服气了,也不知道我该不该高兴。”
陈飞卿笑了笑。
“笑什么笑?跟你说笑了?”
陈飞卿立刻不笑了,抬手挠了挠额角。
“准你动了?一段时间没去军中,皮都松了!”
陈飞卿立刻意识到他爹这是在借机发火,立刻取下墙上的藤条,利索地跪在地上,双手举着藤条抬过头顶,道:“对不起,孩儿认罚。”
安国候看了他一阵子,问:“错在哪里了?”
陈飞卿道:“不知道。但爹要罚,我就认。”
安国候反而笑了起来:“你还是真不服气,觉得我今天是故意找你的茬儿?”
陈飞卿不敢说是,但心里在重重点头。
安国候拿过他手上的藤条,朝桌面上一扔:“你这么大了,我也不想再打你,自己回去反省吧,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去吧。”
这是安国候惯来的招数,他很少直接告诉陈飞卿哪里做错了,只让陈飞卿自己去反省。于是陈飞卿往往一反省,就觉得自己哪里都做错了,连出门该先迈哪只脚都似乎不对。
陈飞卿委屈的起身往外走。
他很少得到安国候的赞许,无论做得多好,也很难得到赞许。
外头越多人夸,家里就管得越严,说是怕他因为外人的夸赞而骄傲自满甚至于成为一个不可一世的纨绔子。
但外人夸得越多,也都是外人,他很想听到父亲的夸赞。
陈飞卿郁闷地去宁王府上蹭饭吃,正巧碰上宁王在院子里晒书。
陈飞卿看着宁王穿着一身平时陈树才会穿的窄袖素衣,觉得有些新奇。宁王向来注重礼仪,所穿衣物虽说算不上华丽,却也是按规制来的,整个人一看就知道是位王爷而不是一般人。今日宁王难得将头发都扎到一起,穿得也十分练,乍一看倒年轻了许多,像个二十来岁的人。
宁王看他一眼:“干站着不好,来帮忙。”
陈飞卿应了一声,边帮忙晒书边笑道:“我是来蹭饭吃的,倒先干上活儿了。”
宁王也笑:“干活儿才能有饭吃。”
陈飞卿道:“今日叔不忙?怎么有时间自己来晒书?”
宁王道:“今日起床时觉得身子有点乏,索性给自己休息一天,但忙惯了,坐那里什么不做也不舒服,干脆活动活动,趁着日头好晒一晒书。”
陈飞卿笑着摇了摇头。
两人忙活了一阵子,终于将书晒好了,管家便来请两人去用饭,可刚刚入座,外头便急火火的进来一个人,道:“王爷,小侯爷,宫里来人急报,皇上咳血昏厥!”
陈飞卿猛地起身就往外跑,宁王也急忙起身往外走:“立刻备马!”
寝宫里一片肃穆,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急匆匆地穿梭来往,递送东西。
太后疲惫的坐在龙床旁,担忧的注视着昏睡中的皇上。
宁王与陈飞卿急匆匆进去,行礼道:“太后。”
太后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无需多礼。”
宁王问:“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道:“哀家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日太医说那药能给皇上用了,可皇上服下去之后,便成了这样。”
宁王看了陈飞卿一眼,陈飞卿立刻跪在地上道:“太后”
太后打断了他的话:“哀家知道那野参是你送来的,但也绝不会怀疑是你所为,你无须解释。”
宁王道:“太后圣明。只不过臣不明白,这药都是太医用人试过观察许久才敢给皇上用的,应该不至于是药里的毛病。”
太后道:“哀家也这样认为,就连太医,哀家也不愿意怀疑,这都是打小照顾着皇上长大的,满宫里哀家就找不到一个能怀疑的人。”
太医给皇上扎完银针,此刻回过身来行礼,道:“禀太后与宁王殿下,确实是药的问题,却又不是药有问题。”
太后和宁王对视一眼,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医道:“是药性相冲,导致皇上龙体有恙。”
太后疑惑道:“什么药性相冲?你们不至于这样糊涂。”
太医摇了摇头,道:“臣等料理皇上龙体,自然不敢有一刻糊涂,适才臣等也是寻了许久的症结所在,那药与臣等先前给人试药时所用不差一丝一毫,送来时也绝无给人下手的机会,思来想去,还是郑太医察觉出皇上寝宫里有一道不同寻常的气味,正是这道气味害了皇上。”
说完,太医看向门口,道:“请太后与宁王殿下移驾,臣不敢再让那东西进到皇上身边。”
太后与宁王急忙起身朝外走去,陈飞卿也跟着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皇上,这才跟着出去。
在外间,陈飞卿看清楚了那不过是张写了字的纸。
太医道:“太后与宁王殿下无需担忧,那东西正是这张纸,可一般对常人并无害处,但也不要触碰为好。那野参是至阳之物,而这张纸上却浸有尸油,就连写字的墨里面也有尸油,尸油乃是至阴之物,无比阴邪,皇上或许是最近接触这物过多,将气味嗅进了身体里,服药时正好有了冲突,这才会突然咳血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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