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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仓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our唯
属下领命而去,留下的问:“头儿,时间一长,难保中原人找不到这里来,要不换个地方。”
“我们避开了盯着这里的耳目,反而会让人一时之间想不到。”苟珥瞥他一眼,“再等一炷香,若小王子还没找到,这个便宜就给你。”
那留下的没想到有这样的好事:“头儿,说真的啊?嘿嘿,你先,你先。”
苟珥看傻子似的看他一眼,又嫌弃地看了眼迷迷糊糊的公主。
一众人搜遍了慈恩寺的后山,一无所获。
陈飞卿越发着急,揪着鲁鼎的衣襟:“我再问你一次,公主在哪里?”
鲁鼎一脸无辜:“说了不是我抓的,苟珥抓的,你问我有什么用?难道我跟苟珥串通?”
陈飞卿忍不住骂道:“你分清楚事情的轻重!你们三天前就知道会发生这件事,看着它发生,到底想做什么?”
鲁鼎半晌才道:“你去问傅南生。”
陈飞卿将他重重一扔,飞步朝书院而去。
傅南生不在书院里,说是去买纸墨了。陈飞卿去了他常买的那家店,掌柜的说他今日并没有来过。
陈飞卿站在店门口,看着四周的人熙熙攘攘,反倒冷静下来,回想整件事情。
宁王三天前就知道此事,此事定然是苟珥早就谋划好的。苟珥处心积虑谋划掳走公主,能是为了什么?太后也在慈恩寺,为什么放过了太后?
苟珥是为大王子做事,与公主并无私仇,大王子也不可能和公主有私仇。
既然不是私仇,也不是为了威胁皇上,还能是为了什么?
公主和太后的不同之处在哪里?太后比公主的身份更贵重,而公主……公主几乎没有任何的用处,总不能苟珥莫名其妙就看上公主的美色了吧?公主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
陈飞卿猛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傅南生说过,大王子与小王子表面不和,但事实上,大王子一直都在暗中保护小王子。
小王子如今住在京城,住了这么久,十分的安分守己,除了被皇上召唤之外,平日里连大门都不怎么出。
陈飞卿实在是想不到苟珥掳走公主会和小王子有什么干系,便朝跟来的几个人道:“马球,你带些人去小王子府上,说有刺客,恐怕是从漠国来的。”
马球立刻领命去了。
鲁鼎一把拽住要去别处的陈飞卿:“你不去?”
陈飞卿有些讶异地看他:“你想我去?公主真在那?”
鲁鼎笑了笑:“也差不多时候该你去了。”
陈飞卿的脸上没有任何笑意,一字一顿地道:“你们太过分了。”
鲁鼎仍然吊儿郎当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陈飞卿匆匆地来到小王子府上,在大门口与急匆匆从另一边回来的小王子撞了个正着。
小王子日了狗,平时大门不出没人理他,今天听说有热闹瞧才难得出门一趟,就偏偏都来找。
他只听说是大王子有事要找自己,却不知道是何事。虽然他一向讨厌大王子,但毕竟万一是漠国的事。怎么说让陈飞卿撞见了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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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当机立断,朝陈飞卿勾肩搭背:“好久不见,你最近”
“你一直在外面?”陈飞卿很难得的打断他的话。
小王子一愣,以为陈飞卿是知道了大王子有机密要闻的事,便立刻想要撇清干系,省得影响两国结盟的信赖。他忙道:“对啊,我一直在外面,今天听说来了外邦的杂耍团,我就去看了。”
鲁鼎打趣问:“你不就是外邦?”
小王子白他一眼:“我又不是金发碧眼。”
鲁鼎笑得更开心了:“你哥是啊,其实你还就好那一口吗?”
小王子听不得他哥,听了就要去打鲁鼎。
陈飞卿一把架住他,低声道:“过后再打闹,我有急事,公主失踪了。”
小王子怔了怔。他被皇上请去宫中饮宴的时候,倒是见过公主,忙关切地问:“怎么回事?要我帮忙吗?”
陈飞卿道:“她可能在你府里,也可能不在,我不能确定。”
小王子忙道:“你进去搜。”
陈飞卿有那么些犹豫,但还是朝小王子道:“我没有十分的把握,但兹事体大,得罪了。”
“我发现你跟我越来越生分了怎么地?”小王子摆了摆手,“赶紧去搜,搜完了她在这里我也是无辜的,要没在这里,我也不会跟你计较,反正我又没做这种事,怕什么。”
陈飞卿最喜欢小王子的就是这一点,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当然信你。”
小王子跟着陈飞卿去府里到处搜查,心里不能说没有点忐忑。
他明白现在自己的处境是寄人篱下。
来中原前,漠国国王便私底下召见过他。这几年来国王与大王子之争愈演愈烈,漠国内廷死伤牵连者无数,整个王城摇摇欲坠,只等着最后一击。可国王与大王子谁也不敢贸然来这最后一击,因为若是两败俱伤的话,中原与其他邦国便可以长驱直入坐渔翁之利。
父子俩再怎么争,争来争去,那也是自己人的,没道理便宜外人。
因此国王告诉小王子,让他留在中原韬光养晦,无论如何都比在漠国安全许多。
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年,但国王已经下了狠心要反击,待成功那日,便迎小王子回去,立刻禅位。
小王子其实对王位真没什么太大兴趣,若他父王和王兄能好好儿做事,他巴不得天天在外头打猎喝酒。
但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在国王面前痛哭了一场,说他不想走,要留下来护卫王城。
结果被骂了一顿不识大局。
小王子被骂得哭了一整宿,终于答应将手上的兵权给国王,以求亲名义带着密旨前往中原。
临行前,碍于陪行使团里大多是大王子的人,国王又叮嘱小王子,让他找借口孤身上路都比天天被人盯着安全。
为此,小王子找了个借口说要去打白狼皮,一个人跑了。可惜路上还是遇到了许多伏击,十分艰难才逃到中原。
想到这里,小王子便不忐忑了。说他一点也不记大王子的仇那是不可能的,大王子都那样下狠手了,如今他的人来私下里找自己又能是什么好事?让陈飞卿发现了逮住才是好事。
陈飞卿不知道小王子的心思,他一心着急公主,每一间房都细细地查,又不时质问鲁鼎一句:“你不要这个时候还在糊弄我,如果公主真出了事,我绝不会原谅你。”
鲁鼎笑了笑:“我什么都没做,就一个两个都说不原谅我,也挺好笑的。”
“在这种时候,你所谓的什么也没做,就是帮凶。”陈飞卿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没有丝毫的笑意,十分的严肃。
鲁鼎举起双手:“好,我知道,我没骗你。唉,要不然你直接去小王子卧房里找。”
公主只觉得在难受煎熬中,又有人来搂着她,往她嘴里灌什么东西,像是茶水,清清凉凉的。她本能地想要吐出去,却被那人拼命地灌,便挣扎着喝下去一些,倒好受了点。但那人似乎还是贼心不死,忽然摸起了她的脸来,呼吸的气喘也特别地低特别地粗,特别的热。
公主已经模模糊糊地猜到了会是什么事,若说不怕那是假的,可如今她受制于人,怕也没用,只觉得特别难受,心里想起了太后和皇上,甚至想起了傅南生,还想到了陈飞卿。谁也好,谁来救一救她。
她哭了出来。
眼泪似乎让那人愣了一下,脸离她远了一点。
公主便哭得更狠了,那人便松开了她,低声说着什么,似乎是落荒而逃的滚下了床。
陈飞卿已经来到小王子卧房门外,转头看了眼小王子。
“你看我干什么,我还很怕呢。”小王子不耐烦地伸手去推门,正好撞上门里头准备出来的人。
那人捂着额头后退两步,哎哟地叫出来。
小王子一愣:“你怎么在这?”
陈飞卿忙推开小王子去看,看到了一个十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郑问其。
郑问其整张脸都是不正常的潮红,胡乱地套着中衣,见着陈飞卿比见着亲爹了还开心:“师兄”
他猛地往前一扑。
陈飞卿急忙接住他,点了他几处穴:“你怎么在这?”
郑问其喘了好几口气,道:“我是来救人的,你信吗?”
陈飞卿:“我信。”
郑问其生无可恋:“你信有屁用,别人说什么你都信的。”
陈飞卿:“……”
郑问其又难受起来,脸红得发烫:“救公主,别让别人去床那里……”
陈飞卿忙道:“小王子!站住!”
小王子站在床前不敢动,警惕地问:“到底怎么了?”
陈飞卿将郑问其往小王子怀里一塞:“你跟鲁鼎照顾好他,都出去,快去请大夫,去郑府请,说郑问其又发病了。”
小王子莫名其妙地抱着郑问其出去了,却也来不及多问,蹲在门口的地上放下郑问其,问鲁鼎:“他怎么了?我不会治病啊。他怎么在我这?你赶紧去请大夫啊!”
鲁鼎的笑意已经不见了,半晌才回答:“我还想知道他怎么会在这里。你还是赶紧让人去郑府请大夫吧,这是个宝贝疙瘩,若死在你府上,随随便便就能黄金千两请杀手干掉你。”
小王子骂道:“这都关我什么事?!”
第101章
陈飞卿掀开床帘,只见公主同样衣衫不整,脸也是红得发烫,满脸都是泪水,难受地低声叫着“母后、皇兄”。
他急忙拿一旁的被子裹住她,朝门外叫道:“去白御医府上请人!就在对面!找不到就去宫里!鲁鼎快去!”
鲁鼎应了一声。
公主又挣扎起来,陈飞卿只好也点了她的几处穴,摸着她的额头,低声道:“没事了,我是飞卿,乖,没事了。”
公主似乎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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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了,迷迷糊糊地叫:“飞卿……救我……”
“对,我在这,别怕。”陈飞卿一手搂着她,一手去倒不知被谁搁在床边的茶水,凑到鼻前闻了闻,这才给公主慢慢地喝下去。
公主好了点儿,低声道:“热。”
陈飞卿犹豫了一下,道:“你还是热着吧。”
这么说着,他抽出腰间的扇子,打开在她脸边扇起风来,她看起来好歹是没那么难受了,只是又开始胡乱地叫着“母后皇兄飞卿哥救命”。
陈飞卿这么多年来都拿她当亲妹妹似的,此时此刻就想把苟珥给剁了。剁完苟珥,再把鲁鼎给揍个半死。揍完鲁鼎揍完鲁鼎,要去问一问宁王,到底是要做什么!
事情好歹算是过去了。
白御医和郑府的大夫几乎是同时赶到了小王子府,分开去救人。
白御医这边倒还好那么一些,把公主的毒给解了就好,而郑小少爷那里,不光是解毒,还得治病。郑小少爷本来就是个病弱的身子,如今中了毒,受了惊,情绪大起大落,连连吐血,厥过去就再没醒来,一直昏昏沉沉。
小王子站在病房外,防备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她自称是郑问其的姐姐。
他来中原这么久,虽然不常出门,但看府里的下人,总觉得中原的女人不太好对付,主要是比他能说,他说不过,而且骂起人来也挺厉害的。
郑小姐看了他一会儿,不冷不淡地道:“给小王子添麻烦了。”
小王子摇了摇头,表明立场:“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在这里,我一早上就出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郑小姐便没有再说话,担忧地看向病房。
小王子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问其怎么样了?”
郑小姐急忙回身迎上去:“飞卿!大夫在里面,说问其一直没醒,他怕我太着急,不让我进去,可我站在这里也很着急。这事儿我还不敢让我娘知道。”
陈飞卿宽慰她:“不让夫人知道是对的,问其不会有事的,我进去看看,你也不必太着急,在廊下坐一会儿。对了,这位是小王子。小王子,她是郑问其的姐姐。”
小王子闷声道:“我知道。”
郑小姐也道:“刚才见过礼了。”
陈飞卿温言道:“小王子也不知情,别怪他。”
郑小姐点了点头,又问:“到底怎么回事?”
陈飞卿没有将公主的事告诉她,反问:“问其是自己出府的还是被人掳走的?”
郑小姐摇了摇头:“我问了旺财,他说之前有人找问其,神神秘秘的,问其就突然往外面跑,旺财拦都没拦得住,只能跟着一起出去,结果刚出去没多久,问其就不见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掳走的。旺财回来就找我说了这事,我瞒着我娘,让人到处去找,一直到你这里让人去我家。”
陈飞卿又问:“旺财有没有说过找问其的人是谁?”
郑小姐道:“他说那个人叫傅南生。”
陈飞卿一怔。他想起公主刚失踪的时候,他问鲁鼎,鲁鼎让他去问傅南生。
到了夜里,郑问其总算好了一点,醒来第一句话便是问:“公主呢?”
陈飞卿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很烫了,这才答道:“公主很好,已经被皇上接回宫里了。”
郑问其松了一口气,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我什么都没做。”
陈飞卿沉默地看着他。
郑问其梗着脖子道:“真的,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陈飞卿道:“我信。”
郑问其白他一眼:“你信有”
“我信没用,因为我什么都信,是吗?”陈飞卿好笑又好气,“你晕过去之前说过了。”
“是吗?我不记得了。”郑问其耍赖。
陈飞卿摇了摇头:“你姐姐在外面守了很久,我见太晚了才劝她先回府。你娘他们都还不知道这件事,她怕老人家太担心,就暂且先说你是和我出去玩了。”
郑问其点了点头。
陈飞卿问:“你现在还很虚弱,我本来该让你休息,但有些话,我很想现在就问。”
郑问其道:“你问,我没事。”
陈飞卿有些歉意地朝他笑了笑,这才问道:“你能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吗?”
郑问其又点了点头:“今天傅南生来找我,说公主出了事,我就跟他出了府。出府之后没多久,我发现我们去的方向和他说的不一样,就问他,他就把我打晕了。我再醒来的时候,人躺在床上,公主……公主在我旁边……我什么都没做啊,真的。”
陈飞卿问他:“他说公主出了事你就相信?”
郑问其道:“他拿着公主的耳环说的,那耳环我见公主以前戴过,应该不是仿造的,很难仿。”
陈飞卿又问:“那你为何不告诉宫里?”
郑问其犹豫了一下,道:“他说公主……他说公主是离宫出走,因为皇上要把公主嫁给小王子,但公主不愿意,自己跑出宫找傅南生,说要和傅南生私奔。”
陈飞卿:“……”
这句话里简直没有一处是没有漏洞的,为什么郑小少爷会相信……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问:“你觉得公主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郑问其有些酸溜溜地道:“那也说不定啊。跟你说也没用,很多事你又不知道。”
陈飞卿没好气道:“我只知道,公主不会做这种事。”
郑问其却反而生气了:“你觉得公主不会做这种事,你凭什么这么觉得?公主就不能照她喜欢的做了是吗?你们每个人都得管着她,逼着她,然后还觉得她照着你们说的去做就是特别好?你们凭什么咳咳咳咳咳……”
陈飞卿有些无奈:“我没这么说。”
郑问其咳完了道:“你不是这么说,但是这么想的。公主也是个人,她就算要私奔,我也支持。”
陈飞卿又沉默了会儿,道:“你冷静一下,这种事你也不该支持吧。”
郑问其道:“她能高兴就好。”
陈飞卿问:“你是在说她还是说你自己?”
郑问其便不说话了。
陈飞卿知道,郑问其无非是在说他自己,便也没继续教训下去,只道:“公主和你不同,她不会那样做。我不是说你鲁莽,只是你有你的勇气,她有她的权衡。下次你遇事别这么冲动了。”
郑问其胡乱地点了点头,不去看他的眼睛。
陈飞卿又问:“真是傅南生做的?”
郑问其道:“是啊,我骗你干什么?哦,对了,你和他”他有点小心翼翼地看陈飞卿的神色,“不是我说的啊,我请人吃饭的时候听到他们说的。所以傅南生说他不想跟公主私奔我才信的,不然我就不信他不喜欢公主了。”
陈飞卿道:“别瞎想了,你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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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还有碗药要喝。我有点事先走。”
郑问其眼巴巴地看着他:“公主真没事啊?”
陈飞卿道:“如果公主有事,我现在也不能坐在这里跟你聊这么多了。”
“这倒是。”郑问其彻底放下心来。
陈飞卿回到书院,却找不到傅南生了。
书院里有个学生留宿,说傅南生从上午出去买纸墨再没回来。
陈飞卿便转身朝宁王府去,没走多远,有人拦住他,道:“小侯爷,傅南生被抓了。”
陈飞卿一怔,问:“被谁抓了?”
那人道:“宁王。是亥时左右抓到的,关进了天牢里。听说当时傅南生与苟珥等人在一起,不过被其他人逃了。”
陈飞卿道:“知道了。”
那人的身形又隐入了京城的黑夜当中。
陈飞卿想了想,没去天牢,而是去了宁王府。他已经没有了耐心,也不想再被牵着鼻子走,这些事超出了他所能容忍的限度。
宁王趴在桌上睡着了,听到陈飞卿的声音才醒,打了个呵欠,道:“等你等得睡着了。是来兴师问罪还是别的?”
陈飞卿平静地道:“我想知道真相。”
宁王笑了笑:“等你来就是为了跟你说真相,坐吧。”
陈飞卿坐下,道:“如果今天公主出了事”
“公主不会出事。”宁王道,“公主是本王的侄女,不会真的出事。”
“苟珥那种人不择手段,就算没找到小王子,若他让别人”
宁王再次打断他的话:“本王说了,她不会出事,就一定不会。”
陈飞卿道:“好吧。可是就算如此,于她而言,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一件愉快的事。”
他说这话的时候,难有些嘲讽的意思。陈飞卿很少这样对人说话,尤其是对亲近的长辈,因为他此刻确实是非常的生气。
宁王道:“本王确实可以找个人假替公主,没这么做的原因你知道吗?”
陈飞卿道:“不知道。”
“不知道,本王就说给你知道。”宁王道,“因为事情不落在自己或亲近的人头上,往往就不会觉得有那么严重。大多数的人都是如此,即便是你,也难是这样。今日本王若找了个你不认识的女子去假扮公主受此屈辱,你固然会疼惜那个女子,但你会这么生气吗?不必辩驳,你并不会。”
陈飞卿惊讶地看着他。
宁王的笑意也渐渐的不见了,认真起来,道:“这与你的品性无关,你走在路上,听闻有人过世,难有些悲切,但若听闻的是自己亲近之人过世,便会悲痛难当,这都是人之常情。”
陈飞卿问:“所以这是为了什么?只是让我生气?”
宁王道:“是想让你和皇上知道,漠国人有多不可信。”
第102章
陈飞卿更加讶异了。
宁王道:“你们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可很多想法就是错的。皇上一意孤行,非得和漠国结好,这就是错的。漠国是蛮野之邦,非我族类,根本不可信,也绝不能信。”
陈飞卿知道宁王向来厌弃漠国人,便也不跟他争,只道:“这次的事恐怕是大王子做的,大王子本来就和漠国国王不和,我们是与国王结的盟。”
宁王反问:“你不知道皇上与大王子私下里结了盟吗?”
陈飞卿当然知道,听傅南生说的。可他没拿这事去问过皇上,此时也佯作刚刚知道的样子:“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宁王道:“我才不信你一点也不知道。”
陈飞卿不无生闷气的意思,道:“现在所有人都有事瞒着我,我能知道什么?”
宁王看了他一会儿,道:“不管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就告诉你,皇上明面上与国王结盟,私底下与大王子结盟,他想坐观虎斗,但他错了。国王与大王子真能一点防备也没有?”
陈飞卿道:“我都糊涂了。如果国王与大王子防备皇上,又怎么要把小王子送到京城来做质子一样?”
宁王道:“这是另外的事了,但无论如何,小王子待在京城里,希望他好的人便会知道以皇上的性子也不会拿小王子怎么样,希望他不好的人,也巴不得他被困在京城。至少京城中还讲些道理,也没王城那么朝不保夕。你如今没去那边,所以不知道,王城里已经很不安全了。”
陈飞卿道:“这我倒是略微知道些,王城里边的暗杀越来越多了,我原本以为,是你做的。”
宁王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你倒是很了解本王。”
陈飞卿问:“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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