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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将[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罄靥
虽然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摸着良心说,以前从一的容貌五官虽然是端正,但并不出挑,尤其是配上那个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子,真的无法想象一袭裙装是个什么样子。
但是这一次回来之后,萧寂也承认,楚长安这幅皮囊已经算是很惹眼的了,哪怕跟那些闺阁里的大姑娘相比都指不定更胜一筹。
萧寂发现各色绣花的衣裙在他身上不仅不显违和,反倒看上去有那么几分意思。以前在北方还是的时候,城镇上除了来往的商户就是各色的酒馆,常言不正当的行业已经成了那边第一大产业。萧寂虽然没有再这上面花过心思,但却也是见过不少。
现下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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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场景,怎么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既视。
“您……怎么来了。”楚长安被他盯着看了半晌,实在是有些忍不下去,毕竟这种事情自己都不忍看的,脸皮再后也兜不住。
萧寂没急着接话,依旧是蹙着眉,站在原地打量着他这身行头。
然而还没站一会儿,萧寂忽然放下帐帘向楚长安走去,神色依旧是严肃的很,二话不说就身手粗/暴的开始扯他身上的衣物。
“陛下?”楚长安哪儿料到这一出,偏又反抗不得,只。不是力道上掰不过,而是碍于身份,不敢有所动作,只能一面躲闪这,一面劝道,“您有什么话好好说,这……”
到底还是女子的衣物,很多地方设计的更为保守一些,萧寂只顾着用蛮力,一时间竟是没扯开,还平白让系带彻底绞成了死扣,想脱都脱不下来。不过这么多年的武功也不是白练的,一见着彻底打成死结了,萧寂干脆顺着系带的劲儿加大力道用力一扯。
不过第一个断了还有第二根第三根,萧寂见此总算是肯开口了,“自己脱。”
楚长安一愣,顿时浑身的血液一个劲儿上奔腾:“外面还有人,大白天的”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成天想什么不三不四的,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
楚长安低声嘀咕了道:“就是因为没有镜子,横竖看不见才敢换的。”
萧寂:“……”
楚长安见着他站在那儿没动,最终还是转过身去开始解这一身繁琐的衣物。
听见帐帘掀开又合上的声音,楚长安不禁舒了口气。然而当楚长安转过身的时候,发现自己原本那堆湿透了的衣物连同萧寂一起不翼而飞。
楚长安顿时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接连遇见这种事儿,再好的脾气都不够用。不过徘徊了半晌,最终楚长安还是坐了下来,认命似得叹了口气。
对方毕竟是萧寂,再是生气也得忍着,忍不住了就继续忍,最不济也是怪自己眼瞎怪不得他。
楚长安坐在地上不禁开始思考,待会儿自己要怎么出去。要么干脆直接扮作宫女?但仔细想想现在自己身长七八尺,站在姑娘堆里怎么招都显眼的很。而且这次随行的侍从,楚长安虽然是不熟,但大多也都认识,这要传回去,那笑话可大了。
大约坐了不到小半个时辰,帐帘又一次被掀开了。
萧寂瞥了一眼楚长安身上的衣裙,估计还是觉得难以直视,最终还是别过头才将手上的那摞衣物递了过去,“帮你去篝火旁边烤过了,可能还有些潮湿,不过应是能穿了。”
有那么一瞬间楚长安的确是恍惚了,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相依为命的时候。
这种事情并非没有,反倒以前常见的很。因着那时府上侍从大多也不待见这个小王爷,很多事情还是得自己来,所以大多时候都是二人相互帮衬着走过来的,这种情况直到萧寂长大了些才算好转。
“谢谢。”因着恍惚,动作也漏了半拍,过了好一会儿楚长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才伸手去接。
萧寂脸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见此也只是出去回避,留楚长安一个人在帐子里。
楚长安心想该做的事儿早就做过了,这会儿回避什么回避。不过转念想到自己身上这身裙装,觉得萧寂的回避还是十分明智的。
天气本来就凉,再加上衣物并未完全烤干,虽然不觉得冷,但出去的时候楚长安还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然而刚没走两步,楚长安便感觉肩头一沉,紧接着身上也跟着暖和了不少。转身一看,萧寂身上则是少了最外面那件披风。
不等楚长安开口说话,萧寂已然察觉到了他心中的顾虑,先一步道:“绣龙那一面已经反过来了,不必担心,穿着罢。”
楚长安见此也不好推脱,只得一路跟在萧寂后面,重新回到猎场。
回来了之后楚长安安安分分的站在萧寂身边,没敢多话。同僚们大抵也都知道他落水的事儿,也没多问他身上多的这件斗篷哪儿来的,不过见着陛下穿的单薄了些,还是不投来了疑虑的目光。
楚长安只当是没看见。
然而刚没站一会儿,楚长安便发现上场的身影有些眼熟。定睛一瞧,正是前些日子见过的世子。
其实最为惹眼的不是祁樾,而是他手上的那把弓箭。楚长安再是不怎么记事儿的也认得,曾经在图册上见过,应是开国□□初定江山时用过的那把。那位工匠也是奇人,当时将此物献出的时候就曾夸下海口,说此物至少千年不朽,足以流传千秋。
不过最后还是没逃过所有工匠必经的那一关,因为皇帝是要活万岁的,千年不朽说出来听起来太讽刺。
眼前的少年稚气未退,但神色却是严峻的很,臂力同样也是惊人的很。驽马的同时已经拉开了满弓,然而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缓缓的将绷紧的弓弦舒展开。
这么来来回回好几次,众人已经开始了一片叹息。
楚长安望向席座上安荣王的方向,发现他这个做父亲的只顾着饮酒和一旁的美人,完全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个儿子身上。
正当众人唏嘘不已的时候,祁樾又一次拉满了弓。
这一次的架势不似以往,楚长安也替他摒紧了呼吸。
弓未放出,箭已经先一步落地。然而这一次祁樾并未松手,而是放了一记空弓,紧接着整个人都往后震了一下,脸侧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
场外已经有了些低声的嘀咕,有人惋惜,也有说风凉话的。
只有两个人有所不同,一个是沉着脸的萧寂,一个是依旧喝着酒,一副事不关己的安荣王。
这么一来,祁樾自然是下了场,这猎也不必狩了。
“皇叔不去看看他吗。”安荣王坐的位置本就离萧寂不远,不过安荣王只顾着喝酒,所以两个人并未有过交谈。
“不用,他聪明着呢,陛下不必担心。”
可不是聪明着么。
知道萧寂的用意,又不好当面推辞,这么一来哪怕是萧寂,一时间也不好再去强求。不过也有很大可能是早些时候看见萧寂自导自演的那么一出激发出来的灵感,干脆依葫芦画瓢,也来这么一出。
仕途走的好的必定是辉煌,但是自古以来能辉煌的还是少数。尤其是祁樾这种小时候没少吃亏的,年纪轻轻也看得透彻,自然是更谨慎着些。
楚长安在一旁刚开始看得云里雾里的,不过自己琢磨了一会儿大概也能知道其中的种种。只不过本着少说话多做事儿的原则,没有去问萧寂。
晚间的酒席也并没有什么奢靡的菜色,大多都是今日狩猎的成果,有的臣子选择直接把贺礼送进宫里,赴宴只是带些随意的东西。也有的选择把贺礼搬上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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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让整个朝堂都知道似得。
一天奔波,不说这些臣子,哪怕是萧寂身边的侍卫都难会放松些警惕,只有楚长安一个人站的笔直,生怕早些时候的以外再来一遍似得。
酒过三巡,平日里再是文质彬彬的臣子也渐渐露出来了本质。更有的一洗往日的儒雅,非得给陛下唱大戏的。
然而众人敢乱,楚长安不敢。正站着的时候,唇边忽然贴上来了一块儿温热的东西。
“从一饿了一天了,反正一时半会儿他们醒不过来。”
楚长安一回头,萧寂正把筷子举到他嘴边,支着脑袋望着他,完全没了往日里头那般清冷。楚长安见着他脸上已经多了层红晕,又看向一旁的酒坛,心里叹了口气,其实再是千杯不醉也经不住这个喝法。
楚长安想了想,还是迅速张嘴吃了下去。
“过来,有话和你说。”萧寂一面说着一面拽了拽他袖口示意道。
楚长安本以为是要他防范些什么,然而萧寂说完之后,脸色也没比这喝过酒的白净多少。
“这一次虽是误打误撞,但算你有功,下次去把宫里的裁缝和绣娘找来,给长安重新裁一身衣裙,料子轻薄一些的。”
作者有话要说:萧寂:衣服都扯了愣是凭着多年的演技给忍了回去,结果两口酒可全完球了。
☆、第四十八章
入了秋之后天冷的也快,虽然离下雪还早,但厚衣裳已经都加上了。
楚长安自打年初在宫里领了差事,就甚少回过楚府。一个是因为不得空,另一个就是到底不是自己家,总觉得回去也不踏实。不过近日倒是到书信,说是楚老爷生意忙完回来了,便想着也让这个儿子回趟家,毕竟一年到头难得见个面的。
宫里待得时间久的,脸色看的也准。
大统领刚开始还旁敲侧击的提醒着楚长安,但是时间一长,也没再多过问。一个是见着陛下虽然没提起过,但也是处处关照。要是这种时候再不识脸色的再去口舌,那才真算是白活了这么些年。
这一次见着楚长安小心翼翼的来告假,二话不说就准了,话语之间也没了往日的严厉和不屑,只是让他处理完家事早些回来。
楚长安其实能感觉的到,上一次跟着苏渊出去回来之后还不明显,自打萧寂生辰一过,许多同僚的态度都变了,甚至连一向做事儿谨慎到恨不得鸡蛋里头挑骨头的大统领,也开始给几分好脸色。
楚长安也知道,这一切不归功于自己,不过是仗着君王的宠信得来的,要是哪天靠山倒了,或是自己有了过失,还指不定怎么被人嫌恶。
说来两个人其实从一开始就是这种相互依附的关系,不过一种是权势上的,另一种更倾向于心理上的,而且前者表现的更为明显。但也说不清两者谁更多,反正这个平衡从来没打破过就是了。
出了宫楚长安只觉得浑身都轻松了不少,路上遇见了家糕点铺子,又称了几两糕糖揣进衣袖,才算是心满意足的继续往回走。
然而没走几步,便看见街边有许多人熙熙攘攘的聚集在一起看热闹。楚长安想了想,反正闲来无事,便也凑了过去。
不凑还好,一凑反倒是好奇了。楚长安身量单独拎出来不算低,但是在人群之中就不行了,只得一面向上蹦,一面探着头看个究竟。
这一看倒是不如不看,楚长安只瞅着那姑娘眼熟的很,半躺在地上,衣衫也是乱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但离得远,看不清,只得勾着头往里挤。
结果倒好,一离近楚长安可算是看清了,还没来得及刚想转身离开,脸上又是一巴掌。
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他刚阴阳差错来到这具躯体里时,原主欠下的那桩风流债。不过说起来也拜这姑娘所赐,让他提早跟执念相遇了。
不过后来楚长安也打听过,说她早从楼里出来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反正是有人接盘,日子过得算舒坦。
不过照着眼前的情况来看,估计是哪个环节打听错了。
这一巴掌打的扎实,楚长安懵了半晌才算是反应过来。
“当初你飞黄腾达的时候知道先甩掉我这个包袱,这会儿来看笑话了?”
楚长安一愣,心想自己何时飞黄腾达过,仔细想来,还真没有,从来都是这幅半吊子的模样,快一年了,别的同僚都迁升了,就自己一个原地踏步。
看着眼前的姑娘,再看看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楚长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又不能由着她信口雌黄,更不能跟一个姑娘家动手。万一她一哭,看戏的人更多,本来估摸着京城里头大家都以为楚家的大纨绔从良了,结果这么一出倒是好,大半年来努力塑造的形象都付之东流了。
楚长安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两句,就有个小丫头先从人群里钻了出来,“这位公子对不住对不住,夫人她近段时间性情不定,多有得罪。”那小丫头说罢便伸手去扶地上的女子,“夫人走吧,王爷和世子还在茶馆等着您呢。”
那姑娘还在歇斯底里的吼着什么,楚长安的注意力却是已经转移到了人群中的议论之上。
以前他得到的信息是这姑娘被一个富商给赎了,但听这小丫头的话语间似又不是这么回事儿。
“姨娘,您怎么咦?”
楚长安被人群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退也退不得,只能后悔自己当初非得凑这个热闹。人群口舌也砸,咿咿呀呀的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当楚长安思量着怎么脱离这个是非之地的时候,人群中又挤进来了一个少年,还带着些许稚气的侧脸缠着纱布。
“怎么是你。”少年歪着脑袋打量了一圈楚长安,又看了看刚被侍女扶起来的那个姑娘。
“哟,好巧。”楚长安一见是熟人,心里庆幸方才自己没说话,不然这传出去可就大了。不是风流不风流的问题,而是当街与有夫之妇纠缠不清,万一捅打了,萧寂那边更不好解释。
见着少年来了,那姑娘敛了许多,低头看着地面,没再多话。
少年扫了一眼人群,又看了看眼前的二人,已经察觉出来了什么,又道,“楚侍卫可是和我姨娘认识?”
楚长安心想原来是安荣王的妾。要么是自己以前打听的不准,要么就是他们私底下的交易,毕竟安荣王好美色,楼里那种不干净的地方不屑于去,大多看上的都会买回来养在府里,反正又不缺这些钱。
“不认识,和以前一个故人长得相似,看岔了。”那姑娘见着祁樾来了,也不好再发作,只得否认道。
“楚某与世子的姨娘也并未见过,方才还觉得奇怪,估计也是看岔了罢。”楚长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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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多事儿,毕竟难得出宫是回家去的,有些事情吃点儿亏能解决了也算好。
其实众人看到这儿散的也差不多了,就是一出误会,没什么好戏,只是苦了楚长安,白白受了一巴掌。
“如此……还请楚侍卫莫要放在心上。今日还有事,改日必当登门道歉。”
“不必了,没多大事儿。”楚长安说完便想转头离开。
“那怎行,你府上在何处?派人送些”
楚长安心想连府都不知道在哪儿还登门,不过瞧着眼前的少年要是注重礼节,到底也是皇家出来的。瞧着也到了该崭露头角的年纪,难怪萧寂器重他。
不过上次的秋猎楚长安也不瞎,萧寂再怎么器重,他自己还是没这个心。
想到这儿楚长安便顺着他的话说道,语气当中当真是带了几分愠色,“得,我常年在宫里当差,不怎么回去。要是真想找我,永昌宫门口大太阳底下准能看得见。这姑娘也麻烦王爷和世子看好,下次小心着些,别再认错人了。”
楚长安心里吃准了这个少年多半会来找他,抱着愧疚之心有的事情也不好推脱。毕竟是这个年纪,心气高,总不想欠人什么,又觉得万事皆为自己责任。楚长安也是这么过来的,自然知道这种心理怎么抓把柄。
而且楚长安隐隐也感觉的到,萧寂有意让他参涉朝政并非全是因为身侧良臣甚少,需要皇戚来充,或者是看重他又什么过人的天赋。毕竟亲王摄政,比其他臣子更为危险,只要脑子没事儿的帝王都不会闲的给自己留个隐患。
只是因为他们到底身上流的血都一样,以后不管是谁的子嗣,总归还是能姓萧的。这么一来,楚长安大抵也判定了萧寂已经做好了一生无所出的准备。萧寂可以后继无人,但江山不能,千秋大业要是就因为这点儿原因断在萧寂手上,太祖知道了怕是爬都得从棺材里头爬出来。
这么说安利,目光就只能放在这些个旁系身上。
萧寂有几个皇叔几个堂兄弟楚长安不知道,只知道数量不会少。但大多都在当年那场夺嫡之中各自散了,有贬为庶人的,也有发配出去的,更有的压根就没活下来的。
最后还和萧氏关系密切的,估计也不多了,安荣王算一个。
然而楚长安看尽了萧寂的心思,殊不知自己身上该来的总归也该来了。
楚府还是原来的样子,除了门口的两个树更粗/壮了些,其余的没什么变化。离上次回来的时间已经间隔了太久,楚长安第一时间没找到路,还是家丁提醒着,才摸到了正厅。
正厅里头楚老爷已经坐在那儿等他半天了,见着人来了,才呷了一口茶,但依旧是掩饰不住一脸的凝重。
楚长安见着气氛不对,连忙道,“父亲这是怎么了?”
楚老爷没急着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长安这些日子在宫里当差可还习惯?”
“挺好的。”可不是挺好的吗,不仅了了上一次的执念,顺带着关系更进一步,除了因着九州不太平聚少离多,没羞没臊的日子别提有多好了。
“长安可想过放弃仕途?”
这句话就令人摸不着头脑了,当初见着楚长安得了状元入宫当差满面欢喜的是他,现下一脸疑虑试探种种的还是他。
“未曾想过。”仕途不重要,名利这些事情楚长安看的也淡,最主要的是有的人放不下。
“前些日子我从边塞通商,瞧着这局势,怕是又要变天了。”
☆、第四十九章
戍陵是从北入关必经的一座城池。
长居在此的百姓也有,但不多。放眼望去,满街几乎都是酒楼楚馆,还有少数几家正儿八经的客栈,这些不入流的职业已经成了这一带经济的主体。
楚老爷也是常年在这一片出入的,对戍陵的熟悉程度不比从小长大的那个京城少。有的时候遇上天气恶劣无法出关,在这儿待上个十天半月的都是常有之事。
早些年的时候,楚家也有意让楚老爷效力朝廷。当时他虽是年少,但已然尝过经商赚来的甜头,嫌朝廷的俸禄就那么点儿,还不够事儿的。然而这么一来,就是数十年来的奔波,钱是赚够了,就是日子愈发不清闲。
汴梁这个季节不过入秋,最多下场小雨。但这个时候戍陵已经开始落雪了。
前方是山道,一旦落雪就不能走了,哪怕人算的再紧密,也难会栽倒天算上。不过楚老爷到的早,已经找好地方安顿了车马货物,只等着天气好转再上路。
邻着边关的地方总是容易出乱子,不过今年倒是好,自打镇北府里的新官上任之后,再没出过什么大乱子,不过有些不可避的小事儿总归还是会发生。这新官一来,虽然治理的不错,但是谁也没见过。听闻是个药罐子,空有一身才学武功,可惜水土不服,自打来了这儿连府都没出过。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楚老爷也不清楚,也没兴趣清楚。毕竟这些从商的心里大抵都认定一条,不自己税的官,就是好官。
不过两三日,往日里头还算得上冷清的酒楼已经熙熙攘攘堆满了人。都是些被天气拦在路上,在此驻扎的商人。更有的直接带着货物裹上衣服,蜷缩在大厅的一隅,准备就这么凑活过去。
楚老爷见着他们这般狼狈,心里头暗自庆幸自己已经找好了地方安顿。在等小二把酒菜打包好的时候,无意中听见了人群中的议论。
虽然身在商场,但是楚老爷心系朝廷。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自己的儿子活在那个人吃人的地方,作为父亲,多少要知道一点风向,以备不时之需。
议论的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说镇北府愿意划出来一块儿地方,给这些被雪困住的商人歇脚。但是相对的,需要每日上缴一些粮食或者铁器作为交换。不过这么一点东西,大多商人都是拿得出手的,能换取温饱也划算的很。很多人已经开始商议着明个儿一早就去看看情况,是否真的如实。
凭着多年来的直觉,楚老爷多少也察觉到了异向。北方虽是算不上富饶,但是干燥。所以朝廷的大粮仓大多也会修建的靠北,总归是饿不住。而且这么一出,算起来镇北府倒是亏得,换取的这么点儿东西,连炭火钱都不够。
这种亏本生意,除非是真的心善。
不过这么多年来,还真没见着谁能凭着心善做到镇北府第一把交椅上的。哪怕真的是凭着家世上来,也会被自己这点儿善心给害死。
除非有一种情况。
以公换私。
镇北府能拿得出手的物资都是朝廷批下来的,每一笔流向都必须透明,毕竟万一查出来有差错,保不齐是要掉脑袋的。
但想要将这些东西占位私有,也并非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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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今日这般。这面说着跟商人换取,但往上报只说是用于救济,只要每一笔算清楚,到时候也不怕核对。至于商人缴纳上来的这些物资,自然就能够占为己有。
若所是只缴纳粮食,还能说得过去。毕竟这个世道表面上太平,但只要一乱,一两粮食换一两黄金都不过分。
最重要的这些商人身上可不一定会随身带着粮食,但防身的铁器是一定的,这种物品也能作为缴纳的物资时,楚老爷就已经打起了几分疑问。
普普通通的铁器一经重铸,保不准就是能够杀人夺命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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