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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少峰粗暴地向迦喝道:“快带他走!”随手一剑,锋锐的剑锋刺破了一个兵士的喉咙,四溅的热血在脸上热热地滴落。
迦自青曦背上扯过李暄,负在背上,对财叔和青曦说:“跟紧我,快走!”
凄冷的北风呼啸着,将兵士临死前的惨呼呻吟传嗣极远,地上松软的积雪被践踏的凌乱不堪,大团大团的鲜血好象朵朵盛开的鲜。
迦带着财叔和青曦冲进一条幽暗的小巷,终于摆脱掉了追杀的兵士。青曦拽住财叔的胳膊,突然觉得财叔的身体沉重了起来。
“财叔!”青曦低声叫道,心却沉了下去,他扶着财叔的手上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在汩汩地流淌。
财叔软倒在地上,疲惫地喘了口气,力地说:“我不行了,你快走!替我照顾王爷吧!”
走在前面的迦急忙回转身,定睛细看,却见财叔的胸口血肉模糊,一个硕大的伤口狰狞着,热血不断地流出。
李暄肝胆俱裂,哽咽道:“财叔!”
财叔勉强笑了笑,“我不行了,不能再跟着王爷了。别管我,快走!”
“不!财叔,别离开我!”李暄今受到的刺激太多,先是跟刚见面的少峰再次离别,现在一直跟随在身边的财叔生命垂危,忍不住失声痛哭。
“快走吧,我老了,走不动了,想歇歇了。”财叔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却笑得极是舒畅,满脸的皱纹都舒展开来,颤抖的手无力地推了推李暄的手臂,然后慢慢地垂落了下来。
李暄的面容渐渐变祷有一点表情,轻柔地握住财叔沾满了鲜血的手,那双手不久前还为他端过饭,为他擦拭过病中的虚汗,现在却慢慢地冰冷了,僵硬了。
迦轻轻地将财叔的遗体摆正,伸手抄起怔忪中的李暄,柔声道:“我们得赶紧走了!”旁边的青曦抬起头,将身上的袍子解下,盖在财叔身上,泪光闪烁的眼里是一片决然,“财叔,你安歇吧。我们走了!”
三个人,在漆黑的里,扶持着,走向幽暗的深处……
寒夜
客栈里,李暄木然坐在火盆旁边,拢着手,瘦削的肩膀越发的单薄,仿佛再也不住风雨。脸苍白如纸,眸子却是异样的晶亮,澄明如玉,明明灭灭的碳火的倒影,掩盖住了眸光中平静后的疯狂,一种惊心动魄的疯狂。
青曦担忧地望着他,湿润的眼眸里有悲痛,也有怜惜,握住他近乎痉挛地扭绞在一起的冰凉的双手,柔声道:“你大病未愈,又连奔波,躺下歇一歇吧。”
李暄沉默地摇了摇头,固执地守在烛火旁,瘦弱的肩膀却挺得笔直如松,一种脆弱柔和着的坚强。
青曦也默然,一种疼惜的感觉满满地塞在胸臆间,又好象还搀杂着一种不安和手足无措的惊慌。
迦轻轻地走了进来,带动的微风使烛光摇曳起来,在李暄疲惫的脸上增添了一些模糊不定的阴影。
“我刚刚回去查看过了,那些守在信王府的兵士都撤走了,财叔的遗体也让人掩埋了。没有少峰被擒的消息。”迦蹲下身,揉搓着李暄僵硬的双膝,低声说。
李暄的眼睛眨了眨,浑身上下唯有这对眼珠还有些微的生气,熠熠生辉,如黑暗中爆发的火种,明亮而又炽热。
“你放心吧,我已经派出凌霄宫的人四处搜索,不会有事的。”迦无奈地微叹了口气,“你先歇歇吧,这样下去,不等少峰回来,你就支持不住了。”
“我等他回来。”李暄微闭了闭眼,将那一览无余的彷徨和忧心统统封闭起来,沉入冰冷的心底。
风声渐渐地停了,漫漫的黑里,极细的雪霰密密地罗织成一张绵密的网,将整个天地笼罩起来,一些极其轻微、极其细碎的击打声在这静寂的雪里悄悄地响起。
蜡烛无声地一寸寸地燃烧着,烛泪缓慢地浇铸成团。一缕缕痛彻心骨的绝望渐渐爬上了李暄苍白无血的脸庞,一种恍若来自地狱的冰冷极其缓慢地,从四肢逐渐向心脏部位不断蔓延,嘴唇如垂死的蝶翅,微微地颤动。
忽然,李暄的身体剧烈地震颤了一下,冰封般的眸底,蓦然绽放出烟般绚烂的喜悦。
“他回来了!”极为平静、极为平常的一句话。
迦和青曦面面相觑,眼底的忧虑暴露无疑,这宁静的雪中没有丝毫的动静,连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听得见,难道是李暄病中产生了幻觉?
“暄。”迦轻声地叹息,五指轻拢,在李暄灰暗的脸颊上轻柔地摩挲,“不要再想什么,先睡一会儿,少峰一定会回来的。
“是他。”李暄炯炯的目光直视着门口,低沉地开口。
一阵轻微的北风掠过,屋顶的瓦片发出了极其细微的声响,几不可闻。迦的眉微微地蹙了起来,双袖无风而涨,缓缓站直了身体。
轻轻的桥声突兀地在静里响起,迦低声喝问:“谁?”
门外一声如释重负的轻笑,低沉而又带着来自内心的喜悦,“是我。”
门开处,一身的黑衣,双眸明亮如星辰,一抹微笑在这寒冷的冬里温暖如旭日,然是少峰又是谁?
李暄笔直的身躯微微地晃动起来,一朵耀眼的微笑浮现在唇边,“你回来了。”
少峰走近前来,将他连椅带人轻轻地拢在怀中,微闭双眸,浅笑道:“是,我回来了。”
李暄一直绷得紧紧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憋了多时的一股腥甜自喉咙间喷涌而出,神志渐渐地模糊起来,依稀间,少峰撕心裂肺的呼唤和着痛苦的哀鸣,淡淡地回响在耳际,感觉身体如鸿毛般飘飘荡荡,仿佛浮在柔软的云端,说不出的轻松,说不出的舒畅……
身体如烈日下被烤的寸裂的干涸的土地,连着呼吸都成为一种非常困难的事。一双温柔的手在身体的各个部位四处地游走,丝丝温热柔耗气流,好象细小的蛇在身体里钻来钻去,又麻又痒,却又感觉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浓重的中药的味道吸入鼻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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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李暄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下意识地闭紧了嘴唇,抗拒着那讨厌的药味。依稀间,一个柔耗声音地笑了,一双手温柔地轻轻地抚平了紧皱的眉头。
……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了下来,一些狰狞的面孔,在稀薄的空气中飘来飘去,恶毒的眼光好象针尖,舌边滴着热乎乎的鲜血……
李暄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一种内心深处的、日积月累的不安和恐惧终于爆发开来。他的手无助地紧抓住胸口的衣服,仿佛有什么东西扼住了他的喉咙,发出野兽般模糊的呜咽声,豆大的冷汗在虚弱的脸上不断地滚落,浸湿了头发,脸越发苍白的可怕。
少峰徒镭用指背拍打着李暄的脸,妄图将他自噩梦中唤醒。迦痛苦地在李暄的胸口不住捋动,希望能平息他窒息一样的苦楚。
……血,遍地的血好象浑浊的河流,扑头盖脸地席卷而来,好多人……好多人……浑身都是血,在殷红的河流中起伏……母亲一个人,哀怜地看着他,想用手抚摩他的脸,但是好象被什么东西扯住了,离他却越来越远……
“少峰!少峰!”李暄尖叫起来,双手开始茫然地四处抓握。
少峰一把握住李暄的手,伏在他的耳边急促地轻喊:“暄,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李暄死命地攥住少峰的手,好象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东西,呼吸逐渐地平稳下来,但是浓重的不安和恐惧依旧盘踞眉宇间。
迦轻吐了一口气,忧虑道:“他这次受的刺激太大,一时半刻恐怕醒不了。”
青曦默然地用柔软的手巾将李暄发间、额头的汗水拭去,依次往下擦拭着脖颈,双手,突然一滴滴热泪滑落下来,滴在李暄的脸上。
少峰依旧握住李暄冰冷的手,沉吟良久,问道:“街上没有动静吗?”
迦摇头郁闷道:“没有动静,也没发现异常。城门出入依旧,大街上也没有戒严。猜不透这狗皇帝在想什么。”
少峰烦躁起来,恨恨地说:“人都快被逼死了,还要怎样?”
这时一名凌霄宫的人面凝重地走了进来,迦内心巨震,沉声问道:“陈戌,出了什么事?”
陈戌喏喏地开口,“我刚才到信王府附近探听消息,却听人传言,信王身染重症,不治而亡,皇上甚为痛惜,特赐谥号为诚,下旨厚葬。”
少峰和迦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变幻莫测的疑虑和惊讶。
迦微微颔首,让陈戌退下,转头问少峰:“他想要怎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少峰要摇头,“暂且不去管他,等暄病好后我们立即离开这里。”
永久地离开这里,离开这伤心之地,再也不会回头……
长相思
寒风萧瑟,回旋着刮起地上的积雪,仿佛细碎的琼玉,在略微昏暗的日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
小小的茅屋,坐落在湖畔,门前一株老槐树,横斜的枝桠上犹带着未融化的积雪。湖面上也覆盖着厚厚的白雪,和着远处的皑皑的山峰,白茫茫的一片。
李暄坐在椅子上,枯瘦的脸上稍微带点红润,细长的凤眸晶亮,盈满了舒心的喜悦。
少峰站在身后,用一把木梳轻轻地梳理那一头浓黑的长发,只是弄惯了长剑的手指这时却非常的笨拙,半天也没将那长发绾起,最后只得泄气地将木梳扔到桌上,“恩,你披着头发的样子最好看。”
李暄笑得眯了眼,斜睨着他,“算了,让青曦帮我绾吧。”
少峰把手里握着的长发紧了紧,轻哼道:“哼,休想!再多嘴,我剃去你这一头烦恼丝!”低头看见李暄嘴角那碍眼的偷笑,心下着恼,“不准这样笑!”张嘴轻咬那白皙的近乎透明的耳垂。
一声低微的轻叹,甜腻的化不开似的,微微侧头,堵住那轻轻开启的唇瓣,将所有的话语含进了嘴里……
满室的光线柔和起来,淡淡的阳光温柔地拉长了两人缠绵的侧影,悄悄地投射在墙上。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牵挂和满腔的眷恋,都融进这悠长的一吻之中。
窗外枝头未融的积雪,在暖日的照射下缓缓地融化,发出轻微的“扑簌扑簌”的声音,使得这冬日的午后格外的静谧。
少峰细腻的肤色泛着淡淡的粉红,微喘着气,懊恼的眸子里渐渐沾染了情欲的色,变得深邃黝黑。他克制地将头别开,和李暄耳鬓厮磨,喃喃道:“恩,你瘦了这许多。”
李暄努力平息了下翻涌的情潮,呼吸间全是少峰潮热清新的气息。脸紧贴在少峰的怀中,口吃不清地道:“脱胎换骨了,还能不瘦?”
“这里真好,象世外桃源一样,我们就呆在这儿,一直到老,好不好?”良久,李暄赖在少峰的怀里不肯抬头,呼吸间呵出的热气钻入衣服,暖暖的,痒痒的,还有一丝的酥麻。
这时外间的柴门被重重地推开,夹杂着重重的脚步声,轻微不舒畅的冷哼声。
李暄无声地笑了起来,悄悄地比了比外面,做了个鬼脸。少峰悄然站直了身子,在那瞬间,李暄敏锐地发现了少峰眸子里流露出的失落和落寞。
李暄不由一阵内疚和心疼,拉过少峰略带薄茧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不住地摩挲,未梳好的头发散落开来,如同密密的藤萝细细地纠缠在少峰的身侧。
夜迦站在外间,呆然注视着那咫尺之间破旧的柴门,千思百转,渴求、失望、眷恋、不安,却不知何味。那所有不肯妥协的爱与恨,在日日夜夜的辗转压抑间,浓缩成一团炽烈的火焰,纵使是千折百回也不曾熄灭。
幽然的叹息,如深秋的落叶,在秋风中无奈地辗转飘落。那种反复为之想念以及念之不得的惘然惆怅都化为腐心蚀骨的疼痛,挥之不去。
垂下眼帘,一团麻绳被弃置在角落,满腔的抑郁无处倾泻,抓起长绳的一端,迅疾地冲出茅屋,在茫茫的雪野之中,长啸一声,手里的长绳好象有了灵气的长蛇,纵横睥睨,所到之处,卷起飞扬的雪屑,如团团的云雾,在阳光下好象金属的碎屑,闪闪发光。
或腾或跃,或力劈或狂卷,浑身的力量迸发出来,迅捷似出水的蛟龙,矫健如下山的猛虎,长绳在空中肆意地舞动,强劲的气流震得老槐树的枝桠不住地颤动。
绵长的长啸仿佛要舒尽内心的压抑,在空旷的四野远远地回荡,和着震落的积雪,有说不出的无尽的辛酸和无望。
李暄站起身来,推开那朽烂不堪的小窗,凝神夜迦如痴如狂地舞动,心里却是莫名的怜惜。他低叹一口气,微弱的声音几不可闻,“在我的心中,谁都割舍不下,都是我心甘情愿付出性命的珍宝。”
少峰从背后将李暄密实地搂在怀里,默然良久,道:“哦,你猜他会不会让你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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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少………少峰………哦……”李暄大窘,张口结舌。
“我知道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恩……万一,他发起疯来……说不定……要把我毁尸灭迹呢。”少峰将脸埋在李暄浓密的发间,闷闷地道。
李暄慨然微叹,头轻侧,滚烫的脸紧贴在一处,“你不怪我用情不专?”
少峰狠狠地在李暄的颈上咬了一口,环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却不说话。李暄吃痛,忍不住呻吟出声。
雪地里的夜迦瞥见两人亲密偎依的身影,心里更是气苦,长喝一声,手里的长绳自空中蜿蜒直下,夹着劲风,“啪”一声击在地上,断成寸许的数截,激起遍地的积雪,扑了满头满脸,雪色的肌肤因着剧烈的动作沾染了剔透的粉红,甚是妖娆。
少峰松开双手,低声道:“出去吧,别惹他伤心了。”
李暄心潮起伏,悲喜难言,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少峰。少峰后退了一步,低垂下眼帘,“去吧,不然我马上就会后悔!”转身走出茅屋,头也不回地走向屋后的树林。
李暄踌躇着走了出来,靴子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沉闷的微响。北风瑟瑟,吹来的雪末灌进了脖子,冰凉潮湿。
夜迦扭过了头,闷声道:“还没有好利索,出来做什么?”
李暄看夜迦那别扭的样子,不知如何开口,只得支吾道:“天冷得很,别在雪地里站着,当心着凉。”
夜迦转过头,明媚莹然的眼里有一丝痛苦,“你不喜欢别人,就不要去无事献殷勤,讲什么狗屁的侠义,搅乱了别人心里的一池春水,给了别人奢望,你又躲得远远的,这算什么!”
李暄微微地喟叹,“我不想你日后会后悔!”
夜迦红了眼,把手里残余的绳子狠狠往地上一掷,“卑劣的借口!你不是我,又怎知我会不会后悔!”
李暄伸出手来,拂了拂夜迦身上的积雪,神色间有了些忧郁,“虽然说感情的事无法捉摸,都是发自内心的真情实意。可是我们这种情感毕竟是有违常伦,在世人的眼中是惊世骇俗的,不被世人所能接纳的。我不知道你是否能接受世人的眼光,顶住世俗的压力,不为所动,还能维持这份感情。”
夜迦昂头,眼里有波光闪现,粼粼如春暖乍融的碧波,“我是顶天立地的堂堂男子汉,爱就爱了,难道还会惧怕市井之徒的三寸长舌?世人不容于我,我亦不容于世人,任凭他人去说!只要能守住心里的挚爱,我又怎么会退缩?”
李暄侧头微笑起来,飞扬的浓眉带着种傲世的不羁,伸出手掌,朗声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夜迦豪气冲天,也伸出手来,回握住李暄的手掌,嘴角流淌出甜蜜的微笑,“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茅屋之后的树林中,少峰痛苦地一拳狠狠地砸在树干上,树枝上未融的积雪纷纷掉落,落了满身满脸,冰凉冰凉的。
少峰将脸贴在粗糙嶙峋的树干上,紧紧地闭上了眼,一种噬心的疼痛,在肺腑翻江倒海地翻涌起来。
那种情不可谓不真挚热烈,那种爱不可谓不执着深沉,他没有那样的襟怀,将心爱的人与他人分享,他最想做的是抱起李暄,逃到谁也找寻不到的地方,终生厮守。他不愿李暄将曾经的甜蜜情话说给另一个人听,不愿李暄热情的怀抱对着另一个人敞开,和另外一个人耳鬓厮磨,亲昵契合。那些甜蜜的往事都变成一根根尖锐的针,将他遍身刺的鲜血淋淋。不断的挣扎如吐丝的蚕茧,一圈圈,一层层,细密得让人窒息。
胸口的那块鸡血石印章仿佛变得滚烫起来,像极了烧红的烙铁,穿过肌肤直逼千疮百孔的心脏。
他放在心尖的那份挚爱,生死与共的感情就好象正午的阳光,明明是满满的充盈在身边,但是当你去抓握时,却怎么也无法握住。
但是他无法亲手去扼断那在生死之间茁发的爱情的嫩芽,那是经历了鲜血的浇灌,生死的考验,不顾一切,不计生死的茁发。他又怎么体会不到那种展转求思的疼痛?他不愿李暄终日煎熬在思念和回忆之中,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痒难搔,感觉是无比的美好;得到了,反而觉得也不过是这样而已。那就不如去接受,毕竟在李暄的心中,他始终是最特别、最重要的那一个。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爱的筵席
冬天的来得格外早,远山在傍晚的夕岚中逐渐的模糊。早些时候,少峰说要到前面的市镇上买些日常的用品和食物,还没有回来。
“你不要站在门口,那里风很大。”迦再一次开口。
“可是这么长时间了。少峰怎么还没回来?”李暄固执地站在凛冽的寒风中,忧心重重的样子。
迦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多长时间?还没到一个时辰呢。”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李暄的嘴角垂了下来。
迦按奈住要跳脚的冲动,“哎呀,你行行好,就进屋暖和暖和吧。我到前面去看看。”
李暄立即绽放出诡计得逞的笑容,“是呀,快去看看,我们还等着开饭呢。”
这时青曦指着远处的模糊的暮霭,欢声叫道:“快看,公子回来了。”
坐在简陋的木桌旁,李暄倒过一杯热茶,递到少峰的嘴边,少峰嘴角噙笑,接过茶杯,细长的手指环住茶杯,暖了暖冻得有些麻木的手指。
“明天就是冬至了,我买了好些东西。我们也好好过个节。”少峰淡淡地笑着说。
“哦,明天是冬至吗?我们吃饺子吧。”李暄开心地提议。
“……恩,饺子……,你确定……非得要吃饺子吗?”少峰皱着眉头,环视了三人兴高采烈的脸。
“是呀,冬至大如年,家家户户都要吃饺子的。”青曦在旁边点头补充道。
“那……那就吃饺子。恩,那么谁会包饺子?”少峰希冀的眼光在迦和青曦的脸上逡巡,对于李暄,他压根不会奢望李暄会有这样的本事。
“唔,不就是个饺子吗,那还不容易?”迦心里也没底,但是他的骄傲然允许他说出这么泄气的话语。
“是吗?迦你真厉害。我们可都不会,明天的饺子就指望你了,我们都给你打下手。”李暄一脸的崇拜,看得迦本来忐忑的心一下坚定起来,不就是个饺子吗,难道比当年一索横扫天山脚下的马贼还难?
天刚蒙蒙亮,李暄蜷缩在热乎乎的被窝中,闭着眼迷迷糊糊问:“什么声音呀?一大早这么嘤?”
青曦忍住笑,轻声说:“是迦公子在准备包饺子呢。”
茅屋的外间传来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李暄往被窝里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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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头,倏的睁开眼,“青曦,快出去说一声,饺子不吃不要紧,屋子可不能拆了。”
青曦还没有转身,外面就传来争吵的声音。
“喂,你这是切的第六颗白菜了,再可没有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一边呆着去!”
声音里都搀杂了火气,一触即发。
青曦站在炕边不动,撇了撇嘴,“王爷真的很向着青曦啊,总把这些充当炮灰的事儿推给我做。”
李暄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不去就算了,又没人强迫你去。唉,今晚上得让迦给我推拿推拿,这两天背上疼得很。”
青曦咬了咬牙,牙齿“咯蹦咯蹦”的响,几乎是吼了起来,“是,我去!”
还未转身,外间已经传来拳脚相加的声音,加着怒吼。
“我已经说了,切白菜不是练剑,没有白菜给你糟蹋了!”
“说得容易,你来试试!”
“哼,我可不像有些人,不会装会!现在知道丢人了吧!”
“滚!别在这里碍事!谁说我不会?”
李暄吐了吐舌头,轻声说:“我昨天还在纳闷,迦居然会包饺子,这可是天下奇闻。”
青曦又折了回来,低头在李暄的耳朵上吹了口热气,“管他会不会包,让他们吵去吧。”双手已经像游鱼滑进了李暄的衣襟,嘴纠缠住李暄的,缠绵起来。
突然,外面“铛”的一声巨响,震的李暄心惊肉跳,挣扎起身,“糟了,房子要倒!”
“哎,你使那么大的力气,菜板都穿了!你以为是劈柴啊!”
“洗你的菜!你管我使多大的力气!”
“菜板坏了,使什么切菜!别不会装会!”
“你再说一句试试?”
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天上,狭小的茅屋里,四个人在乱七八糟的外间,忙的团团转。
“迦,你确认要尖么多水?”李暄狐疑地看看面盆里米汤一般的东西问道。
“哦,看这样水多了些,加些面进去。”抓起面袋,雪白的细面哗的倒了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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