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好了好了,太多了。”飞扬的面粉扑了李暄一脸,只剩两只眼睛还是黑黑的,晶莹的,嵌在一脸的面粉中,骨碌碌地转动。
“不行,这样又太干了。”青曦在旁边拿起水瓢,连忙往里倒水。
面干加水,水多加面,这个常识大家都很懂得。
李暄的双手粘着湿搭搭的炕出是面还是其他什么东西,瞅了瞅迦,很无辜地说:“不关我的事,我是完全照着你说的做的。”
迦一脸黑线的样子,阴郁地道:“我昨问过别人,明明在面里加点水,就可以和成面团的!”
少峰嘲笑道:“那你一定没有问人家要加多少水才合适!”
迦彻底暴怒了,呲牙咧嘴地喝道:“你再多嘴?!”
青曦拦住两头暴怒的老虎,调解道:“算了,我们一小把一小把地加面,看看能不能和起来面团。”
李暄连连点头,“对呀,还是青曦聪明。”
少峰和迦不约而同地白了青曦一眼,异口同声地道:“我来!”一边一只手,把青曦扒拉到一边,四只大手在小小的面盆里翻江倒海地折腾起来……
李暄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一个奇怪的东西,没有看见迦已经变成黑的脸,“我吃了二十年饺子,还真不知道生的饺子是这样的。”
少峰和青曦没有形象地捧腹大笑,迦恼羞成怒,抓起一块面团掷向少峰,少峰转身躲过,“呱唧”一声摊在了门板上,好象一团糨糊。
青曦笑道:“哎呀呀,过年可不用使糨糊贴联了。”
迦阴森森地哼道:“你再多说一句,你信不信我将你丢进湖里洗个澡?”
李暄赶紧出来打圆场,“好了,就照着这个样子做。赶紧的,我肚子饿了!”
少峰板起脸来摇摇头,“我宁可饿死,也不吃这种东西!”
太阳偏西,屋里的光线暗淡下来。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摊在面板上,上面还粘着些炕出来什么的碎屑。三个人的眼光汇集到迦的身上,有些怀疑地问:“接下来再怎么做?”
迦得意洋洋地哼道:“哼,怎么样,你们都不知道吧?去,把水烧开,将饺子倒进去,煮熟了,就可以吃了。”
李暄小心翼翼地再问:“那煮到什么时候就熟了?”
迦张口结舌,楞了一楞,但马上很拽地撇撇嘴,“什么时候熟,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们!”
烟熏火燎中,李暄呛得咳嗽不停,“熟了吗?时间长了会不会煮烂了?”
迦焦头烂额地擦擦白一道黑一道的脸,强做镇定地掀开锅盖,哦呀,好大一锅白的……面汤……
满锅里翻找,还是找到几个大难不死的囫囵饺子,迦的脸上登时有了光,小心盛到碗里,端到李暄的面前,很有成就感的很潇洒的很豪迈地道:“吃吧,尝尝我包的饺子!”
李暄很为难地左右看了看,那两个人都装做没看见的样子,扭开了头去。没法,只得用筷子挑了一个,浅浅地尝了一口。
迦不眨眼地盯着李暄缓缓咀嚼的嘴巴,满怀希冀地问:“好不好吃?”
李暄壮士断腕般地咽了下去,眨了眨眼,很严肃地说:“我们好象漏了一件事。”
那三个人疑惑地互相看了看,问:“什么事?很严重吗?”
李暄慢吞吞地道:“是很严重,我们忘了放盐!”
咕咚一声,青曦从椅子上跌了下来,捂着脸,肩膀剧烈地抽搐成了一团……
惊魂
冬天的晚向来静谧,北风有些尖锐的呼啸更增添了晚的静寂。鹅毛大雪无声地飘落,洋洋洒洒,将万物笼罩在一片素白之中。
茅屋内,一盏悠如豆,昏暗且摇曳不定。火盆搁在炕前,铺着厚厚皮褥的炕,烧的热热的,虽然是数九寒冬,屋内却温暖如。
青曦斜亿炕稍,正在吹箫,箫声甚是悠扬缠绵,更显得室内风光旖旎。
迦正襟危坐,却是在小心翼翼地剥糖炒栗子。栗壳坚硬,内里的栗肉酥脆易碎,迦修长的手指似乎不听使唤,微一用力,外壳碎了,栗肉也掺杂成一锅粥。
迦急噪起来,抓起来恼怒地掷到地上,“这栗子买的不好,吃不得!”
少峰冷着脸斜睨着他,“哼,果然是吃不到葡萄就嫌葡萄酸。”
李暄歪在被上,灯光昏黄,看着他们微嗔薄怒,心驰神摇,不住有些口干舌燥。少峰恰好伸手递过一枚剥好的栗肉,他张口接过,却连少峰的手指也含进嘴里。
栗子是糖炒的,连带少峰的指间也沾染了些许甜味,指腹柔软,舌尖湿湿地舔过,一股酥麻闪电般在周身传了开去,少峰身子轻微地震动了一下,手指微一使力,想要抽出,李暄却紧紧咬住不松口,些微的疼痛却让人不住心荡。
少峰的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40
身体紧绷了起来,一片柔润的粉红在脸颊细细地润开,锐利的眼神氤氲潮湿,变得惊人的妩媚。
李暄更加心猿意马,无法自持,灵活的舌尖加倍地撩拨着少峰脆弱的自制力,间或轻咬少峰敏感的指尖。
迦觉察到了两人暧昧的动作,似笑非笑地歪头道:“恩,暄可是属狗的吗?怎么喜欢啃骨头?”
少峰面红耳赤地抽出手指,羞恼地瞪了迦一眼,背过身去。
李暄讪讪地笑了笑,伸手从背后搂住迦的腰,炽热柔软的嘴唇贴在他的耳上,含混地道:“我不是狗,我是狼,最喜欢吃耳朵。”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迦的颈项间,酥麻难当,迦的眸中水波荡漾,红着脸轻微地挣了挣,“狼吗?……我想肯定是……恩,是。”
李暄伏在迦的耳边,方要说些什么,忽然少峰脸大变,眼神也变得凌厉戒备。李暄楞了一下,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有情况!”少峰简洁地说了一句,跳下地,机警地从窗隙间查看外面的动静。迦的脸也凝重起来,吩咐李暄和青曦,“到炕下来,墙壁不结实!”
寂静的雪万般俱籁,此时却有嘤的声音纷至而来,间或还有“咴弑的吼叫声,显得异常的诡异。
“是野猪群!”少峰站在窗口惊叫。野猪生凶猛,獠牙又长又利,连虎狼等猛兽也不敢贸然攻击成群的野猪。
李暄也凑到窗前,从缝隙中看过去,只见无边的雪地中,十多头体形庞大的野猪拱开朽烂的篱笆,钻进了院子,正在东嗅西嗅地寻整腹的食物。忽然,有几头野猪扒在墙壁上,尖长的猪嘴含住了什么东西,“咯嘣咯啾嚼得直响。
“在吃什么东西呢?”李暄贴在少峰的耳上小声问道。
少峰凝神细看,是一个个缠成一串的玉米,疑惑地说:“哪来的玉米?谁挂在墙上的?”
李暄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没有出声。
青曦在身后凉凉地开口,“还能有谁?非得说挂上两串玉米,才有农家田舍之风。如今野猪都招来了,不知这农家能不能保住。”
李暄恨恨地咬牙,“青曦,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这时另外的野猪也发现了挂在墙上的玉米,争先恐后地抢夺起来。冬天野外能吃的东西几乎找不到,饥饿的野猪经常跑进村庄寻找食物,但是数量这么多的野猪群却是不常见。
本来朽烂的茅屋在猪群的力拱之下摇晃起来,支撑重量的梁柱发出的“咯吱”声仿佛呻吟一样,令人胆战心惊。
“不行,这样下去,屋子非倒不可!”少峰蹙眉思索补救的方法。一两头的野猪不可怕,但是这十几头野猪万一凶大发,他和迦武功高超,自是无惧,而要顾及李暄和青曦却是非常的困难。
思索片刻道:“野兽都怕火,我们将木柴点燃,扔出去试剩”
迦点头称是,“对,野兽极怕火,说不定将它们吓跑!”
四个人到外间抱来一大抱木柴,放进火盆点燃了,掀开窗户秘扔了出去。黑暗之中,正在贪吃的野猪乍见火光,都惊吓起来,好象没头的苍蝇乱窜起来,有几头甚至重重地撞到墙壁上,茅屋就像风浪中将要覆顶的小舟,摇摇坠。
“再多扔些!”迦大喝一声,手里的木柴照准一头野猪的头掷了过去,正中目标,那头野猪吃痛,掉头就向篱笆窜去,撞断几根木桩,逃向野外,其余的野猪也蜂拥而去。
四个人看看重新安静下来的院子,不约而同地长舒了口气。
“哎呀,刚才忘记了,要是能打倒一头野猪,明天可就有新鲜的猪肉吃了。”李暄一头仰躺在炕上笑着说。
迦恨恨地走近前,捏住李暄的脸颊,切齿道:“是,要是打倒一头的话,明天就有人肉可吃了!”
李暄双手搂住迦的腰,翻身把他压到身下,伸嘴在他的颈下轻微地噬咬,“我现在就要吃人肉!”
迦身上麻痒难当,急忙地挣扎,被李暄的双手摁住了,动弹不得,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挣扎的力气也无力起来。
青曦见他们滚做一处,也笑着走上前来,拉住李暄的手臂,想要帮帮迦,突然,梁柱发出一阵刺耳的呻吟,少峰尖叫道:“不好!”眼疾手快地一把扯起炕上的李暄和迦,拽到炕下,同时一脚将呆楞中的青曦踹倒在地。
“哗啦”一声巨响,腐朽的茅屋轰然倒塌,将四人统统埋在里面。
半响,少峰首先从乱草中爬出来,将身边的杂物望两边扒了扒,伸手将李暄提了出来。一边,迦和青曦如同爬出茧的蚕蛹,慢吞吞地爬了出来,一身的泥土和着冰凉的积雪。
幸亏茅屋的屋顶是萤草覆盖,没有砖石之类的重物,四个人躲在炕前的空隙中,倒是毫发无伤。
少峰望了望他们鬼画符般青一道黑一道的脏兮兮的脸,喟然长叹:“今晚上,我们住在哪里?”
爱如潮水
小小的院落,朴素中透着雅致,轩敞中带着清幽。一的水磨砖墙,雕小窗,新糊的窗纸洁白若雪。前庭种着几株梅,正幽幽地吐露着芬。
正是清晨,晨曦微露,点点清浅朦胧的阳光透过雪白的窗纸,柔贺照进屋子。宽大的上,浅浅的绿纱帐如雾如岚,在微微地颤动。
少峰伏在柔软的锦被上,微侧的脸上粉若朝霞,眸子紧紧地阖着,纤长的睫毛轻颤如蝶翅。散乱的黑发映衬在细腻如玉的脊背上,更增添了一种活生的靡靡。
李暄紧紧扣住少峰的双手,灵活的唇舌在那光滑的肌肤上亲昵地轻咬着、舔弄着,温柔而又急切。
少峰无声地呻吟着,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滋味,好象要将人席卷着,扯进澎湃的激流漩涡,不停地旋转,不停地翻腾。
“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少峰虚弱无力,模糊地低喃。
“要的,少峰……我想要你……恩……一直一直……这样爱你……”李暄放开少峰的手,在那炽热如铁的肌肤上嬉戏流连,声音变得低沉喑哑。
点点的晨光中,李暄抚摩轻吻着少峰线条清晰的背肌,人的肩胛骨,修长的腰身,不住气血翻涌。
“哦,这都是我的,属于我一个人,属于谁都不能代替的最爱。”李暄出其不意地在少峰敏感的腰侧轻轻地揉捏了一下,顿时引来少峰急促的轻喘。
“不是这样……哦……别……”
李暄伏在少峰纠结的黑发中轻笑出声,“唔……那要这样吗……”支起身来,在细滑的敏感部位细细地咬了一小口。
少峰好象跳到岸上的鱼儿,迅疾地翻转过身来,如水的眼眸略带羞涩地盯着李暄,低声地呢喃:“恩……我只是……想紧紧地……抱着你……感受到你还在我身边……”
“少峰!”李暄低声地呼唤,牵引着少峰的手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41
,抚在心脏的部位,鲜活的心脏在指尖下强劲有力地跳动,“看,这里,这里始终都是满满地放着你!”
柔软的唇在少峰嘴唇微启的时候覆盖了上去,细微的呢喃化作暧昧的轻吟,轻柔的呼吸如同羽毛微微拂过滑腻的肌肤,引发阵阵的战栗。
李暄细长的手指仿佛带着电流,在纤细的锁骨上滑过,恰到好处地停留在圆润挺立的樱红处,喑哑的声音在耳边人地回荡,“看着我,少峰,看着我……”
少峰修长的双臂纠缠上李暄的脖颈,迷朦的眼眸波光闪闪,炽烈的在眸中流转,“爱我,暄!”
欢喜的叹息夹带着令人窒息的热吻,造成剧烈的风暴,将少峰已经少得可怜的理智席卷一空,他无助地贴紧李暄的胸膛,年轻的躯体在摩擦碰触间,迸发出充满爱意的火,晶莹剔透的肌肤氤氲着媚人的粉。
热情的唇舌激烈地吸吮着胸前的樱红,一波一波的情潮动祷休,光滑的肌肤象沾染了火一样滚烫,沿着柔软的腰腹,在肚脐的边缘打着圈儿地厮磨,点点破碎的呻吟情不自地逸出,飘散在柔软的晨光中。
“哦,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少峰的指尖紧紧地扣住李暄紧绷的肩膀,颤抖着呢喃。李暄热情有力的深入彻底地点燃了他所有的放纵和,修长的躯体紧密地契合在一起,随着韵律的节奏狂放地起伏……
当两人出现在吃饭的小抱厦时,灿烂的阳光已经浓密地洒落满地,迦满脸俱黑,阴沉着脸,青曦目无表情,低头不语。
“喂,刚搬家的第一顿饭,就让人等,是不是太过分?!”迦将筷子“啪”地摔到桌上,眼尖地注意到少峰颈项间或粉或紫深浅不一的痕迹,以及两人异常明亮的眼神,暧昧的表情,傻子也知道他们晚起的原因。
李暄微笑着坐下,伸手将迦面前的一碟老醋蛰皮递给旁边服侍的小厮,“阿福,去,再加些老醋来,放得多多的才好。”
迦抿着嘴,冷冷地看了阿福一眼,阿福立即脸苍白地僵立当地,磕磕绊绊地回道:“老……老爷,醋已经……放了……放了不少……”
李暄笑嘻嘻地搂住迦的腰,“好了,吃饭吧。为了庆贺我们乔迁新居,让厨房今晚做一桌丰盛的宴席,我们好好地喝几杯酒。”说着,夹了一块糖醋鲤鱼,伸手将鱼刺剔净了,放到迦面前。
迦脸上微微一红,圆睁的凤眸立即溢满了甜蜜的笑意,变成弯弯的新月。
李暄心下感慨,不光人善变,男人也是同样善变的。
近午时分,迦躺在紫檀的矮榻上,郁闷地看着窗前小几上盛开的水仙,手里烦躁地把玩着一方玉石镇纸。
猩红的毡帘小心翼翼地掀开,李暄悄悄地闪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包东西。
迦翻身向里,不愿看他,没好气地问:“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李暄走近前来,在榻上坐了,伸手将迦有些凌乱的黑发理了理,笑着说:“恩,看你早上没有吃好,给你带些好吃的。”
迦懒懒地回过身来,斜睨着他,眼波流转,如玉的肌肤因为屋内的暖热染了一层粉,如同抹了淡淡的胭脂,晶莹剔透。
李暄看着迦不同于平常的妩媚,不觉呆怔起来,居然忘记了前来的目的。
“迦。”李暄专注地盯着他,低声地呼唤,带着些荡气回肠的婉转,手指柔柔地抚上了红润的双唇。
那双唇柔嫩如同乍开放的玫瑰瓣,饱满又湿润,在瞬间引发出一种想要占有、想要蹂躏的冲动和心悸。
李暄着迷地轻抚着那娇柔的唇瓣,神魂不能自制,眼神不觉迷乱起来。
迦初识的滋味,又是慌张又有些期待,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僵在榻上,眼波如水,惊人的柔媚。
李暄手指轻扣那致的下巴,略粗糙的拇指微微地摩挲羊脂般细腻的肌肤,光滑且弹十足,温润柔软,似水的眸子浅浅地阖着,遮掩住了平日的凌厉和骄傲,更增添了一种脆弱的媚惑,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微微俯下头,灵活的舌尖轻舔那炽热的双唇,一种深刻的悸动沿着嘴唇直穿胸腹,甜可口的触感不阮暄满足地轻叹出声,双唇随即饥渴地印压上去,展转地吸吮舔弄,手里的东西不知不觉滑落在地,几个剥了壳的栗子滚落出来。
迦仿佛被李暄的热情融化一般,身体虚软下来,头不住地后仰,双手紧紧地捏住衣角,近乎痉挛。
李暄放开那被蹂躏的红肿的红唇,地笑:“喜欢吗?来,再来一次。”修长有力的手指穿过浓密乌黑的长发,将迦的头固定住,还未等他出声,双唇立即热情地展转而上,将满腹的话语转化为暧昧的轻吟。
两人正迷醉地纠缠在一起,忽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以及阿福惊惶的声音,“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迦立即自绮梦中清醒过来,慌乱地一把推开李暄,坐直了身子。
李暄没防备,差点跌到地上,懊恼地呵斥推门进来的阿福,“好好的,鬼叫什么?见了鬼吗?”
阿福气喘吁吁地回道:“哎呀,老爷,不是见了鬼,是鬼上门来了。”
迦微侧着身,怕人看见他羞得通红的脸,只是冷了脸斥道:“胡扯,晴天白日的哪来的鬼!”
阿福惊惶地摇摇手辩解:“是比鬼还难缠的。咱城里出了名的泼皮恶霸孙大少找上门来,说前日被咱们府上的人打伤了,今儿特来找茬的。”
迦霍地扭过头来,晶亮如墨玉般的眸子眯了眯,抿着嘴轻笑着说:“来找茬的?极好,极好,快开门接着。”
阿福顿时化成了石像,不止是迦的微笑太过妖娆邪魅,让人失魂落魄,而且他的话更让人摸不着头脑,哪有人打上门来,还笑脸相迎的?莫非公子不知晓孙大少乃城中一霸,欺男霸,无人敢惹?
只有李暄明白迦的笑容里隐藏着的怒气和冷酷,如同噬人的猛兽,只是他习惯将尖锐的利齿隐藏在甜的笑容后面,笑容越是甜,手段越是残酷。
李暄没好气地拍了阿福一巴掌,“看什么看!再看,我抠出你的眼珠子来。”
阿福吓了一跳,连忙讨好地赔笑:“老爷,我不敢了。”
李暄照阿福的屁股踹了一脚,“走,出去看看,是何等人氏。”
刚转过架着蔷薇的竹篱笆,就听见少峰清冷的声音:“阿贵,以后不准放野狗进门,弄的到处都是腥臊难闻!”
家有稀客
李暄听了微微笑道:“就是,好讨人厌的野狗,不长眼睛地瞎窜,扰人的好事!”
迦脸上红了红,斜了他一眼,“你不是属狗的吗?就爱咬人,八成是你的狐朋狗友!”两人说着,已是进了客厅。
厅上,少峰闲闲地端坐在椅子上,随手接过阿贵递上的碧螺,微啜了一口,惬意地扬了扬眉。青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42
曦一脸的厌恶,站在少峰的身后。
厅中,站了两个身材高瘦的人,模样长得差不多,都是脸枯黄干瘦,八字眉倒吊,袖着双手站着,脸上木然没有一丝表情,看样子是双胞胎兄弟。旁边一群青衣的家仆簇拥着一个壮硕的锦衣大汉,满脸横肉,正气势汹汹地冲着少峰叫嚷:“今儿要不交出人来,别怪孙大爷不懂得惜怜玉!”
迦轻笑出声,“阿福,去提几桶水来,将这里仔细冲洗干净!”
孙大少瞪大了眼,满脸的惊,嘴里胡乱地嘟囔:“哎呀,人居然笑了!人笑了!”说着,毛茸茸的手掌伸了出来,就要去摸迦的面颊。
迦一动不动地站着,笑容越发的甜,越发的妩媚,只是微眯的眼里,遮掩不住的杀气迅速弥漫开来。
李暄怒极,一脚踹在孙大少的小腹上,骂道:“哪里来的野狗,到处咬人?”
孙大少捂着小腹惨呼出声,周围的家仆一拥而上,就要动手。孙大少吃了亏,自然不会甘休,手一挥,指着迦道:“来人,给我抢回府去!”
迦拉住狂怒的李暄,展颜轻笑,“难得有客人来,怎没喝杯茶水就走呢?”边说边扯着李暄走至少峰身牛
孙大少贪婪地盯着迦绝世的笑颜,秽地笑道:“人,茶就不用吃了,快跟着大爷回府,让大爷好好地疼你,呵呵。”
少峰斜眼看了看迦红肿的双唇,淡然嘲讽:“怎么,中午不用再吃老醋蛰皮了?”
迦大怒,凤目圆睁,冰雪般的面颊沾染了些微的粉,“我就爱吃老醋蛰皮,怎么啦!”
“没怎么!”说完,少峰回头轻描淡写地吩咐阿贵,“听见了吗?中午再加一道老醋蛰皮,多放醋,记住了吗?”
这边,孙大少张牙舞抓地指着少峰、迦和青曦,呼喝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从了大爷,有你们的好日子过呢。”
青曦轻蔑地讥刺,“好大一个癞蛤蟆!不知羞耻!”
迦越发笑得灿烂如,“哦,不知这罚酒要怎么吃呢?”
孙大少看着迦的笑颜,神魂颠倒,涎着脸,迷迷地说:“人,你说怎么吃就怎么吃就是。”
李暄沉下脸,将迦扯到身后,挡住孙大少下流无耻的目光,喝道:“快滚!”
孙大少阴狠地瞪着李暄,恶狠狠地叫:“小子,活的不耐烦了!敢坏大爷的好事!”说着一巴掌就掴了过来。
李暄长这么大,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雪白的面颊登时气得通红,还没动手,孙大少就如断线的风筝一样,极其漂亮潇洒地跌落在厅外。
迦冷冷地瞥了孙大少一眼,斥道:“怎么,那天打的你不够狠吗?这么快就忘了?”
那两个高瘦的人站在那里始终没有出声,见孙大少飞了出去,倒吊的眼眉动了动,一双眸子瞬间变得晶亮如刀。
众多的家仆七手八脚地将不住惨叫的孙大少搀扶起来,那孙大少指着迦,对那两个人道:“崆峒双鬼,给我将他们统统抓住!不玩死他们,大爷我就不姓孙!”
那崆峒双鬼果然名副其实,阴森森地注视着迦,缓缓地围了过来。
李暄担忧地看看迦,惟恐他吃亏。迦笑着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担心,依旧闲散地负着手,笑吟吟地看着那兄弟二人。
1...1112131415...5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