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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他的心里蓦的涌上一股柔情,从后面将青曦搂在怀里,头抵在青曦的颈上,微微吻了吻白皙如玉的耳垂,笑道:“很喜欢写字吗?”
青曦的手轻轻地颤了颤,本来还算得圆润的笔画一下僵硬起来。
“恩,小时还略略认识几个字,当年父母还筹了几个钱,准备送我进私塾呢。要不是那场洪水……”说着,似乎回想起了幼时的艰涩,声音哽咽了。
李暄一怔,他从来也没有敢问过青曦的往事,不是不关心,是怕那些痛苦的过往,再次唤起青曦忘然了的痛苦。他随即懊悔起自己说话没有仔细思量,搂着青曦的手紧了紧,柔声道:“对不住,是我说错话了。”
青曦的头稍微往李暄的怀里偎了偎,轻叹一声,“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想不开。”
李暄心疼地用脸颊蹭了蹭青曦柔软如丝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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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让你受那些苦了,你相信我!”
青曦的手一软,握着的毛笔“啪”的掉落在纸上,临摹的几个字顿时污成了一团乱墨……
天还没黑,青曦将早已经包好的压岁钱备好,李暄笑吟吟地散发了,待到天完全黑了下来,街坊邻居家纷纷燃放起了鞭炮,也命阿贵他们燃放准备好的爆竹烟,一时爆竹劈啪乱响,各的烟争奇斗,绚烂多姿,不胜,映衬的黑蓝的空越发得深邃,连明月和星星也似乎暗淡了。
明明灭灭的烟将众人的脸照得似幻非幻,朦胧虚幻,那绚烂的烟似乎也失去了颜,李暄看看围绕在身边的人,恍如梦中,不觉笑眯了眼。
大厅里,红烛高照,厨房里准备了丰盛的年饭,李暄又让厨房另外备了一桌,让下人们吃去,不用在旁边伺候,一时众人都异常惊喜,喜气洋洋地说了些吉祥讨喜的话,都下去吃饭去了。
“来,第一次聚在一起过新年,我们先干一杯酒!”说完,李暄微笑着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少峰、迦和青曦也都笑着饮尽杯中酒,满面,喜气盎然。
少峰笑着说:“今晚上除夕守岁,大家不醉不归!”
李暄长舒了一口气,“活了这些年,也就今年过的舒心。以往,除夕要进宫朝贺行礼,宫宴、祭祀、守岁,一大帮子人木着脸,除了下跪就是磕头,烦琐的很,想想就害怕。”
青曦浅饮一口酒,笑说:“你也有怕的事?以前在京里的时候,听说京城人有两怕,一怕四王爷残暴无良荼毒黎民,二怕九王爷行侠仗义。”
迦不解,疑惑道:“行侠仗义怎么可怕了?”
少峰却微笑不语,李暄也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事,好奇地侧头倾听。
青曦忍住了笑,一本正经地说:“九王爷行侠仗义却是不管青红皂白的。”
“哈哈哈……”迦顿时笑得前仰后合,青曦却还绷住笑意,继续严肃地说:“真的,我亲耳所听,还有假吗?……”还要继续说,恨殿暄夹了一只鱼丸,粗鲁地塞进了他的嘴里,才堵住了没有说出口的话。
“胡说,市井之人造谣生事,还能当真?”李暄恨恨地饮干了酒道。
迦嘴角含笑,“行侠仗义是假,恐怕是飞扬跋扈,胡搅蛮缠吧?”
李暄瞪了迦一眼,“就你明白!”手却悄悄伸了过去,在迦结实瘦劲的腰间乱摸了起来。
迦拿筷渍着手狠敲了一下,“听说前几天出去,碰见个风雅之士,眉来眼去的,又起心了不是?”
李暄连忙叫起屈来,“天地良心,我岂是那种见起意的人?”
少峰哈哈一笑,“你以为自己还是什人不成?”
李暄假装哀怨地瞅了少峰一眼,还未说话,少峰就受不了地惊跳起来,“哎呀,你说话就是,不要做这么恶心的样子!”
李暄将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摔,“哼,我要……我要……”
迦斜睨他一眼,“要怎样啊?”
“我要离家出走!”喏喏半天,李暄终于爆发出一句。
少峰和迦、青曦互相对视一眼,儒然大笑起来,少峰夹了一块宫爆鸡丁放到李暄面前,笑着说:“恩,你可是一家之主,怎么能出走呢?”
李暄却心事重重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唉,突然想起远方的一个人,很久不见音训,真的非常非常怀念他啊,也不知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迦的脸马上扭曲起来,却强做笑容,“哦,是谁呀?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呢?”
李暄只摇头不语,脸上似悲似喜,表情甚是丰富。
青曦咬咬牙,捏紧了手里的筷子,切齿道:“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三心二意!”深邃的眼眸中慢慢地溢满了忧郁,如暗的海,焦躁地涌动起来。
迦怒火中烧起来,伸手如电,一把扭住李暄大腿内侧的细嫩的皮肉,喝道:“到底是谁?说不说!!”
李暄立即哀哀地呻吟起来,“哎呀,好疼!是我骗你的!快放手!”
少峰慢条斯理地夹了一口菜吃了,浅笑着说:“活该!再叫你骗人。现在知道酒可以胡喝,话是不能胡说的!小心打翻了醋坛子!”
迦颜稍霁,松开手,斜眸瞪了少峰一眼,“别说的轻巧!你以为那些日子,我没有看见你眼圈都是黑的吗?”
少峰脸一变,迦早又续道:“你不用发火,我知道你的心里不痛快,现在这个样子,谁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吃醋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谁让我们都了同一个人!爱一个人,谁不是盼望能够天长地久,忠贞不渝?可偏偏他又是个拖泥带水的子,谁也不想伤害,到头来,却谁都伤心难过。你能成全我们这段情,我很感激你,换做是我,我宁愿一刀宰了他,哪怕是跟他一块死,也无法容忍他心滥情!”说到这里,狠狠地瞪了李暄一眼。
少峰动容,眸光电转,心潮汹涌翻腾,嘴角微微地垂了下来,却没有出声。
李暄心下极为惭愧内疚,悄悄地瞥了瞥少峰和迦,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的。
迦淡然一笑,绝世的风华中却带着一丝极其细微的涩然和坚决,“话不说不透彻,趁着今天,把心里的不快和痛楚都倒出来,也别藏着掖着,自己吃苦头。我久居天山,也没有汁这么些的含蓄,了就不会后悔!今生今世就跟定他了!男子汉,大丈夫也没有那么多的扭捏,也不需象人那样得有名分!大家走到一起也不容易,也算是经历过患难的,这样住在一块,谁都没有反对,就算是默认了这种关系。”
说到这里,脸上还是微微红了红,俊的五多了分柔和,“这杯酒是我敬你的,以后有什没是,你多担待点!”
少峰先是愣了愣,脸上也浮起些红云,举起手里的酒杯,一口喝干,“好,我先干为敬!”
李暄还有些不知所措的迷惑,青曦却是明了,迦此次敬酒,是承认臣服少峰的,想不到以迦那样高傲的子,为了一个人,肯这样甘居人后!
青曦也跟着斟满酒杯,站起身来,恭敬地对少峰和迦道:“承蒙接纳不弃,我无以为报,惟有这七尺之躯,如有差遣,当是粉身碎骨,也决不皱一下眉!”
少峰也饮干了酒,笑了笑,“大过年的,别说这些!大家的心意我都明白,只是便宜白白这了!”
迦转眸一笑,“粉身碎骨,某人可要心疼了。虽然大过年,不能说些不吉祥的话,也得给提个醒,要是再敢和别人不清不楚,我先阉后杀,决不留情!”
他的声音柔和如水,笑靥若,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凶恶得很。
李暄然怕,回手搂住迦,在脸上使劲亲了亲,笑嘻嘻地说道:“好狠的心!你怎么舍得!”
火树银花
除夕里,四人放量海饮,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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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都有了几分酒,李暄醉醺醺地将少峰揽进怀里,低头就在那纤细光洁的脖颈间吮吻。
若在平常,少峰是绝对不会在人前阮暄这般放肆暧昧的,只是有了七分醉意,没有推拒,反而呵呵低笑出声。
“别闹了……好痒……”低沉的声音,却有着无尽的惑样,惹人心痒。
青曦笑嘻嘻地在旁边,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忽然来了兴致,修长的手指轻轻扣击着桌面,高歌曼唱:“林谢了红,太匆匆,无奈朝喇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歌声不似平常说话那般清脆,却带着些低沉,有种钩魂摄魄的味道.
这首词本来伤惜之情太过,但在青曦的口中唱出,却别有一种意味,人生苦短,失意缺憾太多,但是只在惆怅和茫然中蹉跎,不是更加辜负了这盛开的极短的光阴?
“好曲子!”迦拍案赞叹,也有几分醉意了,秋水般的双眸带着迷朦,拈起一片雪白的苹果,吃了一口,笑着说:“这苹果倒是脆甜可口,喝了几杯酒,心里发热,怎么酒量不如从前了呢?”
少峰调侃道:“哈哈,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吧?”
青曦笑着说:“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别喝醉了,明天又要难受了。先吃点饺子,再让人算醒酒的果子,吃了就歇着吧。”
李暄勉强坐直了,夹了一个三鲜饺子,吃了一口,“呵呵,我倒想起在湖边时吃的饺子了,那滋味这辈子都难忘记了。”
迦似笑非笑地瞪了一眼,“莫非你还想尝尝?”
少峰却大笑起来,“那你还不如要了他的命呢!”
正在说笑间,阿贵、阿福端了两个盘子,里面放着几个制的瓷碟,原来是几样新鲜的果子,金橘苹果之类,还有两碟巧的面食,将残席拾了去。
青曦亲手剥了一颗金橘,喂李暄吃了,还要再剥,李暄空着肚子,几杯酒喝急了,酒劲上涌,已经有些头昏眼,摇头道:“不吃了,喝得多了,头有些晕,咱们到炕上坐着说说话守岁,还舒服些。”
迦递过一杯清水,阮暄漱了漱口,青曦扶着李暄,趔趔趄趄地扶上炕去,找靠枕垫在李暄后背,自己也脱鞋上炕,双手轻轻地按摩李暄的太阳穴。
少峰早觉得胸口烦闷,喝了口茶压了压,径直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闭着眼不管了。
迦将李暄往旁边挪了挪,挨着他坐下,见李暄酒意上涌,脸绯红,如同染了胭脂的玉,伸手捏了捏,只觉柔润光滑,还待再捏,李暄却本能地侧了侧脸,嘴里不知嘟囔了些什么,却是睡沉了。
正月里,没有什么应酬,闲来无事,李暄和少峰三人,喝酒下棋,也过得十分逍遥自在。转眼间,已到了元宵佳节,小怜早就听下人们说有样繁多的灯楼,还有耍龙灯、耍狮子等等,还没吃晚饭,就有些怯生生地向青曦请求,想出去看灯。
李暄最喜热闹,连忙应道:“好好,先吃了饭,大家都出去看灯!”
厨房里煮了枣泥、十锦等馅的元宵,李暄等不得,忙忙地吃了两个,就要出去。青曦笑着说:“怎么倒象个孩子一样心急,天还没有黑呢,连饭也顾不上常”
吃完了饭,李暄和少峰三人,领着小怜,吩咐阿贵、阿福在家棵烛火,别大意了,其余人等也放一晚假,都出去看灯、看杂耍。
几人走上街来,只见巧的灯接连不断,已经燃起,金光璀璨,照得亮如白昼。男老幼人来人往,都是喜笑颜开,指点着各样华致的灯,还有小孩子坐在大人的肩膀上,手里拿着小巧的各样灯笼,笑声不断。
沿着街道,路边的小贩叫卖着种数繁多的吃食、巧的灯笼,还有各种年节的玩物等等。有些店铺门口也悬挂着灯笼,上面还写着灯谜,让人猜谜,猜中的还有奉送小小的奖品。
李暄拉着少峰的手,将小怜围在中间,兴致勃勃地边走边看。小怜毕竟年幼,虽然经历坎坷,但是看着满街灿烂如昼的灯,眼缭乱,只觉得眼都不够用了,见了什么都觉得惊奇。
走到一个卖灯笼的小摊前,只见那各种各样的灯笼扎制得十分巧,特别是一只白兔灯,更是栩栩如生,红红的眼睛,长长的耳朵,憨态可鞠,非常的可爱。小怜眼巴柏看了又看,舍不惦开,却非常懂事地没有开口要。
少峰心里怜惜,笑吟吟地买了一个,递给她,小怜有些不敢置信地张开了口,眼睛亮晶晶的,呆呆地看着少峰,居然忘记伸手去接。
李暄笑着拽了拽她乌油幽辫子,说:“高兴傻了么?不要的话,我可要了。”
小怜急忙接过来,死死地握着,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一连声地说:“喜欢!喜欢!”看得迦和青曦呵呵笑了起来。
少峰笑着说:“害什么怕,他吓唬你呢,傻孩子!”
这时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抗着一根插满了糖葫芦的草把子,高声叫卖:“冰糖葫芦!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芦!”上面的糖葫芦红如火,晶莹透亮,让人谗涎如滴。
李暄忙道:“买几串,尝尝味道怎么样!”
少峰笑着说:“哎呀,迦最爱吃酸,多买几串给他。”说得大家都笑起来。
糖葫芦的种类很多,山楂的、核桃的、山药的、橘子的等等,青曦一样挑了一串,满满的一大把,笑着说:“这串大的给小怜吧。”又拿一串递给迦,“这串也是大的,可别嫌小。”
迦笑了笑接过来,“呸,难道我会和个孩子抢嘴吃不成?”
正热闹,前边有一处店铺,门前挑着许多的灯,聚集了不少人,不知谈论些什么。李暄凑上前去,原来是一家珠宝铺子,写了不少灯谜,如果灯上面的灯谜有人猜到,可以带走灯,还送上一件小小的饰物做头,故此聚集了一大群人。
大家抬起头来观看,见每盏灯上都写着一条谜语,千奇百怪,非常刁钻。一只粉红的莲灯上,写着一个字:“牲。”打两味中药。
李暄低头思忖片刻,笑道:“我猜着了。”这时一个衣饰华贵的中年人,想必是珠宝铺子的掌柜,笑问:“公子可猜着了?这灯谜可算是很难的。”
李暄笑着说:“可是牵牛、独活?”
中年人吃了一惊,愣了一愣才道:“公子果然才俊,猜得正是!”
少峰笑着抿了抿嘴,“果然聪明伶俐!”
青曦早踮起脚将那个莲的灯笼摘了下来,递给小怜,“呐,再给你一个。”小怜笑得合不拢嘴,急忙接在手里。
那中年人双手捧着一只小小的锦盒,递给李暄,笑着说:“小小玩物,公子留着玩吧。”
李暄接过打开锦盒,却原来是一对式样别致的岫玉平安扣,莹润的质地,上面细细地刻了几个字:“心心相印。”抬眼处,见迦和青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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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做不在意的样子,眼睛却晶亮如星,心想这对玉扣要是分不好,回到家里,就不只是皮肉之苦了。玉扣虽然不很值钱,关键是上面刻的四个字。
李暄苦笑了起来,手里的锦盒好比烫手的山芋,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少峰忽然微微一笑,开口道:“我不要了,我早有了。”
迦眼珠微转,疑惑道:“你早有了,我怎么没看到?”
李暄额上的冷汗“噌”的冒了一层,忙干笑着岔开话题,“哎呀,这个字谜难猜得很,大家快猜猜看!”
《风流成性》by海明月
相见时难
手指处,是一盏穗宫灯,画着鸟,上题“去也,落无眩”打一字。
顿时三人都被这字谜吸引,低头思索,一时也忘记了方才的话题。李暄心里有了答案,然说破,笑嘻嘻地负手而立。
见迦侧头而思的认真样子,心里倒是几分缠绵,地伸手过去,在他的手心里写了答案,迦微微一笑,抬头高声道:“可是个‘榭’字?”
那掌柜的笑道:“这位公子也了不起,这字谜难倒了不少文人高士呢。”说着,又送过一个锦盒,迦兴高采烈地接了,转头朝着李暄柔柔地笑了笑。
青曦却伸手在李暄的手臂内侧狠狠一扭,低声斥道:“叫你偏心!”原来刚才李暄的小动作被青曦看了个清楚。
李暄疼得咧咧嘴,勉强呵呵一笑,不敢多嘴,揭开锦盒一看,是块青玉比目鱼玉佩,雕刻的很细,系着大红的福字结。李暄将玉佩替迦系在腰间,转身把心心相印的玉扣给了青曦,见俩人没有异议,松了口气,心想终于万事大吉,没有发生什么冲突。
旁边围观的众人见两个难猜的灯谜一转眼被猜中,心里佩服,起哄道:“几位公子聪慧过人,不如将这些谜语一并猜了再去?”
李暄不好意思地看看那中年掌柜的,谁知那人并没有恼怒之,反而笑着说:“无妨,公子尽请猜谜,这原本就是供人一乐的,些许小事,不必挂虑。再说我也想一睹公子文采。”
李暄微微浅笑,心想此人倒是个磊落之人,没有沾染什么市侩之气,于是客气地拱拱手,说:“请恕在下唐突放肆了,猜不着的请先生不要见笑。”
店铺门口有溜犹挂着十几盏灯,李暄一一看去,边看边解:
一盏连年有余灯上写着“是非只为多开口。射一字。”
“应该是‘匪’字。”
接着是盏大红的灯笼,红彤彤的非常喜庆,上面写着“半部秋。射一字。”
“可是‘秦’字?”
再一盏是一头肥猪憨厚地咧着嘴的灯,写着“此人出身为猪倌。打三国人名二。”
“哈哈,这可是丁原、管亥?”
李暄一边说,周围的人惊奇、赞叹的声音不绝于耳,迦得意洋洋地笑着,仿佛这是天下最难得的荣耀,少峰柔耗目光一直注视着李暄,那份天潢贵胄的气度,那种俊逸飘洒的气质,在此时才淋漓尽致地显现出来。
待得猜完最后一盏灯,那掌柜的一揖到地,“缀锦轩王子宁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李暄急忙还礼,“不敢不敢,在下李暄。”
寒暄片刻,李暄忽然觉得旁边有一道灼灼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略抬眼,灯火阑珊处,却是苏牧,目光清远,面白如玉,轻裘暖袍,拢着手,站在一盏橘黄的宫灯下,轻盈的穗子轻柔地拂着面庞。碧眸的碧月站在身旁,手里拿着一大包棉糖,吃得正甜。
李暄客气地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青曦略显亲昵地伏在耳边低语,“他是谁?好俊秀的人,莫非又动了心?”
李晗尬地驳斥,“胡说!哪有的事!话可不能乱说!”
少峰微微一笑,“过去闲谈间吧,难得见面。”
几个人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艰难地行进,好容易才挤到苏牧的面前,少峰客气地招呼道:“苏公子,真是兴会!”
迦然言语,微笑着淡然站在一边,穿着石青的裘领长袍,丰神俊逸,气派不凡。
苏牧含笑和少峰寒暄,心里暗叹,“这少峰就已经是不凡了,想不到他身边这两人或俊逸或秀,均非寻常人,可见世界万千,英才辈出,不可轻视。”
正谈笑间,却见李暄怔怔地注视着远方,对苏牧的话充耳不闻,少峰眉头微皱,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角,要他别失了礼。
李暄浑似失魂落魄一样,丝毫没有觉察少峰的提醒,撒然高声叫道:“真的是小葵!”双手旺着拥挤不堪的人群,发足就往街对面冲过去。
少峰、迦和青曦大惊失,毕竟少峰镇定,急促地道:“迦,你快跟过去看看!我和青曦带着小怜在这里等着,人太多了,失散就不好了!”
迦点头答应,忙忙地跟着穿过人群,去追赶李暄。
长街的另一头,一队耍龙灯的在翻腾着,沿着长街一路而来,鲜的龙灯在一队红短装的人手里上下翻滚,好象一条活的龙一样,灵活地飞舞。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喝声、欢笑声,人声鼎沸,噪乱不堪。
迦刚穿过大街,就不见了李暄的踪影,只见乌哑哑一片人群,犹如滚滚的江水,没有边际。
迦大急,一边高声喊叫:“李暄!李暄!”一边奋力拨开人群,四处寻找。人声嘤,哪里能够听得见?
搜寻半天,迦额角的冷汗不住滴下,心里又急又躁,纷乱难眩举目四望,人群拥挤,到处都是人,根本无法寻找。
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迦掉头往回赶,心想这样盲目地乱找一气,也不是办法。大家分头寻找,说不定容易寻找。
待得迦回到原处,见少峰几人正望眼穿地等待。少峰见迦沮丧地样子,心里“咯噔”一下,忙问:“怎么,没有找到?”
迦恨恨地道:“这么大个人,办事没有一点分寸,什么也不说,就乱跑!这么多人,到哪里去找?”
苏牧在旁边劝慰道:“李公子想必是碰见熟识的人,着急见面,顾不上打招呼,也是有的。大家先不要着急,等上一等,说不定他正在往回赶呢。”
几人刚才关心则乱,现在定下心一想,又不是三岁小童,怎么会走丢?沉重的心多少宽慰了一些。
耍龙灯的、舞狮子的、踩高跷的等一队一队地走过,人群也跟随着一路看一路欢声笑语,渐渐地稀疏起来。
忽然,人群重新喧哗起来,“快去看啊,城东燃放烟火了!大家快去看啊!”登时人潮汹涌,都往城东涌去。
喧闹的街道刹时空荡起来,惟有眩目的灯依旧燃放着光明,似乎连那皎洁的皓月也羞涩地躲进了云层。
碧月早已经吃完了手里的糖,等得不耐烦,撅着嘴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这铭闹!……”
“闭嘴!”碧月还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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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厉声喝止了,轩眉微蹙,神异常的严厉。碧月倒有些怔忪,长这么大,不管做错了什么,公子都没有大声呵斥过他,连那次他不小心将公卒藏的字画弄了,公子都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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