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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李暄心里叫了声苦,心想不会吧,皇上难道改了,居然过问起这种鸡毛蒜皮的琐碎之事?
不想隐瞒,遂实话实说,“听他说他的叔叔是皇上跟前的人,但是当时在气头上,也没细细思忖。皇上莫非是要给他讨回公道?”
皇上气笑了起来,“糊涂!不知名的贱才也值得朕千里奔波?”
李暄微微觑一眼皇上眼角眉梢浅浅的倦意,心情缓缓地变得沉重起来。
“皇上居然微服出行,难道有什么重要之事?”
皇上赞韶点点头,肃容道:“事到如今,朕也不瞒你,朝中确有大事。”
李暄心惊肉跳,惊讶地问:“难道是边关失守,突厥大举入侵?不对,当真失守,皇上该运筹帷幄,在京城主持大局。或是有人谋反,大逆不道?”
皇上沉重地叹了口气,“都不是。朝中的传国玉玺失窃了!”
恍如一声晴天霹雳当头炸起,李暄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平时的所有灵活机变全变成了一盆盆的糨糊,从头到脸地糊住,且带着一种沉重的窒息感。
不知过了多久,嘶哑的声音响起,“传国玉玺?怎么会?”
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甚至感觉不出自己嘴唇的一张一阂,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慌乱象丝丝缠绕的麻线,杂乱无章地将心紧紧地束缚起来。这可不是等闲之事,一个不慎,举国震动,株连九族或是血流成河,都是无法想象的后果!
皇上站起身来,罕见的焦躁终于流露了出来。“传国玉玺在戒备森严的大内居然失窃,朕不知再次失窃的会不会是朕的人头!这件事情已经严密被封锁,知情的太监宫全部被秘密处决,现在除了你们两人,和窃取玉玺的叛逆,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仰天长叹一声,“负责看守玉玺的总管太监孙长福服毒自杀,这线索到此中断了!无可奈何,朕只好到这里,看看是否能寻到些蛛丝马迹。”
勿念
夕阳的余辉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敛起来,寒风又恢复了冬日特有的冷峭,无聊地摇动着树梢。门口的大红灯笼还有着残留的红,但是却没有了往常的喜庆和愉悦。
“暄!”一声痛楚的呢喃溢出嘴边,同时一种火辣辣的恐惧海忧直逼心头,蜷缩在冷硬的椅子上,周身仿佛坠进无边的冰湖之中,青曦眼眶一热,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他狠狠地咬着嘴唇,将那些软弱的泪水生生地憋了回去,紧紧地握了握拳头。
忽然,门外有些微的脚步声,他急忙站起身来,期盼地奔至门口,却见少峰急噪地一步闯进来。
青曦的心中瞬间充满了极度的失望、内疚和自责,他甚至不敢问少峰情况怎样了,只是急迫地盯着少峰,希望能有点好消息。
少峰清俊的脸上阴暗不定,昔日极为坚毅的双眸,俨如蒙上了一层灰尘,见到青曦的样子,暗暗地叹了口气,“迦没有回来吗?”
青曦摇了摇头,黯然道:“没有。都怪我,如果不是护着我,他肯定不会有事的!都是因为我!”
少峰见青曦憔悴的脸上还残留着被苏毓点昏时的青淤,安慰道:“你别太自责了,恩,他不会有事的,他福大命大,怎么会有事?不会的。”
这些话既是安慰青曦,也是安慰自己,稳定自己那颗想要毁灭这世上一切的冲动!
这时,门口阿福急虑的声音响起来,“找到老爷了吗?哎呀,公子怎么一身血?”
少峰急忙回过头来,见迦身上血迹斑斑,一脸的狰狞,眼睛闪着凶狠的光芒,如同地狱里冲出的修罗。
“怎样?受伤了吗?他在不在孙家?”无暇顾及他人的生死,在心中,为了那个人,可以抛弃世上所有的是非善恶!
“没有找到!”迦咬牙切齿地嘣出四个字,象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头上、心中!
“孙大少会不会说谎?”沉默半响,青曦说出一句毫无意义的话,含着些自己也认为没有希望的枯涩。
迦丽的眸子一冷,仿佛千万年的冰川,森冷刺骨,“哼!他敢说谎!他要是能挺过今晚,算他命大!”
一时,三个人沉默下来,屋内变得死一般的静寂,一种莫名的沉重积压在他们的心头。
阿福神仓皇地一路小跑而来,手里捏着什么,见他们阴郁的脸,急急地开口:“门外有一个小乞丐,送来一封信!”
迦急,一把夺过来,见是一张雪白的信笺,折叠得很整齐,虽然被小乞丐的脏手沾污的脏兮兮的,但里面的字清晰有力,“无恙,勿念。李暄。”
“怎么只有这么几个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真是急死人!”迦见这区区六个字,只说平安,却还是不知被带到哪里去了,不由有些沮丧。
“送信的人呢?”少峰不动声地问阿福。
阿福指了指厅外,回道:“我没有让他走,在门口等着呢。”
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外,见一个七八岁的污秽的小乞丐瑟缩地站在一棵杏树下,不时用黑糊糊的袖头擦着鼻涕。
迦身影微动,已经移至小乞丐的身旁,如琉璃般的双眸流露出森冷的杀意。
“是谁让你送信过来的?”
那小乞丐见迦杀气腾腾的样子,吓得腿都软了,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战战兢兢地哭道:“刚才一个穿着大毛衣服的人,给了我几文钱,叫我给府里送个信,还说府里的大爷也能赏两文钱,我才过来的。求你们不要打我,那几文钱我也不要了,呜呜!”
“那你在什么地方见到的那个人?长得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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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不顾那小乞丐的污秽,蹲下身细问。
小乞丐乍着胆子,觑了迦的脸,“在西塘桥上,那人细高挑,嘴上留着小胡子,眼角处有一块浅浅的胎记。给我信以后,就往桥东去了。”
少峰接过迦手中的信笺,仔细看了看,眉头渐渐蹙在一处,修长的指尖不有几分颤抖。
迦心里一沉,然敢猜测,只眼巴柏望着少峰,手指紧紧地捏着衣角,青筋暴跳。
“给他几个钱,打发他走吧。”少峰给阿福使了个眼,命阿福将小乞丐带出去。
“先进屋吧,这件事不寻常。”叹了口气,转身进屋,迦和青曦无措地跟着进内,暗自揣测事情的严重。
“看来事情麻烦大了。如果我没有猜错,李暄是被皇帝抓去了。”少峰明亮清冷的眸子中渗入了一丝的阴郁。
“怎么可能?皇帝怎么会千里迢迢地来这里?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不信。”迦摇摇头,无法相信少峰所说的话。
少峰将手中的信笺展平,“你看,他写的是规规矩矩的小楷,这是他当年写奏折时常用的字体。他生飞扬跳脱,平日里你几时见他有耐心写过小楷?而且,你看。”少峰的手指点在信笺上的“李”字上,“这个‘李’字,他写奏折的时候,上面的‘木’字下面从不出头,这是他多年的习惯,是为了避讳皇帝的名讳。他这样写,必定是因为有无法传递消息的苦衷,所以用这样隐晦的方法告诉我们他的去向。我断定,暄肯定是落在皇帝的手里。只是我弄不明白,皇帝跑来这偏僻的小镇做什么?难道非要将我们至于死地不成?”
迦一时之间也无暇妒忌李暄和少峰之间的默契,俊非凡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显得莫名的魔魅血腥,幽深的眼中透出一丝冷冷的寒光,“看烂戏真的要开始了。”
皇上用筷子指了指一碗热腾腾的鱼头豆腐,“这是你从小爱吃的,特意让厨子做了来,吃吃看,和宫里的不一样的口味。”
李暄心神不定,勉强吃了一口,含糊道:“恩,味道还可遥”
皇上斜睨了李暄一眼,“怎么,坐立不安的样子,不好吃吗?”
李暄苦笑了一下,蹙眉微思片刻,道:“皇上,有间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我见识浅薄,说得错了,皇上可别责备我。”
“恩,学得聪明了,知道给自己留后路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若早能这样,岂不是朕的左膀右臂?”
李暄心里暗自菲薄了句“口是心非”,脸上却依旧装做恭敬地样子,岔开了话题,“皇上是怎样认为孙长富了玉玺,又怎样认为窃贼会将玉玺带到这里呢?”
皇上停了筷箸,微一沉吟,“孙长富如果不是窃玉玺,又怎么会畏罪自杀呢?玉玺失窃的当晚,孙长富曾经托心腹小太监送出一包东西,后来这小太监招供说已让人送回孙长富老家,说是极为重要的东西。朕猜测必定是那失窃的国宝玉玺。”
李暄抬眼直言:“如此说来,皇上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孙长富窃的玉玺?”
皇上微微颔首,淡淡地“哼”了一声。
李暄神凝重起来,“那皇上有没有想过,孙长富觉察玉玺失窃,害怕罪责难逃而自杀呢?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他送出的会不会是通知家人躲避的信函?”
说到这里,见皇上没有认同的表示,无奈地接着说:“皇上可谓是‘关心则乱’,如果确实是孙长富窃玉玺,他必定有阴谋篡位的同谋,他不送给同党哟要挟皇上,阴谋篡权,私这穷乡僻壤来干什么?难道是想要卖个好价钱不成?而且我私下认为皇上不应该在这种时候离开京城。”
皇上浓眉一挑,疑道:“此话怎讲?”
李暄暗地里再次叹了口气,“皇上,那玉玺不过是一个象征,一个死物,在皇上的手里时是传国的玉玺,在别人的手里时,说它是就是,说它不是,就是一块材质好的玩物而已。关键是皇权、国家抓在皇上的手里,天下唯皇上所命即从。皇上此时应当把守京城,调派大军,谁有风吹草动,立即一网打尽。现在,皇上丢弃中心要地,而奔至这种地方,岂不是给了谋逆一个绝佳的时机吗?”
“啪”的一声,皇上手中的镶玉银箸掉在了桌上,直直地瞪着李暄,倒抽了一口冷气,脸变的没有半丝血。
狼烟胡尘
皎皎的月光温柔地流泻在地上,静谧无声,大地万物仿佛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室内温暖如,书案上,明烛高照,青瓷茶杯里泡的不知其味的名茶早已经凉透了,被孤零零地撂在那里。李暄皱了皱眉,将手里握着的书丢到一边,合衣躺在上,却哪里又能睡的着?辗转几下,索趿着鞋下地,打开房门,融融的月光也随着泻入了屋内。
门外的那株古拙的玉兰已萌生出细嫩的苞,无风而动,摇曳生姿。
李暄抬头望望玉盘一样皎洁的皓月,心里挂念少峰三人,不知他们会是怎样的心急如焚,彻不眠,烦躁地犹如困兽般重重地踱着步子。
“相思一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殿下真是雅人,想必是彻难眠不成?”一个清朗的声音自玉兰树浓重的阴影中传出。
“哼,鬼鬼祟祟地做什么?”李暄冷哼了一声,讥讽道。
苏毓施施然地自玉兰树后面转出,白皙的脸庞在融融的月光中似乎透明一般,显得两弯黢黑的眸子更加的灵动幽深。他穿着一身极浅的湖蓝的宽袖织锦长袍,袖口衣襟处用银的丝线绣着繁复的“”字,间着巧的牡丹,清淡却又异常华贵。
李暄见眼前人玉树临风,静雅若处子,可是心思之缜密,心计之深沉,手段之毒辣,都是夷非所思,枉了这若桃李的如容貌。
“清风明月,良辰景,岂堪辜负?料到殿下必定辗转难眠,特携酒一壶,赏月品酒,岂不快哉?”苏毓浅浅地笑着,笑靥温柔醉人。
李暄冷眼警惕地看着苏毓,提防他耍招,然开口说话。
苏毓近的前来,手里拎着一稚银酒壶,笑眯眯地道:“是上好的竹叶青,难得的佳酿,请殿下品评品评。”
李暄也微微一笑,敛了眸子里的敌意,“莫非公子体贴温枕难眠,想要自荐枕席,替我暖榻?”
苏毓的眼眸微微阖了阖,纤密的睫毛犹如蝶翅,轻微地颤动,乌黑的束发有几绺散了,从额际垂了下来,宽大的袍袖婉约地拖曳在身侧,清秀如绽放的睡莲,娴静优雅,我见犹怜。
李暄却见鬼样一倒退了一步,惕然道:“你想要做什么?”
苏毓转眸一笑,“素闻殿下多情,谈吐不凡,怎么说出这样杀风景的话来?你是皇上的同胞兄弟,我巴结你还阑及,难道还有什么歹心?”
李暄正道:“会咬人的狗不叫,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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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诡计多端,防不胜防,我可怕得很。”
苏毓的眼眸笑得弯了起来,犹如两弯新月,“要说晤计多端,难道殿下也不脸红?是谁仅仅两句话,就让孙家被查抄,发配边疆?这难道不是公报私仇?”
李暄呵呵一笑,坦然道:“孙家积恶太多,激起民愤,皇上下旨查抄,是为民除害,圣明之举,百姓无不拍手称快,颂扬皇上英明。我就是公报私仇,也顺应了民意,怎算得上诡计多端?”
苏毓眉梢浅挑,“恩,我看殿下不止诡计多端,而且能言善辩,无人能及。不过殿下的安危可关系到府里的几位心上人,听说其中有一位闯入孙家闹了个天翻地覆,将孙大少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估计是活不过今晚了。”
李暄面不改,内心却剧烈地震了一下,自己突然消失,不知少峰他们会急成什么样子,以少峰和迦他俩的武功,就是将这座小镇闹个天翻地覆也绰绰有余。自己写的那张隐讳的平安信不知少峰能不能看懂,但是虎视眈眈中,能带个信就难得了,又怎么能写得详尽呢?
淡然一笑,李暄冷言道:“该死之人,早死早投胎吧。”
苏毓举起手里的酒壶,专注地盯着上面錾的致的兰,心不在焉地说:“那殿下的府里可有该早投胎之人?”
李暄眸光一冷,“你想威胁我?哼,他们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苏毓惹呵笑了起来,“那殿下有这个能力吗?比武功,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论人力,我整个锦枫山庄百多号人,高手济济;论势力,我是皇上的近臣,而你早已废为庶人。殿下可该怎么办呢?”
李暄也轻轻地笑了起来,“苏兄如此心计才略,自然青风直上了。不过如此热衷于权势,一旦被贬,也是一种煎心折磨吧?”
苏毓不在意地反问:“我甚得皇上的器重,宠信非常,殿下想要搬倒我,恐非易事。”
李暄冷哼了一声,抬头望了望皎洁的圆月,风清云淡地开口:“你也知道我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了皇权的巩固,兄弟之情都可以抛却的,何况你一个小小的佞臣?你在皇上身边也时间不短了,难道你不明白什么是皇上最忌讳的事情?只要我在皇上的身边露一丁点儿的口风,说你聚众谋私,图谋不轨,你是冰雪聪明之人,能不能猜到会有什么下场?”
苏毓俊的笑靥一下变得僵硬起来,执着酒壶的手有了些微的颤抖。他深吸了一口气,阴森森地盯着李暄,“我倒是真的小看了殿下!”
李暄昂起下巴睥睨着苏毓,讥讽地道:“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唯一的想法就是和我喜欢的人偏安一隅,不问时事。但是要把我逼的急了,我可什幂毒的招数都能使出来。难道我在你虞我诈的深宫里生存下来,没学到一星半点的皮毛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可别逼我做出玉石俱焚的狠招儿来!”
苏毓重新换上温耗微笑,“殿下言重了,在下今前来,是有求于殿下的,怎么能对殿下不敬呢?”
李暄也微笑起来,“你是皇上的重臣,我不过是小小的平民百姓,能有什么用处呢?烂苏公子深前来呢?”
苏毓脸上的微笑越发柔和,正要开口,忽然眸光一沉,低声道:“有人来了!”
依稀的径中,一盏通红的灯笼正急急地往这边来。走的近前,却是皇上身边服侍的一个小童,见苏毓也在,脸上露出了喜,“苏大人也在此,倒叫我好找。皇上有命,请这位爷和苏大人立即前去见驾!”
李暄疑惑地看了看苏毓,见他也是一脸的迷惑,思忖道:“莫非有极重大的事情发生?这深更半地召见,迥非常理。”当下,不及细问,跟在小童的身后,忙忙地去了。
来至皇上白天召见的正房,还未近前,就发觉门外的侍卫又多了两倍不止,微风拂过,衣襟中隐藏的兵器隐约可现,戒备森严中流露出莫名的沉重气息。
推开雕木门,皇上一脸的铁青,负手而立,见李暄二人进来,疲惫地抚了抚额头,喑哑地开口:“京城来的八百里急报,突厥已经攻克了西北的门户安西,随即连破碎叶、疏勒两镇,直逼肃州。西北大军溃败千里,镇西将军祁鸿升以身殉国!”
诺言
李暄和苏毓相顾失,一旦肃州被攻下,汁的千里沃野将被践踏在突厥的铁蹄之下!
“皇上,西北军中,可有新的将领堪称重任?”微一沉吟,李暄问道。
皇上微一苦笑,“肃州现在已经混乱不堪,大量溃败的游兵散勇涌进肃州,而肃州刺史程克安已经调派大军,将和突厥铁骑决一死战!”
李暄面一沉,“皇上,事不宜迟,要立即返回京城坐镇!我怕节外生枝,会出现局面失控的情形!”
皇上心里也事“咯噔”一下,玉玺在这种关键时刻突然丢失,外敌入侵,难有起萧墙的乱!
“连起程,立即回京!”当机立断地命令苏毓召集人马,准备起程。
李暄的脸变了又变,内心在剧烈地挣扎,经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逃离那吞噬人的权力漩涡,甜平常但是又非常幸福的日子还没有过几天,还没有好好品味,确实不想再深陷其中。但是,外敌大举入侵,攻城掠地,国家存亡危在旦夕,而玉玺竟然在这种敏感的时候突然丢失,肯定朝廷之中存在着某种危险的潜藏着的可怕阴谋。皇权的颠覆、国家的存亡就象两道枷锁,牢牢地桎梏在他的颈项之间。
皇上略微抬眼,看着李暄面变幻,然动声地审视着他,沉默不语。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样令人心寒齿冷的事,前朝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如果选择回京,势必得打点起全部神对付叵测的朝局及猖獗的外敌,那么这些年的韬光养晦就会如阳三月的积雪融化得干干净净,再想全身而退恐怕是痴人说梦。眼看着有滋有味的小日子犹如东流逝水,离自己是越来越远了。
李暄略微眯了眯眼,定下心来,稳重地道:“皇上,连起程恐怕不妥,多事之秋,还是谨慎些好。这一路之上,肯定会有样出来的。”
皇上眼光瞬间变得凌厉如刀,“没得选择了,京城一定是要回去的,而且越快越好!”
李暄微微踟躇,抬起头来,神情变得异常坚定,“皇上若还信得过臣弟,臣弟和你一道回京!”
皇上笑了起来,“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有你襄助,朕当如虎添翼!何来的信不过?一起回京!”
李暄顿了顿,迟疑道:“皇上,臣弟必须与少峰和迦随行。”
皇上皱皱眉,思忖到前路叵测,而少峰和迦武功高强,多一个人手,就多一份胜算,再说李暄对他们情根深种,如果拒绝同行,难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58
李暄又萌生退意。遂颔首恩准。
寂静的星里,李暄带着一名侍卫骑着马急弛,清脆的马蹄声划破了晚的宁静。李暄“唰”的一鞭抽在马臀上,归心似箭,只恨不得能够长出双翅,立即回到家中,自己的突然失踪,少峰他们不知急成什么样子了。
远远地,家门口那红的灯笼流泻着温馨的灯光,李暄心里一暖,纵马急驰到门口,跳下马来,将马鞭扔给惊喜地目瞪口呆的阿贵手里,一迭声地问:“少峰呢?迦和青曦呢?都去了哪里了?”
阿贵好容易找回了自己的舌头,激动地嚷道:“哎呀,我的老爷,您去了哪里了?三位公子都要急疯了!您再不回来,只怕这个小镇都要翻个个儿了!”
正说着,青曦闻声扑了出来,只见清浅的月光下,李暄完好无恙地站在面前,只是脸上带着些微的憔悴。
“你去了哪里了?可回来了!”青曦抢上前去,一把抱紧李暄,嗅着李暄身上熟悉的味道,不知不觉间,已经哭出声来。他紧紧抱住李暄的腰,惟恐他的手一松,李暄就会消失不见了。
李暄反手搂住青曦有些颤抖的腰身,心里带着点点的酸楚和无奈,造化弄人,看来自己这辈子注定是和平凡平淡的幸福生活无缘了,连累他们跟着自己担惊受怕,不得安宁,倒是自己的罪孽了。
“我没事了,别担心。少峰和迦呢?去哪里了?”李暄伸手抚了抚青曦柔软乌黑的头发,柔声安慰道。
“他俩一直在外面找你,接到你送来的信后,少峰说是你被皇上抓去了,难道皇上还不放过我们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青曦泪眼朦胧地问道,修长的手址挛般地抓住李暄的衣襟,声音中犹带着哽咽。
“一言难尽,先回屋里,等少峰和迦回来,我细细地说给你们听。”看着憔悴不堪的青曦,李暄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总算少峰能够解读出自己的暗号,自己没有白心思。
青曦伸手擦了擦眼泪,这才看清楚原来李暄身边尚跟着一人,劲装冷面,神情肃杀,想起方才失态地扑进李暄的怀里,脸上一红,马上心里又是一紧,看来事情也并不象李暄说的那样轻松,当下不敢多说,柔顺地偎在李暄的怀里,进了屋里。
青曦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侍卫,谨慎地贴在李暄耳边小声说道:“我们约定好了,若是你回来了,就放个节前买的烟,通知少峰和迦,他们马上就能够赶回来。那现在是不是放烟通知他们呢?”
李暄眼睛一亮,情不自地吻吻青曦柔软的唇瓣,笑道:“你们真聪明,居然想出这样的好法子!快,赶快放烟通知他们回来,我有紧急的事情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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