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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少峰禁不住定睛细看,却见洁白的纸页上,是四个不很整齐的小篆:《春宫新解》。少峰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轰的一声,浑身仿佛被烈火烤炙一样,热辣辣地难受。
偏偏李暄在少峰的身后,没有发现少峰有些扭曲的通红如煮熟的螃蟹样的脸,犹自喜滋滋地低声道:“看,我找了很久哦,这本书很好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少峰用力地挣脱了自己的怀抱,咬牙切齿地怒道:“李暄!你这个下流无耻的混蛋!”
李暄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自己的左脸就火辣辣地疼了起来,“滚开!再让我看见这样的东西,小心你的狗皮!”
少峰说完还不解恨,又伸脚在李暄身上踢了一下,头也不回地风一样冲出了屋子。
李暄摸着火辣辣的脸颊,欲哭无泪,“天啊,这也挨打?呜呜……都是老夫老妻了,看看春宫图,增加点情趣吗,还这样害羞干嘛?呜呜……至于嘛?呜呜……”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其他四个人都很默契地不说话,对李暄高高肿起来的脸颊熟视无睹,谁也没有说句关心的话,甚至连雪宝都得到了几块肥硕的肉骨头,在旁边兴致勃勃地大啃特啃。
李暄很失望,很伤心,故意“嘶嘶”地呼痛,结果就是换来几个白眼。
好吧,好吧,老爷的火气没有地方发泄,好了,就选你了!雪宝,不准再啃骨头啦!看见你那馋样就生气!来人,把它拉出去!
什么?不敢!狗奴才,养你们吃白食的?!这样的小事都办不了!
“嗷呜……”雪宝对李暄老是撕扯自己的耳朵很不高兴,正啃骨头啃得欢实呢,再打扰我,我可就不客气啦!
“好吧,好吧,雪宝乖……”李暄安抚地摸摸雪宝绷紧了的脊背,灰溜溜地无言了。
第二天,天气稍微有些阴,空气里带了些水汽,看样子要下雨的模样,院子里几株桃花的花苞眼看就要绽开了,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
苏牧正在他的苗圃里聚会神地侍弄着才发芽的草药,北方的气候寒冷,草药不好伺候,就怕一场倒春寒,才发出的嫩芽就会被冻掉了,而且种子也不易得,都是些珍贵的草药,好不容易才从夏衍峰那个糟老头子手里软缠硬磨地讨要的。
李暄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走的急了,额角上还有层细微的汗。他左脸上的红肿稍微消退了些,是青曦昨晚给他上了些消肿的药膏。
“苏牧!快来看!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李暄兴高采烈地大声叫着,兴奋的眼眸熠熠生辉,真像是天上亮晶晶的星星。
苏牧没有抬头,心不在焉地回答:“别哄我啦!你能有什么好东西?”
李暄站在苏牧的背后,高兴地将手一扬,“看!这是什么?”
苏牧漫不经心地微微抬头,却发现李暄的手里竟然还是一本薄薄的书册,随着李暄的手兴奋地挥动,露出里面的内容,好像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图画。
苏牧不及细看,恨恨地转身,“啪”的一声,李暄的右脸又挨了一下,“呸!你有完没完?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些荒唐下流的东西?”
苏牧不敢再继续呆在这里,放下了手里的活,顾不得擦手,忙忙地走了,仿佛李暄是头吃人的猛兽,只留下一个目瞪口呆的雕像和一颗碎了一地的红心。
“呜呜……真是好心……呜呜……没好报。我又有什么错?又打我?呜呜……我好不容易才从死老头的手里赢了这本《草药全集》,屁颠屁颠地给你送来,谁知竟挨了这么冤枉的一耳光。呜呜……真冤!”
番外:春色满园(上)
暮春时节,树叶已经从新绿蜕变成了浓郁的深绿,枝叶繁多,亭亭的华盖一般。桃李已经开尽了,零落成泥碾作尘,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一丝芬芳,依稀有小小的果实从树叶丛中探出头来,躲躲闪闪的,害羞一般。白日渐渐地长了,一种属于春日的慵懒让人变得懒惰起来。
夜迦打了个哈欠,伸出修长的手指,闷闷地将手里的茶杯搁在雕花洋漆小几上,“真是闷死人啦。”
旁边青曦和苏牧正在下棋,正厮杀到紧要处,自然无暇回答。雪宝懒洋洋地伏在苏牧的脚下,眼睛半闭着,显然这个暖洋洋的午后,正适合它打盹儿。
远处,少峰正在练剑,一招一式沉稳潇洒,这种慵懒的季节对他是没有丝毫影响的。
李暄舒舒服服地躺在夜迦身边的躺椅上,脸上阖着一本书,早已经会周公去了,昨夜在苏牧那里闹得有些乏力,正好天气温暖,补个觉,养养神。
夜迦见李暄正睡得香甜,想起自己要不是遇上他,也就不会有这段情缘,当然也就不会困在这方寸之地,无聊至极。他看着这个始作俑者,越想越是生气,悄悄地伸出手去,在李暄的腰上狠狠地扭了一把。
“啊……!”正在补眠的李暄惨叫一声,面容痛苦地从美梦中醒来,“哎唷,谁?是谁这么狠心啊?”
“是我。”夜迦面不改色地回答。
“哦,哦。我又没犯什么错,为什么下这么狠的手?”李暄咧着嘴,伸手揉了揉腰。
“因为我高兴。”夜迦斜着眼睨了李暄一眼。
“凭什么?你高兴就得拧我?啊?天下难道没有说理的地方啦?哼!”李暄悻悻然地坐直了身体,美梦被打断,自然是有些脾气的。
这时少峰练完了剑,走过来歇息,边走边问:“怎么啦?你鬼嚎什么啊?吓了我一跳。”
李暄见少峰过来,急忙狗腿地站起来,笑眯眯地道:“少峰,累不累?来,快坐下。”
说着,李暄执起茶壶,给少峰倒了一杯茶,递到少峰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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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杯茶,润润嗓子。”
“呸!偏心鬼!”夜迦撇了撇嘴,不乐意了。
“是,是。我错了,大侠教训的很是,您也喝茶。”李暄忙点点头,将夜迦的杯子也倒满了。
“哎呀,整天这样憋在家里,你们不觉得闷吗?”夜迦对李暄的讨好没看在眼里,无聊地问少峰。
“嫌闷了,出去逛逛就是啊,这有何难?”少峰仰头将李暄倒得茶水饮尽了,春天干燥,他又活动了半天,也觉得渴了。
“这么个屁大的地方,早就逛遍了,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比不上我们北疆,这会草原上一片无边无际的花海,草都能没了马蹄,你纵马飞驰,仿佛能跑到天边。哪里像这里,抬抬腿,到头啦。真是没意思。”夜迦说道北疆,神色里略微带了些忧伤,故土难离啊。
“好了,不如明天我们上南大坡去,那里宽敞,树林也是无边无际的,和北疆差不多的。”李暄见夜迦的神色中带的忧伤,禁不住心疼起来,急忙推荐好地方。
“算了,上次去过了,没有意思,不愿去了。”夜迦摇摇头,意兴阑珊。
说实话,这个小镇也很偏僻的,不算富庶繁华,又处在山谷之中,面积也不大,难怪夜迦气闷了。
李暄垂头思忖,看样子,这个地方还真是没有什么可消遣的了。
“哎,我想起来了,上次你不是说我的鞭子舞得好吗?不如我教你练鞭子吧?”夜迦忽然想到了这个办法,急忙兴奋地对李暄说:“这个办法好啊,又解闷,又有趣,怎么样?”
李暄的脸垮了下来,“不是吧?我没有那个天分的。”
“怎么会呢?你这么聪明,一学就会的。”夜迦拉住李暄的手,很诚恳地道。
少峰在旁边“呵呵”地笑出声来,“哎呀,你要想教他练武,还不如教一头驴呢。“
李暄的脸顿时就绿了,“呸!难道我还没有一头驴聪明吗?你们真是太小看我啦!哼!”
“哈哈,我不是说你比驴子还笨,我的意思是你比驴子还要懒十倍!”少峰大笑起来,其他的人听了少峰的话,也”哈哈”大笑起来,气得李暄一拍桌子,“哼!既然你们这样说,我还非得做给你们瞧瞧!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啦!”
“是!是!我们门缝里看人,那我们就要看看,看看李大侠的功夫是如何喽!”苏牧笑得喘不过气来,直趴在桌子上,眼泪都笑出来啦。
“好,我们明天就开始!”李大侠经不住大家的一番嘲笑,当即豪迈地拍桌子定了下来。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少峰将缠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拿开,伸手推了推依旧沉睡的李暄,“喂!该起床啦!”
李暄“嗯嗯”了两声,并不理会少峰的催促,仍然抱头大睡,丝毫没有起床的模样。
少峰无奈,只得起身,谁知李暄的双手又缠了过来,“还早呢,再睡会儿。”
少峰伸手拍了李暄一巴掌,“什么时候啦,快起来,你不是答应夜迦要早起练武吗?别耽误啦,快点!”
李暄起身睡眼惺忪地看了看外面,又重新躺倒,“没事儿,天还没亮呢。”
“你真是只猪!”少峰见李暄的懒样,终于失去了耐心,自己穿戴好了,出去洗漱,不再管他了。等他洗漱完毕回房,见李暄仍然在酣睡,只好耐着性子上前,拍拍李暄的脸颊,“起来吧,你不是答应夜迦早起来练武吗?让他久等可没你的好果子吃。”
“唔……今天……不去了,从明天……明天再开始吧。”李暄将头埋在枕下,嘟哝了几句。
少峰无法,轻啐了他一下,径直出门去了。
到得花园,果然见夜迦早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少峰一个人过来,登时眼眸一暗,隐隐的有愤怒的火焰闪现。
少峰努了努嘴,“我早跟你说过的,他比猪还懒的。你自己叫他吧。”
夜迦咬了咬牙,强自压下怒火,将手里的鞭子一扔,“噔噔”地去了。
李暄睡得正香甜呢,徒然觉得脖颈处一紧,呼吸窒了一窒,以为还是少峰呢,半闭着眼睛喃喃道:“再让我多睡一会儿。”
“好的,我会让你睡一辈子的!”夜迦恶狠狠地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耍弄我!”说着又将手指紧了一紧。
李暄一听不是少峰的声音,登时一个激灵清醒了,哎呀,不好,惹毛了夜迦可就惨了。急忙挣扎着要起来,”唔……唔……”
夜迦卡住了他的脖子,他说不出话来,手忙脚乱地又是掰开夜迦的手,又是含含混混地解释。
夜迦稍微松了松手,双眼冒火一般地瞪着李暄,“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等了半天?你知不知道,我从来不愿意等人?你知不知道,我等不到人,会怎么样?”
“咳咳……咳咳……对不住,我……我睡过头了……我以后会准时的……大侠饶命!”李暄顺了顺气,厚着脸皮讨饶。
“我在外面等你,哼哼,快点起来,迟了的话,看我怎么拾你!”夜迦没好气地扔下这句话,气哼哼地走了。
李暄自叹命苦,也不敢磨蹭,急忙起来胡乱穿了衣服,到外面抹了一把脸,忙忙地一路小跑,唯恐去迟了,再惹得夜迦生气。
晨风微飒,少峰不知去了哪里,只剩夜迦一人长身玉立,挺拔如松,星眸红唇,炫然夺目。旁边几棵常绿的冬青树催发了新叶,郁郁葱葱地一大片,仿佛厚厚的绒线毯。在后面是大片的蔷薇花,星星点点的花朵开满了,点缀在翠绿之中,分外美丽。
夜迦见李暄气喘吁吁地跑来,衣衫不整,脸上犹自带着水珠儿,心里更气,冷着脸道:“来晚了,罚你扎一个时辰的马步!”
李暄惨叫一声,忙作揖求饶:“大侠高抬贵手,饶我这一次,我必当……”
还没有等李暄说完,夜迦一瞪眼,“少罗嗦!再嗦的话,罚你两个时辰!”
李暄半点不敢再多嘴了,苦着脸,将袖子挽了挽,半蹲了下来。
夜迦伸腿在李暄的小腿上一踢,“绷直啦!这么懈怠,也叫马步?哪个师父这样教你的?”
“大侠,我这么聪明的人,还用师父教吗?”李暄嬉皮笑脸地回答,伸手捏了捏夜迦的下巴。
“啪”!夜迦在李暄的手上打了一下。“老实点!”
“姿势不对!腰挺直啦!”夜迦又用手推了推李暄的腰,纠正他的姿势。
“那应该怎样做?”李暄愣是装傻到底。
夜迦无奈地叹了口气,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选错了人,不应该他做徒弟的,恐怕不等他出师,自己及给气死啦!
☆、番外:春色满园(下)
夜迦弯下腰,攥起拳头在李暄的脊背上一捶,“这里挺直了,双腿用力,腰下沉。错了!”
李暄依言挺直了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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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却也挺了出来,双腿也站直了,好像站立不稳的样子,还左右摇摆了几下。夜迦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伸腿在李暄的膝弯处踢了一下,“脚要分开,腿要稍微弯曲!这像什么样子?恶狗扑食吗?”
李暄哼唧了两声,“哎唷,你踢得我好疼。”
夜迦怒从胆边生,“啪”的一声在李暄的头上打了一下,“不准嬉皮笑脸的!看着,我先做个样子!”说着,夜迦下颚微微地一扬,双腿分开,细腰微沉,扎了个马步做给李暄看。他的腰纤细却不羸弱,自有一种动人的矫健。
李暄凑到夜迦的身边,在夜迦的腰上捏了一捏,笑道:“是啊,宝贝的腰真是柔韧有力。嘻嘻……”边说边猴了上去,色迷迷地揉了两把。
“李暄!”夜迦直接气炸了肺,伸手用力揪住李暄的耳朵,忍无可忍地大吼道:“我跟你说过了,不准动手动脚!不准嬉皮笑脸!”
“啊……!我知道啦!我知道啦!快放手,好疼的!”李暄急忙伸手捂住自己伤痕累累的耳朵。
“站好啦!”夜迦松开李暄的耳朵,再度没好气地反扣住李暄的手臂,在他的腿上又踢了一脚。没有想到,这一脚却把李暄给踢毛了。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哼,看我今天不好好拾拾你!”李暄有些色厉内荏,大声地嚷道。
夜迦也火了,将李暄的另一只臂膀也往后反扭了,“我看你怎么拾我?”
李暄挣了几挣,没有挣开,反而被夜迦扭得疼了,气急败坏地合身往夜迦身上撞去。夜迦意想不到李暄向自己撞来,想要躲开,又怕李暄跌倒在地上,只得松开了手,“咚”的一声,两个人滚地葫芦一般跌倒在草地上。
夜迦被李暄重重地压倒在地上,胸肋处被李暄的手肘一撞,疼的闷哼了一声,反倒吓了李暄一跳,急忙撑起身子,关切地询问:“撞着哪里呢?我看看!”
夜迦恼火地伸手推了李暄一把,“不用你管。我没事儿。”话虽然是这样说,手捂着胸肋处,倒吸了一口冷气。
李暄情急地半抱起夜迦,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惶急地道:“看,脸色都白了,还说没有事儿。给我看看!”
边说,李暄边伸手过去,解开夜迦的衣衫,露出光洁细腻的肌肤,却是一片雪白玉润,没有什么异状。李暄还是不放心,将手抚在夜迦的肌肤上,柔声说:“还疼吗?是不是撞在这里了?我给你揉揉。”
见李暄这样温柔,夜迦反倒不好再发脾气,舒服地半躺在李暄的怀里,勉强笑了一笑,“好吧,你揉揉也好。嗯,撞得我生疼,别看你武功不咋地,蛮力倒是不小,正撞在我肋骨上。哎呀哦,不用这么小心,好痒哦,呵呵。”
见夜迦笑了起来,李暄才放下心来,知道没有什么大问题,专心致志地在夜迦的伤痛处小心地揉搓着。着手处刚开始时是一片温润的细腻,揉着揉着,也不知道是摩擦的原因,还是什么别的缘故,掌心里慢慢地火烫起来,仿佛掌心里藏了火一样,将肌肤烫得红润润的一片,渐渐地蔓延开来,仿佛是春天里的桃花,在被一阵的春风催开了,成了燎原之势,漫天都是绚丽的锦霞。
“好了,哦,不用了……”夜迦细细地□出来,闪亮的眸子仿佛浸润了枝叶上的露珠儿,滴出水来一般,波光粼粼。润泽的红唇微微地开启,带着微微的香甜诱惑着李暄本来就很脆弱的意志力。
“再揉揉,嗯……撞得不轻呢……”李暄低下了头,盯着夜迦迷人的双唇,那呼出的气息温热的喷在脸上,湿润且香甜,引诱的李暄不住地想,呼出的气息都这么香甜,那么那柔嫩的唇含在嘴里,是不是会像那甜蜜的糖一样,转瞬就会融化掉呢?
“哦,住手……嗯……”夜迦挣扎着,想要从李暄的怀里坐直身子,谁知李暄紧紧地搂住了,见夜迦挣扎得急了,遂微微地一俯首,将那红艳艳的唇热切地含在嘴里。
“唔……唔……”夜迦大惊失色,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用力,要将李暄推开。
即将到嘴的美食,李暄怎么会舍得放手?手足并用,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住夜迦。
“啊!”忽然李暄惨叫了一声,只觉得唇上一痛,急忙抬起头来,却原来是夜迦情急,在李暄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夜迦的嘴终于能够说话了,急忙大声吼道,“你放开,要是被人看见,可丢死人啦!”
“不行,你居然咬我,你得赔偿我!”李暄只觉得唇上热辣辣地又痛又有些麻,还有些微微的甜腥味儿,可能咬破皮了,当下又是气又是痛,惹发了他的脾性,手指间一用力,“哧啦”一声,将夜迦的衣衫撕破了。
“你想要造反?”夜迦见镇赫不住李暄,反而被重重地压在身下,撕破了衣衫,也是来了火气,从下面伸手扭住李暄的左手,反扭到李暄的背后,咬牙切齿地叫:“放不放手?再不放,信不信我给你卸下胳膊来!”
李暄的脾气是越挫越勇,吃软不吃硬,虽然疼的咧着嘴,依旧是一副打死不回头的犟模样,“我偏偏不放,有本事你就卸!”
夜迦恨极,又微一用力,“放手!不然我真不客气啦!”
李暄疼的额头上的筋跳了几跳,一咬牙,抓住夜迦的裤子,“哧”的一声,将夜迦的裤子扯去了半条。
夜迦□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晨风中,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双腿在地上一撑,想要跳起来,谁知李暄借着劲儿却将他的贴身小衣也扯成了褴褛。
两个人谁也不服谁,在草地上又滚又打。到底是李暄技高一筹,厮打中,居然将夜迦的衣服扯开,春光大泄。
夜迦扭着李暄的一只胳膊,竭力想要再扭住李暄另外一只惹是生非的手,却始终没有如愿,气得失了分寸,张开口,一口咬在李暄的肩膀上。这一下可咬得狠了,瞬间一丝甜腥的味道充满了口腔,呵呵,咬出血了。
李暄觉得肩膀上一阵剧痛,硬是咬着牙没有出声,搬开夜迦的腿,细腰一挺,也没有什么前戏地硬生生地顶了进去。
夜迦闷哼了一声,身体剧烈地一颤,扭住李暄的手几乎痉挛一般缩起来,疼的李暄额角青筋直跳。李暄顿住身体,见夜迦的眼角有些湿润,知道自己这次是有些过火了,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当下探头在夜迦有些颤抖的唇上轻轻地一吻,“宝贝儿,对不住,我错了。”
夜迦扭过头去,干脆闭上了眼睛,不愿理会他,修长的脖颈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是那种惊心动魄的洁白于美丽。他知道现在要让李暄退出去,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被李暄得逞,于是他的身体始终绷得紧紧地。
李暄不敢再造次,伏在夜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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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在夜迦光洁的脸颊上轻吻着,安抚地轻声道:“宝贝儿,原谅我。就这一次,好不好?”
李暄见夜迦还是不吭声,遂伸舌含住夜迦圆润的耳垂,及其缓慢地□着,闲着的一只手在夜迦的腰腹上轻轻地抚摸,那本来温热的肌肤暴露在晨风中,变得有些凉了。
夜迦依旧不吭声,但是那绷紧的身体慢慢地柔软了下来,扭住李暄的手也一点一点地松开了。
李暄怜惜地吻了吻那如花朵一样鲜艳明媚的唇,“宝贝儿,我错了,别不理我,好不好?”
夜迦始终闭着眼,不理会李暄的温柔,但是凉凉的脸颊却慢慢地变得火热起来,绯红如霞,紧致的□也有了一些湿润。
李暄知道夜迦终究是脸皮薄,于是尝试着微微松了一动,却惹得夜迦急促地喘了一口气。他心里一荡,扶着夜迦的细腰,上下起伏,由慢而快,撞击得越来越剧烈起来。
于是,满园的春色在微微的晨风之中荡漾开来……
☆、番外:相见争如不见
这双眼眸深邃且璀璨,眼梢处微微地及其柔和地上挑,长长的睫毛在此处生成了些微的阴影,更显得这双眼眸魅惑绚丽。这双眼眸,和自己魂牵梦萦的那双眼眸是一模一样的,只是这双眼眸没有那双眼眸里的飞扬跳脱,而是带了许多的威严和矜持。
一想到那双眼眸,苏毓的心脏感到一阵阵痉挛的疼痛,几乎是窒息一般,他习惯性地伸手抚在心口处,指尖用力绞着光滑细腻的丝绸,似乎是想将这种痛苦稍微低减轻一点。
“卿还是决定要离开朝堂吗?”年轻的皇帝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很为难地问道。
“是。”苏毓轻声地回答,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雕刻上太多的痕迹,一样的温文儒雅,一样的完美无暇,如果不是眼角处几丝很浅的皱纹,给这张完美的脸庞上带上了些许憔悴。
“微臣终不负先帝所托,皇上已经亲政,政事清明,微臣心愿已了,别无他求,只是想歇歇了,这些年,微臣竭尽全力地帮皇上处理朝政,实在是太累了。”苏毓微微地一笑,轻轻地喟叹了一声。
“嗯,既然卿这样坚持,朕准凑就是,卿真是太累了。”皇帝点头恩准。
是夜,一地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朱红色锦绣的被褥上,一只雪白的臂膀露在外面,一头的青丝缭绕在苏毓的指尖,缠来绕去,指尖上一种令人心动的香滑□不断地传到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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