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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苏牧将小狗拎了过来,笑着道:“雪宝可不是什么保姆,这只小狗啊,你眼不见的时候,雪宝就把它吃的连骨头都找不着啦!”
刘婆婆将手中的一块面饼喂给小狗,见小狗饥肠辘辘地大嚼的样子,怜悯地笑道:“可怜的小东西,慢些吃,哦,呵呵,吃的还真快呢。”
李暄勉强吃了几口面饼,就叹了口气放下不吃了,抚着肚皮说:“唉,什么时候能走出这里,找个大的镇子好好吃一顿,我实在是吃不下啦!”
雪宝可能对李暄的话语中唯一能听懂的就是一个“吃”字,忙摇着尾巴用头蹭了蹭李暄的小腿,还亲昵地伸舌在李暄的手上舔了舔,惹得苏牧笑道:“都是你,雪宝跟着你简直就成了一饭桶,别的话听不懂,一听见吃就立马有神了!”
李暄将雪宝往旁边推了推,不屑地道:“去,大尾巴狼,有好吃的时候就讨好我,用着你的时候你就不理我啦!卑鄙无耻的畜生!”
雪宝双耳低低地抿在脑后,继续热情地讨好地在李暄身边打转,粗大的尾巴微微地摇动着,夜迦叹道:“唉,好好的一条狼,怎么就变成狗了呢?”
诱惑
暮色逐渐地加深,浓郁的花香依旧袭来,那些散发着芳香的花朵是如此的洁白美丽,在黑暗到来之前,以另外的一种方式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窗外的种植的那一片枫树,叶子已经变成一片璀璨的金黄,或者是耀眼的橙黄,或者是浅浅的阳光一样的淡黄,在微风的吹拂下,如同飘在空中的晚霞,绚烂多。
轻纱一般的窗帘却是一种很浅很浅的淡紫色,薄薄的如蝉翼,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地飘动着,仿佛还带着空气中的花香,在鼻端似有若无地飘散。
苏牧斜倚在窗前,手里执着浅浅的一杯酒正在慢酌,因为微微的酒意,洁白细腻的肌肤上带了一层淡淡的绯色,眸光流转,却比那醇厚的酒还要醉人。
朦胧的窗帘在微风的中轻抚着苏牧的面颊,却将额际的发丝打乱了,有几丝顽皮的发丝随着轻风将那双明眸遮掩住了,反而更有一种迷人的朦胧美。
李暄停住了脚步,痴迷地凝视着薄醺的苏牧,只觉得一阵剧烈的心跳,几乎要跃出胸腔一般,将胸腔撞击地生疼。
苏牧转眸一笑,湿润饱满的红唇就像是最丰美的百合,在夜色中悄悄地绽放,“看什么呢,不认识了吗?”
李暄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索性坐在窗台上,歪着头道:“自斟自饮吗?怎么不叫上我?”
苏牧似笑非笑地睇了李暄一眼,抿了一口酒,笑着说:“呵呵,前日借着几口酒,胆大妄为,闹腾了一夜,恼的人家用拳头招待你,现今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敢再喝酒?”
李暄皱着眉,也恼着道:“这有什么,不过是做些亲密的事来,何苦发这么大的火?哼,等我火了,你们谁我也不理!”
“好好,我等着,看你什么时候发火,记得招呼我,让我开开眼。”苏牧点着头,浅酌了一口酒,笑眯眯地要求。
李暄夺过苏牧手里的杯子,怒道:“连你……哼,连你现在也寒碜我!”
淡黄色香醇的美酒随着酒杯的摇晃,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醇香,李暄眼睛一亮,惊喜地叫嚷起来,“咦,这是陈年的汾酒,你怎么这么小气,自己偷偷藏起来偷喝?”说着仰头饮了一口,咂咂嘴,回味无穷的样子让苏牧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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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弯了眼。
修长的指在李暄的脸庞上轻轻地抚过,如夜晚的微风,柔和多情,“唉,你这个冤孽,怎么今生今世就认定了你呢?”
李暄微微地侧头,伸舌在苏牧的指尖处缓缓地舔了舔,魅惑的眼眸仿佛炫目的星辰,却又仿佛是深不可测的星空,一丝浅浅的笑在唇边若隐若现。
苏牧轻轻地喟叹了一声,伸手拿过李暄手里的酒杯,满饮了一口,微一仰头,吻上了李暄,口里的美酒缓缓地哺进了李暄的口中。
香醇的美酒,带着唇齿之间的芬芳,这口酒,就算是全天下所有的佳酿都无法比拟。苏牧的脸上微微显出了些绯色,手指拢在李暄的脑后,稍一用力,加深了这个无比甜蜜的吻。
一点点的甜蜜,一点点的酥麻,带着温软的呼吸,仿佛一颗香甜的糖果,似乎马上就要融化了,在空气中流淌开来一样。
“暄……”软软的呼唤仿佛在出口的瞬间就融化在微拂的轻风之中,微不可闻,尾音中又略加了些沙哑的震颤,格外性感撩人。
“今夜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可好?”苏牧的额头轻抵着李暄,柔软的唇在耳边低声地呢喃,热热的呼吸熏得耳朵一阵阵的发烫,连带着头脑也不清醒了。
“好……”李暄一个字还没有说完,就消失在苏牧热热的双唇之间,灵活的舌尖轻轻地在李暄的唇上转了一个圈儿,还没有等李暄回味,顽皮的舌已经溜进了李暄微微开启的唇里,略带着羞涩地吞吐起来。
李暄意乱情迷地享受着苏牧的热情,晚风中,有浓郁的花香不断地传来,旖旎而醉人。苏牧清亮的眸子已经变得迷迷蒙蒙,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在胶着的唇瓣间,有低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暄……暄……”
李暄的手在苏牧的腰间轻轻地揉捏,手掌心滚烫的热度仿佛隔着薄薄的衣衫烙印在肌肤上一般,分外的敏感,一波波地顺着肌肤四处扩散开来,直冲脑海。苏牧禁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缠绕在李暄颈项间的手紧了一紧,身体似乎微微有些绷直了,但是转瞬之间又重新变得柔韧起来。
李暄粗重地喘了一口气,伸手打横欲将苏牧抱起来,苏牧脸上本来就已经绯红如娇艳欲滴的花瓣,见状忙伸手撑住了,低声地道:“且等一下,还没有……关门……”
李暄见苏牧羞窘的模样,心里一软,回身“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就倚着门低头在苏牧雪白细腻的颈项上辗转地吸吮。
那肌肤是那样的柔软细滑,带着一种清浅的干爽的气息,似乎淡淡的还有美酒的醇香,那微微后仰的脖颈好像美丽纯洁的天鹅,纯洁中又隐匿着无尽的诱惑。李暄控制不住内心的澎湃,伸舌在苏牧的耳边舔了一舔,低声但坚定地道:“我爱你,真的很爱……”
苏牧的身子震了一震,迷离的眼神仿佛涌起了一层泪光般的光芒,沙哑的声音也低低地回应,“嗯,我知道……”
李暄紧紧地抵住苏牧的身体,伸手解开苏牧的衣襟,大片细腻但是柔韧的肌肤露了出来,在雪白的月光下,更加的晶莹如雪,修长的腰身却是显露着男儿的矫健的力度,但是这丝毫没有消减其中的让人沉沦的诱惑力,而隐没在衣衫下面起伏的曲线,漂亮且紧致,更是让人血脉贲张。
李暄的手微微地颤抖起来,顺着那修长的腰线逐渐向下,滚热的温度几乎要将苏牧的肌肤灼伤一般。
苏牧轻轻地咬了咬唇,伸手制止李暄越来越过火的动作,呻吟般地要求,“别在这里……”
李暄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在苏牧润泽的唇上用力地吻了一下,伸手抱起苏牧,谁知太过心急,“嘭”的一声,一头撞在了门框上,不由得“哎呀”了一声。
苏牧迷离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放下我,我自己走。”
偏偏李暄的倔强劲儿上来了,强硬地拒绝,“不行,我非要抱着你进去。”横抱起苏牧,转身向床上走去。苏牧的个子和他差不多,本来他大病初愈,也没有什么力气,而刚才苏牧被他解下来的衣衫半拖在地上,走了没有几步,偏生又踩在衣衫上,登时被绊了一个趔趄,跌跌撞撞地在苏牧的低声惊呼中,向着床上扑了过去。
“咚”的一声,两个人重重地跌在床沿上,苏牧的腰被床沿重重地硌了一下,疼得呲牙咧嘴,不禁埋怨道:“看你毛手毛脚的……”
李暄也有些气喘吁吁了,不顾的说话,先将苏牧往床里挪了挪,扑上去在胸前啃咬了一番,才断断续续地回道:“唉,那个……往后你得少吃些饭,这么重我可真的抱不动哦。”
苏牧的唇微微地上翘,柔媚的眼眸里带着强忍的微笑,伸手压在李暄的脑后,稍一用力,将李暄的唇压向自己,“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所有的话语,所有的爱恋都尽付在这绵长而深情的一吻之中,在这个时刻,所有的话都成了多余。
轻纱一般的锦帐不断地如水波一样轻柔地抖动着,细碎的强自压抑的呻吟在晚风中,如同那最芬芳的花香,让人禁不住地意乱情迷。
终于,略带着沙哑的呻吟高亢尖锐起来,拉的绵长且婉转,锦帐倏忽静止了下来,在几乎窒息一般的极致的酣畅淋漓之后,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一种累积到了极点的快感终于如同洪水般爆发出来了!
天上的弯月依然静静在挂在天际,皎洁而美好,淡淡的月光柔和如山间最清澈的溪流,如雾如幻,潺潺地流淌着,在这个寂静而充满了激情的夜晚……
李代桃僵
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案上,整齐地堆放着一叠叠的书卷,一方端砚里已经磨好了浓黑的墨汁,上好的徽墨散发着淡淡的白檀的清香。
皇上将笔搁好,合起双手用力搓了搓,笑着说:“唉,写了这几个字,手臂就吃不消了,身子骨确实不比从前啦。”
虽然正值隆冬,可是书房内放着熏笼,并不见得寒冷,皇上穿着一袭墨兰色的锦袍,上面用金色的丝线绣着繁复却致的龙纹,领口处嵌了白色的狐皮领子,瘦削的面庞带着些疲倦,眼眶微微地凹陷了,已经呈现出些微的老态。
苏毓恭敬地侍立一旁,赔笑道:“皇上正是春秋正盛的时候呢,这些许几个字算的什么呢。定然是皇上太过操心国事,忘记了时辰了。”
皇上微笑不语,没有因为苏毓的恭维而有宽慰的模样,良久才叹了口气,“五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哦,这些年他过的还好吗,身上还有余毒吗?”
苏毓微微地一怔,继而明白了皇上口中的“他”是何人,狭长美丽的眸子微微地闪了闪,踌躇道:“是,前年微臣探听到他的消息的时候,他已经在辽东一个叫张家屯的小镇定居,日子过的很是寻常,倒也安分守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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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皇上抬手喝了口茶,明的眸子里微微的有光一闪而过,嘴角依然噙着一丝微笑,“这几年,你倒是对他情有独钟,一直念念不忘,朕可真的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让你这样冷心冷面之人,魂牵梦绕?”
苏毓的神色立时拘谨了起来,垂下眼帘惶恐地辩解,“微臣不敢,微臣朽木之才,怎么敢有心高攀?”
皇上低低地叹了口气,注视着象足铜鼎里燃烧着百合宫香,“你不必这样小心的,朕看人是不会错的,只是他这个人倔强的很,他看不上的,任凭你是怎样的出色,他也不会稀罕的,你还是不要太痴心了才好。”
苏毓低了头,应了声“是”,只是那捏紧了的手指泄漏了他真实的内心。
五年了,哪一夜夜不成寐,或者深宵梦回,那个人的身影,不是烙印一般在烙烫在骨子里,难以泯灭,无法忘怀。但是那个人虽然风流多情,唯独对他一向是冷绝无情,不用说是相隔千山万水,就是近在咫尺,连一个温柔的笑容都是吝啬给与的。
苏毓兀自愣愣地出神,皇上只得轻咳一声,提醒自己的得意近臣不要忘记自己的所在。
“这些年来,朕一直无所出,那些佞臣们又有了上书胡言乱语的借口了,哼,欺朕太甚!”皇上重重地哼了一声,眼神冷厉起来,带着森森的杀意。
苏毓不敢置言,低了头,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
“难道是有什么风声传出不成?这帮子混账东西,没有事儿都乱嚼舌头,捕风捉影的本事倒多得是!哼,其心可诛!”皇上捏紧了手里的茶杯,铁青着脸怒道。
苏毓闻言急忙抬头,解释道:“皇上,绝无这样的可能,当年为皇上诊断的太医,臣已经立即将他灭口,他连带出风声的可能都没有。微臣虽不才,但是对皇上忠心耿耿,决计不敢泄漏的,请皇上明鉴!”
皇上点了点头,“朕不是怀疑你,唉,只是当年的伤势实在令人恼火无奈,难道上天也要让朕无后嗣吗?没有子嗣,这千里江山基业,岂不要无主了吗?”言语间,眉头紧蹙,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眼眸里变得苍凉且无奈。
苏毓也没有话说,低了头,不敢言语。
“朕这些日子一直在思索,能否来个偷梁换柱的良策,为皇室养育一个皇嗣来继承大统,光明正大地堵住那些个佞臣的悠悠之口呢?”皇上沉吟着缓缓说出这让人惊心动魄的一番话来。
果然,苏毓惊得白了脸孔,抬起头来颤声道:“皇上,什……什么良策?”
皇上缓缓地笑了一笑,“朕是想,朕已经丧失了生育子嗣的能力,不妨找一个与朕血统最近之人,以朕的名义为朕秘密养育一个男嗣,偷梁换柱,将来继承皇位,岂不是最好的办法?依卿之见,可不可行呢?”
苏毓脸上的血色又减淡了几分,嘴唇几度张翕,始终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皇上斜斜地瞥了苏毓一眼,嘴角竟然有几分阴森,“依卿的冰雪聪明,卿自然猜的出来,这个人是谁啦?”
苏毓又是惶恐又是惊惧,颤声道:“这……这……,恐怕是行不通的,他生性好男色,从不近女色的,怎么肯心甘情愿地为皇室生育子嗣?微臣愚鲁,这恐怕不妥。”
皇上哈哈大笑起来,但是声音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让人有种心惊胆战的疯狂,“卿怎么忘记自己是制药的高手?不要告诉朕,你连一剂区区的春药也制不出来!”
苏毓脸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不由得跪在了地上,又是害怕,又是惶恐,但是想到那个人的音容笑貌,虽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实在是不能忍心亲手将他送进万劫不复的地狱,不能狠心亲手结束他的生命。于是心一横,颤声道:“皇上,姑且念他和皇上一母同胞,已经受了不少的苦,且已经流放在穷山恶水之地,求皇上……求皇上……”说到这里,重重地磕头下去,无法再说下去了。
“哼!”皇上带着怒气不停地踱来踱去,苏毓已经是泪眼朦胧,却不敢再说下去,匍匐在地上,忐忑不安地听候发落。
“起来吧,朕再无情,也不至于送他下黄泉,只是想借他一用而已,最好,你制作的药剂里有迷幻的作用,让他无法察觉。唉,朕自觉身体每况愈下,时日无多矣,只怕以后还有用到他的地方,朕不会对他怎样的!”皇上微微地咬了咬牙,逼紧了喉咙,细细地吐出一个一个的字来。
“皇上仁慈,微臣自当全力而为,请皇上放心!只是……”苏毓沉吟着,吞吞吐吐地将后面的顾虑没有说出来。
皇上的心情显然因为苏毓的屈服而好了起来,微笑着道:“卿还有什么顾虑不成?不妨说出来,朕不会怪罪于卿的。”
苏毓踌躇道:“他远在千里之外,怎么肯心甘情愿地上钩,自投罗网,再说逍遥惯了,海阔天空,皇上这么有把握他会回京,任凭皇上摆布?”
皇上志得意满地大笑起来,半响才道:“卿顾虑的极是,只是你不明白他的秉性。明年三月十八,是亡母的二十年忌日,朕已经传命下去,朕要亲自去皇陵祭奠。他与亡母最为亲厚,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日子,不亲自来看看呢?呵呵呵,这与他自投罗网有区别吗?纵然他身边的人骄横无礼,谅他也不敢在母亲的陵寝面前放肆!”
苏毓的心凉了半截,失去血色的唇颤抖了起来,一种凄惶却又无奈的痛苦像一把锋锐的刀,凌迟着这颗素来冷硬如钢的心脏,抽搐般地疼痛起来。
千里之外,那个人会如期而来吗?那个人以后的处境真的会如皇上所说的那样高枕无忧吗?……那个人,在逍遥随意的日子里,可曾会想起他,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影响,这一生,可会因为他这一丝一毫的眷顾而感到圆满了呢?
苏毓的心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难抛难舍,心如刀绞的感觉,就是在李暄毫不眷恋地转身而去的时候,也没有感到这种痛苦,只是失落与无奈而已,但是经历了这五年的煎熬与思念,他已经逐渐明白了,对李暄的爱慕与思念已经是种植在骨髓里的一株相思树,在无望中开花,绚烂,然后凄然地零落成尘。思及前尘往事,对往日的悔恨常常夜不能寐,想到他对别人的多情温柔,内心的嫉恨却又像一条毒蛇,时时刻刻地噬咬着他,令他无法自拔。
但是越是这样的煎熬,越是让他明白,这一生,就算是所有诱人的功名利禄摆在他的面前,他也再没有伤害李暄之心啦,或者说,就算是要他失去他所拥有的一切,他也不会存在伤害之心的。
情到深处无怨尤,这一句话在苏毓的心里滚过了无数遍,每每念及此,总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也许,是今生今世的劫难,是前生亏欠了他的,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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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偿还他的罢?
寒夜琐事
虽然屋子里拢了地炕,满屋皆春一般,但是终究北方寒冷刺骨,不同于京城的冬天,虽然寒风凛冽,却不是这种几乎要将人冻僵一般彻底的寒冷。
李暄沐浴出来,紧了紧身上的衣袍,冻得脸色有些发青,急溜溜地跳到滚热的炕上,用锦被围住冰凉的身体,抬头四顾,却发现苏牧还端坐在灯下看书呢。
“怎的冷成这样?”苏牧歪头瞥了李暄一眼,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着书页,嘴角边是一抹极为柔和的微笑。
李暄“嘶嘶”地吸着凉气,口齿不清地道:“你还说呢,换你从水里沐浴出来试试?哦,好冷,受不了啦!快来,给暖和暖和!”
苏牧笑着拒绝了,“你还是在炕上老实坐着罢,炕上热得很,一会儿就暖和过来啦。我还要再看会而书呢,安心呆着罢。”
李暄不满意地埋怨,“看什么书呢,这都夜深了,快过来安歇了罢。”
苏牧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暄,“正是夜深了,才是读书的好时候呢,省的被人打扰!”
李暄赤着脚,围着锦被下炕,贴在苏牧的背上,锦被随即将两个人密密地围绕起来,“好,那我陪你。”
苏牧轻微地挣了一下,“好了,你这样子,我怎么看得下去?快上炕吧,小心着凉。我看完这一章就过去。”
李暄低头在苏牧光洁的颈项上微微地吮咬了一下,边伸手将苏牧的书轻轻地抽走扔到一边,“不要,现在就过去。”
苏牧“嗤”的一声笑出声来,“你的狐狸尾巴摇几摇,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一时半刻也不消停!今晚上我累了,你自己先睡吧。”
李暄紧抱着苏牧的腰哼唧了起来,“哎呀,长夜漫漫,无事可做,不如我们到炕上去,拥寝夜谈,又暖和,又舒适。”
“无事可做?是吗?正好,前天我刚跟着先生学会了针灸,不如借着今夜,在你身上试试如何?”苏牧一眼看穿了李暄的诡计,将计就计,回眸看着李暄浅浅地笑言。
李暄暗地里打了个哆嗦,立即拒绝了,“算了,还是不要了吧,我看着那些长长的银针,头皮就发麻,你还是找别人试吧。”
说完,终究心里不甘,伸舌将苏牧莹润的耳垂卷进温热的嘴里,轻轻地咬了一下,含含混混地道:“我想你了……”
苏牧柔韧的身体微微地一颤,仿佛一股热流从耳垂上涌出来,瞬间脸颊、颈项都热了起来,急忙伸手去抵挡李暄那无所不及的灵活的舌,“别这样,很难受的……”
李暄贴紧了苏牧,两个人温暖的体温驱散了寒夜的寒冷,一种令人颤栗的激情在叫嚣着破体欲出,动荡着,涌动着。
“这里冷得很,我们到炕上去吧……”李暄低沉的声音里隐含着无边的诱惑和挑逗,纵然苏牧和他肌肤相亲已久,闻言也不由的双腿微微地酥软起来,心中如有火烧一样,浑身无力地拒绝不了。
李暄伸舌在苏牧的颈项间或轻或重地噬咬着,舔弄着,一面不着痕迹地转过苏牧的身体,缓缓地向温暖如春的炕上走去。
苏牧有些意乱情迷,回转身体伸手圈住了李暄的脖子,清冽的声音里带了些低沉的慵懒,“你这条大灰狼,总是吃不饱一般的贪婪。”
李暄急不可待地将苏牧放倒在炕上,手忙脚乱地除去苏牧的外衣,一边急切地在苏牧肌骨均匀的胸腹上不停地舔弄,一边唇齿不清地道:“如此的美味,天天吃都不会够的,哦……”
大炕烧的滚烫,即使是铺着厚厚的被褥,蒸腾的热气妥帖地熨烫着苏牧每一寸的肌肤,有一种慵懒无力的感觉,而李暄沐浴而出的身体却是带着些沁骨的寒意,冷与热之中,更是让人惊心动魄的震颤。
因着无边的激情,或者是因着被褥间散发着的热度,苏牧白皙的身体已经变成一种浅浅的绯色,迷离的双眸微眯着,带着些淡淡的泪光一样的光泽,水意朦胧。修长的身体随着李暄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犹如激荡不休的大海里颠簸的小舟,双手紧紧地扣住李暄撑在炕上的手臂,细碎的呻吟不时地溢出嘴边。
“唔……慢些……嗯,受不了啦……”苏牧的唇色是一种娇艳欲滴的深红,微微地颤抖着,犹如经历了雨水滋润洗涤的盛开的花朵,额角有晶莹的汗珠顺着红润的面颊滑落,倏地隐没在柔软的枕上。
李暄汗流浃背,在苏牧的唇上不停地剥啄着,那么温软而又带着不可思议的甜蜜,让人欲罢不能。
放开苏牧的唇,他想听见那因为快乐到了极点而发出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欢呼,接着一倾身,用力的一记深入,果然,那带着些尖锐的呻吟兀地拔高了,细而婉转,仿佛一缕细细的柔丝,将李暄的整个身心都密密地缠绕了起来,再也无法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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