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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周显仰头哈哈大笑,非常猖狂地看着青曦,“贱人!你自身难保,还敢在这里大呼小叫?来呀,给我把他拖过来!”
这时,青曦倚着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李暄皱着眉头走了出来,侧头问青曦:“怎么不回屋里去?这么大热的天,别沾染一身臭气,那些美的菜肴可要便宜别人了。”
少峰和夜迦、苏牧跟着鱼贯而出,却不做声,冷冷地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那种气势让人不禁胆寒。
“李暄,你快救救珞瑜!”青曦拉了李暄的手,催促李暄想办法。
李暄伸舌舔了舔唇,直愣愣地盯着周显,低声道:“嗯,老天真是厚待我,刚想吃猪肉,就掉下头肥猪来!”
夜迦本来没有等到菜肴就憋了些闷气,这时也斜着眼看了看周显,微微地摇头,“恐怕这头猪你要些事,待会儿别让猪拱了腰!”
李暄有些郁闷,“你既然怕我被猪拱了腰,为什么还不动手?”
夜迦退后一步,摇头道:“英雄救美一向是你的专长,我怎么能擅专?再说了,我怕污了手,待会儿吃不下饭!”
周显一开始被少峰三人的容貌惊呆了,只愣愣地看着这几个人,或者姿容俊美天下难寻,或者飘逸如出尘的仙人,或者顾盼神飞尊贵无比,居然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李暄见周显呆呆地看着少峰、夜迦和苏牧,心力更加来气,走上前去,一巴掌就望周显的脸上招呼。
周显还没有反映过来,旁边的彪形大汉就伸掌过来,欲抓李暄的手腕,李暄急忙手,足下却一用力,“砰”的一声正好踢在周显的小腹上。
周显一个趔趄,惨叫出声,半天没有直起腰来。旁边一个随侍连忙掺住他,“爷,怎么样?要不要紧?”
周显抬起头来,阴狠地瞪着李暄,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地叫道:“来人!给我往死里打!打死囫囵!”
身边的彪形大汉闻言,立即将袖子一卷,朝着李暄就气势汹汹地扑来。
李暄将青曦往后面一推,伸腿一踢,将木质的栏杆踢断,顺手抄起一根长短合适的,猛虎一般杀入人群之中。
青曦大急,回头对着少峰、夜迦和苏牧叫道,“怎么办?他可对付不了这么些人的!”
少峰笑了笑,索性抄起手来,“不要紧,叫他活动活动筋骨也好,这些日子好吃懒做,对他的身体更不好。放心,吃不了亏的。”
青曦还要再说什么,一低头看见夜迦手里握着一大把竹筷,正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面混乱的一团,看似轻描淡写,实际上戒备着可能发生的一切,自己可是白白地担心了。
李暄终究势单力薄,有些支撑不住了,抵挡之余大声呼喊,“喂!快来帮忙啊!要见死不救吗?回头看不找你们算账!”
苏牧忍不住就要上前,少峰笑眯眯地抓住苏牧的手,摇头道:“让他再撑一会儿!”
这时夜迦眼尖地看见上菜的小二手里端着一大盘菜,正心惊胆颤地缩在楼梯口,神色惊慌,不敢再上前走,酒楼掌柜的又是着急又是担忧,不住地搓手顿足。
“快些解决了吧,菜都要凉了。”夜迦焦躁地走上前去,也不见他如何出手,只听的几声惨叫,那几个彪形大汉如滚地葫芦一般,叽里咕噜地滚下楼梯去了。
周显没有料到夜迦这样容貌如花的人儿出手会这般狠辣,登时呆住了,接着那张俊美的脸在自己的眼前冷冷地道:“和你的手下说,让他们拿五千两银子来赎你,不然一个时辰之后,断你一条胳膊,两个时辰之后,不好意思,砍你的脑袋!”
李暄在旁边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笑着道:“不对,两个时辰之后,应该是断两条胳膊,怎么马上就砍他的狗头呢?不好玩!”
夜迦瞪了李暄一眼,“夜长梦多,还是杀人灭口利索!”
周显吓得腿都哆嗦了,急忙高声叫道:“快去,到钱庄里,先拿五千两银子来!快!”
夜迦颇为赞赏地看了看周显,笑道:“好,不错,识时务,识大体,很不错!”
在路上
夏雁峰从几里之外的小山村行医回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宝石一样美丽的星星在深蓝色的天空中微微地闪烁着,月弯如钩,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宁静,只有草丛中,有蟋蟀之类的在低低地鸣唱着。
推开门,屋子里意外地点着油灯,李暄趴在椅子上无打采勉强支撑着,少峰、夜迦、苏牧坐在旁边,仿佛在等着他回来,都已经是睡眼惺忪的样子,却还在坚持着,只是不见青曦的影子,想必是早睡下了。
“怎么啦?都变成夜猫子了吗?”夏雁峰将药箱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笑着问道。
夜迦有些烦闷地皱了皱眉,苦恼地说:“唉,谁不想舒服地躺着睡大觉?只是有些麻烦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夏雁峰坐了下来,苏牧斟上一杯凉茶递了过来,夏雁峰笑眯眯地接过一饮而尽,几里路的奔波,对自己这个岁数的人来说,是有些吃不消了,浑身酸痛,喉咙里干渴的要烧起来一样。
“什么大事儿呀,难为你们几个都不睡觉了?”夏雁峰不以为意地笑着问。
夜迦抿了抿嘴,“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我们在镇子上吃饭的时候……”
“什么!你们居然到镇子上吃饭,居然不叫着我?啊,啊,你们这些臭小子,气死我啦!”还没有等夜迦说完,夏雁峰就吹胡子瞪眼地嚷开了。
苏牧连忙解释道:“怎么会忘了老爷子呢?这不是等不着了,我们实在是饿得受不了,才商量着去镇子上解解馋,回来的时候还想着给你包了两个酱香肘子,还有一个叫花鸡呢!”
夏雁峰眉开眼笑地捋了捋胡须,点头道:“嗯,这才是好孩子呢。对了,刚才说道哪里了?”
夜迦郁闷地道:“你一听见吃就急眼了,现在才想起来正事?”
夏雁峰哈哈哈大笑,“傻孩子,吃饭怎么不是大事?吃饭不算大事,那别的一切都不用提了。快说,没事的话,我可要去睡觉了,唉,老骨头经不起折腾了!”
夜迦斟酌了一下措辞,慢吞吞地道:“是这样的,我们在吃饭的时候,恰巧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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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曦以前的,嗯,一个仇家吧,上前来滋事,我们大人大量的不想和他多纠缠,就向他借了五千两银子,对以往的事情不再追究。”
“五千两银子?”夏雁峰瞪大了眼睛,“什么人这么有钱?一出手就是五千两银子?他怎么舍得借呢?”
夜迦也喝了口茶,续道:“他也不想借,所以我们就请他坐下来喝杯酒,约好一个时辰不见银子,就打断他一条胳膊。所以,他很痛快地就命令家人把银子送来了。“
夏雁峰无言地看了看若无其事的少峰和苏牧,看了看风轻云淡的夜迦,很久很久才继续说道:“哦,那么再后来呢?是不是又有别的变故发生?”
李暄有些愕然地问:“咦,老头子什么时候变成神算子啦?你怎么猜到有变故发生呢?”
夏雁峰有些生气地道:“我老了,可还没有眼瞎,在外面的时候,我就看见那辆马车啦,难道不是事发要准备逃亡吗?”
李暄笑了起来,“是这样子,那个狗贼不甘心就这么丢了一大笔钱,我们放了他以后,他找了一大群人来偷袭我们,我们也是太大意了,结果不光将青曦和他的朋友打伤了,还伤及了许多的无辜,我们一生气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打了个半死,将他家值钱的东西抢了一些,送人了一些,再有些实在拿不了,一把火烧了。”
夏雁峰这次真的是倒吸了口凉气,“天啊,这不是公然的抢劫嘛!你们还不快跑,在这里不是等死嘛!”
夜迦不在意地扬了扬头,轻蔑地哼道:“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找上门来!”
少峰也接着说,“走是肯定要走,只是我们在这里借住这么长时间,他们肯定也有所风闻,我们一走了之,说不定他们拿你作伐也是有的,不如今夜我们一起走吧。”
夏雁峰有些为难地看看这个虽然鄙陋但是生活了多年的家,一时之间还有些舍不得,踌躇不语。
李暄有些急躁地嚷了开来,“老头子还不舍的你这些破家当?好吧,那我这次搜寻到的这个宝贝青铜爵,就省下了。呵呵,我真是赚便宜喽!”
夏雁峰闻言,立即垂涎三尺地跳了起来,“什么样子的铜爵?我瞧瞧是不是赝品?”
李暄道:“你又不要,看什么看!不给!”
夏雁峰急得红了眼,“谁说我不要?我可没说!这么好的宝贝,谁不要谁是傻子!”
李暄好像奸猾的狐狸一般阴险地笑了起来,“那么现在两种选择,要么你守着这些家当等着官兵来抓你,要么你拿着这个青铜爵和我们一起走!”
夏雁峰恶狠狠地环视了一下,发现他们三个人都笑眯眯地看好戏一般地看着自己和李暄斗嘴,没有一个脸上带着点同情的,哪怕是一丝一毫也不见,恨的气哼哼地跺了跺脚,“好,为了这个宝贝,老子豁出去了!走,马上就走!”
车辆和马匹早就准备好了,夏雁峰的家当也没有什么,只是故土难离,一大堆花花草草的侍弄了多年,如今枝繁叶茂,更是舍不得,念及那个罕见的青铜爵,只得忍痛割爱,将几件心爱的物件及行医时的药箱草药等略加拾,趁着月色,上车启程了。
在周显的突袭中,青曦和珞瑜受了些皮肉之伤,早已经包扎妥当了,在马车上由刘婆婆看护着,也已经睡得沉了。
车内铺着厚实的长绒毡毯和湘妃竹编就的凉席,李暄累极了,躺在夜迦的腿上似睡非睡,山路之上崎岖不平,马车颠簸摇晃,无法睡安稳。闲来无事,李暄神智有些迷糊地嘟囔,“嗯,我们走到哪里了?是不是停下来歇会儿?外面蚊虫多,仔细着些。”
夜迦伸手在李暄的面颊上扭了一把,“睡你的吧,操些闲心!”
山间蚊虫极多,从车外面飞进来,趁人不备的时候狠狠地咬几口,又痒又痛,夏天衣衫单薄,过不多时,几个人脸上、身上就斑斑点点全是红肿的凸起,样子极是狼狈了。
李暄睡意全无,在身上又挠又抓,夜迦和苏牧也忍不住这些蚊虫的进攻,将衣衫拉得紧紧的,妄图抵抗这些蚊虫的骚扰,可惜见效不大,反而被捂出浑身的热汗。
少峰赶着马车,也被蚊虫叮咬的难受,不禁回头问苏牧,“有没有驱蚊虫的药哦?不行,我快要被它们吸干血啦!”
苏牧也抓挠着肌肤,苦恼地回答:“走的急了没有带呢,不行的话找些枯草点燃,看能不能驱走它们?”
夜迦闻言急忙跳下马车,在路边薅了几把枯草,扎成一束,在车厢里点燃了,顿时浓烟滚滚,呛的李暄咳嗽着叫道:“咳咳,嗯,这是呛蚊子还是呛人呢?”
夜迦急忙将枯草扔出,也掩鼻直咳嗽,“那怎么办?今晚上要葬身蚊虫的口中吗?”
几个人笑闹起来,一时之间笑意融融,温馨无比。
夏天白昼极长,很快太阳朦朦胧胧地即将从地平线升起,四周的景物也影影绰绰地,而这时蚊虫似乎比黑夜里更多,几乎是密密麻麻铺天盖地而来,将拉车的妈叮咬的甩尾直嘶。
这时,走到一块比较开阔的地方,在前面的夏雁峰停下车来,招呼少峰将马车赶上并排停着,喘着粗气道:“这个时辰蚊虫格外多,不能再走了,恐怕马匹受不了!”
少峰定睛细看,几匹马的肩胛处聚集着大堆的牛虻,咬得马身上血淋淋的,让人又是震惊又是恶心,而马匹喘着粗气直刨蹄子,“哕哕”的悲嘶。
李暄折断一条树枝,对准这些吸血鬼一顿抽打,只见马身上一片血迹,牛虻们惊飞了片刻,马上又聚集了过来。
“怎么办?”少峰蹙眉,对这些蚊虫极是恶心,手中执了一根树枝,狠狠地拂过,地上顿时落下了许多牛虻的尸体。
“在我们点燃些枯枝,将它们熏走,别没有好的办法!”夏雁峰不等他们动手,先将地上一些枯草拢起,拿火折点了起来。
这些枯草经了露水,潮湿难燃,一时之间浓烟滚滚,将这些密密麻麻的飞虫们熏得飞了开去,在不远处“嗡嗡”地振动着翅膀,不放弃地寻找着饱餐一顿的机会。
李暄急忙将路边的一些枯草薅了过来,投进火堆中,虽然火焰炽热,但是比起那些蚊虫的叮咬,也算是天壤之别了。
平淡的真
直到太阳升起了,炽热的阳光烘烤着地面,这些牛虻才不堪太阳光的照射,三五成群地飞进草堆树丛中去了。
李暄呛的“咳咳”直咳嗽,脸上也被草灰抹的东一道西一道的,成了花脸猫了。
少峰用衣袖在李暄的脸上擦了擦,笑着说:“花脸猫,擦把脸吧。”
李暄笑嘻嘻地任由少峰亲昵地将脸擦了几把,“哎呀,这些蚊子真厉害,变成花脸猫不要紧,别被这些蚊子叮成人干就不错了!”
李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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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被叮了好几口,又痒又痛,透亮一般地高高地肿起,还不敢使劲挠,破了皮被汗水一浸更难受,李暄苦着脸哀叹,“呜呜,可怜我玉树临风潇洒无比的形象啊,这下子全泡汤啦!这些可恨的蚊子,呜呜,我要,我要……”
还没有想出什么词来,这边几个人都笑得打跌,夜迦口齿不清地嘲笑,“哈哈,果真是个玉树临风的……三花脸猪头,哈哈……”
李暄把脸一板,“怎么,敢嘲笑我,看我怎么拾你!”说着,在地上抹了一手的灰烬,趁着夜迦没有防备,双手齐下,将夜迦白净的脸颊抹得东一道西一道,接着游鱼一般窜得远远的,朝着夜迦得意地嬉笑着。
夜迦恼怒之余不动声色地看准了李暄的位置,轻轻抬脚,足尖踢起一块细小的碎石,不偏不倚正好撞在李暄的膝盖上,李暄不由自主地膝下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尘埃之中。
“嗯,你知道错了就行了,不必行这么大的礼,我可受不起呢。”夜迦正色地往旁边挪了挪,对李暄呲牙咧嘴的凶态熟视无睹。
众人都笑得软了,连少峰都靠在路边的树上,眼泪都笑出来了。
青曦因为受了些轻伤,一直歪在车里,见李暄的狼狈样子,也笑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夜迦良久才断断续续地道:“求你别惹我们笑了……哈哈,笑得伤口都……都要裂开了……”
夏雁峰一直在坐在车上,专心致志地啃着昨夜捎回来的酱香肘子,李暄他们的笑闹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对肘子的执着和热情,直到将两个肘子啃得干干净净了,才心满意足地叹道:“嗯,要是有壶老酒,就更好了!”
珞瑜和青曦同在一辆马车上,显然非常不习惯李暄做小伏低的模样,瞪大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张大了嘴巴,愣愣地看着他们笑闹的样子,简直可以和石像媲美了。
李暄讪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拂了拂腿上的尘土,低声地嘀咕,“一群没有良心的,竟然敢这么出我的丑,哼,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等着瞧罢!”
这时苏牧的那头白狼突然从草丛中一跃而出,扑到苏牧的脚边,亲昵地绕着苏牧转了几圈,伸舌在苏牧的手上舔了几舔。
苏牧欣喜地抚了抚白狼的脊背,“呵呵,我四处找不到你,谁想你竟然跟过来了!好乖!”
李暄白了一眼,哼道:“畜生,肯定是在什么地方风流去了,也不知有没有带回只母狼来,又到吃饭的时间了,才跟过来,哼,没见过狼不自己猎食,还得人喂养的!没用的东西!”
苏牧知道李暄刚才受了气,没有地方出气了,只得拿自己的白狼雪宝出口气,也不以为意,拍了拍雪宝的脊背,以示安慰之意。
李暄看了看夏雁峰丢在地上的啃的干干净净的骨头,压根不再打算虎口夺食了,也拍了拍雪宝的头,郁闷地道:“我说雪宝啊,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喂养了你这么些日子,现在也该你出些力气了吧?我看,今天的早饭是不是该着落在你身上呢?”
苏牧莞尔,斜眼瞅着李暄,“哪里就能饿着你?昨天夜里刘婆婆烙了一大堆的饼,饿了就先吃个饼吧。”
李暄泄气地坐倒在地上,抱着头痛苦不堪地低声惨呼:“天啊,还吃刘婆婆的烙饼?还让不让我活了?再吃的话,我的牙都要硌没了!”
接着装作泪眼朦胧的可怜样儿,拍着雪宝的头,叹道:“雪宝,不如你改了性也吃素吧,我的烙饼都省下来给你吃吧,好歹你的牙比我的锋利些!”
马车里的刘婆婆看着李暄痛苦的模样,也捂着嘴偷乐。
那边夏雁峰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抚摸着肚皮,“肚子啊肚子,有这么美味的酱香肘子,就算是撑破了也不觉的冤枉啊!”
李暄不听犹可,听了更加生气,怒道:“哼,给你点颜色,还立马开起染坊来啦!看样子我不露一手,是治不了你们啦!走,雪宝,我们打些野味来,馋死这个死老头子!”
夏雁峰笑眯眯地扬手道:“慢走,不送,千万注意,别叫野味打了你!”
李暄气哼哼地转身向树林深处走去,雪宝却不理会他,兀自摇着毛茸茸的粗尾巴蹲在苏牧身边,动也不动。
夜迦伸了伸舌头,笑道:“了不得,生气了!”边说,边懒洋洋地坐进车里,“我可要歇会儿啦,一路上颠的我骨头都要散了。”
少峰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苏牧,见他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也转身钻进了车里,懒洋洋地道:“他可指挥不了雪宝,还是你跟着他去吧,别真叫野味打了他。”说到这里,忍不住低声地笑了起来。
苏牧更觉得尴尬,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僵立片刻,终究是不放心李暄独自一人在深山老林中游荡,“呼哨”一声,领着雪宝追寻李暄去了。
夜迦伸手拔了根野草放在嘴里慢吞吞地咀嚼着,半响才冒出一句话来,“怎么,不在意啦?陈年老醋都喝光啦?”
少峰若无其事地翻了翻身子,调整的更舒服一些,“嗯,喝醋对身体有好处,你不妨也多喝些。”
夜迦无语。
雪宝嗅觉异常灵敏,嗅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趴下身子,在草丛之中匍匐前进,李暄见状,伏在苏牧的耳边小声嘀咕,“看样子,应该发现猎物了,我们快跟上看看!”
苏牧对李暄如此亲昵的态度还有些不习惯,扭捏地侧开了头,“别去,一般的猎物雪宝完全能对付的,你一跟过去,说不定惊动了猎物呢。”
李暄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这时雪宝已经如一只离弦的箭一样激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猎物,几个回合,已经将猎物血淋淋地叼了回来,原来是一只肥硕的野兔。
李暄忙伸手拎过野兔,赞道:“好家伙,这下子有烤兔肉吃啦!雪宝,继续努力,争取多猎几只!”
苏牧忍不住“呵呵”轻笑了起来,李暄白了他一眼,阴险地道:“再笑,我可要你好看啦!可别怪我没有好心提醒你!”
苏牧对李暄的轻薄无赖还缺乏一定的认识,无所谓地继续浅笑着,“哦,我知道了,只是不明白你到底怎样要我好看?”
李暄斜着眼看苏牧有恃无恐的样子,长长的剑眉因为开心的笑而飞扬起来,明亮的眸子微微地眯起,变成了两弯细长的月牙,和洁白的牙齿一起让这张一向沉静的脸庞更加生动而生机勃勃,有了一种恬淡而满足的快乐。
李暄突然扔下手中的猎物,没有任何先兆地扑向了苏牧,动作之迅速简直可以和雪宝刚才的迅捷不差上下
苏牧催不及防,一下被李暄扑倒在地上,幸亏山间草丛厚实,不会跌痛,还没有反映过来,李暄的唇就急切地覆盖了过来,寻觅到那甘甜的所在,就亟不可待地吮吸起来。





风流成性(NP) 分卷阅读145
牧窘迫地伸手用力一推,将李暄一下子推开了,翻身坐起,伸袖子擦了擦唇,还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唯恐被人看见。
李暄不甘心挫败,猱身再上,苏牧忙伸手格住了,羞恼道:“你……你再无礼,我可真不客气啦!”
李暄悻悻地颓然坐在当地,“怎么,亲热一下也不可以?”
苏牧红了脸,长长的睫毛微微地下敛,将明亮的眼眸完全遮盖了起来,低声地道:“这算什么,就算是两情相悦,那……那也要……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的,岂不成为人不齿的偷情了吗?”
顿了顿,有些难为情地继续道:“你以为我没发觉他们几个醋意大发的表情吗?”抿了抿嘴,脸上越发带着些羞赧,“师傅曾经告诫我,在二十五岁之前不得涉世,说我在这之前要遭遇到命中的劫难,悲喜难测,命数波折,我还不以为然,谁知……谁知,竟然真的遇到你……你这个注定的冤孽,谁知……谁知竟然对你有了感情。唉,我自然知道,他们对你一片痴心,我怎能夺人所爱,只是……只是感情之事,我……我也是控制不住的,难愧对他们……”
李暄心里的喜悦登时如天上绽放的绚烂的礼花,迅疾地探头又乘人不备偷了一个吻,在苏牧恼怒地瞪起眼睛的时候,嬉笑着解释,“呵呵,情不自禁,呵呵,情不自禁。”
苏牧站了起来,拂了拂身上沾染的尘土,看了看四周,“快些起来吧,这里有很多新鲜的蘑菇,我看都是可以食用的,不如我们采摘一些拿回去吃吧。”
树林之中树木参天,将炽热的阳光遮挡了不少,在阴凉潮湿的树根草丛里,生长着许多肥美的蘑菇,胖胖的犹如肥硕的婴儿拳头大小,一堆堆,一丛丛,伸手可得。
李暄将衣袍的下摆反撩上来,将采摘下来的蘑菇兜住,两个人低着头一阵忙碌,鲜美的蘑菇很快就满了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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