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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带着雪宝两个人欢快地回到停车的地方,李暄高兴地大声叫嚷,“快来看,好多新鲜的蘑菇,这下我们要饱口福啦!”
夜迦懒洋洋地从马车里坐了起来,斜着眼看了看苏牧红扑扑的脸,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哦,今天可真是获不小啊!”
苏牧的脸腾的红得犹如红布一般,手足无措地提着打到的野兔,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李暄贴在夜迦的耳边,笑嘻嘻地小声地道:“吃醋了?这么大的酸味儿!”
夜迦伸脚踢了李暄一下,嗔道:“滚一边去,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少峰跳下马车,接过苏牧手中的野兔,“嗯,好肥的兔子!走,我们到溪边去洗剥干净,烤野兔吃。顺便把那些蘑菇也带着洗洗吧。”
苏牧心知肚明少峰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忙将蘑菇兜过,跟着转身去了。
李暄见青曦和珞瑜躺在车里没有露面,夏雁峰和刘婆婆到不远处拾拣枯枝生火去了,遂跳上车,一把将夜迦搂住了,“嗯,累得很,让我靠着歇会儿!”
夜迦拧身挣了挣,带着微微的怒意道:“一边去!别黏糊着我!”
李暄笑着将夜迦搂的更紧了,笑嘻嘻地道:“我就是喜欢黏着你!”说着,侧头在夜迦的颈窝处轻轻地啃噬了几下。
夜迦的挣扎微微地停顿了一下,伸手在李暄的头上弹了一下,低声地抱怨了几句“热得很,”也就任由李暄为所欲为了。
坐看云起
虽然天气炎热,但是山路两边绿树成荫,有微风从树梢掠过,带来阵阵惬意的凉爽。郁郁葱葱的青草,在阳光的曝晒中,有一种清甘的味道,有些甘甜,又带着些涩然,在空气之中飘散了,挥发了,徒留一种让人怅然的回味。
马车慢悠悠地在山路上行进,偶尔山林中有清脆的鸟鸣声悠扬地传来,或者草丛间有昆虫在自在地鸣唱,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悠闲,那样的无拘无束。
车帘高高地卷起,凉爽的山风掠过,车内昏昏欲睡的李暄舒服地叹了口气,面不改色地无视别人愤怒的眼光,坚持不懈地继续吃别人的嫩豆腐。
少峰在第无数次推开李暄肆无忌惮的狼爪后,终于撕破脸皮了,一把将枕在自己肩头的李暄推了开去,“你到底有完没完!”
李暄正吃得不亦乐呼,谁料少峰忽然翻脸,脑袋“砰”的一声重重地撞在车板上,立马就清醒了过来,看着佯装假寐的夜迦和苏牧脸上都带着些幸灾乐祸的笑容,以及少峰已经乌云密布的脸,不由得讪讪地摸了摸碰痛的地方,没有敢抱怨。
马车有节奏地一摇一晃地前进着,李暄本来斜倚着车板,慢慢地随着马车的颠簸,头就一点一点地向着坐在他旁边的苏牧的肩头靠拢而去,苏牧飞快地瞥了一眼正在假寐的少峰和夜迦,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
李暄确实是疲乏过度了,昨天下午和人一顿混战,夜晚匆忙逃跑赶路,根本就没有机会休息,好容易逃得远了,正想趁着清晨凉快,好好地睡一觉,偏偏树林里赶上蚊虫聚会一般,铺天盖地的蚊虫又将这难得的睡眠搅乱了。如今,马车有节奏地在山路上摇晃着前进,好像摇篮一样更让人昏昏欲睡,李暄终于抵挡不住汹涌而来的睡意,软软地靠在了苏牧的身上,轻轻地打着呼噜,沉入了梦乡。
苏牧见李暄的眉头还微微地皱起,仿佛睡梦之中也感觉到这种睡眠的不舒服,暗自叹了口气,认命一般地伸展开臂膀,李暄顺势偎近,亲密地伏在苏牧的肩窝里,越睡越沉。
一种夏日午后特有的宁静悠闲趁着偶尔的鸟鸣声,越加的安宁。路边是盛开的不知名的大片大片的花朵,浅浅淡淡的,带着夏季里的繁盛热烈,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马儿似乎也留恋这里的静美,偶尔会停下脚步,啃几口肥美多汁的野草,接着不等人呵斥,又慢悠悠地上路了。
耀眼的光芒渐渐地,以令人觉察不到的速度变的黯淡了,树木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细细的,逐渐有了夕阳西下的感觉。
李暄朦胧间觉得有人在捏自己的鼻子,遂不满地摆了摆头,侧转头,将脸孔深埋在衣袖间,想继续自己的好梦。谁知来人丝毫不留情面,修长的手指又将李暄饱满的耳垂捏了满把。
“贪睡的猪,该起来啦!”本来悦耳的声音在嗜睡的李暄的耳朵里,就变成了讨厌的蚊子哼哼,李暄又将衣袖将脸孔埋了埋,努力地忽略这些声音。
少峰好笑地摇了摇李暄的肩膀,“你这只猪啊,再不起来,可没有猪食喂你啦!”
李暄哼唧了两声,还是没有清醒的模样。少峰微微地皱了皱眉,伸手过去,手指捏住李暄的鼻孔,手掌捂住了李暄的嘴巴。
悠长的呼吸顿时被强制中段了,李暄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啊”的一声闷叫,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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婪地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眼泪都要被憋出来啦!李暄不用看也知道,唯一会用这种方法叫醒自己的,除了少峰没有别人。
“喂,有新鲜的西瓜,要一块吗?”少峰丝毫不理会李暄恶狠狠的眼光,笑吟吟地递过来一大块红瓤西瓜,侧着头问。
李暄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只觉得浑身酸痛无力,想必是蜷在车里,睡得不舒服所致,遂懒洋洋地半阖着眼,“嗯,我累得很,你喂我吃,好不好?”
少峰微一挑眉,假装为难的样子,“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我没有做过,不晓得会不会失手将西瓜扣在你脸上。”
李暄迅速地睁开眼,一把接过少峰手里的西瓜,模糊地嘟哝,“那还是算了吧。”
这里的西瓜口味极是甘甜,汁水不是很多,细细的瓤好像最细腻的沙粒一样,吃在嘴里甜甜的,口感绝佳。
李暄三口两口地将手中的西瓜吃了个一干二净,这才抬头环顾四周,原来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户人家的西瓜地里,只见一大片绿油油的瓜田里,硕大的西瓜星罗棋布,在枝蔓间好像憨厚的农家娃娃,露出饱满的笑脸。一个小小的瓜棚就在马车的前面,一个年纪约在五十左右的老人,叼着旱烟袋,笑呵呵地看着这几个人狼吞虎咽地吃着西瓜。
“给我留一块!”李暄眼见一个大西瓜眨眼工夫就只剩下一堆西瓜皮,不由得飞快地跳下马车,向着最后一块西瓜奔去。
夏雁峰眼疾手快,三个手指轻巧巧地捏起了西瓜,“咔嚓”一口,咬了一个大大的月牙,惬意地品味着摇了摇头,“啧啧,好瓜!真是甜呐!”
李暄红着眼,愤怒地瞪着夏雁峰,“你个死老头子,怎么不撑死你!”
“莫吵,莫吵,还有的是呢!”看西瓜的老头急忙又捧过来一个大个的西瓜,刚用西瓜刀一碰那薄薄的西瓜皮,西瓜“咔”的一声,就轻轻地炸开了,露出里面又红又沙的瓜瓤来。
不等老头切完西瓜,李暄就迫不及待地捧起一块大的,风卷残云一般吃起来。吃完三块之后,李暄才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喘了一口气。
咦,怎么除了还在大吃特吃的夏雁峰,少峰、夜迦、青曦、苏牧、珞瑜和刘婆婆都在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怎么啦,难道自己的脸上有花不成?
李暄仔细地抹了抹脸,没有感觉到异样,见几个人还是楞楞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惊讶地疑问,“怎么啦?没见过这么俊美的人吗?呵呵,再看我真的会脸红哦!”
夜迦呐呐地开口,“那个,李暄,我实在是很疑惑,你真的是在皇宫内院长大的,不是流落街头乞讨的乞儿?是不是假冒的皇族贵裔啊?”
李暄纳闷地看着夜迦,不知道夜迦究竟要说些什么。
少峰嗤笑地在旁边解释,“不用这么惊讶,比这还难看的样子,你们还没有见识过呢。不然我怎么说他是头贪吃贪睡的猪嘛!”
夜迦楞楞地看了看李暄,半响才回过头来,对着同样呈惊呆状态的苏牧说:“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吧?你要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谢过卖西瓜的老头,付了钱,几个人按照老头的指点,打算在一座荒废的破庙里借宿一夜。破庙只是一间没有了门窗的大屋,虽然破败简陋,可是还算是干净,离着村庄不远,是孩童们玩耍的天堂,也被孩子们拾的很整齐,平整的石板铺就的地面,角落里会有几缕青草冒出来,反而有一种生机勃勃,没有了颓废破败的气息。
门口有一块很平整的大石块,可能是孩子们最喜爱的地方,被磨得非常的光滑,坐在上面,有些舒爽的凉意,正好够一个人横卧上面。
夏日里白昼极长,简单地吃了些东西,闲来无事,李暄懒散地横卧在石上,眯着眼,看远处天边的云朵。
青曦踱了过来,坐在李暄的身边,随意地问:“看什么呢?这么专心?”
“看云。”李暄简短地回答,顺势将头枕在青曦的腿上,脸上带着些沉思。
“云有什么好看的,变来变去,不过是些虚无的东西。”青曦不解地问。
“你看,那些云变化多端,看那边的,像不像一群奔跑的骏马?还有,快看,那一片像不像一只猴子?”李暄盯着天上不断变化的云朵,兴致盎然地说。
青曦眯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李暄指着的那些云究竟像些什么,遂摇着头承认,“我看不出来。”
李暄伸展开肢体,遥望着天际,神色间有了几分恍惚,“嗯,我小的时候,母亲常常带着我在院子里看云,特别是秋天的时候,云最为好看,我就和母亲比赛,谁最先发现云的形状,输了的就要捏着鼻子学小狗叫,呵呵,那个时候,现在想想,真是怀念。”
青曦默然,伸手摩挲着李暄的头发,修长的指尖在发间穿梭,似安慰,似心酸。
“在那么尊贵的地方长大还不好吗?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啦,比起那些从小乞讨,吃了这顿不知能不能吃下顿的人来说,不是天上地下的差别?”青曦想起童年的艰辛屈辱,涩声道。
李暄闭了闭眼,苦笑道:“什么富贵尊荣,不过是些哄人的。我母亲早逝,没有了宠爱庇护,在宫里常常受他们的欺负,吃穿都是得看那些狗奴才的脸子,连条狗都不如呢。”
微微地一停顿,续道:“呵呵,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那一年,父王的宠妃故意刁难我,我从荷花池里捉了几只癞蛤蟆偷偷地塞在她的床上,结果吓得她从床上滚下来,额头都碰破了,哈哈!”
青曦的手一颤,心里却是些难掩的酸楚,“好了,别想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啦,你看,我们现在多好,就像那些天上的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多么自在逍遥,想那些没有用的干嘛?是不是?
李暄笑了,“是呀,天上的云,是不知道我们怎么形容和猜测它们的模样,只是随心所欲地变幻着,流动着,按照自己的方式,按照自己的喜好,不被别人的意愿左右,不被别人的干涉控制,多好啊。呵呵,我们现在这种生活是好了,无忧无虑,没有管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不是?”
这里还很严肃地述说着以前不见天日的悲惨日子,憧憬着现在无比美好的前景,那只很贪得无厌的狼爪已经顺着青曦单薄的衣衫溜了进去,在那嫩滑柔韧的肌肤上肆无忌惮地骚扰起来。
青曦气急败坏地喝道:“李暄!”
李暄笑得眯了眼,侧头在青曦的腹上,隔着衣服轻轻地咬了一口,看着青曦瞬间红透了脸庞,得意地低声道:“随心所欲的日子,不是这样的吗?”
芳香盈路(补充)
云淡风轻,一弯新月在天际逐渐清晰起来,淡淡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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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如同清清的溪水一样清澈透亮,似乎在缓缓地流动一般。
闲来无事,坐在破庙青石铺就的庭院里,说着一些陈年旧事说笑,李暄微有遗憾地叹道:“哎呀,可惜没有酒,要是能小酌一杯,就十全十美啦!”
青曦因为背上的伤坐立不便,一直斜倚在李暄的怀里,听了李暄的话,不禁也悠然神往,“是呀,走得急了,那一坛上好的竹叶青都没来得及带呢。”
夜迦吃了一个在路上顺便摘下的山果,结果酸的呲牙咧嘴,直往外吐,“啊呸呸,怎么这么酸!刚才我吃了一个还很甜嘛!”
李暄忽然正色地看着夜迦,“怎么啦?这些日子一直这么能吃,苏牧,你给他把把脉。”
夜迦有些疑惑,“能吃也是病?胡说八道的,我身体好的很,谢谢你的瞎操心。”
“又能吃,还能吃酸,我看八成是有了吧?”李暄非常严肃地,瞪视着夜迦被果汁浸染的更加润泽娇艳的唇瓣,克制住笑意,一本正经地道。
众人先是一愣,见夜迦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都不约而同地捧腹大笑起来,青曦和珞瑜的眼泪都笑出来啦,少峰使劲捂着脸,断断续续地道:“唉吆,我的脸……都笑疼啦!可是……我停不下来啦!哈哈哈……”
夜迦虎吼一声“李暄!”就接着如饿虎扑食一般将李暄扑到在地上,青曦见势不妙,急忙挣扎着爬到一边,继续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大笑,“呵呵,嗯,你们……你们到旁边去,我现在……见到血就晕,呵呵……”
夜迦将李暄压在身下,拳头“劈里啪啦”地朝着李暄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招呼,苏牧忍着笑劝道:“可千万别打脸,破了相就不好啦!”
李暄哀号着求饶,“哎呀,我是开玩笑的,别打了,我再也不敢啦!……啊,救命啊!谋杀亲夫啦!”
夜迦更是怒火滔天,骑在李暄的身上,夹头夹脑地向他打去,接着重重一拳捣在李暄的下腹,李暄“哎唷“一声,惨叫起来,”我真的不敢了,大侠饶命!饶命啊!”
夜迦不理论李暄的胡说八道,手上使力,在李暄身上肌肉厚实的地方乱扭,青曦见李暄叫的实在是凄惨,忙劝道:“打两下解解恨,就……就算了吧。他身上还不大好。”
夜迦怒道:“我今天不给他个厉害,他又不知要怎么张狂啦!非得治治他,省得再胡说八道!”
又打了几下,李暄忽然诡异地笑了起来,也不挣扎了,夜迦却腾地面红耳赤起来,略显慌张的从李暄身上滑下来,低声啐道:“下流!无耻!”
少峰疑惑地看了看夜迦,再看看李暄,却见李暄的胯下高高地耸起,登时明白了夜迦的尴尬,扭过脸去,也啐道:“这样也……也行?”
夜迦终究气不过,伸脚在李暄的身上踢了一下,“今天先饶了你,再这样……哼!”
李暄艰难地坐起来,不甘心地怒道:“不过开个玩笑而已,是你先惹出来的火,却成了我的罪过,这哪里的天理?”
夜迦回眸笑道:“哦,天理?你要和我讲天理?”
李暄看着夜迦阴森恐怖的笑容,打了个寒战,急忙摇头,“不,不是,我不敢。”
接着回过头,哀怨地瞪着少峰、青曦和苏牧,“你们居然见死不救?嗯,怎么能这么冷血无情啊?呜呜,我真是错看你们啦!”
苏牧拉过李暄,伸手理了理鸡窝一样乱的头发,叹道:“唉,你呀,说得好听些,也就是一个地皮无赖而已,还敢这样嚣张?”
嘴角上被打破皮了,李暄痛的直抽气,怒道:“下手这么重,哎呀,疼死我啦!”
夜迦也有些后悔下手重了,但是心软嘴硬,斥道:“活该!再胡说八道,还打!”
李暄无赖地靠在苏牧的身上,理直气壮地道:“借我靠一会儿,浑身都是伤痕累累,我好可怜,没有人疼。给我捏捏肩膀,哎唷,好疼。”
珞瑜偷偷地靠近青曦,疑惑地道:“你辗转千里,忍辱负重,就为了找这么一个……呃,你别嫌弃我说话不好听,可是,可是他真的是很无赖啊!”
青曦忍住笑,眼波流转,红润的唇微微地翘起,“在别人的眼里,他自然不是最好的,可是因为我喜欢他,在我的心里,他自然就是最好的啦!”
珞瑜呆了呆,看着青曦深情婉转的模样,还是无法理解,疑惑地摇了摇头,也就不言语了。
苏牧见李暄的头发越理越乱,索性将绾发的木簪取下,只见青丝在微风中轻轻地飞扬,趁着李暄棱角分明的轮廓,整张脸庞带着一种年轻的无所敛的张扬和活力,眼眸明亮而有神,带着一种别样的风采,让人忍不住怦然心动。
李暄伸手取过苏牧的一缕碎发,低声笑道:“要结发为夫妻吗?来。”拈起自己的一缕头发,将发梢缠在一起,打了一个结,侧头道:“你看,我们今生今世,都要在一起啦。”
苏牧笑了笑,脸上微微带着些赧然的绯红,眸子里是不尽的喜悦,眉尖轻轻地一挑,“好,我们今生今世,永远都不分离。”
夜深了,要休息时,少峰、夜迦和苏牧深知李暄的恶习,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远离李暄的地方,李暄无法,只得死皮赖脸地赖在青曦身边,美名其曰“照顾伤患。”
自得其乐地吃足了青曦的嫩豆腐,才迷迷登登地睡着了,这几天舟车劳顿,睡在稻草之上,也觉得香甜。
半夜,好梦正酣的李暄忽然觉得耳边有细碎的声音持之以恒的企图唤醒他,“暄,暄,你醒一醒,暄……”
李暄将头抱起,努力忽略这些扰人清梦的噪音,谁知那个声音比他更加顽固,甚至还带了些似乎是恐惧的颤音,无奈之下,只得迷迷糊糊地嘟哝,“怎么啦,这么晚了还不睡?”
“暄,我……我有些害怕……”青曦贴紧了李暄的后背,伸过手臂死死地搂住李暄。
“哦,嗯……怕什么,外面雪宝……看着门呢。”李暄拍了拍青曦的手掌,随口安慰道。
“可是雪宝又不是看门狗。”青曦看样子是很恐惧的样子,又往李暄身上贴了贴。
“嗯,狗和狼……是近亲……”李暄依旧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半闭着眼嘟囔。
“暄,我的脚边一直有什么东西在地响,别是虫蛇一类的吧?”青曦的声音里已经呆了些微的哭腔,他实在是很怕那种冷冰冰、滑腻腻的动物。
“蛇?”李暄顿时清醒了过来,荒郊野外的,难保没有这类的东西,而且青曦行动不方便,更是危险性极大。
利索地翻身而起,就着淡淡的月光,见青曦脚下果然有一团黑黑的、小小的物事在轻轻地蠕动,李暄大惊失色,急忙凑近了细看,却是一只极小的小狗,乌溜溜的眼珠正惊恐地望着李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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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身体还在簌簌发抖。
李暄松了一口气,伸手将那只小狗捉过来,在青曦的面前一晃,“看,不是什么虫蛇,一只小野狗而已。”说完,往旁边一扔,“正好,明天给雪宝当点心。”
正想舒服地躺下,青曦已经再次开口,“别,暄,怪可怜的,别让雪宝吃了它,好歹也是一条性命呢。”
李暄认命地重新坐起,拎着小狗的后颈,拎到青曦的面前,“是,听从您的吩咐,大爷!”
青曦瞪了李暄一眼,撇了撇嘴,埋怨道:“不就是打扰你的清梦了吗?这么一点小事,就这样冷嘲热讽的,哼!”
李暄装无辜地辩解,“哪有?我哪里敢抱怨?好了,快睡吧,天都快亮了!”随手将小狗拎到脚下,伸臂搂过青曦,凑唇在青曦的脸颊上轻轻地一吻,“你的话,我还敢不听?好了,我困得很了,睡吧。”
天亮的时候,青曦觉得有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的腿边蹭来蹭去,知道是那只小狗,扭过头来,却看见李暄睡得极为香甜,实在也不忍心叫醒他,遂挣扎着爬起来,将小狗拎过来,却看见那只小狗瘦骨伶仃的,可怜兮兮的眼神非常惹人怜爱,于是轻声地笑了笑,伸指在小狗的背上轻轻地摸了摸。
李暄睡梦中伸手来揽青曦,谁知却揽了个空,登时清醒了,急忙睁大眼睛打量,却看见青曦喜笑颜开地正在逗弄小狗呢,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在青曦的脸颊上咬了一口,“吓我一跳呢,怎么也不多睡一会?”
青曦知道李暄睡眠不足,又担心无意间压着自己,睡得极不踏实,对心里异常的感动,对李暄的暴行也不以为意,回首笑道:“睡不着,又怕惊动了你,就坐起来一会儿,谁知还是惊醒了你,对不住啦。”
李暄对青曦的轻声软语也没辙,气咻咻地低声也不知嘟囔了几句什么,重重躺在稻草上假寐。青曦浅笑着摇了摇头,俯身在李暄的嘴角上软软地印上一个轻吻,低声道:“再睡会儿吧,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青曦抱着小狗起身,见少峰、夜迦和苏牧都已经起来了,清晨有些微微的薄雾,珞瑜披着一件衣服,正坐在一块石头上,用手指梳理散乱了的头发。
珞瑜见青曦出来,亮晶晶的眼眸在青曦的脸上轻轻地一瞥,低声笑道:“整天腻在一起也不嫌烦?一大早的还巴巴地黏糊成块,呵呵。”
青曦脸上微微一热,瞪了珞瑜一眼,“你不说话会死吗?”
珞瑜强忍住笑,重重地扭过了头,但是那剧烈震颤的肩头泄漏了他的表情,青曦恨恨地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忍住了。
吃饭的时候,李暄拎起埋头大嚼面饼的小狗,放在眯着眼睛养神的雪宝面前,“喏,雪宝,给你了个狗儿子,你可要好好照顾它哦!”
雪宝抖了抖耳朵,似乎对这个毛茸茸的小东西拿不准怎样下口,李暄一巴掌拍在它的头上,“这可不是你的点心哦,要是我发现它不见了,哼,今年冬天我正好缺一件皮袄!”
青曦和苏牧、珞瑜都笑得前仰后合,少峰正啃了一口冷硬的面饼,几乎哽在喉咙里,忙用力咳嗽了好几下,才喘过一口气来,气愤地蹬了李暄一脚,“吃饭呢,说这些话做什么,差一点噎着我。”
李暄讨好地忙递过水来,“来,那,快喝口水顺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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