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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成性(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明月
苏牧大口地喘着气,神志尚带着些恍惚,“哦,要死了……别压着我……”
李暄恋恋不舍地在苏牧汗湿的面颊上轻吻着,低低的笑声打着旋儿,在苏牧的肌肤上柔柔地滑过,“累吗?对不住,我真是情不自禁了……”
苏牧将头枕在李暄的肩膀上,闭着眼不答话,只是胸口剧烈的起伏表明了他体力太多的耗,李暄不由得又是疼惜又是得意地伸手抚着苏牧的面颊,将汗湿的发丝一一地捋顺了,贴服地抿在耳后。
良久,苏牧的呼吸声逐渐平稳匀和起来,依旧闭着眼,缓缓地道:“你的主意还是不能改变吗?我总是觉得那是一个圈套,就等着你钻进去呢。”
李暄无奈地苦笑,“我知道。可那是我母亲的二十年忌辰,我是无论如何也要回去看看的。亲恩难报,怎么也要到陵前去看看的。不过你放心吧,我不会单挑那一日去祭拜的,早早晚晚,只要尽了我的孝心,母亲是不会在意的。而且,我要在母亲的陵前,将我们的事情说给她听,让母亲的在天之灵也感到放心。”
苏牧偎紧了李暄,两个人的脸颊紧密地贴在一起,“好,我明白了,我们都陪你去。”
尘缘容易绝
一场骤来的春雨,将含苞欲放的渐渐透出粉红的花骨朵,无情地打落在冰冷的泥水之中,失去了娇媚的颜色,凄苦无依。
苏毓站在门廊上,出神地看着房檐上一滴滴的雨水,透明的水晶一般,淅淅沥沥地滴在地面上的青砖上,破碎,然后融了进去,湿漉漉的青砖也因此绿得更加厚重起来。
因为长时间没有眨眼,眼睛变得酸涩起来,隐隐的似乎有水汽在眼眸里旋转,终于还是在一阵扑面的料峭的寒风里,化为乌有了。
背后的房里屋门紧闭,重重的锦幔似乎将屋内隔断成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昏黄的暗淡的灯光即使是在夜色重重的黑夜里,也不是那么的显眼,昏昏欲睡般。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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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灯光,在这样凄寒的雨夜里透着一丝的旖旎香艳,是的,如果你侧耳倾听,你会听见隐约间,有婉转娇媚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出。
苏毓捏紧了拳头,美丽的眸子终于无能为力地阖了起来,在这场阴谋中,他是助纣为虐的帮凶,是阴谋得逞的关键,虽然他别无选择。
“卿不必担心,朕不会伤害他的,他和这两名秀女圆房以后,朕自然会毫发无伤地让他走!卿不要多虑,这点骨肉亲情,朕还是会顾念的。”
皇上的话虽犹在耳,可是他对皇上一向铁血无情的手段早已经不寒而栗,他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会葬送了他的性命。
看着他一直警惕地防备着,看着他在吸入了无法觉察的春药燃烧时的香味后,无声无息地瘫软在地上后,苏毓的心一再地颤抖,进退两难。伸出手来,轻抚着李暄飞扬着的眉尖,这个人,骄傲而且难以驯服,此时却敛了所有的尖牙利齿,温驯地躺在自己的怀里,沉沉地昏迷过去。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只等着这场阴谋的主角登台。这所寂静的宅院的周围,是虎视眈眈的护卫,插翅难飞。退路,已经在他进来的时候,被他自己亲手堵死了。
低下头,在李暄饱满的唇上恋恋不舍地吻了吻,从来,李暄没有这样温驯地任凭自己为所欲为,这饱满的唇,从来,都是只能远远地看着,无缘亲近的。
一滴冰冷的泪,缓缓地从苏毓的眼眸中滴落,滴在李暄没有反应的面容上,就这么一次,这么充满了绝望的一次。
“你放心,我就是拼着自己的性命不要,也会让你平平安安地走出这里!”
狠下心,苏毓抱起李暄,转身向里,那里重重的锦幔之后,已经有两个带着惊慌和羞涩的娇媚的秀女等候着,等候着这荒唐的开始……
正当苏毓思绪万千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个长相甜美的宫女垂着头出来禀告,“大人,两位娘娘要出来了,请您暂时回避。”
苏毓透过微开的门扉,略略感觉到屋内的甜香依然引人欲醉,遂颔首转身而去。
他不敢稍离,戒备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唯恐丝毫的大意而断送了李暄的性命,从内心里,他是真的无法相信皇上的承诺。
待到有些混乱的轻微的脚步声消失之后,他重新回到房前,伸手推开微阖的房门,微微的甜香缭绕,同时还有一种欢爱过后的暧昧与淫靡。
宽大柔软的床上,李暄犹自昏睡着,一夜的缠绵也许耗尽了他的体力。床上也已经拾干净了,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端倪,只是李暄的衣衫散乱地丢在了地上。
坐在床边,李暄的睡颜没有了平日里的顾盼神飞,眉宇间带了些温和的微笑,仿佛在睡梦间梦到了什么让他喜笑颜开的事情,嘴角也微微地上扬着,这样的李暄,温润如玉。
不及细思,苏毓忙乱地给李暄将衣衫穿好,药效快过了,而且李暄冰雪聪明,难保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穿戴好了,苏毓托着腮,坐在床边,贪婪地看着李暄平和的睡颜,思绪万千。
果然,过了片刻,李暄浓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了几下,醒了过来,只是神志还带着几分茫然,接着又闭上了眼。
忽地,李暄迅速地坐了起来,戒备地瞪视着苏毓,厉声喝到:“你对我做了什么啦?”
苏毓抿嘴轻笑,“我哪里敢对你做什么,只不过是你疲乏得紧了,在这里休息了一夜而已。好了,时辰不早了,快起来我好送你出去。”
李暄怎么会轻易相信苏毓的话,只是自己除了有些倦怠疲劳,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苏毓向来奸诈如狐,他不相信皇上这么煞心思地将自己骗来,只是让自己在这里歇息一夜,就这么简单地了事。肯定四有什么阴谋在里面。
李暄兀自自己细细地思量,苏毓眉尖微蹙,催促道:“快些起来吧,时辰不早了,你该走了!”
李暄心里挂念着少峰几人,忙惕然望着苏毓,语气不善地询问,“少峰他们呢,你们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苏毓轻描淡写地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只是你有耐心听吗?我可警告你,我拿你的性命威胁,逼迫少峰他们安分守己地等一夜,今天一早如果再不见到你,恐怕他们会不顾自己的生死,攻杀进来。而我要告诉你的是,这里已经被几百名大内侍卫层层包围着,如果有人硬闯,几百张强弓厉箭齐发,我想你会猜到什么结果吧?”
李暄瞬间白了脸色,从床上一跃而起,一言不发地往门口走去。
苏毓的嘴角不由得浮现了一丝苦笑,果然,在他的心中,是没有自己一席之地的,或者说,在他的心中,是从来也不曾存在过的。
心下一痛,仿佛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一般,扼断呼吸一样的难以忍受。忽地,苏毓飞步抢在李暄的前面,伸手将李暄欲打开的房门掩住了。
李暄神色不变,斜着眼睛看了看他,眸子里带了些鄙夷不屑,“怎么啦?反悔了?要变脸了?”
苏毓忽然展颜轻笑了起来,柔媚的眼波如初融的春水,水意盈盈,不待李暄反应过来,炽热的柔软的唇忽地压在了李暄的唇上。
李暄大吃一惊,急忙伸手用力推开苏毓,谁料苏毓双手微微往外一掰,将李暄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顺势将李暄压到了门上。
软软的唇,在李暄的唇上眷恋地一再地留恋,灵活的舌尖在李暄的唇上描绘着,充满了柔情蜜意,李暄挣脱不了,又不敢开口骂人,唯恐一开口,苏毓火热的舌就会顺势攻城略地地攻进来,只气得两眼冒火,恶狠狠地瞪视着苏毓。
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苏毓的声音非常地低沉,仿佛春天依旧料峭的春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转瞬即逝了。
“我宁肯你一直一直这样地恨我,也不愿你从此就忘了我,忘的干干净净!”
李暄微微地一愣,徒然觉得唇上一痛,却是苏毓狠狠地一口咬了下来,随后觉得唇齿间有淡淡的血腥之气,想必这一口咬的极重,咬破皮了。
李暄大怒,骂道:“滚开,你属狗的吗?怎么随便咬人!”
苏毓也不生气,伸指在李暄破皮了的唇上轻轻地抚了抚,嫣然一笑,“好了,走吧,再不走,可真的要迟了……”
结局
枯瘦的指尖在幼童嫩滑的脸颊上轻轻地滑过,一声细微的叹息伴着突如其来的一阵急骤的咳嗽,令那年幼却极为懂事的孩童皱紧了眉尖,“父皇,太医开的要您是不是没有吃啊?”
皇上枯槁没有血色的脸山浮现出一丝笑意,伸臂将孩童抱了起来,放在自己枯瘦如柴的腿上,笑着说,“怎会不吃呢?朕还要等到重华长大了,帮着朕来处理折子呢。朕的皇儿要快些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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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重华兴奋地搂住皇上的脖颈,扬起笑脸笑着道:“父皇,今天我和弟弟念书念得好,太傅很是夸奖我们呢!”
皇上但笑不语,凝视着重华那稚嫩但是神采飞扬的脸庞,内心里不住地喟叹,“血缘真是种奇怪的东西啊!”近似的血缘,造就了他们一样宽阔饱满的额头,一样挺直高耸的鼻梁,只是那双眼眸,酷似孩子的生父李暄,神采奕奕,透着机警和聪慧。而那微微抿起的唇形,则继承了他的生母,秀美中却带了些刚毅。
当年选中的两个秀女在那荒唐的一夜中都如愿地怀了身孕,他惊喜之余却又感到一种深深的痛苦以及一种彻骨的耻辱,噬咬着他向来冷硬如铁的心肠,这不是他的亲生骨肉,他的亲生骨肉和他生育子嗣的能力在那一场毁灭性的动乱中一同被毁灭掉了,这不仅是他作为帝王,也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最大的痛苦和羞耻。
但是他没有别的办法,他不想让他辛苦得来的天下拱手让与他人,落得一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笑柄在那些居心叵测的臣工们的手上。所以,他只有从与自己血缘最为相近的兄弟的身上,窃取了本来不属于自己的骨肉。
他强装着笑脸,封这两个秀女为淑妃和敏妃,同时命令心腹宫女严密地监视着她们,名为保护她们母子安全,安心养胎,实则防止她们泄密,让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永远地不会暴露在阳光之下,而当日服侍这两个妃子承欢的宫女们已经全部一一灭口,不留一丝的痕迹。
等到十月怀胎,瓜熟蒂落的时候,淑妃先诞下一名男孩,他欣喜万分,庆幸终于有了后嗣来继承这不世的基业,给孩子起名为重华,大赦天下,立为太子。又隔月余,敏妃居然诞下一对龙凤胎,大喜之余亲自取名锦华,锦瑟,停止朝会三日,普天同庆。
当然,他是不会在高兴的时候忘记对自己的威胁,淑妃在生子七日后,就以产后失调理的由子,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秘密灭口。而敏妃,因着诞下龙凤胎,更是连自己的骨肉都没有来得及看一眼,就因着难产的由子去世了。
这个秘密,除了苏毓,永远也不会有人知晓啦!
父子两个正在享受着这难得的天伦之乐的时候,苏毓悄悄地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盏热腾腾的药,重华见状,马上懂事地从皇上的膝盖上滑了下来,表情严肃地歪头注视着皇上,“父皇,您该用药了,可不许偷偷地倒掉哦!”
皇上开心地笑道:“好好,我一定会喝的,不信你让苏爱卿在旁边监督朕好啦!”
苏毓也笑着凑趣,“是,臣一定监督着皇上把药吃了,请殿下放心!对了,刚才臣来的时候,看见殿下的教养嬷嬷正在找殿下呢!”
重华低头做了个鬼脸,应道:“哦,我知道了,到了午膳的时辰了。父皇,儿臣告退了。”说着施礼像个大人一样端庄地转身而去。
苏毓目送着重华离开,微笑着没有说话。
皇上也注视重华虽然稚嫩幼小但是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矜贵的不凡气质的身影,笑着说,“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对不对?”
苏毓不敢多说,躬身双手奉上药盏,皇上却没有接过,苦笑着道:“这些药已经无济于事了,朕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不用再心使力地啦!”说到这里,又是一阵急咳,突然,一阵血腥的味道在口腔里泛滥了开来,不由得脸色一白,急忙用袖中的手帕捂住了。
苏毓霍地抬起头,颤声道:“皇上,还是喝了药吧,这么硬熬着,也不是办法!”
皇上惨然地一笑,将捂在唇边的手帕展开,只见触目惊心的一团血迹,还有些沾在唇上,趁着白森森的牙齿,竟然有种惊悚恐怖的感觉。
“呵呵,难道朕还有多少的时间硬熬了吗?快了,朕的时日不多啦!”一种刻骨的凄凉和绝望在皇上的话语里流露了出来。
苏毓身体剧烈地震颤了起来,不由得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铺着厚厚的五锦的地毯之上……
庆历十二年冬,帝崩殂,太子重华继位,年号玄康,近臣苏毓辅佐新帝,尽心尽力,终生未娶。
番外:平凡的一天
已经是初秋的时节,夏日里亭亭如华盖的树木,枝叶不再是夏日里的青葱,没有了那种青翠逼人的光,而是一种多变的金黄,虽然绚烂夺目,其实已经带了些枯萎凋零的意味了。
庭院里,一棵粗矮的柿子树依然是没有落叶,丰硕的柿子好像一盏盏的灯笼,挂在枝头,让这充满了凋零萧疏的秋天有了另外一种热闹,硕果累累的景象在人的心头油然而起。
柿子树下,安了一张洋漆刻花四方小矮桌,少峰、夜迦、青曦、苏牧四个人围坐桌前,正聚会神地不知做些什么。雪宝则懒洋洋地卧在苏牧的脚边,大嘴巴搭在苏牧的脚上,时不时地转动几下耳朵,好像还在倾听着什么。
这时,李暄从外面兴冲冲地走了进来,雪宝听到李暄的声音,飞快地站了起来,眼巴巴地看着李暄手里捧的事物,尾巴居然不自觉地摇了起来。
少峰见李暄这么快地冲了进来,迅速地将桌子上面的东西一拢,扫进了一块很不显眼的布里,若无其事地撂到了桌子下。
李暄疑惑地看着少峰几个人,“在做什么呢?怎么好像怕人似的,见我进来了就急忙起来?”
夜迦扬脸笑了笑,白皙的脸颊在秋阳下透着淡淡的粉,而那双眼眸则好像所有的阳光都折射了进去一般,让人忍不住目眩神迷,“哪有什么,不过是闲来无事胡乱玩玩而已,还能瞒着你不成?”
李暄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倒也是,能瞒着我做什么事情?不过也不能小看你们,指不定你们私下里做什么,把我卖了我还蒙在鼓里呢。”
青曦点着头说,“是是,我们正商量着把你卖给东街的张屠户,好预备着过年吃呢!”
众人都笑了起来,李暄气的在青曦的脸上拧了一把,“我是猪,那你们整天和我同吃同住,不也是一群猪了吗?”
雪宝不明白李暄为什么还不把包裹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但是它嗅觉极为灵敏,已经嗅到里面散发出来的香气,不禁有些着急地伸嘴去叼李暄手里的包裹。
李暄伸手在雪宝的脑门上一拍,埋怨道:“到底你是一只猪还是一头狼?能吃能睡,还懒得出奇,真不明白你到底有没有吃饱的时候!”
苏牧唤过雪宝,伸手抚摸着雪宝身上顺滑厚实的皮毛,嗔道:“你整天喂它,弄得雪宝听见你的声音,就摇尾巴,和一条癞皮狗差不多啦,又胖又笨拙,哪里还有丝毫雪狼的威风?去,一边呆着,今天的晚饭取消了!”
雪宝耷拉下耳朵,垂头丧气地瞥一眼李暄手里的包裹,非常不情愿地在苏牧的脚地下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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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地哼唧了两声。
李暄献宝一样将手里的包裹打开,一层油纸里面是一层却是一张泛着清香的荷叶,再打开,只见两只香喷喷的熏鸡在阳光下正泛着诱人的光泽,让人馋涎欲滴。
夜迦欢呼一声,立即站了起来,惊喜地叫嚷:“是味美斋的熏鸡!”边说,边搂住李暄的脖颈,在李暄的面颊上使劲啃了一口,“暄,你真好,怎么买到的?”
李暄得意地笑道:“我起早就去了,一直排了一个多时辰的队,才买到一只。我好言相求,给了一个人二两银子,才买下买了他的一只,呵呵,这下你们尽情吃个痛快罢!”
这边豪言壮语还没有说完,四个鸡腿已经瓜分完毕,四个人也不等洗手,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只把雪宝在旁边馋的,想抢没有那个胆量,想偷没有那个身手,唉,两只眼睛更加绿莹莹的,饿狼本色!
还好,分配均匀,这二两银子没有多花,不然像上次一样,一只鸡,两只鸡腿,怎么分配?四个人虎视眈眈,都盯着自己手里的鸡腿,想来连雪宝都没有见过这么具有威胁力的眼神吧?很显然,分不好就会惹起一场血战,而到最后最大的受害者就是自己。唉,自己当时后悔得都想哭了,哭也没有用,没有办法了,只得埋怨鸡怎么不长四条腿?
看着肥硕的两只熏鸡顷刻之间被瓜分完毕,李暄很是无语,熏鸡的味道勾得肚子里的馋虫“咕噜噜”直响,心里头暗恨,“呸,老子白白疼你们了,等了一个多时辰,赔了多少的好话才买了这两只鸡,没想到你们居然没有一个想着老子的!哼,看来还是得自己心疼自己!”
正想着呢,青曦忙着埋头大啃到手的美味,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抬起头来,看着李暄馋涎欲滴的样子,犹豫了片刻,伸手将自己啃得正香的熏鸡上掰下一块,递给李暄,“要不,这块鸡屁股给你解解馋?”
番外:真相大白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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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九,宫里一片喜气洋洋,淑妃诞下皇子,皇上龙颜大悦,下旨停朝三日,大赦天下以示庆贺。
这个消息传到辽东的时候,已经是春节过后,家家户户正准备着一年一度的元宵佳节,忙着扎制花灯,忙着新年的最后一段□。
花厅里,虽然是温暖如春,几个熏笼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将几个人的脸颊都熏得红润润的,青曦的鼻尖上还沁着几粒细密的汗珠。可是,李暄瑟缩地蹲在角落里,仿佛耐不住寒冷一般,一阵阵地打哆嗦。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少峰修长的指尖在花梨木的桌上“笃笃”地敲着,神色间露出几分不耐,以及一丝让人胆战心惊的冷厉。
“我怎么会知道?他有孩子和我有什么相干?”李暄理直气壮地嚷了一句,却瞥见夜迦额角绷起的青筋后,忽然没有了底气,讷讷地低声辩解。
“早在几年前,我就告诉大家,他在那场变乱之中失去了生育子嗣的能力,这也是他咎由自取,和我们无关。只是……这些年了,关于皇帝没有皇嗣一事,早已经天下皆知,秀女也不知选进宫里多少,始终也没有听说生下个一男半女。怎么你去了趟京城,这皇嗣接二连三地居然生了两个,还搭了个金枝玉叶的公主?这难道是我医术不,看错了?还是这纯是一种巧合呢?暄,不妨你给我们解说解说?”苏牧还是那种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是李暄不由得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连眼神里都透了些惊慌。
“我真的不知道!那天皇兄诓骗了我,说是要我给亡母画幅像,可是还没等画呢,就中了迷药,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啦!我真的是冤枉啊!”
“咣”的一声,少峰顺手将桌上的茶杯掼在李暄旁边的墙上,破碎的瓷片四下蹦飞,有几块就贴着李暄的面颊“嗖”的飞了过去。
“狗屁!你还冤枉?哼哼,都儿女双全了哈,还一下生下三个?你可真有能耐!”少峰冷冷的脸色带了些狠厉,“滚,别让我看见你!”
李暄看了看少峰的脸色,没有敢开口,又偷偷地窥了窥夜迦和苏牧,只见一个咬牙切齿,一个轻描淡写,可是一样让人看着胆寒,不由得可怜兮兮地盯着青曦,嘴唇无声地开合,希望青曦给通融通融,给条活路。
谁知青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求饶,然后忽然笑了起来,“你还在这里,是不是想我们走?”
李暄狼狈地爬起来,“这事情有些蹊跷,你们只是猜测而已,哪里就当真了呢?万一是别人的呢?怎见得就一定是我的?”
四个人不答话,一起冷厉地瞪着李暄,李暄登时感到毛骨悚然,急忙连滚带爬地窜出了花厅。
元宵将近,家家户户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往年这个时候,李暄定然兴致勃勃地命令家丁们将除夕没有燃放完的焰火准备妥当,悬挂各样致的花灯,让厨房备下各种口味的元宵。元宵夜里,定然是团团地坐在一起,喝酒猜谜,其乐融融。
可是今年忽然闹出这么一件事情来,不说少峰几个人始终阴沉着脸,就是自己的心里也疙疙瘩瘩的,又是愧疚,又是彷徨。
正无聊间,忽然看见家丁小顺领着一个面生的人,拿着斧锯类的东西,一路向内宅走去。不由得心里存了疑惑,扬声喊住小顺,招手示意他过来。
小顺上前施礼,“老爷,有事吗?”
李暄微微扬了扬下巴,看着小顺身后的那人,问道:“他是做什么的?”
身后那个人忙点头哈腰地道:“老爷,小人是前街的木匠孙三,府上的人说要做件东西。”
李暄疑惑地问:“做什么?家具吗?我怎么不知道?”
孙三殷勤地道:“回老爷,也不是什么家具,就是块搓衣板。”
“搓衣板?谁要的?”李暄更加迷惑了,转头问小顺。
小顺的脸色瞬间有了几分尴尬,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是大主子要的。”
李暄不明白少峰要搓衣板的意图,所以本着不耻下问的宗旨继续问小顺,“少峰要的?他不洗衣服,要这个作甚?”
小顺看了看恭谨地立在一旁的孙三,又看了看尚且懵懂的老爷,忙扯着李暄的衣袖,走开了几步,估计孙三听不见他们的话,才压低了嗓子,在李暄的耳边嘀咕,“老爷,这不是要怪厨房的陈嫂么!大主子无意间听陈嫂夸耀,她将她男人管的服服帖帖,关键就是这块搓衣板,做错了,在搓衣板上跪上一夜,又省心又省力。所以……所以,大主子也想……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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