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九凉
穆沅往他嘴里塞饭,说:“我以为自己的心怀很宽广,其实都是假的,假的。”他学邱正扬说话,茶褐色珠子飞过一丝挫败,这是邱正扬前所未见的,“我很小气的,阿扬。”
“我不会再叫师姐住我那里了,我会联系她的。”邱正扬一把握住穆沅的手腕,“学长,我们一起住吧。”
穆沅一怔,随即笑了,眉眼婉转,“阿扬,你妈叫你脑子不要这么简单,你忘了?”原来他连这些话都听到了,邱正扬说:“可迟早”穆沅摇摇头:“还早。”邱正扬心想,我们分明认识七年了,哪里算早,或许那个时候,邱正扬就把穆沅,安放在了最深处,胆怯地望着他,憧憬着他,迟迟不敢靠近他。
“咔哒。”
病房门被穆沅锁上了,他回身望着邱正扬,解释说:“小可爱好像想我了。”
第十九章
医院病号服的料子实在是薄得很,穆沅还未拉开裤子的松紧带,就看见邱正扬的阴茎满满地顶撑起了胯下的整块布料,龟头沟壑的形状清晰明了地印在上面。拿指尖轻轻戳一下,潮湿的触感特别明显。于是穆沅眼里带钩似的觑了邱正扬一眼,说:“手断了,它倒是没断呢。”邱正扬屏气憋嗓说:“不,不敢断。”穆沅笑了:“好乖。”
拉下裤腰的时候,胯下17厘米的弟弟猛然跳了出来,还未停住摇晃,穆沅一口便吃进了嘴里,他伏身趴在病床上,腰身紧贴着床沿,轻柔地捏住邱正扬的阴茎,细致地吞吐着,犹如品尝一支奶油冰激凌,不停地上下舔着,舌尖一勾一勾地在龟头上滑动,猩红色的顶部泛着水色。邱正扬还没断的那只手发了狠似的揪住被单,布料厚硬的被单被他扯得变形。他不敢轻易去抚摸穆沅的侧颈,不敢触碰他的脸颊,他怕自己在病床上要了他的学长。
阴茎上的经络已暴起数根,柱身愈发地膨大,完完整整塞满穆沅的嘴巴,害得他不得不更加放低自己的下颚,口腔里湿润温暖的感觉犹如一个藏在湿热沼泽地带的巢穴,使他流连忘返,可钻到最深处他也不得不返回,于是他咬牙切齿地说:“要射了……学长……”穆沅呼扇着睫毛点点头,慢慢紧嘴唇,邱正扬想拉开他,还没施行便腹部抽搐着激射出来,穆沅不退不让全部含进嘴里,又喉结轻滑吞了下去。
他直起身时面色红润眼中带泪,顺手抽了两张纸巾擦干自己的嘴巴,轻喘着看向邱正扬,说:“现在还敢不敢和我接吻了,嗯?”邱正扬心中一颤,拗起身不带犹豫地覆上穆沅的嘴唇,和他缠绵地交换了一个吻。头顶的支架嗷嗷叫唤,穆沅一怔,赶紧稳住邱正扬,拖泥带水地拉开距离说:“别亲了,手要错位了阿扬。”邱正扬低头看他卡其裤的裆下,也是撑起一包还未消退:“我帮学长弄出来。”穆沅摇头:“我自己去厕所解决,要你一个病人帮我手淫,多不人道。”
邱正扬拉住他的手,不肯放,急切地说:“不行,我要帮学长解决。”穆沅盯着他不说话,眼睛轻轻眨了眨,邱正扬接着说:“我是你男朋友,学长,我有义务”
“阿扬,”穆沅打断他,问,“你到底谈没谈过对象?知不知道……做这种事不需要有来有往?”邱正扬不解,傻不愣登看着他,穆沅可怜他,耐心跟他解释:“我愿意帮你做,就是叫你心疼我,亏欠我,然后加倍对我好,但就是……不能还给我,懂吗?”
邱正扬摇摇头:“不懂。”他想不明白帮穆沅纾解欲望难道不是男朋友的义务吗,他没想还,他就想给,他更不想亏欠穆沅,他想把心掏出来送给穆沅。可惜两个人的恋爱见解始终处于云泥之别,邱正扬执意去伸手抚摸穆沅的下体,拿手包住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说:“我现在就想对你好,学长。”
穆沅脚一软坐在了床沿上,他怕邱正扬一个劲儿拗过身来,只能轻轻地趴到他胸前,任由那只大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掏出红艳笔挺的阴茎,淌下来的黏液沾了邱正扬一手。他施加了些许力道,但又不过分重地揉搓撸动穆沅的阴茎,学着穆沅曾经的技法,玩弄柔嫩敏感的龟头,还时不时刮搔水流潺潺的马眼,穆沅交叠在他颈边,惊喘不已,他不敢大声呻吟,只能急急地低喘,邱正扬被他撩人的叫声搔得心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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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底下又有抬头的趋势。最后穆沅肩膀不住地颤抖着,死咬着下唇压住绵长的淫叫声,一股脑射在了邱正扬手心里。他歇息了许久,轻轻伏在邱正扬肩头不肯动。邱正扬拿下巴抵在他脸侧轻轻摩挲,两人宛如一对交颈恩爱的天鹅。
如果不是一串敲门声,他们两个可能还会干出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来。
第二十章
把门打开时穆沅的衬衣领口还是歪斜的,不过他佯装镇定地看着门外的人:“请问你是?”门外的男人屏息一滞,从他镇定肃穆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狐疑:“这是邱正扬的病房?”穆沅点头,看来是熟人,他让开身说:“请进。”
手心里抓了一大把纸巾的邱正扬勉强靠起来,拘谨地喊:“爸。”空气中漂浮着丝丝淫靡的气味,邱父说:“你锁门干什么?”邱正扬支吾:“我和经理……谈点公事。”穆沅上前一步笑道:“伯父你好,我叫穆沅,是阿扬的经理,我来探望一下阿扬的情况,刚刚外面太吵我就关门了,现在哪里舍得跟阿扬谈公事,叫他好好养病才对。”这番话说得极自然,又树立了一个体贴关心下属的好上司形象,邱正扬心想还是学长会说话,临危不惧。
邱父站在床头问了邱正扬病情,见他从麻药中缓过劲儿来便不再担忧,说:“刚刚我去了一趟派出所,那个持刀推你的嫌疑人情绪很激动,嘴里的话不能听,可能脑子这里有点问题了。”邱正扬皱眉:“爸,不要这么说我师兄……”邱父冷哼一声:“这个人就是上次我和你妈去北京看你,在研究所甩你脸色的那个,是伐?过了两年,你当你爸记不得?”
说到晋敌视邱正扬这事,积怨已有三年,那时邱正扬刚做师姐的拎包小弟,周末总是同进同出,晋有一回气得砸了研究所办公室,导师知道后罚他扫了三个月卫生,外带扣掉研究资金。师姐是个我行我素的女人,她看不上晋闷骚暴戾,嫌他大事畏缩小事鲁莽,反而意外欣赏邱正扬这种做事处变不惊的个性,逐步培养起了革命友情。
晋其实很聪明,做科研都很用心,唯独遇上师姐的事头脑发胀,心性大变,他多次在公寓门口堵邱正扬要和他决一生死,邱正扬见他转身就跑,晋骂他怂包,他也不在乎。邱正扬对自己不在乎的事都很随便。三年就这样过了,师姐去了一家有名的金融公司,晋则留下来当了导师的助手。师姐不再频繁地找邱正扬拎包,耐不住晋的敌视从未消退,临走前他还发了一份决斗的伊妹儿,看得邱正扬目瞪口呆。后来邱正扬才从师姐那里得知,她生日那天晋向她求婚了,她不仅拒绝了还扔了那枚一克拉的钻戒,她气晋不上进,故意在朋友圈晒了邱正扬送的驴牌包,晋自然气得快爆炸了。
“这个人还说出来要宰了你,我还能放了他吗?哼。”邱父一挺腰杆,局子里做领导的气质显露无疑,他看惯了刁民闹事,自然也不会对晋的行为心软,“我叫他进去容易,出来难。这次我给你擦屁股,以后不要再随便惹事了。”
邱正扬还想为晋开脱几句,见邱父面色极冷,只能闭嘴,穆沅倒是不急不缓地问了句:“伯父觉得他应该关多久?”邱父说:“安他个故意杀人罪都不算重,那把刀要是捅到小棺材身上,就好看了。”
“小棺材”蔫头耷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邱父又随意叮嘱两句,便离开了。穆沅上前探进邱正扬被窝,把那一坨纸巾捞出来扔进垃圾桶,说:“这种事警察会管,你还是养你的胳膊吧。”邱正扬灰败地抬起脸来,说:“仔细想想,要是我跟师姐多注意点距离,就不会这样了吧。”穆沅扯扯嘴角:“哦,现在想明白了?”邱正扬点点头,穆沅一把掐住他的脸,用力一拧:“晚了。”
这夜是穆沅陪床,第二天邱正扬的那个三姨就来了,典型的上海女人,说话唠叨明,做事勤快麻利,穆沅不方便一直留着,干脆回家换衣服上班去了。结果刚进办公室,就有秘书泪眼汪汪送来一大堆文件,还说:“经理侬总算回来了呀,人家想煞特你啦。”穆沅绷着一张万年冰山脸,阅览着文件,快下班时秘书又羞答答跑进来,问:“经理呀,今天下班我们组团去探望小邱,侬去不啦?”穆沅一听,抬头问:“你们都去?”“是的呀。”“我不去了,代我问好。”穆沅说。秘书心想冷经理平时都不多瞧邱正扬一眼,想必是没兴趣了,“那我们去了哦经理。”
探望同事也是人情中的一环,所以大家都掐点下班,组团奔去了医院,穆沅出办公室时,公司里空无一人,他随手关灯往大门口走去,却见门口蹲着一个人。他们公司的玻璃门要刷卡才能进,外人是进不来的,所以蹲着的人肯定不是他们公司的。
“嘀”
穆沅刷卡出来,蹲在门口的人惊得回头看他,两个人都愣住了。
第二十一章
考完研的那天,北京难得放了个半晴天,暖阳拨开黄沙浓雾,露出若隐若现的容颜。穆沅没有选择保送本校的研究生,而是立志于考取另一个更负盛名的研究院。他出了考场,打开手机,噗噗蹦出一连串短信,他点开其中一条,发现是某篇学术论文获了奖,还是国际级别的。这当然是好事,为他今后的人生又添砖加瓦了一把。道贺短信接二连三,一些名字陌生的同班同学竟也来恭喜两声。他翻到底,却是没看见那个熟悉的名字。
回到学校,他们数学系的教导主任早在宿舍楼下等他,那架势怕是又要劝他留校保研,这事他拒绝过起码三回,对付起来游刃有余,回话不痛不痒。数学系的办公楼前早早挂起他的祝贺横幅,夸张得引人注目。打铃声响起,不少人从教学楼内哭天抢地爬出来,穆沅拎着食堂打的饭,忽想起最近是期末考试周,怪不得,没动静呢。
“学长!”
穆沅神情淡然地往前走。
“穆、穆学长”
他转头,看见一个面红耳赤的女生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她怀里捧着一叠书本,一支笔别在书页上。
“叫我?”穆沅问。女生紧张地看着他,憋出一句:“恭喜学长获奖!”穆沅点点头,道谢,遂转身要走。“学长!等等!”女生又大叫。穆沅问:“是有问题要问吗?”女生摆手,说:“我不是……不是数学系的,学长!”
穆沅又点头,这下走得毫不留情,他向来是这样的人。这个女生,这张脸,他不会没有印象,每次数中数授课,她都和邱正扬亲密地靠坐在一起,听累了睡着了,邱正扬还会把外套披给她。穆沅看见他们交换水笔本子,咬耳私语,甚至多次路过邱正扬宿舍门口,还能看见两人拉扯打闹。邱正扬说她喜欢自己,穆沅内心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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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哂,心想傻瓜真多。
这天半夜,穆沅睡得正酣,他为了考研许久没睡饱了,却被一个电话闹醒。电话那头兴奋的声音刺穿耳膜,连声恭喜,夸他厉害,又表示了崇拜。穆沅睡眼迷离,听着听着却是弯起了嘴角,骂一声“傻瓜”便挂了。翌日数中数全社硬要办恭贺宴庆祝他获奖,穆沅对副社长说“你们不过是想借我名头公款吃喝罢了”,副社长挠头惭愧,说:“新来的小学妹们就想一睹大神风采嘛。”穆沅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就说“把人喊齐了我就来”。
这晚他们包下了常去的小饭店大堂,大家咋咋呼呼,轮番敬酒。穆沅其实酒量很好,但总假装不胜酒力,以此推卸喝酒。邱正扬上来替他挡酒,替他说好话,“学长考研这么累,你们要灌灌我!”大家笑他不自量力,把他往死里灌。这夜是穆沅和邱正扬互相扶持走出饭店,邱正扬面色绯红,染了胭脂似的,他紧紧扣着穆沅的腰,嘴里说“学长别摔了,别倒,我们快到了……快……”,穆沅倚在他肩上,心想谁扶谁,谁要倒,不一定呢。
快到门禁点的校园里行人寥寥,邱正扬两腿打结,穆沅扶他到路旁的长椅上坐着,头顶年久失修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黄光,给两人罩上一层朦胧的氤氲。天很冷,偶尔路过的人都无暇看他们。邱正扬仰面呵气,嘴唇冻得泛白。穆沅歪头盯着他,总觉得雾气在他的睫毛上结了霜。这人眼都不会眨了,傻乎乎看着夜空,没了平日里的沉稳劲儿。再过会儿,他竟慢慢闭上眼睛,睡着了。穆沅心想糟糕,这傻瓜,就想起身拉他,结果没拉动,反而脚下一滑,摔在了他身上,一下亲到了邱正扬的嘴唇上。
他的嘴唇是冷的,软的,潮的,穆沅心想,这样都不醒,是猪吗。他笼罩着他,小心翼翼地咬住他的下唇,用舌尖轻舔。这是他的初吻,他想,唉,一个男人纠结什么初吻,他又想。
这个吻实在不长,他品尝了他的滋味,谨慎地起身离开,他坐回原位,额前竟冒出了汗意,忽得,他瞥见对面路灯下站着一个人。他登时愣了。
和四年前一样,谁也没想到,穆沅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直到她开口:“是……穆学长吗?我是黎,好久不见。”
穆沅把卡塞回公文包,说:“你找谁?”
“我找邱”
“他不在。”穆沅打断她,突然想起来什么,“晋是你什么人?”
黎说:“是我哥,我想找邱正扬,可是只打听到他公司,可以告诉我他在哪里吗?”
看着这个曾经把自己赶出研究院的女人,穆沅抿紧了唇。
第二十二章
在医院住了近一礼拜,邱正扬失算了。他忘了他的三姨已年过五旬,正是做媒人的大好时光,芳华年纪。三姨备有一本鸳鸯谱,塞到邱正扬手里叫他翻,使劲儿翻,看中哪个跟她说,凭咱老邱家的优秀基因,什么姑娘拿不下。邱正扬敷衍地翻着,这册子厚达百页,登记在册的姑娘没有三百也有两百五。
他每天被强迫着翻上一刻钟,用余光瞄手机,前五分钟发的问安消息,穆沅还没回复他。没想到自己住院了,穆沅倒去上班了。他日理万机,那天走后就再没来探望过他。虽说消息不断,可见不着真人多少有些想念。公司里和他关系不错的邻座同事、前台妹妹倒还来看过他两次。前台妹妹有一回血崩,倒在桌上气息奄奄,邱正扬路过替她泡了一杯红糖水,救她一命。这本不是大事,读研时师姐也有过这情况。奈何前台妹妹非要滴水之恩涌泉来报,拎着半人高的果篮来看他两次,顺便为他带来最新鲜最热辣的办公室八卦。
她说前两天早上看见有个姑娘蹲在公司大门口,她想赶人,结果对方说她在等冷经理,有要事找他,人命关天。奈何那天冷经理外出谈单子,没来公司。茶水间炸锅了,说冷经理八成搞大了人家小姑娘肚子,否则什么人的命能关天呢。又说第二天这姑娘还来蹲着,和冷经理遇上了,两个人在楼梯间嘀咕半天,最后经理独自回来了,脸色奇差。更劲爆的还在后面,那天下班有人看见老女人开宝马x6来接冷经理,那姑娘在车后追了好一会儿,仿佛就像、就像……还珠格格里开头紫薇追车还记得伐?
邱正扬绷直着脸,手里的鸳鸯谱都快被他捏烂了。前台妹妹唾沫星子都说没了,起身拍拍腿告辞了。三姨买晚饭回来,看见人走了,还问邱正扬:“正扬啊,你跟三姨讲实话呀,刚刚那个小姑娘是不是你女朋友啊?卖相蛮好的呀,三姨还信你妈的话,当你没对象咧。”
邱正扬抽了一下鼻子,难得接话:“我有对象,三姨,不是她。”
第二天邱正扬就出院了,他叫了辆的士送三姨回家,又叫了辆车,报了穆沅家的地址。他犹豫着要不要提前告知一下穆沅,点开聊天界面,昨天的问安消息都还没回复,登时漏了气。穆沅真的是忙吗?还是……他摇摇头,觉得自己脑子又要炸了,明知道办公室的风言风语99%都是杜撰,自己还上心了。于是安慰自己那1%等于票中奖。
穆沅家是电子锁,根本没钥匙,邱正扬知道密码,他本来想摁门铃,后来又想自己已经荣升男朋友了,硬气点,直接输密码。嘀。他开门进去,一只手还吊着,衣服皱得像腌咸菜,在医院一周没洗澡,可能还散发着某种气味。鬼鬼祟祟,分明像个贼骨头。邱正扬脱鞋看见自己的袜子何时穿了个洞,心里大窘,终于良心难受谴责,打了退堂鼓要溜。
“阿扬?”
浴室门开了,雾气腾腾中走出一个半裸男人,邱正扬僵住了。穆沅诧异地问:“你出院了?”邱正扬点点头:“刚、刚从医院出来……”穆沅对他直奔自己家很满意,说:“今天周六,怎么不通知我去接你?”邱正扬心想,我没勇气呗。
穆沅边擦头发,边走过来拉他,目光温情地流连上下,似乎在确认他的完好。“你手不方便,这段时间住我这里。”他很自然地吻了一下邱正扬的嘴角,怎料邱正扬弹簧似的跳开了,“怎么?”
邱正扬贴着门口的墙壁,吊着比杨过好上一星半点的废臂,说:“我几天没洗澡了,很臭的。”穆沅一怔,说:“那我伺候你洗澡?”邱正扬允许自己偷瞄一眼穆沅的腰腹,见光滑的肌理上水珠跌落,肤色白中透红,宛如晨曦玫瑰,不由自主咽下口水。穆沅笑了:“别愣着了。”邱正扬听成“别忍着了”,登时面上一红,腹下还一热。成为衣冠禽兽的这小半年里,他不枉虚名,贯彻了见到穆沅就发情的良好习惯。手上包着保鲜膜,他坐在浴缸沿儿上,享受着穆沅亲自替他洗头的待遇。泡沫顺着颈项、胸口、腹部,一直汇聚到下体上。穆沅说:“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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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像香蕉刨冰?”他低头一看,白色的泡沫盖住了浓密的阴毛,唯独粗大的阴茎直戳戳地立着,龟头快顶到肚脐眼上,伞头胀得快裂了似的。邱正扬想挖地道,面皮上火辣辣的,穆沅帮他冲走泡沫,叫他站起来,又说:“现在是香蕉芝麻糊。”邱正扬受不了了,求他:“学长,别说了。”穆沅嘴角一勾,说:“那我有要求。”“你说吧。”邱正扬痛苦地答应。“不急。”穆沅若无其事地替他洗净擦干,又给他穿上一条白色的浴衣。邱正扬生无可恋,他的阴茎从浴衣当中开缝的地方钻出来,耀武扬威。怎么遮都没用,除非拿手一直盖着。
屋子里打起了暖气,虽说没到寒冬,也颇为冷了,洗完澡容易感冒。穆沅拉他回房间,又检查了一下胳膊上的石膏,邱正扬说:“没事,挺牢固的。”穆沅说:“以防万一。”“啊?……啊!”前一个啊是惊讶,后一个啊是惊喜。因为穆沅委身下来替他口交了,把自己的口腔塞得鼓鼓囊囊,发不出半个字。
邱正扬一只手爽得撑不住,只好仰面倒在了床上,穆沅顺势爬上来,骑在他身上,微微喘息说:“手别动,小心、小心又错位了。”邱正扬看他一寸寸坐下去,把自己的阴茎吃进去,龇牙咧嘴憋着欲火,胯骨忍不住往上一顶,穆沅惊叫一声软下腰来,微微抬起屁股,试图将阴茎退出来些。邱正扬拿手掌不住地抚摸他的背脊腰身大腿,像是采撷不够的花蜜,食髓知味。穆沅勉强撑起来说:“没压到手吧?”邱正扬摇摇头,卯足劲儿开始打桩,两条长腿屈起,架在穆沅身后拢着他。穆沅的穴内特别烫,紧得要命,邱正扬越是顶他,他缩得越紧,龟头戳在他的g点上,爽得他直呜咽,眼角滋出一串泪来。很快他就全射在邱正扬胸口,射时的窒息感令他迷炫,失了平日的明镇静,平添几分慵懒媚态。他缓过劲儿来,知晓邱正扬还没射,夹着阴茎转了个身,将背部对着他,枕在他的大腿上,起起落落操弄着自己。半软的阴茎夹在邱正扬的大腿缝里,很快又硬了。于是他说起荤话来,嗫嚅着:“阿扬,舒服……嗯再深……啊啊太、太大了……”邱正扬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叫床,狠狠往上一顶,钻到最深处射了出来。穆沅用力含住他的液,趴在他腿上低笑:“嗯……会不会怀孕阿扬……好多啊……”
他的屁股多肉且白嫩,撅起了冲着邱正扬,自己猩红粗壮的阴茎还满满当当塞在他肉穴里,猛地听他说怀孕,邱正扬想到了什么。
“最近,是不是有个女人……到公司找你,学长?”
霎时间的凝固,穆沅的小穴还在一缩一缩地含着,而他上半身却僵住了。
第二十三章
然而只是一瞬的窒息,骑在身上的人就屈起膝盖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颤肩一笑,哑着嗓子说:“你说……黄董?”邱正扬偎在他温暖的巢穴内,神智飘荡,许久才想起黄董是何许人也。他说的当然不是那位女老总,他想问的是:“就是前两天,一个女人找你……”穆沅趴在他的膝头,轻喘,又说:“那不就是黄董?阿扬是在……呵,吃醋吗?”邱正扬不安地扭动胯部想否认,却牵动了下半身的动作,惹得阴茎愈发深入,“我不吃醋……没有。”
“前天,唔啊,慢些,嗯……约黄董上了一次望江阁,”穆沅无骨无力地痴缠着胯下的莽龙,轻轻地上下颠簸起伏,接着说,“我说望江阁景色很好是吧,黄董……不过,再好的景色也要和对的人一起赏才好……”邱正扬默默无言地凝望着穆沅瘦削优美的背脊,又听他说:“你猜她说什么?”
邱正扬不想猜,狠狠地顶胯,抽插数个回合,直操得穆沅无助呜咽,闷闷地说:“我知道。”他轻而易举就能想象孤男寡女对坐江岸,西式烛台带水玫瑰剔透酒杯,真心蜜语张口就来,“我知道那个黄董对你有意思,学长,可是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我的……”他试图撑起身来,想去勾住穆沅的腰,但一只伤臂蹭在对方腰间,就跟挠痒痒似的扒拉着。穆沅瑟缩了一下实在架不住他的骚扰,晃晃悠悠站起来,股间的阴茎滑脱出来,滴落下一串乳白色的液,不少顺着大腿根徜徉,肉红色的洞口犹如开闸的堤坝,挡不住泄洪的奔流。邱正扬呼吸一滞,不禁叫道:“学长”穆沅随即倒在床的另一侧,蜷缩着休憩,他陷在柔软的被褥中,疲乏似的说:“黄董说,她可以做那个对的人吗,我说,那个位子……早就被人预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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