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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九凉
他微颤着闭起眼来,邱正扬痴痴地看着他,心里想这位子是我预定的吗,应该是吧,就是吧,我就是那个摸骨中脱颖而出的人吧。他凑过去跪在穆沅背后,弯腰去吻他的肩胛骨,喃喃倾诉:“我什么时候可以落座,学长?”穆沅没有回应他,因为他睡了过去。
不多说,断臂邱姓杨过自此成为穆某人的专属煮夫,要问一只手怎么做菜,那上海男人有的是办法呀,他对自己田螺小伙的身份甚为满意,拖地洗衣,做饭擦窗,无一不。只盼傍晚良人归来,吃饱喝足,颠鸾倒凤。不过才两日,邱母电话来了,头一句话问他人死到哪里去了,彼时他出菜场正往穆沅家走,只好答买菜。邱母说手断了还做菜,小棺材真是捣糨糊,外卖点来吃吃么好了。随即话锋一转,说她在老房子煲汤,叫他赶紧回来尝味道。邱正扬调头就跑,恐险些穿帮。
邱母忙是忙得来,但儿子就生一个,总要抽空关心一下。邱正扬进屋时满屋子肉香,浓郁鲜美,是老毛豆炖猪蹄汤,他想学长肯定是喜欢喝的。邱母见他拎一袋子菜就数落他不爱惜胳膊,要养到猴年马月去了。于是催促他喝汤补伤,自己拎着菜进了厨房,末了她边择菜边嫌弃:“好了菜烧这么多,房子不知道扫扫,厨房间灰尘是有一层来厚,吃出个尘肺来小棺材。”她哪里晓得她宝贝儿子早和人偷情同居去了,拨开塑料袋一看,一颗硕大的西蓝花赫然在目,她眉头一皱,佯装无事起油锅炒了盘芹菜。
邱正扬一面执勺喝汤,一面拿打石膏的手指戳手机屏幕,告诉穆沅他回家了,因为他妈查岗,记得提前点上外卖不要饿着。邱母手脚很快,饭菜十几分钟上桌,她去厕所方便一下,结果下一秒冲了出来。
“邱、正、扬!”她快十来年没这么字正腔圆地叫过她儿子了,“你筷子可以放下了,你过来!”于是邱正扬老实地过去,耳朵一把被揪起,来不及呼痛,他妈指着厕所里成堆的女性用品骂,“你还和那个女的来往?册那真的是气煞特了,你当我是你妈伐?”
“我没有……”邱正扬捂着耳朵,“我已经好几天联系不上师姐了,她的东西都没来拿……”“你还想骗我咯?你从来不吃西蓝花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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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买?不是那个女的要来吃饭?是伐?”邱母觉得自己掌握充分证据,“你当你妈白活这些岁数的啊?”自然西蓝花是买给穆沅吃的,但是当下邱正扬怎么说得出口,特别是某人说现在坦白“还早”,让他心神不宁。
他一失话语,邱母认定他是真心虚,骂得更狠,势必要骂醒这个犯贱的小赤佬,实在不行她还打算叫邱父来惩恶扬善。结果两人正僵持着,门被敲响了。屋内一瞬的寂静,邱正扬心想坏了,不会是穆沅来了?邱母心想好了,肯定是小贱人上门了,正好拾。
两个人抢着去开门,同时挤到门口,握住把柄,吱呀拉开大门
门外站着的人,既不是穆沅,也不是师姐。邱正扬和邱母愣了好一会儿,还是邱母反应过来了,犹豫道:“咦,你不是那个,那个正扬大学里的女朋友嘛?”
邱正扬一听,浑身一抖,驳斥道:“不是,你怎么、怎么在这里,黎?”
第二十四章
前后不消十秒,邱母的眼神由惊讶转迷惑,由迷惑转打量,最终浓缩成一根极细极锐的针钉在黎脸上,似笑非笑说:“啊呀,这哪能办啦,我真真是长远不见小姑娘了,快进来先,快。”说罢她一脚踹开邱正扬,亲热地拉过黎的手将她牵进屋内,又絮叨:“真真几年没见了,小姑娘那是更嘎好看了呀。”
邱正扬仿若穿越到魔幻电视剧,分不清真假,黎作为他回忆的一部分,忽然变现了,你不知她为何出现,更不知她如何找到自己,玄不玄幻?离不离奇?被邱母蹬了的一条腿隐隐发麻,就见两人宛若婆媳般落座,邱母寒暄着为她盛了饭。黎变了许多,脸庞没那时圆润,打扮也成熟不少,很难将她和记忆中那个和他并排坐在末座成天痴迷穆沅的大学女生联系起来。黎甚至话也少了,规矩得很,她那时可不是这样,为了索要穆沅的手机号在自己的宿舍楼下又吵又闹,邱正扬不想给,怕她打扰准备比赛的学长。后来她不知从哪儿要来了号码,骂了他好一阵小鸡肚肠。最要命的是,没错,她想去数中数的社团聚餐,奈何名不正言不顺,想出假扮他女友的歪招。那时恰逢邱父邱母来学校看他,见两人推推搡搡,以为她真是他女朋友。
黎为穆沅疯癫了好一阵,不知哪天忽然消停了。邱正扬再未见过她。一晃四年多,邱正扬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上海。难道……难道是来找穆沅?这个想法霎时间勒住了他的脖颈,令他呼吸困难。
邱母还在热情地替黎夹菜:“小姑娘啊,和正扬怎么又联系上了呀?阿姨当初就怪喜欢侬的呀。”黎似乎强打起笑容,回答:“阿姨,我到上海没几天,打听了好久才找到这里。”邱母诧异了:“咦,阿姨当你们又在一起了呀。”当然,她看见那颗西蓝花时,笃定那贱女人要上门,正打算抄家伙决一生死,结果看见儿子大学前女友,她忽然开心了,想两人何时再续前缘了,保密工作好得可以去安全局。结果又听小姑娘说她刚找上门,嗯,那也没事,不急,只是那颗西蓝花……到底给谁吃的?!
邱正扬顶着邱母阴阳怪气的目光默默扒饭,他思忖黎来问他穆沅在哪里,他打死不说,跪下来哭着求他,那也不说。穆沅现在是他的,就算黎对他余情未了,那也没得商量。
三个人各怀鬼胎吃完了饭,那颗西蓝花始终没有出场机会,邱母看天色昏暗,关切问:“小姑娘这几天住哪个宾馆?睡得舒服伐?阿姨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在外面的呀。”黎神色欲言又止,邱母来劲了,“要么这样好伐,今天干脆睡在这里,阿姨给你小卧室铺床去。”黎连忙摆手,架不住邱母执拗,邱正扬目瞪口呆,黎睡他家合适么?孤男寡女的,哦,就算隔堵墙,想来也怪诡异。
神奇的是,黎推阻几句竟顺从了,邱正扬愈发看不懂。等邱母搞好卫生铺好床,仔细叮嘱一番走人后,他还是懵逼的。倒是坐在沙发上的黎开口了:“邱正扬……我有事才来找你的。”邱正扬心里咯噔一下:“嗯,你说。”黎双手握拳下了决心似的:“我想求你一件事。”
“不行。”邱正扬一口回绝,他不会告诉她穆沅在哪里。
黎一惊,眼中蓄起了泪水,断续地说:“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伤害很大,可是他是我哥啊,我不能眼睁睁看他坐牢!”邱正扬一脸黑人问号,又听她说:“我哥从小跟着我爸,他很缺爱的,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表达方式一直不对,有些偏激,可他真心不是想伤害你,真的,真的……”
好了,话已至此,邱正扬这颗读过研究生的脑袋运作了,他抽丝剥茧,问:“晋是是是你……哥?”哥字还有点破音。黎点点头:“是啊,你不是知道了吗?”邱正扬一,他误会了:“啊,对啊。”黎说:“警察通知到我家,只有我有空飞来上海处理。结果他们告诉我你打算以故意杀人罪起诉我哥,请的律师还是上海最有名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来求你网开一面了!”
于是邱正扬脑海中浮现邱父铁青的脸色,知道是谁授意的了,他说:“事情应该是我爸处理的,我刚出院不久,完全不知道变成这样了。”他还算了解邱父脾性,火气上来了有点拦不住:“我本来没打算追究的,嗯,师兄和我没仇没怨,我犯不着这么狠。”黎眼中一亮,问:“那你能保我哥出来吗?”“嗯……应该能。”邱正扬估摸着,晋真进去了,师姐还得剁了自己。
黎总算落下悬着的心,话匣子也不再那么拘束,叹气道:“你还是这么好脾气,邱正扬,前几天我求了穆沅学长好久,他都不肯告诉我你住哪里。”
“……啊?”邱正扬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谁?”
黎说:“穆沅学长啊,你和他在一个公司的啊。我刚看见他吓了一跳,没想到会在上海遇见他。他看上去混得不错啊,不过,你和他还是不要走得太近。”邱正扬看着她像谈论八卦一样稀松平常地说着,眼中再也没有当初炽热的爱意,顿觉疑惑。“你、你还对学长……有感情吗?”
“怎么可能”黎飞快地否决,忽的皱眉,“在我知道他是一个滥交的恶心的同性恋以后,我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他?当初是我太蠢了,没有发现他的真面目,其实他还对你呃,不是,他跟你关系很好,你没发现?”
邱正扬懵了:“滥交?恶心?……同、同性恋?”
黎点点头,毋庸置疑地说:“我亲眼看见他进同志酒吧,又和不同的男人进宾馆开房,太让我震惊了。他的生活作风居然这么糟烂,却还在学校里装清高大神,太可笑了!”
邱正扬听她喋喋不休地说着那些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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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关于穆沅的事迹,脑子快要裂开了。
第二十五章
不出意外,十分准的,邱正扬失眠了。凌晨两点左右,没有辗转反侧,没有心浮气躁,纯粹是瞪眼看天。他犹如一名侦探,梳理过滤着晚饭后黎说的每字每句。她在撒谎?没必要去诋毁一个曾经真心喜欢过的人吧?除非那人确实伤了她的心。怎么伤的?必然是狠狠伤的。废话,等于白说。那就是察觉自己的真心付诸东流?所以,她没撒谎?
压榨自己仅剩余的那些可怜的情商,邱正扬得出的结论就是,无论黎是不是撒谎,都不会改变自己对穆沅的感情。因为他是最明白的,自己就是靠摸骨取胜,脱颖而出,从而爬上了穆沅的床榻。穆沅阅无数,可不是既定事实么,自己也老早知晓了。何必在黎说出口后还大惊失色?
这一反问,倒令他又另起了失眠的由头。他开始冥思苦想,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吃惊不已?这可比宇宙为什么有大爆炸难多了,他很少追问,问的最多的应该是学术问题。你要让一个迟钝的理科生处理感情问题,好比要取走他的小命。
搁在枕头旁的手机屏幕忽的亮了起来,邱正扬迷茫地转头看它,有人发来微信,拿起点开,竟然是穆沅发的。
【今晚忘了跟你说晚安,晚安。】
邱正扬灵思一动,啪啪也打了晚安二字,倏地手一顿,不敢发出去。屏幕暗了下去,他仰面一手捏着手机,另一只废手维持着打字的姿态,久久不变。他似乎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一下子坐了起来,捞起床尾的棉裤套上,摸黑揣起钥匙和手机,匆匆忙忙奔出了家门。他才不管次卧还睡着个客人,他一刻也睡不下去了,从他家老小区夜奔出来,上海的夜色里空前的寂寥,唯有他和几辆的士擦肩而过。他在西藏南路狂奔,一手胳膊还吊着,头发在冰冷的空气里乱舞,他想起曾经看过的《花样年华》里也有这种不管不顾在路上放肆的镜头。如果那夜你在西藏南路看见这么个男人,不要害怕,他不是神病院逃跑的病人,他只是一个为爱情发了疯的傻子。
这个傻子受到了穆沅小区保安大叔狐疑的打探,但他问心无愧,他是来看他男朋友的,又不是来偷人的。快走到穆沅那栋楼下时,邱正扬哈着白气,头脑渐渐清醒了,穆沅家的窗户是暗着的,说明人已经睡了。而自己大半夜跑来这里,是想做什么?表白?“学长,我、我爱你!”穆沅肯定会说:“夜半三更,撞邪了?”那,就说“学长我想你,想得睡不着!”穆沅会说:“可我刚睡着。”邱正扬盯着那扇窗子发呆,他渐渐明白了自己为什么突然发癫,突然失眠,突然异于常人。
因为他嫉妒了。
嫉妒那些从未谋面的,和穆沅上过床的人。这可笑吗?邱正扬扪心自问,可笑。这愚蠢吗?对,相当蠢。那扣上一顶情场智障的帽子给他,丝毫不过分吧。若说嫉妒某个前任,有名有姓,还说得过去,那一大串炮友要从何数起,枪都上膛,没有靶子还打什么。
想到穆沅刚指名要他时,他每次上完床都宽慰自己,没事的,能有个炮友的位子,该知足了。可哪能料到他邱正扬也是个贪得无厌的主儿,越是识得穆沅情动时的姿态,越是食髓知味。他受不了女人接近他,更别说其他男人,索性他还未瞧见过其他男人,不然那人满地开花也是迟早的事。
啪嗒。
一盏黄白色的灯亮了。邱正扬一怔,还未反应过来是穆沅家的灯亮了。等他意识到时,就见窗纱后映出一个人影,瘦瘦斜斜的,少顷,纱帘被拉开了,一个夹着烟的男人靠在窗框上,寂寂地发呆。他望着星辰闪烁的夜空,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直到快把烟抽完了,他低下头来,这才猛地发现了楼下路灯下,站着一个傻子。
邱正扬与他猝不及防地对视上了,两人皆是心神一动,穆沅绝对是出乎意料地吃惊,他掐灭了烟,在想是先打招呼还是先下楼。结果邱正扬飞快地冲了过来,穆沅也转身狂奔,当他打开门时,邱正扬恰好跨上楼梯。
“阿扬?!”
“学长!”
邱正扬上前抱住穆沅,不等他回话,便一下子吻住他,激烈且缠绵地扫荡着他的口腔。微苦的烟草味徘徊在口液之中。穆沅穿着单薄的睡衣,边吻边搂住邱正扬的腰,似有若无地贴着他挨蹭。两个人勃起的阴茎抵在一处,穆沅不停地耸胯去挑逗邱正扬的大家伙,擦枪走火就是一瞬间的事。不过穆沅喘了口气缓过神,问:“怎么、怎么跑来了?”邱正扬还意犹未尽地寻他的嘴唇亲吻,断断续续说:“我想你,想得睡、睡不着……”穆沅一怔,笑了,“是吗……”邱正扬又说:“我爱你学长……”
好么,把刚刚胡思乱想的话全说了,不过穆沅倒是没说他撞邪,反而勾起嘴角,闷闷地笑了。邱正扬贴着他的脸颊,问:“笑什么……学长?”
穆沅幽幽地叹了口气,把下巴枕在他肩头,吹气如兰地轻语:“我也睡不着,不过不是想你,是想被你操。”
第二十六章
邱正扬被推坐在穆沅的床沿上,半脱的棉裤卡在胯上,露出些许耻毛,穆沅趁机薅了一把说:“真硬。”断臂邱姓杨过埋在他的胸口,贪恋地吸取他身上冷香水和烟草搅和后的味道,含混地说:“好香……”穆沅顺势扭开睡衣上方的几颗扣子,露出细腻的胸口,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住乳头,挤出乳尖,递到邱正扬嘴边问:“喝奶吗阿扬?”黑暗中仍是可以窥见到乳粒的小巧可爱,邱正扬一口含进去,舌尖像条狗舌头一样不停地舔舐,时不时卷起舌头包住乳尖猛地吮吸,穆沅抑制着酸麻的快感,即便乳头有些许的痛感,他仍勇敢地挺出胸膛,用手扶着邱正扬的后颈,哺育婴孩般放任他作践自己的乳头。
后来两颗乳头肿大凸出,乳晕膨胀,乳尖俏立,穆沅相碰不敢碰,咬着邱正扬耳朵说:“有奶水么?”邱正扬耳朵烧烫,揽着穆沅细致的腰身,闷闷地说:“没有。”“还要喝吗?”“不……你疼么,学长?”房间里打着恒温空调,穆沅衣衫凌乱,颈间却还挂着一层薄汗,想必是动情太过。“知道心疼我,还吸这么用力?”“我……”邱正扬低头看着插在自己裆中的那条腿,一直屈膝顶他的阴茎,快要爆炸的裤裆逐渐剥夺他的理智。穆沅晓得他忍不住了,低头替他扯下棉裤,粗大的阴茎活灵活现地跳出来,龟头胀得极肿,淫水淌得整根柱身都湿漉漉的,好像被浇过。穆沅把扶着阴茎撸了两下,说:“看多少次,都喜欢这虎头虎脑的小可爱。”邱正扬难得驳斥:“它……可爱吗?”“嗯哼。”穆沅不置可否,蹲下来替他口交,温柔地舔净所有微腥的黏液,把龟头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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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口中,一点点压向喉底。邱正扬感到前所未有地舒爽和压迫,他进入极窄小的隧道,无数软肉摩擦他,滋润他,于是他看见穆沅几乎将他的阴茎完全塞入喉部,喉结处蓦地凸起,他吓得马上扶住穆沅的脸庞想把他拉起,穆沅慢慢地抽出整根阴茎,唾液淌满了下颚,喘息着问:“怎么?”邱正扬心疼,把他揽进怀里,说:“不要这样做,你不舒服,学长。”
倚在他肩头的穆沅一怔,忽的笑了,说:“你舒服么?”他满以为邱正扬会点头,结果耳边传来:“你不舒服,我怎么会舒服……”心弦就这样被拨乱,何时这个愣头青也会说这种甜腻的话了?穆沅与他对视,发现他的眼里装满星星,爱慕和欲念交织,根本无法遮掩,这个人啊……他凑上去吻他,满嘴的腥气,结果这人迫不及待衔住他的唇瓣品尝。
邱正扬张开手,一股凉凉的液体倾倒下来,用唯一健全的手替穆沅做扩张,揉弄股间紧缩的小穴。才进了两根手指穆沅就喊停了,他背过身去,一手撑住邱正扬的大腿,一手扶住粗硬的阴茎,对准穴心坐了下去,邱正扬怕他站不住,紧张地掐住他的腰,就这样硬生生的,穆沅把17厘米的阴茎一坐到底,彻底纳入了穴腔里。此时已是耗尽多半气力,感觉这根棍子快要戳穿肚皮。“还行吗学长……”邱正扬见他半晌不语,背对着自己。“嗯……”穆沅单单应了一声。他减少了扩张的步骤,为的是保证甬道的紧致,能让邱正扬舒爽些,没料到太紧了,光是吃下整根阴茎就要了他的老命。即便他不说邱正扬也觉察到了他的辛苦,不停地吻着他的背部,哀求:“学长不做了,我退出来吧,你别硬撑。”穆沅噗嗤一声:“傻瓜。”他挺起腰杆,抬起屁股,开始一下一下起落,狰狞的阴茎在他的穴里叫嚣,顶得他呜咽难语。邱正扬置身极乐之巅,半是迷离半是放纵,他双目赤红盯着那抽插不断的器官,心想就是这个孽物折磨着他最爱的学长,将原本飘浮云端的学长拉下深渊,跪服在自己身下,尝尽欲念的极刑。
两人从床边翻到床上,姿势变了好几种,穆沅双腿发软地埋在被中,只放荡地撅高自己的臀瓣,邱正扬一手捏住他的臀肉,将长棍插了进去,直插得穆沅腰间抽搐弹动,仿佛真被人捅了一刀般。后来做尽浪荡之事的两个人到凌晨六点左右才睡下。这一睡自然是快要逼近正午,幸而恰逢周六,闹钟也没响过,两人幸得安眠,直到邱正扬的手机当啷当啷窜了起来,迷糊的主人捞起枕旁的手机,眼睛都没睁开就戳了屏幕。
“喂……?”他放在耳边。
“正扬你在哪里?怎么一片黑布隆冬的?”那头传来邱母的质疑。
邱正扬眼睛都被眼屎糊住了,一手举起手机,不明所以,什么黑布隆冬,贴在身旁睡的穆沅不安地扭动了一下。窗外打进来的阳光温柔明亮,支撑起卧室的光照条件。
“正扬……你、你和谁睡在一起呢?啊?”
邱正扬勉强睁开眼,手机拉进来一看,竟发现邱母偌大一张脸填满屏幕,这……在视频?诶?
“小棺材侬哪能事体啊?女朋友扔在家里,自己跑得影子寻不着,和谁呢,刚刚我看见张脸,侬刚,撒宁?”邱母飚出一连串沪上侬语,这下邱正扬彻底醒了,猛地弹了起来,慌里慌张掐断了视频。
邱母锲而不舍地打进电话,邱正扬一脸午夜惊魂的样子像看炸药包似的看着被子上的手机,掐也不是,接也不是。穆沅算是被他弄醒了,带着一身赤裸的爱痕坐起来,问:“阿扬,谁的电话?”
邱正扬说不出话来,穆沅凑过去看,“妈妈”二字亮得刺眼。
第二十七章
这大约是这对热恋期的小情侣吃过的最沉闷的一顿早饭了,没有眉来眼去,没有明送秋波,甚至连穆沅的脚趾都不再攀爬到邱正扬的裤裆上。寂静得吓人,勺子磕在碗沿儿上,倒是惊得穆沅一抖,抬起头来,看了看邱正扬。显然对方有话要说,目光炯然,万语千言早已端正好,“学长,我想和我妈说”
“不行。”穆沅干净地打断他,“还不是时候。”
邱正扬怔然,问:“为什么?”
穆沅说:“我不确定……明年你还会喜欢着我。”言下之意,才交往了没几天,未来的边儿都没摸到,谈出柜谈见家长,早得过分。他眉宇间的恍惚出卖了他平静的口吻,邱正扬咬紧后槽牙问:“学长明年还喜欢我吗?”穆沅一愣,居然蓦地失笑了,随即埋下头喝粥,不答。“学长”邱正扬催问答案。穆沅不理他,继续喝粥。邱正扬心乱如麻,自顾自剖析着:“我是个很少想到未来的人,一直是走一步看一步,就像大学选数学专业,也是高考前后冒出的想法,后来读研究生,也是临时决定的。我只看当下,我是个……目光很浅的人。可是我想和学长一起过下去,假定学长会和我过一辈子。”邱正扬端端正正、吐字清晰地把煮粥喝粥时酝酿的话讲出来。他还以为穆沅会很感动,结果这厮一直埋头喝粥。
桌上的手机一直明灭不息,邱母的消息一句比一句狠,从“小棺材再不回来别回来了”到“小西死别想再认我这个妈叻”,最后是“我叫你爸来了”。邱母明面上是明练达的中学教师,骨子里是刁钻怪的沪上女人。邱正扬知道凭他的本事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二时,摊牌最实惠,可他需要穆沅的一个肯定。
“学长……”邱正扬到底敌不过穆沅的不语,软下嗓子想求他。穆沅忽的抬头,说:“我明年会继续爱你。”“……啊?”“毕竟已经爱了四五年,没特殊情况,不会不爱下去。”穆沅思忖着,这么说。
难为邱正扬呆愣了好久才明白他在说什么,眼眶一下子红了,“学长……”穆沅笑了笑,风轻云淡地说:“可惜我的爱忽轻忽重,见不到你时,挺淡的,看见你的时候,又莫名其妙重起来。”邱正扬心想,谁不是呢,没有穆沅的三年里,他过得比白开水还要寡淡,偶尔梦见他的脸都是模糊的,现在重逢了,哪刻心思不挂在他身上。
穆沅望着他说:“你说得也有道理,万事该做最坏的打算,也该做一下最美的畅想。”邱正扬点点头,愈发痴迷地看着穆沅。
这个周六不算太平,除去邱母视频突袭事件外,公司竟有一笔账目出现了问题使得穆沅不得不赶去公司,好好的周末挂了,邱正扬独臂打扫完了屋子,就锁门离开了。西藏南路的下午阳光颇有温度,街边的商家纷纷挂上了圣诞的装扮,他走走看看,钻回了自家老小区,打开门的一瞬间,屋里有三张脸回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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