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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从了我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鸡子饼
地上散落着他的亵衣亵裤。
幸好我事先在水里放了花瓣,要不然这一览无余的……不过要替他洗头发是什么鬼?
难道以前阿影也替他洗头发?
我望着他露在水面的黑色长发,优美白皙的脖颈,无声地咽了一口口水,再往下……诶,我没事放什么花瓣啊!我这人怎么这么多事啊!
我听话地搬来一张凳子放到他脖子后面,又把木盆放在了凳子上。
这样的高度,他仰过头,刚好能把头埋进盆里。
“师父,徒弟给你洗头了。”
我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脑袋,像捧着累世的珍宝。
他“嗯”了一声。也许是被热水泡软了身子,也泡软了声音,这一声带着点鼻音,听起来近乎嘤咛。
他的发质偏软,乌黑柔亮,非常有光泽,泡在水里像是水草一般柔软灵动。
我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个圆形小罐,这应该就是他的洗发粉了。
古代的洗发粉没有现代的洗发水有科技含量,只是将香料和猪苓皂角之物混合搅拌,但胜在工艺简单,朴实无华。
不过沈月卿的这罐洗发粉颇有些新奇,居然是油亮亮的膏状,而不是粉状的。
想必是绿林轩的新品,带了护发功能的二合一洗发膏。
我挖了一大坨,糊在他的头发上,糊上才发现这味道也有点异怪。
直到我把他整颗脑袋都糊满,他才缓缓睁开眼睛:“你抹的是什么?不是阿影准备送给祈真的,他在绿林轩买的洗发霜吧?”
“……好像是吧。”
沈月卿是阿影的领导,他应该不敢计较的。祈真也不会计较的,毕竟沈月卿是她的梦中炮.友。
“我记得我这里的洗发粉昨天就用完了,你是从哪里拿——朱珠!”
沈月卿突然厉声喝到,吓了我一跳,手里的罐子差点就拿不稳了。
等等,这到底会是什么?
我凑近罐子闻了闻,是有点酸的味道。
很熟悉,但是又不那么熟悉。
“这是?”
“那是火影的爹两年前进城来看他,带给我一头猪和那一罐猪油。”
……噢。是火影他爹的猪油啊。
啊呸,两年前的猪油,那不早馊了,难怪味道有点酸。
“我不吃猪油,但也不能拂了人家老爷子的心意,就放在那里了。”
说到此处,沈月卿面色狰狞地从浴桶里站起来,伸手想摸自己的头发,挣扎了几下,终究还是没摸。
毕竟一摸就是一手猪油。
我偷瞄了他那儿一眼,扫兴地发现居然还围着一块浴巾。
祈真所讲的又长又大又粗,今天肯定是鉴定不到了。
抹了领导兼师父一个猪油脑袋,怎么办呢?
偏偏他还是个挺爱干净的。
“愣着干什么,快点去找洗发粉!”
猪油脑袋已经全然崩了人设,有些气急。
好在我刚出门就碰到了值班回来的阿影,阿影火速去其他院里拿了洗发粉,我们两人帮沈月卿至少洗了十遍头发,他还一个劲的数落着。
原本他是怕菜粉蝶在他头发里产卵做窝,才叫我帮他洗得仔细些,谁知道我错拿猪油,害的他头发怎么洗都有股……酸味。
*
猪油事件之后,沈月卿对我愈发严厉苛刻。
每日除了要在绣楼上课之外,还要替他打扫院子、洗衣服、擦桌子,再去城外西郊去给他摘野果子吃。
西郊距离这边也不近,我每天下课又晚,累死累活地跑过去摘野果子,爬上树摘下几个就往回赶,踩着城门快关的点才能回来。
一来二去,城门守卫都认识我了,经常劝我:“姑娘,别这么拼,果子又不贵,你买几个吃得了,还天天跑去摘,真是太会过日子了。”
我:“……”这不是我要吃啊!
守卫又建议道:“那你就多摘一点啊,摘个四五天的份量,野果子又不是放不住。”
可家里那只天天张嘴要吃现摘的啊。
我的心神一顿,家这个词一进到脑海里,就像柔和的潮水灌满全身,我整个人都安宁了下来。
……算算看,我也来这里好几个月了。
离饥寒交迫的日子也过了好几个月了。
日落时分,夕阳从云层的缝隙中落下团团浓密的光芒,将整条长街都装饰的金光灿烂,小摊小贩们正抓紧最后的时间在热情吆喝。
路上,有人声,也有车马。
我放慢脚步,往宁王府的方向走去。
那里,有人在等我。
那人肯定正坐在歪脖子树下的秋千上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沈总:跑这么慢,对练习轻功很不妙啊。另外,眼力也不是很好。
碧池:有徒弟就不错了,你可真虚伪。
*
我准备日更这篇文了,握拳奋斗中。
谢谢安格小仙女的地雷。
第33章沈月卿番外一
“有个小姑娘,拜托你照拂一下了,大师哥。”
阳春三月,我正埋头吃着一碗吃不出味道的阳春面,面碗里热气涌动,我抬起头,看到他平静的眼神,瞬间就反胃了。
“别送来,我照拂不了,你自己照拂去吧。”
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照拂小姑娘这种事交给我,合适吗?
我可不会忘记以前我照拂的那个成熹公主,把我累成什么样了。
成熹活泼又聪明,是皇帝的掌心明珠,她整天不在皇宫坐着,非跑到大理寺来找我,跟着我到处查案。
案情水落石出的那一刻,如破开云雾见晴天。但在那之前,追寻蛛丝马迹都很累。我经常没日没夜的查案子,成熹贵为公主,我又怎么能让她跟我一起吃苦?
于是便经常冷脸相待,望她知难而退。
这小姑娘却越挫越勇,比鸡起的早,比狗睡的晚,也无怨无悔。
我无话可说。
后来嘛,后





师父,从了我吧 分卷阅读51
来的一个杀人案牵扯到了皇家机密,有关南诏和西凉两国的秘情。我深知这浑水会越淌越深,难有一天和胞弟那小混蛋正面交锋,便辞了官。
反正少卿这职位也没什么油水,户部倒是很吸引我,但户部尚书对我有意见,有空就跟皇帝说我坏话。
皇帝宠爱成熹公主,竟然听她的话指派我去当她的老师,甚至还有意让我当驸马。
我吓坏了,立刻拒绝。
然后龙颜大怒,我给关起来了。就在我自己打开监狱的牢门准备逃走时,宁王罗厉找到了我。
“你的任务还未完成,这算不得功成身退。”
罗厉不像我的师弟罗寒,他从小在沙场浸染,是踩着无数枯骨亡魂长大的。
我和罗厉勾结在了一起。
他想要的,我帮他。我想要的,他会给我。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了下去。
我在宁王府撑起了大小事宜,从罗厉偷偷交由我整理的军机要闻,到王府各处的钱庄商铺,甚至是东院老太和西院老头的感情纠纷,我都能处理的得心应手。
我也并不觉得辛苦,大概是早早的在归山庄磨砺了。
归山庄是我拜师学艺的地方,我的师父名叫碧连,表面上是个白衣翩翩俊雅如玉的仙人,背地里却是个贪财好吃的俗人。
第一年,他我为徒,摸着我的头告诉我,我既是开山大弟子,又是关门大弟子。
既要开山又要关门,我以为我会很忙。
第二年,南诏皇子来归山庄拜师。师父眼皮都没抬,挥挥手让门童把人赶走。
门童犹豫了一下,递过手中银票:“皇子的……拜师。”
我心中暗觉好笑,师父这样的世外高人,送他些名画孤本珍奇异宝,他尚且不会看一眼,居然还有赠予钱财俗物的俗人。
师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看看去。”
……
于是,我多了一位师弟。
他叫罗寒,资质一般,不是读书的料,只能练练武。
师父贪财,但仍把我当三岁小孩欺瞒:“月卿呐,你又开山又关门的,实在是太辛苦了,为师就给你弄个伴吧,以后就让罗寒来关门好了。”
我一点也不喜欢罗寒,当然,罗寒对我也是各种看不顺眼。
我们一见面就掐了起来,从抢着去洗剑池练剑到抢着给师父洗亵裤……直到有一天,师父的亵裤被我们抢撕了,师父大发雷霆,勒令我们不许再争吵。
我们由热战转成了冷战,整整一年没说过话。
第三年,门童来报,又有人来拜师了。
师父正坐在秋千上看书,连手都懒得挥了:“叫他滚蛋。”说罢又指挥罗寒继续给他推秋千。
那秋千是玄铁打造的,罗寒推的满头大汗,师父却不肯让他停下。
拜师的小少年没肯走,执拗地在山庄外跪了三天三夜,直到被自己的尿给憋昏过去了。
师父教过我一点医术,指派我去给那孩子看看小雀子。那孩子跪在恭桶上,抖的厉害,嘴里却哆哆嗦嗦地说着:“我要拜师,拜师!”
我拔下发簪,毫不客气地戳向了他的小雀子……
某日,师父叫上我和罗寒,正色道:“我又给你们师弟了,隆重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关门弟子,白七,最后一次关门了,以后不会再了。”
白七是那孩子的化名,他真名是什么,他不说,我们也不问。
白七模样乖巧,性格温和,擅长烹饪,再平淡的食材,据说到了他的手里,也能变成人间美味。
为什么是据说?
——因为我已经丧失了味觉。
我尝不到菜里的酸甜苦辣,却看得到师父和罗寒面上的表情。
师父贪财,所以了罗寒当徒弟。师父好吃,所以了白七当徒弟。
我开始深深地担忧起师父他……好不好色。
第四年,门童又来报了。
只不过这次门童的身后,还跟着一位成熟风骚的美妇。
师父眼睛都看直了。
门童磕磕巴巴地说:“她拜……拜师。”
师父立马点头答应:“拜拜拜,是这位姑娘吗?我就是碧连真人。”
美妇的身后走出一个唇红齿白地小少年:“真人,是我要拜师。”
师父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已经有三个徒弟了。”
话中意思是他有了三个男徒弟,所以他不想再男徒弟了。
小少年微微一笑:“碧连伯伯,我是你的侄儿碧池呀。而她,”他指着美妇说道,“是你的嫂嫂莲心。”
……于是,关系户碧池也成了师父的关门弟子。
这次是真的关门了。
第五年,第六年,第七年,甚至更久,都没有人再来拜师。
归山庄的大门永远敞开,却再也没有人来拜师。
因为小师弟总是微笑着将前来拜师的人领向不归崖。
这个小师弟从来不是省油的灯。
在他十岁那年,他偷偷去了不归崖下的销骨潭,修炼本门的禁术。
还好被我尾随发现了,打捞上来之后人已经冻的僵硬了。
师父耗一生功力,将他身上的寒毒引到自己身上,才使他真气回转血脉通透,重新活了过来。
那个容颜多年未变,一直如玉人般俊美的师父在一天之内老去。
临终前,他对除我之外的人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世界这么大,师父想去看看,有事你们找大师兄商量,学也先由他保管吧。”
师父依然是白衣翩翩,用黑豆汁染成的黑色长发在雪山里飘成了一面旗帜。
那是他留给我最后的印象。
另外三人毕竟年幼,却也相信了。碧池根本不知道,他究竟闯了多大的祸。
我找到师父的遗体,把他葬在了山洞里,没有立碑,怕被他们发现。
连祭拜,也只能偷偷摸摸一个人去。
我模仿师父的笔迹给他们写信,努力将少年时见到的奇遇讲述给他们听,还要督促他们练功习武,以及想办法帮碧池治病。
碧池在销骨潭里泡坏了身子,到了该有动作的年纪,却迟迟没有反应。
我四处搜寻春.宫.图逼着他看,他看吐了也没一点反应。
最后还是吃了些春.药,他才勉强恢复了一点体力。虽然依然没有生理反应,但至少春.药能给他续命。
从没有人能从销骨潭里活着回来。
碧池知道。那些在他之后前来拜师的人,态度谦恭的被他从不归崖后面赶走了,态度恶劣的,他直接把人骗进了销骨潭。
这也许就是命。
师父走后,我变得很累。
我明明已经是归山庄的庄主了,却还要隐瞒着三个师弟,还要给他们编造师父还活着的假象。
暗地里,却要接手




师父,从了我吧 分卷阅读52
师父留下的一切。包括,他的毕生遗愿。
但我也有家族给我的任务。
常常进退两难,却还要装作游刃有余。
后来,我不顾胞弟的阻拦,坚持去了南诏。
南诏地方穷,什么都不好,就是那里的人眼光好。
我轻而易举就当上了状元,又被公主看中,在南诏混得风生水起。
再后来嘛,我时常会想,如果师父还在,我是不是依然在洗剑池旁练剑,或者已经回到了胞弟的身边。
镜中的人,白衣墨发,眼神沉静,像极了我最初见到的师父。
师父把我教成了他的模样。
我时常会想,如果我也有一个徒弟,我会怎么教他呢?
是万分怜爱,还是百般刁难。
……
想不通的事情,也常常会想。
那天,天气晴朗,鸟语花香。胞弟传来的密信在我手中化成了齑粉,那上面只写了四个字:战起,速归。
战争又要开始了。
我埋头继续吃着桌上的阳春面。
碧池坐在了我的面前。
“有个小姑娘,拜托你照拂一下了,大师哥。”
鬼才要照拂小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沈总家里情况比较乱,师兄弟倒还好。
*
谢谢小桥妹纸浇灌了营养液。
第34章剑意
“师父,这个可以通过吗?”
我将削好的水果切成薄片,整齐地码好摆放在果盘里,然后恭敬地递到沈月卿面前。
这已经是我削的第七盘水果了。
前六盘均因形状难看、厚薄不均被他倒掉了。
沈月卿懒洋洋地往秋千上侧躺,左手支着下巴,右手握着一把小木叉。
他在看到这一盘厚薄均匀的果肉时,才扬了扬小木叉,示意我端近一点。
“你明天要是再连水果都削不好,我立刻把你逐出师门。”
沈月卿叉起一块果肉,只看了一眼便冷冷道,“这点眼力都没有,教你一百年也没有用。”
他将小木叉摔进果盘里,跳下秋千头也不回地走了。
秋千在夏末的阳光里轻轻划出一道晕影,温柔地覆盖在我的脚边。
我拿起他留下的小木叉,戳了一块果肉放进嘴里。
汁水四溢,酸甜可口。
可惜沈月卿尝不出味道,只能从外观上挑毛病了。
明明前几天他还没这么多要求,只是嫌我跑得太慢了,饿着他了,这几天我动作跑快了,他又开始挑别的毛病了。
外形不过关的,不吃。
色泽不亮丽的,不吃。
切得不好看的,也不吃。
“不知道他要抽疯到什么时候。”
我看了看明明已经切的整整齐齐的果肉,心道这都不满意,难不成他想让我把果肉切的跟头发丝一样细?
我将整盘果肉吃光,剩余的野果子好,又趴在地上开始练习写字。
要说一个人能抠到什么程度?
书本纸张我都已经用不到了,沈月卿以“纸张涨价、笔墨财”的原因限制了我在纸上写字的权利,让我直接在地上练字。
这几天天气干燥,土地表层已经被晒得干裂,要想在上面写字,还得浇水,将土地浇软,才能在上面划出一笔一画。
沈月卿再也没有给我准备认字的图画册,他只在纸上随手写一遍,也只念一遍,只讲一遍,至于我记不记得住,他是不管了。
那张纸在教完了之后也会回,我就只能凭着零星的印象在地上练习。第一天我基本没记住几个字,但到了第二天晚上检查学习成效的时候,我没能写出来的字就成了我的噩梦——跪着罚抄。
慢慢的,我就不那么没记性了。他讲了一遍的东西,我也能勉强记住了。甚至连吃饭休息的时候,都在默默地回想。
祈真看到我午休的时候都拿手指头蘸水在桌子上练字时,啧啧慨叹:“学到魔怔了,你会愈发没有趣味的。”
我点点头,她说的的确没错。
我每天中规中矩地生活,有闲时就学字背书,替沈月卿跑腿做事。女儿家聚在一起讨论什么衣服好看,得了空子去哪里听花戏,绿林轩的又出了哪款胭脂——如此云云,我是插不上话也并不太感兴趣的。所以在绣楼,除了祈真会偶尔关照我一点,也没人和我合得来了。
大家看我的眼光或多或少都带了一点同情——没错,是同情。
因为莫掌柜辞职了,离开了宁王府,也和我“分手”了。
我因为心里总在琢磨认字和“鲤鱼跳龙门”,平日里话就不多,愈发沉默寡言,因而造成了别人的误解——这姑娘和莫掌柜分手了,心里肯定很难过。
我无暇关心那些,找了个空子将沈月卿的“鲤鱼跳龙门”给张姨看了,问她可能看出这里面的玄机奥妙。
张姨只是笑笑:“沈爷心思异于常人,我岂能乱猜?只是朱珠你莫要或许紧张,这本身就只是一个选择而已。”
那幅“鲤鱼跳龙门”已经看了千千万万遍,几乎是随身携带,但模仿起来,仍是无从下手。
叫我不紧张,怎么可能不紧张,距离交代的期限,只剩下明天一天了。
偏生当晚摘来野果子时,沈月卿只看我削了一下就让我停手了。
“你当真是一点悟性都没有!”
削个野果子也需要悟性?
我一脸懵逼地放下匕首和果子,默不作声地站在一边。
就在我以为他会嘲讽我惩罚我的时候,他却拔出了手中的剑。
他什么时候舍得花钱买剑的?不是只有一把匕首吗?——这个问题姑且先不谈,他拔剑这是要做什么?削我?因为徒弟不中用所以直接跳过逐出师门,选择清理门户?
沈月卿轻轻一跃,如同蜻蜓点水般立到了石桌之上。
石桌之上,竟立着几支笔。
沈月卿竟是站在一支毛笔上的!
他的真身该不会是古代笔仙吧,这个问题还没有深入思考,我已经被他的动作给吸引了。
我只看过罗寒舞剑,他动起来是满院刀光,震碎了满树桃花。他使的是重剑,讲究气势,带着锐不可当的厚重感。
你能感到势如破竹的力量,从第一眼便提心吊胆,有所防备。
而沈月卿的剑,却让人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但见他斜斜地偏过身体,白靴轻移,手中的蓝剑在月光下晃出温柔的剑光。
像是在编织一个美好的梦境。
我分明看到了满树花开,春水融融。又仿佛置身在仙山潮海中,四周皆是人间锦绣。
他脚尖踮起,竟是跳到了另一支毛笔上面。
那道剑光向我袭来,我竟像被定住了脚尖一般无法移动,只能愣愣地看着它擦过我的耳边,削下了一缕头发。
剑风温柔地吻




师父,从了我吧 分卷阅读53
过我的脸颊,我伸手摸了摸,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
沈月卿回剑,跃下了石桌。
我还没开口说话,他手里的巾帕已经捂住了我的脸。
剧痛方才传来,我不仅受伤,可能也破相了。
“师父……”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可曾怪我对你严苛?”
严苛?
岂止是严苛,简直是万般刁难。
从进来王府的第一天,刁难就开始了。
想要学个字,都举步维艰。白干了这么久的活,一分钱也没得到。别人给的钱,也都进了他的口袋。
明面上是我的领导,我的老师,可是谁能体会到我每天一从绣楼出来,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就一路狂奔出城去摘野果子,回来还被嫌弃腿脚太慢,果子削的不好看的心情?
一张纸都不肯给我拿来写字,只准在地上练习。只教一遍,忘了便罚……
我把这些一股脑说出口后,方才有些懊恼。
他那一眼太过凉薄,竟然让我不受控制地吐露心声。
沈月卿回手,将巾帕放在了我的手上。
他的吃穿用度都挑白色的优先,巾帕自然也是白色的,那上面竟然一点血迹都没有。
……那刚才脸上的伤?
我抬手摸了摸脸,不痛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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